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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浮生若梦,寻觅无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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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要护她这一世平安,说过的话,岂能食言?

    现在,只盼其他人发现这个秘密的时间能再晚一些,至少给他足够的时间让她有自保的能力,就算达不到成仙的地步,也至少能拥有普通妖族的能力!

第7章 羽灵复苏()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望着正在练功的胥戚,临析第一次觉得这句诗是用来形容胥戚的。他和她第一次相遇时,她像个精灵,狡黠的眸子,浅淡的笑;他和她第二次相见时,她像是洱海,清亮透彻,波光潋滟;他和她第三次相逢,她像朵乌云,看似轻柔,实则阴郁。

    自那夜一吻,临析突然像是开了光似的,不再纠结自己对胥戚的感情,他喜欢她,也爱她,相信她也是一样。二人似有一种无言的默契,没有人提起那晚的吻,却有一种奇妙的情愫在两人心间蔓延开来。

    有人说过:青山不及你眉长,水清不似你目澈,跨过山水几场雨,我一生只一个你。临析以前不知道,现在却深有体会,六道轮回,万年追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胥戚享受着临析无微不至的关怀,体会着他只愿给予她一人的温柔。她喜欢窝在临析的怀里,他看着书,她绣着花;她喜欢看着临析舞刀弄剑,他舞剑时竹叶翻飞似雨落,画面美极了;她喜欢临析做饭,她烧火,就算弄得满脸黑黢黢的也没关系多想这样的日子一直这么过下去,可胥戚知道,这样幸福的日子不多了!

    几天前,临析突然加强了对胥戚的仙法指导,她练功的时间也变长了,胥戚明白,如果不是出了事,临析是不会对她这样严格的。这些天,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肩胛骨一到晚上就会疼,那是种戳破皮肉般的疼,好像遭受了凌迟之痛,又似被剥皮抽筋。她知道她的羽灵又复苏了!

    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时,临析跟她说过。他说她和他一样,是九天之上的神,他是大将军,她是羽族公主,她生来就是有翅膀的,几万年前她死后,她的翅膀化作羽灵随她进入了轮回之道,他寻了她几万年,这一世她的羽灵要复苏了。刚开始,胥戚以为临析是为了让她转移注意力故意说笑的,但后来,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疼,她才渐渐地相信了这件事。

    他还说她的羽灵复苏之事是个秘密,现在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如果被九天之上的人或者羽族之人知道了,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胥戚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弊,但她愿意听临析的,她相信他不会害她的,就算最后真的因他而伤,她也甘之如饴!

    胥戚忍受着刺骨的痛苦,现在她已经能透过镜子看出背后翅膀的雏形,虽然只有一个小小的印记,一个泛着红光,像鸟的翅膀一样的拇指大小的印记!这印记只会在晚上出现,胥戚也早已适应了它的存在,反正临析说它只要三个月的时间便会完全复苏,那时她就不用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了,这三个月里不要被人发现就好了吧!

    清晨,胥戚是在一阵药香味中醒来的,昨夜肩膀疼到半夜,她又不敢惊醒睡在她身旁的临析,只好一直忍着,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临析本就心思细腻,又岂会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不愿让她以为吵醒了他罢了。大清早,临析便起身为她制草药,想着她醒了可以敷些药来缓解疼痛,他还在这药里加了他自己的几滴血,他是天后的侄子,血液里有纯正的灵气,可以帮助她驾驭羽灵。

    见胥戚醒了,临析突然邪邪地笑了,唇角微勾,一手执箫,勾起胥戚的下巴,俨然一副痞子样儿。

    “小娘子,既然醒了,就脱了衣服,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哎呦,小相公这般急性子呐,这叫人看了去多不好啊!”胥戚起先愣了愣,随即便嗤地一声笑了,眨了眨眼睛配合地说道。

    “小娘子放心,这里除了你我,没有别人。”

    “那好啊,那就来吧!”胥戚一边调笑着,一边伸手解开了衣服,却转过了身子,只露出肩膀。

    临析放下手中的箫,一手拿起装药的小盒子,一手沾了点药,轻轻地覆上胥戚肩胛骨上的那两个翅膀的印记,慢慢地涂抹开。抹完药,临析五指合拢,以掌覆上,将自身的灵气渡了些给胥戚。

    这是每天早上他都会做的,给她抹药,然后渡些灵气。虽说是极简单的事情,在他们做来,却总要费上好长时间。

    起先胥戚是有些害羞的,后来一想,他们吻都吻过了,抹个药算啥?也就不再扭捏了!

