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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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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又无礼又可笑,但他的眼睛又明亮又真诚。

    我觉得我的心神越发不稳了,若这是出美男计,用计之人还真选了个好诱饵。

    我被他的双眼看得无话可说,便冷着脸挥退了他。

    当他走到门口时,我的心神稳了下来,方才道:“今后每日的菜都由你亲自来送。”

    他听后一愣,片刻后才转身低眉恭顺道:“是,小姐。”

    “下去吧。”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中起了一番计较。

    爹给的暗剑卫是不错,但那群人在我眼中还是平庸了些,而这个送上门来的厨子,凭他的武艺和容貌,稍加培养便能成为一把无双的利剑。

    我不知道入宫之后的我是否需要一把这样的利剑来抗衡我的夫君,但爹常教导我,做人要懂得未雨绸缪。

    我决定了,不管他是不是爹派来的人,我都要将他收为己用。

皇帝的日记:四杀() 
我端着盘子走出了崔灵的房间后;不由地松了口气。

    以前我还不解伴君如伴虎的意思;这一下我便全然参透了;别说以后去伴君了;就连伴个千金大小姐都足以要人命。

    也不知是崔灵性子古怪;还是天底下的千金们性子都是这般。

    说到崔灵便不得不提提她的容貌;她确实如传闻中的一般美;可是她也确实如传闻中的一般太过清冷了,冷到我怀疑她是否会笑,这样冷傲的女子就算再美也难以让人心生喜爱。

    再来也不知是不是我眼睛瞎了;我竟觉得崔灵的容貌还及不上师父,莫非师父没有说谎,她曾经还真是天下第一美人?

    我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回到厨房后,洗净了碗筷;又干了些别的活计;便回房睡了。

    写到这里;我打了个哈欠;发现自己有些写不下去了;因为接下来的故事无论怎么写都绕不开皇后。

    一想到她;我的灵感便都没了,所以我打算先停一停笔。

    侍奉在旁的伍好见我放下了笔,忙问道:“陛下可是乏了?”

    我不答;揉了揉太阳穴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伍好躬身报了个时辰。

    我笑道:“尚不算晚;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吧。”

    临走前我看了眼桌案上的折子,确认已全数批完才敢起身。免得像前几日一样,以为自己批完了,就开始写日记,写累了准备就寝时,才发现竟还有一堆折子忘在那儿,分毫未批。

    那晚我加班加点到了四更天方才批完,第二日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上朝,下朝后还被堂兄亲切慰问了一番,让我保重龙体,国事忙不完就不要想着搞什么创作写什么日记了。

    我点头连连称是,随后送走了敬爱的堂兄。

    临走前,堂兄问我和皇后近来关系可有缓和。

    我无奈一笑,堂兄见后无奈摇了摇头,又老生常谈地劝慰了几句夫妻要和睦,尤其是帝后之间,劝慰之时还不忘顺带暗戳戳地炫耀他和他家世子妃是如何夫妻恩爱,伉俪情深,一生一世一双人。

    娘的,要不是当初我甩锅失败,做了这皇帝,如今和崔灵纠缠不清的人还不是他。

    若崔灵当了他的皇后,他那位无甚城府的世子妃不知道要被崔灵玩坏成什么模样,到了那时他哪里还敢有什么夫妻恩爱向我秀

    皇宫的御花园并没什么可逛,花不香,草不绿,空气更及不上大山里新鲜,只是闷在殿里久了,看点绿色也能解解乏。

    入夜后的御花园很静,侍奉的宫人我只带了伍好一人,一路上我没开口,伍好也不敢多言,我俩就这样随意逛着,逛着逛着我便听见了前方亭子里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我望了过去,只见亭子里簇满了宫人,如此大的阵仗,不用猜也知是谁在那里了。

    我正想绕路,但又听见了孩童的笑声,我心一软,走了过去。

    我一进亭子,亭子里的众人皆是一惊,随即宫人们纷纷跪下行礼,而坐在亭中的两位宫装美人也起了身行礼,倒是景真那小子跑到了我身前,正想拉我袖子,这时身后的皇后斥道:“皇儿。”

    景真一听,连忙收起了脸上的笑,放下了刚伸出的手,恭恭敬敬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好了,免礼平身吧。”

    言罢,我牵过景真的小手走到了亭中央,坐到了皇后方才坐的石凳上,笑着问景真:“真儿和你的母后单姨在这儿做什么?”

