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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暴君驯化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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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见面,她就利用自己将马彦铲除了,当然,那时候他对她也无意,萧耀想到在嘉州的上房,暗道当时若没有推开,也不知会如何。

    可能她早就是自己的人了。

    男人目光忽地有些炙热,但姜琬并未发现,她欢喜的道:“表哥,这是真的吗?皇上若是别的意思,我当然不怕!”

    粲然一笑,叫周遭都明亮了。

    萧耀嘴角翘了翘。

    姜琬又问:“表哥,你这样来轿子里没有事情吗,轿夫到时可会告诉皇上?”

    “无妨,你是我表妹,我来提醒几句有什么不可。”萧耀虽然笃定父皇的意思,但让父皇知道他上过轿子也没什么不好。

    “哦。”姜琬怔了怔,随即催促他,“今日多谢表哥了,既然无事,您快走吧,我怕待久了惹人误会。再说,耽搁时间,也不知会不会惹怒皇上。”

    人走茶凉,他还没走,茶就凉了。

    萧耀盯着姜琬,突然发现她很会翻脸,之前是一会儿殿下,一会儿表哥,后来需要他的时候就表哥表哥的,不需要时,看都不看他。

    他脸色沉了沉,忽地俯下身,低声道:“回来时,我在这里等你。”

    姜琬心突地一跳。

    目光与他对上时,只觉幽深似海,能将她吞没,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萧耀下了轿子。

    在远处的轿夫连忙过来,抬起姜琬继续行往皇宫。

    走到文德殿门口,姜琬听见里面静悄悄的,虽然萧耀说,萧廷秀不是想纳妃,此时却仍是心跳如鼓,忐忑不安。

    她走进去,给皇上行大礼。

    萧廷秀放下御笔道:“起来。”

    上次在御花园见过,不过姜琬生怕他看见自己,将脸都贴到地上了,自然是不曾看清的,现在也一样,她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抬起头,给朕看看。”萧廷秀偏偏这么说。

    没办法,姜琬只好抬头。

    殿内宽阔,光线明亮,她一张脸十分清楚的落入眼中,萧廷秀微微晃了神,心想这画师本事不小,当真是一般无二,将这姑娘的都画下来了。不过,鲜活的人自然更是出众,萧廷秀看着她,不由得想到当年初见谢嫣时的惊艳。

    有她在,别的姑娘都黯然失色,他一个太子,为了追求她,做出了许多荒唐的事情。

    回想起来,萧廷秀微微笑了笑。

    难怪谢氏会将她从嘉州带到燕京

    “你过来。”萧廷秀道。

    姜琬顿觉脚步变得十分沉重,好像拴着石头一样,艰难的走到萧廷秀的身侧,同时间,她大着胆子道:“臣女以前总在干娘口里听说皇上的英明,没想到今日有幸得见”

    谁料还未说完,萧廷秀道:“给朕磨墨。”

    姜琬怔了怔。

    “不会吗?”

    “不,臣女会,父亲教过臣女识文断字。”磨墨总比做别的事情好,姜琬当然听从。

    萧廷秀打量她一眼:“听闻杨夫人待你如亲女?”

    “是。”姜琬道,“回皇上,臣女而今便住在杨府,吃穿住用,同杨公子,少夫人一模一样,干娘待臣女恩重如山,呵护备至,臣女无以报答。”

    她口齿伶俐,萧廷秀看着她磨墨,倒确实很熟练,不比他身边伺候的明安差,他拿起御笔沾了沾写下几行字:“你知书达理,容色出众,怪不得杨夫人很重视你的终身大事,”顿一顿,“你干娘有些时候是太过热心了。”

    姜琬手一顿,有个念头闪过,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继续,这点墨可不够朕用。”萧廷秀道。

    “是。”姜琬垂头。

    萧廷秀又看了看她,想到之前有护卫禀告,途中萧耀去了轿子里,待得有半盏茶的功夫,忍不住好笑,这儿子他一直以为毫不贪色,对女子无甚兴趣呢,原来也有这一面。倒有点像他,那时候他为了与谢嫣多待一会儿,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

    而今这姑娘他目光落在姜琬洁白如玉的脸庞上,心道,为此绝色倒也值得。

    这皇帝时不时得盯着她看,叫姜琬毛骨悚然,差点拿不住手里的墨锭。

    她手指都忍不住微微的颤抖起来。

    萧廷秀看在眼里,唇角一弯,这小姑娘胆子还是有点小,不像她的干娘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又去沾了沾墨汁,接近时,闻到一股香味,幽幽袭人,让他想到只在夜晚开放的昙花。

    “再磨一些。”他道。

    姜琬自然不敢松懈。

    在文德殿,足足待了一个时辰,萧廷秀才放她走,姜琬手腕都酸了。

    坐在轿子里,她回想起这皇帝说得每一句话,越想越是惊心,看来萧廷秀很不满谢氏近日的所作所为,不遗余力为萧耀壮大势力不说,还插手这皇子的婚事。这次,他肯定是想借自己敲打谢氏,显一显皇帝的威严,告诉谢氏,他一个旨意,就能让她束手无策!

