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丈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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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时陷入沉默,我左右寻思了一会儿又说,“你有没有去找过墨零身边的朋友啊什么之类的,万一就有人愿意也八字相符呢?”
“这人选固然简单,只是愿不愿意配合的问题。”
君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脑海里白光一闪,顿时变得清明,嘟起嘴,有些生气的看着他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人是谁?却迟迟没有下手?就是想等我知道?”
君崇眉头一挑,努了努下巴,示意我继续说,我撇撇嘴,道,“那个人是不是小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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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取舌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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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你这一步一望的,是什么意思?”林幽被我看的浑身毛骨悚然,抖了一抖,又突然拍了一下手掌说,“你丫该不会是发烧发傻了喜欢上我了吧?”
“……”
“安心,我告诉你,虽然我和你认识这么久不分你我,但我取向正常。”林幽见我瞄了一下她的胸口,立刻后退了数步,“还有你家楚凡会杀了我的,我可好不容易过了鬼门关,你不会这么忍心的吧?”
她不提鬼门关还好,一提我的心就不舒服,虽然这件事过去了,但我知道这辈子我欠她半条命。
可想归想,但这么久的相处模式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我大大咧咧的朝她身上扑去,抱了个死紧,单手撩起她的下巴,带着调戏说,“爷就喜欢你,快给爷笑个。”
“爷,奴家已有心上人,可否放奴家一条路?”
“说,心上人是谁?”我抬眼就看到那边凌风走过来,眯起眼睛威胁道,“不说爷立刻要了你。”
“死开,想套我话,没那么容易。”林幽也看到了凌风,一把推开我,甩了甩头发,面向凌风,“你来做什么?”
“我来给你送吃的,你虽然可以随意活动,但医生说还是要多休息。”
林幽住院的日子都是凌风和她妈妈在照顾的,但据说林幽醒来后就不让他再来,对他的照顾也没任何的感动。
我就越发不明白了,林幽有时候的表现是真的很喜欢凌风,为什么又要对他这样?
“我准备出院了,你以后也不要来了,该干嘛干嘛去,我和安心还有点事。”
“小幽,我——”林幽瞪了我一眼,我悻悻的收回了后半句话,看着凌风眼中闪现的失落,微微叹了口气,“凌风,小幽今天被我气得心情不好,你要不先回去吧,这个我会让她吃下的。”
“谢谢,那我先走了。”凌风把食盒给我,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林幽就离开了。
我又叹了口气,想说林幽几句,回头的时候发现她看着凌风离开的背影,眼中皆是沉重。我赫然一吓,这样子悲愤的林幽是我从未遇到过的,心下担忧,拉了拉她的手,“你怎么了?”
林幽眼睛一眨,恢复了以往的清明,对我笑着说,“没事,走,不是说找我有事吗?”
“嗯。”我今天来找林幽就是为了墨零的事,墨零现在还躺在监护室里,我和林幽并肩走着。
走廊幽暗深长像极了那个晚上,虽然换了一家医院,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寒碜,下意识的握紧了林幽的手。
“就是这个人救了我吗?”因为是楚家出面,所以墨零被安排在单独的监护室,我就说了楚凡的名字,护士就让我们进去了。
我点点头,这是我第一次来看墨零,他脸色苍白,呼吸机监护仪什么的东西都一套齐全,全身上下的管路,状态很是不好。
“是的,他叫墨零,是个道士。”我在来的路上简单的把那晚的事告诉了林幽,“其实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导致他这样,可我没有办法救她,所以这次只能麻烦你了,小幽。”
“我?”林幽吃惊的看着我,“虽然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我有什么办法救他?”
“有。”楚凡从外面走进来,音色淡然,单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只需要你的一点血。因为你和他的八字相合,乃是吉祥,所以只有你的血对他才有用。”
“就这点?”楚凡点点头,林幽很豪放的卷起袖子,伸到楚凡面前,“那来吧,轻点就成。”
我看着林幽的样子,转头又看了楚凡一眼,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很小碟子和一把干净的手术刀。
林幽粗神经的一看,更觉得就贡献一点血而已,“快点,啊——”
我还没看清楚凡是怎么出手的,他就已经得到了林幽的舌尖血。林幽这么一叫,外面的护士就走了进来,“这里是医院,请你们保持安静。”
“不好意思,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很抱歉。”我一边捂着林幽的嘴巴,一边和护士道歉,好不容易等护士走了,林幽已经哭个半死,“小幽对不起。”
林幽疼的直流眼泪,恶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把我给吃了,我满心愧疚,本想解释清楚谁知道楚凡这么快下手,只能不停的道歉。
“把这个敷在她伤口上就不疼了。”我接住楚凡抛过来的小瓶子,和古代电视剧里的那种羊脂玉瓶很像,打开来味道不好闻,“小幽张嘴。”
林幽捂着嘴巴拼死摇头,似是在说“我不要。”
“小幽我知道你很疼,也知道这么突然很不好,可时间不多,要是再不给墨零舌尖血他就会死。你要生气要骂我也得把舌头的伤弄好是吧?不然哪里有力气呢!”
