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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侯爷的打脸日常-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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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了物质上的准备,苏绿檀还要做一些心理准备,可是她没找到合适的人给她帮忙。

    本来当时从金陵嫁过来的时候;继母临她出嫁前,只跟她粗粗讲了夫妻之道,至于男女之事;嬷嬷跟她提过一些;她却因紧张不安,就听了几句;至多只能应付钟延光昏迷状态下的那种情况;

    等到要真正行房的时候;苏绿檀根本不知道怎么行事才好;何况预想的跟实际的又有区别。

    今夜之事;对苏绿檀来说可谓是巨大的难题。

    焦躁不安的苏绿檀在屋子里踱步,夏蝉端着一叠蜜枣;进来问她怎么了。

    摆摆手,苏绿檀道:“说了你们丫头也不明白的烦心事。”

    夏蝉跟了苏绿檀那么久;经历的事儿也不少了;她道:“奴婢不明白,苏妈妈总该明白的吧?”

    苏妈妈当然明白,她都生育了几个孩子,不过这种事苏绿檀哪里好意思去问她,否则岂不是暴露了她这近一年来跟钟延光之间什么都是假的吗?

    白让苏妈妈担心不说,指不定还漏出什么风声掀起波浪。

    夏蝉有口无心地道:“夫人不常说人从书里乖,找一找书看?”

    这一句话可提醒了苏绿檀了,书,她还有本书呢!

    捧着夏蝉的脸揉成一团,苏绿檀道:“真是我的贴心丫头,出去罢,我看会子书,不准人来打扰。”

    夏蝉见苏绿檀笑逐颜开,顺手替主子把花窗支开,透了透气,立刻就出去了。

    苏绿檀把今平眉找了出来,她还记得,上回已经把第八回看完了,平眉跟那和尚翻云覆雨,最终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枕着迎枕,苏绿檀坐在窗下,盘着腿,翻开了第九回。

    第九回里,已经是半年之后了,竟也没交代和尚的去处,只不过平眉日常生活似乎简单安分了许多,她再不频频出门了,便是隔壁的书生和举子偶尔来借东西,她也是不做搭理。

    再则,平眉的继兄也要娶妻了。

    平眉作为小姑子,帮衬了一二,不过因着是寡妇,出面并不多。

    继兄娶妻之后,新嫂子不知道从哪里听了些风言风语,便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撺掇着丈夫把平眉嫁出去。

