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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帝后暗杀日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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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条的最后还画着一个看上去十分滑稽的小人,也不知那算不算是晋王的落款

    看完后,我嘴角一抽。

    一想到昨夜那位撒起娇来比女人还要柔媚几分的男宠居然是晋王,我心中又不禁生出一阵恶寒,连带着身上这件他送的华服穿着都有些不自在。

    不过这华服我穿着本就觉得有些不舒服,这衣服的面料虽是极好,可这么长的袍,这么大的袖子,若是动起手来,委实太不方便了。

    但现下看来,我大约是没有动手的机会了。

    然而片刻后,老天就给了我这个机会。

    就当我和崔灵又无言站在原处时,一道有些阴阳怪气的男声从竹海中传了过来:“男美女俏,可真是般配的一对呀。但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就是见不得有情人在我这个单身汉面前晃悠。你越是恩爱,我越想要拆散,如今可好了,有人出钱来让我做这件事。何乐而不为?何乐而不为?”

    话音未落,一名男子从竹林中飞身到了我的跟前。

    男子三十上下,模样清秀,就是眼睛一大一小瞧着有些怪。他手中握着一把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银枪,可那把银枪上的缨不是红色而是白色的。

    崔灵打量了番眼前的男子,眯了眯眼,道:“白缨枪,大小眼,阁下可是杀手榜上排行第四的烦客?”

    男子笑了笑道:“不愧是清北派的小师叔崔灵,这双识人慧眼寻常人可没有,我能被小师叔认出来也算是我的荣幸。我们杀手这一行,也是拿人钱财,为人消灾,实话告诉小师叔,我此次的目标不是你,而是你身旁的这位情郎,只要小师叔高抬贵手行个方便,让我拿下人头去交差,我保证不会动小师叔你一根毫毛。我可惹不起崔将军,也不愿得罪清北派。”

    崔灵听后淡淡道:“第一,他不是我的情郎。第二,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你也应该知道另一件事。”

    烦客好奇道:“何事?”

    我感觉到了身旁的崔灵杀意已生,她伸手握住了背后的剑柄,神情坚定,目光锐利。

    此时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位霸道又自负的君王,所临之地,皆是臣下疆土。

    她轻启朱唇,认真道:“我崔灵想要护着的人,还没有谁敢动。”

皇帝的日记:五杀下() 
山下镇子上有一家酒铺;铺子里卖的酒不便宜;掌柜还常爱往里面兑水。可镇子上的人却仍爱去那家酒铺;因为铺子里有一位很会说书的先生。

    先生四十上下;模样平平;文文弱弱。可他那巧嘴一张;便像有法力一般能引着人驻足停留;让饮完一壶酒的人觉不过瘾,又点一壶;让吃完一盘花生米的人觉不知足,又要一盘。

    前朝战事、皇室纷争、朝堂风云、江湖情仇皆在他的一张嘴中;无论多乏闷的事,经他一说,也变得趣味横生。

    以往每次下山卖完菜后;我总会心疼地从卖完菜后的钱中拿出一点;跑去那家酒铺,点盘花生米;围坐到说书先生身旁;听他说那些故事;有时一坐便是一个下午。

    在那一个接一个的下午里;我也知道了许多事许多人许多东西;比如杀手榜中排行前十的高手们。

    就拿眼前的这位烦客来说;在江湖中使枪的人里,他决计算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若论正面交锋,他还略胜排行第三的杀手无影一筹。

    他位居第四不是因为技不如人;而是他有个坏毛病;话太多。

    杀手暗杀大都讲究快准狠,暗中出手方才能出其不意。

    可烦客偏不,每每杀人他总要先发声,引起暗杀对象的注意,再然后便开始心平气和地和他要杀的那人唠起嗑来,当他唠到不想唠了,方才动手。

    有一次他和一位暗杀对象唠了两个时辰还觉意犹未尽,直到那对象实在受不了,哭丧着脸对烦客说,要杀就杀,求求你闭嘴吧。

    烦客原本是叫凡客,可长此以往,人们便把那不凡的“凡”换成了话多得惹人烦的“烦”。

    果不其然,当崔灵说完那番话后,烦客笑道:“哎呀呀,小师叔怎么这么心急呀,不要一见面就急着拔剑嘛,把气氛搞得多紧张的,要不我们按老规矩办事,先来唠唠嗑。话说回来,我还不知道这位小美人叫什么名字呢,这么可爱的小美人,难怪小师叔会中意你,也难怪有人想杀你,自古蓝颜多祸水呀。但小师叔你不是和世子殿下有婚约吗?啧啧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师叔。咦?你们怎么不说话,就我一个人在这儿自言自语,多尴尬呀。”

