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丈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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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的时候,眼泪迷糊了双眼,眼睛肿胀的厉害,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被牵扯的心痛的厉害。
“爷爷,对不起。”
“你是谁?”
门外是梼杌的声音,我寻声望去,就听到爷爷的声音传来,“我是安心的爷爷,过来找她。”
“爷爷?”
我听到爷爷的声音立刻跳下床,跑过去一把拉开了门,就听到梼杌说,“你不是人,你是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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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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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爷爷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见到我微笑的说,“安心,这个孩子是哪里来的?怎么不让我进去。”
“小姐姐,他身上有很浓的尸气,不是你爷爷。”梼杌退后一步,手握紧,进入备战状态,“小姐姐后退。”
“爷爷。”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一声爷爷喊得哆嗦索索,我知道梼杌没撒谎,我也能从他身上感觉到死人的气息和浓重的血腥味,还有他露出的脖子边侧有两个咬过的痕迹,以及灰白色的眼珠子。
只是我始终无法接受罢了。
唯有眼泪一颗颗往下流,是再也止不住了。
爷爷朝我伸出手,“爷爷听说你受伤了,特意来看看你。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和我在一起吧!”
“小姐姐,别信他。”梼杌急切道,“小姐姐,我知道亲人离开是怎样的痛苦,你的难过我明白。但你的命是尊上好不容易救回来的,绝不能再次受到威胁。所以小姐姐,请你回去,让梼杌来对付他。”
“我——”
我觉得体内有股力道在唆使我冲出去,拉着爷爷逃离这里,即便他是僵尸,那也是我爷爷,一定有办法让他好起来的。
那股信念非常的强烈,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跨出步伐就要踏出门槛,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力量将我弹了回来。
我才发现门口被人下了结界。
能做这个的只有君崇了。
“切!”随意的声音从爷爷的背后响起,带着抹不削感,“我还以为杀了这个老头能有点用,没想到还是不行。”
“是你!”
我看到从爷爷背后走出一个黑色的影子,是那个僵尸,他见到我伸手一挥,算是打招呼,“丫头,我们又见面了。昨晚那可是打的很激烈呢!也给了我足够的空间去报复呢!你要不去外面看看,现在可是壮观的很!”
“你什么意思?”
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僵尸但笑不语,碧绿的眼珠闪着奇异的光辉,指着窗户的位置。我心慌,跑过去打开窗户往下一看,空旷的街道上此刻全部都是人,黑压压的一片。
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多,他们一起朝着一个方向前进,我抬头张望,看到那里有一个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千泷的。
我隐约记得睡着的时候还没天亮,而且睡了很久,应该不会到第二天晚上又或者还没天亮的。
拿出身上的手机一看,现在是下午四点,是白天,可如今外面漆黑一片,夜幕中,挂着一轮圆月,却是血红色的。
“为什么天会黑了?”
僵尸一听得意道,“怎么样?刺激不?这都是我的杰作呢!”
“喂,是你伤了墨零?”
突然一个纤瘦的影子从僵尸背后闪现,梼杌一急戒备,却被我制止,“梼杌,是纤纤。”
纤纤纤瘦的身骨板一挺,厉声道,“说,是不是你伤了墨零!”
“哟呵,美人僵尸,咱们可是同类,这样的口气未免不好吧!啧啧!”他托着下巴,一副痞子模样眼神游走在纤纤身上,“红眼一代,不错不错,要不我们双修吧!这样必定可以掌控天下!”
“……”
双修,他以为这里是古代?僵尸之间也可以双修?看着那猥琐的眼光,我就觉得那副样貌长他身上白白糟蹋了。
纤纤很不屑的说,“就算要双修也要和墨零,你一个二代僵尸凑什么热闹。”
“……”
现在的僵尸说话都这样吗?
纤纤很认真,黑色瞳仁一眨变作血红,拦在门口,“安心,你待在这里,这只僵尸我来解决!”