    平眉虽然是寡妇,但着实生的好看,找媒人上门说亲的人不是没有,只不过她挑剔,觉得对方不值得她嫁了依靠一生,不是直言拒绝,就是刻意在财帛上为难。

    所以这么久了,平眉都没有再嫁。

    可这一回,平眉的嫂子是铁了心要把她嫁出去了。

    平眉对聘礼的要求在小县城里算得上非常高了,没想到的是,她的嫂子居然真给她找到了夫家。

    这回平眉再没有不嫁的借口了,嫂子又上门劝说,让她趁着容颜还在,赶紧找个依靠,否则老了孤苦无依。父母不在,长兄为父,长嫂为母,她少不得替小姑子考量。

    说起来,新嫂子也是寡妇再嫁,跟平眉说起贴心话的时候,情真意切,还真令人有几分动容。

    平眉也无心再去撩拨别人,又念着继兄这些年照拂的情分,便肯嫁,只要聘礼到了,她只带走一半,就嫁入夫家。

    一旦平眉松了口,这事儿也就快了,许是为了一般聘礼的缘故,新嫂子也十分积极,一个月找媒人把这事给定下了。

    平眉对未来的夫婿大致有个了解,只晓得是个克妻的贵公子,所以要找个命硬的,合过八字,她的命够硬,不怕克。

    嫂子的那起子心思平眉是知道的,只不过克妻不克妻的,她不大信这一套,对方打听过她了,还不挑拣什么,她也就懒得挑剔了。

    平眉着红妆屋里待嫁,一直等到天色快黑了,迎亲的人还没来,她气得掀开盖头,喜婆在旁劝了又劝,说是路不好走,耽搁了,她才重新坐回去。

    天黑透之前,花轿终于来了,平眉心想,拜堂估计要等到明日去了。

    平眉料错了。

    她的花轿是在深夜从后门进的高门大院,那时候静悄悄的,吹锣打鼓声快到夫家的时候就停了,直到落了轿,她才发现不对劲。

    只是为时晚矣,平眉被强塞进内院,给人做了妾侍。

    她没想到新嫂子竟然这般算计她!

    好好的良家子,一下子沦为妾侍,往后身不由己,有了孩子也是庶出!

    平眉咽不下这口气,铁了心要报复回去,她新纳入府,便被冷落了好几日,天天有人看守,同院的还有旁的新人陆续进来。

    自知抵抗不过夫家,平眉便打算讨好能做主的男人,得了宠爱再去找嫂子的麻烦。

    明里暗里打听了几日,平眉才晓得自己嫁的根本不是什么克妻的贵公子,而是个纨绔浪荡子,仗着家财万贯,纳美妾无数,而且他还挑剔,喜欢的不止是美人而已。

    平眉和没经过事的小姑娘不同,她哪里会不明白家中男人养着众多姬妾,中意的是什么?

    不过是床上功夫。

    男人终于来院里了,平眉还做妇人打扮,她的女人味和没开。苞的小姑娘截然不同,男人一见,便被异样的韵味给吸引住了,当夜便跟她睡在了一处。

    第十回,则讲的是平眉收服男人的“真”功夫。

    比起羞羞答答的小姑娘,平眉奔放熟练,过后便得了宠。

    这里的真功夫描写细致,平眉颇为主动,看的人脸红心跳。

    苏绿檀略背了几段简单一点的,就合上了书本,把书给藏起来了。

    直到用过午膳,小憩起来的时候,嘴里还念着“解开他的衣裳扶着他的”,伺候的丫鬟听的不大清楚,过来问道:“夫人,要解衣裳啊?”

    苏绿檀这才清醒,摸了摸脑门,全是密密的汗珠子。

    还真是热了。

    下午的时候,苏绿檀换了件干净衣裳,全力以待,端端正正地坐在屋子里,心态从无比的紧张忐忑,慢慢变成得镇定。

    经过漫长的等待,苏绿檀好像也没那么怕了。

    半下午的时候,钟延光竟然回来了!

    他来的太突然了,刚冷静没一会儿的苏绿檀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掌心微湿。

    不过钟延光进屋之后,头一句话便是道:“夫人,陆清然要来了,我沐浴后换件衣服,去园子里喝酒去。”

    诶?机会就这么来了?

    她问:“现在沐浴?来不及了吧,吃完酒了再沐浴起不好?”

    微微抬眉,钟延光道:“今日上衙门腻了一身的汗,想洗洗了,劳夫人替我安排。”

    苏绿檀忙不迭从罗汉床上下来,替钟延光找了件束腰的圆领衣裳,带上今天正好准备的酒,两人携手去了园子里。

    陆清然也被侯府的下人们引去花园里。

    亭子里,已经有好几个丫鬟环绕在旁,有定南侯府的,也有陆家人带来的丫鬟。

    两对夫妻见面打过招呼,便坐下了,交往多年的朋友了,也没那么多规矩。

    苏绿檀感激陆清然对钟延光的好,余光多扫了他一眼,见对方气色很好,心里也放了心。

    今日说是赏花来的,苏绿檀便让夏蝉领着陆夫人的丫鬟,去摘了很多新鲜的花过来,等厨房里把丰盛的菜送上来了,几人把酒言欢,吟诗作对,天色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旁边的酒壶也都渐渐空了。

