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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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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北派的小师叔,江湖公认的第三美人,排榜之人还曾说过,崔灵位居第三不是因为她的容貌比不过位居一二的那两人,而是她太过少年老成,明明是个妙龄少女,却全然失去了少女该有的娇俏,这在大多数男人眼中自然是要减分的。

    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许多男子对她抱有非分之想,但那些男子很清楚他们也只能躺在床上想一想罢了。

    因为崔灵除了清北派小师叔的名号外,还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号——未过门的世子妃,未来的皇后娘娘。

    放眼天下,又有谁敢和世子殿下争女人呢?

皇帝的日记:三杀下() 
到小崔府参加面试;于我而言就像是在做梦一般。

    下山前我便知道;一旦我到了京城;那些只存在于说书先生口中和茶余饭后闲谈里的人物有一日便会真真切切出现在我面前;但我没想到这一日会来得这么快。

    而将要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竟然是小师叔崔灵。

    若问我们镇上那些吃茶听评书的青年们最想见的京城名人是谁;十有七八都会答“崔灵”。

    虽说我最想见的名人是晋王世子;但一想到自己今日能离崔灵这般近;心里头还是有些小激动。

    但当下似乎也不是该激动的时候,毕竟我还未通过面试,还未正式成为小崔府的一名厨子。

    况且就算我真成了厨子;也未必就能见崔灵的面。就像宫里面的大多数宫女一般,她们虽然和皇帝都待在一个宫里,但许多人到了老都未必能睹一番龙颜。

    小崔府的后门挤满了前来应聘的;组织此次面试的是小崔府的管家;管家一来便介绍他姓赵,随即又说了些套话;便布置了此次考试的题目。

    他要我们做一道蜀菜——鱼香肉丝。

    话音一落;在场的众人连我在内皆愣了愣;我们都以为管家会让我们做些名贵的菜;如此方才能入得了崔小姐的眼;可谁料竟是这么一道家常菜。

    随后我们被分批带入了厨房;小崔府的厨房极大。各种新鲜菜肉有序地摆放着,砧板如新,小锅大锅被洗得极干净;还有那柄柄锋利雪亮的菜刀更是看得我心动不已。

    对于喜欢做饭的人来说;能在这样的厨房里做饭简直是人生一大幸事。

    到了砧板前,我欣喜地挽起了袖子,拿起了菜刀,切起了刚洗完了的菜。

    我的剑很快,但我的刀却很慢。

    娘教我做菜的时候,常常对我说,菜就是要慢慢切,慢慢做,做得越细致,成品才越入味。

    鱼香肉丝这道菜也算得上我的拿手菜之一,因为师父很喜欢这道菜。

    我还记得师父要离开的那夜,当她吃到了我做的鱼香肉丝后,冷冰冰的双眼中才有了几分神采。

    不多时,一道鱼香肉丝便出锅了。我擦了擦脸上的汗,看着眼前的成品,感到十分满意。

    眼前的鱼香肉丝卖相虽然平平,但就是这平凡中才能见真知。

    同批次的候选人们做完自己的菜后,都好奇地往我这边看了一眼,随后他们皆松了口气,又回头继续看着自家的得意之作。

    我对此不以为意,因为我生平只对两件事感到得意,一是我的剑,二是我的菜。

    所以我觉得崔灵会喜欢这道菜。

    果不其然我入选了。

    赵管家挥退了其他参加面试的人,唯独留下了我。

    他问了我的名字,我报出名字后,他愣了一瞬。对此我早已习以为常,过往这些年来,但凡听过我名字的人大都会这样。

    接着赵管家又问我,除了这道鱼香肉丝外还会做什么菜。

    我如实回答后也不禁觉得自己的答案有些寒碜,毕竟我会做的菜大都是些家常菜,一听名字便有些上不得台面,配不上小崔府的档次。

    果然赵管家听后皱了皱眉头,我见到手的鸭子怕是要飞,立刻又补充说,我还会做些蜀地小甜点。

    赵管家这才转忧为笑,将我留了下来。

    但他又说先试用我三日,如果我干得好,能让小姐满意,就转正,试用期内没薪酬但是有补贴,吃住待遇也同正式的厨子一般。

    如此一来,我便留在了崔府。

    赵管家走前唤来了一个叫香梅的侍女,并让她告诉我崔灵在用膳上的喜恶。我一一记牢后,香梅又带我去我在这府里的住处,一路上她也顺带介绍了下府里各处。

    当她走到一个庭院前却莫名地加快了步子,我则好奇地停下了脚步,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言罢,我抬头看去,只见院子的大门紧紧地闭着,门上有一块崭新的牌匾,匾上一个字都没写。

    身旁的香梅解释道:“这院子小姐还没取名,所以我们都叫它无名院。这是小姐平日里习武的地方,我们府邸的下人没有准许是不得入内的。”

    我见眼前的院子极大,足以住下十数人,又问道:“里面可住着人?”

