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驯化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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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实在不知,那也不能怪他了。
他亲过她,抱过她,他绝对不会放手。
037()
钟思睿眼里有期待;她看得出来;这次的邀请对他意义重大;是不是他去求了钟夫人?不然因为傅英的事情;钟家不会愿意。
如此诚挚;她原本应该欢喜赴约;然而现在已不可能;萧耀前不久将父亲放了,很明显是想送她一个人情,彰显他一个皇子对她的仁德;此时若答应钟思睿去钟家,只怕他的暴怒会比以前更甚。姜琬心想,这般清秀的文弱公子;如何敌得过萧耀啊?
姜琬拧了拧眉;朝水榭瞄去。
十几丈的距离,居然都能看到他。
男人坐在高台上;极其显眼;他的头冠总在闪着光。
姜琬发现他正盯着自己;好像一只随时会跃下来的猛兽;扭过头;与钟思睿道:“钟公子,请移步;我也正好有话与你说。”
二人走去了远处,僻静的地方。
竟然在眼前消失了;萧耀手里的酒差点被晃动得撒出来;她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居然还躲起来?她想跟那钟思睿做什么?正要站起时,耳边听到成国公莫继宗的声音:“元国虽说节节败退,但尚有好几座重镇还在负隅顽抗,也不知余将军在年底能否攻破,二殿下,依您所见”
他一发问,众人都看过来。
余泽安骁勇善战,但有时候却太过急近了,萧耀沉吟道:“余将军身经百战,经验老道,若能一直保持清醒,在年底之前并不难。只不过,就我看来,元国似乎还隐藏了不少兵力,他们放弃了大半城池,只为固守最后的领地,想必还是要有一番苦战的。”
简短一番话可看出这二殿下的洞悉之能,一点不比萧勉差,就是人太过锋芒毕露了,也许因此皇上一直没有立他为太子,但莫继宗心里清楚,这位置还是非萧耀莫属的。他记得有次与皇上喝酒,皇上醉了,拉住他的手哭道:“阿嫣只剩下耀儿这一个儿子了,我怎么也不能让他出事”
这话他谁也不敢说,但那次酒喝多了,女儿来照顾,也不知是否泄漏。
莫继宗想到此事,朝莫政君看去。
她坐在皇后的下首,面庞清丽,举止优雅,在一众闺秀中当属佼佼者,照理说,早该挑得良婿出嫁,可这女儿性子内敛,偏偏一字不提,他只要起个头,女儿就回避。
莫继宗摇摇头,也不知她想嫁谁了。
离开人来人往之地,姜琬站在一棵树下与钟思睿道:“三公子,今日只怕要让你失望,我最近实在无空应约,真的抱歉,请你代我向钟夫人也说一声。”
“这不要紧。”钟思睿忙道,“你总会得空的,到时候我让母亲再来请你。”
丝毫不着急,他很有耐性。
姜琬轻轻吐出一口气,也不想拖泥带水,因为这样只会伤害钟思睿,对萧耀能有什么影响?他大刀阔斧的,只会铲平路上一切的障碍。
“三公子,我同你实话实说,我是有意中人了,也许很快就会出嫁的不过此事我暂时还未告知家人,钟公子你能不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假使是傅英之流,听见这话也不会死心,但温柔的钟思睿却肯定不会起什么破坏的心思的,只不过失望难以避免,但也只能如此了,姜琬心想,钟思睿娶谁都比娶她好,不然难有太平之日。
小姑娘请求他,钟思睿呆呆得一时不知说什么,满腔要泛滥的感情瞬时退缩了回去,只留下一丝苦涩。没想到他来晚了,姜琬居然已经有意中人,不过也不奇怪,她这样出众,什么样的公子配不上?定有许多求娶的,而今她有情投意合的公子,也许再好不过。
他心头灰暗,结巴的道:“好,我,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姜姑娘我告辞了。”
“三公子,我期望哪日会见到你的大作。”
“什么?”他一怔。
“我听闻你对治水很有兴趣,这是造福万民的,希望三公子永远不要放弃。”
钟思睿实在没料到她会知道这些,眸中一下焕发出神采:“父亲总训斥我太过沉溺,没想到姜姑娘你能理解,你放心,我会潜心钻研。”
姜琬发自内心的微笑:“那就好,三公子,希望你哪日也能遇到意中人,可以陪你走遍世间的大江大河。”
“承你吉言。”钟思睿终于也笑了,“再会了,姜姑娘。”
虽然不舍得,但他感觉到了姜琬的关心,一时心头也很温暖。
姜琬看着他转身的背影,驻足会儿走向水榭。
行到亭中,迎面就看到萧耀,男人注视着她,面色阴冷,一副她做错事的样子,姜琬撇过头假装没看见,向皇上皇后等人行礼。
“姜姑娘,你同莫姑娘她们坐一起罢。”皇后娘娘笑道,“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看着就叫人高兴,来,你们也押个注玩玩。”
姜琬就在下首坐下了,瞄一眼,发现今日竟然有十来位姑娘,其中不乏认识的,像莫政君,傅媛幸好不坐在她身边,姜琬侧头与徐茵说话。
等到银盘端上来,两个人开始小声得商量押哪家的龙舟。
巧笑倩兮,对那些姑娘倒是亲昵,然而连一眼都没有看他,萧耀盯着她的后脑勺,薄唇紧抿,想到刚才她跟钟思睿待了许久,心头就有抑制不住的怒火。她到底有什么话跟那钟思睿说?若是拒绝,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难道她还在想什么歪心思,打算嫁给他不成?