    景真笑道:“回父皇的话,儿臣陪母后和单姨赏月。”

    这时我才瞧见了他嘴角处的油,便伸出手替他擦了擦,眼角余光瞟见玉桌上摆着的一盆钵钵鸡以及钵旁吃剩后的竹签。

    我摸了摸景真的头,笑道:“赏月?你这馋鬼,怕是来吃宵夜的吧,晚膳不好好用,就知道吃这些。”

    这时皇后身旁站着的单贵妃拿起了桌上的精制茶壶,给我倒了一杯茶,递给了我,笑道:“殿下的话倒没错,我们本是来赏月的。只不过皇后娘娘叫御膳房做了份小吃,既然如此,臣妾和殿下便只能一边赏月一边解解嘴馋了。皇后娘娘说这小吃叫钵钵鸡,臣妾以前见都没见过,今日一吃没想到世间上还有这等美味,皇上可一定要尝尝。”

    今夜单贵妃身着一身素雅的蓝衣,薄施粉黛,纵使如此,她那张脸依旧明艳动人。

    这时,皇后温柔一笑,从钵中取了一串鸡肉递给了我,明知故问道:“皇上可曾吃过?”

    我迎上了皇后盈满笑意的双目,假笑道:“不曾。”

    “那皇上可要好好尝尝,不过这宫里御厨做的可及不上臣妾未出阁前家中厨子做的。”

    “是是吗?”

    我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鸡肉串,尝了一口。

    接着我便不得不感叹,这届御厨不大行呀。

    钵钵鸡被他们做成这个鬼样子,也是服气,这让我恨不得亲自去御膳房弄一份,告诉他们什么才是蜀地的钵钵鸡。

    勉强用完一串后,我便不愿再吃。

    景真见此,疑道:“父皇觉得不好吃吗?儿臣觉得可好吃了。”

    我道:“朕觉得尚可,若真儿真喜欢这钵钵鸡,日后朕便把你母后府上的厨子寻来,做给你吃。”

    言罢,我看了一眼皇后,只见皇后面色未变,神情自如。

    景真听后开心道:“父皇可不能骗儿臣。”

    “朕的话便是金口玉言。”

    这时,一直在旁的单贵妃忽然娇笑道:“不瞒皇上,臣妾方才就算有些乏,打算向皇后娘娘告退,未曾想皇上来了,便又多坐了会,现下臣妾是真的撑不住,要告退了。”

    我看着她那张美艳的脸,故意唤了她的闺名,调笑道:“朕一来你便要走,双双就这么不愿和朕待在一处?”

    单贵妃嗔道:“臣妾哪敢?只是真的乏了,怕留在这儿,不能尽心尽力侍奉皇上,等会儿担上个侍君不周的罪名。”

    言罢,她还眨了眨她那双媚眼,摆出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样。

    单贵妃单双双作为皇后的头号狗腿此时正不遗余力地为我和皇后创造独处的机会,这倒不是她在帮皇后争宠,而是在帮皇后寻机会,好让皇后杀了我。

    毕竟她不仅仅是皇后的头号狗腿,更是皇后在这宫里的第一帮凶兼神级辅助。

    这七年来,她们两人双剑合璧见人杀人,见佛杀佛,早已成功扫除了宫中一切反对她们的势力,皇后也成为了这后宫里真正意义上的主人,收获了余下妃嫔们的赤胆忠心。

    至于我,在后宫女人们心中的位置,大约和一根黄瓜无异。

    有更好,无不可。

    这七年来,我慢慢明白了一件事,朕的敌人岂止是皇后,明明是整个后宫。

    单贵妃见我似在想事,并无反应,又撒娇道:“皇上。”

    我看她那副妖媚的样子,也觉烦躁,但我深知在这全然被皇后支配的宫里,对敌人我要始终如和风细雨般温和,所以我面上仍笑道:“好了,朕准了。改日朕去你宫里瞧你。”

    至于这改日是什么时候我便不知道了,如果可以,我倒盼望着永远没有这改日。

    “皇上可不要唬臣妾哦。”

    单贵妃言罢笑着施了一礼,便带着宫人退下了。

    单贵妃退下后,皇后坐到了我的身旁,但我与她再无多言。

    我先照常问了问景真这两日吃住如何,随即又抽了抽他的功课,直到他背书背的有些犯困,一旁的皇后才道:“陛下,真儿都困了,今夜就到此吧。”

    我看景真脸上略有倦色,便笑道:“好了,你母后都替你求情了,朕今日就放你一马,记住功课可千万不能落下。”

    景真如释重负,连连点头,并再三向我保证一定要好好学习,刻苦读书。

    随后皇后便吩咐了宫人将景真带回了寝宫,并将周围剩着的宫人遣到了亭子外候着。

    望着景真和宫人离去的背影,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冷冷道:“皇后不一同回去?”

