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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师父,快哄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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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然是知道豫王府与靖王府没几脚路,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能随随便便回来?

    “娘,我们又哪是什么寻常人家?再者说了,就算我不回来,我估计到时候久爻也得常让我回来。”锦华才不管华歆洱,李令的性子她自然也是清楚的。

    这些日子虽说他们二人本不该见面的,可偏偏李令还时常拿什么朝中之事当幌子,有事没事就往靖王府闲逛。

    逛的连锦皓祠都快拿起扫把赶人了,但人家脸皮厚啊,那小嘴又甜,哄着哄着就又将他这老丈人给哄得心花怒放了。

    再者说,原先锦皓祠喜欢李令喜欢的紧,今后又将是自己的女婿,亲上加亲的关系,让人总是忍不住多上一份笑意。

    现如今,终是要嫁人了。

    知锦华要嫁人,锦皓月自是赐了一套凤冠霞帔,如今穿在锦华身上,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景。

    虽说盖上了红盖头,外人无法见到新娘的美貌,可就算只是见新娘的曼妙身姿便已经知新娘究竟是如何美貌了。

    锦皓祠与华歆洱目送着花轿远离靖王府,锣鼓声却是让二人泪目。

    “今后这靖王府就又只剩下你我二人了。”锦皓祠感慨道。

    想到以后,二人心中却又是空荡荡了起来。

    “今后有久爻照顾着,锦华自然是能幸福的。”华歆洱拍了拍锦皓祠的手背,安慰道。

    他们二人相守了大半辈子,这爱情自然看得比他人透一些的。

    李令待锦华如何,也是他们心中也是清楚紧,对锦华未来的日子倒也不忧心。

    大不了到时候日子过不下去了,一纸和离书也就了了。

    事实上这和离书,李令与锦华成亲后从未被提及过,日子也是过的幸福美满。

    现如今,他们二人脑中却是只有那满腔的喜悦。

    花轿又是绕着京城行了一周,才回到豫王府。

    花轿一停,便有街坊邻里凑上前来讨要喜钱,这些,锦皓祠自然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只是那两名小厮,临时却是换成了太子与三皇子。

    在锦皓祠等人听闻这消息可是有些被惊到了,毕竟这锦萧然可是千金之躯,也是未来的圣上,三皇子又是皇子,到了年岁也该是要封王的。

    这二人,身份显赫,却又偏偏占了锦华弟弟的头衔,锦皓月说这些是都该是由小舅子来做时,锦皓祠连半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这锦萧然与三皇子都是一身浅色的红裳,衬地二人模样越发的俊朗。

    不对,应道是锦萧然俊朗,三皇子软糯才是,毕竟三皇子如今也就十一岁罢了。

    说实在话,让三皇子来捧花斗实在是有些费劲,可偏偏这孩子还死倔得很,觉得自己这位置重要的很,锦萧然要与其换,他却是半分都不肯退让。

    因着这,锦萧然时刻都注意着自己这皇弟的动向,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受了伤,不过显然皇家的人都是有着十足坚强的毅力。

    又是看了一眼,手中绷着劲,面上带着笑的三皇子,锦萧然伸手向空中抛出铜钱,这被抛出的喜钱被称作“撒满天星”。

    喜钱一经抛出,便有不少儿童邻里上前来接那喜钱。

    也算是讨个好彩头,这么一闹,场面顿时又是多了一份喜气。

    三皇子手持着花斗,将其中所盛的谷物、豆子以及金钱、果子等物一股脑儿地望门而撒,这称为“撒谷豆”。

    据说这些东西是以禳避阻挡新妇进门的煞神的。

    也正是因此,三皇子才一直都觉得这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自己姐姐出嫁,自然是不能受半点伤害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在人类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却是站着不少的鬼魂。

