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寻真-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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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忘了,奸夫**是要被活埋的!
“你你!你个臊燥娘们,谁知道你和多少人干了多少趟,这野种的爹多了去了,少牵扯老子!”糜管事嘴里骂骂咧咧着,恶狠狠地瞅了一眼诚恳,掉转头跑了。
“娘你说的都是真的?!”糜诚恳万念俱灰,那个冰清玉洁和仙女下凡一样的娘亲,居然连花楼春馆的女子都不如。
“真不真假不假你要怎么样?不认?我也不拦着,十几年,我做娘的,可没亏待过你一分!”
花妇人就在人家宗政家的府衙里做了个仆从厨妇,饱受非议指点,就为了儿子回来能找到自己。
只不过,真和人家说的那句话似的:你越对谁巴心巴肺的好,谁越不会对你真心回应。
“我我没你这样的娘!”
糜诚恳哭喊着趴在地上,要死要活。
第244章 哎呀,真甜!()
糜管事苦力出生,就算当了糜诚恳的总管事,也是伺候人的活计,要继续找个活养活自己不难。
他还说中一件事,那就是花妇人现下比糜诚恳值钱。
“你这段时间,看看能找什么活计,做一段时间”
还没等花妇人把话说完,糜诚恳就跳了起来:“什么?我做活计?我做活计?!”
花妇人呡起嘴没有重复,也不跟着儿子吵闹。
“你做下那种伤风败俗之事连累我就罢了,到如今,还把我往那下等人堆里作践!这里来来往往都是我的亲族同窗,你要我被人家怎么笑话?!”
花妇人面无表情地转开脸,把自己安身之处的薄褥子铺开,就要歇息,明日还要早起上工,给府衙差役们做饭。
“你给我起来!你心怎么那么狠单单空守几年也守不了?你要勾引,勾引宗政族里的也算!你勾引那个秃头”
“啪”
糜诚恳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娘亲。
从小到大,他娘连抱他用劲儿了都怕他疼,今日居然打他。
“要闹到杂院儿外头闹去,我明日还要劳作!”
花妇人一脸冰浆子的吩咐。
“你”
“出去!”
糜诚恳灰溜溜地出了这间黑屋子,在杂院子里蹲下抱臂抽噎。
“啧啧,作孽呦那个女人不简单,都是亲儿子,那个躲走了的一开始就没见过她好脸色,伤心也就伤心着长大了啧啧你看看这个,一小小就被他娘捧在手心里捧大的,这一下子”
“嘿嘿,人家是当过仙使夫人的,现在再落魄,咱也没人家经见的多,要不怎么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狠毒!”
“你们俩小声些,人家儿子在当院里呢你们说,那富贵人家,越是不心疼孩子是不?”
“谁知道,我看那花妇人要是就这么放下脸皮来,倒也过得轻省了,有那好样貌,又有好手艺,再嫁个人一样舒服过日子,她这儿子可就难了。”
“说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一下子得自己找活路啧啧,这谁家女子也不敢嫁个他呀那生孩子的役额如今可没有宗政家给他免了。”
“唉也不知道是谁做了孽呦。”
那些说闲话的人,嘴上说着什么别让人家听见,却一字一句都让人家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什么叫背后说人吗?
不知道什么叫悄悄话吗?
糜诚恳肚子里窝着一团火,却不敢胡乱发脾气了。
半路上认出的亲爹,是个流氓,虽然一路上照应着他回来,可一不如意了,就破口大骂,他要敢有撒泼耍赖的苗头,想想之前人家给的两耳光,就不敢再犯。
好不容易找着亲娘,这个不会是冒领的了,亲娘却和换了一个人一样,以前他娘对他是束手无策。
如今是他对他娘丝毫不敢多嘴了。
臊燥娘们!
暗自学着糜流氓骂了一句,心里果然痛快了些。
呸!
臊燥娘们配色胚流氓,你俩没觉着互相是天作之合吗?!
糜诚恳心里恨恨地想。
在杂院当中间蹲了半宿,夜里返潮,寒气上来,糜诚恳实在犟不住身体的苦痛,猫回他娘的那个黑屋子,缩在炕脚睡着了。
隔了一段时日,糜流浪发觉宗政家似乎没计较他这个小虾米,又嘚嘚瑟瑟地找来好几次,想占人家花妇人的便宜。
花妇人没和被强迫了似的喊叫挣扎,反而把糜流氓收拾的下不了地不说,身上的银钱都给搜刮的一干二净。
最受委屈的是糜诚恳!
他心里暗骂的臊燥娘们配色胚流氓还真般配,一要撞到一处要死要活不说,根本不避着他。
那俩真是他爹娘吗?
