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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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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的玉手捏了我的脸后,又使我的身子燥热了几分,我忙道:“朕不能让你白捏,皇后今夜必须得付出些代价。”

    皇后明知故问道:“什么代价?”

    我小声道:“就是那个。”

    “就是哪个?”

    言罢,她的笑意更盛,眼中似盈满了一池春水,双颊上多了两抹惹人怜爱的绯红。

    我本就燥热的身子在皇后无意的撩拨下,变得越发不可描述,坐在我身上的皇后也觉察到了这一点,问道:“你当真想要?”

    我害羞地点了点头。

    她环住了我的脖子,在我的脸颊上落了一吻,道:“但我怕到了那时,你又生出了厌恶和排斥之感。”

    我将她的腰环得更紧,认真道:“所以我才想努力学着克服。”

皇后的日记:十五杀上() 
建和七年五月初四

    今日下午;我本只是想给办公的皇帝送一碗红枣小米粥;可谁知他竟在办公途中思起春来;正巧被我撞上。

    此刻我正坐在皇帝的大腿上;他手中的力气比往日大了几分;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皇帝说;他想努力试试在清醒时;当主动的那个。

    我乐意给他这个机会,可我在他怀中等了半晌,他仍无下一步的动作。

    我抬头看向他那张红透了的脸;不解道:“陛下在等什么?”

    他不安地环顾了一番大殿,盯着大殿的门看了许久,低声道:“在此地不大好吧;我们还是回寝宫吧。”

    我淡淡道:“青天白日;正在办公的皇帝忽然携着他的皇后回寝宫,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到时那些好事之徒指不定还要给臣妾安一个狐媚惑主的罪名。”

    “可”

    我见他还在踌躇不决;便起身不耐道:“臣妾告退。”

    言罢;我便当真转身;欲快步离去。

    他见我起身;立马伸手将我拉了回去,让我又跌坐在了他的怀中,他急道:“怎么一言不合便走了?”

    我淡淡道:“臣妾该送的粥送到了;该说的话也说了;不走留在这里还能干什么?”

    他声若蚊鸣道:“还能干干我。”

    我听后皱起了眉,怒斥道:“这么粗俗的话你也能说出口?”

    “我只是脱口而出,没有别的意思。”

    他因急于解释,神情变得委屈而焦急起来,紧接着他又开始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妄图得到我的原谅。

    我不悦道:“我知道你情急之下便爱讲粗话,但不许在我面前讲,我听着不舒服。”

    他忙道:“不讲了,我再也不会在你面前讲了,就算我想讲,我也把它憋在心里头。”

    我这才满意道:“虽说那是句粗话,但也是一句实话,臣妾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件事能干了,况且这还是陛下的旨意,臣妾又怎能抗旨不尊?”

    “朕有些后悔了。”

    “后悔也来不及了。”

    言罢,我一边解起了衣衫,一边深情地吻上了他欲语还休的唇。

    他初时还有些呆愣抗拒,随即主动回应起来,我二人也从两唇相接变为了唇齿交缠。

    当情与欲全然迷了眼后,他再也隐忍不住,一手将我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拂开了龙案上的折子。

    随即他把我放在了龙案上,欺身压了上来。

    起先他的利剑慢而犹疑,渐渐地,他的剑变得快而有力。

    一剑穿一心,千剑不留人。

    兴尽之后,他未在我身上多停留,而是瘫软在了龙椅上,细喘着气,面色潮红,双目放空,微张着嘴,让人极易生出侵犯之感。

    我从龙案上起了身,坐到了他的身旁,忍住了心下的躁动,故作嫌弃道:“陛下是个男人,怎么云雨之后瞧着比臣妾还娇弱?”

    他听后回过了神,脸变得更红,断断续续道:“因因为朕是男人,这种事本来就是男人更累。”

    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委屈,皇帝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雾,薄雾一生,使得我立刻举手投降,再难说出一句讥讽之语。

    我的双手抚上了他的脸,微笑道:“陛下是绝代佳人,绝代佳人说什么都对。”

    他驳道:“朕不是,皇后才是。”

    我笑而不答,又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手不老实地在他胸前画圈。

    他低哑道:“别画了,心痒。”

    “就是要让你心痒,让你尝尝心痒而不得的滋味。”

    他青涩地啃咬起的我耳朵,口齿不清道:“你又欺负我。”

