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嫁新室-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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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后后,两大锅水都用完了,许三郎才搞定个人卫生,穿上新作的还有太阳味道的冬衣。许三郎觉得整个人懒洋洋的,舒服得不想动了。
木盆子的脏水许三郎已经直接倒在院子里了,就看着霍香梅走来走去的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和之前的一起放到箩筐里。
“你的胡子给你剪短或者剃掉?”,霍香梅其实已经很看不下去那一大撮胡子了,都打结了。刚刚洗的时候都扯断不少。
许三郎有点不舍得,这时候的人都讲究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说法。嘴上不长毛的小子走出去,说的话,别人都多是不信的。
不过看到自己家婆娘一脸的恶意,手里拿着大剪刀,眼中的意思是,你敢不剪试试看。许三郎只好说,“那就剪短一些吧,别剪太短了。”。
霍香梅白了他一眼,开始只是从中间剪断,后面是直接贴着脸皮剪,也不管许三郎在一边不停喊,行了行了,不能再短了。
看见汗巾上一堆毛,许三郎心疼的直抽,这婆娘真狠心。
“刚刚洗头发,你的头发都很多干枯开叉了,我给你修修发尾。”,霍香梅也不管许三郎同意不同意,直接抓起一撮发尾就一剪刀下去。
许三郎已经无力和她争执了。
等霍香梅剪完,再端详许三郎的时候,发现原来许三郎五官还是很耐看的,鼻子特别的挺,嘴唇有点厚,浓眉似剑,就算是黑了点,也是特别有味道。这会披着散发斜靠着长板案,一双眼无奈的看着霍香梅。这会倒是看出二十三四岁的风采了,霍香梅愣是看出那么一点诱惑来,身随心动,捧起许三郎的下巴,就香了一口。
倒是把许三郎给惊呆住了,自家婆娘可是从来没有主动亲过自己,初次同房还嫌弃口臭,非得洗漱干净才让上炕。这在许三郎心里的阴影面积真不小。
许三郎狂然大喜,一把抱住霍香梅的脑袋,把离开的唇重新压回来,从外到里狂扫了一遍才慢下来。不是不想马上吹灯脱衣,只是头发还未干,等会还得检查孩子的功课。许三郎只好放开气喘喘,眼角媚意丛生的霍香梅,“晚点再收拾你。”。
霍香梅朝许三郎抛了一个媚眼,把干的毛巾扔给他,“你先把头发擦干净吧,我去看几个娃的复习怎样了。”。
许三郎只得看着这婆娘扭着翘挺屁股一脸得意的走开。
出到屋子,霍香梅整理下刚刚弄乱的衣服和头发,还擦了擦嘴巴,才走进孩子的屋子。
“阿爹,不早了,你先去休息,我来看着他们就行了。”霍香梅看见霍老爹已经在打哈欠了,赶紧说。
霍老爹也真的很困了,说:“行,三郎睡了?你们也早点。”。
……
霍香梅给几个孩子抽背,发现他们今天正式的把急就篇给学完了。老师估计明天得开始讲劝学篇了,还好霍香梅之前就想到了,所以劝学篇的她先把前面的一部分给一个一个字的认出来了。
这会教给孩子也不会说看不懂,霍香梅道,“之前急就篇的你们已经学完,但是不能说学完了就行了,还得不停的复习。等过年前放假,夫子很可能会抽背前面教的。”。
几个娃都听话的点点头。
孩子们学了一小段的劝学篇,霍香梅就带着他们去煮饭的那间屋子擦擦脸洗洗脚,赶他们回屋子睡觉去了。
等霍香梅回到自己的屋子,看见许三郎已经睡着了,发出的呼噜声在整间屋子回荡着。头伸到炕边,没干的头发垂到炕外边。
刚刚一边检查孩子功课,还一边脑子里脑补香艳场面的霍香梅,这会倒是有点羞愧了。
第89章 心随情动许三防备
霍香梅轻轻抽出他手中的毛巾,许三郎也没有醒过来。摸摸头发,还是湿的,霍香梅只好静静的坐在小马扎上给他擦。
这一张才二十三岁的脸,已经在岁月的打滚中,有点提前苍老的感觉。一家大小十口人的生存都压在他的肩膀,霍香梅没听过他说一句难的话。
就算有时候,霍香梅买的东西太多,他不大满意,会黑着脸,会不说话,会赌气,但是只要霍香梅坚持,他也没怎么提出反对的意见。
说真的,霍香梅觉得自己开始有点心疼这个汉子了。他实际上比她还小好几岁呢。
大冬天的,头发难干,可是不擦干睡觉,晚年容易得头风病。霍香梅只好坐在一旁尽量轻轻的给他擦干,上次做这样的事是什么时候,霍香梅已经想不起来了。那些人,那些事,仿佛就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上辈子不是没有充实过,只是那充实过后带来的空虚,却往往让人更加的绝望。
