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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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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不再看湖,而是转身看向了我,深如海的情意填满了她冷如冰的双眸,连带着双颊都染上了两抹似有似无的绯红。

    她有些讶异道:“原来你是会说情话的。”

    我还未来得及答,又听她喃喃道:“原来我也是喜欢听情话的。”

    皇后过往常常说我不会说情话,她所言不假,我是真不会说情话,因为我不喜欢说情话。

    师父曾对我说过,情话大都是四处留情的男人说出的骗话,愈是动人的情话,愈是假得厉害,你娘就是被个情场高手的情话给骗了,才会生下你这个瓜娃子,还要独自抚养你这个瓜娃子成人。你说惨不惨,惨得很!你说情话害不害人,太害人了!

    似乎就是从那日起,我便下定决心不要去学说情话,更不要成为一个多情又薄情的男人。

    虽说后来细细一想,要成为一个多情又薄情的男人似乎也是有很高的门槛,需要很多的条件。先帝能成为一个四处留情的情场高手,是因为他是皇帝,而那时的我不过是一个卖菜为生的乡野屁民,产生上述想法只能说明一件事。

    我想的有点多,也不知是谁给我的自信和勇气。

    在我陷入没什么意义的沉思之际,皇后一直耐心地静候着我,终于她等不下去,开口道:“陛下。”

    我回神,不觉中牵过了皇后的手。她的手向来有些凉,今日也不例外,我用掌心将她的手全然覆住,想要将掌中的温热传给她。

    片刻后,我觉她的手暖和了一些,才道:“灵儿,你方才说错了一件事。”

    “何事?”

    “我说的不是情话,是真话。”

皇帝的日记:二十七杀中() 
又行数步;到了一片竹林中;我见眼前的竹子挺拔高直;碧绿秀灵;便生了个念头。

    我今日出来正好未带剑;若此时劈一节竹子下来;拿竹作剑;也免得皇后又怪责我无剑防身。

    做好打算后,我足尖轻点地,腾空而起;施展轻功,在竹海中游荡了许久。皇后没开口问我此举何意,只是跟在我身后;时而还会越过我去;先一步落到前头的竹上,冷目候我。

    这让我有些不解。

    清北派的功法讲究的是一个“实”字;不飘逸;不潇洒;如此一来;连带着他们整个门派的身法都有些许慢。

    身法慢了;轻功自然也就稀疏平常了。

    皇后是清北派的门面小师叔;修的是清北派最正统的功法。按理说,她的身法应当如叶非秋一般快不起来,是决计追不上我的;可她不但追上了我;竟还能跑到我身前去。

    我心头有了计较,道:“皇后的轻功好俊,瞧着可不像是清北派的功法。”

    皇后淡淡道:“是与不是,与陛下何干,难不成陛下还想偷学不成?”

    我心头的计较被识破,立刻云淡风轻道:“朕轻功比你好,不稀罕。”

    皇后冷笑道:“是吗?”

    听罢,我加了把劲,将在我前头的皇后超了过去,之后还转头对她得意一笑。

    不过几瞬,一袭蓝影又到了我身前,几番较量后,我二人皆不认输。最终还是我先让一步,不再比试,专心去寻竹子了。

    片刻后,我寻到了粗细适宜、瞧着顺眼的竹子,运功于掌,劈下一节,拿在了手中。

    我心满意足地落到了地上,拿着手里的竹棍挥舞了几下。

    竹棍虽非剑,可到了用剑之人手中,自然也能生出剑气。我看似随意的一招一式,其间蕴藏的剑气,惹得周遭风生叶落,尘扬埃起。

    我兴致高涨,回首见皇后在旁看着,便又舞了几下,还故意挽了两三个剑花出来。

    我觉此刻的自己定然身姿飘逸,剑法潇洒,绝不输叶非秋那夜在宫中舞剑时的模样。我料想这一番剑舞下来,定能赢得皇后的倾慕,讨得她的欢心。

    岂料皇后全程冷漠地站在一旁,眼中没有一丝倾慕之意,宛如是在看一个傻子般看着我。

    我见后有些不满,用竹棒轻打了一下她的右肩,算作小惩。如此一来,她神色便更冷了,道:“陛下在做什么?”

    我灵机一动,不答反问道:“你知道这竹棍叫什么吗?”

