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丈夫-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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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安心身上舒服,主人都不抱我,哎。”
他这么一提,我才想起还有正事要说,连忙问,“你回去之后,你主人是怎么说的?”
“和止水说的办法一样。”天缘瞄了一眼止水,有些意味深长,止水只是礼貌的回笑,天缘继续说,“但需要阵法。”
“书我带来了,你们需要束魂阵,这里有。”
墨零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了那本书,显然之前止水已经通知他了,所以他很快就翻到了有束魂阵的那一页,指着上面的字体说,“需要的东西我已经到了,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我随时可以布阵。”
“那便今晚吧!”
我一惊,看向止水,“你拿到强阴咒了?”
止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勾玉形状的东西,通体泛着黑色,和八卦很像,“就是这个东西?江小柔就这么给你了?”
“出卖色相都得不到,那我就只能动武了。”
止水说的云淡风轻,我却听得心惊胆颤,也不知道江小柔是怎么被迷上的。止水这个人看似温柔如水,其实内在远不是如此。
“那行,今晚子时就开始。”
“我有个意见。”在大家达成共识后,天缘突然举出了爪子,还没说下去就被墨零打断了,“宠物就乖乖做宠物,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再说话,小心我把你卖到马戏团。”
“你、你——”天缘气的发抖,“本仙是狐仙,你怎可如此放肆!”
“等你那爪子在长一点再说吧!”墨零满不在乎的喝着饮料,气的天缘浑身炸毛。
我揉着天缘蓬松的毛发,安慰道,“别理他。你说有什么意见?”
“你今晚给他喂完血后,就去睡觉,阵法的事你不能看。”
“为什么?”
这次问的不是我,而是止水,连着墨零也投来疑问。
天缘爪子搔搔毛发,只是说,“主人是这么交代的。只说安心一定不能去参与,否则阵法失败,君崇就惨了。”
“那我不看。”我立刻保证,对我来说,任何伤害君崇的事我都不敢再去做,也不敢去砰,“止水你给我个睡眠咒,让我睡着。”
“嗯。”
止水托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天缘,天缘在我怀里昏昏欲睡,窝着十分舒服。
因为晚上要行动,而且想着一觉醒来我就可以重新见到君崇,我就觉得十分兴奋,开心的上上下下把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最后止水实在看不过去了,把我手里的抹布全部扔掉。
“安心,我知道你开心,留点体力等他回归,别累坏自己。你看你最近瘦成什么样了?君崇回来肯定会埋怨我的。”
“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想让时间过得快一点。”我双手背在身后,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像讨好大人的小孩,“其实吧!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毕竟我——”
“又想那些有的没得了?”止水拍拍我的头,“去和天缘玩一会儿吧!我和墨零研究阵法。”
“嗯。”
我走到楼上,正逢天缘趴在地砖上乘凉,看到我嗖的一下就扑到了我的怀里,“安心,抱。”
我抱着它睡在了床上,天缘很乖的依偎在我身边,“鬼胎这几天有动静吗?”
“没有。”
天缘又问,“主人让我问你,你真的希望留下这个孩子吗?”
“你主人问的?”
“是的。”
“为什么?”
“主人没说,就叫我问。”
我平躺着,摸着平坦的肚子,微微一笑,“这是当然了。她是我和君崇骨肉,虽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但我依然无法割舍她,她当时那么做也只是被控制了而已,说到底她只是不想被剥脱出生的机会。她渴望出生,渴望有妈妈疼爸爸爱,所以我想给她这机会。”
“其实你的鬼胎和以前的不太一样,也许会有转机。”天缘舔舔爪子突然说,“时间不早了,你睡一会吧!”
我其实不想睡,但不知道为什么天缘的话让我觉得十分困倦,等我呼吸平稳睡着的时候,天缘小小的身体一跳,化作一只浑身血红的九尾狐,将我翻了个身,尖锐的抓在掀开我的头发,在脖颈后侧凌空画了几笔,一个火红色的翅膀一闪变消失在了后面。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给君崇喂了最后一次血,我站在圆柱面前许久,最后还是止水提醒我时间差不多了。
恋恋不舍的看了君崇一眼,我就被下了睡眠咒,对晚上的事情全然不知。
当黎明的光辉照耀大地的时候,我感觉身上一阵冰凉,眼睛动了动,然后睁开,朦胧的视线里看到一个身影压在我的身上,冰凉刺骨的手摸上我的脖颈,一把掐住。
下一秒就听到止水和墨零冲进来的叫声,“安心,快躲开!”