真是异想天开!
男人喝着酒,眼睛盯着她不放。
“我看要么押李家,他们家去年屈居第二,今年许会一鼓作气拔得头筹。”徐茵分析给姜琬听,“不过吴家也有可能,听说他们家新培养了好几个年轻力壮的弟子。”
“你们怎么磨磨蹭蹭的?”傅媛与另外两位姑娘走过来,“还没有选好吗?”
她走到姜琬身边,取出十两银子让银盘上一扔:“我先押罢,我押吴家,你们真的得快点,不然龙舟赛都开始了,你们还没有押好呢。”
另外两位姑娘也跟着押了。
原来一排坐着的,顿时拥在一起,你来押一下,我来押一下。
姜琬最后同徐茵押了李家。
坐在最高处的帝后,皇子公主们也在押注,有个叫陈玉如的姑娘笑道:“实在是不知押谁呢,娘娘可否指点一下呢?或者三位殿下,也好让我们跟着沾沾光。”
这陈玉如是吏部尚书之女,皇后也是极为看好的,若是儿子实在娶不得莫政君,娶这陈玉如也不错,故而问起萧烨:“烨儿,你选了哪家船队?”
“许家。”萧烨道,“就算不得第一,前三总有。”
萧烨面如冠玉,温文尔雅,看到他,陈玉如的脸就忍不住泛红了,轻声道:“多谢三殿下提点,那我也押许家好了。”
“那耀儿你呢?”皇后问。
萧耀随手扔出一锭银子:“还没选,就选李家罢。”
那是姜琬押的,她忍不住回过头,恰好与萧耀的目光对个正着,他眉头微微一挑:“刚才”姜琬生怕他当众说胡话,由不得浑身紧张,他看在眼里,眸光含着促狭,暗道既然怕他,那还不乖乖得听话,总惹事情叫他操心!他端起酒喝得一口,淡淡道,“哀兵必胜,李家原是常胜冠军,但去年却被新近的陈家得冠,遭受大辱,也许会得很大的激发。”
众人一听,忍不住动摇。
皇后娘娘对送上来的银盘看一眼,发现莫政君押得也是李家,登时一阵烦闷。
倒是萧烨云淡风轻,似乎对输赢并不在意,至于萧泰,听说萧耀押李家,他连忙就跟着一起押了。
河面上响起了号角声,龙舟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十二支龙舟队整齐有力得从木桥踏上龙舟,每只船上都竖起了各家独有的旗帜。船头有大鼓,此时也被敲响,咚咚咚入耳,令得众人都屏气凝神,往白河看去,眼睛一瞬不瞬,姜琬自然也一样,她毕竟也押了十两银子呢!
随着一声令下,船员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龙舟如同脱弦的箭一样直飞出去。
岸边的百姓们也兴奋起来,整个白河满是喧嚣。
姜琬紧紧盯着李家的船队,在心里给他们鼓劲,可就在这时,手腕突然有一下轻微的刺痛,叫她吓了一跳,忙低下头往袖子看,瞬间,她脖颈又是一刺。
“啊!”姜琬忍不住惊呼,她好像看到一只什么小虫,吓得连忙捂住脸,生怕它刺到脸上,“有东西,徐姑娘,你有没有看到”
徐茵不知,惊讶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东西?”
“我,我也不知。”她只感觉到那刺痛越来越大,忽然间话也说不出来了,头晕脑胀,整个人往徐茵身上倒了去。
徐茵吓得惊叫起来。
萧耀一直在看着姜琬,见状连忙走了过去,询问道:“阿琬,你怎么了?”
