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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暴君驯化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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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廷瑞不答反问:“皇兄好吗?”

    “父皇身体康健,无甚忧虑,最惦念的便是您。”

    萧廷瑞苦笑了下,看向姜保真:“这又是谁?”

    “他是姜大夫,我在嘉州认识的。”萧耀道,“七叔,让他予您看看罢。”

    “不必了。”萧廷瑞摆摆手,“耀儿,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实在”

    “七叔,您绝不会后悔的。”萧耀正色道,“他的医术比太医好多了,原是我军中的掌医,救人无数,”他对姜保真使了一个眼色,“姜大夫,你可看出什么?”

    姜保真对萧廷瑞细细打量了下:“像是头疾。”

    萧廷瑞神色一动。

    那么快就诊断出了,果然不凡。

    发现他在动摇了,萧耀道:“你还能看出什么?”

    “若是头疾,必常头晕眼花,未免影响胃口,心神不定,气郁呕吐”

    萧廷瑞已经折服。

    萧耀道:“姜大夫你去给七叔把脉罢。”

    “是。”姜保真上前。

    萧廷瑞打算坐直了,伸出手腕,谁料行动间一阵头晕目眩,他很无措的紧紧抓住椅柄,整个人颤抖不已,嘴里发出惊恐之声,好像觉得自己要摔倒了。

    姜保真见状,上去拿手指一把撑起他眼皮。

    只当要做什么,护卫们忙围过来,有些甚至把手按在了剑柄上,要把姜保真拿下。

    “都住手,”萧耀轻喝,“他是在医治七叔。”

    那些护卫们犹豫了下,退回原地,

    姜保真看向萧廷瑞,只见他的眼珠也在眼眶中疾速的转动起来,忽然想到了几年前在嘉州救治过的一位病人,症状与他十分的相像,心里已经有数。

    回去的路上,萧耀问道:“能治好吗?”

    “若我没有判断错误,可以治好,不过”姜保真犹豫了会儿,“就怕他病得时日久了,对脑子损伤过大,不能完全康复。”

    “能有七八成也很好了。”萧耀对姜保真一笑,“谢谢您,姜大夫。”

    冷冰冰的楚王,居然对他笑起来,还用敬称,姜保真心里一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044() 
五月底;天气越发炎热;各处宫殿都用上了冰鼎。

    延福宫里;皇后娘娘唉声叹气;与李嬷嬷道:“这傅媛真不是个东西;在水榭放毒虫便罢了;竟然还把莫姑娘拖下水?莫姑娘何错之有;就是交了她这个闺友了,识人不清!”

    好不容易看上的儿媳妇,突然被污水泼了;她此前所有的功夫都白费,皇后如何不生气?她才不信傅媛说得,是莫政君指使。

    真是无稽之谈;莫政君何故要除掉姜琬?她一个国公府之女;要什么没有,是姜琬可比的吗?还说什么莫政君想嫁给萧耀;更是荒谬;莫政君与姜琬;任萧耀选;他会选不来?明明莫政君并不想嫁;她是太过高傲了,宫里几个皇子都不曾看上。

    不然她作甚费尽心机要儿子娶莫政君?

    “只能再等段时间;”皇后捏了捏眉心,“皇上因水榭之事;怒气当头;我也不好替莫姑娘正名。”

    李嬷嬷道:“娘娘,您这正名多此一举,清者自清,傅家又拿不出证据,光凭一张红口白牙就能置人于死地不成?那要诬陷一个人也太容易了,天下要大乱的。”

    皇后沉吟:“你说得极是,公道自在人心。”

    萧烨是在这时候来的。

    见到儿子,皇后满脸堆笑:“听说你刚才还在春晖阁念书?别那么辛苦了,皇上前阵子都说,叫你们注意休息小心中暑,”说着打量一眼萧烨,“你这是要出宫?”

    “母后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皇后一愣,随即想起来:“是太子的忌日!”

    四年了,她真的忘了,因为皇上并不做什么仪式,到得这一日,他不会去任何妃子那里,只会在文德殿一个人用膳,但是会给萧勉摆上碗筷。

    谁也不会去打搅。

    这是他最心爱的儿子,但是那年同萧耀去打仗,死在了异乡,若说萧廷秀对萧耀有什么不满,也许就在这里了。皇后仍然记得那一日,萧耀回宫之时,被萧廷秀狠狠扇了一个耳光,打得脸颊高肿,嘴角流血。她第一次看到萧廷秀狰狞的样子,甚至比谢嫣去世时,还要来得悲痛。

    可能那儿子是他的嫡长子,倾注了太多的心血。

    皇后想着,看向萧烨:“那你出宫作甚?”