“我——”
我声音才发出,脖颈就一紧,视线慢慢变得清晰,映入眼帘的是满目殷虹的君崇。他左脸封印咒隐匿在青丝背后,带着一股妖娆,右脸惨白如纸,泛着青色。
单手用力将我死死的掐住,殷虹瞳孔里全是浓烈的杀气。
止水和墨零想要靠近,却被他反弹出去,两人身上皆受了伤,血色染红了衣衫,我强忍着窒息的难受,对他们说,“走,别管我。”
君崇呵斥道,“闭嘴!”
墨零急的团团转,又对我说,“束魂阵出了点差池,他才会这样,止水的力量被他吸收,梼杌也被吞噬死了,现在他失控很危险。”
梼杌死了?
心一抽,是朋友离开的那种无助和悲哀,我想到那个孩子那么努力的为君崇卖力,最后却死在她最敬重的尊上手里,对她来说当时是怎样的情感?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听到止水在那边说,“安心,能够让他平复下来的只有你。”
“废话太多,杀。”
君崇单手一挥,黑色火焰乍现手心,一颗颗火球接连不断的朝两人砸去,适时天缘出现,大叫一声,一道防护罩出现阻隔了火球的进攻,但这件房间就没这么幸运了,火球炸裂了周围的东西。
君崇眼看一击不成,再次进攻,我看他手下狠意,心里拔凉拔凉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想要动,却发现浑身动弹不得,最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冲破防护罩将止水墨零和天缘打倒在地,地下突然窜起无数根尖锐的利刃,限制了他们所有的行动。
“顾安心,他们的死都是因为你。”
君崇反手将我拉起,从背后一手挟持我,一手让我握住他的那把长剑,走到止水他们面前,威胁的声音带着暗哑的杀意,“顾安心,是你杀死了他们。”
“不——”
我瞳孔极度收缩,一口气缓和不过来,压抑的痛楚闷在心口,发泄不得,唯有一阵赛过一阵的煎熬。
浑身颤抖,我感觉到长剑刺入血肉的感觉,感觉他们死前的震惊,先后两次刺伤君崇的画面历历在目,恐惧瞬间侵袭,神经线在瞬间迸裂。
君崇握着我的右手,缓缓抬起,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含笑却阴冷的看着我,“顾安心,记住,你的存在就是不详,是你害死了我们所有人。”
一剑封喉,鲜血溅撒在我的脸上,只有血的腥味。
我感觉心不是痛,也不是伤,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辛酸。
我看着满地的血腥,黑暗逐渐来袭,意识也开始消散。
“安心,醒醒,安心,快醒醒,别被梦魇控制!安心!”
朦胧中我感觉脖颈处传来锥心的痛楚,然后就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金色的光线透着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我看到天缘担忧的小眼睛,怔了怔,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却发现卧室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捂着发疼的脑袋,我抓住天缘问,“君崇呢?”
“在楼下。”天缘担忧的看着我,“安心,你刚才被梦魇找上了,幸好我发现的及时,否则你的灵魂就会被吞噬。”
我一愣,“梦魇?”
天缘搔搔头,说,“对,一种通过梦境害人的怪物。你最近太过于消沉,昨晚我们都外出,所以才会被有机可趁。你不要相信,那些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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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君崇,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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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着发疼的头从床上起来,和天缘一起下楼,就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一个灰色的朦胧影子在黑暗的角落,手里一把黑色的权杖,弯曲上行,像树枝分节一样,每一个上面都拐着一个水滴一样的东西。
一道黑色的光球从床铺的位置飞起,落入水滴当中,盈盈闪耀,随之全部消失,唯有日出的光辉逐渐照耀大地。
我步伐一顿,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存在,但转头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我晃晃头,拍了拍脑袋,天缘仰着头看我,“你怎么了?”