    他们全部都在向李令贺喜,为娶得了如此美丽的娘子。

    李令听着他们的吉祥话,心中的蜜是越化越开,对他们也越发和善。

    在花轿前的地上早先便是铺好了毡褥,见时辰差不多了,李令便上前踢轿,在之后又是跨火盆等等事宜。

    待到李令与锦华一人拉着一头牵红行至堂前时,兴奋之情早已经褪去,转而的却是满腔的幸福之感。

    终于,身边人今后都是属于自己的了。

    这是无论李令还是锦华心中都有的念头。

    “一拜天地!”礼官的声音响起,李令与锦华同时转身,面向着大地。

    “跪!”礼官将声音拉长,这倒是让人听出了一股庄重的意味。

    “一叩首!”李令与锦华共时弯腰而下,随后便是向着天地的方向磕了个头。

    有了“一叩首”,随即而来的,便是“二叩首”与“三叩首”。

    “起!”随着礼官的声音,李令与锦华共时起了来。

    只是锦华这婚嫁衣裳却是有些繁重,起来时还是由喜婆稍稍搀了搀。

    原本李令准备上前的,只是被在场的其余人瞪着收回了手。

    而是又是转了个身,面朝着林立与陈域。

    其中,这二人的间的桌案之上,还摆放着李珉崇与其王妃的牌位。

    见到这幅模样,李令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

    这自然是因那牌位而起,在李令的脑海之中,全然是没有关于自己父亲与娘亲的印象。

    从他有意识起,他的身边便仅有林立一人罢了。

    这一拜,林立自然也是受得起的。

    原本,锦皓月也是想要来参加这场婚事的。

    可是到时候他一来,那坐在堂上位置的,也将不再会是林立与陈域了。

    若是换做是平常人家,自己的婚事,拜的高堂是当今圣上,众人开心的也不会是一点儿两点。

    只是李令与常人却是不相同的,倘若今日他拜的是圣上,说不定李令还得苦闷上几天。

    毕竟从小至大,他最为心甘情愿拜服的人从来都仅有林立一人罢了,就算是拜高堂也是如此。

    为此,锦皓月索性就避了嫌,省得到时候好好的一场喜事,却也闹得不悦。

    当然,除了这之外,锦皓月未至豫王府的原因是,李令与李珉崇长得实在是太过于相像了。

    虽说锦皓月心中早就能够分清楚李珉崇与李令间的差别,可这怎么也算是触景伤情了。

    二十多年前,他亲眼见着自己心爱的人娶了别的女子,自己却无力挽回,即便那时的锦皓月早已经掌了权。

    相比起冷清的皇宫,这豫王府却是热闹非凡了。

    “跪!”李令与锦华依言再次跪在了红色的软垫之上。

    “二拜高堂!”再这之后,又是三叩首。

    他们叩首完毕,林立笑着取出一个锦盒交于锦华,而陈域却是将手中锦盒递给了李令。

    “多谢师父!”

    言罢,便有人上前来接过他们手中的锦盒,毕竟这之后还有夫妻对拜这一最为重要的礼程未行。

    “起!”

    “夫妻对拜!”李令与锦华相对而立,明明锦华盖住了盖头,可李令却是透过了盖头,见到了锦华面带羞涩的笑意。

    其面上还泛起了一层红意,也不知这究竟是因为那红盖头渲染的光彩还是锦华此时本有的心情。

    “跪!”相对而跪,李令霎时便觉得他与锦华的距离又是缩短了好些,甚至能够听到锦华的呼吸声。

    “一叩首!”二人相对而叩首,距离很近,二人拜下去时,他们二人的脑袋险些嗑在了一起。

    好在李令与锦华动作慢,二人都是注意到了这点,有了这第一拜,随后的两拜自然是不能少的。

    “礼成!送入洞房!”

    又是一阵欢呼,李令与锦华二人终于是换了场地继续折腾。

    待到这些繁杂的仪式全部结束,天早就暗了下来。

    宴席自然也是摆满了全城,让每个人都能吃上这喜宴,沾上点喜气。

    在开宴前,锦皓月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今日的锦皓月身着一身鹅黄色的常服,不再像是殿堂之中冷冰冰的九五之尊,倒像是落入人间的仙子,出落的大大方方。

    宴席之上,没甚么人敢随意为难李令,倒也放他早早去洞房了,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见到离去的人影,林立也终是放下手中的杯盏,与陈域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转身离去。

    这场婚事下来,所有的事情就算是落下了帷幕,他与陈域也该是离开这京城了。

    京城的规矩太多,林立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未适应过。

    现如今终于是要离开了,倒也算是松了口气。

    今后他与李令究竟有没有再见面的缘分,全部都得要看天意了。

    共度春宵的两位新人,自然是不知道悄无声息离开的二人,他们眼中此时只剩下了彼此。

    “不与久爻说一声再走?”行在路上,陈域问着林立。

    林立自从离开了婚宴,脸色从未好看过,这下,陈域不免有些心忧,毕竟林立有多在意他那徒儿,陈域是最为清楚的。

    待到第二日,他们从新婚的喜悦中清醒过来时,得到的却是他们二人离开的消息,心中自然是会有些难过的。

    “不必了,那般扭扭捏捏,倒不如现在如此果断来得让人容易接受些,更何况,早些到天一门,我们便也能早先回去看看墨崖。”说话间林立凑近了些,手不自禁地就触碰到了陈域温暖的掌心。