    皇后懒得开口。

    我自问自答道:“这叫打狗棍。”

    说完,我又在皇后的左肩上轻打了一下。皇后一怔,很快便反应过来我在言语上戏耍了她。

    她表情未变,只是出手一把夺过了我手中的竹棍。她运足了七成的功力,而我则毫无准备,唯有干瞪着眼,瞧着竹棍被抽走,到了她手上。

    下一瞬,只听“啪”一声,竹棍断成两节。又听“啪”一声,两节成了四节。连“啪”数声后,本完整的一根竹棍成了许多小节,随即全数被皇后无情地扔在了地上。

    紧接着,她走到了我的身前,抚上了我的脸,微笑问道:“陛下,好玩吗?”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句话不慎,被碎成无数节的就不仅仅是那根竹棍,还有我的头盖骨。

    她的手从我的脸上移到了我的头顶上,声音变得更柔和,笑容变得更妥帖,道:“回答臣妾,好玩吗?”

    “不不好玩。”

    言罢,我见脚边有一节断竹,为表诚意,赶紧捡了起来,用断竹重重地打了自己的胳膊几下,边打边悔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对,灵儿不是狗,我才是狗。”

    她见我真往自己身上招呼,又将断竹夺了去,道:“陛下若将自己打出好歹来,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臣妾。”言罢,皇后又埋头替我温柔地揉起了胳膊。

    皇后低眉温顺的模样看得我得趣极了,恨不得再将自己打得重一些,只为换她这片刻温柔。

    我看了一会儿,恳求道:“灵儿,日后能多些时候这样对我吗?”

    她闻之抬眼,迎上了我的双目,我继续道:“这世上的男人都希望自家媳妇能对自己温柔些顺从些,我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我能包容你冷我,凶我,欺凌我,可这不代表我喜欢被人这样对待。其实我打从心底喜欢你温柔的模样,更盼着你时而也能像寻常女子般在我身前撒撒娇,娇嗔几句。”

    皇后听后,神情变了数变,最后她又低首,看着我的胳膊,平静的语调中带上了难得一露的愧疚。

    “你真傻,宫中那么多妃嫔,个个都温柔似水,个个都会撒娇卖嗲,你根本无需受我的气,忍我七年。”

    我握住了她冰凉的双手,认真道:“她们是很好,可惜她们都不是你。”

    “我的妻子只有一位,我只盼着她温柔待我。旁的女人待我再好,终究只是旁的女人。难道一有旁的女人待我好,我就移情别恋,最后成个被人唾骂的薄情男人吗?”

    她道:“没人会指责一位帝王的薄情。”

    我道:“我会。”

    “那夜我在紫宸殿屋顶上说过,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把这后宫给散了。现下我已经想好了,待我们决战完后,我就将此话付诸实际。不过坦白讲,这决定是有些任性,也有些自私。朝堂上,应已无人敢驳。至于后宫那边,却有点棘手。到时候,我会再想想法子,看看该如何补偿她们,若还能给她们寻个好人家,那自是再好不过了,这样我心里头也过得去一些。”

    皇后皱眉不解道:“你心里头有什么过不去的?”

    我苦笑道:“当年刚登基,什么事都做不了主,朝臣们都说我该选秀了,我也只能乖乖地选秀。选了一堆人进来后,我却为了自己的专情,成了别人眼中的薄情,自己守身如玉,却让一群芳华正好的姑娘守起了活寡,我心里头自然过意不去。换个地想想,若我是她们,一进宫就守活寡,没雨露没子女,心里头早恨不得将皇帝千刀万剐,阉了算了。所以当贤妃闹出那等宫闱丑事时,我也未加惩处,反倒将她暗地里送出了宫,还下旨让她腹中孩子的爹同她完婚。我自由和爱情都还给了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皇后听完,沉默了许久,道:“你真是我见过最傻的男人。”

    我笑道:“若我不这么傻,你就不会看上我了。”

    她不言,开始专心地看起了我的眼睛,专心得就跟在数天上的星星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崔灵嘴角忽然轻扬,微微一笑,一如无名院中那日,仿若梨花开满了一树。

    这一刻,我才想通了一件事。

    原来七年前的梨花没有开在树上,而是开在了心上。

    七年已过,花胜往昔。

    风过无声,吹落了青青竹叶。

    竹叶四散,飘到了行人身上。

    皇后走到了我的身前,温柔地轻拂去了落在我肩上的叶子,道:“我努力学着温柔些,也”

    她说到此,脸有些微红,道:“也去学学撒撒娇。”

    我口无遮拦道:“你也不必专程去学,你每夜在床上的娇嗔就挺自然的。”

    穿着衣衫的皇后一听我提她不穿衣衫时的事,脸色立刻一沉,冷道:“床笫间的事,白日里不准提。”

    我故装不悦道:“你刚说你要学着温柔些,转头又凶我。”

    皇后深吸一口气,似强压下了怒意,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道:“一一这般可爱,谁舍得凶你?”

