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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暴君驯化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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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国际大盗张飞扬带着超级金大腿来到了清末太平天国时期,他立志要重新做回国际大盗,继续自己的大盗生涯。日本天皇:“我要向国际控告,张飞扬盗取了我们的经济财富。”荷兰国王:“我要向国际控告,张飞扬盗取了我们的南洋领土。”英国首相:“我要向国际控告,张飞扬盗取了我们的整个印度。”而这时候,大清的咸丰皇帝看着那几位,马上哭诉道:“各位,张飞扬盗取了我的大清,你们要为我做主啊!”张飞扬叉腰哈哈大笑说:“我就是传说中的窃国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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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姜琬死之前,好好照了照镜子。

    作为大齐出名的美人,她最让人喜欢的就是这一张脸,可惜啊,命比纸薄,与那萧统为妃,他是天生浪荡子。太后娘娘在世时总相劝,莫因年少贪玩,荒废帝业,拿英伟的列祖列宗教导他,萧统表面答应,转头就埋在她怀里。

    太后娘娘一死,皇后周央掌权,以魅惑皇帝,危害大齐之名,赐她毒酒。

    萧统屁都不敢放一个,因周家兵马逼近宫门,他怕自己小命难保,正抱着周央的大腿求饶,哭声比徐姬拉的二胡还要难听这也是她最后听到的声音了,姜琬看向窗外浩瀚的苍穹,举杯喝下了毒酒。

    酷烈的鹤顶红,瞬时毙命。

    姜琬感觉自己飘了起来,又落下去。

    在背部占到床板的瞬间,突然浑身难受,好像有蚂蚁在身上爬,又刺又痒,她也不知自己是死是活,此时眼前有个模糊的人影,靠近过来,冰凉的手指碰到鼻尖,好像一股清泉,她迫不及待得抱住他,将唇贴了上去。

    温热的唇抚慰着她,舒服多了,但仍不够,她舌尖灵巧的挤进他齿中,想要索求更多,然而肩膀突然被握住,男人用冷冽的声音轻斥。

    她一下被甩开了,后脑撞到床栏,眼前一黑。

    “姜姑娘,你给我醒醒!”

    “你想不想活命了?”

    “你父亲,母亲的命,都在你手里。”

    耳边传来恼怒的声音,姜琬感觉到有人在拽着她的胳膊,非常用力,她头痛欲裂,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呻…吟声,勉强睁开眼睛。

    昏暗的烛光下,瞧见淡青色的帐幔,半旧的高几,远处四扇的白玉屏风,不由吃惊,这里竟不是她住的叠翠宫了,那里都是奢华的物件,紫檀木的大床,用金丝绣着牡丹花的帐幔,案几上镶满宝石的象牙妆奁

    这是何处?

    她记得自己已经喝下了毒酒。

    姜琬刚想坐起,那声音又开始斥责:“楚王殿下呢?为何不在,你难道没有留住他?姜姑娘,你是知道后果的,楚王若是不满意,嘉州所有的百姓,包括你的家人,都保不住命!”

    不知何时,身边站着个人,姜琬看向他,三十来岁,肤色微黑,脸色沉郁。她的头突然变得更痛了,原主的记忆涌进来,差点叫她晕倒。

    “你最好给我清醒点,”那男人扣住她肩膀,厉声道,“现在楚王在东厢房,你立刻去见他,你记住了,你身上背负的是几千条人命,”他打量着姜琬,哪怕因害怕失去了血色,可这眉眼仍令人悸动,“你好好表现,得楚王欢心,不止嘉州百姓能得以活命,你自己,将来也有好处。”

    声音字字入耳,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姜琬感觉着原主的记忆,实在不敢相信,她真的活了,而且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要不是那男人十分可恶,她都想伸手去摸一摸,好辨别是不是真的。

    “快起来,去见楚王!”那人又在催促。

    姜琬梳理着脑中好像浆糊一样的东西,试探的问:“你说的楚王,是北燕的楚王,二皇子萧耀吗?”

