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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侯爷的打脸日常-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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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绿檀站在廊下,看着两个男人欢快的样子,心里像照进了五月的太阳,暖意融融,带着点适度的灼热感。

    两刻钟后,苏世文亲自来请人过去用膳。

    苏绿檀吩咐人打了水给钟延光和苏青松两人净手,她也洗了洗手,用帕子给苏青松擦了擦,钟延光默默地大掌伸过去,也要夫人给他擦擦。

    笑一笑,苏绿檀又给钟延光擦了擦手,顺便瞧了他的掌心,这还是她第一次细看他的掌心纹路。他的手掌不像她,脉络分明,他的纹路又乱又细碎,这令她陡然想到“命途多舛”几个字,她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抬头灿然一笑,道:“走吧,去用膳了。”

    钟延光反扣着着她的手,道:“好。”

    苏青松乖乖地站在苏绿檀的另一边,两个大男人把苏绿檀护在中间,走路的气势,活像两个护法。

    到了正院,厅里一张大圆桌子摆上了碗筷,苏世文一人坐在右边的位置,何氏没有来,正对门的位置留给了钟延光。

    见钟延光来了,苏世文连忙起身迎他,拱手道:“侯爷,请坐。”

    微微点头,钟延光牵着苏绿檀走到位置上,扶着她坐下。

    苏世文吩咐丫鬟传饭,厨房的人便抬着饭菜来了。

    苏世文笑道:“侯爷还是头一次来金陵吧,怕是还没尝过金陵的好菜。今儿我把酒楼里的厨子请来了府中,做了这一顿菜给侯爷尝尝。若是有还能入口的,便把厨子留下,这段日子专门替侯爷准备膳食。”

    面色淡淡的,钟延光道:“那倒不必,我一个粗人,夫人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苏世文笑了笑,等菜上齐了,他使了个眼色给苏绿檀,示意她替钟延光布菜。

    冲苏世文笑了一下,苏绿檀提起了筷子。

    苏世文笑得更加满意,这丫头总算把他的话听进去一点了。

    苏绿檀也笑得更厉害了,用筷子指了指鱼片,道:“夫君,我要吃这个,但是刺多。”

    举著夹起鱼片,钟延光放到自己的碗里,认真挑着刺,道:“我挑了刺你再吃,就不会卡到了。”

    “”苏世文脸上的笑容,无比僵硬。

第 98 章() 
第98章

    一家子同桌吃饭;钟延光不仅替苏绿檀挑鱼刺;给她夹菜的时候;遇到味儿重的;还要替她涮一涮。

    苏青松也不落于后;他知道哪些金陵菜是苏绿檀爱吃的;也给她夹了不少;清炒菜挑的都是最嫩的部分给她。

    一顿饭下来,苏绿檀一个人吃的菜最多,苏世文本来饭量也不错;只是看着这桌上“盛况”,不大吃得下了,他高兴并深深地担忧着。

    饭罢;略坐了一会子;苏绿檀便说要出去消消食。

    眼下已是夏季,用完晚膳天都还亮着;去园子里消消食也很合适。

    苏青松自然要作陪;苏世文也说要跟去;但始终没挪动步子;一边同钟延光说话;一边瞥向院门外面,正好何氏身边的丫鬟过来了;急匆匆地禀道:“老爷,夫人病了;连着两顿吃不下东西了。”

    苏世文做出为难之色;看了一眼钟延光。

    苏绿檀冷哼一声,她能看不出苏世文什么意思——不过是想当着钟延光的面,做这么一出,好早些放何氏出来。

    苏世文惯用了这样的手段办事,苏绿檀自小读着圣贤书,性子有些倨傲清高,她是厌恶这一套的,她挽着钟延光的手,狠狠地捏了一下。

    龇着牙,钟延光瞬间又恢复如常,冲苏世文道:“既然有事,岳丈就先去忙罢,有青松带着我们去园子里逛逛就是。”

    欲言又止,苏世文叹了一下才道:“不尽地主之谊,实在不好哇!”