霍香梅来到这个家,开头忙着的是饭桌上能多一道菜,能给几个娃一口肉,能让霍老爹不被病痛折磨。可是她没有想过这个汉子的辛苦,在自己埋头苦干的忙于家务的时候,抱怨每天家务活那么多,甚至和他闹别扭的时候,没有想过这个汉子他也在努力着,似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一天。
许三郎没有跟霍香梅提过一路到达西域,再回到长安的艰辛。只是说有商队带路,大王已扫平叛贼,很多人都入户籍,分到田地,再去打打杀杀的很少。
可是很少不代表是没有了,要不许三郎小腿上多出来的几条伤疤、后背上那些痕迹又是甚么。
既然他不在自己面前说,霍香梅也不打算去问。来到这个家庭,说是要离开的话,霍香梅早就在一开始就离开了。
以前已经离了婚,自己也不能保证再婚就一定能生出孩子来,才会有决定去收养一个,只是为了一个家能多点人气。
来到这里,如果说一开始对着几个孩子就有了感情,有了做母亲的责任,霍香梅自己都不相信。她并不是圣母,也不是单纯的小女娃,很容易对别人放下心防。
开始只是觉得继承了原主的身体,在没有离开这个家庭时,好歹也得把人家的几个崽子都喂饱了。这是做人的基本底线。
可是随着几个娃的打打闹闹,耍乖卖乖,对霍香梅的亲亲热热和无限的信任,让她的心活了过来。慢慢的她喜欢上这个家,喜欢上这些孩子。
她开始并不懂得如何去做一个母亲,只是从前的认识,让她去喂饱他们,可以的话,教些知识,能让他们健康的成长。
可是随着小七的一次藏身衣柜,让整条村子的人一起来找。小五在市集的走丢,让衙门的捕役还有街上的娃娃都来帮忙等等这一系列的事的发生。让霍香梅越来越融入这个贫苦、饥饿、落后,却又充满着人情味的时代。
它不再只是一个不存在的历史,或者说自己不再只是一个过客……
她慢慢懂得如何做一个母亲,如何做一个好母亲。并不是说说就行了,得用心去对待,用情去感染,用爱去教育。
今晚再看到许三郎服役回来,强撑着一路走回来,吃过晚饭洗完澡,头发都没干就倒下睡着了。
这汉子那么响亮的呼噜声,让霍香梅心疼他,知道他真的是累着了。
霍香梅觉得自己开始把他放在心上了,不再是一个凑合着过日子的搭伙人。
等许三郎的头发干了,霍香梅轻轻的帮他摆正,盖好棉被。他的脚刚刚也在晾着,霍香梅转头过去看,那双大脚板上已经满是茧,好些脚丫子还腐烂了。看来明天得找齐疾医开些草药,给他泡脚才行。十天没洗过的脚,能有多干净?
霍香梅先去孩子的屋子看看,捏捏被子,把不小心踢开的被子盖好。
再回到自己的屋子,吹灭灯,躺下,明天会是一个晴天。
……
等许三郎醒过来时,已经是正午,孩子都下课回家吃午食了。
“洗把脸,吃饭吧。”,霍香梅给他装了满满的一碗稻米彘骨粥,还把装着蔓菁切片的大碗推到他平时坐的位置。
许三郎洗漱之后,拿过来就吃,“阿爹和孩子都吃过了?”。
“吃过了,阿爹去看祠堂的建造了。听说已经建成了。等着里正去道观请道士做好灵位牌,就可以开祠堂了。孩子刚刚吃完,出去耍了,等会再回来睡午觉。”,霍香梅给许三郎再添上半勺粥,“别要吃太饱,差不多就行了。你这段时间都累着了,得给你补补。”。
许三郎不以为然,“你汉子年轻呢,没事。”。
霍香梅也不和他争执,到时候做好让他吃就是了,说再多也没用。他不会心疼自己,她来疼。
等许三郎吃完了,看着霍香梅收拾碗箸,慢悠悠的说,“你说的地的事,我问过监工了,说前面的早就被人买光了。后面的话,可能还是有的,具体的他们也不大清楚。我准备去请陆爷吃个饭,问问他,能不能引见司农。现在管土地买卖的是司农,还得找他签订劵书。”。
“那你打算甚么时候去呢?我要准备甚么。”,霍香梅突然想起自己有一件事没有跟许三郎说,“我第一次去见你的时候,乞山阿叔家又跟我家订了三千斤酒。我给他酿了,按照原来的价格。他给了我二两多的金子。所以你不用担心真的要买地的话,家中的钱银不够。实在不行,可以先买小一点的。”。
许三郎倒是没有想到自家婆娘出门一趟,还赚了一大笔钱,这都赶得上自己去一趟西域的三分之一了。看来这酿酒的方子更加不能泄露了,之前一起去建书院服役的汉子都有在拐弯抹角问自己这方子哪来的。
许三郎高兴的问,“这实在是太好了,那家中还有酒吗?”。
霍香梅见许三郎一脸开心的样子,心里也是非常的高兴,“家里还有两百多斤,麦曲已经没有了,还在做。”。
许三郎想了想,“那这两百多斤先别卖了,到时候开祠堂低价卖给乡里的人吧。”,否则人家看到自家赚钱了,过来捣乱。毕竟老老小小的,家里又没有甚么权势,一不小心就容易招惹祸根。
这村子是重建的,很多人之前都是不认识的,就算是认识的,在钱财面前也是经不起考验的。许三郎不敢打这个赌,还不如贱卖,反正成本都是很低的。就算是贱卖,自家也是有赚头的。
只要方子紧紧的攒在自家手里,就不怕没有钱赚。细手长流才是做买卖的好手,一夜暴富甚么的,许三郎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掂量着现实,知道自己没那个斤两,还是踏踏实实的做事吧!
