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帝后暗杀日记 >

第42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42章

小说: 帝后暗杀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故事一听便觉俗套得很。

    我虽从未看过此类书,但也略有耳闻,知晓这是少女们待字闺中时最爱看的闲书。

    我记得双双的闺房中便藏了一箱子这样的话本子,她入宫后,偶尔也会让宫人从外面替她带回几本来,解解闷。

    双双是女子,看此书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可皇帝这个大男人,思及此,我又假笑道:“臣妾本以为陛下日理万机,没料到陛下也有空当儿看这闲书,还是只有少女们才会看的闲书。”

    皇帝一听“少女”二字,立刻争辩道:“谁说这类闲书只有少女才能看,更何况朕也只是听说这话本子里面有几篇不错的菜谱,想学学看,才让人带回宫的。”

    我眼中皆是不信,挑眉道:“是吗?”

    皇帝似也知他这谎话太过离谱,最后只得老实道:“其实朕看这个是为了”

    “为了什么?”

    他低头,小声道:“为了讨好你。”

    我听后一愣。

    “他们说女子就喜欢这话本子里头的男子,所以朕想学学看,好让皇后喜欢。”

    我脸色稍稍能看了一些,道:“陛下学到了什么?”

    “朕翻了一会儿发觉,若真按这话本子里的男主来说话做事,也太羞人太古怪了。”

    原来皇帝起先古怪的举动都是拜这话本子所赐。

    不过他方才霸道冷峻的模样,确实让我觉得有些意思,也确实让我莫名有丁点儿心动,

    由此看来,女人们爱看这东西是有道理的。

    可演出来的终究是演出来,一旦被打回原形,便只会又成他现今这副又羞又悔的模样。

    我道:“知道羞人古怪,日后就不要自取其辱,该是如何便是如何,何须去演旁人,你又不是戏子。”

    皇帝忙点头道:“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又翻了会儿手头的话本子,只觉这话本子里的皇帝男主越看越无意思,就一味的霸道深情,倒是这厨娘女主写得活灵活现,做得一手好菜不说,娇俏可爱还惹人怜,和我眼前的这位竟有几分相似。

    我不觉中又看了一眼皇帝,只见皇帝的脑袋正悄悄地在往我这边凑,似也想同我一道翻看。

    我见后,故意把书举高了一些,偏不让他看见。

    这一来,他只能委屈地去看折子。

    话本子被我翻得差不多后,我也生了去意。

    去之前,为了不让皇帝趁我走后接着看这话本子,生出些莫名奇妙的想法,我便直接把这话本子给碎成了八块,留在了龙案上。

    皇帝目瞪口呆地瞧着我以及被我粉碎的话本子,久久说不出话来,我满意地拍了拍他的俏脸,嘱咐他好好忙政事,不要再妄想搞出些幺蛾子,自找不痛快。

    出殿后,我又命伍好一定要盯着皇帝把煎好的药全部服下。

    深夜时,皇帝处理完了政务,到了我宫里,太医院开的药见效极快,他来时已是一脸清心寡欲的模样。

    可一就寝,皇帝的身子就蹭了过来。

    我心里头还有些恼他午膳时的胡闹,便打定主意今夜将他晒在一旁,让他长长记性

    我决心已下,便再无更改的可能。

    皇帝见今夜吃不到肉,初时还摆出皇帝的架子,对我威逼利诱,到了后来竟直接撒娇打滚起来。

    我好几回差点未忍住,就将他按在了身下,索性我运功及时,压住了燥意,终还是又让他尝了一夜“独守空房”的滋味。

    建和七年五月二十一

    姬小萌每回来我宫里玩时,都会在袖子里装些吃的。今日她装了一袖子的瓜子,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后,便迫不及待地掏出了瓜子,啃了起来,还催促着我同她一道啃。

    我也习惯了她的不雅姿态,也没多说什么,姬小萌没啃多久,便进入了正题。

    “你知道吗?我昨日听桓哥哥说,陛下近来想搞些大事出来。桓哥哥本向我打过招呼,让我不能告诉你,可我实在憋不住,因为这事实在太有趣,太好笑了。”

    我道:“何事值得你如此?”

    “你知道皇帝说什么吗?他居然对桓哥哥说,他他想要振夫纲。”

    姬小萌说着大笑了起来,脸都笑红了,就跟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

    原来皇帝昨日种种古怪的因在这里,我又想到他昨日说看那话本子是为了讨好我,现如今看来,讨好我是假,想要振他的夫纲才是真。

    我心中想了许多,面上仍十分平静地啃起一粒瓜子来。

    姬小萌见我无甚反应,又道:“就他还想振夫纲,也不瞧瞧自己讨的媳妇是谁,真是自不量力。”

    我听皇帝被人瞧不起,还是有些忍不住护短道:“他如何就不能振夫纲了?”