林幽眼睛骨碌一转,点了点头,张开了嘴,我将油腻腻的东西涂在她的伤口上,估计味道也不太好吃,林幽瞬间皱起了眉头,但那伤奇迹般的愈合了。
“安心,你个王八羔子,见色忘义,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我都快疼死了。”
林幽使劲在握着我的双肩摇晃,我被她晃得都快飞出去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你绕过我吧!而且小幽你想想,他是道士,有个道士在身边岂不是很好?你救了他,虽然他也救过你,但你的功劳大于他呀,这以后若遇到什么事他也不好推辞,何乐而不为?”
“这倒是,以后就多了个驱使的对象,反正现在也没这么疼了。”林幽一听双眼冒光,可下一秒又板起了脸,“可一事归一事,你让他给我道歉。”
“这个——”
好为难。
我转头看到楚凡不知道在碟子里的血上加了点什么东西,那血就自动凝聚成一个血珠,他单手拿起血珠而不散,然后一把掀开被子,解开墨零的衣服,在他心尖部的位置将那颗血珠放了进去。
然后一直毫无动静的墨零陡然一震,红光一闪,脸色竟然稍稍染了些许红晕。
这点不仅是我看呆了,连林幽都睁大了嘴巴,“我的血这么有用?”
“是的,非常有用,对他是救命良药,所以——”楚凡把东西收拾好,暧昧不明的看着林幽说,“所以接下来的连续六天,以及之后的七七四十九天就都靠你了。”
他施施然的放下东西就走人了,留下林幽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我尴尬一笑,懦懦的把这意思给一解释,林幽立刻暴怒撒丫子跑腿的就追了上去。
我知道楚凡不会伤害林幽,但也不放心,所以还是跟了上去。
一出去,我就觉得这个走廊有点奇怪,这家医院不是新医院,但也不是老医院,环境设施都是中等的,进来的时候没仔细看,但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展现着一种破旧的感觉。
就像设施不好的乡下医院,墙上坑坑洼洼,护士站也破破烂烂,而且没有一个人。林幽也不晓得跑去哪里了,我叫了几声,没人回我。
心里有些发慌,我快步走到病区外乘电梯下楼,数字一层层从顶楼下来,缓慢而磨人。
我左右望了望,越发觉得不对劲,想打电话给楚凡却发现手机掉在病房了。
伸手再次按了按电梯按钮,焦急的等待着。
电梯的门上也坑坑洼洼,好像黏着什么东西,有点像血,而且电梯按钮上附着着一个指印。
一般的按钮上是看不出手指印的,可这上面指印异常的清晰,就我站着两步开外也能够看清指印上的纹路,也不知道是不是盯着看的时间久了,我竟然发现那些指纹倚着一种十分规律却又极为缓慢的速度随意变换着,变化出一个又一个不同的指纹。
很多的指纹相互交错不断,在相隔的空隙里,有一只手在朝我勾着手指,脑海里一个细微的声音正在对我说,“来这里,进来,走进电梯。”
“叮”的一下,电梯门开,一个身穿白色工作服的护士站在正中央,看到我微微笑着朝我伸出了手,面容和善,让人一看就喜欢。
我一看是护士,松了口气,不疑有他的走进去,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拉住了我的手,然后拦在了我的面前,“别过去,是鬼。”
被小女孩这么一拉,我脑海里立刻变得清明,这才看清电梯里那里是和善的护士姐姐身上零星的布满了血迹,斑驳点点,半张脸都被血迹染的模糊,一个眼珠子弹了出来,还在活动左右张望。
女鬼见我不进去,垂在双侧的手指一弹,尖长的利爪急速生长,双手齐向前伸出冲我袭来。
小女孩拦在我面前,也以五指为爪,手法凌厉,一招制敌,女鬼尖叫一声就消失在了电梯里,“嗒”的一声轻微,在女鬼消失的地方掉下了一颗白色的珠子。
安静而突兀的掉在电梯的正中央。
我走进电梯捡起那珠子,待看清珠子的模样时,我顿时大惊,“这个是——”
小女孩警惕道,“大姐姐怎么了?”