    临析倒是一直都很乐意的,毕竟给胥戚抹药时他能看见胥戚滑腻的肌肤,随意耷拉着的衣服滑至肩下,圆润的肩头白皙如瓷,凉凉的药抹上时会泛起一圈圈的小颗粒。每次临析在抹药的时候,总要费尽力气压制住跳动不安的心,似乎一个不小心,他的心就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临析觉得这样的感觉有些陌生,但又很喜欢!

    “好了,衣服穿起来吧,过两天我会教你如何驾驭羽灵,但是其他的修习也不能停!”临析有时就像是胥戚的师傅,教她如何运功,如何修习仙法。以前他教的都是胥戚想学的,但现在,临析教给她的很多都是她并不想学的,胥戚问过临析,他说是为了让她学会保护自己,胥戚虽不愿意学,却也迫于临析的威压不得不学。

    临析又怎么敢让她知道,他怕他不在她身边时,她会出意外!以前他不怕,可洛亓公主来过后,他怕了!洛亓公主能找到他,天君和羽族之人又怎会找不到呢?平静的日子还能剩下多久?

    穿好衣服的胥戚看着临析,突然觉得他眉宇间皱起的纹路很碍眼,她知道他的担忧,也知道他的愁绪,但她不想成为他的包袱,她不想总是要让他护在身后。她愿意为他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他说什么她都愿意去做,只要他开心!胥戚伸手抚上临析的眉头,往下用力压了压,“皱眉的你真丑!”调皮的话语逗得临析忽然笑了,淡淡的笑容,温柔,却不及眼底!

    看来,要开始准备一下了!

第8章 别离之期() 
胥戚和临析在一起的日子里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琴心相挑,自从挑破了那张纸,二人也索性不再矜持,时不时的就相互调戏一把,虽没有到最后一步,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差不多做了。

    终是到了这一天,临析虽早有准备,却还是不舍。他多想带着胥戚一起走,可他也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很危险。这件事的起因是他,天君说必须由他来解决,他带着她实在不方便,万一让水君洛礼知道了临析不敢想象那个护妹的水君会干出什么事来,他不敢拿胥戚的性命做赌注!

    白月光下,嶙栖山北,百里竹林,青郁葱葱。临析好不容易趁着胥戚睡着拿剑离开,却在与九天相交的嶙栖山停了下来。一路上,他不敢停留,一匹马,一个人,直走了一百多里。他本是可以用仙法直接去九天之上,但因之前给胥戚灌输了灵气,百里之内使用仙法,他们是有感应的,他不能让胥戚看着他离开,就让她睡一觉吧,睡醒了,他说不准就回来了?

    临析回眸望着山的那一头,怔怔地看着,秋风起,吹来阵阵竹波响,临析额角的发顺势飞舞着,一根,两根,三根,每一根发丝都在诉说着别离的心绪,飘飘然缠绵在一起,白马在一旁嘶鸣,戚戚然悲从中来。睡梦中的胥戚不知道,但临析却清楚,这一别,再见不知是何时?

    立身站了一会儿,似是想通了,临析转身,双臂在空中划着,脚下一使力,人便消失在原地。

    杏花岭,客栈后院,胥戚早在临析走时便醒来了。她双手放在小腹上,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月光还是那么亮,她早已会驾驭羽灵,也不再有晚上肩胛骨疼痛的感觉,可她却突然感觉心头好痛。

    其实那天九天总管来找临析时她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她也知道。只是他不愿跟她讲,她就当做不知道!

    几天前,九天将军府总管临汾来找临析。

    “将军,天君已经知道您和胥戚姑娘在一起的事了,您与那姑娘一仙一人,且不说人仙殊途,就是她这已为人妇的身份就配不上您啊!”

    “你管好将军府就行了,其余的,我会处理好!”临析不敢跟临汾相顶,他知道临汾是为他好,他从小便是临汾看着长大的,他出生不久就没了父母,在他心里,临汾比天后还值得尊敬。但他也不愿放弃胥戚!

    “哎将军,您跟我说句实话,您真的要为了这么一个凡人得罪天君天后,得罪将军夫人,还有那西海水君洛礼吗?这不值啊!”临汾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他实在不愿看着临析走上这条路。

    “值与不值,我说了算!”临析的眼神泛着波光,在听到这句话时,眸色渐深,他何尝不知道这会是一场什么样的后果?一旦洛亓公主告诉她的哥哥这一切,以那个护妹如痴的西海水君的作风,他一定会到九天之上找天君讨个说法,甚至还会起兵而上,那个蛮人可不是好惹的!

