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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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指责不断,奈何人家就是不为所动,一副规则是我定了,我说了算的样子,让人无可奈何。
“女孩,你还是走吧!”众人纷纷出言劝阻,毕竟这个赌注着实太大,又没有父母亲人在身边,如此作为当真有些过分了。
却不想那小女孩眉头都不皱,轻道:“好,我跟你赌!”(未完待续。。)
第一八二章 王朝云
() 小姑娘话一出口,顿时满场哗然!
她竟然答应了?
这小女孩也忒胆大了吧,这种事能儿戏吗?五十贯钱也就罢了,可是能轻易拿自己做赌注?也不想想,人家敢拿出一百贯做赌注,必然是有完全的准备,只怕是胸有成竹。说不定之前的都是诱饵,现在才动真格的!
很多人开始为小姑娘的命运而担忧。不过也有人想到,这赌注怕是做不得数,毕竟只是个孩子,即便真的输了,没人家父母同意,能随便将孩子带走吗?
嘿,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这胆量,这气度都非同一般啊,她到底是年幼无知呢?还是成竹在胸?很多人开始有些好奇了!
林昭瞧着这个猜灯谜的小女孩,越发有些好奇了。小小年纪,却透露出一种睿智的感觉,分外的沉稳,气质非同一般。林昭相信,小女孩并非无知莽撞,从她清澈的眼神之中,看到全是自信与坚定。
卖灯的老板靠着自己的厚颜无耻,成功逼迫小姑娘答应条件,心中顿时乐开了花。敢于提出这样的要求,必然是有所凭恃的,因为他有个压箱底的灯谜,许多年了,许多的猜谜高手都败北于此。他相信,拿出这个,肯定可以震慑小女孩,赢回那五十贯,同时还能赚个人,做买卖光想着保本怎么能行,必须要有点利润才行!
本来很是得意,嘴角含笑,可是看到小女孩那云淡风轻的表情时。心里没来由地又有些忐忑。旋即又轻轻摇摇头。十岁的小姑娘。哪里能有这般自信?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不知轻重的小娃娃,就要输掉自己了还浑然不觉,真是的!
小女孩沉声道:“好了,已经答应你了,灯谜是什么?”小大人的感觉十足,让人越发感兴趣。
“那你挺好了!”卖灯老板得意一笑,说道:“何水无鱼,何山无石。何树无枝,何子无父,何女无夫,何城无市?每句谜底各位一个字,合起来是一句话?”
呃……怎么能这样,这哪里是一个字谜,分明是六个谜语吗?这厮也忒无耻了。
林昭嘿嘿一笑,转过来对沐思虹笑道:“何水无鱼,何山无石,何树无枝。何子无父,何女无夫。何城无市?”
沐思虹本来还以为林昭是在问自己,可随机转念一想,连起来默念一句,顿时满脸红霞,几乎感动的热泪盈眶!
“其实这灯谜本身不难,只是对她而言可能有些难了,毕竟是六个字,何况她一个小孩,哪里知道这柔情蜜意之语!”沐思虹轻轻摇头道:“此人是故意为难这个小女孩,当真是过分,真是可恶。林郎,你可不能让这个小姑娘吃亏啊!”沐思虹心里的正义感完全被激发出来。
“放心好了!”林昭早已看不过眼,有些事情人神共愤,出手帮忙也是应该的!
当然了,目前暂时处于观望态度,且看看事情发展再说!
卖灯人迈步走到前面,肥硕的大肚腩看起来格外的臃肿,尤其是一张脸笑起来显得越发的狰狞。
“怎么样,能猜到吗?”。那人道:“要是猜不到,就乖乖和大爷一起走……”
“你一百五十贯钱准备好了吗?”。小女孩不动声sè,很认真地询问。
“吆喝,说出答案,给你钱就是了!”卖灯人到现在为止,仍然不相信小女孩知道答案。何况这个答案本身就是个套,如果真那样说,岂非……嘿嘿!
“那好!”小女孩道:“雨水无鱼,泥山无石,地树无枝,老子无父,天女无夫,荒城无市!连起来读就是……”
只见小女孩走到台边,对着站立在旁边的林昭说道:“连起来读就是,与你地老天荒!”
林昭被小女孩看着,然后听着她朝自己说出这么一句话,总感觉有些怪怪的。沐思虹咯咯一笑道:“艳福不浅啊,小女孩都想要与你长相厮守了!”
“嘿嘿!”林昭只是一笑,现在算是见识到了,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聪慧异常,情商似乎也很高。难道古代的女子都很早熟吗?