    “去白马寺给大哥点一盏长明灯。”萧烨道,“特意来向母后说一声。”

    “好,好,是该去的,还是你明事理,”皇后赞许道,“你早去早回。”

    “是。”

    皇后又叫住他:“烨儿,得空去看看莫姑娘,而今她最需要人安慰。”

    萧烨面上露出丝古怪之色,笑一笑道:“再说吧。”

    从延福宫出来,他径直去往白马寺。

    谁想到得山脚却遇到萧耀与萧泰,萧烨惊讶:“这么巧,我以为碰不到你们呢。”去年萧耀在外征战,不曾来,今年既然在京都,必会来此。

    萧耀朝他点点头:“我们一起上去吧。”

    大哥自小就讨人喜欢,哪怕是萧烨都对他极为尊敬的,是以他来点长明灯,萧耀并不意外。

    三兄弟拾阶而上,并不交谈,哪怕平日里叽叽喳喳的萧泰都闭上了嘴巴。

    因为炎热,山上并没有多少游客,又被护卫们驱赶开,更是空阔了,主持听说三位皇子到来,急匆匆迎上前:“三位殿下,是来点长明灯罢?”

    “是。”萧耀道,“请准备一下。”

    主持方丈吩咐下去,转身引路。

    点长明灯的大殿在寺庙西侧,他们走近时,发现有几个丫环守在门口,萧耀并不管,抬脚踏入,萧烨与萧泰跟在后面。但见不远处站着一位姑娘,手里持火烛,仰头点灯,她白净的面孔宛如玉兰花一样清丽,姿势也极好看,有着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出尘。

    萧泰由不得叫道:“莫姑娘!”

    莫政君侧过头,微微睁大了眼眸:“二殿下,三殿下”

    她眼角似乎有点湿意,好像才哭过。

    “你也来给大皇兄点长明灯吗?”萧泰问。

    “是的,四殿下,不知会遇到你们。”莫政君挪动莲步,上前行礼,“冒犯了,早知如此,我该晚一点来,打搅你们清静。”

    这一天的时辰可长得很,偏偏这时候,萧耀没有搭理她,拿了小沙弥敬上的烛火去点灯。

    那灯极长,弯弯曲曲,似乎永不灭,若是哥哥的命也跟它一样就好了,萧耀点着灯,想到当年的惨烈,眼睛微热,哥哥心地坦然,相信那城主会与他合作,可惜对方出尔反尔。自己那时若能阻止就好了,可偏偏,他也一样的疏忽了在最后的时刻,哥哥护着他逃了出去。

    萧耀手指颤抖,点完长明灯缩在袖中,沉默不语。

    萧烨与萧泰也点了灯。

    殿内烟火缭绕,光亮微微闪动,好像一颗颗星子似的。

    众人看得会儿,徐徐而出。

    萧烨道:“莫姑娘现在也回去吗?”

    “是。”

    “那一起走吧。”

    见萧烨邀请,莫政君嘴角挑了挑,微微侧着头道:“许久不见皇后娘娘,她可好?”

    “母后今日还提起你呢,就在我出来的时候,说莫姑娘你需要人安慰。”萧烨上下打量她一眼,“但以我看来,莫姑娘都能来爬山了,想必应是好一些了罢。”

    听到这话,莫政君神色略僵。

    这萧烨,他什么意思?

    原先他不是一直在讨好自己吗,就为了娶她为王妃,什么好听的话都说,可今日似乎有些讽刺之意。莫政君捏了捏手指,幽幽道:“莫非三殿下也相信外面的流言?”

    “怎么会?”萧烨温声道,“我与你相识多年,还不能不了解莫姑娘的为人吗?”

    莫政君心头微定,看来萧烨还是向着她的。

    毕竟父亲是成国公,只要他说一句话,能抵别的重臣说十句话,萧烨不傻,就不会放弃自己,莫政君微微一笑:“我许久没见到娥姿了呢,不知何时她能出宫,我必会好好款待她。”

    傅媛以为浑说两句,自己就永无翻身之日了吗?

    任何事都凭证据,风波过去,谁也不会相信的,而只要宫里的皇后娘娘仍认可她,让萧娥姿来莫家做客,那些闺秀还不是转头就又亲近自己了?

    她对萧烨笑得越发好看。

    若说样貌,莫政君确实是百里挑一的,原先萧烨也觉得莫政君清丽无双,但看到姜琬之后,就觉得她有点不够看了。或者是看腻了也说不定,萧烨道:“我回去会禀告母后,娥姿也很想念你。”

    答应了,莫政君心生欢喜,与他肩并肩往山下走去。

    萧耀看在眼里,心道这二弟莫非是傻了,莫政君如此险恶,他竟然还想娶她吗?也不怕哪日被这毒蛇反咬一口,想着拧了拧眉,也不知卫凌为何了?