    我听后一脸得意,就差大笑了出来,皇后见我这副模样,又深吸了一口气,可她的双手却实在咽不下这气,握成了拳头。

    我逮住机会,又大作起文章,道:“你瞧你不仅凶我,还握着拳想打我。”

    皇后第三回深吸气后,握着的拳也松开了,念经似的小声道:“不凶你,不打你,不凶你,不打你。”

    我更为得意,一时忘了乐极生悲这个道理,嬉笑道:“这才是朕的好灵儿。日后你就不能板着脸,在朕面前就该低眉顺眼,恭恭敬敬。朕是宠你,但你不能仗着朕宠你,就蹬鼻子上脸。朕说一,你就不能说二;朕渴了,你要主动奉上热茶;朕乏了,你就要马上捏肩捶腿,记住力道轻些,你每回下手那般重,朕都怀疑你是在故意报复朕,不过你手法是不错,日后每夜睡前都替朕推拿会儿脑袋;朕说话时,你要耐心听着;朕不说话时,你要哄着朕说话;偶尔还要给朕唱唱小曲,献几支舞,你若太笨学不会宫里头的舞,就舞舞剑,朕也勉为其难地接受。”

    皇后听我顿住,平静地问道:“还有呢?”

    我托腮道:“容朕再想想,你要改的地方太多了,没个三天三夜说不完。还有朕想要时,你不能不给;朕不要时,你不能强要;朕要在上面时,你须得主动到下面去。还还”

    我说不下去了,只因我发觉身前有一股极强的杀气,迎面袭来,似乎下一瞬,我的项上人头就要落地了。

    一剑出鞘。

    天崩地裂。

    太阳高照,微风拂面,然而就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却发生了一件惨无人道之事。

    有人在野外强抢了民男。

    我自然便是那受害的民男,而行凶之人如今正神采奕奕地整理着衣衫,而被榨干净的我只能轻咬下唇,委屈地坐在树脚处,颓然不愿动。

    皇后整理好衣衫后,冷声让我起来。我嘴都不敢张,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和七年前还是厨子时没什么两样。

    我二人继续前行,约莫半个时辰后,便到了村口处。

皇帝的日记:二十七杀下() 
临近村口;我见一位瞧上去年近七旬的老头正背着一筐木柴;佝偻前行;没走几步就要歇一会儿。我心有不忍;便径直走了上去;道:“老人家住哪儿?我替你将这筐柴背回去吧。”

    那老头似也是个淳朴之人;见我出手相帮;也不觉有他,道了一声谢后,便将背上的那筐木柴取了下来;递给了我。我接过后,也没理会皇后古怪的眼神,熟练地背在了背上;心里头还有些怀念。

    七年前;我常常干这事,若要说到上山砍柴;村里头同龄人中还没有谁砍得比我好。这其中缘由;自然离不得师父传我的内功。

    一路上;我边和老头搭着讪;边四处打量着这村子。

    老头说他姓邓;一出生就在这村子里;住了六十多年,儿女们进城务工,一年回来个几次;老伴前几年去了;现下便只剩他一人独居。

    不多时,我们三人到了邓老头的小屋。小屋外头瞧着不旧,内里打扫得很干净。

    我将那筐木柴背到了厨房里,厨房寻常不过,同我故居的差不多大。厨房的角落放着一个大米缸,米缸里剩着小半缸米。我走到米缸边,抓了一把米到手上,见米质尚可,满意一笑,放了回去。随即我瞧了瞧厨房中旁的地方,寻到了二两肉和一些菜,量虽不多,但饱腹决计没什么问题。

    这时,皇后走了进来,皱眉道:“放筐柴怎么放了这么久?”

    我道:“既然来了,定不能只放筐柴这般简单。”

    皇后会意,微笑道:“那你可探出了什么民情?”

    我笑道:“吃得好算不上,但至少能吃饱。”

    皇后平静道:“对于一位明君而言,这世上又有何事是比能让百姓们吃饱更值得高兴的呢?”

    我听出了皇后话语中的夸赞之情,笑意更甚,不老实地摸了一把她滑嫩的手,得趣道:“该看的看到了,我们再出去听听。”

    出了厨房后,邓老头就给我们倒了两碗井水,热情道:“这天热,来喝水解解渴。尤其是小伙子你,大太阳底下背了这么久,怕是累得不轻。”

    我也不在意碗中的井水上浮有灰渣,将其一饮而尽,顿觉清凉透骨,立驱燥热,嬉笑道:“老人家这就是小瞧我了,再让我上山下山背几个来回,我要是说一个‘累’字,那就是乌龟王八蛋。”

    邓老头听后大笑,转而看向皇后道:“姑娘不喝吗?”