“没事,先回去。”
我握着冰凉的白色小珠子,心里十分激动,没想到会在这里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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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头条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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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揣着珠子一路奔回病房的时候,楚凡正在给我整理衣物,头也不抬地说,“又招惹什么了?”
“又不是我想去招惹的。”我撇撇嘴,看了小女孩一眼,她很快隐身不见,连忙把手伸到他的面前张开,“你看这个。”
本在叠衣服的楚凡在触及到白色小珠子时,眼神颤了颤,握住了我的手腕问,“你是怎么得到的?”
于是我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没想到楚凡皱起了眉头,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屁股坐在床上说,“我也觉得奇怪,照理有人封印你的身体,是肯定会把线索藏得很深,就比如第一个珠子都起先被骗了,后来还——”
我顿了顿,下意识的摸上心口的位置跳过了这个话题,“现在这么简单就得到了一个,你觉得是真是假?”
“是真的。”
我大呼了口气,“不管怎样,只要是真的就好了,这样我们就得到两个了,还有五个也一定会很快得到的。”
楚凡坐在我的身边,从我手里接过珠子放在眼前端倪,“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我摇头,“是什么?”
“还是不告诉你了。”楚凡将珠子放进了口袋,继续给我整理衣服,我撅撅嘴,“不说拉倒,我还不想听呢!我只要负责找珠子就可以了。”
“你只要负责给我传宗接代就行了,其余的不是你该管的事。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们就开始。”
他突然说的那么一本正经,我脸上烫的厉害,脑海里努力转悠着话题要跳过这个,突然灵光一闪。
“话说为什么作为灵体的小女孩会成为魔兽的容器?能做容器的不是只有躯壳吗?一个灵体本就需要一个躯壳不是吗?”
楚凡一顿,倒也没把话题转回去,解释道,“鬼是人死后的产物,人便是鬼的躯壳,一旦失去,就只有魂魄。但在冥府,有一类是土生土长的鬼,他们有身体,他们的一切从某种意义上和人类是一样的。”
“就比如这个小女孩?还有你?”
“可以这么说,她是因为吸收怨气机缘巧合下形成一种类似于容器的屏障,又因气息和梼杌相近所以才会被选中,而我不是。”
“那你是什么?”
楚凡顿了顿,抿起唇望向我,眼神幽邃,染着墨汁的稠厚,藏不进任何光彩。不知为何,我被他这样的盯着,心里陡然一疼,下意识的抓住了被套,抿住了呼吸。
“君崇?”
“我的祖奶奶是人类,祖爷爷是鬼。”
他只开了这么一个口就再也没说下去,短暂的沉默让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我所不知道的东西存在,而这些也是类似于一个伤口附着在他的身上。
在医院又待了一天我就回家了,这些天天天医院跑,我躺在久违的床上,觉得十分舒坦,又因为身体原因像学校请了病假,可以好好大吃大喝睡懒觉,日子十分的清闲。
林幽虽然怕疼,但还是每天都给墨零一滴舌尖血,连续七天后墨零真的醒了,可舌尖血却还要继续,林幽没有埋怨反而越发兴奋。
“安心,他这喝了我的血,以后会不会就是我的人了?”
我当时正在喝水,冷不丁听了一口水没咽下全部喷到了她的脸上,林幽胡乱的摸摸脸,“我的意思是他可以给我使唤不?你别想太多了。”
我讷讷的咽了口口水,小声的说,“要不你直接问问他?”
“别问了,这就么决定了,他长得也算可以,不过最主要的是他是个道士,你倒是提醒了我,以后有个道士做朋友,嘿嘿,咱们火速开路,横扫战场,害怕啥考试工作啊之类的事么!”
我拿水杯的手又那么的一抖,差点把水杯给抖没了,当时我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给墨零舌尖血才会这样下暗示的,没想到她全部当真了。
我仿佛听到远处病房里,墨零正在不停的打喷嚏,还以为自己是感冒了。
因为是周末,街上的人比较多,我休养了一段时日身体也大好,林幽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整天借着病假的借口到处玩。
照理她伤的比我还重很多,却这么快康复,这个我问过君崇,君崇并没有说什么,我也就没怎么在意。
对我来说,只要林幽平安就是最好的。
“喂,安心,你看这个!”