    陈域反手便是将人的手全部包裹在了自己的大手之中,亲昵地道:“今夜天色过晚,不如我们明日再动身也不迟。”

    说话间,陈域另一只手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四处点火了,这般,林立又哪能受得住陈域如此撩/拨,笑着回道:“好。”

    今夜,注定又将会是一不眠之夜。

    无论是现在依旧热闹非凡的京城,还是如今夜色笼罩下的林间。

    京城,无论过了多少年,依旧能够繁荣昌盛,让外人见了,不禁都要发出一声感叹。

    京城的街头,从不乏的便是做生意的商人以及卖艺的杂耍,更不缺的便是算命的摊子。

    “父亲说,这世上的所有算命先生,都该被好好待着。”身着蓝色锦袍的五岁孩童板着一张小脸,站在一方算命桌前,说着自己父亲的教诲。

    听闻此言的白发道人却是笑着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的锦绣荷包。

    “我见你有缘分,这荷包便是赠予你吧,记住,这荷包定是不能拆开,这之中的平安符能保你一世平安。将来无论发生何事,都不得离身。”一句一言,那白发道人讲的认真,那孩子听得也是认真。

    随后他又是拿出一张白色宣纸,沾了些许黑墨,斟酌了会儿后便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随后又递给了那孩子。

    “麻烦将这纸张亲自交给你父王。”

    “先生真是厉害,竟是能算出我家父为谁?!”孩子的惊讶溢于言表。

    林立一笑,“小世子,你可要记着,这世上最不可信的便是算命先生的话,豫王爷是说错了。”

    “先生何出此言?”小世子皱起了眉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是如何开口。

    林立但笑不语,不慌不忙地收拾着自己的行囊。

    小世子好不容易能来着集市逛逛,再加上遇见的又是一算命先生,自小便对这些玩意儿有兴趣的小世子,好不容易逮到个内行,自然是兴奋异常。

    小世子一歇不歇的问着林立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林立也是耐得住性子,心中竟然有些不明白,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怎会对这些乱七八糟的食物费心?

    但是就算心中这般想,可林立依旧是不曾让小世子远离自己的视线。

    收拾完行囊,林立开口,“天色不早了,小世子早些回去吧,否则王爷和王妃定要忧心了。”

    听闻林立有赶自己走的意思,小世子立马就委屈地撇了撇嘴道:“我爹才不会管我呢!”

    “世子!世子!”一阵着急忙慌地呼唤,让小世子原本不太美丽的心情变得越发不悦。

    顺着声音回头,小世子便见着小盘子横冲直撞地就朝着这边前来。

    “你怎得如此马虎匆忙?别在先生面前失了礼!”小世子怒斥道。

    小盘子不解地挠头,“世子,哪来的先生?”

    “这不”小世子回头,见着空空如也的桌子,满心失落。

    紧握了自己的荷包,道,“走吧,我们回府。”

    说罢便先行了去,小盘子一时间未回过神来,这世子怎得就先行去了?不是要逛这集市?

    方才人多,小盘子在取上家小世子所买之物时,一回头便是将小世子给看丢了。

    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是一脸的愧疚,“哎?世子,等等我。”

    回到豫王府,小世子踏着自己的小步子去书房寻了李令,喘着气将那纸给了王爷。

    “何事这般莽撞?”话是这般说,可李令依旧是为小世子倒了些温热的水,让他过过嗓子。

    几杯茶水下肚,小世子才道:“爹,你先看了这纸张再说。”

    李令无奈,只好将那折叠好的纸张翻了开来,目及那纸张上的字迹,李令只觉得血管之中的血液似乎是在倒流,“这,这是谁给你的?”

    那纸上赫然只写了四个字,就此别过。

    “是一位先生,先生还给了我一荷包,说是其中有着一张平安符,能保我一世平安。”

    说着小世子从怀中掏出那个蓝色的锦绣荷包递给王爷。

    李令颤微着手接过那个荷包,那荷包之上毫无炫丽花色。

    翻了一面,李令在反面的边边角上发现了一个细小的用朱砂笔所写的“天”字,心道,果然。

    与小时候,林立赠予他的一模一样。

    这“天”字究竟有何寓意,林立从未与他提过。

    就算是当年李令百般纠缠,林立也是毫不松口。

    “那先生,可还与你说过些什么?”

