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寻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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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长老各有眼线,没一会,惊礼宗人就都听了消息。
没什么损毁,还自动清除了垃圾山,大部分惊礼宗的人并无特别知觉。
黄敬烈心里,一半是担忧,一半却如释重负。
此次收徒大典,汇集了三个宗门要人,大概商量了一下年后进行的三宗“小会”。
三个宗门在惊诧海南岸是修行界主导,修炼资源、地域划分由三家牵头商议解决,小的宗门、派系各自投靠归属其一。
为避免大的争端、纷争,三个宗门每隔三十年举行一次弟子切磋“小会”,区别于永盛洲的“竞神大会”,那个会五十年一次,大会分的是惊诧海北岸的利益。
三宗门开“小会”,也是希望三家能团结对抗永盛洲大陆的修行霸主,更多地收拢住惊诧海所有的资源。
“小会”轮流坐庄,此次该“恐智宗”。
收徒大典之后,另外两宗留着没走,准备和惊礼宗的人一起赶往“恐智宗”,参加“小会”。
大花和木耳离了珠婴山,想去惊诧海看看。
木耳簪子头上的楼船里,吭哧吭哧着挤出一只“惊心鸟”。
难为它胖胖的身材在那么精致小巧的地方,居然没卡住。
“惊心鸟”爬出来立在簪子上,拿左边翅膀抚了抚胸脯,正准备开口,被木牛一尾巴抽翻,扎撒着翅膀、翻了好几翻才稳住身形。
赶紧飞到木耳和大花中间,心有余悸地喘匀了气儿。
“两位小友在哪里游玩呀,‘惊礼宗’、‘恐智宗’和‘悲义宗’要举行十年一届的弟子切磋‘小会’,两位小友一起去玩玩?到处走走的话,不如我们这些熟人一边介绍一边游玩有意思”
“惊心鸟”嘴巴一开一合,传出的是黄敬烈的话。
那“惊心鸟”其实是一直在楼船游廊的鸟笼子里养着的,木牛二话不说就接了黄敬烈的“馈赠”,以至于黄敬烈都没来得及把一些物件拿出来。
正好这个“惊心鸟”当了回电话。
木耳觉着黄敬烈说得没错,反正也会去那两个宗门的地界,跟着黄敬烈,还省了不少麻烦,都不用备着兑换的银钱或者神珠之类的。
大花也没意见,就用“惊心鸟”传话给黄敬烈,他俩赶在宗门出发前会先去“惊神殿”和他汇合。
黄敬烈得了准话,心里一安定。
他旁边的邱额元抓着他肩膀的手放轻柔了,拍拍他肩膀、抚平抓皱的衣服,夸他会办事。
这边“惊心鸟”当完电话,不想吭哧吭哧着再挤回去,忽扇着翅膀在两只中间想心事。
木耳的脑袋是不敢再踏足,大花那儿?它的小眼珠子还没瞟到大花的正脸,就感觉心惊肉跳。
它们“惊心鸟”界可是传遍了,这位女仙童的头发丝儿都能把长老给削老实了。
所以此头“惊心鸟”由于想得太出神,翅膀忘记忽扇,像个肉丸子一样直直摔到地上。
木牛在木耳头顶探着小脑袋,伸着一支爪,翘着一支趾爪尖儿,指着“惊心鸟”笑得吱吱嘎嘎。
“你笑什么,我就是个带信儿的,没权没势、没功名、没利禄的,我只是奉命行事,爬出来我能知道是在哪儿?”
边说边在当地上,用翅膀支住站正了,右翅膀窝着翅膀尖尖抚了抚胸口,顺好气儿。
它换了翅膀抚胸口、顺气儿是有原因的,因为刚才左翅膀抚着顺气儿被抽了,不吉利,故而这回要用右翅膀。
“上来就抽我一鞭子,得亏我们‘惊心鸟’有翅膀,而且机变灵活,不然还不得‘血溅当场啊’?!啊!你说,我要‘血溅当场’到那儿——”
边说边用右翅膀尖尖要指,一想不行、不吉利,换了左翅膀尖尖指指木耳的脑瓜顶。
“我溅到那儿!你说你能痛快?还是这位‘仙童’能痛快?啊?你说!”
说着两个脚爪子站稳了,两个翅膀尖尖合围起来对着木耳拱了拱“手”。
“哈哈~”
大花被这位“惊心鸟”界的实诚鸟儿逗得哈哈大笑,荷苗儿的嫩丝儿也在大花鬓角抖抖着。
木耳“嗤嗤”闷笑。
“惊心鸟”被两位仙童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两个翅膀尖尖对着,两个脚爪子左右倒腾。
歪着脑袋,眼睛看着别处小声说:“二位仙童见笑啦,见笑啦”
木牛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收回翘着的趾爪尖儿,敲敲簪子头挂着的楼船,冲“惊心鸟”勾勾那个趾爪尖儿。
“你往进飞,我保管挤不住你!”