    “无妨,岳父自忙你的去吧,我们走了。”钟延光是个爽快利落的人,说罢,就牵着苏绿檀走了,苏青松乖乖跟上,恨不得一步三跳。

    出了院子,钟延光才有点委屈地同苏绿檀道:“夫人,以后下手可轻些,依你我的默契,这点小事不需你提醒。”

    苏绿檀低头一看,掐的原是他手臂内侧,肉最嫩的地方,忙替他揉了揉,道:“知道啦!”

    一路走到苏府园子里,三人都有些沉默,从园子正门进去后,钟延光便把视线落在了小石子路两旁的树木上,在往内走一些,便有假山林立,山上还有清澈的水流汩汩流淌,淡雅自然。此时暑气渐消,丹崖碧水,绿树成荫,茂林修竹,竟然还有茅屋板桥,如入山居,隐逸淡泊。

    钟延光笑道:“你们家的园子倒是好看,别致高雅。”

    苏绿檀没精打采的,道:“苏府也就院子能看了,当初买下来的时候,看上的就是百年前金陵重臣颐养天年住过的地方。”

    耕读之家,底蕴自然是不同的。不过苏世文还是喜好奢华,除了园子没改动,自己住的院子,经过修缮改建,早就失了原来的味道,等苏绿檀知道何为美的时候,为时晚矣。

    钟延光轻笑道:“此言差矣。”

    苏绿檀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苏青松先跳出来道:“我知道还有哪里好看!”他与钟延光对视一眼,同时看向苏绿檀,异口同声道:“你的院子。”

    是了,海棠苑里种的箭竹,用古法养的睡莲和小红鲤,牌匾、楹联,无一不是苏绿檀精心布置的,比起园子不如,但已经够雅致了。

    苏绿檀笑了下,看着两人挑了挑眉毛,嘴儿倒是一般甜!

    钟延光揽着苏绿檀去茅屋里坐下。

    其实茅屋也不真是茅屋,仍是用柱子搭起来的,不过是披了茅草,因为下过几场大雨,冲刷了一些下来,管理园子的下人们又不会打理,茅草也渐渐少了,此处乘凉尚可,遮风挡雨却是不行的了。

    进茅草屋里坐下之后,苏青松出去找园子里的下人,叫他们送茶水来吃。

    钟延光便拉着苏绿檀的手,道:“想那么多做什么?在我面前,难道还觉得难堪?”

    重重地点了下头,苏绿檀噘嘴道:“就是觉得难堪呢!”怎么有那么一个爹!

    淡笑一下,钟延光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金陵富庶,你爹生意又做到这个份上,品性既是如此,可见金陵治下并不严明,他才是这个样子。等以后风气好一些了,他也该改一改了。”

    事关朝堂,钟延光便没有明说什么。

    苏绿檀托腮,道:“还好父亲一直想着让弟弟读书,将来改换门庭,做耕读传世的诗礼大家,我也跟着认了几个字。”

    钟延光笑道:“你与你弟弟已经很好,长辈的事,由得他们去了,你若实在不喜欢,我置了宅子,咱们出去住。不过我就是怕你舍不得你弟弟。”

    摇摇头,苏绿檀很郑重地说:“舍不得,要天天看着他才好。”钟延光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她又甜甜一笑,说:“也要天天看着夫君才好。”

    苏青松正好从外边进来了,不知从哪来弄了顶草帽过来,只听了后半句话,两手捉住草帽的边缘,苦着脸道:“姐姐,你难道不想天天看着我?”

    苏绿檀伸手在苏青松的帽子上拍了下,道:“想你个头!”

    苏青松的帽沿深深的压下去,盖住他整张脸,他闷闷的声音从帽子里传来:“哎呀!看不见了!”