那个在黑屋子里冲浪的妇人,真是他娘亲吗?
昨日那俩般配的撞地昏天黑地,糜诚恳躲了出来,一路上,杂院儿里暗戳戳的,到处是人眼和手指头。
半夜他回来一趟,离着老远,就听见黑屋子里还声嘶力竭着,伴着各种让人脸红的响动。
最可气的是,那个黑屋子周围,猫着好几个人。
糜诚恳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噩梦,只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气得发狠跑地远远的,晃荡到第二天夜里,才碰运气地回去,想找口吃的或者抽空睡一觉。
倒是如了他的愿,那俩般配的不在。
臊燥娘们干脆搬到色胚流氓家去了?
糜诚恳只这么想了一下,就沉沉睡去了。
第三天,都不见那俩人的踪影。
不是吧?也不叫上我一起搬?
再一日,糜诚恳待不住了,实在饿得不行。
拼着不要脸,去府衙后厨打听花妇人的消息。
说了,早一个旬日就辞去工了。
再去糜流氓出没的地方打听,居然发觉那流氓有家室,老婆孩子都齐全的很,都在宗政家做活呢!
糜诚恳真是怒火攻心,莫名地抓了亲爹的奸似的。
可是知道这些也没用,糜流氓也失踪了。
糜流氓家的人都很淡漠,好些年了,那个名义上的丈夫、父亲,不和家里逼燎着拿钱,或者打骂人就是好的。
他不见了,早早就报了府衙,省得被他牵连。
糜诚恳却真的慌了。
他这一下子,又无父无母了!?
好容易碰着府衙一个差役,看他可怜,指点他几句,说他爹娘雇了马车,似乎准备回蕰恐国去了。
那个糜流氓,居然是拿着自己的户所牌和府衙报备过走的。
糜诚恳今天十四岁呀,从他十二岁骑过宗政诚实称心如意之后,就一步步奔着苦民身份跑。
即便他无比恶心嫌弃的爹娘,也不要他了。
他简直无法相信这些是真的!
疯了一样跑回那个黑屋子,四处翻找,希望能有片言只语。
却只有他自己的户所牌,孤零零地甩在一个角落里。
而在去往蕰恐国的路上,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着。车夫后悔死自己接这两人的生意了,打定主意一到下一个城府,死活要回程。
“娘们,是不是我功夫好,舍不得离了我,走哪儿都带着我?!”
“呵呵,我要是舍不得了,你就活不成了!”
“啊呀!你再要死我一回,我死几回都愿意!”
好不容易到了靠近边境的城府,马车车夫接了秃头男人给的车钱,飞奔而逃。
这对男女,在这不大不小的城府,住了一天一夜,第三天头上,两个人就各奔东西了。
又隔了半个月,在一处花楼后院。
“嘿!臊燥娘们,你果然离不得我呀?!”
“哼,人贩子对你挺好啊,卖到这儿来了?”
“哈哈,人贩子对你也不赖啊,把你放这儿,是心疼你了吧,怎么,你让人家死了几回讨到这儿的便宜的?!”
“呸!”
“哎呀,真甜!”
第245章 天啊,我真的活了()
“得亏宗政出来了,要不得给那一家子磨缠到死!”
“他那个仙使爹够”
“啥?”
“意会意会懂不懂?!”荷苗儿给木牛这种刨根问底的优点弄得很是烦躁。
“我觉着他那个爹不简单,够意思!”
“恩,宗政身上他亲娘的那份血统别作的话,也挺好。”
“你们俩这看情境看得够乐呵啊。”
“嘿嘿,花儿,我出去玩,顺便收着解闷儿的,没想到都还和宗政有牵扯。”
“宗政亲爹派了人过来,照顾自己儿子来了。”荷苗儿缩回花儿的鬓角去,告诉大花和木耳外面的最新状况。
“宗政找过那位仙使安置公西乐媛了?”木耳随即了然地问宗政最心切的苦恼。
“找了,仙使说,这事儿没乐媛的身体,他也没办法。”木牛紧着回答,和荷苗儿比赛似的。
“那个桂生和李伯商议过以后,把宗政自己的事儿也告诉他了。”
“恩恩,还让宗政参考自己的先例,试着解决他媳妇儿的问题。”
荷苗儿和木牛真的对上了,互相间必须你来我往,互相一句衬一句,比对平衡了才行。
“宗政什么反应?”大花比较好奇这个。
“他开始不相信,叫桂生的那个,当着他的面儿,把他拽到自己身子跟前,哈哈,那会子可够有意思的,你俩要看,我把情境收过来?”
