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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侯爷的打脸日常-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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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没有。

    室内静了片刻,茶汤灿黄,茶香幽幽,沁人心脾。

    钟延光道:“继子继母,争家产者不在少数,相安无事便是最好。既无大事,何夫人又何必积怨在心?反倒连累了自己的身体,糟践子嗣。”

    何氏辩无可辩,低下了头,被睫毛遮住的眼珠子动了动。

    苏世文大体认同钟延光的话,却还是本能地怜惜妻子,便道:“那青松也实在不该顶撞长辈,此事他到底是有错。”

    若是苏世文承认苏青松完全没错,不全成了他苛待嫡子么?所以苏青松必然要有一些错的。

    偏偏苏青松是个硬骨头,一听这话就跳起来了,没敢指着苏世文,语气却很恶劣道:“她辱我生母和姐姐,我凭什么忍她!”

    钟延光微敛眼眸,苏绿檀也面色发冷,夫妻双双看向何氏。

    何氏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躲避他们的目光,道:“我哪有!”

    苏青松横眉冷对,道:“你想抵赖?把你的丫鬟打死一个杀鸡儆猴,就都肯说实话了!”

    要是苏世文主事,他是绝对不会赞同这个办法的,甚至会说苏青松不敬长辈,连继母身边的丫鬟也敢责罚。

    钟延光对御下一贯严厉,丫鬟奴才犯了大错,他觉得杀鸡儆猴的法子很好,便淡然道:“不若一试,打到半死还不改口,便是实话。不过打板子还是太慢了些,我倒是知晓一些节省时间的法子,保证让人痛不欲生,想死又死不了。自然就说实话了。”

    何氏吸了一口冷气,定南侯府来的是个什么东西,说起恶毒的话,眼睛都不眨一下!

    苏青松很是高兴,冷笑道:“好啊,若是正院里的丫鬟们都死不改口,算她们忠诚,我便是被打断腿也认了!”

    苏世文也真的动了拷问的心思,不过几个丫鬟,打不打死都没有要紧的,主要是不能得驳了钟延光的颜面。

第 96 章() 
第96章

    苏世文正准备要对丫鬟用刑;何氏自己说了实话;她扯着嗓子道:“不怪青松!”事已至此;她又不能真让丫鬟们被打死;若是被打死能守口如瓶还好;不能的话;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钟延光和苏绿檀纷纷挑眉看向她。

    苏世文也皱着眉看过去;何氏道:“是我是我先挑起的事端,我不该念叨青松生母,引起口角。”

    说到此处;何氏眼睛有点红了,道:“我十几年都膝下无子,不懂得跟孩子们相处;又怕别人说闲话;行事难免不周到,那日便抱怨了几句青松生母的不是;便跟他吵了起来;又想起这些年的委屈也不是委屈;总之有些难受;便动了胎气才小产。”

    苏绿檀瞪了何氏一眼;道:“既不是青松之过,你为何不同父亲解释清楚?”

    何氏又生气又羞愧道:“我失了一个孩儿”

    “所以要找我阿弟出气?”苏绿檀一向伶牙俐齿;不给人留情面。

    何氏没了话说,只当是默认了。

    苏青松终于洗刷清白;忍不住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

    苏世文神情复杂地看着钟延光和苏绿檀;又皱眉看了看何氏,不知道说什么好。

    思量片刻,苏世文还是站起身给钟延光行了礼,道:“此事劳烦侯爷千里迢迢”

    抬起手,钟延光道:“我倒无妨,受委屈的是青松。家和万事兴,岳丈且自斟酌。”

    苏世文一时为难,难道还能让他给儿子道歉?

    苏绿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意思是说,让何氏道歉。

    苏世文有些犹豫了,他倒不是替何氏觉得委屈,只是觉得长辈没有必要给晚辈道歉,他看了下钟延光的脸色还是道歉吧。

    轻咳一声,苏世文道:“把误会解释清楚便是了,夫人”

    何氏看向苏青松,低着头道:“是我的不是,让青松受委屈了。”

    厅内静谧,无人说话。

    苏青松不满意,钟延光不满意,苏绿檀不满意。

    苏世文脸色难看,又咳了一声。

    何氏只好站起身,低着头道:“青松因我受委屈了。”

    苏青松哼了一声,算是有了反应。

    钟延光又道:“岳丈以后切莫随意冤枉了青松,伤了父子感情。”

    苏世文脑子里百转千回,面色沉沉,起身同苏青松道:“是爹的不是。”

    苏青松哪里敢受这个礼,也跟着起身避开了一些。

    商议出了结果,苏世文忙道:“侯爷可在金陵有居所,若是没有,不如这段时间都住在苏家如何?”