“总觉得那个梦很可怕,但我不记得了。好像连带着还忘记了什么,却想不起来。”
“不记得最好,梦魇最喜欢的就是吃人梦境,吃了就没了。但传言他们会通过这些吞噬灵魂,总之小心了。”
“嗯。”
我和天缘一路下楼,还没看到君崇就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不禁鼻子一酸,再看到那个高大的背影时,雾霭瞬间模糊了双眼,呼唤的声音还卡在喉间,那个人的音色就钻入了耳朵。
“怎么总是喜欢哭鼻子?以后不准再哭了。”
微凉的气息瞬间将我围住,熟悉的感觉才隔了那么几天,但总有种隔了千万年的再次相遇的那种喜悦,我抬着头望着俊逸的眉眼,一颗心有那么一过的停止,双手颤抖的摸上那张脸,哆嗦的嘴唇张了几次却没有发出声音。
君崇英气依旧,浓郁的眉眼稍稍弯起,带着外人极少能看到的温婉,眸清如水,笑颜如花,微微勾起的唇瓣上是无限的宠溺。
“傻了?”他捏捏我的脸颊,不顾他人的目光凑近就是一吻,虽是蜻蜓点水,却激起了阵阵涟漪,“怎么不说话?”他眼睛微眯,望向了我旁边的天缘,“狐狸,她怎么了?”
“哇——”
我突然大哭了出来,哭声凄惨哀怨,眼泪像打开的水笼头怎么都止不住,双手揪着君崇的衣襟,哭的没了边际。
“君崇,你终于平安无事了,我担心死了,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
“不该什么?”君崇含笑的任由我哭泣,伸手给我擦去泪水,温柔微笑,一点也没有生气。
不该什么?
我也不知道,封印那时候的事历历在目,我也觉得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很错的事,要求他的原谅,可是话到嘴边却一点都想不起来,脑海里空白一片,像是被人一手抹干净一样。
“我也不知道,忘了。”
我瘪瘪嘴,十分的委屈。
君崇却哈哈大笑起来,“忘了就最好,记住你没有对我不该什么,我这次冲破封印还都亏了你。所以是我应该感谢你,应该对你说抱歉,我受了伤让你担心了,下次不会了。”
君崇在说这话的时候,止水的露出了微妙的表情,淡淡的看了一眼我,却抿紧了嘴什么也没说。我不疑有他,在我眼里,君崇是不会骗我的,所以我无条件的相信他。
“得了,你们在这里你侬我侬的,想过我们没有。”墨零大煞风景的打断我们的重逢,对哭的成了花猫的我一脸鄙视,“不就是受了点伤,谁揭开封印的时候不受伤的,瞧你那样子。”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哼哼道,“我爱你管得着嘛!有本事你也去找个跟你卿卿我我的呀!我瞧着纤纤就很好。”
墨零听到纤纤的名字时,眼神陡然变得古怪,而且脸颊上飞速的闪现红晕,我顿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来了兴趣,十分兴奋的问,“上次是千泷和纤纤送你回师门的,是不是发上了什么?你脸红的很诡异呀!”
“诡异你的头,明明是今天天太热了。”
“这里都没有阳关,热你的头呀!”我反驳他那无力的谎言,“快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
“安心,你对傻呆的兴趣比我还浓呀!”
君崇突然凉凉开口,音色沉沉,斜睨了我一眼,我陡然一个激灵,伸手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胸口,撒娇道,“都说是傻呆了,玩玩而已。”
“你们!”墨零咬牙切齿,愤然道,“亏我还大老远的跑来帮助你们,有你们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啊,谢谢啊。”
轻描淡写的道谢,让墨零整个炸毛,最后还是止水出来打圆场,“好啦,都别斗嘴了,该说正事了。”
墨零哼的一声,瞧着二郎腿靠在了沙发上,君崇也微微松开我,玩弄着我的头发说,“这事不急,我现在还不能出去,你这里太小,给我找个地方。”
“已经准备好了,天黑之后,我就带你们过去。”
“嗯。”君崇动了动身子,大手搂住我的腰,准备把我抱起来,我则拉着他不肯起身,好奇的问,“什么事?不能对我说?”
止水顿了顿,望向君崇,墨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倒是君崇一脸淡然但态度十分坚决的对止水说,“反正我不同意,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止水一副早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表情,微微叹了口气说,“但安心毕竟是人类,她毕业之后总是要工作的。现在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这对她将来的路也好。你没有体验过人类的上班辛苦,不知道一份好的工作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而且安心还有家人,她爸妈也不会一辈子让她待业在家吧?”
“人类工作的地方不止有一处,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苏氏?”君崇说道“苏氏”两个字的时候完全嗤之以鼻,声音都是冷哼着从鼻子里发出的,“总之只要是苏就绝对不不行!”
