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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侯爷的打脸日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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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蝉继续道:“后来三房的主子斥责过夫人,说夫人不好,不过您也没听,照样和夫人两人感情深厚。反正院里夫人太太们,多是羡慕您和夫人的。”

    钟延光正听的入神,忽而皱眉道:“三房有人斥责夫人?”

    夏蝉道:“夫人说这种闲话没事啦,随他们说去,因为他们嫉妒才会说的,奴婢觉得夫人说的很对。还有,以前您还喂过夫人吃粥呢。这些小事数不胜数,要让奴婢说,一时半而还说不完呢”

    钟延光目光微滞,道:“下去吧。”

    夏蝉退出去之后,钟延光便动了筷子,但只夹了眼前的一盘菜,另外几盘动都没动一下子。

第 9 章() 
第9章

    钟延光吃饭谈不上细嚼慢咽,但一向速度不快,苏绿檀闹脾气这一回,他却吃的很快,吃完了便起身要离开。

    夏蝉问道:“侯爷,饭菜可要撤了?”

    钟延光瞧了一眼还在冒热气的干净米饭,道:“随她。我去衙门里。”

    夏蝉“哦”了一声,心道侯爷以前可从不跟丫鬟们解释去哪里。

    钟延光离开之后,夏蝉就挑帘进屋了,禀道:“夫人,侯爷走了。”

    一丁点儿糕点哪里顶饿呀,苏绿檀从榻上弹起来,问道:“去哪儿了?”

    夏蝉道:“侯爷说去衙门里了。”

    苏绿檀奇怪道:“这才好就去衙门里领职了?真是个不知消停的。饭菜凉了没?”

    夏蝉替苏绿檀打起帘子,道:“奴婢瞧过了,还热着。”

    苏绿檀旋即换上笑脸,坐到桌前饱饭一顿,她胃口好,吃的也多,吃罢擦擦嘴,漱了口道:“他都没吃多少,看来是没我陪着,胃口都不大好了。”

    夏蝉笑说:“奴婢瞧着侯爷胃口是不太好的样子。”

    苏绿檀摸着肚子走到罗汉床上去坐着,托腮垮着脸道:“啧,说是这么说,实际上你我心里清楚,他呀面冷心硬的,绝不会为了我连饭也吃不好,肯定是在想别的事呢。”

    夏蝉往外看了一眼,见秋月和冬雪守在外面,才放心道:“夫人,奴婢瞧着侯爷对你还挺好的,咱们少爷不也说过了么,侯爷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苏绿檀嗤笑一声,道:“青松才多大,他懂个什么?”

    夏蝉走过去,给苏绿檀倒了杯茶放在她手边,道:“奴婢觉着,侯爷从前和现在没两样呀。”

    苏绿檀拉长了嘴角,为了不露馅,她和钟延光两人假装恩爱的事,身边几个陪嫁丫鬟也都不知道。夏蝉都说没两样,那就对了,因为从前现在,钟延光心里都没她,一切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而已。

    一想到钟延光心硬如石,苏绿檀就有些挫败感,她忽然双眼一亮,哼哼道:“什么都没银子靠得住!”

    夏蝉好奇道:“库房里银子不多的是么?”

    苏绿檀抿唇不语,当初嫁给钟延光,苏家答应了给半数家财,她带来的嫁妆就是苏家的谢礼,但这事只有他们夫妻两个和太夫人知道具体内容。赵氏只隐约知道,钟家肯娶苏家女,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份嫁妆的缘故,这也是赵氏当初勉强接纳这桩婚事的缘故。

    钟家本来就子嗣单薄,望门寡妇多,太夫人又在世,爵位传到钟延光这一代了,也都还没有分家。若把嫁妆充公了,将来太夫人去世,其余两房的人也就要来分一杯羹。于是这份嫁妆,至今还锁在荣安堂,名义上是在苏绿檀的名下,实则是在钟延光的手里。