    钟延光点着头道:“全看我夫人的意思。”

    苏绿檀跟钟延光的事儿还没完呢,她道:“就住娘家,我习惯些。”她还想跟苏青松多待一段时间呢。

    苏世文便道:“那我这就着人去安排,请侯爷移步内院。”

    一众人起身,苏世文让钟延光先走,又喊了人领路往二门去。

    进了二门,苏世文亲自把人送去了海棠苑。

    本来苏绿檀出嫁了,院子该空出来的,但苏青松不让人搬动东西,院子便一直留着在,如今倒方便了,稍微清扫,便可入住。

    到了海棠苑,安排丫鬟和收拾清理的事,免不得要落在何氏身上,毕竟她对内院还是熟悉一些。

    钟延光便瞧了苏世文一眼,二人往外去,直直往院门走。

    苏世文忐忑的很,用余光打量钟延光的眼神,等他吩咐。

    钟延光道:“我来时看见府上下人四处乱窜,如同流民。这家风可要好生整治。”

    “是是是!”苏世文微微弯腰应着。

    钟延光又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道理岳丈可明白?若是岳丈拿不好主意,我在金陵也有些朋友,可从他们家中,借一两个教习嬷嬷来。”

    额上直冒冷汗,苏世文摆手道:“不必不必!”总不能丢脸丢到全金陵去罢!

    钟延光瞧苏世文圆滑世故的样子,也就不再敲打,只是费解,他怎么生了苏绿檀这样倔强的丫头出来。

    许是像她母亲比较多罢。

    走到院门口,钟延光便驻足了,道:“那小婿不送了。”

    苏世文忙道:“侯爷留步,侯爷舟车劳顿,好好歇息才是。”

    钟延光不再多说,转身进了内院,只留下擦冷汗的苏世文。

    当天上午,夫妻二人便在海棠苑住下了。两进三间上房的小院子,住着倒也舒服清爽。

    下午的时候,苏绿檀小憩起来,便听夏蝉说,何氏被禁足了。

    微微愣了一下,苏绿檀没想到苏世文还舍得禁足何氏,随后她问道:“禁足多久?以后谁管内院?”

    “多久不知道,不过府里妈妈多,也不缺这几日的,再不济禀了夫人呀。”

    苏绿檀才懒得管内院的事,她刚翻个白眼,钟延光就进来了,一进来就吃了她的白眼。

    夏蝉乖乖地退了出去。

    钟延光坐下把屋子打量了一遍,这里就是苏绿檀住了多年的地方,每一件东西都陪伴了她多年。

    苏绿檀扭了头,钟延光凑过去,道:“我去衙门一趟,估计天黑才回来,你先用膳,别等我。”

    轻哼一声,苏绿檀道:“谁要等你。”

    钟延光捏了下她的脸蛋,道:“我走了。”

    苏绿檀拍开他的手,道:“走你的吧!”

    钟延光走后,苏世文亲自领着大夫来了,他生怕苏绿檀怀孕是骗人的,惹恼了好女婿。

    苏绿檀月事一直没来,便也同意了大夫把脉,这一把就把出喜脉来了。

    苏世文笑声恨不得传到院子外面去,苏绿檀皱了皱眉,随即也笑了起来,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她真有孩子了!

    苏世文一本正经地对苏绿檀道:“有了孩子才是才侯府安身立命的根本,若一举得男更好。你还要记住,若要宠爱不衰,不可娇纵,你今日在侯爷面前就太娇纵了些,他说话的时候,你一个妇人少插嘴。容颜易衰,年轻的时候仗着长相得宠,等年老了可就没了依仗,子嗣要紧。”

    这套理论苏绿檀听着就烦,撇了撇嘴道:“我看继母也娇纵的很,还没子嗣,父亲怎么没嫌恶她?”

    苏世文语塞,道:“她与你不同,她与我共经生死,我不能愧对她。”

    冷笑一声,苏绿檀道:“侯爷与您也不同,我不与他共经生死,他也敬重爱护我。”再说了,她也与钟延光共经生死过了,不过她不乐意告诉苏世文就是了。

    苏世文无言以对,见苏绿檀听不进他的话,便道:“你不听我的话,自有你的苦头吃!”

    “好呀好呀,我就等着吃苦头!”

    苏世文气得脸都绿了,人都说嫁了人便晓事了,他的女儿怎么嫁出去了还不懂事!

    拂袖而去,苏世文领着大夫走了。

    天黑之后,钟延光回来了,苏绿檀早就吃过了饭。

    钟延光匆匆吃过后,便去洗漱了,他想进苏绿檀睡的内室的时候,被两个丫鬟拦住了,夏蝉为难道:“侯爷夫人说让您睡耳房。”

    顿时锁眉,钟延光道:“让开。”

    夏蝉为难,苏绿檀躺在床上,冲外道:“让他进来。”

    两个丫鬟松了口气,钟延光大步进去。

    就知道丫鬟拦不住钟延光!

