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帝女:魔君的盛世娇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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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体内的脉络被他的玄力强行改变,每一滴血液里,都有着精纯的玄力,身体的运转,大部分都用来分散与回转他的力量了,吃东西对我来说很辛苦的。”
“哇,你真可怜,吃什么都消化不良?”
“非要这么说,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不过还好,吃喝只是显得多余罢了,我也早就习惯了。”
“不过,你十二岁就修得玄力化翼,我都快要十八岁了,还什么都不会,你真是个天才。”
“还行,我师父都说我是天才,远超于他的。”
“那你今年多少岁啊?肯定很老吧”
“这个嘛,我没注意过。”
“有一百岁了吗?”
“你猜。”
“肯定是超过七十岁的,辟天渊的事情都过去七十年了!”
说着说着,靖兮差不多也快吃饱了。
她擦了擦嘴,说了一句:“你太老了。”
君北葬淡淡地笑着,也不反驳这个。
长赢帝国的人均年龄,大概是一百多岁,平民百姓都能活到一百多岁,哪怕是一点玄力都没有。
而玄功大成的人,衰老缓慢,寿命也很长,如果不出意外,能够活到数百甚至近千岁,特殊的玄力,改变了他们的身体,带给他们的太多了。然而他们比起平民百姓,更容易死。他们之间的纷争,会用生死来解决,比较起来,真正能活得久的,是什么也不会的普通人才是。
靖兮吃饱之后,又喋喋不休地说起了话来。
她认为,除了父君以外,君北葬是唯一一个,可以听她说上一整天废话的人。
“你活了这么多年,就没有见到过几个美女什么的吗,为什么非得纠缠我呢?”
君北葬说:“大概是因为你比较倒霉,所以被我缠上了。”
靖兮白了他一眼:“难道不是因为我可爱漂亮吗?”
君北葬一本正经的:“以前忙着修炼,没有时间去纠缠别人,而今已是所向无敌,独孤求败,坐拥一方,忽然想到还没有美人作陪,觉得甚是不完美,小离你运气不好,被我看上了,是不可能跑掉的。”
靖兮信了:“也是,这么说起来,真的是我倒霉了啊!”
自己又年轻,又漂亮,身份地位还很高,若是能够征服自己,那他岂不是真的成为了人生赢家?
江山在手,美人在怀,啧啧
如此一来,可不能让他轻易如愿了!
靖兮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神色古怪。
君北葬看着她:“你在想什么?”
靖兮听到他的声音,回过神来,匆忙说:“没想什么,时间不早了,这几日奔波劳碌,我累了,我要去睡觉了!”
君北葬起身,正准备说话,靖兮就认真地看着他,补充了一句:“至于你,最好是赶紧离开,你在房间里我睡不着的,更不要想趁着我睡着对我做其他事情了。”
他沉默:“”
第33章 月事()
行,不让他待在这里,他就不留这了,免得她因为担心他对她做什么不轨之事而睡不着。
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不至于对她用强,她倒是一副危机感十足的样子。
君北葬站在石塔之上,遥望远方,这景色,确实很美。
他头一次觉得,这个地方的景色,出奇地美。
靖兮走到床边的时候,发现君北葬已然离去。
她躺在石床上,隔着石栏看着夜幕,默默拉过柔软的毛皮,盖在了自己身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清晨将至,靖兮一身骨头酸疼,撑着身子好不容易才坐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的,长发散乱,眨了眨眼睛,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静坐了片刻,才发觉下身有些温湿,靖兮怔了怔,环视四周没看到人影之后,才拉开毛皮瞧了瞧。
毯子上沾着淡淡的血迹,不出所料,的确是月事来了。
她脸色苍白,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然很想叫君北葬过来,可是他是个男人,而且,这种事情,要她怎么和他说啊!
靖兮下了床,一脸紧张左右为难,面颊略显羞红。
挣扎了很久,她决定坐以待毙,索性什么也不干,一脸沮丧地坐在房间中央,仿若视死如归。
片刻之后,石塔之外的阳台上忽然露出了半个人影,她的手臂白皙细长,裙摆随着吹过来的海风微微飘扬。
靖兮怔了怔,抬起头看了一眼,有些慌张。
女子依然站在外面:“你醒了,睡得如何?”
