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帝女:魔君的盛世娇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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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北葬点头:“对,我带你去凑一下热闹,炼月回九魑魔岛,处理各方事宜,血月你随意就好,至于魅月”
刚说到魅月,一块冰晶便飞了进来,猛地打在了君北葬面前的厚实木桌上。
冰晶裂开,传来了魅月的声音。
“恳请主上允许魅月向主上请辞,而今的主上已非当年的主上,玄功桎梏已破,魅月自知,留在主上身边,亦无法再帮到主上,现在,魅月终于理解了主上的想法,我愿为了追寻自己的归属,辞别主上,望主上原谅。我知道,主上也许会担心我,但是正如我当初担心主上一样,每个人都有其归宿,主上无须为魅月担忧。”
的确是魅月的声音没有错,也的确是她的语气
靖兮很意外,魅月竟然走了
这看上去像是被人拐走了啊,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拐走了她。
辜落的胆子挺大的,竟然连君北葬手底下的人都敢拐跑。
靖兮打量着君北葬的脸色:“这是真的假的?”
君北葬将冰晶捏碎:“不管是真的假的,腿都长在她自己身上,她自己要走,那便让她走。九魑魔岛的众人,我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便可以为了完成我的吩咐,不惜一切代价,他们想走,随时都可以离开,只要他们还留在魔岛的一天,我便是他们的主上,他们是我的家人,任何人想要伤害他们,不管他是谁,我都会除掉他。”
他只是她的老大,又不是她爹,君北葬觉得,他一直都是个很开明的人,并且爱好和平。
靖兮无奈地耸了耸肩:“好吧”
君北葬无所谓地往外面走:“事情暂且这样,可有异议?”
炼月低头:“主上,我有异议。”
君北葬看向他:“讲。”
炼月说:“启禀主上,我也,恳请主上允许请辞。”
君北葬说:“去吧,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那,血月回去留守岛上,有重大情况,随时回禀。”
血月不说话,大概是默认。
炼月得到回答,默默转身离开,想必是去找魅月了。
靖兮以前不知道,后来因为君北葬,她对于九魑魔岛的了解才更多了些。
人人都说,九魑魔岛怪异能人众多,皆是戴罪之人,行走在外,处处与长赢官家王室作对,打家劫舍,恣意妄为,传闻那座岛上,藏着许许多多的奇珍异宝。而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日后招兵买马,举兵反皇室。
他们杀各处地方官,长赢的九司三十六州,时常遭到他们的骚扰,所到之处,必死尸遍地。
后来,当靖兮真的认识君北葬,他将她带回了九魑魔岛,才知道,那座庞大的岛屿,只是他们生活的一个家,他们崇尚着自由,放荡不羁,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投奔九魑魔岛。他们行走在外,所遇之事都是他们路见不平,自行决定,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并不代表,九魑魔岛要造反。
赢熙帝南逸骋有意招安他们所有人,然而君北葬并不会同意,这才没有办法。
双方都对对方有误会,解开这些误会,也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做到的,但是靖兮与君北葬已有婚约,这误会至少不会再加深了。
不过,说起来,靖兮以前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魔主,处事态度会那般散漫。
说他没有一方霸主的气势,却又一呼百应,说他雄踞一方,他对底下的事情,似又不是特别上心。
第62章 同床共眠()
君北葬看上去态度散漫,说不定,隐藏着不被她知道的某些秘密!
天色一黑,整个裘州仲裁府便点起了灯,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裘州仲裁坐在书房里,还在处理公务。
靖兮很快就困了,她迷迷糊糊回到房间,刚坐在床上就吓了一跳,发现君北葬躺正躺在她的床上。
她清醒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君北葬枕着自己的手臂,似笑非笑:“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靖兮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他轻轻坐了起来,然后缓缓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特地过来陪小离睡觉。”
她蹙眉:“我并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觉。”
他厚颜无耻:“我又不是别人。”
靖兮靠在他怀里,很是不满:“你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呢?你不用睡觉,我可要睡觉休息的,明日不是还要赶路去中州吗?”
君北葬松开她,躺在了床角:“是要去中州,看看能不能给你物色一个优秀的女师父。”
靖兮问:“为什么是女师父?”
