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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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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宫的路上,我始终在腹诽两个人。

    一位是叶非秋,还有一位则是小叶子口中的那位薄情又滥情的丈夫。

    一时间,我竟分不清哪个男的更惹我厌。

    思来想去,应还是叶非秋更胜一筹。

    那丈夫纵使行为恶心,但终究与我素未蒙面,屁不相干。可叶非秋不同,他和我虽仍素未谋面,但却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和皇后私会。

    这就不能忍了。

    回宫后我便立刻从折子堆里翻找出了有关明日皇家围猎的折子,折子上写着参与此次围猎的王公贵族的名字。

    在众多名字中,我一眼便瞧见了“叶非秋”三个字,只觉刺眼得很。

    这时伍好在我身旁轻声道:“皇后娘娘传人来问陛下,不知陛下今夜可还是去未央宫用膳?”

    我看着“叶非秋”的名字,冷道:“不必了,你亲自去告诉皇后,朕今日公务繁忙,抽不开身。”

    伍好去传旨后,我才合上了折子,将折子重重地扔在了一旁,砸出了声。

    叶非秋,明日围猎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人物。

皇帝的日记:十五杀下() 
五月京郊晴山猎场的围猎是皇家围猎中排场最小的;时长也只有一日;所来之人大多是年轻的王公贵族。

    每年这个时候;我会先射几只;待觉得射到的猎物差不多能交差后;便开始划水扯淡;看随侍的王公贵族们射猎;若他们有人射中了大东西,我也会毫不吝啬地吹捧一番。

    但有时我一不留神吹捧太过,则会吓得他们翻身下马;诚惶诚恐地跪着向我谢恩。

    我向来觉得被人众星捧月般跟着是一件极不自在的事,若我射中了,身边的恭维之声自然是不绝于耳。

    但如果我屡射不中;这就很是尴尬了。

    连带着周遭的氛围就会变得难以言说起来;有嘴巴快的,还是会想尽法子替我挽回尊严。

    为了挽回我的尊严;他们绞尽脑汁用了很多理由。

    诸如今日风向不好;准备的箭不好;弓不行之类常见的理由。

    除此之外;还有些扯淡的理由。

    比如;今日的猎物表现不行;实在太过好歹,死在天子手中是它们的福气,可它们不惜福;竟敢躲天子之箭。

    每每这时;我面上开怀大笑道,说得好,当赏。

    但暗地里则会腹诽说这话的人,你脑子抽了,才被人拿箭对着了还不跑。

    随侍的群臣们最爱用的理由莫过于是陛下有好生之德,所以不忍杀生,如此仁德之君是天下之福,苍生之幸。

    这个理由,我本还是很受用。

    但真实情况是,往往这句话刚说完没多久,我的箭便会好巧不巧射到一只,气氛再度变得极为尴尬。

    至于这跟着皇帝屁股后的位置也是有讲究的,往年狩猎随侍在我左右的都是堂兄和杜太傅,杜太傅今日未来,还在病假中琢磨着如何才能反杀师父。

    如此一来,我右侧的位置便空了。

    余下的人未得我的旨意不敢到这个位置,我想了片刻后,让习惯在最后头跟着的大驸马吕步填了这个位置。

    我今日手气不错,加之无旁人敢同我抢猎物,不多时,我射到的猎物便足以交差。

    见猎物可交差后,我便不愿再射,将弓递给了随侍之人,开始寻觅今日的彩头。

    按往年的套路,到了这时,皇帝便会随意指定猎场中的一只猎物作彩头,让随侍的王公贵族去争夺,谁若能猎得彩头,便能得到皇帝的重赏。若猎得之人恰好本就是皇帝赏识之人,兴许还能加官进爵。

    我环顾四周没寻到什么好猎物,便又抬头,只见湛蓝的天上正盘旋着一只雄鹰,我满意一笑,伸手指着天空,道:“在场诸位,今日谁能射下那只飞鹰,朕重重有赏。”

    我话音一落,身后一阵骚动,在场众人皆跃跃欲试,开始弯弓搭箭。

    我转头见吕步望天神游,毫无反应,便笑斥道:“驸马愣着发什么神?”