    香梅突然紧张起来,脸也有些发红,急道:“不知,不知。快走吧,若是让赵管家知道了我们在院子外停留这么久,怕是要受罚的。”

    香梅这一说,我便觉得更奇了。不让进便罢了,竟然连看都不让看。

    我心中虽好奇,但也知道好奇害死猫的道理,我受罚就罢了,连累身旁的香梅便不好了。

    想到这里,我笑道:“走吧。”

    我话音刚落,院门竟然缓缓地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了一位英俊的黑衣男子,那男子似有急事要办,步伐匆匆。

    他和我们擦肩而过时,扫了我和香梅一眼。当他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时,他居然愣了一瞬,一瞬之后,他收回目光,飞快离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丑的人丑得更有千秋,俊的人都俊成一个样,我竟觉得那人瞧着有些眼熟。

    当那男子彻底不见踪影后,我才问道:“那人也是府上的下人?”

    香梅连道:“是是是。”

    “可看他衣着打扮不大像呀。”

    香梅咬了咬牙,跺了跺脚,随即伸手将我拖走,低声急道:“别多问了,快走吧。还有你方才看见的一切可不要往外乱说,否则没人能保得住你。”

    这一下,我大概有些明白了,原来这院子是崔灵拿来藏“娇”的,也难怪如此遮遮掩掩,神神秘秘。

    临走前,我又望了望这院子,看这架势,这院子里藏的“娇”恐怕还不止一个。

    我很清楚本朝女子的作风向来都比较开放,坊间就有许多专门接待女客的青楼,以大公主为首的不少贵妇们更暗中购置城郊别苑,给她们的男宠住。

    有一日师父喝得大醉回了家,她醉后吐了真言,此后我才知道原来她杀人赚的银子大半都拿去喝花酒,捧心仪的小倌当头牌了。

    师父行事素来不羁,她有此等癖好我也不觉奇怪。

    但我没料到的是崔灵居然也开放至此胆大如斯,还没进宫就敢给未来的皇帝陛下戴绿帽子,也不怕日后东窗事发,还不晓得会闹成什么样。

    至于我等吃瓜百姓对这些狗血淋漓的皇室闹剧还是喜闻乐见的,到了那时,便坐等看戏罢了,闹得越大,才越有乐子可寻。

    但一想到未来的天子是晋王世子,我便为世子殿下感到有一些不值。

    我本还觉得他们二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可崔灵竟然做出这等事,这便让我觉得她配不上世子殿下了。

    之后的两日我就在府上老老实实地做菜,香梅每次来厨房都开心地告诉我,崔灵对我的菜很是满意,她许久没吃得那么干净过了。

    其间崔灵也给我出了一道难题,我解开后,她还派人赏了我银子。

    沉甸甸的银子一到手,都要让我快忘了崔灵院里藏“娇”一事了。

    又一日正午,赵管家找到了我,那时我正炒着一盘菜。

    这道菜正当在最后关头,我专注地盯着锅里的菜,将管家忘在了一旁。

    待我将炒好的菜铲到了盘里后,方才转过身,笑道:“赵管家好,怎么突然来了这地方?”

    我望了望周围,发现每日来取菜的香梅没来,我便又问道:“咦,香梅还不来取菜,再放着菜都要凉了。”

    赵管家无奈地笑了笑,道:“今日不需要香梅送菜。”

    “那今日是您亲自送吗?”

    赵管家摇头道:“不是我。”

    “哪?”

    “是你。”

    我嘴巴微张,疑道:“我?”

    赵管家笑道:“快走吧,小姐下令要见你。”

皇后的日记:四杀() 
平兴十九年八月初七

    老赵办事办得又快又好;不到一天的时间;他便集齐了十来人。

    那日下午我尝了十多份鱼香肉丝;有的尚可一吃;还有的简直是污了我嘴巴;吃进去后恨不得吐出来。

    每尝一份;我便又失望一分;天下之大,想要寻到清北派的味道终究还是有些难。

    到了最后一份时,我已打算叫人撤下去;但老赵还是让我试试。

    他说,说不准这最后一份便是小姐想要寻的味道。

    听完老赵的话后,我又拿起了筷子;可眼前的那份鱼香肉丝看上去太过平平无奇;实在难以让人抱有期望。

    我勉强用了一筷子,用完后;我放下了筷子。

    老赵神色紧张道:“还是不合小姐的口味?”

