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病娇如此多娇-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了,我其实也不是非要找她告别的,我们走吧!”
这是伤心了?觉得彩环不是自己的良配了?还是恼羞成怒了?
云舒继续使劲挣扎着对自己拉扯不休的河奴。
“不要,此去经年,我们以后都不知是生是死,你还是和你的小青梅告个别吧!别到时候后悔了在说我的……”
云舒和河奴的拉据战,停了下来,像是被人固定住了身体。
她缓缓的低头,看着河奴。
心里乐开了花。
第97章 ,下点药不()
此时的河奴自然也是感觉到自己手中的肌肤有着不同寻常的绵软,河奴站定不可思议的捏了捏手中娇小的软糯,这是……。
这是……胸脯。
河奴的大脑里面立马呈现了刚才自己所见的圆润,他的思绪也跟着自己身子一般定了格,他只感觉自己的下腹部涨的难受,手中绵软的触感化作了一团火热,叫嚣着冲向自己的胸膛吞噬掉自己的理智,然后又分散到自己的四肢百骇,河奴觉得自己的身子着了火。
内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煎熬也带着一丝丝无以言说的期许。
“软和吗?”
云舒毫无起伏的清冷的声音在河奴的耳边响起,把神思不知飘到何处的河奴拉回,河奴下意识的又捏捏。
“软和!”
“那你也长一个呗!”
“我,我长……一个?”
“嗯啊!”
河奴回神,神色略显尴尬,面色早已赤红一片,他赶紧远离云舒,如避蛇蝎。紧张、尴尬、愧疚、懊恼……总之一切不好的负面词语都不能相容河奴现在复杂的心情。
“怎么了?脸怎么还红了?”
云舒欺身而上,温热的鼻息带着关心一并冲向了河奴,顺便扫了一眼河奴的裤腰,那儿已经不似刚才那般鼓胀了。
“没有,我们,我们走吧!”
云舒清楚的听见,随着自己的靠近,河奴胸膛里的那颗心跳的愈加紧凑,如玉的面庞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顺着那张俊脸蜿蜒到耳后,眸子半垂,不知看向何处,整个人散发的那种无害感很是惹人垂怜。
云舒突然想好生的疼爱他一番,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儿还有剩余的提练好的幻情,看着河奴的眼光变换不定。
“怎么不走了?其实我见彩环也主要是想给她道声谢,毕竟她算的上是我这么些年唯一的朋友和不求回报的帮我的人。”
“呵~是嘛?世界上真有除了血缘以外的不求回报的帮助?”
河奴说的真诚,可是云舒并不买账。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河奴显然在回避云舒对彩环的针对,云舒轻轻的叹了口气,回避,又何尝不是一种维护呢!可她并不想深究,只顺着河奴的话接到:
“什么早知道了?”后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彩环和少族长约会这事,笑话,我怎么会早就知道呢?我又不会测算?”
云舒再一次瞄了一眼河奴的下半身,那处已经只剩下一个不大的轮廓了,云舒看着河奴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暗搓搓的琢磨着,她要怎么不知不觉的给他下药?
“不知道?我见你和我出来前神神道道的拖延,还以为你是知道了彩环和少族长的事呢?”
笑话,这就是她一手设计的,要不是错以为百溪会为了自己闹出的事会拖延点时间,说不定,他们便会把两人相约的所有都看着了。
必竟云舒可是以彩环有河奴的线索为借口来约的百溪,这就算是把彩环架在了刀尖上,她怎么着都得搪塞两句!
第98章 ,那日落水()
可是如今看来,连老天都向着彩环二人,正巧的让河奴错过了最诛心的那一截。
更何论,如今他们正是逃命的紧要关头,若是在此时睡了河奴要是出了万一的话……这可就麻烦大了!
更何况还有个徐怀瑾隐在暗处,谁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出来咬她一口。
云舒左思右想的最后决定此时还是不要惹事的好,得不尝失的,万一突生变故了,哭都没人听!
“你想好了?不给你的小青梅告别了?”
河奴回头,清澈的眸子里满是疑惑,和云舒不曾看过的深思。
“嗯,我们按照原计划走吧!彩环……
彩环与百溪已有夫妻之实,百溪虽说性子阴沉了些,但他是水族少族长,且心悦彩环已久,历来对彩环也不错,想来是不会亏待了她的!