    我被他啃咬得发痒,推开了他的头,笑着刮了一把他的鼻子,又躺在了他的怀中。

    片刻后,我草草地替他清理了一番,又替他理了理衣衫,让他恢复成君王该有的模样。

    之后,我才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皇帝脸上的红晕也正逐步散去。

    终于他从余韵中彻底清醒了过来,坐直了身子,牵住了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笑道:“原来主动一些,其实并不坏。”

    我贪婪地感受着他掌心的温暖,笑道:“本就不坏,只是你心有所斥,所以一直以来不愿轻易迈出第一步。”

    他叹道:“若我早迈出这一步,便好了。”

    我微笑道:“好在如今也不迟。”

    建和七年五月初五

    我让香梅奉上了两杯茶,对身旁的双双笑道:“历山县新进贡的月芽茶,一年只得小半筐,前几年皇帝都是留着自己喝,昨日他龙颜大悦,才想着赐了我两盒。”

    双双端起茶杯,笑道:“才两盒,这般小气。”

    我为皇帝解释道:“一共也就五盒,他不喝酒,就只爱喝喝茶,好在我也不是什么喜茶之人,拿两盒权当尝个鲜。”

    双双听罢小啜了一口杯中的月芽茶,称赞道:“果真是茶之极品,难怪皇帝要留着自己喝。”

    接着我也喝了一口,只觉甘醇宜人,入腹之后,唇齿留香。

    双双又饮一口后,忽然笑道:“我听说京城里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定国侯府的小侯爷叶非秋回京了。”

    我想了想道:“他今年二十,确实该结束清北派的修行了,但这算什么大事?”

    双双笑道:“对我们而言,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但对那些未婚的官家小姐而言,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

    “这叶非秋一回来,定国侯夫人便闲不住了,开始为自家的宝贝儿子张罗起婚事,京城中不知多少大家闺秀听闻此事后,都乐开了花,都盼望着自己能钓到这位如意郎君。这几日叶府门前停满了各家夫人的轿子,这些当娘的也都想着去替自家女儿把这门婚事给说定。”

    我见双双说得兴起,便不忍打断她,默默地啜了一口茶。

    “这坊间新的顺口溜都出来了,什么晚生五年没赶不上世子的,就是为了来赶这叶非秋。还有不少女子直言,世子算个屁,叶非秋才是真如意郎君。”

    我笑问道:“怎么这七年过去了,世子越活越倒退,在万千少女的心中还比上一个后生了。”

    “当然比不上了,当年世子在少女心中能有那样的地位,一是因为世子本人确实极出色,但最重要的还是因当年的他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哪位少女怀春时不曾期翼着自家的夫君是位有为的少年君主?可如今世子人老了,皇位没了,还娶了个世人都不待见的江湖妖女,曾经那些爱慕他的少女们没转头去抹黑他,已算好事,又怎会还惦念着他?”

    “可这叶非秋便不同了,定国侯虽称不上位高权重,但在朝廷上也是说得起话的,这叶非秋回京后入朝为官,前途自是不可限量。加之叶非秋才学品貌样样不输世子,轮武艺,他可是你走之后清北派的首席弟子,比之世子,更是远胜不输。两两相较,若我年轻个几年定也要选叶非秋。”

    我听后感叹道:“前浪注定被后浪推,听起来还真是残酷。”

    双双轻笑道:“都说男子无情,其实这女子变起心来更快,今日觉得东家的公子美,后日又觉得西家的小哥俊。不过我听闻叶非秋性子冷淡,不是个好相处的。”

    我回想了片刻,道:“他性子在旁人看来是有些冷,但处久了便知是个热心肠的好少年。”

    “外冷内热,这样的男子更容易得少女们的欢心,如今世道上就流行这款。”

    双双啜了一口茶又笑道:“说起来,你同叶非秋应是极相熟吧。我听闻你在清北派的那些年里了,他常跟在你屁股后面打转。每回你下山历练时,也总要带上他。”

    我沉默了片刻,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我带大的。”

    双双了然道:“原来罪魁祸首在这里。”

    “什么罪魁祸首?”