    崔灵的杀气愈发盛了,可她握着剑柄的手却放了下来,转头对我道:“方才我说错了一句话,你的话的确不算多。”

    “小师叔别光着和小美人说话呀,也和我聊几句吧。”

    崔灵冷冷道:“滚。”

    烦客不为所动,依然厚着脸皮笑道:“看来小师叔是真不愿意走,要护着这位小美人了。不愿意走就算了,还不愿意和我唠嗑,一点都不配合。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只能用手里头的兵器说话了。”

    崔灵道:“如我所愿。”

    言罢,崔灵的玉手再度握住了剑柄。

    这时,我忽然道:“前辈,你还没问我愿不愿意和你唠嗑。”

    烦客将目光移到了我身上,好奇道:“哦,小美人想和我唠嗑?看来小美人也觉得我可怜吧,自言自语都没人搭理。果然这人美就是心善,老祖宗的话诚不欺我,说吧,小美人想唠什么?”

    崔灵不悦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闭嘴,可我却故意不看她的脸,笑着道:“那我们唠一个老土的问题,谁派你来杀我的?”

    烦客道:“这个问题我答不了。”

    “那你的盟会和此次订单单号是?”

    “哎呀呀,小美人竟知道这些行话,莫非你也是同行?”

    我摇头。

    烦客又道:“盟会嘛,我是自由身,没签盟会。既然投缘,我便再悄悄告诉你一个杀手界的秘密,排行前五的杀手们都没有签盟会。至于这订单单号,我向来都不会去记。因为我极少失手,投诉少,纠纷少,记住单号的用处也不大。”

    我笑道:“那你今日就应该记住这单单号。”

    烦客睁大眼睛问道:“为何?”

    “因为今日你注定会失手。”

    烦客突然大笑起来,道:“小美人就这么坚信小师叔能胜我?不得不承认,小师叔崔灵确实是武道奇才,同龄人中的佼佼者。若我如今遇上的是十年后的小师叔,那我定不是对手。但很可惜,我今日遇见的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娃。”

    说到此,烦客嘴角的笑意早已消失无踪,杀气骤现,他手中的白缨枪也被握得更紧了。

    烦客挑衅道:“崔灵你应该很清楚,你不是我的对手,因为你还很年轻。”

    年轻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大优势,因为年轻往往意味着有蓬勃的朝气和无限的生机。

    可在有时,年轻却是劣势。

    致命的劣势。

    烦客的这番话很真很诚,也很残酷。

    任凭谁听到这样残酷的实话,心神都会动摇,但崔灵似乎没有。

    她神情依旧冷淡,眼中仍是不屑。

    因为下一瞬,她拔剑了。

    在说书先生口中,我听过不少关于崔灵的故事。

    她以一己之力战秀山三怪的故事,她因一壶酒和世子殿下大打出手的故事,以及她和她的剑的故事。

    有人说,崔灵十八番武艺样样皆通,没人知道此话是真是假。

    但人们知道另一件事,十八番武艺中,她最精通的定是剑。

    在崔灵及笄之前,清北派的掌门只给了崔灵一把老旧的铁剑。

    向来都寻求最好的崔灵对此也不是没有生过不满,她也曾问过掌门,为何只给她这把比寻常弟子用的还不如的剑。

    掌门只告诉她,待她将这把剑用断后,他自然会给她一把新剑。

    说来也怪,那把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剑,却怎么用也用不断。

    到了崔灵及笄那日,掌门把崔灵叫到了跟前,拿出了许多把剑放在了桌上,那些剑无不是清北派珍藏多年的至宝,其中甚至还有掌门自己的天问剑。

    掌门对崔灵道:“挑一把,作为为师给你的及笄礼。”

    崔灵仔细地看着桌上的每一把剑,当她的指尖触到了一把叫做云舒的剑后,掌门笑道:“你挑好了?”

    崔灵摇了摇头,问道:“若徒儿有了新剑,那把还未断的铁剑又该如何?”

    掌门道:“自然是还给为师。剑道如人道,贪乃大忌。”

    崔灵又将桌上的剑细细地看了一遍,尤其是那把云舒剑,她还拿起来把玩了番。

    可最终她却抬首道:“徒儿不要了。”

    掌门微怔道:“为何?”

    崔灵笑道:“因为这些剑在徒儿眼中都不如那把铁剑。”

    掌门听后神情变了数变,最终叹了口气道:“你想好了,当真不换?为师只给你这次机会,为师可还记得当年你哭闹着求为师,让为师换一把剑给你的情景。”

    言到最后,掌门的眼神变得温柔了起来。

    崔灵苦笑道:“师父,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如今还提?况且那时徒儿太过年少,什么道理都不懂。”

    “那这些年过去了,你懂了什么道理?”

