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驯化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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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
“或许哪日,我可以不让他做掌医。”
姜琬看到男人嘴角露出笑来,心道,他这是在用父亲诱惑她了!可父亲本来就是被他强迫的,也好意思提,但面上自然不露,轻声道:“倘若如此,我定会感激表哥的。”
“你到底要感激我几次?”萧耀挑眉,“刚才那事儿,选好了吗?”
姜琬咬唇,打算死不作答。
小姑娘垂着头,脸颊又红了起来,明艳艳的,肯定是在憋着气,他道:“想了一下午还没有想好?”
她才没有想呢,因为根本就没有选择,姜琬垂眸道:“殿下您就这么着急吗?”
无论如何,都不肯干干脆脆的选他,萧耀自出生以来,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嫌弃,只觉胸口堵得难受,逼近一步道:“那你先把账还了!”上前捧住她脸颊就亲了下去。
姜琬吓得半死,想到他在车厢做得好事,直往后退。
退到一棵海棠树下,到底是没有路了,她抵在树干上,低声道:“会被人发现的,殿下,这是在家里。”
“你会害怕吗?”他道,“害怕你还不选?”
姜琬抿了抿唇。
他眼睛一眯,又亲了下来。
姜琬道:“我还要想想”说着嘴角一疼,她脱口道,“你轻点,会肿的”她难道又要摔一跤,拿泥抹自己脸上吗?
突然的呵斥叫他一怔,下意识就放轻了,她的唇舌如此柔软,如此甘甜,叫他喜欢,也叫他放不下,他吻了会儿,抬起头深深看着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他萧耀也有这一日,竟然这样千方百计的要娶一个姑娘!
粉色的花瓣被风一吹,有些许飘落下来,撒在男人深青色的锦袍上,他眸色幽深盯着她,不知要做什么。姜琬生怕又被他亲了,推开他,转身跑了去。
032()
隔了两日;为学骑术;姐妹二人穿了骑射服去清平侯府。
这是第一次去卫家。
姜琬很有些新奇;站在垂花门口看着内里宽阔的甬道;心想;清平侯府原来比杨家还要大;难怪有跑马地;只不过很是冷清,好似府里就父子二人。清平侯情深,亡妻去世之后;印象里,不曾有高寿,至于卫凌;更是英年早逝了。
“两位姜姑娘请;公子已候多时。”迎接的丫环在前引路。
四月时节,原以为繁花纷纷;谁料府内俱是绿树;鲜少有花朵;路上倒是干干净净的;就是真的没有多少烟火气。
也许是因为府里没有女主子?姜琬都替他们觉得凄凉。
姜琰天真单纯;没觉得有什么,跟姜琬道:“全是树也挺好;不像那些花,没开多久就凋谢了;绿树长青。”
“树还掉叶子呢。”姜琬戳一戳她额头;“小姑娘家家,应该喜欢花才是。”
“我不是小姑娘,我是将来的女将军。”姜琰一叉腰,抬着下颌道,“我不止要学骑术,还要学射箭,百步穿杨。”
真是不得了了,姜琬都不知说什么好,一方面她很敬佩姜琰有这等毅力,可一方面实在担心她受伤。只是,小姑娘性子倔,也不会听的。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就到了场地。
看起来非常宽阔,但在京都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实在有些奢侈,她怀疑是不是将原先的宅院或者什么园子打通了。
“大姑娘,二姑娘。”卫凌这时走过来,牵着两匹马,“我给你们准备好马了,”将一匹小马的缰绳给姜琰,“这是你的。”
矮矮的马,浑身白色,眼睛黑黑的,看起来既可爱又温顺,姜琰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但姜琬的注意力不在这马儿的身上,因为她看到卫凌身后居然有两位姑娘,一位是上回约好的莫政君,另一位竟然是傅媛!
看出她的惊讶,莫政君笑道:“听说我来教你,她非要来看热闹,不过阿媛也是会骑马的,你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她。”
“是啊,姜姑娘,等你学好了,我们一起去城外骑马。”傅媛还没有死心,再说,能来卫凌的家里,比什么都欢喜。
姑娘边说边朝卫凌瞄,卫凌脸色微冷,他没有想到莫政君会带着傅媛入府,只可惜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也不好赶姑娘家出门,这会儿弯下腰,将姜琰往马背上一抱,说道:“政君,姜姑娘就交给你了。”
他带姜琰去对面骑马。
傅媛羡慕死姜琰了,恨不得自己变成这么小的姑娘,因为这样,卫凌肯定不会提防的,她要怎么亲近就行,可惜自己已经十七了。
小马儿虽然小,却走得很稳当,丝毫不颠簸,姜琰拉着缰绳,咯咯地笑,觉得太好玩了。
她一点不害怕,卫凌骑马随行,说道:“我看你今天就能学会了。”
“那最好了,卫公子你再教我射箭。”
“贪吃嚼不烂,还是一步步来吧。”
姜琰点点头,半响看卫凌一眼:“你今日心情不好吗?”