如果将来书院建好,进去读书的娃读得好真的能做大官,许三郎说甚么也得压着自家娃去学。只要有一个成才的,自家都能立起来了。说不定哪年也能成为世家。
这次去长安城,看到那些世家子弟鲜衣怒马的过街,行人莫不让路,真的是羡煞人了。
就算是跟在那些世家子弟后面的奴仆,面对着许三郎这些人都是趾高气扬的。
许三郎幻想着自己成为世家的那天,觉得就算是他进了棺材都能笑醒。
他已经不止一次这样幻想了……
霍香梅可不知道许三郎已经想到天边那么远,“行,自家这些日子靠酒赚了不少了,也不差那几百斤的钱了。”。
许三郎听了,倒是不好意思跟霍香梅分说他心里所想的阴暗面。觉得这个婆娘的手真松,自己还得把住关才行,否则她指定会漏财。哪天说不定自家还得天天吃糠咽菜,想想那卡着喉咙进去的东西,许三郎看着自己碗里的稻米粥,觉得这日子实在是太好了。
许三郎对霍香梅道,“至于请陆爷他们吃饭,你就不要准备甚么了。听监工说,要搞甚么廉政清明,一般都是不敢随便收东西了。我自己去饭肆请他们就行了。这请饭也只是一些麦酒、炙肉、豆饭而已。”。
这大冷天的饭肆做的饭菜可没自己婆娘做的好,可是许三郎倒是不愿意请他们回家吃。
现在可不是男女大防的时代,自己长得比不上那个陆爷,更别说王洪林那个小白脸。时人都爱这种小白脸,加上他们又是有官职在身的,如果真的和自家婆娘看对眼了。像苏春元的妇子搞出个怀梦而生,那自己倒是和离不和离?
许三郎就怕到时候是自家婆娘要跟自己离休,毕竟那些可都是官大爷,就算自己再怎么自信,也不敢说比得过他们的。那真的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许三郎不是信不过霍香梅,是信不过这个时代的审美,还有那些口花花会哄人的小白脸。
许三郎倒是觉得汉子就应该像他这样的,结实的肌肉,宽阔的胸怀。一定会让婆娘在炕上下不来的才叫真汉子,耍嘴皮子的算甚么。真不知道那些妇子怎么会就被引诱了,真是麦吉塞的脑子。
“要不要送些我们家酿的酒?”霍香梅觉得求人办事,不送礼,感觉怪怪的。她在人情的社会待得太久了。
第90章 锁头雕竹香梅卖酒
“这倒是可以的,我拿竹筒装十几只,到时候让他们自己分就是了。只是拿竹筒显得太简单了。”,许三郎倒是觉得自家的酒是很好的,就是装酒的东西上不了台面,“用卣之类的,成本又太高了。”。卣这类东西,自家都不舍得用。
霍香梅觉得这不难,“那还不简单,我等会画些简单的图案去找锁头个刻上去。麻绳也让他帮忙染成红色,他会染。我上次在锁头家,看到他做的那些小儿器具,简直就是艺术品。实在是太好看了,我都忍不住给大娃他们买了好些。你看储物架子上面的那只鸠车,就是我从锁头家向七婆买来的。我还托他帮我做一根水杆子,能用来浇菜的。”。
霍香梅没有想到许三郎居然能想到包装的事,一说,她就想起了许锁头。那可是真真正正的民间巧匠。
许三郎不爱看见自家婆娘说起别的汉子时,一脸的发光的模样,尤其是那个人居然还是人人都认为的傻子许锁头。她那无限感叹欣赏的表情,真刺眼,但许三郎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好主意,锁头做的小儿器具的确很不错,“这样吧,你现在就画出来,我等会去找锁头。他也是昨天从蔺县回来,今天应该都是在家休息的。”。
“行,我现在就画,笔墨在大娃他们的屋子。,”霍香梅的兴致一下子被吊了起来,说做就做。
也不是多复杂的事,霍香梅就是画了五瓣花瓣的小花,一些小草,几节竹子。“这样就可以了,分开刻,不要全刻在一起。竹筒是黄绿色的,那绑住竹筒的麻绳就染成红色的就行了。”。
许三郎在旁边看着她画,也的确不是甚么难事,不过如果加在竹筒上,倒是好看很多。“行,我现在就拿过去。”。