    “你不知这定国侯夫人虽替叶非秋张罗着婚事,可这叶非秋却不乐意,他给的借口是,待事业有成后再娶妻。这定国侯夫人是何等剔透的人,一下子便瞧出叶非秋有了心上人,才拿出了这个借口,婉拒别的女子。可不管定国侯夫人如何逼问,如何旁敲侧击,这叶非秋就是不说他想要娶的是哪家姑娘。现下看来,他心中一直念着姑娘该不会是你吧。”

    我摇头道:“按辈分,他是我的师侄。过往那些年在清北派修行时,我也只视他为幼弟,言行举止极有分寸,从未给他留过能生非分之想的机会。”

    双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道:“少男的心事你可别猜。”

    双双离去后,我也将叶非秋回京之事抛到了脑后。

    岂料晌午时分,暗剑卫从宫外带回了消息给我。

    我入宫后,爹并未收回暗剑卫。

    暗剑卫虽居于宫外,但仍能供我调派遣使,替我查探一些事,传递一些消息。

    暗剑卫这次带回的不是消息,而是一封信。

    确切而言,是一张字条。

    我接过香梅递给我的小木圆筒,极熟练地打开了圆筒,从其间抽住了一张字条。

    当我将字条展开,看见了上面写的字后,纵使平静如我,还是有些许惊讶。

    字条上的字写得极认真,极好看,大气中见风骨,挺拔中又不失俊秀,远胜于皇帝那练了七年依旧狗爬的字。

    我喜欢这样的字体。

    因为这样的字是我当年在清北派无事时手把手教他写出来的。

    字条上写着这样一行字。

    “今日酉时,京郊外沟奇湖旁,望小师叔信守七年之约,赴此一战。”

皇后的日记:十五杀中() 
清北派的师兄妹中;我同郭师的兄关系最为深厚;一来是因他性子对我胃口;二来因他做的菜更对我的胃口。

    叶非秋是七岁那年来的清北派;他拜了郭师兄为师。

    如此一来;本同郭师兄走得近的我;也渐渐地和叶非秋熟识了。

    郭师兄这人在武艺上虽有极高造诣;但性子慵懒,所以过往从未收徒弟,叶非秋这个徒弟是他为了还定国侯的恩情才破例收了的。

    郭师兄虽收了这个徒弟;但本性难改,慵懒依旧,对这个徒弟极不上心;差不离可谓是放养。

    每当叶非秋在修行上遇到难题时;郭师兄便叫我去替他解疑。有些时候,郭师兄索性便让我去教叶非秋。

    久而久之;我习惯了教叶非秋;同时也习惯了和他朝夕相处的生活。

    我十八岁下山那年;叶非秋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面容仍显稚气;可已长得同我差不多高了。

    他性子冷淡;面上虽不多说,但看向我的双眼中皆是不舍之情。

    那一日,他忽然告诉我;他自打遇见我后;便有了一个梦想,他想要战胜我。

    我说,你胜不了我。

    他说,我总有一日能胜过你。

    我说,好,我等着,等你觉得你能胜过我时,再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他说,我不需要太久的时间,只要七年便能胜过小师叔。

    我说,那我们就定个七年之约,七年后再战。

    他说,一言为定。

    时光飞逝,转瞬七年,在这不知该如何描述的七年时光里,我已经慢慢地忘记了叶非秋的模样,也忘记了那个七年之约。

    可手中的这张字条又让我渐渐地回想起了那张脸,我将字条用内力碎成粉末后,便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是个守约之人,所以我决定赴约。

    酉时未至,我已至沟奇湖畔,湖畔寂静,只有几个孤单的身影,下午垂钓的闲人们此时大都已归家,升起炊烟。

    沟奇湖畔有一个显眼的身影,那是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蓝衣劲装,浑身上下既透着世家公子的贵气,却又比寻常的世家公子多了几分江湖人独有的潇洒。

    我走到了蓝衣男子身后,轻唤道:“小叶。”

    蓝衣男子听后转过了身,冷淡的眸子里是遮掩不住的欣喜之情。

    “小师叔。”

    叶非秋年少时模样就极好看,像个粉妆玉砌的娃娃,常被同门的师姐们捏脸逗弄,可他对人对事又冷淡,经常被人捏红了脸却不晓得做声。

    我问过他,你不会说‘不’吗?

    他说,不会。

    我捏了捏他的脸,告诉他,要学会说‘不’,如若他不会,便来告诉我,我去替他说。

    后来他就极少被人捏过脸了。

    有一日,他忽然对我说,我不让别人捏我的脸,但小师叔可以。

    我听后一笑,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脸。

    年少时模样就好看的叶非秋长大后也并未长歪,去了少年时的娇弱之气,添了几分成年男子的阳刚之气。

    七年后的他已长成了一位眸若寒霜、鼻挺梁直、天下间难得一见的英俊男子。

    叶非秋说完那句话后,便仔细地看着我,不再开口。

    片刻后,他才道:“我原以为小师叔不会来。”

    “我极少失约。”

    “也对,小师叔以前教过我,就算远在百里之外,也应守约。”

    我关心道:“回京后的日子过得可还习惯?”