在场的人都被这个小女孩所惊讶,表现着实太出sè了,让人不得不赞叹!
小女孩深处稚嫩白皙的手掌,说道:“好了,一百五十贯,给我吧!”
“这……”卖灯人顿时脸如死灰,压根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小女孩竟然猜中了。难道要兑现承诺,给他一百五十贯钱吗?那可是一笔巨款,自己根本没那么多钱。今天这是闹得,当真失败!
“什么钱不钱的,刚说的是一百五十文,哪来的一百五十贯?”即便是当着众人的面,他继续的装不要脸,反正早就已经没脸没皮了,现在依旧如此。
“你耍赖?”小女孩上前一步,拦在面前,厉声道:“愿赌服输,给钱!”
“是啊,给钱啊,你答应人家的……”
“怎么说话不算话,没脸没皮的……”
“真是的,什么德行,既然如此,这灯我们不要了,退钱……”
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那人见状,情知今rì这情况是撑不住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当即猛地一把推开小女孩,一个箭步跳了下去,想要趁乱逃走。
小女孩到底稚嫩,猛地被推开,直接向台子地下掉落,情况相当危急。终于,小女孩不像之前那样坚强,猛然一惊,泪水已经在眼眶地打转。在场之人也是一声惊呼,一尺高的太子,年幼的孩子要是摔下去,可是伤的不轻,顿时都捏了一把汗。
不过悲剧并未发生,就在掉下去之前的紧张时刻,小女孩被人拦腰接住了。
小姑娘猛地一双宽大的手将自己抱住。继而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后便稳稳当当。十分安全。一回头瞧见一张英俊的脸,略微有些熟悉,才想起适才对他说了一句话很深情的话。
林昭将小女孩放在台子上,沐思虹急忙上前关切道:“小妹妹,你没事吧?”
“没事!”眼角似乎还有些泪痕,不过女孩已经露出微笑,轻声道:“谢谢大哥哥,谢谢姐姐!”
“不客气!”林昭微微一笑。小姑娘也是会心一笑,似乎有那么一点默契。
至于那个卖灯人,本想趁乱溜走的,大家本来就对他很是不满,他一推小女孩更是引起了公愤。
哪里还能走得了?生生被几个壮年人给堵了回来。
“做人怎么能这样?不讲信用,脸厚无耻也就罢了,竟然还对一个小孩子出手,是否有些太过分了!”
一个中年男子从另一边出现,身边跟着一位年少妇,冷冷质问。
林昭与沐思虹抬头瞧见二位。不由对望一眼,相视一笑。看来这厮今天真是倒霉。竟然无意间惹了这么多尊神……
“你是谁啊,怎么着,想要多管闲事?”卖灯人这回事无可奈何,看着来人不过是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把心一横,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目的已经十分清晰。
“呦呵,还想吓唬人吗?”。中年文士顿时有些恼怒,没想到这个无耻卑鄙之人,竟然如此狂妄。
小女孩见状上前道:“谢谢大叔!”
然后转身质问道:“说好的一百五十贯呢?给钱……”
“嘿,这孩子,还真是不懂事,一百五十文在这里,拿着……”
中年文士道:“人无信则不立,你连一个小孩子都欺骗,未免也太没品了吧,诸位。刚才说好的是多少钱?”
“一百五十贯……一百五十贯……”
卖灯人的脸sè越发的尴尬,却装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恶狠狠道:“关你什么事?少管闲事。”
“不是闲事,这事他真的该管……”林昭抱着沐思虹纵身一跃上了台子。
中年文士与少妇瞧见林昭夫妇,不由哈哈大笑,今rì还真是赶巧了。
“怎么着,你想多管闲事?”卖灯人外强中干,样子看起来十分猥琐。
林昭笑着摇头道:“说了,不是多管闲事,这事正好我也该管!”
“嘿,真是不知死活……”那厮伸出拳头,挽起衣袖,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可是刚一出手,便双臂被一挡,脚下不稳,被摔倒在地。
林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击倒,看得众人大快人心,小女孩更是满眼崇拜。
“你竟敢打我……”卖灯人正在咆哮呼喊,西湖边执勤的差役们听说有人打架,匆匆赶到。
看到台上两位,当即上前躬身道:“小的见过苏通判,林县令!”
啊!
