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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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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笑道:“江湖上的事,同你们庙堂没有关系,你不知道实属正常。”

    我放下心道:“师父你说过,江湖上的事无外乎就是约个点,你砍我两刀,我刺你一剑。所谓的大事就是一些大人物约个地,你砍我两刀,我再刺你一剑,不知这回又是哪几个大人物准备互砍一波?”

    “此事可不简单,说来话长。”

    “所以?”

    “所以为师不会说。”

    我深知想从师父口中套话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便也不打算去追问。

    我继续问道:“师父这些年你到底去哪儿了?”

    “为师不像你有份稳定的活计,每日朝五晚九坐在这宫殿里办事,就能养活自己。为师为了讨生活那可是要天南地北地跑,单子上的目标在哪儿,为师就要追过去。最远一次跑到了西夷诸国的是列颠国去了,顺带在那里小住了段日子。那里的男人个个金发蓝眼,身强体壮,还爱同女人玩新花样,当真美味的很。为师差点就在那边给你找了一个师娘,但后来想想语言不大通,便还是算了。”

    说到最后,师父的脸上又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我习以为常,笑问道:“如今你们杀手的单子怎么都接到国外去了?”

    “朝廷对外开放政策好,我们杀手这行早就走出国门了。”

    言罢,师父又道:“不说为师了,来谈谈你,为师怎么听楚桓那小子说你的婚姻生活不大幸福呀。”

    我未料到堂兄昨日竟把我给卖了,也不大好答,便只能装未听清,低下了头,拿了一本折子,翻开来看,折子的字我自然是一个也看不进去。

    师父则不客气地将龙案上的折子移到了一边,给自己留出了一个空地,坐了上来,随意翻着龙案上的东西。

    我也不愿说她,便埋头继续装在看折子。

    片刻后,师父似找到了什么,兴奋道:“这本似乎不是折子。”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日记尚放在龙案上,然而待我想起时,已来不及了,日记本早就到了师父的手里,我想要去抢,她一个飞身又到了房梁上。

    我的功夫都是她教的,无论如何也抢不过她,便只能一脸委屈地看着房梁上的她。

    师父见我不再抢,又从房梁上飞了下来,坐到了龙案上,开始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下一瞬,师父笑着念道:“该死的贱女人。”

    我恳求道:“别念出来。”

    师父点头笑道:“为师不念了,只是没想到你对崔灵的怨念这般深。”

    我解释道:“那只是我一时盛怒之下写的,做不得数。”

    师父边看边评价道:“当了皇帝老子的人就是不一样,字都变漂亮了不少,没有往日那么狗爬了。不过,你说你这鬼娃子记日记怎么都不写日期?”

    我懒懒道:“懒得。”

    片刻后,师父看到了写她的那段,便语气不善道:“为师的笑容很猥琐吗?”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师父恼道:“法克。”

    我皱眉道:“什么?”

    “是列颠国的话,你只要知道是在骂你便行了。”

    我无言,

    师父看着看着,忽然用手丈量了一番日记本的厚度,骂道:“就这点破事你给为师水了这么多页,为师当初是这么教你写东西的吗?”

    我腹诽道:你当初根本就没有教过我写东西。

    师父又翻看了几页,笑道:“水是水了一点,但也算有趣,让为师看看你和崔灵是怎么翻得脸。”

    我脸微红道:“你就别看了。”

    “写都写了,还怕别人看?”

    我嘀咕道:“日记这东西本就是写给自己看的。”

    “少废话,你好好批你的折子,忙你的国家大事。”

    我暗叹一声,只能又拿起朱笔,埋首继续干活。

    半晌后,耳旁又传来了师父的感叹声。

    “原来新婚之夜是这样,我原以为崔灵这丫头是个通灵的,没想到还是个蠢。”

    我还未来得及回她的话,她便用日记狠狠地敲了我的脑袋,道:“崔灵蠢,你脑子更是有水。你也不想想崔灵是谁?是冰清玉洁的小师叔,更是天下无数男人心中的女神。这样的大美人愿意主动侍奉你,怎么想你都是血赚不亏,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还厌恶至此,你说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水。”

    师父义愤填膺又略显猥琐的模样让我觉得她好似就是那群视崔灵为女神的男人之一,此刻正在责怪我如此对待他们心目中的女神。

    我不想再多谈新婚之夜,便催促道:“师父你快些看吧。”

    师父哼了一声后,又继续翻看。

    看完后,她只给了一句评价。

    “你们两个就可劲的作吧,到时候真作死了一个,剩下的那一个悔都来不及。”

    半晌后,伍好匆忙地进了殿,他一见龙案上竟坐了一位白衣女子,赶忙低下了头,不敢多看,似在怕一不小心便会看到些不得了的事。

    我知道伍好已经误会了。

    伍好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我愣了一瞬,随后看了一眼师父,只见师父依旧极淡定地坐在龙案上,翘着二郎腿。

    我看着师父那张年轻而绝美的脸,怕皇后误会什么,便还是大着胆请求道:“你不回避一下吗?”

