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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宋王-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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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太后道:“当时我也觉得奇怪,一个宫女何以如此大胆,蒙蔽皇后为其誊写yin诗艳词?后来越想越是不对,猜想着会不会有人意图对皇后不利,兴风作浪,故而命皇后为其抄写,就是想要看看,请君入瓮,结果还真有跳梁小丑出现。”

    “是这样?”耶律洪基大为吃惊,先是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萧观音,随后则是紧盯着耶律乙辛和张孝杰,最终目光落到单登身上。

    “陛下,奴婢没有说谎!”

    “那就是老身说谎了?”萧太后冷冷的语气回荡在大殿里,让人不寒而栗。

    耶律特里道:“父皇,你或许不知道,这个单登原来是耶律重元府上的婢女,深得其父子宠爱!”

    “哦,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耶律洪基明显更相信母亲的证言。

    “陛下,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太后与皇后乃是亲族,太后的证言难免会有回护之意,或有不实之处……”

    萧太后勃然大怒道:“死到临头还嘴硬,竟然污蔑老身,要不要把你从何处得的淫诗,与何人谋划,所有的证人全都找来?”

    这下连耶律乙辛和张孝杰也有些着急了,趁人不备,一个暗示性的眼神飘了过去。

    单登迟疑了一下,狂笑道:“没错,皇太叔与楚王何等仁厚,都是你们这些卑鄙小人,害死了他们。我得皇太叔与楚王殿下多年恩惠,当然要为他们报仇了!”

    “贱婢!”

    耶律洪基猛地给了单登一巴掌,这才走到萧观音身边,执子之手道:“皇后,是朕错怪你了!”

    “没事!”萧观音的表情淡然,仿佛并不在乎丈夫的态度。他是在向自己道歉,但是想想他适才的态度,那么的不信任,哪里还有昔年的深情在?这是皇帝与皇后之间的对话,却不像丈夫与妻子间的交流。

    “把这个贱婢拉下去,碎尸万段!”耶律洪基怒吼一声,耶律重元的余孽已经够足够可恶,她竟然还诬陷妻子。让自己带绿帽子,还险些误导自己杀了妻子,简直十恶不赦。

    “慢着!”萧太后阻拦道:“洪基啊,她是耶律重元的余孽没错,她确实有谋害皇后的心思。只是如此精巧计策,是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能完成的吗?”

    “这……”

    萧太后续道:“揣摩皇后文笔写出来的淫诗艳词,必得是个文采出众的好手才能完成。然后这诗稿就被拿到了赵王府,然后我们的赵王和张状元就联袂而来,口口声声,一唱一和,指责皇后失贞,环环入扣,十分紧凑啊!”

    “太后恕罪!”耶律乙辛与张孝杰立即跪地道:“太后,陛下,我等也是受了单登蒙蔽,被她利用了。当时臣看到那诗稿之后,听闻是皇后娘娘所作,觉得十分不妥,这才找来张状元审度,也是担心大辽国体有损,皇室蒙羞才告知陛下的。”

    “好一个国体有损,皇室蒙羞,谁有这个心思,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萧太后怒道:“张孝杰,一篇诗文而已,你凭什么断定是皇后近日即兴之作?如此居心,实在可恶,实在可疑!”

    “太后恕罪,臣见笔迹与风格都是出自皇后娘娘之手,且内容真实形象,所以妄言……请太后恕罪!”张孝杰急忙解释,只是掉落了两颗门牙,说话有些漏风,十分滑稽。

    耶律洪基脸色再次阴沉,转身质问道:“贱婢,你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单登坚定摇头道:“没有人指使,我只是想要为皇太叔和楚王殿下报仇!只可恨我一个弱女子,杀不得你们,只能让你们自相残杀,蒙羞受辱。即便那《十香词》不是皇后所作,可皇后与赵惟一之间不清不楚……萧观音,你敢说自己对皇帝忠贞不二吗?”

    萧观音的脸色一红一白,瞬间的心神动荡之后,努力平心静气,淡淡道:“妾贵为皇后,天下再没有哪一个妇人比我更尊贵了。我已经生养了那么多儿女,现在还添了孙子,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要去做这种伤风败俗的无耻勾当呢?”

    “贱婢!”耶律洪基又是一巴掌甩在单登脸上。

    耶律特里冷笑道:“无耻贱婢还真是忠心可嘉,死要临头还要护着主子,来人,把高长命带上来!”

    张孝杰与耶律乙辛脸色瞬间一变,尤其是张孝杰,双腿已经忍不住颤抖了。

    萧太后道:“老身已经命特里调查此事,抓到了《十香词》的原作者!”

    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被带了上来,手脚上都系着铁索,跪伏在大殿中。

    “高长命,说吧!”