靖兮呜呜的,低着脑袋:“我我不知道”
女子的声音与她的身姿一样,清丽出尘:“昨日我们已经见过了,我叫魅月。”
话音落下,窈窕女子转身,面向靖兮。
靖兮看到她,还是有些害羞:“我知道,你是魅月。”
女子双手环胸:“主上料想你睡不安稳,让我给你多铺点柔软的东西。”
靖兮一动不动,还不知道要怎么说,然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魅月就走到了床边。
魅月低头一看,一眼便瞧到了床上的血迹,她眸子一冷,转头看向她。
此女子清绝冷艳,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将人拒之门外的气息。
靖兮吓了一跳,匆匆站了起来:“我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
魅月看着她,冷声道:“你是想说,此痕迹并非你与主上行房事所留下?”
靖兮脸颊爆红:“不是,这个和君北葬没有关系的!”
魅月站直身子,站在她面前,眸子一如既往的冰冷:“我知道,你来月事了吧,跟我来吧。”
靖兮不敢动。
魅月又说:“我也是女人。”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靖兮若是再拒绝,倒是显得她提防心她了。
魅月走到房间之外,回头看了她一眼,伸手一挥,一只巨大的海兽从海底破水而出,发出清脆的鸣叫,海兽的背上光滑平坦,身体扁平,左右两边像是长了两个巨大的巴掌,脑袋小小的,眼睛很圆。
海兽在魅月面前旋转一圈,甩干了身上的水,然后飞到了她跟前。
魅月从石塔上跳下,落在了海兽的背上,她抬头看了一眼靖兮:“我不是主上,可不会抱你下去。”
靖兮的脸又是一红,很是尴尬。
海兽将她们带到了魅月的房间里之后,随即旋着身子,猛然又窜回了海里。
魅月的房间很整齐简单,虽然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是依然看得出来,这是个女子的房间。
她拿了干净月事带给靖兮,又替她找了一套新的衣服,全数扔在了她身上。
魅月说:“自己去屏风后换干净衣服,主上的房间我待会儿去处理。”
靖兮狼狈不堪地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犹豫许久:“谢谢。”
魅月坐在了房间中央,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杯子是青玉色,与整个房间都很搭。
靖兮站在屏风之后,笨拙地换衣服,换月事带。
然而她没有想到,魅月的衣服会布料那么少,浅红色的群纱刚好盖住大腿,露出半截,轻便简洁,上衣装饰虽精致,珍珠流苏相互衬托着,可是两只白皙的胳膊都露在了外面。
她换好衣服走出来,总觉得自己此时人都不一样了。
靖兮抱着自己的胳膊,低着脑袋:“你的衣服,给我穿是有点浪费呢。”
魅月抬头看了她一眼,又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饮下。
靖兮摆了摆手,说:“我的意思是说,我穿不出你这种感觉,没有别的意思的。”
魅月不理会,只说:“当时,主上与你被辜落追杀的时候,我便见过你了,只是不曾想到,你竟是南逸骋唯一的女儿,传说中的长赢王女。”
靖兮干笑:“这个嘛,其实身份不重要的吧”
魅月说:“我一直认为,主上的身上,会发生与玄沉师父一样的事情,当年,赢泽帝以玄沉为心腹大患,所以,集结众位高手,在辟天渊围杀他,而今,赢熙帝以自己的女儿为诱饵,准备让历史重演,在大婚典礼上,除掉主上。”
靖兮怔了怔,摇了摇头:“不会的,我父君不会这么做的,他不一样的,而且君北葬也说了,玄沉并不希望双方的矛盾越来越严重,其实仇恨这种东西,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魅月说:“主上信了,他觉得南逸骋是真的准备把女儿嫁给他。”
靖兮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要从哪里解释:“不是这样的,父君是为了和平,父君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长赢的安稳”
魅月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要说这帝宫,可以与主上一战的,唯有帝君南逸骋,你这父君可不简单,所以,为了能够在大婚典礼上,拿出全部实力对付南逸骋,主上不能乱用他的玄力。”
靖兮无奈:“父君他,一直都很厉害,不过,你把他当成敌人,只是因为不了解他而已。”
魅月忽然不想和她再说这些了,她默默倒了好几杯酒,沉默许久,才说:“罢了,你只是个小丫头而已。”
靖兮无言以对,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了半天,只是想说她只是个小丫头?