    我轻声道:“就他了。”

    老赵一时没反应过来;我看了他一眼;重复道:“就他了。”

    平兴十九年八月初八

    谁能想到一盘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鱼香肉丝竟是那般美味;当昨日的那筷子菜进了我的嘴后;一种亲切感便油然而生。

    那人的鱼香肉丝很像郭师兄的手艺;甚至还胜过师兄几分。

    昨晚我又叫他做了几道蜀菜,每一道看上去都平平,可每一道吃起来都是人世间难得一品的佳肴;就连国宴上御厨做的山珍海味都没给我如此惊艳之感。

    这厨子委实不凡;但我这人有个怪癖,越是不凡的人,便越让我想给他使绊子。

    下午时我给那人出了道难题,让他做一道菜,这一道菜既能让我吃饱,还得要是我没见过的菜。

    我本就是个好吃之人,天下美味大都入过口,料想他也难以做出我未曾见过的菜。我下这道命令,也只是想瞧瞧他除了做些家常菜外,还能玩出什么新意。

    晚膳时分,香梅没有端往日的盘子,反倒捧了一个钵进来。

    我坐在桌前好奇地看着被香梅放到了桌上的钵,钵里装着红油冷汤,汤面上浮着一层白芝麻,汤里浸泡着许多根被竹签串起来的肉和菜。

    我挑了一串藕片,送入口中,立觉惊喜十分,签上煮熟的藕片早已被浸泡入味,加之又是凉的,入口更是香辣爽口。

    一旁的香梅道:“他说这道菜叫钵钵鸡,是他们蜀地那边的一道特色小吃,虽是小吃,但也可算作一道凉菜,炎夏用此菜极是消暑清凉。”

    我笑着点了点头,又迫不及待用了一串鸡肉,鸡肉香嫩,汤汁可口。一串吃完我连忙又拿了一串,全然不顾滴落在嘴角的油汁。

    香梅见我这般失态,也有些惊讶道:“小姐慢慢吃。”

    我没有理会香梅的话,继续狼吞虎咽。

    “那人还说如果小姐觉得这钵里的不够吃,或者还想吃什么菜,便跟他说,他随时准备着替小姐加菜。”

    终于,我用完了满满一盆菜,接过了香梅递来的手帕,擦净了嘴,微笑道:“不必加菜了,给他看赏吧。”

    平兴十九年八月初九

    今日香梅上完了菜后,我叫住了她。

    她似有些意外,垂首道:“小姐还有何吩咐?”

    我问道:“这新入府的厨子是个怎样的人?”

    问完后我觉得这个问题问的不大好,似乎容易让人会错意。

    香梅想了会道:“是个易相处的好人。”

    这丫头果然会错了意,我其实想问的是那人的形貌。

    我便又道:“我看他这手艺,年岁应是不小了吧。”

    香梅道:“小姐猜错了,那人才不过十八。“

    “竟是个未及冠的少年”

    “还是个极俊俏的少年。”

    说完这句话,香梅的头便埋得更低了,我看得出,她此举不是出于对我的敬畏,而是提到心仪少年的羞涩。

    我没点破她那少女心思,只是淡淡道:“好了,退下吧。”

    香梅一席话让我对那厨子又添了几分兴致,这倒不是因为香梅说他生得俊俏,毕竟我见过的俊俏男子早已多到数不清,又怎会因色起意?

    我来了兴致,只是因为香梅说他很年轻。

    年轻人做出不年轻的事这本就容易让人高看他几分。

    我打算见见他,就明日。

    平兴十九年八月初十

    今日午膳我只要了一份鱼香肉丝,并让老赵亲自去传令,叫那小子自己把菜送到我这儿。

    吩咐完后,我便靠在了榻上,拿了本闲书消磨时光。

    正午时分,红袖推开了门,到了我身边,小声道:“小姐,午膳送到了。”

    我仍看着书,点了点头,示意门外人进来布菜。

    很快,我听见了一人的脚步声,脚步声到了桌前便停下了,紧接着是盘和碗与桌子相碰的声音,再然后便是摆放筷子的声音。

    最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红袖这才道:“小姐请用膳。”

    “你退下吧。”

    红袖躬身退下,桌前的脚步声也响起了,看来他也想走,但我怎会随他的意?