    那人大怒:“不是他还有谁,你傻了不成?”

    姜琬震惊。

    真是萧耀?真是北燕吗?

    她实在没想到,喝了毒酒,竟回到了一百多年前,那萧耀,算起来,该是萧统的曾曾曾祖父罢?那个太后娘娘十分崇敬,经常提在嘴边的人,甚至还把他的传记给萧统看。

    可那不孝孙子从来都没什么兴趣,倒是她闲暇时,还会翻上几页。

    传记里,楚王萧耀血统高贵,文武双全,胸怀天下,她读了也是倾慕不已,只不过回头看到萧统,又忍不住反胃。如此英武的祖辈,开创了大齐,最后竟是毁在这么一个后代手上。

    看她发呆,那男人用力将她拽起来:“机不可失,你赶快去见楚王,记得,你的父母,还有嘉州”

    楚王出兵攻打嘉州,知府蒋方不敌,开门投诚,让出府邸于楚王住,且为讨他欢心,将这原主儿连骗带吓的送到这里来。

    面前这男人叫马彦,便是蒋方的心腹,他在此是为确保事情顺利,结果原主有胸痺之病,不知是否因此刺激,喝水之后暴毙而亡,令她死而复生。

    听到马彦又把嘉州拿出来说,姜琬暗自讽笑,萧耀这一生做了三件事,哪怕前半生平定四海,励精图治,最终还是落得个暴君之名,但在嘉州,他绝对没有屠杀过百姓。反倒这马彦,不择手段,同知府蒋方将原主间接的害死了,姜琬打断他道:“马管事,我晓得自己该做什么。”

    语气淡淡的,马彦怔了怔,打量姜琬一眼。

    女人肤色雪白,长长睫毛之下,水盈盈的眼眸似藏了整个春的秾丽,明媚夺目,这等绝色,就不信萧耀不会收下,只可惜那药没起作用,不然两人恐怕早就颠鸾倒凤了,哪里还需要他费力气?马彦想着,又贪恋得看了眼姜琬,叮嘱道:“你知道就好,便不用我再提醒了。”

    姜琬不屑理会他,站起来,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待瞧清楚这张脸时,十分吃惊,心道居然与自己生得一模一样,这小姑娘该不是自己前世罢?不然岂会那么巧?

    实在是玄妙,她最后束了一下腰带往外走去。

    萧耀正在东厢房里,吩咐副将卫凌:“哪里来得女子,你使人去查一下,是否蒋知府家中的女眷。”

    卫凌得令,正要出去,外面随从荣起禀告:“殿下,有位姑娘求见,说有要事。”

    “姑娘?”萧耀眸光微动:“让她进来。”

    很快就通传了,姜琬快步走入屋内。

    对于这个史书上记载的帝王,要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故而她的心竟不可遏制的跳快了起来,直到男人完全得显露在面前。

    她看见了他。

    那个人穿着件玄色的锦袍,肩头披黑色大氅,眉毛长而浓,似墨水一蹴而就,斜飞入鬓,眼睛又非常的亮,如夜空下映射星光的水。他的鼻子高挺,他的唇薄而美,只一照面,就感觉到那烈烈英气扑面而来,好像窗口灌入的夜风,笼罩了全身。

    姜琬一时忘了说话。

    狭长的眸似山林中的月色,有些迷离。

    萧耀道:“你是蒋家的姑娘?”

    声音如箭射来,姜琬回过神,忙躬身行礼:“姜琬见过殿下,回殿下,小女子与蒋家无关。”

    “那为何在此处?”

    “小女子是来求殿下的,”姜琬想起此行目的,往地上一跪,凄声道,“殿下英勇,使嘉州不战而败,而今整座池城都是您的,希望殿下莫要与别城一般对待,大开杀戒”

    “此话谁与你说的?”