“嘿嘿,有意思,今晚就陪你好好玩玩。”僵尸转身就跑,纤纤也没顾忌就追了上去。
我想出去,但门口的结界显然是用来挡住我的,爷爷也转身离开,任由我大喊也不曾回头。
我相信纤纤的能力,作为旱魃她绝对和一般的僵尸不同,但我担心她有时候其实很简单的,而这只二代僵尸看着痞子,却十分阴险。
但转念一想,纤纤在墨零的事上很固执,也许是我担心过头了。
“小姐姐,这个结界只有人类与我和尊上才能进入,一旦进入就不能出去的。”
我知道君崇是不想我再受到伤害,可这份等待更让人担心,我趴在窗口,借着那一方天地看着外面的变化。
云层涌动,血色月亮熠熠生辉,纤纤和那僵尸缠打在一起,虽然行动上看似纤纤更胜一筹,但是那僵尸每当处于下风的时候,血月就会散发一道光辉,然后他就可以轻易躲过。
当我看到第三次相同的情况时,我就知道他的行动肯定跟这个莫名其妙的血月有关系得用什么办法盖住月亮的光辉才行。
而另一处,虽然低等僵尸容易对付,但数量众多,杀伤很好体力,我当时也看的纯粹干着急。突然门口传来一声闷吭,我转头就看到伤重的墨零虚弱的靠在门框上。
“墨零,你怎么了?”
我出不去,是梼杌把他扶了进来,我看着他额头的汗珠,纯白的衬衣上,背后隐隐渗着一滩血红。
“你的伤好像裂开了,让我看看。”
“我没事。”墨零强忍着伤痛,朝我伸出手,“这个是老板说的符咒,可以一举消灭僵尸,我看过是阴阳家的毁灭咒,威力极大,你想办法给师叔。”
我拿过那枚黄色的三角形,上面还沾着血迹,“这个你是怎么找到的?”
“无意中捡到的,我看过上面的图形错不了。”墨零咳嗽一声,背后的衬衣更红了,我给他轻拍着背顺着气,他伤的很重,脸色唇瓣都毫无血丝,比起上一次更加严重。“虽然有君崇在,我们胜算大增,但斩妖除魔本就是我们道家之事,容不得旁人插手,所以你速速把符咒给师叔送去,此处弥漫着那僵尸的气息,我怕拖的越晚越危险。”
墨零说的没错,这件事要不是我的参与君崇肯定不会插手,他虽然可以自行愈合伤口,但疼痛到底是存在的,我不想他再受伤,站直了身体,“那我现在就去。”
“不行。”梼杌拦住我,“小姐姐,让我去吧!”
“谢谢你。”
我把符咒交给了梼杌,梼杌立刻前去,我在窗口看着月色下的战况,实在要捏把汗。风中传来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低吼声就没有断过,我焦急的看着每一处,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你别急,不会有事的,纤纤虽然头脑简单,但打起架来不逊色。”
“可是我总觉得着血月很奇怪。每次那只僵尸一处于下风,月亮就会发出一道光辉,然后他就没事了。”我指着头顶的月亮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盖住那月亮的,否则这样打下去要到什么时候?”
墨零蹒跚着步伐走到窗前,看了眼那月亮,皱起了眉,“他在用月光吸收血液化为己有,必须阻止他。”
“要怎么阻止?”
“我也不知道,现在君崇脱不了身。”墨零一拳打在墙上,“要是我没有受伤就好了,可恶。”
“你别生气,是那只僵尸太过于狡猾。”我突然灵光一闪,对着墨零伸出了右手,“我有幻灵宝珠,君崇说这个可以随性变化出实物,我变出一张布盖住月亮不就行了?”
“你弄张网就行了,万一月光消失,师叔他们会更困难。”
“好。”
我伸出右手,脑海里幻想着一张网,手腕处传来破皮的微疼,幻灵宝珠散发着光辉,一张网就出现在我手中。
我擦过手上的血迹,“只是这个要怎么才能挂上去?天那么高。”
“等梼杌回来,她可以挂上去。现在这个点外面是白天,只是因为覆盖了结界才会如此,血月是假的,只是用来吸收力量。”
“嗯。”我把网放好等着梼杌回来,墨零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的手腕问,“这个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君崇给我的,说是可以保护我。”
“他给的?”墨零狐疑的看着,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梼杌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没有必要的时候,不要用它,为了你自己好。”
我心一抖,他这话和林珊当时说的有些相似,难道这个东西当真是妖物?但为什么君崇却要给我,又什么也没说?