    “先生说,这世上最不可信的便是算命先生的话。爹,先生说的与您教于我的,大不相同。”

    果然,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猜不透他那师傅的心思。

    李令长出一口气,心中也变得释然,扯了扯嘴角道:“记着,若是今后再遇到,这位先生一定要好好向他道声谢。”李令顿了会儿后,又道,“罢了,怕是这辈子都是遇不见他了。”

    “父王认识那位先生?”小世子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意味,忙着追问道。

    李令回道:“不认识。”

    “那他为何留一纸条给父王?”

    “小孩子哪来那么多时间上集市闲逛?你是不是又逃课了?”李令迅速转移了话题,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

    这么一来,小世子也不再将心思放在追问李令上面,立马抱着脑袋跑开了,“爹,我去找娘了!”

第76章 天一门(一)() 
下了江南后一路西行;见一河流,此河名为格尔木。

    再顺格尔木西行;见连绵雪山;此处便为昆仑山。

    外界宣称昆仑山便为所谓的昆仑虚;可真正得以进入昆仑虚之人,却是心中明镜的很。

    这昆仑虚与昆仑山都不在同一个位面之上。

    而若是想要修仙修道;踏入昆仑虚才是一切的初始。

    昆仑虚内的山;早就没了那白皑皑的厚雪,反倒是春意盎然。

    潺潺的流水,无论是行到何处都能嗅到淡淡的花香。

    再次踏在昆仑虚的大地之上;林立心中思绪万千;竟有些近乡情怯;对那天一门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嗯?”林立停下步子后;陈域也随即停下,疑惑地转头看着林立。

    林立踌躇着道:“师父,你说这天一门现如今又是有多少弟子?”

    闻言,陈域笑着揉了揉林立的脑袋道;“阿墨这是担忧自己被弟子超越了去?”

    “不,”林立瘪瘪嘴;“我只是在愁;如今又要多些称我为师叔祖的曾曾曾曾徒孙,叫的我显老。”

    陈域的笑僵硬在了脸上;也不知为何;林立这般说;陈域脑中第一反应便是自己好似也多了不知多少的曾曾曾曾徒孙。

    摇了摇头,将这非一般的想法从脑中挥去,陈域带着林立再次踏上了去往天一门的道路。

    昆仑虚内很多地方是被禁止使用法术的,既然禁止使用法术,那么御剑飞行自然也是不成的。

    可偏偏总有人会抱着侥幸的心理,飞上那么一段。

    陈域指间微动,将人从天上拽了下来。

    苏沽名只觉得自己的腰间好似被人拴上了一根绳子,被硬拽着从那半空中坠落。

    口中来不及惊呼便被接下来的异象给惊得无法言语。

    只见他还来不及收回的飞剑,在顷刻间化为了灰烬,被微风一吹,化作了滋养花木的肥料。

    苏沽名从空中下来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哎呦!”一声痛呼出声。

    也不知今日是哪门哪派招收弟子,这昆仑虚内形形色色穿梭着不少身影。

    苏沽名这里的动作并不小,自然也是引得不少人侧目。

    呲牙咧嘴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毕竟这从天上掉下来这事,多少也算是丢人了。

    恰巧正在这时,苏沽名的眼前却是飘过一抹墨色的衣角。

    抬头,苏沽名便是见到那墨色衣袍的主人,一时愣在了原地。

    模样呆傻得如同痴儿,就差嘴角流上一条口水了。

    那般灼热的视线陈域自然是感受到了,同样察觉到异样的还有林立。

    若是往常林立遇到对陈域有这般想法的人,说不定还会对陈域揶揄两句。

    但今日林立却是隐隐嗅到了一股醋味,从自己身上散发而出的。

    此时的林立与陈域早先便走出了一段路,可偏偏身后那视线是一丁点儿都未削弱,甚至林立听见身后那人衣袍翻动的声音。

    林立不看也知,那人定是挣扎着要从那地面上爬起来,上前追陈域了吧。

    这般想着,林立微侧头,轻飘飘地瞥了一眼身后的苏沽名。

    见到那目光,苏沽名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那脚下好像有千斤坠般,使其无法向前行上哪怕一步。

    就这样直愣愣地定在了原地,那个眼神实在是过于可怕了,以至于苏沽名连林立惊人的美貌都是忽略了去。

    “昆仑虚内不能御剑飞行,不是为了让修行弟子保持虔诚之心,而是那昆仑虚的空中有着万年的阵法,凡有物拾于空中,皆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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