君北葬说:“因为,你若是跟着别的男人修习玄功,我会不放心啊。”
他说的理所当然,仿佛她是他的专属物一样,靖兮正准备摆出生气的样子,忽然瞧见他的脸,眸子里似乎有一种淡淡的忧愁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里的光线太暗了。
这个男人,总是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他每一次豁出命,似乎都是为了他。
其实他为了对付兰迦,借用自己身体的时候,那一瞬间,她真的感觉到了,握上那把剑有多痛,然而他从来都没有过痛苦的表情,他高高在上,握着那把魔剑,永远都是胜利者的姿态。
靖兮伸出手,忍不住搭在了他的手臂上,思索了很久,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你那么厉害,挑的师父肯定也是最好的。”
君北葬有些意外,她竟然也会这么温顺,不过确实,她生来长得就是一副温顺模样。
他扣住她的手,淡淡地说:“观察观察情况再说,不一定能遇见合适的,遇见了合适的,人家也不一定会收你为徒。”
靖兮笑了笑,轻轻点头:“嗯,我知道的,到时候乔装打扮一番,藏在人群里,中州也不会有人认出我们来的。”
她爬上床,拉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膝盖上,静静坐着也不急着躺下,她看了他一眼:“君北葬,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君北葬说:“这是个复杂的问题,如果能说出为什么来的话,我也许就不会喜欢你了。”
靖兮想了想,忽然觉得也有点道理:“那你会痛吗?”
君北葬沉默一瞬,说:“不是你说的吗,我又不是神,我是人,人肯定会痛。”
“那你,和别人打起来的时候,握剑的时候,心脏会痛的吧?”
“不会,很爽。”
“为什么?”
“虽非极致的剑者,我却也只会用剑,剑便是唯一,哪怕这把剑要吞噬我的心,也不会觉得痛。”
靖兮不说话。
从一开始,她之所以不愿意去喜欢他,就是因为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需要保护的少女,不可否认,她养尊处优年少无知,而他,似乎永远都那么强大,无所不能。
但是她一直在成长,她一直在试着体会更多的感受,也一直都在心疼他。
君北葬抓着她的手:“小离受了伤,我的心就会很痛,小离的悲伤也会让我难过,不过小离总是想很多,将事情藏在心里,就好比现在,会从你嘴里说出很多我难以回答甚至无法回答的问题。”
靖兮回过神来:“不是的,我才没有那么变态,我问你,只是想和你说话,想去了解你,因为,有时候安静下来,看着你,经常会觉得你很孤独忧郁,这种感觉让我很无助,我不希望你这样”
君北葬坐了起来,抱住她的肩膀:“小离其实很聪明,所以才会想这么多,然而一切都很简单,你只要记住,我爱你就好了。”
他的声音很轻,充满磁性,正好对着她的耳朵,听的她的心一阵一阵发痒。
靖兮缓缓闭上眼睛:“没个正经,每次和你说正经事你就这样,”
她不能再和他继续说下去了,她觉得要是再说下去,自己今天一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靖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默默躺好,任由他占着床上的一方位置,不去理会。
君北葬也随着她躺好,然后将她抱在怀里:“既然小离困了,那么我们便休息吧。”
靖兮的身体有些僵硬,浑身紧绷着,有些隐约的害怕:“你今日,不可再对我做过分的事情了,我怕疼”
君北葬轻笑出声,拥着她的腰:“不会的,我这点自制力还是有,何况,小离如今身体还未恢复,安心睡吧。”
靖兮其实是记不起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很疼,这大概是他最不顾她感受的一次。
书上说,行房事鱼水之欢是件趣事,也唯有这样,才可孕育子女,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觉得有趣呢?