“你嘚瑟什么,他俩要看,还用你收情境!”
“哦哦,我不是刚运用熟练了,想显摆显摆么。”
“那就明日吧,明日我们辞行时候,和他建议吧?”大花侧身问木耳的意见。
“恩,咱们还去最后那个国度吗?”木耳看着木牛正把两个情境化去,带着思索问大花他们。
“无舍洲还有个俍惊国是吗?是不是牛牛这法子不错,咱们也收着那边的情境看看?”
“不专程过去了也好。”
“你俩说辞行又不去俍惊国,是准备走哪儿去?”
“笨蛋,肯定不是你游荡过的蕰恐国或者舋悲国吧。”荷苗儿也不清楚那俩琢磨什么了,但是打击木牛还是绰绰有余的。
“咱们返去淾怒国!”
“去锦林去贵圣湖!”
大花和木耳异口同声的回答。
“哎?别说别说,让我猜猜!”木牛一边阻止大花和木耳解答,一边朝天撑起一个趾爪,防止荷苗儿拿叶掌敲它脑瓜说它笨。
一边喊着要自己思索出这个行动计划的深意来。
“呵呵,猜吧,明日启程,等会和李伯说了,宗政就会知晓。”
隔日的一大早,宗政诚实就守在大花和木耳居处的内院外头。
“诚实哥哥,我们不会不和你打招呼就走的,今日还去府衙不?别耽误你做事。”大花站在宗政靠着的墙头上,笑嘻嘻地说。
“呵呵,你快下来,那么高摔着怎么好!”
“不的不的,我就站这儿,和你说话不用我一直昂着头,换你仰头。”大花赶紧冲张开双臂的宗政摆着手,说完就得逞地笑。
“哈哈,小孩子气,木耳,你怎么也站墙头上?”
宗政有些闷闷地拖了个桌子过来,踩着和这古怪的兄弟俩平视着说话。
“呵呵,我们和宗政兄辞别过,就走了。”
“总不至于踩着墙头走吧?!”宗政有些诧异。
“恩,可能还是弄套车马走。”
“这才是嘛,你俩走的这么紧,我都来不及打点准备!”宗政诚实说着,就要跳下桌子和李伯一起给两个安点行装车马。
“宗政兄,我和我弟弟不需要那些的,好好说话,心意到了就是。”木耳出声拦住宗政,又看了看大花。
“让牛牛自己来吧,是它给的机缘。”大花回应着木耳建议道。
“木牛,你来?”
“哎呀,不会吓到宗政吧?!”木耳一发话,木牛就从他发冠上,蜿蜒抽长,身形笼罩住这边内院。
“这是我的伙伴,宗政兄不必畏惧于它。”
“啊不会不会!”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有些惊异。
“宗政啊,你胸口戴着公西乐媛,无处安放是不是?”
木牛摇着尾巴发问,看着宗政吃惊瞪大的眼睛,张开的嘴巴,自得地把脑袋晃悠了几下,接着说:“你看见这边屋舍跟前的纪桃树了没?”
宗政诚实顺着木牛长长的尾巴尖儿,看到他家内院正房前的花树中,那棵挺拔的纪桃树。
那还是他刚来澏忧国时候,在路边看着被折了半边的树,和李伯捡了放到车上,一路带到婺城,定在这边院子时候,亲手种的。
没想到不止种活了,还越长越壮实。
当初他栽种的时候,心里就觉着,这棵树就和自己一样,被伤了根本,试着种在这婺城,它能活了,自己是不是也能活了。
这会被木牛指引着,看到这棵纪桃树,又勾连起前几日,自己知晓到自己身上和乐媛一样的异事,一时间竟然百感交集,思绪万千。
“看见没!”木牛是个急性子,半天等不着宗政诚实应声,拿尾巴尖儿绕过来戳了戳宗政诚实的脑袋。
大花和木耳看得发笑,又悄悄夸它有了分寸,没有伤到宗政。
木牛得意地翘起尾巴,眼睛对着宗政斜看下来:“看见了吧?!”
宗政抬手挠着眉毛点着头道:“看见的看见的!”