“什么?”卫凌一怔。
“我骑得这么好,你原该夸我的,但是你一直绷着脸。”姜琰歪头盯着他,“你被你爹爹训斥了吗?我经常被爹爹说!”
卫凌扑哧笑起来。
他这么大的人,还会被父亲骂吗?不过父亲若是真的斥责,他也许心里会好受些,可惜父亲因为母亲的关系,成日里都很郁郁,提不起精神。
要不是萧耀提醒,说起谋职,父亲甚至都遗忘了这件事情。
“如果真被父亲说,也是好事。”他手掌按在姜琰的肩头,“说明父亲在乎你,不是吗,不然也不会花这种心思,如果可以,你也该听听令尊的话。”
他眸色温柔,但又夹杂着一些悲伤,姜琰看在眼里,无端端也有点难过起来。她眼睛眨了眨:“你怎么才能高兴呢?”
他笑了:“你真的学会,我就高兴了。”
姜琰一听,像他刚才教得那样,把缰绳猛地拉了起来,小马瞬时就跑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平稳如山。
在远处的姜琬都看得呆了,妹妹果真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这让她也忍不住想试一试。
莫政君道:“你先踩着马镫上去。”
这个不难,姜琬翻身上马,露出了她修长的腿。
风光独好,但卫凌并没有往这边看,其实自从姜琬来到这里,也没见卫凌怎么注意她,莫政君目光在姜琬身上打了转,教了些简单的东西。
姜琬可以缓慢的令马走动了,她不贪心,今日能将这个学会就行,保持身体平衡。她学琴也是一样的,后来琴师都说她基本功夫学得很好。
莫政君道:“骑马,还有一点,得人马相通,如果与坐骑能做到心有灵犀,也会少花许多功夫的。”
在旁听着的傅媛笑道:“莫姐姐,难道姜姑娘是要去赛马呢,还需要相通?”
“就算不赛马,学精了也有好处,阿媛,你也知道的,如何跟马儿处好关系。”
“那很容易,弄清楚马儿的习性就行,有些喜欢摸鬃毛,或者耳朵,鼻子等等”
马儿有一身长毛,她身下这匹也是通体雪白,看着非常漂亮,姜琬伸手去摸它的鬃毛,又摸了摸可爱的小耳朵,谁想到,这马竟像受到惊吓一样,突然就加快了速度。姜琬连忙坐稳了,只听身后莫政君道:“姜姑娘,小心点!”
其实也没那么快,她不至于摔下,倒是这声音把卫凌惊动了,催马过来,行到姜琬身边。一声喝令。那马认得主子,立刻停住了奔跑,只是却将两只蹄子甩了起来,姜琬吓一跳,卫凌忙托住她的腰。
“你没事吧?”他问。
姜琬惊讶道:“我只是摸了下它的耳朵。”
卫凌收回手:“这匹马不喜欢别人摸耳朵,你可以拍拍它的脖颈”说着一顿,“你怎么会去摸它耳朵?”
“傅姑娘说,有些马喜欢这样。”
卫凌冷笑了声:“我知道了。”他下马,将姜琬扶下来,“你检查下,有没有扭到何处,有的话,就要看大夫了。”
男人一直站在姜琬身边,又碰她的腰,又扶着她,傅媛看得脸色铁青,她真没想到卫凌居然这样关心姜琬!这个人若换做她,他肯定是置之不理罢?这姜琬她勾得哥哥魂不守舍不说,竟然让卫凌也上了心。
傅媛气得狠狠剁了下脚。
“阿媛,你怎么了?”莫政君问。
“卫公子,他喜欢姜姑娘。”
“胡说,他哪里喜欢了,姜姑娘刚才危险,又是在卫家,他肯定是要相帮的,不然如何去同杨家交代,你不要多想。”莫政君道,“你要不要也骑马玩一下?”
“不用了!”傅媛看着远处两个人,只觉心口生疼,这些年她从来没见过卫凌对哪个姑娘好过,可他对姜家这两个,真是前所未有的殷勤!二姑娘就算了,那姜琬不就是凭着一张脸吗,卫凌他竟然也贪色不成?