她微微喘着气,似乎不好说话,裸露出来,雪白的脖颈却肿胀着,通红一片,仔细看的话,中间有一处红点。显见是被什么刺到了,而且必定有毒,才会扩张的那么快。
萧耀来不及细想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拖延时间,疾步走回萧廷秀身边,低声道:“父皇,表妹中毒了,得即刻救治,请父皇准许儿臣陪同。”
萧廷秀震惊,刚才居然有人下毒吗?他瞄了儿子一眼,晓得她喜欢这小姑娘,此刻定然十分紧张,便是侧头命一个健壮的宫人送姜琬去坐车。
萧耀旋即跟在身后,一边走一边思忖,同时吩咐荣起:“表妹应该是被暗器,或者是什么毒虫咬到了,你速速去告知父皇,还有,请陈太医去杨家再派人排插刚才坐在表妹身边的人,检查四周,有没有暗器,虫子,快去!”
荣起连忙走向水榭。
眼见马车就在前面,萧耀看宫人走得慢,将姜琬一把抱在怀里,飞快的往前。
“殿下,”姜琬有点想呕吐,含糊不清的道,“蜂”
“蜂?蜂虫吗,什么蜂你可看清?”
“角?”她手抬了抬。
“好,我知道了,有角。”他坐上马车,吩咐车夫快速行往杨家,等坐定了,从怀里拿出玉瓶到处一粒药来,“你先把这吃下,解毒的。”
他放入姜琬嘴中。
然而这丸子在她口里怎么也咽不下去,他瞄了一下她的脖颈,已经很是肿大了,是不是不行?他低下头,贴在她唇上往里吐气,但丝毫没用,他出了一身的汗。
“阿琬,你要撑住。”他手抚在她额头上,“很快就到杨家的,你爹不是神医吗,没有事情的。”
男人很着急,汗水在他额上汇聚成了汗滴落下来,她看到他眸中的关切,急躁,姜琬忍不住流下了泪:“我,我死”
“不会,只是蜂虫,别怕。”萧耀将她紧抱在怀里,安慰道,“很快就到家了。”
她最后感觉到的,是他怀里的滚烫。
小姑娘晕了过去,那瞬间,萧耀心头一阵发凉,他忽然想到了哥哥,他临死前也是这样睡在自己的怀里,他永远都不会忘掉那一刻。
撕心裂肺的痛。
若是被他抓到今日毒害姜琬的人,他必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038()
事情发生得太快;水榭中有些混乱;很多人摸不着头脑;萧廷秀正当在询问徐茵时;荣起匆匆过来;低声禀告了几句。
萧廷秀高声吩咐禁军统领贾道坤:“将此处围起来;一个个审讯;谁也不准离开,再给朕将这每一寸地方都搜查一遍!”
萧娥姿吓得躲在了皇后怀里。
皇后也很吃惊,询问道:“皇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耀儿”
“姜姑娘被人谋害,危在旦夕。”萧廷秀道,“就在龙舟赛开始的时候。”
众人哗然。
这简直是无声无息;谁都没有注意到;眼见姜琬晕倒还以为是生了什么疾病,当时只顾奇怪萧耀的举动;哪里想到竟是被害!
谁如此胆大在水榭下手?
权贵都惜命;一时都警觉起来。
想到萧耀刚才紧张的样子;莫政君手指在袖中攥紧了;暗道萧耀这回真是用情了;居然如此关心姜琬,这样下去;侧妃恐怕是满足不了的。不过看姜琬的样子,似乎整个脖子都肿了起来;也不知有没有这个命。
皇后也没料到姜琬居然伤得这么重;捂了下嘴道:“难怪耀儿如此着急,原来姜姑娘是中毒了,我们怎么一点不知,唯独他”话未说完,被萧廷秀冷声打断,“姜姑娘是他表妹,又是杨夫人心爱的干女儿,人命关天,如何能置之不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这显然是在警告她,不要对萧耀跟姜琬的事情添油加醋。
皇后一个激灵,不敢再说。
禁军此时都围拢了过来,莫政君看傅媛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将她拉到身边,低声安慰:“阿媛,你别怕,我们是姑娘家,又是勋贵背景,他们是不可能搜身的,顶多问几句罢了,你过来,站远一些。”
傅媛点点头,躲在莫政君的背后。
萧泰见禁军开始审问,心里担心姜琬,跟萧烨道:“也不知姜姑娘如何了,我们又不可能毒害她,我是不是可以去杨家看看?”
这四弟啊,萧烨道:“你还是老实点待着罢,别讨父皇的骂,今日这凶手敢在水榭害人,父皇是绝对不会饶恕的。”
“可在水榭的都是”萧泰看来看去,实在想不出来,谁会加害姜琬。
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又会弹琴,谁这么狠心啊?
也只有他这般想了,别人都在疑神疑鬼,祸从口出,闭紧了嘴巴,萧廷秀随即又调派了五城兵马司,大理寺的人过来,严查此事。
白河今年的龙舟赛算是弄砸了,彻彻底底成了一个犯案之地,无论谁来来去去,都被严格的盘查,卫凌而今是兵马司副指挥使,查到谢氏那里时,谢氏道:“我这里还有何好查的,难道我会害琬琬不成?你这小子快点放我们走!”