第34章 没得商量()
魅月忽然问:“你知不知道,而今主上的功体,并不完全?”
靖兮说:“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魅月说:“主上天赋异禀,一代奇才,然而他的步调终究太快,自从玄沉师父离去之时,把一身玄力都传给了他,他的玄功进展就变得越来越快,直到现在,到达桎梏点,再也无法突破,而且功体一直不稳,依照主上的能力,他不该只是这样,他应该超越玄沉,甚至超越长赢有史以来的所有玄功大成者。”
靖兮想了想,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正是这个道理吧,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纠结的,而且我觉得,君北葬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魅月扫了她一眼,说:“是啊,你知道就好。”
靖兮不断地点着头:“是是是。”
魅月放下青玉酒杯:“你可以走了。”
她所作所为,似乎都是因为君北葬,而所说的话,也都是在让靖兮明白某些真相。
比如说,九魑魔岛从来都没有要与长赢王室作对的意思,是长赢王室要为难他们。
比如说,君北葬很厉害。
也比如说,君北葬为了她做了很多事情,不惜冒着失败的危。
靖兮知道,有时候,双方之所以有矛盾,也只是因为,他们都以为对方要为难自己,所以自己也要为难对方。
她被魅月的海兽送回了房间的时候,床上的毛皮毯子已经换掉了,君北葬躺在石床上,微乱的头发洒落在了地板上。
靖兮一看到他就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君北葬打了个呵欠,然后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靖兮紧张起来:“那这床?”
君北葬说:“我已经换了。”
靖兮脸颊涨红:“你都看到了啊?”
君北葬笑了笑,依然无所谓地瘫软在床上:“看到了。”
靖兮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你,你”
君北葬歪了歪头,倒着看着她:“衣服很好看。”
靖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脸颊更红了:“我”
君北葬翻身坐了起来:“过来,躺下试试,看看是不是比昨天好了,公主终究是公主,娇贵着。”
靖兮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尴尬,只好挪动脚步走到了床边。
他忽然伸手,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搂到了自己怀里,把又轻又软的新毛皮盖在了她身上。
君北葬说:“女子来月事还穿这么少,会着凉的。”
靖兮的脸像火烧一样,靠在他的腿上,身子都软了,整颗心跳动的频率似乎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君北葬只知道,魅月每逢月事,脾气都会变得古怪,而且有什么要动手的事情,都会使唤炼月与血月去办,作为三尊中唯一的女性,她的待遇自然是很好的。所以,君北葬觉得,靖兮也要被照顾。
靖兮裹着白色的精致毯子,靠在他腿上,想了想,便问了一句:“一大早没见到你,还以为你去办什么事情了。”
君北葬说:“想我了就直说。”
靖兮连忙反驳:“呸,谁想你了,我只是好奇。”
君北葬说:“与血月出去了一趟,看我师父了。”
“玄沉?”
“嗯。”
“他,不在这个岛上吗?”
“葬在别的地方。”
“这样啊”
“过段时间,我与血月还得再出去一趟。”
“又干嘛?”
“去中州帝都,见赢熙帝。”
听到这里,靖兮坐了起来,看着他:“去找我父君?”