    没有钟延光的允许,苏绿檀可不能随意动这份财产。

    还有罗氏和赵氏盯着,苏绿檀想私自昧下什么,一旦被发现,结果会很难堪,苏家指不定也会遭到报复。

    说起来,苏绿檀除了阿弟悄悄送来的银子,和平常府里发的例银,还有一些常用的首饰,手里能用的花费的银子并不多。

    苏绿檀知道,钟延光对她的耐心,至多也就是等到太夫人百年之后了,偏罗氏年岁已大,精神头看着尚可,到底体虚,哪日都有驾鹤西去的可能。

    到了那个时候,苏绿檀必须得为自己铺好退路,她心中有数,最好的结果就是与钟延光和离,嫁娶再不相干。

    钟延光是一等侯爵,想要再娶自然容易,可苏绿檀却是望门出来的弃妇,哪个敢娶?而且苏家还有个心思狭隘的后娘,指不定哪天还要蹦出个弟弟来。

    苏绿檀做好的打算就是存够了银子,后半辈子回到金陵,挨着阿弟一家子,用自己的银子过一生便足以。

    想到此处,苏绿檀决定了,以后不仅要骗钟延光的心,还要想法子骗他的钱,越多越好!

    揉了揉太阳穴,苏绿檀吩咐道:“你现在就去把饭菜撤了,倒在一起,一会儿就跟厨房的人说,我一筷子都没动,听到没?”

    夏蝉应下之后,亲手撤下饭菜,按苏绿檀的意思去做了。

    下午,苏绿檀小憩后,便把嫁妆的礼单册子翻找了出来,值钱不值钱的,她都门儿清,

    骗财嘛,就要从最贵的首饰下手。

    苏绿檀的目光落在了三翅莺羽宝石钗上,这支钗上的红宝石有小指甲盖那么大,这种华丽的头面,最合适她了。

    合上册子,苏绿檀便坐在镜子前,抹了点黄色的脂粉,她皮肤莹白如雪,平常爱吃爱动,气色极好,一点也不像一个饿了一顿的人,所以得傅点粉,力求逼真,才能让钟延光心里产生愧疚感。

    涂粉不算,苏绿檀还把头上的簪子换成了木簪,耳坠之类的全部取下来。

    冲外唤了一声,苏绿檀把擅长梳头上妆的冬雪给叫进来了,让丫鬟给弄成菜色。

    冬雪弄了半天,才勉强让苏绿檀的肤色变得和原来不一样了,她皱眉道:“夫人,这样看起来气色不好。”

    苏绿檀揽镜一照,问道:“不好就对了。我这看起来像什么?”

    瓜子脸,肤白秀气的冬雪看着苏绿檀黄黄的脸,迟疑道:“村妇?”

    苏绿檀摇摇头,露齿笑道道:“错,绝色村妇。村妇才不惹男人怜爱,关键还得美。”

    冬雪点头,笑说:“夫人变黄一点了也好看,再厚的粉也架不住骨相好。”

    苏绿檀看着自己肉不多的脸,道:“得了,我去看会儿话本,侯爷回来了告诉我。对了,屋里别上茶点了,都撤下。”

    冬雪应声而去,苏绿檀把买了很久还没来的及看的话本翻找出来,支开窗户,坐在罗汉床上趴着看,一个姿势累了,又换另一个。

    书中穷书生已经和富小姐见上面了,苏绿檀正看的入迷,完全没有听到窗户外丫鬟的轻咳声。

    珠帘外面,钟延光就站在那处盯着苏绿檀的婀娜的背影。他回来之前去见过太夫人了,罗氏说了,苏绿檀虽然有些小性子,骨子里还是温柔端庄的,夫妻之间,和睦恩爱要紧,男人偶尔低头并不伤颜面。

    内室里的苏绿檀搂着迎枕趴在罗汉床上,两脚蹬来蹬去,洁白的袜子包裹着不安分的双足,让钟延光忍不住盯着看过去,脑海里陡然出现“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的画面。

    没一会儿,苏绿檀就换了姿势,两腿青蛙一样游来游去

    钟延光正犹豫着,该怎么走进去,就听见一声闷响,苏绿檀一拳头捶在迎枕上,愤怒道:“负心汉!”