至于我……我……我对彩环本就是当妹子看的如今她有了好归宿了,我自是安心。”
“哦,那我们就按原计划进行吧!”
“嗯,只是……。”
“只是什么?这么看着我干嘛?”
“没什么,那我就回去了,此次出来冒险极大,早回早心安。”
河奴低头,掩下眼中的忧色,底声说到。
“嗯,那你路上小心。”
他不说,云舒也不问,两人便各自散开,本想回宝库的云舒略一思量便冲着徐怀瑾的屋子而去。
徐怀瑾几次三番的救她虽不知他是何意,但云舒不想欠他太多,更不想与他产生纠葛,更何论,上一世的仇她可还记得呢?
恩怨分明!他对自己的救援自己尽量还他便罢了。
×
云舒偷偷的摸进徐怀瑾的屋外,本想先探查一翻,看是否能窥得徐怀瑾此次来水族的目的究竟何在!
云舒趴在窗外,刚一露头便被从屋里飞出的点心正中脑壳,从破洞观之徐怀瑾正老神在在的喝茶,云舒自知她已被发现,索性光明正大的跳窗而入。
抓起桌上的茶虚便给自己倒了杯茶,开口问道。
“你怎知我就在窗外?咦,这茶煮的不错!”
徐怀瑾见她毫无防备的把茶一饮而下,眼中笑意乍现。
“出门在外不比在家,定是要加陪小心的,说不准哪一下子就把命丢了。”
“说的也对。”
云舒抬眸看着徐怀瑾硬朗的侧脸,想起前世种种,心中甚是感慨,不自觉就入了神。
“用如此痴羡的目光看着本公子,你莫不是爱上本公子了?”
“咦,”
云舒立马收回目光,满脸嫌弃。
“少自恋吧!说吧!为何三番两次的帮我?”
徐怀瑾灰眸渐深,脸上笑意不减:“想帮就帮了,本公子乐善好施罢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这人一向薄情寡意,且从不念人恩德,仇怨之事却念的久远,你若真无所图,那我们出了这个门便毫无瓜葛了。
且,你若是敢坏我的事,上天入地我也会找你还的。”
徐怀瑾听闻后两句心下不知怎的,竟觉出了无尽的怨恨之意,那双清丽的眸中满是薄凉,他心中一惊,不自觉的便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你最好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问你,若无我这便离去了。”
徐怀瑾不及细思便应了话,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又像是一种一习惯。
“我想知道如何进到水族宝库!”
徐怀瑾说完,连他自己也愣了,此事事关重大,门主再三交待万不可外泄,自己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说出了口!
自己这是种了什么邪了?竟会对,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小姑娘如此信任?还是……这姑娘用了什么歪门邪道!
徐怀瑾看着云舒的目光几经变换,终是恢复了素日的邪魅模样,只是那双略带笑意的眸子,越发的深隧起来。
云舒自是明白,徐怀瑾这是动了灭口之意了,想来这便是徐怀瑾来此的真正目的了,果然救了他们只是恰巧罢了。
看来得好好的应对一翻了!云舒心思略转,便开了口。
“宝库?难不成你与我们一般看上了宝库里的宝贝了?只是这凡事都有先来后到……”
云舒面带为难之色,十足十的一个小财迷的模样,徐怀瑾见此却突然的好了心情,眼冒了精光。
以为自己和他们一样都是为了宝贝吗?如此也好,这水族宝库本就惦念的人颇多,她这般想也无错,小丫头果然是小丫头,想来那会是自已岔了心思了。
“先来后到是一定的,只是这进入的密秘你得告诉我,不然,上天入地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宝库的东西我们是搬不完,告诉你也无防!只是为防你见宝起意,生了什么不该生的心思,咱们得想个两全之策。”
云舒故作为难的模样,小脸上尽是忧思,不待徐怀瑾开口,云舒便自问自答的回了话。
“我们明日便要出水族,我们出水族之时,便把进入其内的法子告诉你,若是不对的话,你可以不让我们走!
如此一来便是两全其美了!你说是不是?”
徐怀瑾愣愣的看着面前这張鹅蛋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一双水眸闪呀闪的,亮如天上的星星一般,甚是美丽。
他感觉自己沉寂多年的心似是也根着亮堂了起来,不管这姑娘到底是何人,是怎么知道宝库这事的。
至少此时,他已无对她灭口之意了。
“对,这注意不错,姑娘果真聪明,只是本公子还有一事不明,不知姑娘可否如实告之。”
云舒此时已然猜到徐怀瑾此次来水族的目的定然是和未来的水族大战有关。
但当下还是先保命要紧!此刻先且由他发问,至于说什么,又如何说,自然是看他问什么了!