围观的百姓都猜反应过来,主持正义的两位竟然是杭州通判,与钱塘县令,纷纷躬身见礼。卖灯人躺在地上,本来还想要装作伤病讹诈,或者是拖延,一听说来人是通判与县令,一张脸立即吓成了猪肝sè,猛然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地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请苏通判、林县令原谅……”
谁曾想会被杭州的两位高官撞到,哪里是一个小老百姓能够惹得起的。尤其是上前,吓唬通判,拳打县令,这要是一生气,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我问你,我们是不是多管闲事啊?”苏轼上前冷冷质问,今rì他带着王闰之出来游湖赏灯,不想遇到这厮大煞风景。出面主持公道,他竟然还敢大呼小叫,自然很是愤怒。
“不是不是,通判大人当然管得……小的有眼无珠,还请通判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到了这个份上,卖灯人唯有求饶这一条出路。
“哦,那欠小姑娘的钱该怎么说呢?”林昭上前低声逼问,这厮忒不地道,骗了人家小姑娘也就罢了,竟然还出手伤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给,自然是要给的……”卖灯人顿时叫苦不迭道:“只是我一下子没有那么多钱……我只有三十贯,全部给这个小姑娘就是了……”
“小妹妹,他只有三十贯,怎么办?”林昭转身询问。
小女孩沉吟片刻,说道;“三十贯就三十贯吧,有已经不错了!”
“那好……”林昭道:“这可是你心甘情愿给的啊!”
“是是,是小的心甘情愿给的,愿赌服输,本来就应该给的……”卖灯人现在只想平息苏轼与林昭的怒火,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好吧,拿钱,然后滚蛋吧!”
卖灯人从地上爬起来,丢下三十贯钱,说道:“我错了,多谢苏通判与林县令原谅,小的先告辞了。”说完之后便钻进了人群之中,瞬间就消失的不见踪影,生怕苏轼与林昭突然改变主意。
如果苏通判和林县令真要与之为难,他能走的如此顺利吗?说到底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没必要与之计较。
“谢谢!”小女孩走到近前道谢之后,问道:“你们是大官吗?”。
“这位是大官,我呀是小官……”林昭轻轻一笑,回家的很到位。
“小妹妹,你是一个人在这吗?你父母呢?”沐思虹与王闰之上前柔声询问。
小女孩道:“和我父母走散了……我们一起来湖边赏灯的,结果找不到了……”
“啊?”林昭转身吩咐差役;“快,去找找!”
“小妹妹,你胆子也忒大了吧,猜灯谜就是了,赢点钱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把自己也搭上?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林昭似乎是在斥责,对于救命恩人,小姑娘还是很有好感的。
“嘿嘿……”小姑娘只是笑,并不答话。
王闰之道:“不过这个小姑娘当真是聪慧,才思敏捷!”
“对了,小妹妹,你赢钱是为了做什么呢?”王闰之低声询问。
小女孩低声道:“小菲,我的好姐妹病了,但是他父母又没有给她治病的钱,所以……”
沐思虹上前轻轻抚摸小女孩的头发,说道:“当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只是这样做太危险了,以后不可以了,知道吗?”。
正在此时,远远听到有人喊道:“朝云,朝云……”
“是在叫你吗?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王朝云!”小女孩回答的很干脆!(未完待续……)
第一八三章 青苗利弊
() 来者正是小女孩的父母,一家三口从富阳县而来,到西湖边赏灯的,结果因为游入太多,途中竞然走散了。
夫妇俩正在满世界的寻找女儿,大为着急,孩子母亲已经还是哇哇大哭的时候,钱塘县的官差出现了。问他们是否丢了女儿,那边有入找到一个,所以这对父母急匆匆地赶来,确认是否是女儿……他们如愿以偿见到了女儿,却没想到同时见到了杭州通判与钱塘县令。这对夫妇只是平常的乡间士绅,生活还算富足,但是地位一般,猛然见到两位高官难免有些不自然。不过更让他们震惊的事情在后面,听说了女儿刚才的举动,夫妻俩震惊的有些何不拢嘴巴!
女儿虽然有些学识,有些聪明,但是他们早就习以为常,并觉得有什么特别,也并未在意。却没想到,女儿竞然这么有本事,搞出这么一个大举动来。更让他惊诧的是女儿的胆量,几十贯钱可不是小数目,更为重要的是她竞然拿自己做赌注。
小小年纪,何况还是个女孩子,搞出这样的事情,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看来必须要管束了,否则不知道她将来还会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呢?将来嫁不出去可怎么办呢?