    临汾听到这里,虽是不愿,却也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这个时候,临析应该已经到了九天之上了吧!那个傻子,以为不用灵气我就不知道了吗?”胥戚坐在窗边,一手支着头,一手在虚空中描绘着临析的样子。

    浓厚的剑眉,细长的星目,如墨的黑瞳,高挺的鼻梁,诱人的薄唇,瀑布般的墨发

    九天殿前。

    “参见天君!”临析回了九天便急着来面见天君,他必须要快点结束这些事,那织钦公子之事还没有查清楚,他不能让胥戚一个人待太久!

    “临析,你可知洛亓公主因为你和那凡间女子之事抱病不起?若是西海水君知晓了此事,又当如何是好?”天君脸上的不悦很明显,身为天君,他必须将九天的安全放在首位!

    “临析知道,可当初娶洛亓公主本就是天君的指婚,既如此,她就该有这个心理准备!”临析显然并不认为这是他的错。

    “你”

    “天君,若是水君洛礼有何不满,临析愿一力承担,定不会拖累九天!”

    “哎本君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天后的侄儿,又是九天将军,本君又怎会让你一人去承担责任?如今只有想办法解决你和洛亓公主的事了!这些天你就不要随意乱跑了,陪陪那洛亓公主,等她病好了,洛礼也就没法再说什么了,最好,你和洛亓能生个孩儿,让洛礼看到他妹妹是幸福的!”天君终是不忍看到临析这样,为了避免洛礼发动战乱,只好出了这么个主意。

    “天君,我”

    “好了,这事先这么办,你回去陪着洛亓吧,本君累了!”天君当然知道临析不同意,可除了这个办法,还能如何呢?只能委屈临析了!

    天君知道,以临析的性格定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将军府,便将临析软禁在将军府,差了人时刻盯着临析的动向。临析虽是大将军,但毕竟不能与天君抗衡,他如今也只能待在将军府里思念着胥戚。

    “呦,临大将军,终于舍得回来了?”来人刚到门口,便飘来这么一句话。临析不看也知道是谁,这人虽仪表堂堂,温文尔雅,但临析知道那都是装给别人看的,其实骨子里就是个没大没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

    是了,来人正是六万多年前与临析一起大战羽族的副将——联磬,也是当年一战存活下来的少数人之一。别看他比临析小了两万岁,却是个大胆的家伙,天不怕地不怕,整天除了装一装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外,就喜欢没事儿调侃临析!

    “别说风凉话了,快给我想想办法吧!”临析斜眼睨了联磬一眼,他现在就想赶快去到胥戚身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发现了他丢下她走了,该是很难过吧!她会恨他吗?

    “呵呵,主意嘛,倒是有,就是有些危险,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联磬向来是个鬼点子多的人,他果然没说错!!

    “你何时见我有不敢的?”

第9章 离心咒() 
“既如此,那便只有一个办法了!”联磬敛去玩世不恭的样子,一脸严肃道。

    “快说!”

    “你听过离心咒吧!”联磬垂眸轻声说着,声音把临析带入了沉思。

    传说十万年前,九天原来掌管姻缘的红娘子心尧因为爱上了一名凡人男子,不顾天君劝阻,将那男子原本的配偶名字换成了自己,因此惹怒了天君,天君便将那男子困于极寒之境忍受百年冰寒之苦,心尧不忍那男子独自受苦,便将自己的心头血加上毕生灵气相结合,创造出离心咒。这离心咒能随着施咒人的心绪将二人的命运相连百年,这百年里若是其中一人受到生命危险,另一人也会有同样的感受。

    很多人都不知,其实这离心咒还有一层功能,可使施咒人看到相隔天涯的另一人。但这项功能必须要那人或其血亲身体的一部分,再把它融入天水之中才可。这方法,只能使用三次!

    “离心咒自心尧之后,再无人使用过,你确定吗?”联磬有些担忧,一旦施咒过程中出现意外,临析可能不仅要失去所有修为,还要沉睡千年,他必须问清楚!

    “我确定!但施咒前,还需要你走一趟羽族。”临析坚定地对联磬说,他只能拼一把,现在胥戚才刚刚会控制羽灵,她身边还潜伏着太多的危险,他必须这么做,就算不能立刻去她身边。也至少让他看看她有没有遇到危险!

    “我知道,当年羽族小公主的血亲,如今虽已不在,但她哥哥禹清的尸体还完整的保存着,我且帮你走一趟,去取了他的羽毛!”当年一战,孚羽的尸体化作了羽灵转入轮回,但羽族太子禹清的尸体还在羽族保存完好,看临析的样子,是要将禹清的羽毛融入天水了!