    “徒儿只明白了一个道理,再不称心的东西,用久了也会习惯。”

    “习惯之后呢?”

    “便再难割舍。”

    掌门沉默了半响,又问道:“那把剑你用了多久了?”

    “快七年了。”

    “是够久了,这天下间的夫妻恩爱大多也不过只撑得了七年。”

    崔灵见掌门神情有些许感伤,便换了个话头道:“说起来,徒儿用了快七年了,都还未给那把铁剑取名。”

    掌门笑道:“不必取了,那把剑本就有名字。”

    “什么名字?”

    “一剑。”

    饶是镇定如崔灵,听见这两个字后也不禁大惊。

    掌门道:“神兵榜上前五中有两把剑,一把排第五,叫弑天,另一把排第三的便是你这些年来用的这把一剑。于凡夫俗子而言,一剑不过是一把不起眼的破剑。可对真正的武学大家来说,一剑便是天下第一剑。为师没看错,你果然是有机缘之人。”

    在过往的数十年里,很少有人见过一剑。因为懂剑的人寻不到它,不懂剑的人看不起它。

    当崔灵拿到一剑后,人们才渐渐想起过往的那些关于一剑的传奇故事。

    这把剑本身就是一个传奇。

    天下第一剑,仅此一剑,故名一剑。

    一剑来,万剑不见。

    一剑出鞘,不见余剑。

    风过无声,吹散了崔灵的一缕青丝。

    崔灵的那一剑终于出鞘了。

皇帝的日记:六杀上() 
散落的青丝搭在了崔灵的耳畔;出鞘的一剑握在了崔灵的手中。

    一剑看上去很旧很破;剑光不亮;剑身不奇;剑刃不利;就连剑柄也简单至极;朴素至极;没有任何纹路图案。

    可崔灵就是用这样的一剑斩断了秀山三怪的刀,劈裂了兰陵老道的锤,攻破了麟山谷的阵。

    同样也是这一剑;在农泉山庄的赏酒会上毫不留情地刺破了世子殿下的衣衫。

    杀机已现,本无需再多言。

    可不按理出牌的烦客又开口了。

    烦客惊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剑,看上去怎么还不如街上铁匠铺里二两银子一把的?”

    我想了想师父给我的那把剑;认真接道:“岂止不如;铁匠铺里清仓甩卖的旧剑看上去都比这把剑好。”

    烦客点了点,赞同道:“是呀。”

    崔灵刚升起的杀气就这样活生生地被我和烦客二人的话给降了下去。

    “你再多话;不用他动手;我亲自把你给解决了。”

    崔灵淡漠地看向了我;可她话语中的怒火已难遮掩。

    我连忙捂住嘴;摇了摇头;示意不敢再多说了。

    烦客看热闹不嫌事大;又道:“这样的小美人,小师叔也忍心凶他,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崔灵睨了我一眼;道:“他不香;更称不上是玉。”

    “没想到向来冷若冰霜的小师叔也有风趣的时候。”

    崔灵杀意又起,怒道:“你到底还杀不杀?”

    烦客笑道:“杀定是要杀,不杀人哪来的银子过日子?但小师叔看起来似乎不知道一件事。”

    “何事?”

    烦客依然在笑,可他眼中的笑意已荡然无存。

    “高手过招,旗鼓相当,兵器优劣自是至关重要。可就算是天下第一的兵器,往往也无法逾越实力的鸿沟。”

    武学之道,终究在人,兵器不过是辅。

    顶尖的高手可以以手成剑,三脚猫功夫的人哪怕拿到了天下第一的神兵,也未必能胜过三五毛贼。

    烦客又说了一句很狠的实话。

    哪怕你是武道奇才,哪怕你有天下第一剑,可实力不及便是不及。

    不及就意味着败。

    这便是江湖上恒古不变的法则。

    没人能改变这条法则,也没人敢在这条法则前抬首。

    就算她是天之骄女,就算她是小师叔崔灵。

    此刻烦客身上的杀气极盛,已然胜过了我身旁的崔灵。但我并未被此逼退,反倒上前了一步,笑道:“小姐她一人或许是胜不了你,可你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

    烦客奇道:“你?”

    “不错,我。既然你要杀的人是我,那我又怎可能眼睁睁地在旁看着我家小姐出手而毫不作为呢?”