    那囚犯道:“小人高长命,乃教坊司艺人,擅诗词。前段时间,有人找到小人,要小人揣摩皇后娘娘的文风,写一首闺房取乐的yin诗艳词。小人本来不敢的,但是对方权位很高,威胁小人,又给了小人许多的金银,小人才一时糊涂,写了那不堪入耳的《十香词》。”

    “哼哼!”耶律洪基冷笑一声:“说,是谁让你写的!”

    “是……”高长命抬起头来,看着某人道:“是张相公!”

    张孝杰,辽国状元,官居宰相!

    耶律洪基鹰一般的眼睛落到张孝杰身上,冷冷道:“是你?为何要陷害皇后?”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张孝杰急忙告饶,大呼冤枉。

    “陛下,此事教坊司朱顶鹤也知情,诗文有些地方,他与张孝杰都参与过推敲修改。小人保留了他们修过的文稿,上面有他们的笔迹!”凡事留一手,尤其是这种关系到身家性命的大事,是个人都会留下些许把柄。

    张孝杰栽了,无力地坐倒在地,再无一声辩解,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任何的补救已成枉然!

    耶律乙辛也立即跪伏在地,悲痛道:“太后、陛下恕罪,臣一时糊涂,竟然中了张孝杰与这个贱婢的计,被他们蒙骗。不敬之处,还请皇后娘娘宽宏大量,饶恕臣!”

    萧坦思也是战战兢兢,几次想要张嘴说什么,最终欲言又止。

    一时之间,大殿内的气氛诡异至极!(未完待续。。)

第六九〇章 一不做二不休

    张孝杰被押走了,耶律乙辛也出去候着,萧坦思看情势不对,也怯生生地告退了。

    出门之前,萧太后紧紧盯着她,厉声道:“你最好给我安分些,狐媚些也就罢了,若是再敢挑拨离间,或是与人勾结,老身饶不了你!”

    “太后明鉴,臣妾也是一时糊涂,言语失当,请太后恕罪!”在萧太后面前,萧坦思多少有些害怕。

    “是不是一时糊涂,你自己心里清楚,好自为之吧!”毕竟是儿子的宠妃,其背后也有强大的家族势力。

    “是,臣妾告退!”萧坦思如蒙大赦,落荒而逃。

    “皇后,今日委屈你了!”耶律洪基一脸歉意,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如今已经还臣妾清白了!”萧观音很淡然,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萧太后道:“洪基啊,皇后是受委屈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更重要。”

    “嗯,朕会尽快还皇后一个公道的。”

    “怎么还?杀了张孝杰和单登?”萧太后反问一声,说道:“你觉得,此事就是他们两个在捣鬼?”

    “不是吗?难道还有别人?”

    耶律特里道:“父皇,张孝杰为什么要陷害母后呢?他的动机是什么?他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呢?”

    “这……”耶律洪基有些愕然了,女儿说的没错,张孝杰与萧观音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没什么关联啊!

    “父皇,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单登除了是耶律重元家的歌女外。她还有个妹妹。是耶律乙辛的侍妾……你不觉得,诬陷母后这件事,耶律乙辛表现的很积极吗?比起张孝杰,他似乎更像是主导!”

    “乙辛?他不会吧,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耶律洪基对其依旧十分宠信,有些难以置信。

    “洪基啊,你时常行猎游玩,近来又一味地宠着萧坦思。为娘也不说什么。可前提是不能耽搁了国事,误了我大辽江山啊!”萧太后语重心长。

    耶律洪基道:“不会的,儿虽然不多管,但是浚儿不错,将国事处理的十分妥当,在辽东有平定了女真人的叛乱。”

    “是啊,浚儿是个好孩子,很出色!”萧太后道:“可你不觉得,浚儿越是出色,就有人越是不高兴吗?”

    “谁?”

    “耶律乙辛。除了他还会有谁!”耶律特里满是愤恨的语气,竟敢构陷母亲。实在罪无可赦。

    “乙辛?他怎么不满了?”耶律洪基对此竟懵然不知。

    耶律特里道:“父皇以前将政务全都委派给他,可是现在呢?政务全都是皇兄在处置。他这个赵王越发的无权无势,耶律乙辛是个有野心之人,岂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你是说他谋害浚儿?他怎么敢?不会吧?”耶律洪基对此十分惊讶,在他的印象里,耶律乙辛不是这样的人。

    “怎么不敢?”萧太后道:“为了权力,什么事做不出来?这些年来,我大辽的叛乱还少吗?哪一个不是看着忠心耿耿,谦和温顺,可内里却居心叵测,狼子野心,最终起兵谋反!”