    姬小萌瞪大了眼睛,道:“娘娘是打算顺他的意?”

    我微笑道:“既然你都说这是一件有趣的事,那本宫就让它变得更有趣。”

皇帝的日记:二十二杀() 
昨日被耻辱抓包后;今日我老实了许多;脑子里暂时不敢有什么想法;打算把这振夫纲大计先放一放;免得又落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

    一个弄不好;怕又像昨夜那般;明明能如常和皇后度一夜春宵;却生生被我给作没了。

    所以说这做人确实不能作。

    再来那些大补之菜,效果虽然显著,但味道着实不好;我昨日是靠着振夫纲这信念,强撑着将桌上的菜一扫而空,如今这信念没了;再让我吃下去;我也不大愿意。

    今夜的晚膳是由皇后亲自吩咐御膳房做的,大补之菜没了;一眼望去;全是绿色;闻不到一点油腥味;反正是怎么清热解火怎么来。

    晚膳后;宫人们又端来了一碗药;苦且不说,喝下后脑子里更是什么龌蹉的想法都不敢有了,只觉道心顿时通明;七情六欲皆断;恨不得立马去参禅修仙。

    我就在这空灵的状态下批完了折子,也不敢去皇后的寝宫,就我当下这模样,去了估计只能再次将“不行“二字给落实下来。

    快要就寝时,皇后到了。

    她一入殿,我便敏锐地发觉今日的她有些异常,可我却一时说不出皇后的异常所在。似乎她嘴角上扬的幅度变大了,双目中的柔情变多了,就连脚步也轻了不少。

    我微微皱了皱眉,皇后行完礼后,什么都没说,便主动取代了宫人的位置,服侍我更衣。

    以往她很少做这种事,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让我不得不警惕起来。

    皇后无论做什么事都能做得很好,就连更衣也不例外,她的动作很轻柔,双目很认真,但当她的玉手轻触到我的胸膛时,我浑身却没来由一颤,就像一只白兔感知到隐藏在暗处的猛虎。

    我这一颤自然未能逃过皇后的法眼,皇后微笑问道:“陛下冷吗?”

    我忙道:“不冷。”

    “那方才为何一颤?”

    我也说不出为何会颤,但七年来的经验告诉我,这种时候胡扯一波绝不会有问题。

    “皇皇后美得朕心颤。”

    此话一出,按照以往,皇后定会给我一记冷眼,可今日她却低首,掩嘴偷笑,双颊还染上了两抹红,此刻的皇后哪还有平日的冷若冰霜,全然成了一位娇羞的小女人。

    我背上的冷汗出来了。

    我低声道:“这种事交给宫人做便是了,皇后何须亲自来做?”

    皇后抬首温柔道:“陛下是臣妾的夫君,做妻子的服侍自己的夫君是天经地义的事。陛下或许不知道,臣妾从小就将‘夫为妻纲’四个字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若我以往听到这话,心里头不知要欣喜成什么模样,可我如今心里头有鬼,一见听这“夫”、“纲”两字,就跟被人看透了心事一般,紧张了起来。

    我平日里废话极多,十句里起码有八句都没什么用。可皇后同我不一样,她的话很少,少便意味着精,精便意味着每一句话都藏有深意,都有她想表达的意思。

    但我转念一想,皇后又怎会知晓我那点破心思,我自问隐藏得极好,表现得极不明显,方才大约只是我多虑了。

    想通后,皇后已替我更完了衣。

    我如释重负,一时都忘了更完衣后便是更为可怕的就寝。

    在反常的今夜里,我打算先乖乖地躺在龙床上,坚决奉行‘敌不动,我不动’这一原则,绝不贸然出击,如此才有苟活到明日的可能。

    片刻后,敌军来袭,皇后的玉体贴到了我的身上,道:“陛下。”

    这一声“陛下”竟被皇后叫出了千娇百媚之感,我还未来及回应,皇后便娇媚无比地说出了第二句话。

    “臣妾想要。”

    这样的绝世美人说出这样羞耻万分的话语,无论是行或不行的男人听后,心里头都会冒出许多可描述或者不可描述的想法。

    我是个行的男人,我的心里头也冒出了一个想法。

    现在溜还来得及吗?

    答案是来不及了。

    皇后的手早已不满足困于一地,开始在我的上身游走,最终毫无悬念地落到了绝不可描述的地方。

    我晚膳后喝下的药在此时已失了作用,燥热由心至全身,偏偏皇后还火上浇油道:“陛下怎么还不上来,臣妾等不及了。”

    我再忍耐不得,也顾不得这是不是陷阱,便冲锋上前。

    满床旖旎,时光飞逝,正当我要悬崖勒马时,皇后满含春意的双眼忽然变得清醒,对我微笑道:“陛下觉得今夜的夫纲可振了起来?”