    今儿两个男人兴致格外的高,喝的特别多,也可能是因为陆清然仗着自己喝的荔枝酒,便灌了钟延光许多,做了回“真小人”。

    酒席快结束的时候,钟延光似乎醉的不省人事了,牢牢地拉着苏绿檀的手,低声呢喃着。

    靠的近一些,便可以听见,他在唤她的名字,薄薄的唇贴在她的侧颊,温热的气息里带着清冽甘甜的酒气,熏的人燥意袭身,脸色微红。

    先着人送走了客人,苏绿檀才想法子把钟延光弄回去。

    这么大的体格,苏绿檀一个人肯定是弄不动的,她想让丫鬟搭把手,哪知道夏蝉还没把手伸过来,钟延光竟躲开了,挥着拳头像是能把石头给捶碎了。

    夏蝉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完全不敢伸手,委屈地看着苏绿檀,瘪嘴快要哭出来似的——她年纪还小,实在不想这么早死。

    苏绿檀又突然想起钟延光从前喝醉之后强吻她的样子,也不敢让丫鬟来扶,正发愁,却见他自己站起来了,踉踉跄跄竟然还走的稳路。

    忙追了上去,苏绿檀挽着钟延光的手臂,一边扶着他,一边指引方向。

    折腾了许久,总算把人给弄回荣安堂了。

    钟延光倒是舒服了,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苏绿檀一身的汗,被他死死地圈在怀里出不来。

第 80 章() 
第80章

    钟延光怀里的苏绿檀一边挣扎着;一边切齿道:“放开我。”

    一个翻身;钟延光把人压在了身。下;吻了上去。

    这么重的一个人;苏绿檀推都不开;她扭着脑袋躲开;憋红了脸道:“我、我要去洗澡!”

    钟延光在她唇上啃了两口;才把人松开,躺在床上胡乱摸索着。

    苏绿檀见钟延光半醉,塞了个枕头到他怀里;轻哼道:“一会子有得累了!”

    说完,苏绿檀就拿上干净衣服走了。

    屋子里没了动静,抱着枕头的某人才睁大了眼睛;嘴边漾起笑意——醉了?怎么可能!

    钟延光知道自己酒量几斤几两;何况陆清然又是把握着尺度灌他,根本就醉不了。

    平躺的钟延光本想把衣服扯开;一想到等会儿的情景;还是放弃了。

    留着她来吧。

    两刻钟不到的功夫;苏绿檀穿好了中衣;把白日里从书中学来的东西在脑子里巩固了好几遍;才挑帘进去,准备亲身上阵。

    静谧的房间里;两个大火烛烧的过了一大半,棉芯猛然爆出噼啪的响声;把苏绿檀惊得一颤——今夜可算的上乘人之危了;好生心虚。

    苏绿檀不紧不慢地走到床上,钟延光似乎还没安宁下来,伸手摸着什么,好像叫着要喝水。

    苏绿檀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倒了一杯过来,喂到他嘴边,哪知道钟延光竟然不喝。

    捏着钟延光的下巴,苏绿檀嘴里念着:“喝呀喝呀,到底喝不喝?”

    钟延光不喝,苏绿檀就把杯子放下了,刚放下某人半睁眼,又迷迷糊糊叫着要喝水。

    苏绿檀只好自己喝下一口,用嘴渡给他。

    四片唇瓣一碰到,钟延光用力地吸着苏绿檀的唇,仿佛只有里面的潺潺泉水,甘美清澄,能解他的渴。

    苏绿檀下意识就把水给咽下去了,但钟延光却没有再松手,而是把她搂得紧紧的。

    苏绿檀没忘了今夜的任务,她开始伸手去扯钟延光的腰带,两人仍在亲吻,她已经摸到了钟延光的锁骨,再往下,便摸到了腰带。

    扯了几下越扯越紧。

    这腰带也不知是不是打了死结了,这时候正好解不开了。

    苏绿檀气的,钟延光身上狠狠拧了一把,推开他脑袋,往下看了一眼,真变成死结了,她嘟哝道:“你怎么系的,解不开呀”