    皇后的脸上仍挂着温柔的笑,道:“臣妾想陪皇上再坐坐。”

    “朕都要忘了,今日你还没动过手。”

    “为什么皇上总认为臣妾和皇上独处就是想要寻机会出手呢?”

    我冷笑道:“除此之外,朕想不出别的理由。”

    皇后微笑道:“也许臣妾只是想和皇上说说话。”

    “朕和你无话可说。”

    “可我们终究是夫妻。”

    皇后的话让我一怔,我回首,对上了她的双眼,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些难以言说的情愫。

    我挑眉道:“你心软了?”

    皇后看着我的脸,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道:“对你我永远都这么心软。”

    这句猝不及防的情话让我一愣,然而下一瞬皇后长袖一挥,掌风凌厉,袭向了我的面门。

    我一闪,堪堪躲过了她这一掌,心中还是有些许后怕。

    若寻常人接了她这一掌,七窍中恐怕有五窍要流血。

    当我再看向皇后时,发现那温柔的笑早已从她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七年前她最爱摆出的那副冰冷面孔。

    皇后嘲弄道:“七年多了,你怎么还是那般好骗?”

    我脑子一抽,居然道:“我只在你面前才是这般好骗。”

    皇后听后嘴角竟生了几分笑意,终于她没憋住,扑哧一笑,道:“你根本就不适合说情话,你的情话听起来就像是笑话。”

    我辩解道:“朕没有说什么情话。”

    虽然方才那句话听起来的确像是在调情。

    皇后摇了摇头,忽然将身子靠了过来,玉手捏住了我的耳朵,笑道:“你的耳根子又红了。”

    “朕”

    我打开了她的手,可她的脸却越贴越近。

    此刻,她的脸就在咫尺之间,我能闻到她发香,吸到她呼出的气息,数清她的睫毛。

    一时间,我失神了。

    回过神来的我赶紧别过了头,垂下眼帘,故意不看她的脸,提醒道:“别忘了我们的君子之约。”

    她轻笑道:“臣妾不是君子,是女子。”

    相依这么近的她太易让人失神,我不愿再失神,便直接起了身,她见我起身,又伸手拉住了我,让我坐下。

    我再次服软,坐了下来,这时她的身子已经离开了我,坐了回去,神情冷淡,仿佛刚才的咫尺之间只是我做的一场梦。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后,递给了我一杯茶,接着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淡淡道:“我当然不会忘记我们的约定。”

    “那便好。”

    她举起了茶杯,我会意,也举起了茶杯。

    “说好了至死方休。”

    “那便至死方休。”

    茶杯相碰,一饮而尽。

    这一瞬,我竟觉得我们二人像朋友,像仇人,更像是一对夫妻。

    而我们本就是一对夫妻。

    一瞬之后,各自起身,分道扬镳。

    回宫后,我又翻开了桌案上的日记本,看着本子上的“崔灵”二字,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了方才皇后的那张脸。

    七年多过去了,她依旧好看,甚至更胜从前。

    我想我还是要将那些故事写下去,至少写到我们二人大婚那晚。

    因为那一晚便是我这七年噩梦的开端。

皇后的日记:五杀() 
平兴十九年八月十一

    昨日用完晚膳后;我唤来了暗剑卫的队长;让他去查那个叫一一的厨子;摸清他的底细。

    今早队长回来了;我让他进了房;接着我便一边用着早膳;一边听他汇报情况。

    队长说那人是从蜀地来的;寻常人家长大,身世也算清白。

    队长说的这些话我大约只信了二三分,我总觉得他有许多重要的事没有向我交代;那个叫一一的小子决计不可能像他口中那般简单。

    但我也清楚如果爹向队长下了什么令,我是不可能全然得知真相的。

    我边想着,边盯着队长眼角的泪痣看了半晌;才道:“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我见队长一动不动;似没听见我说的话般;于是又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队长道:“还有一件事;主人让属下转告少主。”

    “何事?”