    崔灵瞪了我一眼,冷道:“你闭嘴,退下。”

    我倔道:“这一次我偏不听小姐的,偏不退,偏要说。”

    崔灵道:“我出手时,不喜欢任何人相帮。”

    我对崔灵笑道:“小姐你错了,这回不是我帮小姐,而是小姐护我。既然是小姐护我,那要不要小姐护的选择权便在我手上。”

    崔灵一怔,失神地看着我。

    也不知是不是我看错,崔灵的脸颊上竟隐约添了两抹绯红。

    片刻后,她别过头,冷道:“歪理邪说。”

    “好了好了,你们两人别调情了。既然小美人也会功夫,那便一起上吧,只不过小美人你的兵器呢?难道你打算空手接白刃?”

    “我的兵器不就在”

    正当我习惯性地想要从身后拔剑时,却尴尬地发现一件事。

    崔灵给我的那把剑不见了。

    我回想了片刻,似乎从我醒来后,便再也没见过那把剑了。

    估摸着是在我被打昏后,那剑就落在晋王府上了。

    想到这里,我既尴尬又委屈道:“小姐,那把剑好像被我弄丢了。”

    崔灵对着我恨铁不成钢道:“剑没丢,喂狗了。”

    烦客也被我这尴尬之举逗乐了,道:“既然小美人连兵器都没有,那还是在一旁等着我待会儿来取你的性命吧。”

    我道:“谁说我没兵器,我还有一把剑。”

    烦客又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饶有兴致道:“哦,什么剑?”

    我抬眼望向眼前的竹林,微微一笑。

    “折竹为剑。”

    下山前,师父折了一支桃树枝告诉我,这便是剑。

    那时我当她在说鬼话,虽说如今我还是觉得她在说鬼话。

    但她的那番鬼话却给了我灵感。

    话音一落,我不顾那二人的目光,一个飞身到了竹林间,未多做挑选,便运功于掌,劈了一截秀竹下来。

    竹在手,剑存心。

    既已有剑,便该出手。

    师父对我说过,男人只要记住一个字“快”,便能立于不败之地。

    随后她又猥琐地补充说,但男人在有一件事上不能快。

    我见师父那一脸猥琐的笑容,就知道她说的不是什么好事,我便没问下去,免得辣了耳朵,污了心灵。

    但师父的前半句话我却一直铭记于心。

    快。

    快过风,快过雨,快过一瞬,自然便能快过生死。

    我的竹剑在一瞬之间便到了烦客身前,直刺他的面门。

    烦客大惊,横枪一挡,道:“好快的剑,看来是我小看了小美人。”

    烦客看似随意的横枪,其间所蕴藏的内力同样也让我大惊。

    如此深厚的内力,若单打独斗,我和崔灵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我又出一剑,回敬道:“我也小看了你,杀手榜前五里面果真没有次货。”

    在我出剑的下一瞬,崔灵也已出剑。

    崔灵的剑法很平,一招一式间甚至还略显笨拙。

    可平便意味着稳,笨便意味着实。

    比起那些花里胡哨飘逸潇洒的剑法,这样又稳又实的剑法更易使人生畏。

    因为稳,所以极难出现让敌可趁的破绽;因为实,所以每一招都运足了内力,每一剑都攻向了该攻之处。

    初时,烦客枪出如游龙,加之其内力深厚,在我二人的夹击之下尚能应对自如。

    可渐渐地,在缠斗之下,他便开始有些左支右绌了。

    与此同时,我的竹剑也快撑不下去了。

    竹剑上本残有的竹叶早已被剑气所震落,竹节附近出现了多处裂痕。

    这终究只是一截无刃的竹子,而不是一把锋利的宝剑。

    这时烦客又一枪袭向了我的手腕,我拂袖一挡,白缨枪狠狠地挑断了我垂下的广袖。

    我本还打算回城后便去当铺把这件衣服给当了换钱,现下看来这破了一边袖子的衣服恐怕也当不了什么好价钱了。

    我越想越气,手中的剑又快了几分,把烦客连连逼退了几步。

    烦客躲过崔灵的一剑后,忽然对我道:“原来小美人是她的徒弟,该不会是有人雇不到同行去杀她,便雇人来杀你这个徒弟泄恨吧。”

    烦客的语速极快,他手中的枪速也丝毫没有因此慢下来。

    而我听他忽然提到了师父,心神反倒一晃,烦客便趁此机会一枪直刺向了我的心口。

    烦客的这一枪出人意料地慢,但我知道这就如同崔灵的剑法一般,因为慢所以稳,因为稳所以招式间才能运足功力。

    我见势不妙,连忙将内力全运在了竹剑之上,盼望着我这把已生裂缝的竹剑能抗下烦客的这一枪。

    白缨枪至,一股强大的内力随之袭来。

    竹剑横挡,竹上的裂纹越发深了,最终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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