    “尚可。”

    问完后,我不知再说什么,便道:“那便战吧。”

    “好。”

    叶非秋言罢,从身后拔出了剑,剑光凌然,剑气震荡,击得平静的沟奇湖掀起了滚滚波涛。

    我赞叹道:“你的修为竟已到了这个境界。”

    说着我看向了他的剑,这才发现他所用的竟是郭师兄的轩策剑。

    此剑为轩辕铁所铸,百川策士所亲手设计,故名为轩策剑。

    我道:“没想到郭师兄竟把他的爱剑给了你。”

    叶非秋面无表情道:“师父说他没教我多少东西,心怀愧疚,出师前若再不给我备份厚礼,实在说不过去了。”

    “师兄他其实教了你不少东西。”

    “但小师叔教我的更多。”

    我无奈一笑后从身后拔出了一剑,我拔得很慢,很随意。

    当一剑出鞘后,叶非秋却将轩策剑放回了剑鞘。

    我也放下了一剑,皱眉道:“怎么,不战了?”

    “小师叔今日不愿与我战。”

    我道:“我若不愿,那我便不会来赴约。”

    他平静道:“但这不是小师叔应有的实力,你今日的剑太不稳了。”

    “我只刚把剑拔了出来。”

    “小师叔你曾说过,许多时候从拔剑的那一瞬便能知此战胜负,便可了然此战到底还该不该战。”

    这七年来,我几乎每日都会练功,但大都是修炼心法,偶尔才会取出一剑练习招式。

    想到此,我苦笑道:“久未练了,生疏了。”

    他轻摇头道:“这与生疏与否无关,是因小师叔的心已不在武道上,在旁的事上了。”

    我承认道:“我是许久没有真正静下心来习武了。”

    叶非秋道:“我想和全然将心放在武道上和这一战上的小师叔比,那样对你我二人而言,才是最公平的。”

    “好,我答应你,这段日子我会静心修行,寻回习武本心,再同你公平一战。”

    叶非秋目含喜色道:“谢小师叔成全。”

    我微笑道:“我只是守约。”

    我将一剑插入剑鞘后,叶非秋忽然问道:“这七年来,陛下他待你好吗?”

    我不假思索道:“不算太好。”

    叶非秋不解道:“那为何不离开他,亦或者杀了他。”

    我笑道:“小叶,那可是一国之君。”

    他平静道:“若是寻常女子自然不行,但小师叔却能做到这一切。”

    他很了解我,所以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有能力这样做,但我没有。

    我给出了理由。

    “无论是杀了他,还是离开他,都太寂寞了。”

    “到了那时,小师叔不会寂寞,因为我会陪着你。”

    我苦笑道:“你陪我?你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冒天下之大不韪,意味着会受尽天下人的指摘。”

    他眼中是无畏,语气中是淡然。

    我问道:“你不怕?”

    “为你,我不怕。”

    这是一句任谁听了都会极心动的话,尤其是当说这话的是一位年轻有为、才貌双全的翩翩公子,尤其是当他的双眼还在极认真地看着你时。

    但我没有心动。

    他看出了我没有心动,便又道:“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及不上陛下。”

    “你错了,是他有很多地方及不上你,他没你聪明,读的书没你多,没你会体贴人,更不会说出你方才说出的那句感人至深的话。”

    他眉宇间添了一抹伤感,道:“可他是天子,而我不是,所以他配得到你,而我不配。”

    我叹道:“这确实是最现实的一个理由。”

    他微微一怔,道:“对小师叔而言,还有旁的理由吗?”

    我道:“还有不少理由。”

    “比如?”

    “比如你不及他好看。”

    叶非秋似吃了蒙头一棍,呆了许久,才喃喃道:“我以为自己已足够好看。”

    我笑道:“但他却从不知自己有多好看。”

    他听后沉默了许久,才微笑道:“我知道了,我尊重小师叔的选择。但请小师叔记住,只要小师叔日后需要我,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心向往之。”

    叶非秋坚毅的神情让我想到了他幼时倔强而委屈的模样,那时是我常常护着他,而如今我依旧不喜欢被任何人护着。

    我淡淡道:“我是你的小师叔,这句话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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