“惊心鸟”偏着脑袋,心里知道左右两尊大神身上,定是没自己落脚的地儿,这头发簪子上刻的龙忒厉害
抖抖翅膀飞向那个楼船。
眼看着它脑袋都比那楼船大,就要真的“血溅当场”,它也斜着眼睛准备再被抽到地上。
却见楼船一张嘴,它跌进了游廊。
第38章 吃过精英弟子“葡萄”的英聪()
惊礼宗各个峰头抽调精英弟子前去“小会”。
长老院留守了年长、境界高的元老,以及青壮的长老带队给子弟压阵。
总执事院将炼器宗师那儿领回来的新楼船,施法展放到宗门法阵跟前。
一切井然有序、派遣周致,总执事院此次总领楼船的执事,将人、器、宝都清点完毕,和宗主黄敬烈启禀报备,只等出发。
邱额元一早就定了楼船顶层船首。
黄敬烈本想把两只安排在自己的房舍和执事厅左近,想了想,就把两位小友的客舍,安排在邱额元的旁边。
由那只实诚的“惊心鸟”和黄敬烈通过话。
大花和木耳看看山河图,自身所在虽然已经进入惊诧海范围,距离海岸区却很远。
商量后决定返程,如此一来,不用急急忙忙赶去看海,也不用急急忙忙赶回惊礼宗。
于是归途时间充裕,两只顺道游玩。
惊诧海范围最边缘的地带,满布茂密的树林,两只看了许多惊礼宗给的书,却没捎带上花鸟树木和虫兽之类的图册,虽然没了对照辨别,倒也多了一分自己发现认知的乐趣。
遇到一种树,很是有趣。
树干挺拔,树皮呈青灰色;树叶颜色正面深青、叶背灰白;妙的是树叶的纹路,本是几条经脉的地方,长成的纹路却是霹雳闪电的样子。
再有个独特妙趣之处:木牛一靠近这种树,会使得整个树身一震,枝条收束、叶子拢卷,像大花见过的“含羞草”。
这是怎么个说法?
木牛发现这个奇处之后,象条鱼一样在树林子里穿来穿去,玩得不亦乐乎。
木耳和木牛共生出来的,以前没面世时候,就时时刻刻在一起,玩闹更不用说。
看了一会,木牛再靠近经过他和大花身边时候,一伸手拽住木牛尾巴,呼啸着飞进树林。
两个在树林里飞卷笑闹,玩疯了。
大花心说,这要去坐过山车,俩估计还嫌不够刺激。
重要的是俩个简直是在调戏人家这种树。
木牛在前面划船一样分开树枝、树叶,木耳在后面,那些树枝、树叶经过木牛就都伸展开。
大花踩着悬空站到树林上空,看着两个在青色的树海中冲浪。
周围别种的树林各有各的颜色,像水彩画层层晕染开去,辐射向四野的或山或谷,远远近近回荡着木耳和木牛清脆的欢呼声和吱吱嘎嘎的笑声。
惊飞的鸟儿起起落落。
这情境,如此静谧安乐。
“噫~真真呢?”
大花和木耳原来站着的地方,木牛张着五个爪,瞪眼四下里寻找。
木耳跨坐在木牛背上,玩得脸颊通红。
“我们在上面~”
木牛载着木耳窜上天。
过了树冠,上空飘着一片荷叶子,大花枕着肉胳膊,翘着二郎腿躺着,嘴边还有一小片叶掌一会一颗金阳果投喂着。
“哎呀,惬意的不得了呀。”
木耳可能越来越将自己曾百多岁的经历脱去,正如他安慰大花所说的:你已经回归本身。
言行举止现出他自己本真来。
本来木牛要蹭到大花身边,被荷叶边儿卷起又快速一展给弹开了。
木牛一爪勾勾鼻子,游在荷叶子周围。
木耳咕噜咕噜地笑,手心现出一个网兜,兜子里好些个朝霞般灿烂的果子,仔细看那个兜子是树叶子。
木牛爪子趾爪弯弯展展的,把头伏在大花胳膊上,叹气。
它总吃自家的霞果子,更眼馋大花保存在荷苗儿那儿的各种各样吃的玩的。
霞果子!大花爱吃!坐起来蹲着把树叶兜子抱个满怀,然后捞住荷苗儿的厚巴掌亲亲。
荷苗儿在木耳身前展开一片叶子,上面好多个金阳果、蜜月瓜。
牛牛顺着木耳的胳膊,小脑袋游进果子堆。
木耳双手把衣襟展开,荷苗儿把果子连着木牛脑袋倒进去,返回大花耳朵后面吹风。
木耳和大花觉着让木牛当海冲浪玩的树不同凡响,而且和木牛很有缘分,就收捡了许多刚刚掉落的树叶,有些树枝被蹭断了,木耳也捡了几捆,两只都拽住木牛,塞进它中间会变牛蹄子的肚子里。