君北葬说:“为了确保,他不会在我娶你的时候与我动手。”
靖兮说:“我父君绝非这样的人,更何况,我还没说要嫁给你。”
君北葬说:“整个长赢都在看着,我与长赢帝君之间,各自的抉择,这是一场对峙。他是你父亲,你所信任的父亲,所以,我会相信他,但是我也想让他相信我,我值得拥有身份尊贵的长赢王女,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永远守护你。”
靖兮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抓狂了:“我才不要嫁给你,自大狂。”
君北葬搂过她的肩膀,又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腿上:“当然,更重要的是,得让帝都的人相信,九魑魔岛也好,我也好,都不是长赢的敌人。”
这句话倒是正经了一些,靖兮闷着脑袋,可怜兮兮地趴在他身上,喃喃地说着:“这事情就没得商量吗?一定要嫁给你吗”
君北葬听到了:“没得商量。”
感情嘛,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哪怕这世上所有人都要阻拦,他也要娶她,她是他唯一的新娘,他君北葬的新娘。
靖兮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复杂,她不讨厌君北葬,她也知道,他是个好人,可是一想到要嫁给他,她总觉得不对。
可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她对他,少了与他一样的心动,可是又好像,不只只是这样
次日,靖兮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手掌一直压在她的小腹上,掌心的温度恰到好处。
他的姿势很奇怪,似乎是很怕压到她,手臂几乎是腾空的,不敢压在她身上。
靖兮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开了他的手,挣脱开。
君北葬一动不动的,眼眸紧闭,看上去真的在睡觉。
靖兮坐在床边,抱着自己的手臂看着他,表情怪怪的:“君北葬。”
他动了动身体,一身的骨头都响了响:“啊,早啊。”
靖兮抬腿,小心翼翼地踢了他两脚:“君北葬。”
他还是闭着眼睛,半死不活:“嗯,我听着,有什么吩咐吗,我的公主。”
靖兮的脸色很难看:“有,你给我滚下去。”
他坐了起来,非但没有滚下去,然而凑了过来,贴着她的脸:“恕难从命。”
靖兮要爆炸了:“你这是卑鄙无耻,为什么老吃我豆腐!”
说话间,下身又是一股热流涌出,小腹微微疼着,靖兮红着脸,充满了委屈与不满。
君北葬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
靖兮不说话,缩在了床角。
君北葬沉默一会儿,说:“没睡好,还是什么?你的脸色看上去很糟糕啊。”
第35章 她很漂亮()
他已经分外注意不压到她了,掌心一直用玄力在温养她的小腹,而现在,她的脸色竟然还是有些苍白。
靖兮摇了摇头,说:“没,我很好,你离我远点,你总是这样戏弄我,将来我如何才能嫁给别人?”
君北葬蹙眉:“你还想嫁给别人?”
靖兮忍不住又踢了踢他的小腿:“你这说的什么话,本来还想和你讲道理的,可是我越来越觉得你不讲道理,所以我以后都不会再和你讲道理了。”
君北葬好奇地看着她:“你准备怎么不和我讲道理?”
靖兮思索了很久,低着头,说:“如果在大婚典礼举行之前,我还没有遇见让我心动的那个人,那么,我会为了长赢,为了父君,嫁给你,如果事情发生了变故,我若是喜欢上了别人,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在这之前,你不能对我做任何过分的事情,不可与我有肌肤之亲。”
君北葬丝毫不放在心上,态度散漫。这丫头竟然觉得,将来她有机会喜欢上别人。
他表面上:“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靖兮很是不满:“你也不可以引诱我,不可以直勾勾地看着我!”
君北葬听到这里,明白了过来,她不仅仅是怕他对她用强,还怕她自己把持不住?他觉得有些好笑:“行了,我知道了,我让人给你准备了吃的,待会儿一起散步吧。”
靖兮不言不语。
他又说:“当然,如果你想要再睡一会儿,也是可以的。”
靖兮摇头:“不用了。”
他为她着实是考虑周到,这岛上,因为她的到来,仿佛都热闹了许多。
这岛上什么人都有,而靖兮恰好是一个喜欢听故事的人,她吃过饭之后,就坐在人堆里,听那些为她做午饭的人说话。
他们不是厨子,但其中却有会做饭的人,甚至还喜欢做各种各样的没事。
如她想象中的一样,很多人生的样貌丑陋,对她也是充满了好奇。
靖兮坐在岛上的石头上,托着自己的脑袋,面带微笑,在她看来,与这些相貌奇特的人相处,比起与君北葬相处轻松多了,每次与那个家伙单独相处,心跳的频率就一直在变化,片刻都安宁不下来。
“这就是长赢帝脉的王女,靖兮公主呀!”
“真漂亮,皮肤真好,头发那么柔软,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啊!”
靖兮看了看自己柔顺的长发,把头发扫到一边:“没事呀,可以摸的。”
那个人的手掌很粗糙很大,他站起来,起码有两个她那么高。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靖兮的头发,看上去很是战战兢兢,摸完之后,呵呵傻笑着。他说:“公主的头发好香,好舒服,不知道是怎么养的。”
靖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