    想告诫她,有自知之明,手不要伸得太长。

    姜琬一阵头疼。

    在历史上,她这个人早早就去世了,根本不可能认识谢氏,谁知就惹出这种事情来,回去她得劝劝干娘,收敛一点。

    正想着,轿子停下了,她猛地想到萧耀之前说的话,心头就有些紧张。

    果然听到男人的声音:“就到这里吧,我送她回去。”

    他拉开轿帘,将她带出来,塞入马车。

    姜琬还不曾反应过来,贴在车壁上,有点结巴的道:“表哥,为,为何要坐马车?”不是已经出宫,离杨家很近了吗?

    “我还不想让你回去。”萧耀坐在她身边,“是不是如我所料,父皇不曾为难你?”

    “嗯,只是让我磨墨。”说到这个,她还真佩服萧耀,略略放松了些,“表哥,是干娘太过急近,惹皇上不快,这件事,你最好也一起劝劝干娘。”

    “下次有机会我会说的,你先告诉她。”

    姜琬答应,又提醒萧耀:“表哥,上次你喝止了傅英,恐怕他怀恨在心,你一定要提防,我怕他暗地里做什么手脚。”

    听到这话,萧耀笑起来。

    声音低低的,很是勾人,姜琬呆了呆道:“你笑什么?”

    “原来你也会关心我。”他看着她,“不过,我接二连三的救了你,这一次关心算不得什么,你说是不是?”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姜琬硬着头皮道:“是,表哥的恩情我永远都记得。”这马车里,就他二人,不顺着说定然要倒霉,姜琬向来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又拍马屁道,“将来我若有能力,定会好好回报表哥的。”

    瞧瞧这一张嘴多甜,可萧耀知道,一旦将她放出去,下回再见,肯定是没心没肺的叫他一声表哥,别的就不能指望了。

    如此,必然得留个印记。

    他道:“不需要什么能力,你现在就能报答我。”

    声音变得有点暗哑,姜琬觉得危险,往车壁上靠了靠:“表哥,我身上什么都没带,怎么报答,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

    男人根本没听,突然倾覆下来,吻在她唇上。

    柔软又火烫,将她烧得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她僵硬得好像木头,直到男人用力挤入齿间,她才惊觉,猛的伸手推他。

    他停了停,略略离开,在她耳边道:“阿琬,你现在能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偿还本王你在嘉州中了媚药,也许不记得了。”

    但是他记得她的吻,记到现在。

    他再次贴近,在姜琬失神间,侵入她口中,品尝久违的甘美,重复那曾经无数次想起的回忆,不可遏制。

028() 
因他那句话;姜琬陷入了震惊中。

    回想起来;原主暴毙;看来不是因喝了一杯水;而是因为水中放了媚药;引起胸痹;后来她死而复生她不记得中间的事情了。不过醒来时;马彦说她没有留住萧耀,但现在看来,还是做了一点事情的。

    姜琬顿悟之后;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弹。

    男人身子前倾,将她压在车壁上;一只手扶着脸颊;贴在唇上索取。她舌尖隐隐生疼,被他吮吸的感觉如此清晰;叫她有点发晕。昏昏沉沉中;再次推搡男人;可他显然并不满足;不得已;她大着胆子,狠狠掐了一下萧耀的手臂。

    他终于抬起头。

    小姑娘蜷缩在身下;嘴唇前所未有的红润,好像新鲜的樱桃诱人;他砰然心动;想要再俯下身,可凑近时,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我要回去”

    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可怜模样,萧耀将她拉起来,手指抚着脸颊道:“送你回去也不难,你先回答我,媚药的事情,你真不记得了吗?”

    姜琬用力点点头。

    “想不想知道你做了什么?”

    媚药她是听说过的,下三滥的东西,女子服下会变得很是浪荡,姜琬脸色绯红,咬唇道:“你不要告诉我!”

    他低声笑起来。

    藏在心里许久的秘密,终于可以与她诉说,萧耀看着身边的女子,一时颇是开怀,拉住她的小手摩挲了几下:“阿琬,刚才的事情,我会负责。”

    听到这话,姜琬心头一跳,连忙道:“不用,既然是因我中了媚药之故,冒犯表哥,我应该补偿,所以表哥不用想太多的。”

    萧耀眸色深了深,意味深长道:“不用想太多?”