两只走走停停,捡捡叶子,划划水,在楼船停靠在法阵前一天,直接去到珠峰惊神殿,请见黄敬烈。
黄敬烈让执事把两位小友请进后殿,给邱额元发了“惊心鸟”知会,并让他过来接待。
等他把事务都安点合适了,邱额元已经带着两只去了丹霞峰,留话说两位小友会和他一起登船。
翌日,两只跟着邱额元,坐着他出行用的丹鼎直飞楼船。
楼船三层,中间楼层由黄敬烈坐镇,执事厅派遣的主管总领事务;一层安置弟子;三层为长老们居处。
大花没看到楼船驱动有点好奇。
各种仙侠文说,会有装晶石之类的中枢。
这楼船和给木耳簪子做装饰的那个,都没有中枢,不过看到好几处有贯通的柱子,大花猜他们是把神珠塞那柱子里。
跟着邱额元到了首层,发现整个一层,如同把享客峰的好几套客院精心排布到一起,且不是简单的密密麻麻着把房间接在一起。
邱额元定在船首,两只的房舍就在房舍旁边,少了院子,但是游廊相接,小巧的假山和盆栽相隔,繁复华丽却不会憋闷。
邱额元是个丹痴,给两只装进房间,他就奔去他的房舍。
他得先把自己那一摊子规整到位了,路上也不耽误他研究。
木耳和木牛推推跑跑地正在房子四处玩闹,有执事敲响敞着的门,木耳从屏风后面转出来,问执事有什么指教?
执事解释说,楼船三个层面都有大厅,有什么事都先去大厅,比如现下一层的弟子都来拜见自家师尊,会先在大厅知会这层的执事。
两位仙童是客,有位弟子只知道二位住到三层,却不知道具体在哪里,为免冲撞,请二位去大厅相见。
木耳想想哪个弟子要见他俩?林间从?好不好的,他总该知道他俩实际上是顺着他的意被绑架来的吧。
没再多想,谢过执事说随后就去,绕过游廊去唤大花。
大花听木耳说了,就和他猜,说不定是英铭烈。木耳拳头一捶掌心说是呢,他可没说要弃走惊礼宗。
两只小友嘀嘀咕咕的,走了大半天才绕进三层大厅。
果然是英聪。
他已经拜见过师尊石慧。知道两只在三层,想见面聊聊。
见了英聪,大花想起来观礼时候,黄敬烈旁白介绍过,他因为吃过几家“精英”的“葡萄”,虽然被石慧照应着,却一直无法载册,想来被挤兑的日子不好过。
三个在大厅靠里的一个角落坐定。
显见得木耳和大花想到一起了。
刚坐下就问英聪缺不缺钱,随着他说话,木牛在木耳脑瓜顶拍下一摞金龙钱,两爪的,目前是两只手里最贵的金钱了。
英聪愣了一下。
第39章 看我景克怎么收拾你这邪祟()
大花猜着可能是修行的不很需用金、银钱。
就从袖子里往外掏丹石。
问他这个有没有。
英聪突然被一个不到五岁和一个不到八岁的的小孩子宠。
心里滋味难以言喻。
大手一边一个,掩住两只又要往外掏的手。
:“缺不缺的不该你俩打发我!
我只是想看看你俩,心里会舒坦很多。”
英聪有些不自在地边说边收回手。
:“珠婴山火起那日,大家都走得匆忙,我们心神恍然也没思虑到,今日正好。”
大花从客厅桌子上取了个果盘,分开的格子里装着不同种类的灵果以及零食。
大花把那些果子把戏的,并进另一个桌子的果盘里,将丹石填进一个格子。
木牛身子缠住木耳胳膊,“喀喇喀喇”着把另一个格子填满金龙钱,再一个格子填满银龙钱。
吴勇给的紫砂果,木耳留了几个在枝子上,别个都装进果盘里并嘱咐英聪别等朽了再用。
紫芽的“根水”似乎对他们很有作用,只是目前这盏已经定给邱长老了。
再见还有机会。
果盘盖好让英聪收起来,两个问他那晚之后有什么异常?
英聪有些局促,脸上被一个伸过来的荷叶巴掌摸了摸,曲起来还捏了捏。
果盘子让荷苗儿卷着塞进英聪袖子里,荷叶巴掌出来时候还给他掖了掖。
大花和木耳看得发笑。
英聪咬咬下嘴唇,跟着笑起来。
说起异常来,和大花、木耳说,自那夜起,他或者是婴兽能感应到或弱或强的
他无法说明是什么!