    “世子殿下为期一年的江湖历练结束了;这几日就要回京了。”

    我一怔;暗自责怪自己近来一味顾着吃;都快忘了这档子大事。

    “我知道了。”

    队长听后仍无去意,又道:“主人还特别嘱咐少主另一件事。”

    “说。”

    “世子殿下这次回来身边还带着一位女子。”

    这话让我皱起了眉头。

    世子是出了名的不好女色,身边鲜少有红粉佳人。

    京城中不少富家子弟出门历练大都携着三五美妾;明面上说是体验民间疾苦;实则不过是假公济私和一群女人去游山玩水罢了。

    可世子殿下不同,他离开京城时没有佳人,没有骏马,没有财宝,只背了一把剑。

    我有些好奇是怎样的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那位女子是谁?”

    “主人那边还未查清,只知道是位年轻的红衣女子,容貌娇俏,但出手却狠辣。”

    红衣女子,娇俏又狠辣,我心中浮现出了一个答案。

    不曾料到向来正直的世子竟会和那样的妖女混在一起,当真有趣。

    挥退了队长后,我心里头有些不舒坦,我知道这是嫉妒,我在嫉妒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被人给占了,哪怕我其实并不喜欢那件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后,运起了功,妄图驱散心中的嫉妒之情。

    我明白爹叫人告诉我此事的意图,他是想让我努力习惯这一切,学着接受这一切。

    习惯夫君身边出现新的女人,接受未来皇帝的三宫六院。

    我不但要接受那些女人,我甚至还要劝谏我的夫君雨露均沾,去和那些女人共度春宵。

    这是一位贤后应该做的事,而我则从小便是朝此方向培养的。

    爹最宠爱的夏姨娘曾教过我,她说,要做到这点其实很简单,那便是学会一件事——不爱。

    言罢,她又说,但不爱有时却比爱更难。

    我那时尚小,不解道,那你爱爹吗?

    夏姨娘笑而不答,摸了摸我的头。

    这些年过去,夏姨娘依旧是爹最宠爱的一位,哪怕爹这几年一直在往府里纳新人。

    所以我不打算爱上世子殿下,我从小便不打算爱上任何男人,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持足够的清醒与理智。

    忽然我的脑海中冒出了一张俊美的脸,我越试图驱散那张脸,那张脸却越发清楚了。

    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更可怕的是那张脸不是世子殿下,而是那个厨子

    我大感不妙,又默念了几遍清北派的清心诀,方才把那张脸从脑海里赶了出去。

    看来那个人对女人而言果然是把绝世好剑,但我在用那把剑伤人前,绝不能让那把剑先伤了我自己。

    队长走后没一会儿,赵管家便送来了爹的密信,信里面爹让我派人去晋王府盗一封密信给他。

    与以往不同,这次爹没有指明让暗剑卫出手,那他的意思大约便是想要我亲自动手。

    晋王府格局不大,守卫也算不上森严,但传闻那位表面上玩世不恭的晋王也同爹一般在府里养了一批死士。

    如果真是这样,此番盗信倒不失为一次富有挑战性的历练。

    这次历练就像是为那个人量身打造的一般。

    昨日我下了令后,今日午膳便是由一一一人来送。

    一一布完菜后,我让他留下侍奉在旁,其间我注意到他的双眼时不时在看我放在桌上的一个长盒,他越看,眼中的好奇之情便越甚。

    待我用完膳后,这回他学乖了,给我倒了一杯茶后才敢开始收拾桌子。

    我见他将桌子收拾得差不多,才道:“你不想知道盒子里装了什么?”

    他恭顺道:“想知道,可小姐不说,小的也不敢问。”

    我啜了一口茶,欣慰道:“还算知礼,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他立在当场,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是。”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当他发现盒子里是一把尚在剑鞘中的剑后,又疑惑地看向了我。

    “你不拔剑出来看看?”

    他听后拿起了剑鞘,把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白光一闪,剑声嘶鸣。

    我看着他手中的剑,淡淡道:“这剑虽然入不了神兵谱,但在寻常的习武之人眼中也称得上是一件珍宝了。”

    他兴奋地点头道:“是好剑,是好剑。”

    “既然你喜欢,便收下它。”

    听罢,他脸上的兴奋之情散去,不舍地将剑放入了剑鞘,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膳,我不信就凭我做的几顿饭就能让小姐以宝剑相赠,小姐定还有别的吩咐。”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笨。”

    他撇了撇嘴,低声埋怨道:“我本来就不笨。”

    我幽幽道:“别以为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他听后耳根子又一红,低下了头,装作在认真观赏剑鞘上的纹路。

    片刻后他低声道:“那么小姐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人。”

    我话音未落,他便呆住了,脸刷地变白,忙道:“小小姐,我这人脸皮虽厚,什么都卖,但绝不卖卖身,我要留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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