    苏绿檀盖着被子,面朝墙壁。

    钟延光进屋之后,两个丫鬟便退出去了。

    麻溜地爬上床,钟延光的手攀上苏绿檀的腰,道:“夫人”

    “隔壁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我这床小的很,你跟我挤着做什么!”

    他在她身上蹭了下,嗅了嗅味道,说:“我想同夫人睡。这床夫人睡了十五年,这被子也是夫人用过的,这帐子里也全是夫人的味道”

    苏绿檀被他说得脸都红了,轻哼了一声,没再赶他。

    沉默良久,钟延光才轻声问她:“还在恼我?”

    苏绿檀没答。

    钟延光的手滑到她平坦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他们孩子。

    “我有身孕了。”苏绿檀道。

    “我知道,胡御医告诉我了,他说你自己还不知道。”

    “今天下午大夫来把过脉了,我知道了。”

    钟延光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道:“从京城到金陵,辛不辛苦?”

    “你说呢?”

    “是我不好”他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面颊被她的发丝扫着,无比舒服。

    苏绿檀最是见不得钟延光服软讨好的样子,登时心软了,便道:“谁让你哄着我玩!”

    “你也哄了我好一阵。”

    翻过身,苏绿檀勾着他的脖子,表情凶凶的,道:“你不仅哄我,你还跟踪我!你看你从前一本正经的,竟然学我看那种书!”

    钟延光面颊发红,眼神闪了一下,道:“你不也看么!”

    “我看那不是情理之中的吗!谁知道你也看!”

    钟延光笑的意味深长,“其实我看也是情理之中的。”

    略有些羞涩,苏绿檀双眸熠熠灿然,道:“那现在扯平了?”

    钟延光亲了她一下,道:“扯平了,重归旧好。”

    苏绿檀靠在他胸膛,道:“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你也不许骗我。”

    “好,我以后都不骗你。”

    满月夜。

    苏绿檀有孕,自是不能再行房,不过钟延光还有别的癖好,将她玉足握住,折腾一阵,倒也满足。

第 97 章() 
第97章

    在苏家住下之后;钟延光与苏绿檀共写了一封家书回去;从金陵寄回京城;好叫太夫人和赵氏安心。

    随后的几天;苏绿檀就在苏家过起了自由快活的日子;因为何氏禁足;苏世文忙于生意;她便少了许多烦恼。

    不过苏世文显然还是对苏绿檀不大放心,总觉着以女儿的这副性子,荣宠难保。

    这日钟延光递话说早些回来;陪苏绿檀一道用晚膳,苏世文得知后,便也早早回来;吩咐厨房做了丰盛的金陵地方菜;一家子好好吃个团圆饭。

    苏世文吩咐人安排好之后,便来了海棠苑;正巧碰着苏绿檀跟苏青松两个正在玩抓子;象牙打磨出来的子儿;圆润光滑;手感颇好;姐弟两个玩的不亦乐乎。

    苏世文进院子看到,皱了皱眉;道:“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些玩意!叫侯爷看到了;要斥你幼稚无知!”

    扔了子儿站起来;苏绿檀抖了抖裙子,挑眉道:“是吗?可这是侯爷送给我的呀。”

    苏青松帮腔道:“还是姐夫自己问姐姐想玩什么,给她淘了这副玩意来,不然姐姐还不玩儿呢!”

    背着手,苏世文问苏青松道:“你不是回学里读书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是又逃学了?”

    “韩夫子病了,放了我们三天假,我正好回来陪姐姐。”

    顿了顿,苏世文道:“先生生病,你”

    不等苏世文说完,苏青松便道:“先生生病,作学生的,我已与同窗们去特地探望过,送了瓜果和封红。”

    满意地点点头,苏世文道:“这才像样子。”接着,他又对苏绿檀道:“进屋来,我同你说件事。”

    苏绿檀不肯,就在廊下随意坐着,道:“父亲有什么话现在说就是,用不着瞒我这几个丫鬟,反正她们什么都知道。”

    脸色有些发红,苏世文没直视苏绿檀,压着声音道:“晚上我想着咱们一家子同侯爷一道吃个团圆饭。你母亲禁足时日还未到,但缺了她总是不好。侯爷那边,你去说一说。”

    “免谈。”苏绿檀掸了下灰,语气随意的很。

    嘴角微沉,苏世文不悦道:“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们母亲。”

    苏青松冷哼道:“要叫上母亲吃饭?好啊。”

    一听有戏,苏世文便转脸看向苏青松,想让他帮着在苏绿檀面前说好话,便笑道:“对的,一家子吃饭就要齐齐整整的,少了谁都不好。”

    苏青松道:“那就把母亲的牌位摆出来。”

    苏世文脸色一变,抬手就要捶苏青松,嘴里骂道:“你这孽障!作死啊你!”