靖兮一边思索着,一边不安地动着自己的身体,调整姿势。
君北葬的身体似乎变得僵硬了几分,微微有些热,不过却也没有什么变化。
她缩在他怀里,静静地睡去。
脑海里,全是他对她说过的话。
他的她的盾,也是她的剑,他为她而活。
竟然会有这样一个男人喜欢自己,他放下他的骄傲,放下一切,只想和她在一起。
想着想着,嘴角都忍不住翘了起来,于是次日醒来,她的表情都是轻松愉悦的。
君北葬很难受,身体都被自己整的僵硬万分,她又喜欢动,若非玄力压制,自己恐怕要忍不住对她下手。
可是一早瞧见她那副满足的表情,如同做了美梦一般,自己忽然也就跟着她一起高兴了起来。
他为她的悲而悲,因她的喜而喜。
她也的确,是上天赐给他最美的礼物,如果没有她,那么他的人生会单调无趣,如果没有她,他也就没办法借上南逸骋这份机缘,成就玄功。
第63章 她永远都不会讨厌他()
中州是长赢帝宫所在之地,是整个长赢帝国最繁华的城市。
而武斗大会,是长赢百年一度的盛会,这个盛会面对的是所有长赢子弟,不管是什么人,都可以参加这个大会,世家子弟也好,平民出身也罢。
只要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那么,就可以报名参加长赢百年一度的武斗大会,证明自己的实力,只要有足够的能力,便有机会平步青云。
武斗大会的规矩,靖兮并不是特别了解,不过也看过一些文献,记载历年武斗大会上发生的事情。
靖兮与君北葬到达中州的时候,武斗大会还未开始,然而整个中州城,早已热闹一片,街道上人山人海,一间间客栈都人满为患,甚至有不少从远方赶过来的游侠,在城外郊区,扎营露宿。
君北葬安排了人,早前就在中州的客栈定好了房间,他可以随处休息,甚至不吃不喝,可是靖兮不行。
他们到达中州本就有自己的目的,也不方便直接回到帝宫。
靖兮对很多事情,还是充满了好奇,走在热闹的街道上,一边走一边问:“既然你现在也是无罪之身,你为什么不去参加呢?”
君北葬说:“我若是参加,那今年的武斗大会还有什么悬念?”
靖兮翻了翻白眼:“说的好像你一定会得第一一样,真是自大!”
君北葬不以为意:“这不是自大,这是事实。”
她抽了抽嘴角,竟然无言以对。
君北葬看了她一眼,牵着她的手:“这么说吧,这场盛会会有很多厉害的人出现,厉害的人想要隐藏自己的实力,这是天性,而参加这次的武斗大会,就可以获得一定的名望,所以,这是权衡与选择。”
拿下长赢百年一度的武斗大会的第一,有好处也有坏处。
愿意入仕的就此平步青云,还能家财万贯,却也会因此,成为众矢之的,把一切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君北葬的一生,已经很招摇了,虽然他不介意更招摇一点,然而他现在,想要好好守护好她。
其实,如果没有遇见她,这一次的武斗大会,他还真准备参加,让这些鼠目寸光的无知人士见识一下,什么叫魔主,什么叫君北葬!
靖兮隐隐约约懂了一些,父君也曾对她分析过利弊的权衡,很多事情都不一样,大家的选择也都不一样。
她点了点头,说:“没错,有道理,低调一点也是不错的,反正你已经这么厉害了,不过真的很好奇,今年会出现多少玄力高手!其实女师父什么的,都是次要的,我是真的想要看看这种长达半个月的比赛。”
君北葬一直牵着她的手:“小离高兴就好。”
靖兮看着他:“魅月她老说我话很多,可是你的话也很多,她怎么就不说了?你这一路上都不知道说了多少话了!”
君北葬沉了沉脸,他话多,还不是因为她一直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她的问题那么多,怪他说的话多?
她简直就是什么都要好奇一下,他又不能不回答她。
走了许久,她也有些累了。靖兮与他一起走到酒楼楼下,她看了一眼,便拉着他往酒楼上面走。
此时的酒楼里,一楼已经坐满了人,二楼也只剩几个空房间了。
她包了二楼的房间,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壶好酒,然后与他一起坐着休息,顺便继续询问各种各样的问题。
“一百年之前的武斗大会,你了解多少啊?”
君北葬双手环胸,看着她挑着饭菜,一点一点地吃,面无表情地说:“上一次的武斗大会,第一名就是如今英雄榜上,消失已久的骆樘汮。”
靖兮不爱喝酒,于是全部倒在了他面前的银色杯子里。
骆樘汮,这不是自己第一次听说这个人了。
他是长赢众人心目中的英雄,英雄榜上有名,可是自从辟天渊上一战之后,他就消失了,再也没有露面过,几十年来,罕有他的踪迹。
既然能够一举夺冠,那么他的实力也可想而知了。
君北葬继续说:“第二名就是辜落,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
靖兮眨了眨眼睛,总觉得老奸巨猾这个词,与辜落一身清冷孤傲的气质完全不符。
可是一想到,他拐走了魅月,多次战斗都放水,靖兮也没有办法否认,辜落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了。
她看着他:“那第三名呢?”