    皇后一怔,看向了桌上的碗,秀眉微蹙,面露犹豫之色。

    皇后久居深宫,过的是养尊处优的日子,喝的大都是京中的玉泉山水,何时喝过乡野间刚打上来的井水?就算她曾在清北派修行时喝过,但时隔已久,如今让她再喝,一来为难了她,二来说不准还会让她拉肚子。

    待我正欲将她面前的水夺过来时,她却端起了碗,将碗中水喝了个干净。喝完后,她优雅地轻拭去了嘴角的余珠,平静道:“多谢。”

    随后,我又问了邓老头些问题,每每听到答案,面上虽平静,但心里头还是止不住一阵欢喜。

    邓老头同我叙了一会儿话,忽然一拍脑袋,想起有事要出去一趟,我听后主动提出替他看家。他笑着答应,又谢了一番,夸赞了我几句,便放心地将这屋交给了萍水相逢的我。

    他走后,我感叹道:“民风淳朴。”

    皇后微笑道:“看来陛下今日未来错地方。”

    皇后话音未落,门外忽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同皇后对视一眼后,便起身去打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位年岁同邓老头相仿的老人,老人身旁站着三位身着常服的男子,为首的那位四十上下,容貌普通,一双小眼睛中皆是精明。他身旁站着的两位男子面目不善,皆佩长剑,应是随从护卫。

    老人见到我后,有些惊讶,盯着我看了好半晌,问道:“你是何人?老邓呢?”

    我道:“我是老邓的孙子,爷爷他有事刚出门去了。”

    老人皱眉疑道:“老邓何时有了你这般大的孙子?”

    我笑道:“大约是爷爷他未曾向您提起过吧。”

    老人听后更为疑惑,正欲开口,这时站在正中的中年男子轻咳了一声,他身旁的随从立刻对着老人道:“闲话少说,别忘了我们今日前来的要事。”

    老人连声应下后,见我既不行礼,又不开口,只顾傻站着,便朝我喝道:“小子,你可知我们是何人?”

    我摇头道:“草民不知,但草民见几位器宇不凡,想来定是大人物。”

    老人本欲再斥,一听这话,转怒为笑道:“小子倒有眼见力。”

    紧接着,老人便介绍了起来。原来这老人是村子里的村长,那位中年男子是本县的县丞,他身旁的两位随从是府衙中的小吏。

    对于寻常村民而言,这正八品的县丞自然是大人物中的大人物,这等大人物能亲临自家的陋宅,定会觉惶恐不已,无上荣光。如今的我作为一位寻常村民,也要先将前戏演足,如此才能把后面的好戏看完。

    我惶恐地躬身行完礼后,又言辞浮夸地将那四人夸赞了几句,夸得村长和两位小吏脸上带笑。夸完后,我抬首见县丞脸上无笑,目光呆滞,便顺着他呆滞的目光瞧了过去,只见坐在桌前的皇后神态平和,宛如出世的仙人,难怪看呆了那县丞。

    我拿了两根手指在那县丞眼前晃了晃,道:“大人。”

    县丞这才回神,轻咳了一声,正色问道:“那位姑娘是?”

    此话一落,另外三人才注意到屋中的皇后,纷纷看了过去。半晌后,又看呆了一片。

    我心中既得意,又有些恼,面上仍平静答道:“那是草民的媳妇。”

    众人听后一惊,那县丞更是将我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最终紧盯着我布衣上的两个补丁,不敢置信道:“她是你的媳妇?”

    我怕这四人回过神后,不知死活地让皇后给他们行礼,便又补充道:“草民的媳妇脑子有些问题,见了大人也不懂行礼,请大人见谅。”

    县丞这才释怀,庆幸道:“礼便免了,本官就说你这小子怎可能娶到这样的美人?不是美人瞎了,便是美人傻了,好在美人她还真是个傻子。”

    这时侧坐着的皇后转过了身,瞧向了我们,目光如冰,自含威慑,吓得那四人久久不敢言。片刻后,心有余悸的县丞有些怀疑道:“她当真是傻子?”

    我笑道:“若她不是傻子,又怎敢在大人面前露出这种凶恶之态?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记小人之过。”

    县丞似觉我说的在理,也不愿在此事上多做纠缠,正色道:“你可知本官今日到此所为何事?”言罢,他又往皇后那边看了几眼。

    按套路,待上位者提出问题后,不管你知不知道,回答时定要先将自己贬低一番,再表示不知,如此才能衬托出上位者的英明神武。

    我按套路道:“草民愚昧,请大人明示。”

    县丞见我按套路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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