    此话一出,我惊得缰绳一落,马没勒住,直接奔向了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皇后撑起了身子,微笑已变为了冷笑,一把将我按倒在了身下,道:“陛下可还想要臣妾帮您振振夫纲?臣妾还有许多陛下不知道的法子,必能让陛下满意。”

    皇后果真知晓了一切。

    我也无空为我那摔下悬崖的骏马惋惜,早就惊得说不出话,半晌后才道:“皇后怎么知道的?”

    此话一出,我便算是不打自招,把心里头的那点破心思都交代出去了,皇后满意一笑,从我身上下来,躺到了我身旁,道:“这陛下就不用知道了。”

    既然心思已被看破,我也没有心虚的理由了,面露不满道:“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农民被压迫久了都要起义,你就这么霸道不允许朕偶尔生出些反心?”

    皇后不答,片刻后突然道:“臣妾方才有一句话是实话。”

    “哪句?”

    “臣妾从小就将‘夫为妻纲’四个字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我一不小心,脱口而出了一句极作死的话。

    “我怎么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皇后倒也不怒,也未冷笑,只是淡淡道:“记在了心里的东西,未必要将其付诸实践。”

    我无法反驳。

    她笑着牵过了我的手,柔声道:“在来你宫里头前,我也反思了许久,你的夫纲确实需要振一振,你有时着实太过”

    皇后沉默了半天,说不上来,急得我追问道:“太过什么?”

    “可爱。”

    皇后说完后还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一声。

    我脸又是一红,撇嘴道:“我是男人,怎能用这个词来形容我?”

    “所以我才说你该振振夫纲。”

    我道:“可你连机会都不给我,昨日我刚想振,便被你弄成那副模样,今日我都不打算振了,你却还主动出击,还在那关键的当头儿”

    后面的话有些羞人,我就没说出口。

    皇后一时未反应过来,皱眉道:“关键的当头怎么了?”

    她发问了,我只有硬着头皮,委屈道:“关键当头吓我,你知不知道男人在那时候是不能吓的,吓多了,就真不行了。”

    皇后听后竟笑了出来,在我脸颊上宠溺地落了一吻后,道:“我知错了,日后绝不会再吓你了,定让你好生振振夫纲。”

    我笑道:“你可不能食言。”

    皇后难得开怀地揉了揉我的头,道:“不食言,毕竟我的一一长大了,越发了不得了。”

    我从皇后口中听见一一二字心下又是一阵欢喜,可嘴上还捡错漏道:“你这话说得就跟我比你小似的,别忘了我年岁可比你大。”

    皇后嗤笑道:“你只不过比我大一日罢了,得意什么?”

    我听后更为得意道:“大一日也是大。”

    言罢,我主动出击,揽过了皇后的身子,我二人再度交缠在了一起。

    这一回,我又老老实实地到了下面。

    临近休沐日,折子格外多,官员放假前总想着把前面积压的事一股脑全往皇帝这边推,推完后,他们也好放心潇洒一日,待再回朝堂时,便又开始积压杂事,如此这般,周而复始。

    多数官员酉时散值后便算是开启了他们的休沐日,今夜的青楼酒肆里决计少不了朝堂官员们的身影,一个个揽红袖,饮美酒,想想就让人心生妒意。

    至于堂兄更是早在小朝会后,便跑去找还在装病中的杜太傅了,听闻他二人今日又要去沟奇湖畔钓鱼,钓完后还打算直接在湖畔生火,烤鱼吃。

    我听完后心中岂止是一个“羡”字,就差眨巴着眼睛告诉堂兄,我也想烤鱼,我也想吃烤鱼。

    堂兄听不见我的心声,只听得见“退下”二字,随即他便步履轻快地走了,只留下我一人在空旷的大殿里独面龙案上堆积如山的折子。

    快乐是他们的,而我只有折子,折子,一堆又一堆的折子。

    绝望而窒息。

    接下来的时光,我只得老实地看,老实地写,神都不敢走,怕稍一走神,就要批不完,拖到第二日,坏了我大好的休沐日。

    中途我怕皇后来,影响到我的进度,甚至还让伍好去未央宫传话,让她今日就不要来了,至于此话会带来什么后果,我也管不着了,只能做好明日好好受着的准备。

    皇帝用晚膳又是一番消磨时光的折腾,今夜情况如此,我哪里还敢传膳,就让御膳房蒸了两个馒头过来,一边拿在手里啃着,一边继续批,反正能饱腹就行。

    终于,我赶在了子时前批完了所有折子。大功告成后,我把御笔一扔,就靠在了龙椅上,伸了一个懒腰。被御笔砸桌声给吓清醒了的伍好,见我批完了折子,连忙过来替我捏了捏酸痛的肩,问我要不要就寝。