    那也是个傻子,改日得去看看他。

    走到山下,莫政君便告辞了,坐入马车中前忍不住看了萧耀一眼。

    男人冷冷的,今日自己点长明灯的举动一点儿都没有触动他,真不知道他是木头还是什么东西!莫政君心想,往后他不要后悔!

    马车疾行而去。

    “你真不相信那些流言?”萧耀问。

    萧烨其实是半信半疑,这莫政君很有心计他一早就清楚,不过在吊着他,为了吸引萧耀注意,或者是想勾起他的争夺之心,只奈何萧耀对她毫无心思,前功尽弃。是以萧烨也有准备,反正这次是莫政君求着他,又不像以前了,因为她已经没有选择。

    他避而不答,说道:“大哥生前喜欢喝酒,二哥,我们既然遇到,不如去喝一杯?为大哥热闹一下,我来请,如何?”

    萧勉确实是这样的,萧耀审视萧烨一眼,答应了。

    三个人去了酒楼喝酒,给萧勉也准备了碗筷,洒了一坛子的酒。

    这阵子,姜琬在陆县过得十分惬意,游山玩水,乐不思蜀。

    姜琰也是,白天在林子外练枪法,下午就跟姐姐去钓鱼,偶尔去山上打猎。她已经猎到过五只兔子,两只狍子,三只野鸡,每天都有野味吃。

    见这境况,谢氏基本可以确定一点,自己这外甥儿应该是一厢情愿,这样还好办点,不然姜琬惦记萧耀,不肯离开,那会变得很棘手,她总不能强迫。

    又让她们多待了几日,谢氏拿出一张帖子,说是锡州的刘家娶亲,请他们去喝喜酒。因锡州不远,约是十天的路程,她打算去一趟。

    这杨家,谢家的亲戚不少,又有亲朋好友,别说姜琬,怕关系远一些的,连萧耀都弄不清楚,姜琬听说去锡州,也没反对,反正都已经出来玩了,四处看看风光也没什么不好。她最近一直过得提心吊胆,一旦这样放松下来,就变得很有玩心。

    谢氏随之就收拾行李,去锡州。

    在途中的客栈歇息时,她亲自招呼几名暗卫,因为一直在赶路,路上暗卫们怎么躲?不可能说在马车后面靠一双脚追,自然是要骑马的,不现身都不行。

    暗卫们没个防备,吃了一顿饭之后,呼呼睡到第二日早上方才醒,四处一找,谢氏不见了,姜琬也不见了,整个车队都消失在了客栈之外。

    他们才发现被谢氏暗算,可却摸不着头脑。

    那谢氏是萧耀的姨母,将他们撇开算是怎么回事儿?

    仲和揉着现在还在发晕的脑袋,心想这药也够狠的:“而今丢失了姜姑娘,只怕殿下会怪责,我看我们分成三路,两队去沿路寻找姜姑娘,另外一人去禀告殿下。”

    道生却很担心:“杨夫人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罢?”

    “你真是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仲和敲敲他手臂,“你好好想想,咱们是怎么中了迷药的,要不是杨夫人,我们会乱吃东西吗?”

    还不是因为相信谢氏?这真是打死也不曾料到的,阴沟里翻船!

    “可杨夫人为何这样?”道生一头雾水。

    “我也不知,只能看殿下了。”仲和站起来道,“你回京都罢,我要去寻人了,但愿能找到,不然殿下那里我们不好交代!”

    众人分头而去。

    连夜赶路终于让姜琬生出了疑心,且看这架势也不像是去锡州的,因路上听说锡州在西边,而她们去的方向却是向北。

    这到底怎么回事?

    “干娘?”姜琬在中途停下来的时候,忍不住询问,“我们是去何处?”

    谢氏而今也不好瞒着了,长叹口气道:“阿琬,我们是去平凉,我的娘家!我早前已经写过信给我母亲,她会替你选个非常合适的家族的。”

    平凉

    姜琬震惊,怎么会去这么远的地方?

    “您一开始为何要骗我们?”

    “不是骗你们,是为骗阿耀派来的暗卫。”谢氏拍拍姜琬的手,“阿琬,干娘答应过你,不会让你做侧室,干娘一定说到做到,你只有去了平凉,才能逃脱这种命运。你相信干娘,我们平凉出大儒,也出英雄豪杰,你的夫婿定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姜琬瞠目结舌。

    没想到谢氏居然存了这个心,想把她嫁到平凉去。

    要说平凉真有俊才,她也不贪心,只是,萧耀会容许吗?

    谢氏口口声声说什么侧室,看来她是误会萧耀要纳她为侧妃?姜琬嘴张了张,差点想告诉谢氏,萧耀的意图,只是,说了会如何?