    苏绿檀大笑。

    坐下吃了些茶,苏绿檀只饮了些温水,三人便回去了。

    ——

    在苏府住下一月后,苏绿檀的肚子也微微鼓了起来,夏日衣衫单薄,都已经显怀。钟延光也愈发忙了,收到的信件公文越来越多,苏绿檀察觉到什么,有时过问几句,他也不大说,只叫她好好养胎。

    接着定南侯府的家书也传了来,跟着来的还有大包小包的布匹和金饰之类。

    收到东西之后,苏绿檀没急着看物品,而是先看的书信,但这书信也不少,厚厚的一沓,她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看起。

    把书信齐整整地码在桌上,苏绿檀看着封面落款,只有一封是太夫人写来的,其余大多全是赵氏的信,还有六皇子妃的一封,和吴氏的一封。

    先拆开了太夫人的信,和苏绿檀预料的一样,多是嘱咐之语,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到罗氏说话时的语气。

    两月左右不见,她还有些想太夫人了。

    后面看了六皇子妃和吴氏的信,苏绿檀脸上也是笑着的,信中提及不少安胎保养之法,几人的语气,也很是有趣。吴氏还在信里说了,她已经给孩子在准备东西了,等着苏绿檀回京了就能用上。

    最后拆看的赵氏的书信。

    一封封地看下来,苏绿檀眼睛都快花了,每封信都是赵氏亲手写的——赵氏满心惦记着没出世的孩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搜罗的各种安胎宝典,竟不厌其烦地一条条抄录下来,但她的字不大好看啊,而且写的蝇头大小,看起来可真费眼睛。

    捏着厚厚地一沓信纸,苏绿檀心想,赵氏写那么小字,大概是自己也觉得书信太多了,字写大了,信封太多显得不矜持吧。

    除开安胎有关的事,赵氏还在心里念叨了许多闲话,苏绿檀竟也一一看下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碎碎念的赵氏,比任何时候都有个母亲的样子,她甚至能想象出来她写信叮嘱时候的焦急神态。

    看完信,苏绿檀去摸了下几匹布料,挑了喜欢的叫丫鬟帮着剪裁了,想现在就开始给孩子做一些衣物。

    苏绿檀已经有段日子没有摸针线了,刚上手的时候还有些生疏,适应半天就好了,等到下午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几双小袜子和肚兜,袜子这种巴掌大的东西,放在掌心里可爱极了。

    苏绿檀自己都忍不住捏来捏去,搓揉好几遍。

    金乌西跌,天气凉快下来之后,苏青松也下了学,他直奔海棠苑,额上汗淋淋的,露出两排牙齿,灿笑问:“姐姐,在给小外外做鞋袜呀?”

    把几对可爱的袜子拎起来,苏绿檀笑道:“是呀,你看看。”

    苏青松坐在苏绿檀身边,看着几对小袜子,心都要化了,忽又有些失落道:“哎,等生了小娃娃,姐姐又要少疼我一些了。”

    “胡说!”苏绿檀把新绣的帕子甩在苏青松脸上,道:“擦擦汗。”

    柔滑的帕子搭在额头上,苏青松仰着脸,闭上眼弯着嘴角,一脸满足,笑眯眯道:“香香的,和从前姐姐给我做的帕子、鞋袜一模一样。”

    苏绿檀哈哈直笑,道:“竟不晓得你从前还要把鞋子袜子也放脸上闻一闻香味。”

    扯下帕子,苏青松道:“那可不是嘛!姐姐做的什么都是香的。”

    拿了几片样式不同的布料过来,苏绿檀问苏青松:“喜欢哪个?也给你做几件衣物。”

    嫌弃地看了一眼红色紫色的布料,苏青松不满道:“没有别的颜色吗?我一个大男人,才不要这样女气的颜色!”