    我摇头,让他困了就去睡。伍好听后也不敢真去睡,只得继续侍奉在侧。

    我知皇后这个时辰应是就寝了,可我心里头还是想去瞧瞧,看会儿她的睡颜也好。

    我怕摆驾扰人,就只让伍好跟着,一并去了未央宫。值夜的宫人一见我到后,就要行礼,我怕动静太大,便赶忙拦了下来。皇后睡意向来浅,到了这未央宫外后,我又不敢进去了,担心看她一眼,都会惊醒她。

    恰好今夜香梅值夜,她是小崔府的故人,当年和我关系不错,对我也可谓是关照有加。

    我来都来了,也不愿刚来就折返,便和香梅在殿外闲谈了一会儿,问了问她的近况,问了问景真景善,最后又问了问皇后。

    问到皇后时,香梅的神色有了些许变化,我觉察到了这一点,再度问道:“皇后她当真就寝了吗?”

    香梅眼神躲闪道:“娘娘她确实就寝了。”

    “香梅,朕与你算是老交情了,你实话实说,朕绝不责罚你。”

    “奴婢不不敢欺君。”

    香梅额间渗出的冷汗已将她出卖,我挥手让她退到了一旁,入了殿,直奔皇后的寝宫,帐幔一掀,里面果真无人,这时我听见宫中的庭院处似有动静,让跟随在身后的宫人止了步,独自朝庭院走去。

    我一到庭院,眼前便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一位白衣女子和一位白衣男子正手持长剑,进行切磋,女子翩若惊鸿,男子剑出如龙,这无疑是一幅极饱人眼福的画面。

    如果我不认识这两人,那我定会拍手称好。

    可惜我认识,就好就叫不出来了。

    白衣女子是皇后,能和皇后打成这样的英俊男子,除了叶非秋不做他想。

    他们两人用的自然都是清北派的剑法,加之二人又朝夕相处了整整六年,这剑意自然也是相通的,这一来一往间藏着的默契,但凡不是瞎子,都能一眼瞧出来。

    这哪还像是比武,这分明就是亲密无间的双剑合璧。

    月光下的二人就像一对毫无间隙的璧人,而我这个真夫君倒成了局外人、旁观者。

    我一个人在殿里孤单寂寞地批着折子,他们二人却兴致勃勃地在这后宫里犯着宫规,还仗着我不会惩处他们,光明正大地比武论剑。

    我越想越不忿不平不甘,妒意怒意也燃到了一起。

    那夜在忘忆楼的屋顶上,我见到皇后与别的男人举止亲密后,竟选择像缩头乌龟一般离开,还被师父拉去借酒消愁,乖乖地掉入了他们的陷阱。

    但今夜我不会选择离开了,因为我所处之地不是忘忆楼,是皇宫。

    而我才是这皇宫里真正的主人。

皇后的日记:二十三杀() 
建和七年五月二十三

    七年不见;叶非秋的剑术早已同我不相上下。

    我二人一切磋起来;仿佛回到了当年在清北派的时候;只觉打得酣畅淋漓;许久未这么痛快过了;以至于皇帝来了;我二人都未立即察觉;直到一道带着寒意的声音响起。

    “当真是精彩绝伦,朕都舍不得打扰你们二人了。”

    此话一落,叶非秋目露惊色;正欲斜刺的一剑彻底刺歪,被我横剑挡住,剑气震荡;瞬时之际;他手中的轩策剑便被震落在了地上。

    他已无暇拾剑,直接撩袍跪在了地上;道:“罪臣叩见陛下。”

    皇帝不叫他起身;冷眼看着他;道:“你何罪之有?朕倒觉得自己来此扰了你们二人的雅兴;才是大罪。皇后;你说呢?”

    我平静地施了一礼;淡淡道:“请陛下息怒。”

    皇帝见我如此平静,目光中的寒意更甚,只不过他如剑的目光没有刺向我;全数刺到了叶非秋身上。

    叶非秋忙道:“罪臣擅闯宫闱;罪不可恕,今日之事是臣胆大妄为,皇后娘娘毫不知情,娘娘方才与臣交手,只不过是想劝阻臣尽快离开此地,以免犯下滔天大罪。”

    皇帝冷笑道:“你这谎话编得连朕的都不如,朕若是你,就该老实闭嘴,让皇后来交代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