    “是啊,表哥,”姜琬满脸坦然:“我真的不希望表哥难做,再说,干娘那里也不好交代,现在这样最好,两不相欠。”

    凭萧耀的聪慧,哪里不知姜琬的意思?他心头瞬时满是怒火,眉头挑了起来:“两不相欠?你以为你只是这么亲一下吗?你想要两不相欠,好”他手腕使力,将她拉到怀里,又亲了下去。

    比刚才还要猛烈。

    姜琬感觉自己的唇都要破了,气得伸手打他,却被男人擎住了,他一个手掌能箍住她两只手腕,无力之下,姜琬忍不住扭动起来。

    “再动,别怪本王做些别的。”他警告。

    姜琬惊得立时停止了动弹。

    车厢里,嘴唇相碰的声音时不时传来,男人好像在惩罚她似的,让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她的唇舌渐渐失去感知,只剩下种麻痛。

    也不知过得多久,他才放开她。

    得了自由,姜琬拿衣袖擦一擦湿透的嘴唇,打算好好质问下萧耀,结果一开口,才发现吐字都不清楚了,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她脸气得发红,男人却笑,他亲她之后,眼神似乎更为的明亮,熠熠生辉。

    姜琬闭了闭眼睛。

    她当然知道萧耀刚才的意思,什么负责,不过就是让她做他身边的女人,可这开国皇帝的女人何其多呀,她这身份又做不到王妃,她怎么可能会答应?自然就婉拒了,谁想到,他那么可恶,为何史书上从来没有提过这种事情呢!

    看小姑娘的胸脯上下起伏着,脸颊好像红扑扑,熟透的果子,萧耀嘴角挑了挑,吩咐前面的车夫:“现在去杨家。”

    车夫一扬马鞭,骏马登时奔跑起来。

    看姜琬一直不说话,萧耀往后靠着,姿势慵懒,语气淡淡的道:“你不是说要两清吗?本王跟你细细算账,你又不乐意了?”

    “那现在清了吗?”姜琬镇定下来,而今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是该要好好谈判下。

    “没有。”萧耀道,“你做了不少好事。”

    他只是亲回来,她缠在身上解腰带的事儿还没有算呢。

    姜琬美眸瞪着他,感觉萧耀定是要因这一件事,折磨她一辈子了,毕竟她忘记了,他怎么说都行。她突然发现,萧耀实在是很不好对付。

    别看他平日里冷冷得好像冰山,一旦算计起来,比谁都精明。

    姜琬不再回应,闭上了嘴。

    眼见马车停在了门口,萧耀道:“今日就算到这里,别的往后再说。”

    他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什么,姜琬半弯着身躯,往车外走,谁料手腕又被他拉住,耳边听得萧耀道:“下回算的话,可能比这时间还要长”

    姜琬恼得想踹他一脚。

    “阿琬。”他又叫她小名,“之前本王说得,你还是考虑一下为好。”

    多么高高在上的语气,好像做个侧妃了不得了!姜琬实在忍不住,回过身挑眉道:“殿下,我绝不会当你侧室的,所以我不会考虑,殿下不要浪费功夫了!”

    侧室

    她这身份是只能当侧室,萧耀坐在阴暗里看着她,片刻之后道:“你是想当本王王妃吗?”没看出来,小表妹有这种心思。

    语气里透着些微的古怪,叫姜琬脚步一滞。

    他问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他还能同意不成?她哼了哼:“殿下不要说笑了,我只是随意一说,殿下,为您着想,您还是安安生生当我表哥罢。”

    萧耀淡淡道:“账仍是要算清的。”

    真是不依不饶了,姜琬气得一跺脚,“通通通”从车厢里跑了出去。

029() 
走到垂花门口;突然觉得嘴唇又一疼;她伸手摸了摸;只觉火辣辣的;心知定然肿了起来;要是这般去见谢氏;定会引得她生疑。姜琬急忙行到处僻静的地方;往地上一摔,将衣裳弄脏,再抹点泥涂在自己脸上;方才走进去。

    谢氏在家里如坐针毡,担心萧廷秀看中姜琬封她为妃,自己白忙一场不说;还害了人家小姑娘;想想都无法接受。

    听说姜琬来了,她快步迎到门口:“阿琬”刚想说话;见小姑娘一身的泥;惊讶道;“哎呀;你这是怎么了?”

    姜琬道:“我走得急;摔了一跤,将脸撞到了。”

    肯定是在宫里受到惊吓;谢氏很是心疼,拉住她的手:“快坐下;给我看看;你这是在哪里摔的?严重吗,还伤到何处?”