    师父道:“我有什么可回避的,崔灵那丫头我又不是没见过,不过她倒是没见过我的真容。”

    她见我面色有些慌张,眼珠子一转,了然道:“你怕她误会?”

    我老实道:“我怕你搞事。”

    师父转头看了一眼殿中神色难言的伍好,又转头看了一眼我,忽然柔媚一笑道:“臣妾不会让陛下失望的。”

皇后的日记:十三杀() 
双双走后;我命御膳房做了一碗红枣小米粥。我瞧着差不多是小朝会要散会的时辰;便命人将煮好的粥装进了食盒里;打算亲自给皇帝送去。

    伍好进殿通报;我等了好一会才见他出来;神情古怪地请我入殿。

    随即我看了一眼香梅;香梅会意;将手中的食盒递给了。

    我将宫人留在了殿外,独自提着食盒进了殿。

    入殿后,我看到的是这样一番景象。

    皇帝正坐在龙椅上;看着折子,瞧不清神情,而他的身旁则站着一位年轻的白衣女子;正替他磨着墨。

    那位白衣女子衣衫不整;发丝披散,神情慵懒;但是她很美。

    是真正称得上倾国倾城的美。

    在这样的美貌前;很难有男子能自持。

    在这样的美貌前;很难让我对皇帝生出信心。

    我施完一礼后;露出了一个极得体的笑。

    那位白衣女子见我来后;也未行礼;仍自顾自磨着墨,就如同没见到我一般。

    这时皇帝抬头问道:“皇后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我将手中的食盒悄悄地藏到了身后;平静道:“陛下有佳人在侧;红袖添香,是臣妾鲁莽,打扰到陛下的雅兴了。臣妾并无什么大事,这便告退。”

    皇帝道:“皇后误会了,她是朕的”

    白衣女子接道:“臣妾早就是陛下的女人了,只不过今日才被陛下接进宫,尚不知晓宫规,连衣服都是民间的那套。若言行举止冒犯了皇后娘娘,请娘娘恕罪。”

    我微笑道:“妹妹既然进了宫,便是一家人,无需讲那么多礼节。只是不知陛下何时给这位妹妹一个名分,臣妾也好替妹妹安置住处。”

    “名分陛下自然是会给的,是吧,陛下?”

    言罢,白衣女子看向了皇帝,眼中是一片柔情。

    皇帝却未回应,而是着急道:“师”

    白衣女子伶牙俐齿打断道:“陛下的意思是若皇后娘娘一直在此地,怕是会失了陛下的雅兴。”

    皇帝又道:“皇后,你听朕”

    皇帝话未说完,白衣女子的素手便搭在了他的肩上,这一下,他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就跟被点了穴似的。

    不过这般美色在前,也确实足以让人哑口无言。

    我不愿再看皇帝,更不愿再看他身旁的白衣女子,便盯着龙案,一脸贤惠道:“那请妹妹好好侍奉陛下,臣妾告退。”

    白衣女子笑道:“臣妾定会尽心侍奉陛下。”

    我微微一笑后,便转身朝殿外走去。可在我转身离去的时候,我竟犯傻地放慢了脚步。

    因为我在等他的解释,等他的挽留,等他的一句话,哪怕没有一句话,只有几个字也好。

    可他没有起身,没有挽留,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一个字都没有。

    出殿后,我将食盒递给了香梅,香梅接过食盒后,关切道:“娘娘,陛下他没有用粥吗?”