    既为讨好萧耀,那马彦此前自是万般叮嘱,叫姜琬好生伺候,小意奉承,不要激怒萧耀,然而此姜琬非彼姜琬,却是怎么挑拨怎么来。

    萧耀在别城杀战俘,是因那城主曾经背叛萧耀,令他腹背受敌,失去了最敬爱的大哥。时隔两年,他占据别城,哪怕那城主开门投诚,亦是株连九族,被杀一百余人,整个家族彻底从世上消失,与嘉州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但姜琬却是道:“是知府大人说的,他同马管事说殿下残暴非常,所到之处,皆是弄得满城血雨,故而强迫小女子来服侍殿下,说殿下虽然善战,但却贪色,只要小女子献上自己,殿下必定必定会言听计从,”说着挤出两行眼泪,“小女子不太信他们这番言论,故而才来请求殿下,殿下您看起来英武神勇,必不会如此不堪!”

    脸色苍白,楚楚可怜,让萧耀生出一种错觉,刚才那个人不是她。

    可女子身上幽香阵阵,还有那双眸,他不会认错

    之前对他又亲又摸,恨不得将他腰带都解下来的女人,现在却口口声声说是被迫的,萧耀脸色微沉,跟卫凌道:“你把马管事抓了,让则平好好审讯,果真他有胆子做此事,便提他脑袋来见。”

    姜琬听了暗暗得意,心道史书没有白看,萧耀果然最恨这等小人行径,这回马彦与那知府都得倒霉,正高兴着,耳边却听萧耀道,“若你也参与此事,本王少不得要收两个人头了。”

    姜琬吓一跳,抬起头来。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敏锐如鹰一般的眼神。

    姜琬的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奇怪到底何处说得不对,竟让他怀疑到自己身上?这世上冤案错案数不胜数,刚才萧耀命人审讯,万一马彦要拉个人做垫背,硬将她牵扯进来,那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因萧耀一旦认定一个人的错,可是毫不容情的!

002() 
姜琬越想越担心,大着胆子道:“殿下,小女子绝没有参与,小女子是被要挟,被骗来的,相信殿下您一定能明察秋毫”

    “本王自会分辨。”他打断她,语气平静,却不怒自威。

    姜琬一口气卡在喉头,再不敢说了。

    屋里静悄悄的,萧耀坐着,她跪着,丝毫声音都没有。姜琬跪得太过僵直,不一会儿,脖颈,后背都有些难受。她偷偷睨了一眼萧耀,见他没注意自己,便稍微扭动了一下脖子,又抬起下颌,叫背也舒服点儿。

    萧耀虽没有看她,但那一道妙曼的身影却因为烛光印在了墙上,像弯曲的山峦,起起伏伏。他收回目光,站起来,踱到门口。

    姜琬忙又跪好了,在心里祈祷那则平一定要将马彦拷问出实话。

    不然她真的冤死了!

    时间难熬。

    过得小半个时辰,卫凌终于回来,走入堂内禀告道:“马彦供认无误,确实败坏殿下名声,威胁姜姑娘来服侍殿下。”手一抛,一颗人头猝然落下,那眼眉都不是眉眼,血淋淋的不知遭了什么刑罚。

    从没见过如此可怖的东西,姜琬虽然松了口气,但也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转过了头。

    萧耀看她一眼,问卫凌:“别的没提吗?”