云舒大手一挥,豪气万千。
“知无不言!”
徐怀瑾笑意不减,拱手郎声道:“本公子想知道,姑娘落水那日,见到本公子时,曾亲口叫出了本公子的性名,姑娘不知可否还记得?”
“落水那日?”
云舒皱眉沉思,忽而笑出了声。
“公子莫不是听错了?那时我是见过有一蓝衣公子,但那位公子截着半截面具根本看不出模貌,别说我那时从未见你,就是见过,怕是也认不出的吧!”
第99章 ,死在一处()
徐怀瑾疑惑不解,不过云舒说的话滴水不露,那日那种情况下,一个从未曾谋面的小姑娘是断不可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的。
而且,徐怀瑾从琳琅处已套出了云舒的生平往事,她是万不可能有机会去到人间的!所以她肯定不可能会认识自己。
或许自己太过谨慎了,听错了也不一定。
“哦,许是我记错了也未可知。”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明天准备出水族,说与进宝库的密秘之后,我们便两清了!”
“好,君子一言,决无胡言之说。”
云舒面上一脸正色点头,内心就,呵呵了,他这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还能称为君子了?
还真是笑话。
但是此事到此已了,他们两不相欠,至于以后的事,多想无益,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云舒回宝库之后便和几人详细的商量了一下计划,然后就去恢复自身的妖力去了。
她们明天要在傍晚之前假扮成一队巡逻护卫出城,在时间上有一定的限度。
少族长百溪这次在河奴的手上吃了大亏,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姑计他会提前派人紧盯着河奴也说不定。
再来,河奴现如今是在族长府上,虽说这两天族长事多,但是万一恰巧是族长正在让河奴做陪的话那就麻烦了!
虽然他们还有计划好的备用方案,但不管怎样说都没有原定计划要舒心省事。
更何况,就算他们顺利的出了水族,河奴身上的奴印便会立刻把他们的坐标反馈给族长,还有大妖承莫在暗处设好的圈套等着他们。
生与死,还真是不好说呐。
云舒收回自己的思绪,专心的打坐恢复妖力,如今这些事想也是白想,没有遇上真实的情况之时,变故太多了!
不过好在待出得水族,他们便会和琳琅分开,至少琳琅他们是安全的。
×
山中不知年月,修行亦是如此,云舒在次睁眼时,便已是第二日的午后了。
云舒看着琳琅满面的忧愁,水眸轻转,便看见那兄弟二人也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云舒自是知晓他们的所思所忧,便想开口鼓励两句:
“那个……大伙都看开些,此次只要我们顺利的通关了,我们便自由了,那前途便是一片光明啊!”
云舒一脸兴奋,可惜那三人并不接话,云舒尴尬的抚了抚自已的额头,继续尬笑着,把头转向了老大兄弟二人:
“哈哈……那个……老大啊,不知你可有和你家的四儿说好了情况了?可别到时候在出了什么别的叉子了。”
老大抬眸,意味不明的看了云舒一眼,却答非所问。
“奴印之事,想解何其困难,姑娘该不会是知道自己难逃追捕,故意给我们制造活路的吧!”
云舒刚想告诉老大自己不是那种舍己为人的人,就感觉到身边的琳琅一把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行,万万不行,你若是真打算那么干,我说什么都是不会同意的!云舒你听见了没?我不同意,我这次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处。”
云舒被琳琅那力道抓的龇牙咧嘴的,哪有功夫回答她啊!
第100章 ,平平安安的回去()
“松松松手,咳咳……我的天啊,琳琅我怕是还没死在外面就被你捏的疼死了!”
云舒扒开琳琅的手,柔着自己右臂满腹的冤念。
“对不起啊云舒,我不知道你石臂受伤了,何况,你每天弄这弄那的一点看不出你是个伤号啊。”
云舒翻个白眼:“……”
敢情这能干还是她的错了不成?
“而且我也没使多大力啊!”