    我瞥了一眼食盒,淡淡道:“这粥不是给陛下用的,是本宫拿去喂狗的。”

    回寝宫后,我始终郁结难舒,闷闷不乐,尤其是当我想到昨夜他还伤感地说他想要散后宫,而今日就从宫外带回了一个绝色美人时。

    看来皇帝当久了,他的演技也越发精湛,谎话也说得越发真了。

    用完晚膳后,我瞧着景真和景善的那两张小脸便觉得有些心烦,因为在那两张脸上我始终都能找到皇帝的影子。

    终于我实在待不下去,便打算微服出宫,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解愁。

    七年前顾照之解了我心中的结,这些年来当我的日子过得着实不大顺心时,便会去忘忆楼找他,同他喝喝酒,说说话,让他为我解解愁。

    来得多了,我也渐渐明白为何这天下间的男人女人都喜欢来这烟花之地,因为烟花之地的人总会温柔地顺着你的意,不会同你争吵,更不会对你冷言恶语相向。

    而这一切都是家中的妻子或夫君做不到的。

    在这烟花之地,用银子虽买不了情与爱,但至少能买到一时的热闹和温暖。

    待我向忘忆楼的侍者出示了那块顾照之给我的玉牌后,他便将我迎到了忘忆楼最顶层的雅间里。

    雅间中,顾照之正站着等待我的到来。

    入屋后,我取下了白色纱帽,顾照之恭敬地接过了我的纱帽,放到了一旁,笑问道:“夫人今日想喝什么酒?”

    “千机醉。”

    言罢,我抬眼看向了顾照之。

    七年后的顾照之已不再年轻,他早过了靠皮相吃饭的年纪,便全心全意当起了老板,将这忘忆楼开得有声有色。

    这几年来,忘忆楼声名鹊起,大有赶超耀歌街第一楼千达楼的势头。

    顾照之虽不再接客,但有几个老客人来,他还是会见的,我是一位,楚宓也算一位。

    以他和楚宓的交情,我料想他早已知晓我的身份,但他却从不提及此事。

    曾经他叫我小姐,待我成亲后,他便改口叫我夫人。

    顾照之落座后,对我笑道:“千机醉是小楼里最烈的酒,照之知道夫人越伤心之时,饮的酒便越烈。”

    我承认道:“今日是很伤心。”

    “伤心之时,确实该找人消愁。”

    “所以我来找你了。”

    “照之今日想陪夫人消愁,只可惜已有约在身。”

    “谁这么大的脸面让你亲自去陪?”

    顾照之笑道:“不是什么贵人,只不过答应了的事,便不愿失约。”

    我扫兴道:“罢了,你去吧,我独饮便是了。”

    “照之虽陪不了夫人,但照之却给夫人找了一个孩子。那孩子是前月才来楼里的,今日是他第一回接客,身子干净,性情也很是温良。”

    我皱眉道:“你知道我从不要别的男人侍奉。”

    顾照之笃定道:“夫人见了他便不会这样说了。”

    他的笃定让我生出了几分兴致,道:“好,就见一眼。”

    顾照之拍了拍手,一名十六七岁的蓝袍少年推门走了进来,到了我的身前。

    当我抬头看见他的脸时,我失神了。

    失神了许久。

    顾照之轻唤道:“夫人。”

    我回过神,又将那张脸仔细看了一番。

    眼前的少年一直被我盯着,脸因害羞而红了起来,这一红便更像那人了。

    我又失神了片刻。

    很像,真的很像。鼻子像,嘴巴像,就连眼睛也同他一样明亮。

    眼前的这张当下正布着红晕的脸和竟和皇帝有六七分像,确切而言,是和七年前的一一有六七分像。

    顾照之笑道:“你这孩子怕不是看夫人看入了迷,怎还不见礼?”

    那少年红着脸,不好意思道:“一一见过夫人。”

    我大惊道:“你叫一一?”

    少年低头道:“是的,两个字都是‘伊人’的‘伊’。”

    原来是伊伊,而非一一。

    我苦笑道:“你这名字倒也有趣。”

    顾照之见我脸上有了笑意,便道:“既然夫人对伊伊尚算满意,那照之便可以放心退下了。”

    方才我已想好,进来的无论是怎样的绝世蓝颜我都不会让他留下,可我却万万没想到来的竟是这样一张脸。

    我明明是因不想见到那张脸才出的宫,可如今当我见到一张同他相似的脸后,却又舍不得让这张相似的脸离开。

    顾照之见我没有开口,便当我默认,对我微微一笑后,就走了。

    顾照之走后,眼前之人仍傻傻地站着,我便笑着让他坐下。

    他坐到了我身旁,似想努力找话说,却一直开不了口,脸便红得更厉害了。

    片刻后,侍者呈上了一壶千机醉,伊伊拿起了桌上的千机醉,温柔地给我斟了一杯酒,

    他低头斟酒的样子又让我回想起七年前那人每日替我布菜的模样,也是这般小心翼翼,也是这般仔细认真。

    我接过了他的酒,一饮而尽后,便开始认真地看着他的那张脸,妄图在这张脸上找到更多的相似和熟悉之处。

    他被我看得低下了头,又默默地给我斟了一杯酒,递给我,温言道:“夫人请。”

    我尚未喝醉,却对他说了一句醉话。

    “不要叫我夫人。”

    他愣了一瞬,道:“那?”