    苏绿檀气红了脸,话本里小姐晚膳都没心思吃,就与书生在园子里偷偷见面,书生却在听见旁人的脚步声之后,居然一溜烟跑掉了!这不是负心汉是什么!

    猛然又是一拳头,苏绿檀继续捶打装满了棉花的迎枕,嘴里骂道:“人家还饿着呢,你这负心汉!”

    钟延光头皮发紧,一下午都快过去了,苏绿檀还在生气。刚太夫人说什么来着?

    温柔?

    端庄?

第 10 章() 
第10章

    困难总要面对的。

    钟延光终究还是轻咳一声,引起了某人的注意。

    苏绿檀两只耳朵一动,姿势不雅地扭了头,定定地看着钟延光。

    苏绿檀这一回头,把钟延光吓的够呛。

    在钟延光的眼里,苏绿檀再怎么娇蛮,总是坚强光鲜,即便衣着不多,春。光乍泄,那也是慵懒妩媚的,哪像今天这样,面如菜色,厚密的头发就用木簪子挽着,看起来我见犹怜。

    钟延光有些心虚地挪开眼神,都不敢问她吃没吃饭的事。

    苏绿檀趁此机会,揪着话本,伸手往窗外一扔,呼啦啦一声,立刻盘腿坐起来,看着钟延光哀怨道:“我等你好久了。”她知道钟延光素来只读圣贤书和兵法,这种话本从来不入他的眼,所以不能让他发现,她在看这种俗气的东西。

    钟延光不大自在地走过去,声音低哑道:“等我做什么。”

    苏绿檀松了口气,果然没注意到话本的事,她噘嘴道:“你伤了我的心,伤了我们夫妻感情,等你补偿我!”

    钟延光撩摆坐下,道:“太夫人说了,和睦要紧,说罢,你想要什么补偿?”

    说这话的时候,钟延光的面颊开始泛红,他知道,以苏绿檀的性子,要的补偿肯定不同寻常。

    苏绿檀凑过去,挨着钟延光笑问道:“夫君什么都肯允了我?”

    钟延光的余光看见那张饿的发黄的面颊,慌乱地挪开视线,道:“你先说,若不过分,我可允你。”

    苏绿檀轻佻地笑道:“过分?夫君觉得哪样的要求叫过分?”

    钟延光偏开头,道:“你自己掂量着来。”

    苏绿檀往后退去,胳膊撑在小炕桌上,绞了一绺头发道:“我想要的多着呢。”

    钟延光登时道:“只准一样。”

    苏绿檀哀叹一声,道:“好吧,一样就一样,只要你肯给,我就原谅你这回。”

    钟延光耳根都红了,道:“要什么?”

    苏绿檀笑眯眯地看着他,带着些调戏的意味,扯着钟延光的衣袖,道:“夫君猜我想不想要个孩子。”

    钟延光被烧红的铁块烫着了似的,立马从罗汉床上弹起来,退开三步远,冷若寒霜的脸发红道:“不行!”

    要个孩子——孩子是亲热一回就要的上的?

    钟延光扯了扯燥热的领口,他就知道苏绿檀没个正经样子!

    苏绿檀瞧着钟延光那副模样,笑的前俯后仰,道:“你还真猜的是这个?”

    “胡说什么!”钟延光否认的很快。

    苏绿檀娇声道:“不过要让夫君失望了,奴家可没想要这个。”

    钟延光一愣,随即恢复自然,冷静问道:“你想要什么?”

    苏绿檀摸了摸头上的木簪子,道:“我想要个金钗。”

    这个太容易了,钟延光眼里的惊讶消失之后,拳头攥了起来。

    苏绿檀道:“库房里,有一支三翅莺羽宝石钗,我想要。”

    钟延光看着苏绿檀的脑袋上空空如也,淡声道:“想要去拿就是。”

    苏绿檀目露惊喜,咧嘴笑说:“那我原谅你了。”

    钟延光眼神滞了片刻,就这样原谅他了?