    卫凌知道他想问什么:“那马彦都招了,说之前给姜姑娘,”声音放低下来,“曾喂过合欢散,但他又说,没起作用。”

    萧耀眸色幽深。

    恐怕还是有用的罢,不然姜琬应不敢冒犯自己,但刚才她控诉的时候并不曾提,不知是出于害羞,还是不记得了?听闻媚药会让人迷失本性,她又被撞晕过萧耀心思微转,又抛开了,不想再深究,这女子,他又不会再见的。

    转过身,对着姜琬道:“姜姑娘,既与你无关,便走罢。”

    但姜琬此时真不想动,那人头就在屋中央,离她很近,走过去,必然是要路过的,她实在是有点害怕,由不得把手指捏紧了。

    见小姑娘脸色发白,卫凌上去两步把人头拎起放在角落。

    这般体贴,姜琬惊讶,抬头看向卫凌,只见这年轻男人生得颇是清俊,穿着身绣银丝云纹的白袍,看起来很斯文,她朝他嫣然一笑。

    妍丽非常,卫凌轻咳声,撇开眼。

    萧耀见姜琬出了门,与卫凌道:“妇人心肠。”

    卫凌并不辩驳。

    “关于蒋方,马彦说了什么?”萧耀问。

    “说此计就是蒋方的意思,想用姜姑娘讨好殿下,得殿下欢心,从而得到您的庇护”

    萧耀冷笑:“真正是有出息,自己一辈子竟系于个女子身上!”他负手踱了几步,“这蒋方的名声我早有所闻,鱼肉百姓,无恶不作,你此刻带则平去将他杀了,令知府同知徐铭新接替知府之位,并准备粮草,还有将士们的棉衣。我听说有些城镇已经开始下雪了,希望能在下个月赶到万州。”

    “这恐怕”卫凌斟酌言辞,“将士们连打了两场仗,伤亡虽不算惨重,却日益积多,且掌医年迈,不曾有幸跟随至此,许多兵士伤口恶化,怕是要多歇息一阵。”

    萧耀闻言看向他:“你左手臂如何了?”

    “能动。”

    上回打仗他被一只羽箭射中左肩,牵连到整个手臂,现在看来,还没有好。

    是要找个掌医了,专治外伤,这也是军队不可或缺的,萧耀沉吟片刻:“将嘉州所有大夫不,你告诉徐铭新,让他将嘉州最好的大夫送至军营,不然他就等着去跟蒋方会面吧。”

    卫凌得令,疾步走了出去。

    却说姜琬离开知府后衙,一路行往朝云街。

    凭着记忆,她知道原主有父有母,还有个妹妹,不像她,母亲早早去世,贪图富贵的父亲,为钱财,不惜将她送入宫伺候萧统。

    也确实得了好处,萧统看到她就很喜欢,时不时的赏赐下珠宝,只她心里一点不想分给她那个爹,就是想到家中弟弟,不忍心。也不知现在,他们怎么样?恐怕也是难了,周家兵马围困禁宫,萧氏皇族战败,周央厌恶她,自家的人又有什么好下场。

    故而当初,她也只能去死。

    只不知,老天垂怜,竟然又让她活了过来,姜琬嘴角翘了翘,这回,可要活得长久一点了,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这小姑娘,她脚步越发的轻快。

    姜家此时却正愁云惨雾,柳氏刚才都哭晕了,见她醒来,姜保真给她把了把脉道:“娘子,你莫要这般着急,小心身子我现在就去把琬琬救出来!”

    相公是大夫,丝毫没有武功,去了不得要掉脑袋?柳氏吓得止住泪水,紧紧抓住他手臂:“那楚王杀人如麻,一路打到这里,手下又有这么多兵马,你怎么能救得到琬琬?你去了,不是送死吗?”

    她指甲几乎掐入他皮肤。

    姜保真心如刀割,是他无用,嘉州沦陷,知府说楚王喜美色,指明姜琬去服侍,不然便要屠城,女儿为保住他们的性命,愿意前去。他拦不住,知府派了衙役来,拔刀威胁,只好眼睁睁看着她走了。

    而今后悔也无用!

    屋里断断续续的有哭声,姜琰站在院子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木头在削,她已经削了半天了,一头削成了剑刃般锋利的刺,地下全是木屑,厚厚一堆。她站在那里,突然浑身使力,把木头往前一推,脑中在想象,把这东西扎入蒋方的心脏,会是何等滋味。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姜琰侧耳,听见姜琬道:“我回来了。”

    姜琰大喜,疾步上去开了门。

    月光下,姐姐站在那里,眉如远山,目似秋水,穿着件桃红色的短袄,摇曳生姿。姜琰扑到她身边:“姐姐,真是你,我差点”她回头大叫,“爹爹,娘,姐姐回家了!”