君北葬说:“死了,不值一提。”
靖兮略显意外:“是吗”
他说:“这个世界上,只有第一,才会被人永远记住,所谓的第二第三,都是不足挂齿,终究会被人遗忘的。”
如果辜落也死了,那么他肯定也早就被人遗忘了。
骆樘汮消失数十年,依然还有那么多人记得他。
第一,需要足够强大的实力才能拥有。
靖兮看着他的眼睛,感觉他每当提起那些高手,似乎都有种无法言说的跃跃欲试,他似乎想要和他们动手,迫切地探出他们的实力。
君北葬应该是个睥睨天下的英雄人物,抛洒热血,挥洒着他的骄傲。
所以,他才会时不时冒出半句很有道理的话。
可是她呢
她就是个深居帝宫初出茅庐的娇贵公主!
君北葬忽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你在看什么?”
靖兮回过神来,笑了笑:“我在想,我们两个在一起,其实是非常古怪的组合,你不觉得吗?”
君北葬扬了扬唇角,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样:“我就喜欢古怪的组合,因为我是个古怪的人。”
他说的理所当然,顺其自然,倒显得她不够豁达了。
靖兮慌慌张张地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火辣的感觉,燃烧着她的喉咙。
“哇,天哪!”
她急急忙忙地去找水:“这酒好烈,水,有没有水啊”
君北葬轻笑出声,伸手给她倒了一杯清茶:“但愿小离,永远都不会讨厌古怪的我。”
靖兮的脸有些烧,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什么:“我不讨厌你永远也不会讨厌你的”
第64章 是谁不长眼?()
这个时候,他忍不住就要浮想联翩了,不讨厌,那就是喜欢咯?
靖兮接过清茶,一口灌下,脸颊还是红红的。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响动,凌乱的脚步声响起,一行人走了过去。
他们一边走,还一边说着话。
“你们听说了没有,九魑魔岛的君北葬,马上就要娶长赢如今唯一的王女了!”
“君北葬,这号人物都不曾听说过,怎就成了魔主?!”
“要我看,这魔主,不过是你们畏畏缩缩,弄出来的莫须有的东西!玄沉已死,那姓君的小儿算得了什么!”
“可别,君北葬可是号称,在历州城外,单招败辜落的人!辜落是谁,那可是长赢赫赫有名的赏金杀手,水源玄力乃是长赢帝国公认的第一!”
“谁知道真的假的,你见过了?!没见过就不要瞎说!若是让我见到了这姓君的小儿,必打得他满地找牙!”
他们说道着,便走到了隔壁的房间里去,话题很快就转到了喝酒吃肉上面。
靖兮一口清茶从嘴里喷了出来,她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你听到了没有,刚才有人说要打的你满地找牙!”
这一口清茶不偏不倚,吐到了君北葬的手上。
不曾想,养尊处优身份高贵的靖兮公主,也会有如此不拘一格的时候。
君北葬铁青着脸:“原本是件无足挂齿的小事,不过我现在,倒是真想出去,把他们所有人打得满地找牙。”
靖兮匆忙起身,伸着袖子给擦了擦他手背上的茶渍:“别啊别啊,你打我吧!”
君北葬觉得自己很实在:“我就是打我自己也舍不得打你。”
所以,要是有什么不快的,就朝着其他人发泄好了。
靖兮小心翼翼地蹲在他身边:“你和你师父差距挺大的,整个长赢,所有人几乎都是闻玄沉名号而色变,现在他们却在质疑你的实力。”
君北葬正准备说话,她又继续说:“不过这样挺好的,名号这东西,没必要太较真你说是吧!”
他要是真的想要震惊整个长赢,甚至这块大陆,并不难,手段再极端一点,那些人就会深刻地记住他了,也就不敢在背后悄悄议论他了。
隔壁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时不时还传来大笑声。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大概是喝了酒,所以说出来的话也特别狂妄。
“虽说这赢熙帝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他登帝以来,就没做过大气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