    吃饭的时候摆上牌位,那像什么样子!苏世文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苏青松躲到苏绿檀身后去,苏世文顾着苏绿檀肚子里的侯府嫡长子,哪里敢上前,气咻咻地拂了袖,瞪了苏青松一眼,又换了脸色,对苏绿檀仔细叮嘱道:“一家子用膳的时候,注意着些,别失了苏家人的气度。”

    苏青松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父亲,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苏家还有气度?到底是什么气度啊?”

    苏世文气得脸发绿,又看了看女儿嬉笑的脸,黑着脸走了,他怎么养了这么两个孽障,没一个正经的!要不是苏家福运深厚,全家都得完蛋!

    苏世文走后,苏青松捂着肚子大笑,稚嫩的脸上灿烂明朗,道:“姐姐,我可好久没这么出过气了!”

    苏绿檀轻叹道:“虽说子不言父过,父亲也太势力了些。”

    苏青松轻哼道:“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读书,不做满身铜臭的商人!”

    指了指身边的小杌子,苏绿檀让苏青松坐下说话,她问道:“你在学里读书如何?可还跟得上先生的进度?”

    摸了摸鼻子,苏青松悻悻道:“还好我从前预习过功课,虽然落下了一个多月,慢慢也能跟上了,姐你放心,等你把我小外甥生下来了,我肯定在家中挑灯夜读。后年的科举考试,我一定考上功名给你看!从今以后,我要读书入仕,才不稀罕继承苏家家业!”

    苏绿檀抬眸看向苏青松,她的弟弟一下子都长这么大了,同样高的凳子,她已经要抬起头看着他了。他尚显稚嫩的脸上,严肃认真,虎目坚毅,一点都不像是玩笑话。

    忍不住抬头抚了抚苏青松的头,苏绿檀还没摸上去,他就躲开了,露出小虎牙,道:“姐,我已经长大了,不能随便摸我的头。”

    好吧,弟弟长大了,苏绿檀有点失落。她正要收回手,苏青松又把脑袋凑了过来,挨着她的掌心,仰脸笑道:“但是阿姐永远可以摸我的头。”

    噘嘴哼了一声,苏绿檀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道:“就知道逗我!”

    苏青松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道:“也就只能跟姐姐两个开开玩笑了,我在家中都无人说话的。”

    苏绿檀心头一动,看着苏青松道:“那你以后要不要跟我去京城?”

    眸光一亮,苏青松道:“果真?!”

    “怕你舍不得金陵的朋友,舍不得家。”

    苏青松眸光暗淡,道:“倒不会舍不得这些,只怕父亲不肯放我走,我用什么理由去京城?”

    “去读书呀。”

    挠挠头,苏青松有些羞赧道:“那还不行,我制艺的水平,怕是去不了京城。”

    “侯府还有一个去国子监的名额,你姐夫打小就征战沙场,没用掉,你若想去,就留给你。”

    “当真?!”苏青松又惊又喜,道:“我果真能去?”

    “能,等我生产了,那就跟我们一起回京城。你是要去好好读书的,父亲不会不放你走。”

    苏青松喜形于色,抱着苏绿檀的手臂蹭了蹭,道:“还是姐姐待我好,我去我去!我去了肯定好好读书,不给姐姐丢脸!”

    “你读书好不好,姐姐都不觉得你丢脸呀。”

    苏青松眼眶微热,他闭上眼,靠着苏绿檀的手臂好一会儿,才睁开眼跳下台阶去,把钟延光送的象牙子捡了起来。

    不多时,便到了钟延光下衙门的时间,他直奔海棠苑,看到苏青松手里抓着的子儿,长臂一展,道:“我试试。”

    苏青松还有些拘谨,把象牙子递过去之后,声音不像在苏绿檀面前那么洪亮,有点羞涩地问道:“姐夫也玩这个?”

    “玩,小时候跟朋友一起玩。我最厉害。”钟延光说着就笑了起来。

    苏绿檀站起来,靠在木柱上,道:“跟陆清然一起玩?”

    钟延光扬起头看着苏绿檀回话,道:“是啊,他总是抓着我玩这些,有时候拗不过他,就陪他玩。他总是输。”

    苏青松还有孩子气,提起男孩儿们之间的事,渐渐放得开了,也跟钟延光分享了一些,和朋友们之间骑马打球的事。

    苏绿檀站在廊下,看着两个男人欢快的样子,心里像照进了五月的太阳,暖意融融,带着点适度的灼热感。

    两刻钟后,苏世文亲自来请人过去用膳。

    苏绿檀吩咐人打了水给钟延光和苏青松两人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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