    苏绿檀正想说话,胃里一阵恶心,捂着嘴干呕起来。

    苏青松吓坏了,慌张失措道:“姐,姐,要要要,我要,你说什么颜色就什么颜色。”

    苏绿檀摆摆手,这跟他要不要颜色没干系呀。

    苏青松又没经历过这事,无措地举着手无处安放的手,道:“好好好,不要不要,都听你的。”

    夏蝉挑帘进来,皱着眉道:“哎呀,夫人孕吐了。”

第 99 章() 
第99章

    苏绿檀孕吐了;苏青松傻愣愣地瞪着眼;满目茫然;从来没听说过“孕吐”是怎么一回事。

    吐了一会儿;苏绿檀可算止住了;苏青松忙前忙后端茶递水。

    苏绿檀恢复过来之后;面色也好转一些;夏蝉塞了个迎枕在她腰上,让她靠着。

    舒舒服服地靠上去之后,苏绿檀又抿了口水;道:“这一下子都没胃口了。”

    苏青松紧张地问:“这吐的可要紧?怎么怀个孩子还要呕吐,又不是要从嘴巴里把孩子给吐出来。”

    夏蝉一边给苏绿檀轻按着太阳穴,一边道:“这就叫害喜;怀了孩子都会这样的。前儿大夫来诊脉的时候;不是说夫人都怀孕三个半月了么?一般到四个月就不吐了,也就是说夫人只要遭罪十多天;比起害喜厉害的;夫人已经算好的了。”

    一下子学到新知识的苏青松不住地点头;后又道:“姐姐还要辛苦十多天啊?”他不动声色地挪到苏绿檀身边;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肚子,道:“小娃娃;你要出生了,可得好好孝顺你娘亲;否则舅舅把你屁股打开花!”

    后进来的丫鬟正好听到这话;跟夏蝉一起笑作一团。

    苏绿檀摸着肚子,道:“要是个外甥女,你舍得打她?”

    很认真地想了下,苏青松道:“舍不得哎!”万一长的像苏绿檀,他就更舍不得了,疼爱她都来不及。

    说起性别,苏青松又高兴得不得了,兴奋道:“姐姐,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我哪儿知道。”苏绿檀轻声道。

    “我喜欢女孩子,我要看小小檀!”

    “万一是个小小光呢?”

    苏青松有点苦恼,虽然姐夫生的也好,但是他还是希望苏绿檀先生个女娃娃。

    屋里正聊的热闹,苏世文便来了,他让人送了安胎的药过来,还有些孕妇好入口的吃食,几个丫鬟抱满怀,苏绿檀怕屋里放不下,吩咐夏蝉去归整。

    苏世文看着苏绿檀担忧道:“怎么还不见胖?再不舒服多少吃些,否则肚子里的孩子长不好。”

    苏绿檀没什么胃口,也没有心情应付苏世文,便皱眉敷衍道:“能吃我自然会吃的。”

    苏世文道:“多少要吃。你这头胎可要稳住,给你找来的伺候的妈妈你别往院子外面放,要多留在身边。”

    苏绿檀没再答话,苏世文自顾坐下,笑道:“若是个男胎最好,早早封了世子”

    “父亲!”苏青松不耐烦地打断了苏世文,道:“我看生个闺女才好!”

    苏世文黑着脸,作势要捶苏青松,道:“少给我胡说!信不信我撕了你这乌鸦嘴!你姐这胎肯定是个男孩儿!”

    苏青松躲都不躲,反正他知道苏世文当着苏绿檀的面,是不敢对他轻易动手的,便顶嘴道:“我喜欢外甥女,就是丫头就是丫头!”

    苏世文真忍不住要捶苏青松,腾地一下站起来,气势汹汹道:“滚出去!嘴里没一句好话。你姐要是生个丫头,看我不打死你!”