“这棵纪桃树沾了我的我的”木牛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的口水,可又找不出合适的替代表述。
“沾了这条龙的气息,这棵纪桃将来有机缘。”大花帮木牛补上去。
“对对!就这个意思!”木牛一个趾爪比着拇指谢大花,一边晃着另一个趾爪给宗政强调。
“这是因由,说这个的意思呢,是想告诉你,你不是没合适办法安置乐媛公子吗?你把乐媛公子的生魂放进这棵纪桃树去,乐媛公子就和这棵纪桃共同生息了。”
“木牛的意思简单而言,就是说这棵纪桃树,可以做乐媛公子的另一本身,即便那边的肉身朽坏了,也无妨的。”
木耳帮着自己的小伙伴,翻译了一遍。
“果果真?”宗政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对着这离奇的三个存在,又觉得极其可信。
“当然果真了,我木牛说的能有错吗?再说了,这纪桃树就是结果子的,不果真,难道是花真不成?”
“哈哈”大花先给牛牛逗笑了。
“不不不,不是不信我是太高兴了!”宗政挠着眉毛的手一翻,顺着发髻撸了一把头发。
“宗政兄请那位桂生叔放就可以如果有一日,宗政兄也想和乐媛一样,把这棵纪桃分根,生魂寄托其上即可。”木耳眼神悠悠地看着那棵纪桃树,说了个宗政异想天开的一刹思绪。
天啊,我真的活了!
第246章 原来那个酆泉只是名字()
“我带着你们飞过去不行吗?”木牛想着去淾怒国的锦林,自己眨眼间的事,不由得提出口。
“也行”木耳沉吟着回应。
“俍惊国我也去过回来了,收了情境,你们想看,路上就能看不过按我的速度,情境刚开,就到了,嘿嘿。”
“还是弄辆马车?虽然牛牛和我们能隐了身形,可是天地万物,总有个别奇特纯净的,会看到不属于自己世界的东西。”大花想了想,提出自己的意见。
“我也想乘着马车返程吧,苗儿姐姐的意思呢?”木耳和大花都选马车,要是荷苗儿和木牛一样的意见,那还需要再商量。
“和花儿一块的,花儿怎么个意思,我就怎么个意思!”
“嘿!你们好像就我贪图省事儿了?”
“牛牛最好了,不然我们都没得选呢。”大花及时地奉承牛牛一句。
“就是,你这么一提议,天上飞和地上走,我们居然有两条路可选,木牛,有见解!”木耳一手揽过木牛,手在木牛的脑门那儿挠着。
木牛舒服地眯起眼睛,已经忘了计较大家多数反对少数的它。
和宗政早早辞别过了,也没多余地再看着他的桂生叔,把公西乐媛的生魂放进那棵纪桃树,几只在宗政去府衙的时候,置办了一套车马,木耳赶着,离开婺城,奔着淾怒国而去。
路过府衙那个花池子的时候,新的一年,春天还没到,去年凋零的美丫花只能看到隐藏在矮树丛里的根。
“那姊妹几个,有一天,会和美丫花一样,获得新生吧。”
“会的,英铭烈收走了她们的魂,改天动地的时候,她们才会真的活过来。”
“我给她们雷葬的!”
“我给她们收拢到花池的。”
“我们会在别处见到她们的,活生生的!”
几只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渐行渐远。
在路上,木牛要开情境,给大花和木耳看自己新长的本事。
“你先给他俩说说那边国都什么个情况啊!”荷苗儿拿绿丝儿揪了揪木牛的犄角。
“咱们离开的婺城是属于澏忧国的,这你们知道哈,别给和天思国混了,澏忧国掌权的是申屠家”
“让你说俍惊国,你扯什么澏忧国?!”
“就说就说呢,苗儿姐姐你怎么性子比我还急呢?说申屠家是有原因的可好?”木牛把自己的犄角就住自己的趾爪,把荷苗儿的绿丝条拽脱了。
“俍惊国的称霸家族是长孙!我收的情境就是长孙家的,而且和申屠家有姻亲的牵扯。”
“有点宗政家和公良家的那种意思?”荷苗儿立刻有些意兴阑珊。
“有些像但又不像。”
“怎么个意思?”
“这个情境吧,和公良念的夫君还有点关联。”
“公良念成亲了?”问话的居然是大花。
“是啊,公良念和她家死老头的得意门生酆泉成亲了!”
“嘿呀,这个是来无舍洲之后,知道的最开心的事情了!”
“别人成亲你开心什么?”木耳有些纳闷。
“不是因为成亲这件事开心当然有情人终成眷属本就是让人心甜的事。
我说最开心,是因为成亲的两个人,都不是被人逼着,也不是和兄弟姐妹抢来的。
只是单纯的两个人因为互相喜欢,不被人打扰而是被祝福地在一起了。
有了健康的开始,是组建健康家庭的基础。”
“呵呵,也是,世人总说家里人要互相忍让,互相包容,却不知道,好多善良的人都是从小被家人开始伤害,一直到长大,背负着伤痛开始新的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