    闭眼的某人疼得皱了下眉头,硬生生忍着,亟待滋润的喉咙却没敢发出半点声音,耐着性子等着苏绿檀给他把衣服解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半刻钟,但对钟延光来说,和半年没有区别了,他借醉嚷着热,要脱衣服。

    她脱的实在太慢了。

    苏绿檀啧了一声,道:“这不是正在给你脱吗?”她手忙脚乱的,心里又发虚,这腰带今夜怕是解不开了。

    屋子里烛光微弱,两只蜡烛灭了一根,光芒登时减半,靠床的这边一下子暗了下来。床框上的鎏金钩子一颤,红绸帐子哗一下子撒了下来,抖动得如红浪层层堆叠,盖住了帐子里的旖。旎景象。

    帐内人影幢幢,娇弱的那个影子垂首含胸,费劲地拨弄着什么,健壮的那个影子的手臂忽然动了起来。

    钟延光忍不得了,揪着自己的领子,一把将衣服撕开了,刺啦一声,上半身的布料都撕烂了,从胸膛中间划开了一条道似的,露出里面的纯白中衣。

    可腰带还是没解开。

    苏绿檀吓的够呛,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他就这么解热气的?那要是在外面呢?

    捶了钟延光一下,苏绿檀道:“粗鲁!”

    说完,苏绿檀又去解钟延光的第二件衣服,可是腰带卡在中间,这衣服就是没法全部除去。

    反正衣服都烂了,也就没什么好顾及的。

    爬下床,苏绿檀去找了把剪子来,一下子就把钟延光的腰带给剪了。

    这下好了,没有妨碍了。

    苏绿檀探着脑袋往外放剪刀的时候,钟延光嘴角隐隐约约藏了一抹笑,随即恢复如常,把剩下的衣服,都撕了,撕的干干净净。

    贴身的衣服轻薄柔软,很好撕。

    听到一阵布料被撕破的声音,苏绿檀扭头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躺在被面上的钟延光,只穿着长裤子了。

    嘴角一抽,苏绿檀心道:也太会费银子了,这几件衣服得小几十两呢!

    没工夫再想别的,苏绿檀扯开被子盖在钟延光身上,自己也钻了进去,笨拙地开始摸索。

    毕竟是生手,苏绿檀对房。事知道的又只是些花样子,真正实行起来,困难多多,连亲吻都是那么的生涩,从他的唇到他的下巴,像小猫儿在钟延光的脸上舔来舔去,没有太多技巧,但是撩。拨的人心痒痒。

    这样的节奏,钟延光忍耐不住了,瞬间反客为主,欺。身压下,霸道地占领了她的两片软唇,轻轻地捏上豆腐似的东西。

    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苏绿檀猜到钟延光是酒后发了疯了,又怕又期待,小心翼翼地跟着他的动作,紧绷的身子逐渐松软,指甲掐着他的双肩。

    轻触之初,她是舒服喜欢的,可是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还是疼哭了,点点泪光盈在微颤的卷睫毛上,婉声求着他,两手也抵在了他的身前,想把他推开。

    她知道会疼,但是不知道会这么这么疼,疼的她一点儿也受不了了,甚至恨他和他的

    她声音在帐子里非常非常的细,一点点哭腔带着求饶的意味,太刺激耳朵了。

    苏绿檀双眸微微泛红,泪水顺着莹白的肌肤滑下去,低声抽泣着,透红的唇在昏暗的帐子里,像一颗樱桃,咬上去也是甜的。

    他没舍得放开她,强烈的冲动暂时把她的哭声抛去一边了。

    而且那书上说了,磨磨唧唧反而不好,痛快些忍过去就好了。

    初次,很快便过去了。

    苏绿檀哭过后更累了,什么都顾不得便睡去了。

    钟延光却很恼。

    虽然知道最初都会很快,可真当面对的时候,还是接受不了。

    万一苏绿檀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办?