    吕步回神低声道:“臣不擅骑射,再来臣觉得这鹰是不是飞得太高了些,应是极难射中吧。”

    “若容易,朕就不会选这个当彩头了。”

    吕步今日纵使一身猎服,仍难遮盖他的文弱秀美,这样细皮嫩肉的小仙男确实只适合舞文弄墨,碰不得刀枪棍棒,也难怪他以往都只在队伍的最后跟着划水。

    他这样的人就算跟在皇帝身边,也只有扫皇帝兴的份,但他运势好碰上了同爱划水的我。

    作为同道中人的我听后没有责怪,而是笑道:“罢了,那你就同朕一道看热闹吧。”

    不知是因今年的年轻人箭法着实太臭,还是因那雄鹰飞得实在太高,数箭齐发后,竟无一箭射中。

    大多数箭离那只鹰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便失了后劲,箭头调转,栽倒在了地上。有那么几支箭高度是够了,但位置却又偏了。

    那鹰竟像是有灵性一般,非但未被数箭吓走,还盘旋得更欢,似在嘲笑我身后跟着的都是一群无用的蠢货。

    我忽然想到叶非秋也在身后众人之中,那便说明他的箭法也不过尔尔,想到此,我开心地笑了出来。

    “陛下在笑什么?”

    我被堂兄问到,立马将脸上的坏笑变为了苦笑,长叹口气道:“这些后辈们没一个及得上你,朕还记得年少时在酒馆里听你弯弓射鹰的故事,那年你也不过才十六吧。”

    堂兄想了片刻道:“臣那年应是差一月满十七。”

    “十载光阴已过,不知世子箭法可还如初?”

    堂兄笑着从身后取出了一支利箭,搭在了轻便的紫檀木弓上,道:“容臣一试。”

    屡射无果的众人见堂兄搭箭,便知自己已无取胜希望,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弓与箭,全神贯注地盯着堂兄,看他如何大展神威。

    堂兄此时的目光比他的手中的箭还要锐利几分,紫檀木弓已拉满,利箭已对准,正待时机,一触即发。

    一箭出,似有冲天之势,直射雄鹰的项颈处。

    就在这时,又一箭不知从何处射出,那后来之箭的力道竟胜过堂兄之箭一分,也快过堂兄之箭一分。

    后来之箭追上了堂兄之箭,两箭相撞,堂兄所射之箭被撞落,而那后来之箭居然凭着余劲不偏不倚贯穿了雄鹰的项颈。

    雄鹰中箭后,连鸣叫都来不及,便从高空落了下来。

    众人皆睁大了眼睛,惊在了原地,就连堂兄的面色都变了又变。我回过神后,立刻高声道:“此箭是何人所射?”

    身后无人应答,片刻后,一位随行的御林军策马到了我身前,禀报道:“启禀陛下,此箭为定国侯府小侯爷叶非秋所射。”

    众人一听是叶非秋所射,无不叹服,自愧不如,堂兄更是出口称赞道:“果真后生可畏。”

    唯有我面色不善,怒意丛生。

    我今日还未来得及找叶非秋发难,他倒先当了这出头鸟,抢尽了风头。

    我强忍住咬牙切齿的冲动,命令道:“叫他来朕跟前领赏。”

    叶非秋到时,我正当看着刚被人拾取回来的雄鹰,雄鹰死状凄惨,可见那支箭威力是何等之大。

    我挥手让人将死鹰拿走后,才转头看向了叶非秋。

    “臣叶非秋叩见陛下。”

    叶非秋身着猎服,马尾高高束起,英姿勃勃,垂首跪在了地上。他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但我正当在气头上,也未多想。

    我见这传闻中了不得的叶非秋也只能这样毕恭毕敬地跪在我的身前,心中还是不免生出了一阵畅爽。

    我也不急着叫他起身,故意让他跪着。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位得志的小人,而他叶非秋则是不得已屈居于小人之下的主角。

    我目视前方,不愿再看他,语带讽意道:“朕早就听闻叶小侯爷是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未令朕失望,光是这箭法比之世子就不遑多让了。”

    堂兄笑道:“臣技不如人,让陛下见笑了。”

    我收回目光,只见跪着的叶非秋身子有些发颤,手不安地搭在身侧。

    这让我有些不解,我这还未正式发难,只说了一句话,怎么这叶非秋似有些承受不住了。

    “朕方才说了,射中雄鹰者,朕有重赏,你说朕该赏你什么好呢?”

    “臣截下了世子殿下的箭,不敢受赏。”

    我看着叶非秋那高马尾,半眯着眼,假笑道:“能截下是你的本事,怎能不赏?朕知你尚未入仕,不如就赏你的官做。”

    言罢,周遭众人眼中都露出了艳羡之色,堂兄也赞许地看着我。

    然而我的下一句话却让众人大惊。

    “朕想起并州那边有几个空职,朕瞧着让你去补个位,应不会负朕所托。”

    并州是本朝最偏远荒凉的一个州,是民生最疾苦之处,也是死囚重犯流放之地。被派往并州的官员要不是得罪了朝中贵人,被故意举荐到那地去受苦;要不便是深得皇帝信任,受皇帝之重托去并州改善民生。