    几个时辰之后,联磬一手拿着羽族拿来的禹清的三根羽毛,一手拿着把折扇,装模作样地扇了扇,“东西给你拿来了,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吧!”临析说着已经盘腿坐下,身旁的小玉桌上放着一把匕首和一只碗。

    “我先帮你护住心脉,心头血你自己取吧,我可下不去手!”联磬说完便盘腿用灵气将临析周身护住,又在他的胸口点了几下。

    窗外烈日灼灼,青天白日,窗内灵气升腾,薄雾浓云。临析周身冒着热气,汗水浸湿了一身碧色衣衫,胸口的衣服凌乱的开着,露出雪白的肌肤,但这养眼的一幕却被一滴滴艳红打破,临析左手微抖地拿着玉碗轻轻往胸前送着,右手握着匕首,匕首插入胸膛,鲜红的血液顺势流入碗中。很快地,碧杉被血染色,慢慢变得深了,从开始的一小滴变成了一大片

    临析的面色越来越苍白,原本灼灼其华的五官,此刻却失去了光华,那微薄的嘴唇也没了颜色,像弱柳扶风!

    小半碗血接完后,临析像被抽了力气,就这么瘫软在地。联磬赶紧为他止了血,双手在临析胸前连点几下后将他慢慢扶坐起来,立刻替他疗起伤来。

    半晌,临析微微转醒。

    “何时可以施咒?”临析醒来第一句话便是这个,听得联磬想给他一掌,这人还是这般倔强,身子都这般虚弱了,却还是想着施咒之事。

    “再过两个时辰吧,等你再好些了,灵气才能足够与心头血相融。”联磬一脸无奈,他知道临析担心胥戚,可也不能这样不顾一切啊!真不知那胥戚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整天流连花丛中的他当然不知道何为情爱?

    “对了,刚才在羽族,我听到一件事,你一定会感兴趣的!”联磬笑着,一脸的幸灾乐祸,看好戏似的冲着临析眨了眨眼睛,临析分明能看得出他在等着自己问他。

    “什么事?”

    “羽族太子之前战败后,郁郁寡欢,最终身亡,羽族之王也在三万年前病逝,如今王后与侄儿千鹤把持着朝政”说到这,联磬转头看着临析,不再开口,只是眉眼中那一抹嗤笑出卖了他。

    “这些我早知道!”

    “那我们就来说说你不知道的吧!”联磬坐直了身子,整了整衣衫,“那王后不知从何处听说公主孚羽的羽灵复苏,估计要开始动手了!前王一派现在也正在找孚羽的转世,他们想拥护孚羽为王!”联磬说完,拿起桌边的茶,装模作样地吹了吹,似是在等临析的反应。然而,临析此刻却无甚动作,他只是沉默着,双目紧闭,似乎在闭目养神,但眉宇间却波澜起伏不定。

    良久不见临析说话,联磬装不下去了,“唉,你到底有什么想法?好歹也告诉”

    “可以施咒了!”联磬话还没说完,临析开口道。

    “就知道你放心不下她,算了,既然你想帮她坐王位,我也无法阻止。”说罢就帮临析取来了一杯天水,和临析并肩几万年,他又怎会不知道临析心中如何想的?只是想到羽族无九天的恩怨,还有天君的态度,联磬只能沉默,但愿他和她能有善终吧!

    偌大的房间里又一次升起了袅袅轻烟,失了灵气的临析此刻越发的虚弱,他费力地撑起身子,将被联磬化开的羽毛放入天水中,口中小声地念着咒语。片刻,只见临析身子一颤,整个人倒在了床上。他大口的喘息着,胸膛急促的起伏,随着一声长长地呼气,临析终于缓和了些。

    杏花岭,一道白光从天边划过,像闪电一样,只一瞬便消失了!那白光似有眼睛一样直直地进入了胥戚的身体。夜晚很静谧,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胥戚只感觉睡梦中就像中箭了一样,心口一疼便昏了过去。

    她又如何知晓,她这一昏,便吸收了临析十二万年的灵气,现在的她若是会使用这些灵气,怕是连羽族前王也不是对手吧!不知这于她来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或许,一切只能看造化了!

第10章 阴谋初显() 
九天之上,将军府。

    “将军,您怎么了?怎么这样虚弱呢?”洛亓公主听说将军回来了,迫不及待地就去找临析,可进门看到的却是临析苍白的脸色,她想不出临析这样有勇有谋的大将军,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临析不耐烦地睁开眼,看了一眼打扮的温文尔雅的洛亓公主,他自觉对不起洛亓,所以他从不会限制她什么,他知道洛亓为他付出了很多,但他没办法爱上她,他能给洛亓公主的只是相安无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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