    “不重,就嘴唇碰到了,想来明日就会好。”姜琬搪塞过去,只要谢氏不怀疑她是被亲得就好,不然自己真的只能去做萧耀的侧妃,她岔开话头,“干娘,皇上召见确实不是为纳妃,他提到我的终身大事,我觉得皇上可能是为告诫您。”

    谢氏一怔,慢慢坐下来。

    杨学浩夫妇都在,薛香玉低声问:“皇上明说了吗?”

    “不曾,但是皇上说干娘太过热心了,我怀疑是指表哥的事情。”伴君如伴虎,而今到底是萧廷秀掌权,虽然萧耀未来也会成为皇帝,但却不能操之过急的,不然父子相残早晚会上演,姜琬柔声道,“干娘,皇上用这种法子来提醒,可见他对杨家,谢氏还是颇多容忍。”

    谢氏不由频频点头。

    作为皇帝,他什么手段不能使,却只请了姜琬去,也许一是好奇,二就是为这件事了,她笑着看向姜琬,越发喜欢这小姑娘:“今日辛苦你了,阿琬。”

    “称不上辛苦,就是有些害怕,”姜琬睫毛眨了眨,低声道,“我当时真怕皇上会起什么心思。”

    “都是我不好,阿琬,连累你。”谢氏一听更是内疚,紧握住姜琬的手,“阿琬,你放心,今日既然无事,往后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

    “干娘。”姜琬眼含泪花,“我绝不要做别人侧室。”

    “傻孩子,干娘怎么会让你做侧室呢?”谢氏见到她这样子,心更软了,“干娘保证,会让你嫁个好人家,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她信誓旦旦,姜琬略略放心,这句话说出口,谢氏的儿子儿媳都在,将来若反悔,脸上也不好看。不过谢氏品行端方,照理是不会作违背誓约之事,而且,她对自己也确实有怜惜之情,不然今日去宫里,谢氏不会露出哽咽的样子。

    如此,她不信,到时萧耀真的提出荒唐的要求,谢氏会帮着他!

    给自己铺好了路,姜琬松了口气。

    看她很是疲累,又摔了跤,谢氏忙让她早些去歇息,姜琬答应,向众人告辞。

    谢氏此时才忍不住叹气,与杨学浩道:“我是有些欠虑了,只为阿耀打算,却不知差点给他惹来灾祸,我都忘记了一件事,皇上为何召阿耀回京,还不是怕他在军中的影响太深吗?若元国是被阿耀彻底攻下来的,那人心所向,是皇上都忌惮的。”

    她真的大意了。

    可若是不管,也不知萧廷秀会给萧耀指一个什么样的姑娘?还有姜琬,到底该嫁给谁呢?

    谢氏实在头疼。

    杨学浩劝慰:“娘,您也不必过分忧虑,船到桥头自然直,表弟的娘亲可是姨母呢,难道皇上会不疼他吗?指得姑娘肯定不会差。”

    “但愿如此。”谢氏心想,若实在太差,少不得她还得插手的,便先观望观望。

    过得几日,卫凌发来请帖。

    因之前答应过姜琰教她骑马,他是一诺千金的人,说教就教,提前两日让姜琰准备好骑射服,谢氏听说这事儿,叫薛香玉领着姐妹俩一起去,各自买一套。

    对骑马,姜琬兴趣不大。

    谢氏劝道:“技不压身,这燕国的世家女哪个不会骑马,你如若学了也是好事儿。”

    “可我也让卫公子教吗?”

    谢氏沉吟,想一想道:“那先让阿琰学,她学好再教你。”

    姜琬笑起来:“干娘,这法子好!”

    两人随薛香玉去街上买骑射服。

    这是要在成衣店看的,京都最有名的成衣店名为七彩霞,绣娘制作的裙衫不止女红精巧,样式也非常的丰富,而衣料,更是网罗了燕国乃至元国,甚至还有外夷部族的特色料子,是以每日来来往往的客人十分之多,络绎不绝。

    哪怕前世享过富贵的姜琬都看花了眼,至于姜琰,又不一样,勿论问她哪件都说好,似乎在她眼里区别不大。薛香玉旁观者清,选了两套出来,姜琬是莺黄色,姜琰是霞红色,姐妹两个换上一看,英姿勃勃,都非常合适。

    “就这么穿回去,给母亲也看看。”薛香玉笑。

    这两辈子,姜琬是第一次穿骑射服,觉得颇是新奇,也不舍得脱下来,当真就穿在身上走了出去,薛香玉与姜琰跟在后面。

    正当要坐轿子时,听到后面一声轻唤:“姜姑娘。”

    声音有种泉水般的清冽,姜琬回过头,看见一个年轻公子骑在马上,他似乎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叫出口,此时满脸通红。

    “钟三公子?”她认出来了,展颜一笑,“真巧!”

    对这年轻公子,她一见到就有些好感,可惜被傅英搅和,听说钟家没有回应了。

    钟思睿被她的笑容弄得心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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