    我当下已被怒意蒙住了双眼,做这个决定,自然不是出于第二个理由。

    叶非秋听后不卑不亢道:“陛下能给臣如此重任,是臣之大幸,臣必不敢负陛下所托。

    我虽看不见他的脸,但光听他那语气,便让我心里头的怒火又旺了几分。

    我怒极反笑道:“好,朕就让你去”

    堂兄是惜才之人,立刻求情道:“陛下三思,并州要地,非能者不得往之,叶小侯爷初出茅庐,恐难担此重任。以臣愚见,不如还是让他留在京城,磨练一番,日后再委以重任。”

    我冷哼道:“堂兄思虑倒周全,朕不及你。”

    堂兄见我面色生变,立刻请罪道:“是臣多言了。”

    我心中的怒意稍稍平息后,才淡淡道:“罢了,此事容朕再斟酌一番,改日再说,你也起来吧。”

    叶非秋起了身仍低着头,让我依旧无法看清他的容貌。

    我命令道:“抬起头,看朕。”

    “陛下龙颜,臣不敢直视。”

    我冷笑道:“莫非你还怕朕看你那张脸?抬头。”

    叶非秋再无借口推脱,终于抬起了他的头。

皇帝的日记:十六杀() 
叶非秋生着一张如传闻中一般英俊的脸;和昨日剑楼中的小叶子一样;都是万中无一的容貌。

    因为他们本就是一副容貌。

    或者说;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也难怪叶非秋方才举止不安;又不愿抬头;原来他早已从说话声中听出了是我;而我却未听出是他。

    此时叶非秋已过了惶恐不安的时候;面容平静,眼神淡然。

    平静得让人想揍,淡然得让我想大骂蜀地粗话妈卖批。

    昨日谈话的内容我记得清清楚楚;结合种种传闻来看,叶非秋口中的那位成了婚的心爱女子不是皇后,又是何人?

    至于那薄情又滥情还打女人的丈夫不是我;又是何人?

    虽然从不知情者的角度来看;他那番对我的描述似乎也没什么毛病。

    但是我和皇后高手过招能算是打女人吗?

    就算是打人,那也基本上是我在被皇后打。叶非秋这死小子也不好想想;在他小师叔面前动武;谁能讨到好果子吃?

    我心里头思绪万千;可面上仍保持着一位英明君主该有的表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抬起头后丝毫不觉惊讶的叶非秋。

    对视良久后;我留下了一句除了叶非秋外;在场众人听着都觉莫名其妙的话。

    “看来你和朕还当真有缘,小叶子贤弟。”

    彩头被拿后,围猎照常进行;到了这个时候;皇帝一般会下令,让随侍的群臣各自去狩猎,到了点,再集合。

    在这段时间的狩猎中,所得猎物最多者,便又可得皇帝的赏赐。方才没拿到彩头的众人早已摩拳擦掌等着这个机会,好让他们也能出一回风头。

    王公贵族们散去后,我又遣退了欲跟随左右的御林军,独独留下了叶非秋一人。

    堂兄知晓这晴山猎场里养着的都是些温顺的猎物,并无豺狼虎豹等会危及人性命的猛兽,便也放心我和叶非秋独处。

    我骑在马上,对叶非秋笑道:“你可知你昨日对朕说的那些话,足够让朕砍你几回脑袋吗?”

    “臣没说一句诋毁陛下的话,那些话都是陛下你自己说的。”

    我无言以对,片刻后,冷声道:“好一张利嘴,昨日怎未见你这般会说?”

    他不卑不亢道:“臣不会说话,若臣真会说话,便不会得罪陛下了。”

    “就算你一句话不说,光凭你对皇后心怀不轨这一点,就已把朕得罪的极彻底了”

    “此事是臣一厢情愿,臣请陛下切勿因此迁怒于皇后。”

    我想到了吕步昨日的那番话,冷道:“真的只是一厢情愿吗?”

    问完后,我不愿听答案,扬鞭策马,将叶非秋甩到了身后,疾风掠耳,使我脑子清醒了些。清醒之后,我又让马慢了下来。

    “昨日朕和你打了个赌,今日你敢不敢再和朕打个赌?”

    叶非秋扬鞭跟了上来,问道:“陛下的赌注是什么?”

    “若你赢了,朕便既往不咎,当昨日之事未发生过,可若你输了。”

    “若臣输了,当如何?”

    “待你输了,再告诉你。”

    叶非秋皱眉道:“赌注不明,陛下的这个赌对臣不公平。”

    我冷笑出声,道:“在朕面前,你还想要公平?朕口谕已下,你今日非赌不可,莫非你还想抗旨不尊,祸及家属吗?”