梼杌回来后墨零把想法和梼杌说了,梼杌立刻去办。
当大网盖上月亮的时候,一切都有所改变,墨零突然拉着我趴在地上,我只听到耳边传来炸裂的声音,地面都震动起来,就像地震一样。
在抬眼的时候,纯白的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我从地上爬起来,黑压压一片的僵尸都不见了,只有千泷和君崇站在一边。
而那僵尸跪在地上,纤纤一手抓住他的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捏爆了他的头。
那一刻的抬眼,我看到了纤纤眼中浓烈的杀意。不管她是不是个纯善的女人,但到底是旱魃,又染上杀气,变得有些可怕。
天边的阳光逐渐低沉,金色的夕阳让余晖倾洒大地,即便黑暗会再次来临,也不会如此前一样令人心慌。
当君崇回来的时候,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还有爷爷的尸体吗?哪怕只是一小块,我也想为他安葬。”
君崇一顿,伸手抱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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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冥婚小时候就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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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一行人走出村子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之前逃出去的村民,他们或坐或站在草地上,看到我们出来,都焦急的转过目光,只是谁也没有开口。
我靠在君崇身上,一眼就从草丛里看到了我妈妈。她看到我立刻跑了过来,伸手抱住了我,眼泪浸湿了我的脖颈,除了哭泣再也没有其他。
我也抱着她,紧忍的眼泪终是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一个村民忍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开了口,“请问,里面到底怎么样了?”
“僵尸都没了,只是大家已经——”千泷说到这里停顿了,但不说也有很多人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感觉到妈妈的身体变得僵硬,然后是越发猛烈的颤抖,我心下发酸,用力抱紧了她,“妈妈,爷爷走的很安详。”
君崇告诉我,那个符咒将所有僵尸都化成了灰,我当时昏了过去。想着爷爷坦荡一生,没想到最后连死都没有一个全尸。
妈妈放开我,目光里全是心疼,拉着我的手说,“安心,跟妈妈回家,我们回去找你爸爸。”
我忍了许久,才吐出一个字,“好。”
因为墨零受了伤,所以千泷要送他回去,纤纤想跟着一起,但墨零的师父不喜欢她,所以只能送一送。而我跟着妈妈回家去,君崇和梼杌一起跟着我。
离开村子往县城走去的时候,我最后看了眼身后的村子,沐浴在晨沐下的村子虽然变得残破不堪,但随着太阳的重新升起,一定会再次迎来新生的。
一路火车回家,我和妈妈都没怎么交谈。我知道妈妈心里也很难受,因为爷爷对她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妈妈从小就失去了爸爸,也把爷爷当做了亲生父亲,这样的割舍,是谁都不愿看到的。
“一切都会过去的。”君崇摸着我的头,让我靠在他身上,“时间还早,你睡一会,下车的时候我叫你。”
“君崇,外头阳光那么大,你要不要躲一躲?我和妈妈扯个理由就可以了,你没有必要强撑。”
“没事,下车的时候我会找个理由离开,然后躲在你包里。”
“嗯。”
我靠在君崇怀里慢慢睡去,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爸爸来火车站接我们,妈妈一下车就扑在他怀里大哭,我看到爸爸的眼眶也红红的,就知道他已经接到了消息。
妈妈离开的时候去村子里整理了一些爷爷的东西,爷爷很多东西都在那里,我们家几乎没有,没有肉身只能立个衣冠冢。
人死不能复生,不管怎样死的,都要好好的送走,所以一回去,爸爸就通知了叔叔伯伯回来给爷爷办丧事。
“亮,我们要怎么对他们说?其实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世上竟然会有那种东西。”妈妈一提到爷爷就眼眶红红的想哭。“总不能说人死了尸体不见了,就算横死也要有个尸体,你大哥他们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
爸爸也皱起了眉,“是要找个好理由。”
“爸、妈,如果你们信我在,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不能让他们知道爷爷是这么死的,所以得懂点手脚。”
我所想到的就是障眼法,既然千泷可以做到,那么君崇也行,当我把这件事告诉他的时候,他没有反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叔伯们都没有意见,答应明天就回来。
“这位是——”
“安心的男友,这次多亏了他,否则我怕连安心都会失去。”
“妈,别这么说,我福大命大着呢!”