    耶律特里道:“父皇,不是敢不敢,他已经这么做了。当年我与皇兄去宋朝,却被发现行踪,事后皇兄追查,消息是从我国泄露出去的。可此事当时只有父皇、母后和他耶律乙辛知道,父皇和母后岂能害我们?除了他还会有谁,借刀杀人之计,我们若是死在宋朝,或是被扣留,就正好趁了他的心!

    还有这次,父皇想想,倘若他们的奸计得逞,父皇认定了这《十香词》是母后所作,他们再诬陷与母后与赵惟一有牵连,会是什么后果?母后若是有什么闪失,皇兄又会是什么态度?什么处境?”

    一语惊醒梦中人,想起耶律乙辛平日里对儿子确实不太恭敬,而且还时常颇有微词……耶律洪基大惊失色,汗珠从脑门上不断滴落。

    萧太后道:“虽说同为耶律氏子孙,可到底亲疏有别,他能封王已经是恩宠了。可他狼子野心……前次他要为西北招讨使,想要谋取大辽在河套的军队,被浚儿阻止,他肯定怀恨在心。此番浚儿又平定了女真人,地位稳固……他如何还能心安?想想此事来龙去脉,张孝杰素日与耶律乙辛过从甚密,他能是清白的吗?”

    “父皇,至少也该找他来问问,派人查查啊!”耶律特里小声恳求。

    耶律洪基回过神来,发现这些年自己确实忽略的太多,点头道:“好,传他进殿,朕要亲自审问。”

    耶律乙辛适才被请出大殿,正在外面候着。

    侍卫出去片刻,回来禀报道:“赵王说有急事,已经先行出宫去了!”

    “糟了!”

    耶律洪基也彻底醒悟,适才并不知耶律乙辛有罪,只是让他在殿外候着,并未着意吩咐限制其自由。

    以其赵王的身份,素日里与皇帝关系亲密,侍卫们不知就里,是不会阻拦的。这个时候,他不告而别,显然是心虚了。倘若他不想坐以待毙,那么惟一的做法只能是……

    “立即调皮室军入宫护驾!”耶律洪基匆忙下令,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贪玩与失察,即将为辽国带来一场灾难!

    ……

    ……

    耶律乙辛当然要走了,萧太后的出现,彻底打乱了他的谋划!

    本来是算计萧观音的,却被人将计就计,设套挖坑,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准确说失掉的不是一把米,而是身家性命。

    太后与皇后联手出现,证明她们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计谋,今日漏洞百出,虽然有张孝杰和单登顶暂时顶罪了,但能骗过耶律洪基多久?

    一旦他回过神来,自己会有好下场吗?

    即便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哪怕只是辽主心中疑虑,也会非常糟糕,那将会是一个悲剧。哪怕是保住了性命,只要辽主对自己起了防备之心,所有的权力和职位都会被剥夺,一无所有。那样岂非任人宰割?何况耶律乙辛有着超强的权力**,他是绝对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那就没有退路了,不能坐以待毙,只能铤而走险,奋力一搏了。

    辽阳府那边肯定已经动手了,那么上京这边……

    与其战战兢兢地做个权臣,还不如君临天下,生杀予夺。

    事到如今,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未完待续。。)

第六九一章 契丹乱

    公元1074年,宋熙宁七年,辽咸雍十年!

    时年五月,辽国发生叛乱。赵王耶律乙辛联络魏王萧别里剌、驸马都尉萧霞抹发动叛乱,兵围上京,史称“咸雍之乱”。

    耶律乙辛调动宫卫军中的延庆宫、永昌宫总计八万人,在上京发动叛乱,进攻皇宫。

    本来辽主耶律洪基对这位宠臣还抱有一丝幻想,甚至希望一切都只是个误会。

    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错了,糊涂了很多年。上京驻防的宫卫军竟然被耶律乙辛买通,并且控制多年,自己竟然丝毫不知情。

    后悔已经晚了,辽国十二宫卫军,有六分之一被耶律乙辛策动了。

    如果是在平时,虽然情节严重,却也并不要紧。但因为平定女真叛乱,威慑高丽的战事,大部分的兵力别太子耶律浚带去了辽东,如今虽然战胜,班师回朝,但还在路上,远水难解近渴。

    上京不可避免地防御空虚,拱卫辽主与皇室成员的唯有皮室军。

    近年来,皮室军的人数大约为两万人左右,其中有八千被调拨为耶律浚,负责保护皇太子的安全,上京城的皮室军人数只有一万出头。

    尽管皮室军忠心耿耿,战斗力强大,但要面对七八万叛军,想要守住小小的宫城,很难!

    想要平乱更是不可能的!