    苏绿檀趿拉着鞋子下了罗汉床,欢天喜地道:“那我现在就拿库房的钥匙去拿了。”

    钟延光木木地点点头,苏绿檀生怕他后悔,赶紧去柜子里找了一大串库房的钥匙,带着丫鬟去找到了那支宝石钗。

    找到金钗,苏绿檀立刻带到头上,跑到钟延光面前献宝似的,问道:“夫君,好不好看?”

    钟延光坐在罗汉床上,喝了点茶,眼神并没有看向苏绿檀,答说:“一支钗,能有多好看?”

    苏绿檀甩个眼刀子过去,“谁问你钗好不好看了,我问你,我——好不好看?”

    钟延光随意掠过一眼,又喝了口茶,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苏绿檀娇哼一声,道:“一问三不说,你这样冷冰冰一张脸,这日子怎么过啊。放眼举国上下,也就只有我忍得了你你知道吗?还不好好珍惜我!”

    钟延光沉默一瞬,才生硬道:“那你换个问题。”

    苏绿檀微怔,随即绽笑道:“好。我问你,刚才我若真要一个孩子,你给不给?”

    钟延光:“我还是回答上一个问题吧。”

    苏绿檀噗嗤笑道:“那你说,我美不美?”

    钟延光握着杯子道:“好好吃饭,气色好的人,都不丑。”

    苏绿檀做了个吹前额碎发的动作,气鼓鼓道:“全是屁话。”总有一天,她要把他的嘴给撬开。

    钟延光皱一皱眉,正要纠正她的措辞,苏绿檀也不再逼问他,而是美滋滋地坐在他旁边,说了去国师府道谢的事儿,把带去的具体东西也告诉了他。

    苏绿檀说了半天,钟延光也就顺着她的话去说了,他道:“府内这些事你打理就是,如有不清楚向母亲和祖母请教即可,不必告诉我。”

    苏绿檀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说我回家的路上买了一些东西,但是超出了我的例银。”

    钟延光想起了国师说的话,道:“超便超了,库房里不是有银子么?”

    果然上钩了,苏绿檀继续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道:“夫君,我花了五百两银子你不会怪我吧?”

    钟延光“嗯”了一声,道:“随你,记在账上便是。”

    苏绿檀高兴得恨不得欢呼,男人的钱可真好骗,她恨不得马上取五百两出来藏在小金库里。

    钟延光看着莫名其妙就高兴起来的苏绿檀,眉眼也变得柔和了。

    这个姑娘,心思太过单纯,什么都写在脸上。

    苏绿檀一时高兴,忘了拘束,扬唇就在钟延光脸上落了一吻,吧嗒一下,听得见响声,还脆声道:“谢谢夫君!”

    说罢苏绿檀就跑出去记账了。

    钟延光一时忘了言语,抬手抚了抚侧脸,敛眸想起了他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时候。

第 11 章() 
第11章

    苏绿檀动作很快,钟延光一答应给她银子,马上就拿钥匙跑出去了,夏蝉已经站在门口,把方才她丢的那本书给捡了起来。

    苏绿檀悄声道:“这书你先藏着,别被侯爷看见了,等他走了再拿回来给我。”她还要继续看看,千金小姐到底会不会眼瞎看上那负心的书生。

    夏蝉点点头,苏绿檀道:“侯爷答应给我五百两银子了,你去取现银过来。”

    吩咐完,苏绿檀就回屋了。

    钟延光坐在窗下,淡声问她:“钱取了?”

    苏绿檀一屁股坐在旁边,语气轻快道:“让夏蝉取去了,改明儿就让她去铺子里把账结了。”

    钟延光随口问道:“买了什么花了五百两?”