    “做菜的留下。”

    言罢,我将书放在了榻旁的小桌上,起了身,抬眼看去,只见桌前站着的那人穿着府里厨子穿的那套,双手交叉着垂放在了腿间。

    他将头埋得极低,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

    我瞧他双腿竟隐隐有些发抖,便淡淡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声音带着颤,道:“小小的只是有些紧张。”

    我好奇道:“紧张什么?”

    “小人物见到大人物,总免不了紧张。”

    我有些想笑,但面上仍无表情。

    我走到了他的身前,命令道:“抬起头来。”

    他听后愣了愣,方才慢慢地抬起了头。

    这一来,我这才看清了他的容貌。

    正如香梅说的那般是张极俊俏的脸,在我见过的男子中比他俊俏的决计不多,而那些还多是每日出门前都要仔仔细细打扮一番的脂粉纨绔,若将这人好好拾掇一番,怕又要胜过不少声名远播的美男子。

    我打量着他,而他也在打量着我。

    他的双眼很干净,没有丝毫因美色而起的欲念和越界的贪婪,有的只是好奇的探寻。

    这样的眼睛就像有法力一般,极易让人想一直看着。

    很快,他似乎觉得这般长久的对视不大合礼节,便又低下了头。

    我也不再叫他抬头,而是坐了下来,拿起了筷子,夹了片肉送进了嘴中。

    我将口中的肉吞了下去,才漫不经心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低首轻声道:“一一。”

    “什么?”

    “我姓一,一二三四的一,我名一,也是一二三四的一。”

    我抬起头看着他,有些惊讶地重复道:“一一一?”

    他的目光迎了上来,甜笑道:“小姐也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古怪吧,但凡听了我的名字的人,都觉得这名字古怪。但我却很喜欢这个名字,因为它好记又好写。”

    我不置可否,又夹了一筷子的菜。

    他看着我,突然问道:“不知今日的菜可合小姐的胃口。”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安静地吃着桌上的菜。

    食不言,是我在清北派养成的习惯。

    一旁的他见讨了没趣,又把头低了下去,过了片刻,他又抬头,开口道:“小姐,今日这道”

    还未等他说完,我便将筷子放在碗上,碰出了声,他见我此举,知趣地收了声,又低下了头。

    我余光瞥到了他的脸,他那张俏脸上竟露出了一丝委屈之情。

    每每用完膳后,我都会饮一杯茶,他不知我习惯,见我用完膳仍是呆呆地站着,我只能主动开口道:“倒茶。”

    他听后如梦初醒般拿起了小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将茶杯递给了我,当我接过茶杯的一瞬,我的手故意一松,眼见着茶杯要摔到地上碎成渣,他飞快地伸手将茶杯稳稳接住。

    我见状,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右手腕,他一怔,手中握着的茶杯也摔到了地上。

    他耳根猛地一红,惊讶地看着我,右手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我的钳制。

    我道:“别动。”

    言罢,我将他的手腕握得更紧了,而他的另一只手已握成了拳。

    听他进来的脚步声,我便知晓了他会武艺,且实力还不凡,此举是我想一探他内力深浅。

    待我探清了他的内力后,放开了他的手,冷嘲道:“这样的高手来当厨子,未免太屈才了些。”

    我的双眼片刻不停地看着他,只见他左手握成的拳已经松开,垂下了头,道:“我我算不得高手,而且就算是高手,为了讨生活,有时也会做出许多不像高手的事。”

    我见他不主动交代,还在狡辩,便直接道:“爹派你来的?”

    他仍不回答,面上却流露出了疑惑之情。

    “若你真是他派来的,无论你是想保护我,还是想监视我,都请回吧。”

    “小姐误会了,我根本就没见过崔将军。我来崔府只是想找份活计,别的便一概不知了。”

    他抬起了头,语气诚恳,神情认真,可这些都不足以说服我。

    但当他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看着我时,却让我的心神动摇了。

    我别了过头,淡淡道:“你师承何处?”

    他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家师不曾告诉我她的名讳。”

    “学艺多年竟不知道师父的名讳,如此拙劣的谎话你也说得出口?”

    他挠了挠头,解释道:“家师是个怪人,方才小姐不是夸我是高手吗?家师以前说过,越古怪的师父才能教出越厉害的徒弟。”

    说到最后,他竟然又咧嘴,甜甜地笑了起来。

    他的话又无礼又可笑,但他的眼睛又明亮又真诚。

    我觉得我的心神越发不稳了,若这是出美男计,用计之人还真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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