    小女儿的声音响亮,姜保真霍地站起来,扶着柳氏出去。

    院子不大,安静清幽,空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药材味,姜琬站在这里,有些陌生,可不知是不是原主的关系,心头却满是喜悦,她伸手轻轻拍了下妹妹的肩膀。

    姜琰抬起头,露出张秀丽的小脸:“姐姐,你没有事情吧?”

    姜琬还没答话,柳氏疾步奔过来,颤抖着将她搂在怀里:“琬琬,都是娘不好,你受委屈了!琬琬!”

    她的眼泪流下来,好像小溪。

    姜琬抬眸打量,见这妇人的脸与自己有六七分的相似,但很瘦弱,透着病气,她忙道:“娘,您别哭了,楚王没有碰我,我也没有受委屈呢,是楚王放我回来的。”

    柳氏惊喜交加:“真的吗?楚王放你,他没有要求什么?”

    “是的,楚王没那么可怕。”

    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姜保真跟柳氏松了口气。

    虚惊一场,柳氏拉着她的手进去:“那就好,那就好,总算逃过一劫。”她摸摸女儿的脸,叹息一声,“幸好楚王不贪色,我原本以为真是幸好!”

    姜琬为萧耀正名:“楚王公正严明,既不贪色也不会滥杀无辜,是知府骗人,而今马管事已经被楚王杀了,恐怕他也逃不过。”

    众人面色一变。

    小姑娘家不适合说这些,姜保真端来热好的饭菜,打岔道:“我们都没有吃饭,而今总算有胃口了,来,琬琬,坐下吃饭。娘子,你也吃,多吃点。”又招呼姜琰。

    四个人围坐一桌,欢声笑语。

    但蒋方就没有那么欢喜了,卫凌行到他的住处,不等他辩驳,便命韦则平将他脑袋砍了下来,一路提到知府同知徐铭新的府上,差点把他吓得尿裤子。

    不晓得蒋方怎么得罪萧耀了,徐铭新噗通一声跪下来:“卫将军饶命!”

    卫凌是萧耀的心腹,也是名将军,不过让他得以重用的并不是武功,而是他的谋略,萧耀这两年,连夺三座城池,两座重镇,与他不无干系。

    “只要卫将军能保住小人的命,小人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卫凌撇唇一笑:“我是奉殿下之命而来,你放心,你的脑袋还有用。不止如此,你还升官了,蒋方的位置现在是你的。”

    可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儿,徐铭新心里苦,叩谢道:“多谢殿下提拔,小人一定尽心尽力,匡扶殿下!”

    卫凌坐在案几一角上,拿起上面的白玉镇纸看了看:“粮草,兵士的过冬棉衣,你速速准备,另外还有掌医,要你们嘉州最好的,明日就送来!”说着把镇纸往地上一摔,“这掌医如若迟了,你便是这结果。”

    徐铭新躬身道:“请将军放心,小人立刻着手去做,不会让殿下,让将军失望。”

    “那最好不过。”卫凌打开门出去。

    风吹进来,徐铭新又是一阵颤抖。

    掌医,嘉州最好的大夫他心头闪过一个身影,连忙叫了衙役进来,吩咐事宜。

003() 
姜琬昨晚睡了一个好觉,一个她上辈子都不曾睡过的好觉,哪怕这身下的棉絮不够厚实,哪怕这盖得被子不够柔软,可却从未有这样的安心,竟是睡到快午时才起。

    刚刚屐了鞋子,柳氏就进来了,捧着一大盆温水,上面搭着手巾,是给她净面的。

    “哎呀,娘我自己来,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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