卫凌这时骑马过来,冷冷看了傅媛一眼:“你以后不要胡说八道。”
“我说什么了?”傅媛差点尖叫起来。
本来卫凌对傅媛来家中就很不满了,眼见她还差点害得姜琬堕马,自然是毫不留情:“不是所有马都一样的,你说了什么,自己清楚。”
傅媛感觉自己都要透不过气来,浑身的血液涌到头上,有种晕眩之感,卫凌居然对她那么严厉,是了,他终于觉得自己太烦了!可是,那也是因为姜琬罢,是不是她刚才说了什么?傅媛忍不住流下眼泪,狂奔而去。
“卫哥哥,你怎么这样对阿媛?教骑马的是我,说人马相通的也是我,阿媛又不是故意的,卫哥哥,”莫政君看着他,“你是不是也想赶我走?”
卫凌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半响道:“你下次不要再带她见我了。”
声音低低的,有种说不出的压抑,莫政君鼻子一酸,想伸手抚在卫凌的脸上,可是她做不到,她从来没想过嫁给他的。
卫凌调转马头:“我去教阿琰了,你继续教姜姑娘吧。”
姜琬远远看着,感觉那里出了什么事情,好像傅媛生气的走掉了,是不是卫凌去说她了?但是傅媛不应该是故意的。
为了傅英,傅媛只会与她交好,且话头又不是她起的,而是莫政君
她心头一跳。
想了想,姜琬走过去道:“我都被吓到了,还是下回再学。”
“不要勉强,你歇息会儿罢。”莫政君的笑容也很清冷,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但确实很好看。
姜琬点点头,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果然一天下来,姜琰就学会了,高高兴兴与姜琬回了家,而在这一日,杨家也收到了请帖,来自于福清长公主,萧廷秀亲姐姐之手。
谢氏将此事告诉她们:“这福清长公主怕冷又怕热,一年中有半年都不在京都,像这等好时节方才回来。”
光听着就晓得此人的奢华派头,然而姜琬竟没有什么印象,书上提到的女子实在太少了。
“她是年纪越大越喜欢小姑娘,总令姑娘们去府上玩,什么都有,这回待得没几日就摆宴,”谢氏看一眼姜琬,“许也听到你的名声,请你去呢。”
姜琰急着问:“请我了吗?”
“没请。”
姜琰失望,拉着姜琬的手:“姐姐,你可要小心点!”
谢氏道:“不用害怕,其实阿耀已经派了暗卫保护你。”
什么!
姜琬一愣,那自己岂不是时刻在他监视之下,她咬了咬唇:“这些人在哪里,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是啊,我也没见过!”姜琰也吓一跳。
“都是高手,你们不用找了。”谢氏打趣,“阿琰,哪一日你能找到,打败他们,就说明你武功练成了。”
姜琰连连点头。
回去时,小脑袋东张西望,没个停,姜琬也觉得难受,可想到傅英,又似乎是好事儿,总归不怕有人劫掠了罢?
等到明日,姜琬一番打扮随谢氏,薛香玉去福清长公主府。
府邸门口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不知请了多少人,姜琬暗道也不知这福清长公主与皇上感情好不好?看起来应该是不错。
轿子到得垂花门,三人下来,刚刚要进去,迎面遇到一个人,她们的脸色都变得很不好了,倒是那个年轻公子微微一笑:“姜姑娘,许久不见。”
正是傅英!
姜琬侧过头当没听见。
谢氏老练,当然不会发难,要说这傅英,长公主请他不是没有理由的,长公主的丈夫是傅英生母的表哥罗方翼,算是沾亲带故。
“阿琬,我们走。”谢氏拉住姜琬的手,也不理会傅英。
小姑娘冷淡的态度,让傅英恼火在心,可看到她如春光明媚般的脸,又解了相思之苦,他嘴角翘了翘,往园内走去,这时听到身后有个洪亮的声音:“三皇兄,今日许多姑娘呢,你赶快挑一个成亲才好!”
傅英回过头,对上其中一人亮如星辰,却又寒如冰雪的眼睛并不意外,长公主的三个侄子都来了。
033()
福清长公主喜欢热闹;只要在京都;经常会办宴席;邀请各家族的姑娘们参加;贵夫人并不觉得厌烦;反而很希望自家孩子能得到青睐;因为长公主交游广阔;与皇帝关系又好,若得她几分相助,比什么都要来得实惠。是以姑娘们来赴宴;个个都是精心装扮,站在园子里,三五成群;轻声谈笑。
见到谢氏;众人都围上来见礼。
莫政君与傅媛也在,谢氏立时笑得很温和:“上回你们教阿琬骑马;多谢了。”
“哪里;不过指点几句;还差点叫姜姑娘受伤;我倒是过意不去。”莫政君看向姜琬;“姜姑娘,下回我再好好教你。”
当时那个念头闪过;姜琬是有点不敢相信的,可细究起来;整件事情都透着古怪;不好不提防,不管莫政君是为了什么,姜琬叹口气:“比起妹妹,在骑术上,我着实是没有天赋,就不连累莫姑娘了,人有时候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莫政君目光闪动了下:“姜姑娘莫要放弃,我当初学骑马也花费了许多功夫,不是一蹴而就的。”
“嗯,那我再想想。”姜琬看向傅媛,“傅姑娘,上回你好意提醒,是我不得法,也贪求了,就想向莫姑娘说的那样,做到人马相通。”
傅媛一怔。
莫政君淡淡笑道:“这些小事何必解释,解释了反倒是生分了。”
这话说得
解释才能清楚,不然可不是叫傅媛蒙在鼓里?不过看傅媛的表情,似乎也没有明白,姜琬不再多话,与别的姑娘们打招呼。
坐在屋内都能听到外面的娇笑声,长公主看着镜中的脸,点一点镶红宝的长簪,叫丫环戴上,又吩咐管事:“多准备些点心,还有果子,别叫姑娘们饿着了。”
管事道:“公主,皇后娘娘正好送了一筐果子来呢,还有两匣子公主喜欢的粉南珠。”
许飞燕?