    皇后萧观音当机立断,提议突围。

    “宫城是守不住的,我们突围出去。只需要等浚儿大军回来。耶律乙辛不过是跳梁小丑!”

    “好!”耶律洪基对这支辽主最为心腹的武装十分看好。凭借一万多人,突围出上京城应该不成问题。

    到时候直奔东/京辽阳府,坚持几日,只要能与儿子汇合就是胜利。然后号召大军,反攻上京,并非什么难事。

    突围成功了,皮室军是辽国最精锐的骑兵,战斗力强大。对辽主绝对忠诚,故而拼死力战,护送帝后登主要皇室成员突围。

    相反,宫卫军虽然听从耶律乙辛的调遣,但他所能收买的也主要是将领,下层的士兵只是听命行事。

    听说进攻的对象是皇城,是皇帝,士兵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憷的。军队对皇室还是比较忠诚的,尤其是近年来辽国叛乱很多,百姓生活受到很大影响。心中多有怨言,他们希望安定。并不希望再有动乱。因此作战时,多有顾虑,并不十分积极。

    耶律洪基与萧观音反应迅速,没有丝毫的犹豫,赶在宫卫军保卫皇宫之前率部突围。

    面对精锐的皮室军,以及其带来的强势冲锋,宫卫军的信心不足,作战不过勇敢,根本阻拦不住。

    他们虽说有数倍兵力,却要防守上京的多座城门,兵力分散开来,根本不是皮室军的对手。就这样,皮室军保护帝后逃出了上京城。

    很遗憾的是,在突围过程中,辽主耶律洪基身中流矢!

    当时只顾奔逃,来不及查看伤势,进行医治。待出城到了安全之处以后,耶律特里才惊讶地发现父皇受伤了。

    萧观音亲自检视伤口之后,整个人颓然坐倒在地,表情冷峻,悲伤随即漫上心头。

    耶律洪基脸色苍白,这一箭从身后射入,已经伤及他的肺部,想要拔出箭镞很难,一不小心就会碰到血管,后果不堪设想。实际上在奔逃过程中,他已经失血不少,此刻十分虚弱。

    一辈子行军打仗,射箭围猎的耶律洪基很清楚,自己的伤势是何等要命。如果是平时,在皇宫中,有医术精湛的大夫,加上上好药材,之后仔细调养,或许能够逃过一劫。

    但是现在,受到叛军逼迫,奔逃在外,缺医少药,休息不得,想要活命只怕是难了!

    耶律特里已经泪流满面,本来还因为揭穿了耶律乙辛而高兴,可是转眼之间,却引起了辽国内乱。父皇也因此而受伤,生命垂危!喜悦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心中是无尽的担忧与悲伤。

    耶律洪基轻轻笑道:“特里,别哭!”

    “父皇,没事,会好的!”耶律特里努力地想要控制,可泪水却不争气地不断流下。

    “不成的,父皇心里有数,生死有命,谁也奈何不得!”耶律洪基倒是很豁达,感慨道:“父皇愧疚的是,太过冷落你们了,没有好好关心你们,尤其是你母亲!”

    他现在已经明白过来,萧坦思就是耶律乙辛安排到自己身边的棋子,她的父亲与哥哥全都参与叛乱。可怜自己懵然不知,被迷惑了那么久了,也冷落了妻子太久,耶律洪基心中满是歉意和悔恨。

    “别说了,陛下!”萧观音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无论如何,多年的夫妻情分总还在的。何况他们还是青梅竹马,情意更加深厚了。曾几何时,也曾埋怨丈夫冷落自己,可当看到丈夫身受重伤,濒临垂死之际,她心痛万分。

    “好了,我不知道能撑多久,快些通知浚儿,让他快点回来。”耶律洪基道:“此间大事就靠你了,在浚儿回来之前,千万不能透露我的伤势情况。”

    “嗯!”萧观音含泪答应。他知道,丈夫垂死的消息要是传出去,必然军心大乱。耶律乙辛也会小人得志,趁机做文章,影响之中立的契丹贵族和臣民。

    ……

    ……

    辽阳府,辽国东/京。

    耶律浚意气风发,他刚刚率兵平定了女真人的叛乱,立下了偌大的功勋,难免有些兴奋。

    就在此时,他接到了妹妹耶律特里的传讯,说是让他小心,可能会有人对他不利。

    耶律浚是个谨慎之人,并未得意忘形,不以为然。妹妹既然能千里迢迢送信来。自然是有缘故的。

    或许是上京那边有什么风声吧。自己这边立了大功,耶律乙辛肯定不服气,有些小动作是必然的。

    耶律浚心中满是自信,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和威望,耶律乙辛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唯一的麻烦或许就在父皇身上,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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