    看着枕边人还有泪痕的面颊,钟延光给她擦洗了一下,才恹恹睡去。

    其实没怎么睡着,他在闭着眼等,等她快点醒。

    得再证明下才行。

    次日清晨,苏绿檀醒来,钟延光双目泛红的看着她,跟野豹看着猎物似的。

    苏绿檀一动身子,便酸痛得不得了,瞪着汪汪水润的眸子看着钟延光,双手把被子拉到下巴处,柔媚的面颊上带着一丝慌张,道:“夫君你干什么?”难不成他昨夜全部记得,所以看出真相,现在要发脾气了?

    昨夜刚吃过苦头的人,一早起来还要受责难,好委屈。

    苏绿檀咬着嘴唇,面颊微嘟,眨了眨眼,眸子里又泛起水光。

    钟延光看了好想欺负。

    于是苏绿檀又被欺负了。

    大清早的,钟延光折腾了半个时辰才走,苏绿檀又哭了,短暂的哭声过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就变了,娇媚入骨,勾人心魄。

    钟延光起来穿衣服的时候,时候已经不早了,但是已经一雪前耻,所以他很高兴。

    可是苏绿檀只看到钟延光的背影,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用被子遮住身子,从帐子里探出去。伸出长长的玉臂拉着他的衣袖,仰头道:“夫君,你生气了?”

    钟延光转头笑看着她,道:“生什么气?不过正常行夫妻之事,我为何要生气?”

    他仍旧记得苏绿檀昨夜生涩主动的样子,哪里舍得这么快就揭穿她,何况她自己不是说过许多样式,看她晚上和早上害羞的模样,恐怕日后难得逼她共行此事,假借失忆之事,还能哄一哄。

    在吃够了甜头之前,钟延光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自己恢复记忆之事。

    抱了抱苏绿檀,钟延光道:“我上衙门要迟了,你先好好休息,晚些回来再说。”

    钟延光出去之后,吩咐了丫鬟好生伺候,还交代的很细致,热水、干净衣裳床单之类的也都提及。

    屋子里的苏绿檀一倒头又睡了很久,醒来之后正怕没有热水洗澡,哪晓得丫鬟就备下了。

    趁着钟延光不在家,苏绿檀赶紧亲自动手清理了床,把这事给遮掩过去了。

    衙门里,钟延光一整天心情都非常非常好,平常冷漠的面颊上,频频缀起淡淡的笑意。

    连同僚也敢跟他开玩笑了,打趣他从未迟到的人,竟然迟来了。

    钟延光倒也不计较,置之一笑,继续忙于公务。

    后来的几日,钟延光一直心情不错,回家回的比以前还早,几乎日日都是归心似箭,骑着马刻不容缓地往家中去。

    苏绿檀受了轻伤,赶着钟延光去书房睡。

    钟延光哪里肯,沐浴过后又摸了过来,说是怕丫鬟瞧见了二人分房,影响夫人地位。

    他还说,他不是色中饿鬼,不过这些话都是夫人从前说的,所以他都记得牢牢的,并且坚决贯彻。

    苏绿檀:

第 81 章() 
第81章

    三月十四;天大晴。

    煦暖的阳光洒在青瓦屋顶上;落下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内宅里已经鸟啼声声;红花绿草相映;绒毛一样的柳絮随着和柔的东风起舞;飘过鼻尖的时候;惹得丫鬟打了个喷嚏。

    近来初经人事;苏绿檀身体底子再怎么好,终究是个姑娘家,已经被折腾的腰酸腿软了好几日;若非正好来了一次月事,钟延光还不会放过她。

    可偏偏,苏绿檀还不能表现出很生疏的样子;硬着头皮迎合他;起初自然是从书本中学来的姿势,所以略显僵硬;后来情到深处;媚态横生;二人也越来越合拍;常常是大汗淋漓才作罢。

    今日正好身上干净了;苏绿檀痛痛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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