    比起侧妃,正妃才更让谢氏难以接受罢,到时候自己如何自处?谢氏会愤怒的失去理智对付自己吗?山郊野外的,要弄死她一点不难,谢氏有许多护卫,妹妹不堪一击。姜琬经历过危险,忍不住就会往阴暗的地方想,毕竟谢氏这次的举动太过反常了。她打了一个寒颤,打算把自己伪装的一无所知。

    什么富贵,什么财宝,都比不上命,这是她临死前,最惨痛的领悟。

    “多谢干娘护着我,什么都为我着想。”姜琬露出感激之色,“在京都这些日子,确实过得不自在,离开了我也很轻松。”

    真是乖孩子,谢氏笑道:“我会给你准备好丰厚的嫁妆,倘若有合适的,便先定亲罢。”

    “好。”姜琬答应。

    晚上在客栈,一家人坐一起,柳氏道:“真的去平凉了?杨夫人怎么事先也不说一声,早知道要花费这么多时间,我就不来了。”

    她可舍不得姜保真。

    “既来之则安之。”姜琬安慰道,“平凉自古以来都出良才,谢氏大族便是扎根于此,我们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好,若是有合适的公子,娘也给挑一下。”

    柳氏一怔:“你爹都不在,我做决定吗?”

    谢氏此番举动,显然是要将她嫁出去,可能也确实有合适的人选,姜琬道:“娘您随机应变就是。”

    柳氏更是一头雾水了。

    姜琬坐在窗前,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暗道,也不知萧耀可发现了?她真的不敢去忤逆谢氏,或者说出实情,所以能不能追来就看他的了。

    反正都是他惹得事情,若是追不到,她就选个好的定亲,气气他。

    谁叫他不早点跟谢氏商量的,弄得她都要被拐卖了!

045() 
姜保真这几日都在寒月寺为萧廷瑞治病。

    这日;萧耀也去看了看;萧廷瑞的病极其诡异;自从伤到之后;经常头晕目眩;一日怕是要数十次;连走路都困难;是以这十几年来,几乎不出门,只在家中看看书;性子是越发孤僻了。

    萧耀去的时候,他又在病发。

    只见姜保真让萧廷瑞整个平躺着,脑袋歪在一边;然后又突然让他坐起;如此反复,萧耀看得云里雾里;低声道:“姜大夫;我七叔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您这又是什么办法?”

    他后来一直都用敬称;这让姜保真时不时就想起那天端午节;萧耀把女儿抱回来时的情景,后来又听小女儿说他给姜琬送过止痒药。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姜琬

    姜保真打量他一眼:“这病任何医书都没有记载;但我以前无意中治好过一位病人,与定王殿下的症状很像。似乎他脑中有什么东西紊乱了位置;我记得我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治好;那病人有日发狂,在地上连番滚动爬起,突然就说好像舒服点了,我怀疑是那东西归还了原位。”

    “我在他身上钻研许久,越发肯定了病因,而今让定王殿下做如此动作,就是为了让他康复,同时,我也开了补气血的方子。”

    经过一番诊治之后,萧廷瑞坐起来,与萧耀:“耀儿,我今日只晕了五次呢!”

    竟是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萧耀听了也很欢喜:“七叔,你总算要康复了。”

    “多谢你。”萧廷瑞深深看他一眼,这些年来,他第一次看到希望,“耀儿,我都不知如何报答。”

    “七叔你能治好,是我们都期盼的,不过”萧耀顿一顿,坦诚的道,“我也确实有一件事想求您帮忙。”

    “是吗?”萧廷瑞很高兴,“何事?”

    萧耀将众人屏退下去,说道:“想请七叔在父皇面前给我求个情。”

    时隔四年,定王第一次回了京都。

    萧廷秀极为惊讶,放下御笔,亲自迎到门口。

    “七弟!”他握住他的手,“你不是最怕坐马车的吗,怎么会突然要见我?路上可好?有没有不舒服?快些坐下,小心又病发了!”

    喋喋不休。

    萧廷瑞笑起来:“皇上,我好了许多了。”

    “是吗?”萧廷秀眼睛都瞪圆了,因为这些年他请过多少名医,囊括了整个燕国,但凡有点名气的都不曾放过,但是都一筹莫展,别说萧廷瑞灰心,他自己也已经绝望了,故而没有拦着这弟弟去寒月寺,心想那里清静,也许对他的病情有帮助,“阿瑞,是哪位大夫将你治好的,朕一定要重赏!”

    皇上最疼爱的弟弟归来,皇后,皇子公主自然也都在场,萧烨闻言,嘴角翘了翘朝萧耀看了一眼,暗道他为了娶姜琬真是费尽心机了。

    众人走入殿内,萧廷瑞道:“是一位姓姜的大夫。”

    “是吗?”萧廷秀道,“好,好,立下如此大功,朕定要见见他。”

    “这倒不急。”萧廷瑞笑道,“稍后请容臣与皇上细讲罢。”

    这话有些奇怪,萧廷秀瞄了他一眼,但并没有继续询问,因为弟弟的病好了,对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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