    “叫小姐。”

    他迟疑道:“小姐?”

    我听着这句话,满足地又饮下了一杯酒。

    我已经有足足七年没有听过人叫我小姐,最重要的是我再也没有听过他叫我小姐。

    伊伊比当年的他听话多了,一说就会,待他下一次递给我酒时,已改口道:“小姐请。”

    接下来的时光里,我没有同伊伊说什么话,只是认真地看他的脸,只觉怎么看也看不够;只是认真地听他每一回递酒时轻声唤我小姐,只觉怎么听也听不烦。

    千机醉醉人,一壶酒下肚,我已生了醉意。

    醉意之下,我心乱了,神晃了。

    当我睁着醉眼再度抬头看眼前人时,我竟觉得眼前之人似乎就是一一,是那个还未被楚弈所取代的一一。

    我想我真的醉了,所以我伸出了手。

    下一瞬,我的手便要抚上了他的脸。

皇帝的日记:十三杀() 
“徒弟。”

    “乖徒弟。”

    “一一。”

    “小一一。”

    “一一一。”

    皇后走后;师父解开了我的穴;紧接着无论师父在我耳边说什么;我都不再理她;只顾批折子。

    师父讨了无趣后;叹道:“你当真生气了?不理为师了?”

    我怒道:“你方才明明答应过我不搞事的。”

    师父嬉笑道:“我方才只是说不让你失望;什么时候说过不搞事了?”

    我打不过师父;更说不过她,在她眼中,就算把我杀了也无妨;又怎会管我的喜怒哀乐?

    想通此节后,我不再理她,又批起了折子。

    师父见我又不说话;便在我耳边道:“你还在怪我方才点了你的穴;不让你向崔灵解释清楚”

    我终于忍不住恼道:“皇后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动不动就点我的穴;让我无法说话;无法动弹;这样很有意思吗?”

    “为师这不也是从崔灵的身上找的灵感吗?”

    我急道:“朕在你们眼中;便是这样好欺负的吗?”

    师父嘲道:“哟嚯;皇帝脾气出来了,不得了。”

    “师父,朕不愿在你面前摆架子;但你也不要逼朕;今日之事你着实太过分了。”

    师父危险地眯起了双眼,道:“就算为师过分,那么你又能如何呢?”

    昨日太后说了一句类似的话,她说,我们是错了,可那又如何?

    当她说完那句话后,没多久便哭着跪在地上来向我求饶,因为我有她的把柄,我找到了她的软肋。

    可师父和太后不同,她没有任何把柄,没有任何软肋,皇权也好,世人的评判也罢,于她而言,都是无物。

    世间上没有她畏惧的事物,她甚至可以无视天地间的一切人伦法则。

    这便也是她在武道上能登峰造极的缘故,因为她可以真正做到无情无心,无亲无故,无正无邪,所作所为全凭一时好恶,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任何话动摇心神。

    杀错从不悔,杀对也不觉赚。

    我不能对她如何,这世上没有人能对她如何。

    被她找上门的人都只能自认倒霉,自取首级。

    我长叹一口气后,道:“师父,我与你七年未见,我不想七年后第一次见面便同你闹成这般境地。晚上批完折子后,我会亲自去向皇后解释此事,到时我不敢奢求师父你出面同我一道解释,我只求你不要再从中作梗了。”

    师父听后笑道:“亲自解释确实有用,只不过你晚上再去,恐怕是见不到崔灵了。”

    我皱眉道:“师父你什么意思?”

    “为师的意思是,你觉得崔灵被你伤了心后,还会老老实实待在宫里吗?”

    我无空同她计较伤了皇后心的人到底是谁,连忙追问道:“她不在宫里,她会在哪儿?”

    师父猥琐道:“女人伤心时常常会想去一个地方,越是有权有势的女人越爱去那个地方。”

    我问道:“什么地方?”

    师父歪嘴一笑道:“为师今夜就带你去长长见识。”

    夜晚批完折子后,我换上了民间的衣服和师父出了宫。

    师父带我到了耀歌街,就算我从小在大山里长大,后来又居于深宫之中,可我也知道耀歌街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女人的极乐地和销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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