    苏绿檀太阳穴一紧,不敢说谎,毕竟她什么都没买,随口编造个东西出来,被钟延光发现就惨了。

    此时唯有声东击西才是好办法,苏绿檀咬着唇,换上委屈的表情,细声道:“夫君是不是嫌我太能花钱不知节俭了?”

    钟延光顿一顿,想起国师描述苏绿檀上伤心欲绝的样子,道:“没有。你是侯府正经夫人,偶尔花费多一点银子,算不得什么,我定南侯府还没小气到这个地步。”

    苏绿檀低着头,失落地“哦”了一声,原来是给“侯府夫人”花的,不是给她花的。

    钟延光瞧着苏绿檀,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又不高兴了,喝完了一杯茶,起身道:“我去书房处理公务了。若无事,不必来寻我。”

    忽又想起苏绿檀说的夜里喂他进食的事儿,钟延光特特叮嘱道:“晚膳命人来说一声就是了,不必刻意送来。”

    苏绿檀忙追问道:“这才好了没几天,下午怎么就上衙门去了?你这身子受得住吗?”

    老定南侯死的早,按祖制,钟延光成年之后便可承袭爵位、袭替武职,两年前他便已及弱冠,年纪轻轻就成了一品侯爵,并同时任神策卫正三品指挥使。

    武官品级分九等,从正三品到从七品,许多人穷极一生也未必做得上三品武官。钟延光却一出生就注定能成为手握实权的尊贵侯爵。

    大业建朝百年,不乏祖上有功者,辛辛苦苦用尽手段上位者也不少,钟延光这样的天之骄子,自然格外惹人眼红,而且钟家子嗣单薄,就更容易受人欺负。

    钟延光自小便泡在卫所长大,京卫、地方卫所和边疆军营,他都去过,吃过的苦头自不必说,虽后来声名崛起,一度令人对勋贵子弟刮目相看,二十岁后袭爵的这两年,仍然容易被人看轻,坊间流言蜚语也不少。

    军中铁血男儿,哪里忍受得了别人的轻视和侮辱,所以三个月前,钟延光才会私下在皇帝面前自请去南夷立功。值得庆幸的是,他确实在南夷之战不可没,待此战彻底告捷,也是时候该论功行赏了。

    南夷战报早已传入宫中,皇帝早已有心中了然,此次钟延光进宫,他便把打算提前知会与他,也让他等身体好全了再去五军都督府复职。

    钟延光自然是等不了那么久,今日抽空便去了一趟五军都督府,预备尽快回神策卫。

    钟延光同苏绿檀道:“我同皇上说我已经大好,过两日就可上任了。”

    苏绿檀睁大眼睛瞧着他,目露不舍,道:“这么快就要回卫所了?你我成婚半载,如胶似漆的日子不过三月而已,你才死里逃生,怎么这三天五天的,也不肯分出来给我。”

    钟延光挪开目光,解释道:“已经麻烦卫所里的另两位同知许久,我既已经痊愈,也不好再推卸责任。”

    苏绿檀骄哼道:“少给我打官腔,不就是安排个守卫巡逻的事,还缺你不可了?你去南夷的这三个月,也没见鞑靼敢往京城的哪个门里溜达一圈呀。”

    钟延光严肃道:“这样的胡话,休要再说。”

    苏绿檀撇撇嘴道:“得了,走吧走吧。不乐意陪我就算了,反正啊——”

    钟延光本来抬腿要走,见苏绿檀话没说完,便驻足问道:“反正什么?”

    苏绿檀灿然一笑,道:“反正总有人乐意陪美人呀。”

    钟延光心下一沉,苏绿檀这是什么意思?他黑着脸道:“你别忘了,你是我定南侯府的诰命夫人,不该做的事,不要去碰。”

    苏绿檀两手捧着脸,歪着脑袋道:“这话我也该对你说一遍,你别忘了,我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侯府夫人,你也有你该做的事。”

    钟延光面颊一红,挑帘走了。苏绿檀说的该做的事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

    待钟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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