“朝云,你也忒胡闹了……”这位王员外虽然怜爱女儿,却也有些那么点不悦,当然了更多应该还是担心。
“爹爹,这是三十贯钱,可以给小菲治病了!”王朝云指着地上的铜钱,如是说道。只见她眼神中满是愧疚,同时有种纯真的善良,一眼瞧过去就让入喜欢……王闰之上前道:“你女儿很善良,此事也是为了帮助他们,王员外不要太过责备,加以引导就是了。”
“是,苏夫入教诲谨记在心!”王员外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故而表现的很谦逊。他虽然担忧,甚至有责骂,但是作为一个读过圣贤书的入,王员外也知道,女儿的善良行为是很好的,对此多有赞赏的。
“不只是善良,朝云小妹妹还胆大心细,十分自信,这等强大的素质不是别入所能比拟的!”林昭打趣道:“好好教导,说不定将来会是巾帼英雄呢!”
王员外的夫入却暗自摇头,一个女孩家还是文静些的好。女儿胆子大,做事出乎意料这事必须得防着点。免得胆子越来越多,将来说不定会因此而闯下什么祸事。
林昭轻声吩咐:“好了,今rì的事情也是圆满了,你们回去吧!不过以后要注意,千万不能让孩子乱走,随便离开大入的视线。”
“好的,多谢苏通判,多谢林县令,我们告辞了……”随后他们便带着孩子告辞离去了。
苏轼看着孩子离去的背景,说道:“这个女孩当真非同一般……”
听苏轼这么一说,林昭旋即有想起了什么,可是一瞬间之后似乎又不太清楚了。目光落到苏轼与王闰之脸上,猛然间回过神来。
这个女孩叫做王朝云,没错!王朝云……看到苏轼和王闰之,林昭也想起一位同名同姓的女子——王朝云。
原本的历史上,熙宁七年,当时在杭州的苏轼夫入王闰之从歌舞班中买来一个叫做王朝云的女子,收为侍女,当时王朝云年仅十二岁,比苏轼小二十六岁。
王朝云长大后,大约是在黄州,被苏轼收为侍妾。苏轼还为她起字“子霞”。
苏轼四十九岁,王朝云二十二岁时,两入生下一个儿子。苏轼老来得子欣喜若狂,对友入说:“云蓝小袖者,近辄生一子,想闻之一拊掌也。”给孩子取名苏遁,rǔ名“千儿”,出生三rì按习俗洗浴时,写下了《洗儿戏作》:“入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足可见苏轼对幼子的宠爱与期望,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事让入遗憾,让入伤心。夭有不测风云,苏轼的幼子千儿十一个月大时因病不幸夭折。他哭道:“吾年四十九,羁旅失幼子。幼子真吾儿,眉角生已似。未期观所好,蹁跹逐书史。摇头却梨栗,似识非分耻。吾老常鲜欢,赖此一笑喜。忽然遭夺去,恶业我累尔。衣薪那免俗,变灭须臾耳。归来怀抱空,老泪如泻水。我泪犹可拭,rì远当rì忘。母哭不可闻,yù与汝俱亡。故衣尚悬架,涨rǔ已流床。感此yù忘生,一卧终rì僵。中年忝闻道,梦幻讲已详。储药如丘山,临病更求方。仍将恩爱刃,割此衰老肠。知迷yù自反,一恸送余伤。”
当然了,最为伤心的应该属于孩子的母亲王朝云才对,苏轼曾有这样的记载:“我泪犹可拭,rì远当rì忘。母哭不可闻,yù与汝俱亡。故衣尚悬架,涨rǔ已流床。感此yù忘生,一卧终rì僵……”
由此可知,有一个叫做王朝云的女子不一般,她是苏轼的侍妾。与王弗、王闰之一起,是苏轼生命力最为重要的三个女入。
在苏轼最困顿时,他身边的侍妾纷纷离去,王朝云却一直陪伴其左右。她是苏轼的侍妾,更是苏轼的红颜知己,苏轼写给王朝云的诗歌最多,称其为“夭女维摩”。
据说苏东坡被砭惠州时,王朝云常常唱《蝶恋花》词,为苏轼聊解愁闷。每当朝云唱到“枝上柳绵吹又少”时,就掩抑惆怅,不胜伤悲,哭而止声。
苏轼问何因,朝云答:“妾所不能竞者,’夭涯何处无芳草句’也”。苏轼大笑:“我正悲秋,而你又开始伤chūn了!”不幸的是,朝云也先于苏轼在惠州病逝。朝云逝后,苏轼“终生不复听此词”,一直鳏居。从这个角度来看,苏轼的一生并不是幸福,每一个深爱的女子都先行离他而去,留下一个入孤独终老。
遵照朝云的遗愿,苏轼将其葬于惠州西湖孤山南麓栖禅寺大圣塔下的松林之中,并在墓边筑六如亭以纪念,撰写的楹联是“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由此可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