    叶非秋脸色生变,终屈服在了皇权下,道:“臣赌。”

    我满意地笑了起来,指着一只鹿,道:“看见那只鹿了吗?朕就和你赌谁先射中。”

    言罢,我趁叶非秋还未反应过来,便先下手为强,射出一箭。岂料我出师不利,一箭射歪,惊得鹿撒腿就跑。

    我暗骂一声后,策马跟上,又取一箭,朝那鹿射了过去,静止时我且射不中,动起来后,我射出的箭更是离了鹿老远。

    一箭又不中,鹿跑得更快了,身后一箭未射的叶非秋似看不下去,淡淡道:“陛下还是换只猎物吧。”

    我恼道:“你是瞧不起朕的箭法吗?”

    叶非秋连一句恭维的“臣不敢”都没有,直接默认了。

    我被那只敏捷机敏的鹿牵着鼻子跑,不知不觉中竟到了猎场边界处的一片小树林里,鹿到了林中更是如鱼得水,左躲右藏,让人难寻行踪。

    紧随我后的叶非秋依旧一箭未射,一言未发,似想要看看我这出闹剧何时结束。

    我被那只鹿玩得没了脾气,正欲作罢时,鹿影又现,这回我未愣半瞬,满弓一引,飞箭疾出。此等良机,叶非秋也未放过,亦射了一箭。

    两箭齐发,无先无后,几近是同时没入了远处的鹿身中。

    叶非秋道:“敢问陛下,这该如何定输赢?”

    我轻哼一声,冷笑道:“谁的箭入得深一些,便算谁赢。”

    “好。”

    树林中策马不便,我二人便下了马,朝鹿倒地处走去。

    没走几步,我二人察觉到林中有异动,皆放慢了脚步,开始留意周遭一草一木,叶非秋见前后无异,便侧身看向了我的身后,我也侧身看向了他的身后。

    一眼之后,我神色巨变,对他做了个口型,说出了两字。

    “别动”

    叶非秋得知异动是在他身后,便立马止住了脚步。

    叶非秋身后极近处有一颗参天大树,树干后探出了一个脑袋,那不是人的脑袋,而是狼的脑袋。

    一只本不应该出现在晴山猎场上的恶狼。

    恶狼眼放绿光,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它选中的猎物——叶非秋。

    叶非秋见我神情越发凝重,也感知到危险即将来临,但他却不知他身后的敌手是何方神圣。

    此刻任何轻举妄动,都极有可能惹得狼从叶非秋身后猛地一扑,若狼直击了他脖颈要害处,那他的下场未必能比被他射中的那只鹰好上多少。

    敌在暗,他在明,这是一件很糟的事。

    但更糟的是,叶非秋今日未佩剑。

    一位剑道高手没了剑,便意味着失去了最为重要的一道护身符。

    叶非秋没剑,但他有箭。

    可箭囊却在他背上,他欲取箭,被我用眼神给制止了。

    一旦他取箭之时被狼偷袭,若时机把握不当,那更是凶险万分。

    我背上无剑也无箭,但我腰间却别着一把本是拿来装饰的短刀。

    僵持之际,我的手慢慢地握住了把柄处,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只狼。

    狼又进了两步,我不敢再拖,决意先发制人。

    我大呼一声“躲开”后,闪身到了叶非秋身前,左手一把推开了他,恶狼见此变故,果真如我所料,朝着叶非秋原站着的位置猛扑了上来。

    叶非秋被我推开后,狼也没落空,它的尖齿和利爪全数落在了我的左臂上,瞬时之际,轻甲被破,猎服已裂,数道血痕布在了我的左臂上。

    剧痛之下,我的右手早已运足内力,拔刀出鞘。

    出刀如出剑,剑快的人刀也不会慢。

    我的剑很快。

    所以我的刀也很快。

    我看准时机,不到一瞬,便把短刀送入了狼的脖颈,狼血顷刻间飞溅而出,我躲闪不及,被洒了半脸。

    短刀一出,见血必封喉,封喉必无生。

    狼轰然倒地后,四肢仍在动弹,这时的叶非秋早已回过神来,连取数箭,以手为弓,掷入了狼身中,数箭连下后,狼一声哀嚎,僵然而去。

    我任由那短刀插在狼身里,也不去取,只是看着勉强算得上血肉模糊的左臂,啧啧了两声,叹气道:“伤了右臂还可以逃两天折子,这伤了左臂,似乎都没什么伤假能请。”

    叶非秋艰难地开口道:“陛下无碍吧?”

    我笑骂道:“朕若有碍,还能站在这里和你扯淡吗?朕昨日就说了你们清北派的身法太慢,你还不信,今日见着了吧,连只狼你都未必躲得过。”

    言罢,疼痛再度袭来。

    如若是在七年前,遇到这等皮肉小伤,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这七年里,我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忽然受这番皮肉之苦还是觉得有些难忍,便索性倚着大树坐了下来,喘了口气。

    叶非秋确认狼彻底断气后,便向空中射出了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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