琳琅水润的双眸略带妥屈,像是一个刚满月的小奶狗一般,云舒见此,无奈的掀开自已的衣䄂,只见如玉般晶莹而修长的臂膀被一道道疤痕阻断,新长出的粉红色的新肉高高的隆起,像是一条盘旋而上的蛇。
恐怖而狰狞!
“这是为了救河奴而留下,已经好多了,不过还是有点疼,呵,必竟时间太短了能恢复成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
哎,哎,你别哭啊!哭什么呢?都说了现在都好多了。”
云舒帮琳琅抹了抹眼泪,抱了抱她。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那你为他做的这些,他知道吗?不过一个男人罢了,就值得你这样做?”
琳琅声音闷闷的,云舒闻言,勾了勾自己的唇角,这是她愿意为他做的事,他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没所谓。
她云舒要的,只是一份能与她肝胆相照的爱情,没有功力,没有因果,更没有胁迫。
“有什么值不值得的,一点小伤而已。”
“小伤?都有疤了呢!这还能去的掉吗?”
“嘿嘿,伤口太深,想完全的去掉怕是不可能了!”
云舒看着琳琅的眼泪流的越发的凶涌起来了,心轻轻的抽疼了一下,哪个女儿家能愿意自己的身上有这种丑露的疤痕呢?
可是她的话出口,却变了模样:
“唉呀,你可别哭了,你这眼泪若是哭完了,要是哪天我真的有万一了,你做为我最好的朋友却哭不出来,那可就让别人看了笑话了!”
“你胡说什么呢!”琳琅柳眉倒戚,蕴在眼底的泪就这样止了。
“说什么在不在的!我们可是说好了一起同生共死的,你若是死了我定不独活。”
“哈,你可不能死!我要是死了,你在死了那谁照顾我弟弟了?他还那么小,你就放心他一个人活在那虎狼环伺之地!”
“我不是……”
“而且!”
云舒出口阻止了琳琅继续说下去的话,紧盯着琳琅的俏脸狡黠的一笑。
“而且,我可是有心上人的,生死与共这种事我是要和人家做的,你就不要掺和了吧!”
琳琅一口老血哽在喉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脸色涨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所以嘛,你就好好的活着吧!我若不在了,你不但得活着,还得好好的活着。”
“你……你胡说什么?
唉,不对啊,我们不是在聊疤痕的事吗,怎么又扯到这上面了,云舒,你故意带歪我!”
云舒一脸笑意的看着刚回过神的琳琅,一如既往的打死不认的嘴硬。
“哪有带歪,受伤死亡什么的不是很常见嘛,好了,我们不要说这些了,收拾下准备走吧!
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生死攸关呢!”
琳琅听到后来,也沉默了下来,她们这次一定都能平平安安的回去的。
第101章 ,非她所愿()
待他们收拾好以后,云舒就让他们按照原计划去做准备了,而她自己则去找了徐怀瑾。
其实云舒猜的到,徐怀瑾既然想从自己这里知道进入宝库的法子,那他定然已经知道了宝库的位置,说不定他一直都在监视着自己。
比如,现在!
能让徐怀瑾如此费尽心机的进入的地方,必定有其价值的地方,主要的是,云舒从不认为徐怀瑾会看上那些俗物,如果他急用某种的东西的话,也会先问一问自己这个先入为主的人有没有拿走或者见没见过,以免出现意外的情况。
但他没有。
而且,昨日归来之时她就和琳琅他们一起把宝库搜刮了一遍,并无什么特别的地方!
那就只能证明徐怀瑾所图的,藏的很是隐秘,他肯定那样东西或者那件事,云舒他们不会发现,不会影响到他。
再次出现在徐怀瑾的房外时,不等云舒进入其内,徐怀瑾便从云舒身后某处闪现,云舒眸中光华一闪而过。
他果然一直在监视着他们!
“你们要出城了?”
“怎么,徐公子想要阻止我们吗?”
徐怀瑾闻言,皱了皱眉,她对他的敌意总是那么明显,毫不掩饰,可是这敌意到底从何而来的?
“你对我的成见好像很深的样子,我有得罪过你吗?”
“意见,得罪?哈哈哈,徐公子误会了,我对徐公子并没有什么意见!”
没有!真当他徐怀瑾是傻的不成?
“那就好,我还想问姑娘你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不过,如今看来,云姑娘怕是不需要呢!”
“那是,我命本如草溅,哪敢有劳徐公子呢?”
徐怀瑾闻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