长公主眉头挑了挑,比起原先的皇后谢嫣,这许飞燕拍马屁的功夫是不小,而今做到皇后的位置了,还是愿意来讨好她,不过什么目的,她心里清楚。
就是为那三皇子萧烨了。
想到这温文尔雅的三侄儿,长公主微微笑起来,这孩子是讨人喜欢,善解人意,不像萧耀跟他生母一个性子,不愿意低头的,见到她叫一声姑姑就罢了,别的话儿想不到讲。也不怪哥哥还没有立他为太子,许是心里在摇摆,长公主思虑时,罗方毅走了进来。
能尚公主,未必要才高八斗,罗方毅是凭着一张俊秀的好脸,让长公主十分喜欢,当时下嫁于他,罗方毅也很感激,待之如珠如宝,亲手拿起笔给她画眉。
长公主笑盈盈的享受。
罗方毅道:“娘子,今日你请来这么多姑娘,可是想为三位皇子择妻?”
“我如何管得了,不过耀儿跟烨儿是该成亲了,都是二十出头的人,也不知皇兄是如何考虑的,”长公主摇摇头,“到现在都还没有赐婚,是有些让人着急,回头我去宫里,同皇兄说一说。”
罗方毅给她画好眉,长公主整一整裙衫走了出去。
好像众星拱月般,架势极大,前头十二个奴婢引路不说,后面又跟着二十个奴婢,都让姜琬想到皇帝出行了,就差没有举着龙扇旌旗。她一时也很好奇这长公主是何模样,紧紧盯着来人,走得近了,才发现长公主真的年纪不小,许是有五十出头了,两鬓已然有白发生出,不过看五官,依稀能辨认出曾经也是个秀美的姑娘。
公主驾到,众位夫人姑娘们都上前行礼。
长公主瞧着这衣香鬓影,比园子里的花还热闹,心头欢喜,抬抬手道:“起来罢,别这样拘束,来过我这里的都知道,我最是怕扭扭捏捏的,就当在自个儿家里一样,才玩得高兴。”
小姑娘们都笑着称是。
长公主目光掠过一张张年轻的脸,忽地想到来京都时,下人禀告近半年发生的事情,有个人令她有些兴趣,她对谢氏招招手:“阿妹,你的干女儿呢,我可专程请了她来的。”
她以前跟谢嫣是姑嫂的关系,便将谢家两个女儿都叫阿妹。
谢氏领姜琬上来:“阿琬,快见过长公主。”
这姜琬一到京都,因美貌名扬四方,只要露面就引得公子们纷纷相看,这必然也会令有些姑娘反感的,此时见长公主又点到她的名儿,有些脸上就露出了不悦的神情,甚至交头接耳。
姜琬单独行了一礼,随后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给长公主看。
白里透红的一张脸蛋上,眉如黛山,眼眸似水,琼鼻樱唇,如画师所作,精心描绘,宜喜宜嗔,长公主没有失望,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夸赞道:“果然是国色天香,难得难得,我许久不曾见过你这样的小姑娘了,我竟是说不出何处不好。”
这才是最厉害的地方。
不像有些姑娘五官也很好,但是合在一起就不协调,有些姑娘看着动人,但细细观察,又总觉得这眼睛可以再生好一些,鼻子可以再高一点。
眼前的小姑娘就不是,她觉得任意变了哪处,就没有这等的绝妙了。
听到这盛赞,旁边的小姑娘免不得发出了一些声响。
长公主瞄得一眼,坐下来,又点名莫政君:“政君,这时候少不得要听听你的琴声了,还有阿茵,你啊,得给我画一幅画,瞧瞧我这园子里的芍药多美。”
徐茵也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