当时有几个很强烈的直直进入他的心念:死!不知向谁或什么求祈,只想解脱!
婴兽化入光中,再回来时,就有“魂”敛在它的刚鬃里,带着奄奄一息的安宁。
三个都沉默下来。
包括木牛在内,都静静地让沉默呆在他们之间,不放大难过,也不逃避沉重。
只是承认沉默,一起和沉默相处。
大厅里零星的人来来去去,只这个角落安静地呆着。
有人只想安静呆着,即使只是做石头;也总有人就爱招惹他看着不得劲的,即使那是石头。
英聪面朝着大厅轩窗,路过的人多是瞥一眼就走去了。
景克瞥一眼就被粘住了。
景克打小就克己复礼,凭自己律人律己的品行,以及实力证明了自己,成为叔爷爷、大长老的小弟子。
因而景克最是见不得靠关系的子弟,尤其还被很优秀的长老青睐有加的。
最扎他眼的有两个:一个就是英聪,另一个是林间从。
在他眼里,英聪本是废了的珠婴,说实在的,也就如同断了腿儿的桌子——器物罢了。
三长老在惊礼宗从拜进宗门起,就是有了名儿的惊才绝艳,景克不管是托关系走门路,还是身体力行着往死了刻苦表现,都没引起三长老一丝注意甚或打听一句。
那死崽子出身不堪就罢了,还伤了好几个宗门子弟,真是不可理喻!
他透过轩窗盯着英聪,两眼都快盯出火花来了。
前不久英聪帮带着一个弟子收捡婴孩,他就看不了英聪对那弟子的放纵,抽那弟子差点抽死,每每抽一顿以致那货不动了,他都拿鼻孔斜一下英聪才走。
景克正心里鞭挞他觉得很没规矩的人呢。
真是想到谁谁还就急赶着跑到他眼前。
另一个扎他眼的货,从他对面晃荡着进了大厅,绿幽幽两个眼珠子四下里一划拉,就和伸出眼钩子似的,勾住侧身对着大厅门的两位仙童。
熟的不能再熟地远远行着礼就朝两位仙童走去。
景克两个黄哇哇的眼珠子瞪大了一圈儿。
林间从那个属黄鼠狼的什么时候进阶了,一个大境界!直接就绿了?怎么绿的?
林间从要听了他心里的咆哮,一定会喷回去:你才绿了,你们全家都绿,要论绿,你家最有经验!
林间从惯常地到处做人、做事留几里地的口子做人情、后路,所以大花和木耳对他毫无恶感,也没拆穿他当初路上的投机行为。
见他过来,两只都站到椅子上拱手致意。
这还是林间从自送他俩回宗门以来,头一回见。
和大花、木耳见过,恭谨地和英聪行了师兄礼,显见的很是有些敬畏英聪。
林间从很是懂个前因后果的人,尤其他的眼睛从“黄鼠狼”级别进阶到“野狼”级别以后,对大花和木耳很是感念。
当着英聪的面儿不好直说,就很真心诚意地道谢,说有幸得两位仙童眷顾,得了机缘,无以为报,有什么支应的,尽管找他,说着,拿出一只“惊心鸟”,请两位仙童收着,又演示了一遍怎么使。
木耳簪子头的楼船里,有个声音焦急地念叨:“仙童这儿有我呐,林仙师我记着你呐,你家那伙计你留着,放心吧,有信儿我能找着你!”
木牛趾爪尖儿点了一下簪子,那丝声儿就掐住长音不再叨叨。
林间从眨眨绿幽幽的双眼,默默收起他家的伙计。
心说,这谁送仙童的“惊心鸟”啊,这么话痨就罢了,很会霸守金饭碗啊!
大花不由得脑补出那位实诚鸟儿先生在楼船里,一定边叨叨着两个脚爪子还挪来挪去,两个翅膀定也不闲着,会比划着配合他的声明。
林间从收好“惊心鸟”,又从袖里乾坤袋中抱出一摞书册来。
:“听闻两位仙童喜爱览阅,藏书阁之前复给二位的多是文册,我今次就带了些花花草草、鸟兽林木的图册”
木耳接过去收进袖子,很是感谢林间从的周到,说返回惊礼宗路上,遇到不少奇妙生灵,正说有机会和本名对上了,好好了解呢。
林间从见送礼送到点儿上,很是开心。
英聪是来见两个知心人暖心的,林间从来之前本就快要走了。
这会林间从也没别的事儿了,说好有空就来和两位仙童玩,四个边走边出大厅。
那边轩窗的景克还没走呢!
看着英聪和林间从俩本来就搓火。
更搓火的是,那俩不知道哪门子的仙童,邪祟的很,大长老亲命黄宗主把两个扔给邱师伯、炼了丹药丸子,结果反被黄宗主礼为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