“但进去并不一定是错误,也许是对她的另一种机会。”
“你别说了。”君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言语中已经带上了怒气,“同样的事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一次!此事到此为止,若他还来纠缠不断,杀了了事!”
君崇拂袖,将我轻轻一搂,就转身上楼了,我看着止水叹息的样子,从他们的对话里似乎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上了楼,君崇躺在床上,漆黑的卧室我看着难受,就开了一盏小灯,幽黄的光线里,君崇的脸色还是泛着惨白,我坐在床沿,伸手摸上他的脸,纤细的手指顺着眉峰一点点往下勾勒,直到手指被他含在了嘴里,灵巧的舌头在指腹上不停的绕着圈圈。
“君崇——唔!”
我唤着他的名字,他却突然大力的朝我压倒过来,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窒息的吻带着霸道的强硬迫不及待的迎来,让心的跳动瞬间达到了最高点,粗喘的呼吸不停的在耳边响起,成了着安静的卧室里唯一的声音。
“安心。”
他唤着我的名字,吻一路落下,大手在衣衫外侧游走,最后捏住峰峦,柔软的触感撩起阵阵酥麻,我不自觉的溢出声响,吻已经落到了脖间。
“安心,如果我哪天伤害了你,你会不会恨我?”
我一怔,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回头看他,浓郁的瞳仁带着藏不尽颜色的黑暗,君崇没有笑,眼中没有那份渴望的情绪。
心莫名的一抖,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会恨。但就算真的要到恨的地步,也只能说是爱你到骨髓,再也无法忘记。我曾听说所有的恨都来源于爱,恨的越深爱的就越浓,是放不下得不到才会产生那份恨。但我不想,我只想对你的爱,如果有恨的存在,那我就更加努力的去爱,不去在意那份恨,那么再大的恨也会烟消云散的吧!”
我转过头,主动在他唇瓣落下一吻,微笑认真的看着他,“君崇,对你,我只想爱,也只想过爱。我说过即便遗忘,爱你的心也绝对不会改变,所以不会恨。”
君崇眼神闪动,将头藏在我的发间,闻着发丝的香味,声音闷闷的说,“安心,谢谢你对我的爱。我君崇发誓,只要活着就绝对会保你永生。你是我君崇唯一的妻子,等我取回身体后,绝对会办一场隆重的婚礼,我要让三界六道众生都知道你是我冥泽尊上的女人!”
鼻子发酸,我反手摸住他的头发,含笑着说,“所以你能告诉我,是不是苏子谦打电话找过我?你不想让我去苏氏上班?所以才和止水有了分歧?”
“扫兴。”君崇不屑的说,“才有点感觉想吃了你,提这件事做什么?还是做些快乐的事吧!”
说着他大手不客气的撤下了我的纽扣,将我按在怀里,一副生吃活剥的样子,我双手用力的抵在他的胸口,严肃的说,“你才恢复,还需要慢慢调养,这种事在你康复之前,完全不能做!”
“我是灵体,修复起来很快的,你看我这么强大,兴许一快乐恢复的就更快了。”
“……”
“不行。”
男人就是这样,在想要的时候压根不提你的任何言语,吃干抹净舒爽才是人生一大乐事,我拼死抵抗,却越发的无力。
此时门被大力的打开,天缘小爪子按在门上,带着十足的严肃语气说,“冥泽尊上,我主人说了,你的灵体受到严重创伤,男女之事最好禁忌,否则残了没人救的了你。”
君崇脸色一黑,似是包公,咬牙切齿的说,“最好你主人没骗我,否则——”他五指化爪,下一秒我就看到天缘撑着的门化成了灰烬。
天缘猛地一抖,却还是说,“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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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午夜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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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之前君崇和止水的对话,我最后还是从苏子谦给我的电话里知道的事情。
他希望我去上班,我还没说什么,电话就给君崇夺了过去,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君崇捏碎了我的手机,一脸愤恨,还威胁我说,“如果你敢去苏氏上班,我就宰了这只狐狸。”
自从那天天缘打断了君崇的好事外,他就变得阴晴不定,总是时不时的趁我不在时欺负天缘,害的天缘看到我总是水眼汪汪的,想靠近却碍于君崇在,畏畏缩缩的趴在了梼杌的怀里,哀叫。
其实对于去苏氏上班的事,止水也找过我,是直截了当的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