……
当天晚上许锁头就把刻好的二十只竹筒拿了过来,霍香梅一个个的翻看,觉得真的很特别,“锁头,你的活做得真不赖。”。
之前霍香梅第一次见到许锁头的第一个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那浑身散发的荷尔蒙,让人脸红心跳的。尽管后来,许锁头开口,让人觉得一下子从真汉子变成真小孩,很失望。但是这不妨碍霍香梅对于一个民间艺匠的膜拜。
许锁头一听居然有除了自家阿娘和妇子以外的人夸自己,还是认识的阿兄家的妇子,腼腆的咧着嘴巴笑了。
“大郎你把工钱给锁头了吗?”,霍香梅问站在一旁的许三郎。
“给了。”,许三郎拿过霍香梅手中的竹筒让锁头帮忙一起下地窖装酒。多一个碍眼的人帮忙,还是不错的。别以为他没看见自家妇子看到锁头那双眼发光的样子。
如果霍香梅知道许三郎如此作想,肯定会义正言辞的说,这只是对美的欣赏。可许三郎会不会认为,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欣赏只是所谓的美的欣赏?那就知道他自己知道了。
趁着许三郎和许锁头下地窖,霍香梅把已经做好的酸菜扣肉再热一遍,勺出一碗满满的放在旁边。把之前剩下的羊肉都都炖成成肉汤了,装了半瓦罐肉汤进之前带汤给许三郎的那只瓦罐。把它们都装在一只小篮子里,等许锁头上来了让他带回家吃。
之前七婆说过她以前和自家阿婆关系很好,霍香梅非常乐意在许三郎面前表示她对去世婆婆的闺蜜的关心。
……
果然,一听霍香梅说是带给七婆吃的,许三郎本来不舍得那满满的酸菜扣肉和羊肉汤都变成了对霍香梅的谢意和感动。
晚上孩子睡过之后,许三郎温柔的对霍香梅疼爱了几番。以前都是急急忙忙的脱裤子办事,先爽快过后再说。今晚的许三郎和以往的不同,似乎铁汉子也变得柔情蜜意了。
只有月光见证了霍香梅眼中的得意,有时候,必要的小手段,也是能促进夫妻感情的。
……
第二天,天放晴了。许三郎驾着大黑,带着二十只装满酒的竹筒就往县里出发。
霍香梅等孩子都上课去了,赶紧拉着小黑把这两天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溪边洗。尤其是许三郎的那满满一箩筐的脏衣服。
路上碰到不少人,都在说着开祠堂的事,到时候会有道长来做法事。
这时候的佛法在中原还没有盛传,还是本土道教的天下。对于道教,霍香梅只知道□□德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些还是在无意中知道的,并没有去研究过。
所以别人说起来的时候,她也是一脸好奇的听着。
“香梅这里,这有位置。”,陈麦香看见霍香梅牵着小毛驴过来,赶紧高兴的招手。
霍香梅也乐得边跟周围的婶子嫂子娘子们打招呼,边牵着小黑靠近陈麦香的那边。
现在的妇子都爱扎堆洗衣物,侃大山。
陈麦香帮她一起把箩筐抬下来,“都是许三郎的吧?我今天也是给我家的洗,昨天用皂荚泡了一整天,否则今天就算是我捶断棒槌也洗不干净。”。
霍香梅也是一脸无奈的道,“我也是怕洗不干净,所以昨天都是用皂荚浸泡过了,还是用热水的。”。
霍香梅和陈麦香还有周围的妇子边用棒槌槌着说些家长里短的话。说起建书院的事情,声讨自家汉子的不爱卫生行为,给她们带来了多少麻烦。家里的娃娃在塾里的表现,无论学得好不好,她们都是一脸的肯定的说,明年自家娃肯定能考上书院,将来做大官的。
这是一个母亲对自家孩子成才的期望……
有个脸熟但是忘记叫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