    钟延光下衙门回来了,挑帘子进来,在屋子里扫了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到苏绿檀脸上,笑道:“生丫头?很好啊,定南侯府只得我堂姐一个姑娘,要是夫人头胎是女儿,便是阖府上下的掌上明珠。”

    苏世文立刻转身,态度谦卑道:“那是自然,侯府的千金,贵比公主,自然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提并论。若是绿檀生了个姐儿,是她的福气。”

    苏绿檀:“”

    苏青松幽幽道:“父亲,你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苏世文回头瞪了苏青松一眼,示意他闭嘴。

    摸了摸鼻子,苏青松道:“姐夫,姐姐,我就先回去了。”

    苏世文也不好打搅夫妻两人相处,便笑着嘱咐苏绿檀道:“送来的东西都是铺子里顶好的,要记得吃,爹走了——侯爷,我跟青松先走了。”

    钟延光点一点头,送了他们出门口,折回来的时候,苏绿檀正拿着小娃娃的袜子把玩,他走过去拿了方在掌心里。他的手掌很大,孩子的东西放在他手里,连三分之一的位置都占不了。

    眼里柔光一片,钟延光道:“这么小?会不会穿不上?”

    苏绿檀道:“怎么会,刚生下来的小娃娃,都很小,这还是往大了做的。”

    幻想着以后孩子出生的时候,钟延光忍不住笑了,道:“太小了,也不知道生出来是什么样子。”

    苏绿檀闷哼一声,道:“你希望是姐儿还是哥儿?”

    “我不是说了吗?都好,要是姐儿,就是我的掌上明珠,要是哥儿,也是我的我的好儿子。”

    苏绿檀蹙眉,她怎么听着好像还是有点区别。

    苏绿檀伸着手,钟延光便去牵她,两人坐在一处,亲热地搂着,什么也没说。

    钟延光问她:“饿了没?我叫丫鬟传饭。”

    摇摇头,苏绿檀道:“吃不下。”

    顿时紧张起来,钟延光道:“怎么了?”

    “有点儿吐。”

    揽着苏绿檀肩膀的手收紧了,钟延光道:“那就晚些有胃口了再吃。”

    “你先去吃罢。”

    “我也不饿,陪你一起坐会儿再吃。”

    苏绿檀虽然不想吃东西,但精神还可以,便坐到一旁去,从笸箩里挑了些布料出来,让钟延光替她选一些,给孩子做贴身衣物。

    拿着好多种样式的布料,苏绿檀低着头如数家珍:“这种摸着就舒服,洗了也还不容易坏,样式又简单大方,不显老气,我本来想用这种布料多做一些,但是颜色艳丽了,我怕要是个哥儿,穿着女气了一些。还有这样有金线的,老夫人送来的,好看是好看,给小孩子做衣裳,太奢侈了些。这种你看”

    絮絮叨叨的,苏绿檀说了好多话,她正沉浸在自己的话题里,长卷的睫毛一眨一眨,像扇子一样扑下去,粉红的嘴唇也翕合着,小脸精致娇媚。

    钟延光突然就吻了下去,在苏绿檀的额头上,他也闭着眼,感受她肌肤的柔软,他怎么那么喜欢她念念叨叨的样子呢。

    苏绿檀额头被他吻住了不能动,就抬起眼皮,睁着大眼睛问:“干嘛呀?”

    钟延光放开她,“现在想吃点东西了么?”

    揉了揉胃部,苏绿檀道:“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那好,我去让丫鬟弄些清淡的吃食。”

    钟延光出去吩咐后,天色黑了下来,夫妻两人才用了晚膳。

    夜里同床共枕的时候,钟延光很小心地搂着苏绿檀,生怕压着她的肚子。

    苏绿檀窝在他怀里,扯了他一绺头发,问道:“京城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钟延光抚了抚她的背,道:“没有大事,不要担心。”

    “哦”了一声,苏绿檀往他怀里蹭了蹭,道:“夫君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对吗?”

    “嗯,我会看着咱们孩子出世的。”

    心里隐隐不安,苏绿檀道:“我有些想太夫人了,要不等我胎稳了,咱们回京城去?”

    钟延光笑了笑,道:“朝廷调令又不是儿戏,说来金陵就来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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