听说姜琬被毒害,谢氏心疼不已。
卫凌瞄了一眼抽泣不止的姜琰,放行道:“你们快回去罢。”
杨家人急忙忙去坐车。
而萧耀当然是最早到的,他一下车,就抱着姜琬直奔姜保真所住的院子。
见女儿这可怖的样子,柳氏大叫一声扑上来,双手颤抖的碰触她的脸:“琬琬,你怎么了?琬琬!”女儿不说话,她看向萧耀,“琬琬出了何事?你快告诉我,她不是去白河看龙舟的吗?”怎么一回来,人就变样了,这脖子恨不得跟腿一样粗。
萧耀把姜琬放在椅子上:“阿琬,她可能”
姜保真远比柳氏冷静的多,虽然见到女儿也是吓了一跳,但瞬间就将她当病人一样看待,仔细检查了下,脸色一变:“她是被蜂虫叮咬的?”
果然是神医,萧耀道:“她没昏迷前,说是有角的蜂虫。”
“真是双角蜂!”姜保真急忙忙将药箱拿过来,翻找东西的时候,手都在颤抖,“双角蜂毒性虽烈,但不会置人于死地,唯独叮咬在脖颈,会让喉部肿大,透不过气,极为危险”他怒声道,“这到底是谁做的?”
“在查。”
姜保真手抖得更厉害,旁边柳氏已经哭起来:“相公,你一定要救琬琬!”
姜保真寻到银针,转身在姜琬的脖颈上摸了摸,寻到一个地方猛地戳进去,只见一道血瞬时喷溅出来,落在萧耀的袍子上,他浑然不觉,询问道:“这样做是何意?”
“放血,寻个出口,不然会继续肿大。”姜保真思忖了下,叫柳氏去抓几味药,立刻熬制药汤,然后突然跑了出去。
萧耀一愣,连忙跟上。
他看到姜保真走到屋外阴暗的地上,弯下腰四处寻找。
“姜大夫,你在找什么?”
平常冷冰冰的楚王,今日似乎变得聒噪起来,姜保真抬起头打量他一眼:“青苔,它对双角蜂的毒有压制作用。”
青苔?
萧耀也低下头寻找,他年轻,眼力也好,很快就找到了青苔。
姜保真一把抢过来,跑去灶房,在衣服上擦干,就着炉灶里的火烘烤起来,得到一点粉末,又来到姜琬身边,往她伤口敷上去。
就在这时,何太医到了。
“双角蜂。”萧耀道,“姜大夫用了青苔。”
这么奇怪?
都没有听说过,何太医取出一瓶药:“这是解毒丸。”
“她吃不下去,你以为我没有?”萧耀沉声道,“你没有别的法子吗?”
“可以用鱼肠灌下去。”
“不用,别这样折磨我女儿!”姜保真看了看姜琬的脖颈,松了口气,“已经消去一点了,再过半个时辰,她就能喝药。
何太医很是吃惊:“那我就不插手了。”
院门口此时传来姜琰的声音:“姐姐!”随着这声呼唤,她疾步跑进来,扑在姜琬的身上,“爹爹,姐姐要不要紧?”
“无事了。”
姜琰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坐在地上,将脑袋靠在姐姐的腿上。她心里暗暗懊恼,自己长得太小了,那些人请姐姐的时候,总是不请她,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像个姑娘家,所以他们不愿意请?如此,她得快点长大了,她要长高点,跟姐姐一样,这样肯定就能保护姐姐的!
小姑娘下定了决心。
杨家一家人也到了,看到萧耀,谢氏怔了怔:“阿耀,你还在呢?”
听说是他送回来的,没想到一直在等候。
“是。”萧耀道,“表妹这毒刚刚才压下去。”
“那怎么还没有醒?到底是什么毒?”谢氏惊疑,“她是跟你一起在水榭的,如果被人偷袭,怎么会一点没有察觉呢?”
“还真的很难,因为是蜂虫的毒,不过姜大夫已经治好了。”
谢氏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可把我吓死了,我真怕幸好无事,亏得姜大夫是神医,不然也不知如何呢!”
“父皇在查吗?”萧耀问,“有没有结果?”
“没有。”谢氏道,“我看他们好像无头苍蝇,查那么远的人,水榭那里似乎也没有什么进展,你说蜂虫,那更是难查了。蜂虫是天上飞的虫子,谁能操控?”她顿一顿,“这该不会是意外吧?第一次听说蜂虫毒呢。”
屋里一静,似乎都在思考。
唯独姜保真突然将手里东西一扔,走过来:“定是用了紫花蜜,双角蜂喜欢这种花蜜,不过在深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