“你命大什么,你爷爷说你的命脆弱着,以后不要再接触这样的事。”
我撇撇嘴没有反对,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趴在窗户上吹着夜风,君崇坐在一边看着我,妈妈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们都在发呆,微微一笑,然后给了我一样东西。
“安心,这个好像是爸留给你的,我刚整理他衣服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本笔记本,还带着锁,可惜没有钥匙。
“谢谢妈,我看看。”
妈妈看了我一眼,轻声对我说,“虽然我不反对你们谈恋爱,但没结婚前记得做好措施,你还没工作怀孕了不好。”
我脸猛地一红,她虽然说得很轻,但君崇的耳朵肯定听到了。想着肚子里的那个种,我哪里可能说出口,把妈妈推到门口,羞涩的说,“我们晚上分房睡的,你别操心。”
关上门我还看到妈妈嘴角的笑意,她曾经一直盼着我谈恋爱,早点嫁个人,这样就有人保护我,如今有君崇这么一尊大佛在,她每每看到都欢喜的不得了。
“你要和我分房睡?”腰间一紧,肩上一重,君崇下巴磕在我颈窝里,暧昧的声音徐徐钻入耳膜,“你不会失眠?”
“谁会失眠。”我想挣扎出来可是没用,最后叹了口气,“我要看爷爷的笔记,你放开我。”
“一起看。”
君崇搂着我躺在床上,单手一挥,那把锁就掉了。我翻开日记本,第一页写着,“安心,爷爷要告诉你一件事,也许你已经知道了。”
我心一紧,不知为何总觉得爷爷这话和那个梦里回忆小时候的一模一样。
“这本本子还很新,应该是最近才写的。”
“我也觉得是。”
我翻开第二页,上面什么也没有,一脸翻过去很多页,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照片,照片发黄,有些年头了。
上面是小时候的我,大概五六岁的时候,扎着羊角辫,牵着一个男人的手,男人的手背上有几条黑色的花纹,一身黑色装束,照片只拍了我的样子和男人的下半身。
我拿着照片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拍了这张照片。
“给我看看。”
君崇拿过照片,我也不知道他要看什么,继续研究笔记。看到那照片夹的后一页,再次出现了爷爷的字迹。
“安心,看到这张照片,你肯定会疑惑,是什么时候拍的,照片上的男人又是谁?他不是你爸爸,而是你未来的丈夫。”
“啊——”
我看到这里一惊,指着上面的话给君崇看,君崇放下照片微微皱起眉,好一会儿才说,“继续往下看。”
“就在拍这张照片的那个下午,你缠着我在院子里玩,我给你讲故事,你却拿了一根发簪给我看,那根发簪我记得是冰莲花纹案。你说是有个大哥哥送给你的,并许诺等你长大后会回来娶你。我当时觉得你在开玩笑,可你话音刚落,你口中说的男人就出现了。他面上爬满了黑色的花纹,浑身寒意逼人,即便是大白天我也觉得凉风嗖嗖,可你却不害怕,张着手朝着大哥哥跑去。此时我才知道他不是人,而是一只鬼,缠上你是为了芥蒂冥婚。我以前也听闻冥婚的事,不管是真是假,都说最后的下场只有死。我不想你年纪轻轻就死去,可我阻止不了,那个鬼太过于强大,我只好暂且答应他,当他走了后,我去求人想办法帮你渡过这场劫难,最后我找到了阴阳师苏家。苏家的人告诉我,可以抹去这段存在的痕迹,但理由是等你25岁生日那天,必须前往苏家。当时为了救你,我就答应了。我把那发簪卖去了古董店,之后按照苏家人的方法,直到你18岁成年那天,那只鬼都没有出现。就在我以为这件事完全不会发生的时候,却让我再次看到了他,而那时我才知道,一切都晚了。这就是命啊!”
“安心,爷爷知道无能阻止。可他对你很疼惜,爷爷也看得出来你爱着他,但这份爱到底不溶于天地,你早晚会得到报应的。爷爷这几天总觉得心神恍惚,想必大限已到活不久了,所以特意写下这些让你知道。安心,听爷爷一句话,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爱上那只鬼,都请你离开,在25岁生日那天去往苏家。爷爷在银行保险柜放了苏家的凭证。你生日那天你妈妈会拿给你,切记爷爷的话,这是为了你好。”
爷爷的笔记写到这里就没了,后面都是空白,我看着上面的字迹,一颗心久久不能平静。
爷爷口中的鬼指的是谁,我十分清楚,只是我没想到我那么小的时候,君崇就缠上了我。
回头看他,想问出口的话却陡然变得疑惑,因为君崇也是满目疑惑的看着我,良久,他才说,“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
“你不记得?可照理爷爷不会弄错的呀?我记得那天在医院里他就好像有什么话说。”我拿过那张照片,指着那个男人问,“这个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