林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份报纸,指着上面的头条新闻说,“这个少女失踪死亡案就在隔壁那条街,已经沸沸扬扬的闹了好几天了,据说隔三差五的就有女人失踪,没几天就发现了尸体,还都是被吸干了血,你说会不会是吸血鬼干的?我们要不要去调查调查?”
“噗——”
我又一口水喷了出来,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总觉得今天似乎和水过不去,幸好不是往里咽,否则我准备呛死。
“调查?你疯了吧?”
“为什么不?”林幽把报纸展开仔仔细细的看着边说,“反正你有鬼丈夫在身边,我手里还有个道士,怕这些做什么?调查案件真相,一来是为人民造福,二来是手刃凶手,惩恶扬善,怎么着都是一件好事。”
我瞪大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你没发烧啊,脑子怎么会糊了?”
“我好得很,一句话你去还是不去?”
“小幽,经历了这几次恐怖事件你怎么一点都不怕?有些事是我们逃不了才碰上的,有些事能避则避,毕竟我们是人,不能随意干预那个世界的事。还有,要是被君崇知道我又接触了那些东西,他又要生气了。”
“我看你是被他洗脑了。得了,你不去我一个人去,找人陪我去。”
她收拾东西站起来就准备走人,我忙问,“你找谁去?”
“不告诉你。”
林幽甩甩头发走了出去,我无奈,深知她有时候犯二的性子,摇了摇头,这种倒霉悲催的活肯定是凌风无疑了,只求凌风这次可以镇住她。
因为楚凡叫我在这里等他,所以我重新叫了杯饮料慢悠悠的看林幽留下来的报纸,上面写着本市近期有好三位18到28岁的女性,不明原因失踪,警方调查都是没有前期征兆,家人也对此毫不知情。说离家出走,却没有带走任何物件,说绑架,家人也没接到任何绑匪电话,所以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直到第一个受害者在失踪后三天出现在一个小巷子里,全身上下都干瘪瘪的,就像是被人吸干了血和所有的水分,和干尸没有区别。
这才引起了重视。
警方极力排查,发现三个人都死在同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没有任何监控,因为是小巷子,一般走的人也少,又不是住宅及商业区,更是没有任何线索。
一时也倒成了一桩悬案,至今半个月了,也没有破。
“你说杀死那些女人的会不会是吸血鬼啊?”
彼时身边的空位置上坐下两个高中女生,手里拿着漫画,显然是很爱看二次元的生物的。
长头发的女生一听,赞同的点点头,“我看过那照片,真的全身上下干瘪的厉害,虽然不晓得脖子上是不是有伤口,但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吸血鬼。”
“你说那吸血鬼会不会看上我?”短头发的女生一脸幻想,眼睛都快冒心心了,“要是他能看上我,死也无憾了。”
“你个花痴。”长头发的女生点完吃的,白了她一眼,“刚才还在说帅店长,现在又幻想这个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追店长靠谱,万一真的有吸血鬼,死了你就不这么想了。”
“可是伦家两个都喜欢啦。”
我听了摇摇头,“吸血鬼吗?”
觉得她们就像我当年的时候,整天对着各种漫画帅哥幻想,也曾一度迷恋过吸血鬼,谁叫他们都逆天的帅气。
“啪”的一下,我一个不小心把包掉在了地上,正要弯腰去捡的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早一步伸了过来,替我捡起了包。
甫一抬头我才发现男人惊人的好看,肤色白皙,像陶瓷一样光洁无暇,双瞳深邃如曜石,微微相望尾端稍扬,赫然让你有种受宠若惊的错觉。
利落的黑发尾端紧贴着白皙的脖颈,精致的线条仿若每一笔都是呕心沥血的刻画。裁制精简的黑色外套,黑丝带领结简单的束缚着白色衬衣,没有西装的死板,也不似一般的休闲,穿着在身含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仿若绅士降临。
“小姐,你的包。”
我这才反应过来觉得有些失礼,接过包连忙道谢,“谢谢你。”
“不客气。”
他淡淡一笑,转身走人,而那个短头发的女生却陡然尖叫窃喜的指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