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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暴君驯化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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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耀一来,谢氏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毁了,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姜琰怔了怔。

    这短短功夫,萧耀踏步如飞,已经将姜琬带到一处厢房,也不管是谁的,便是把姜琬扔了上去,随即俯身压在她身上:“想嫁人,是吗?”

    明明都已经答应他了,居然还想嫁给别人!

    他早应该要了她。

    萧耀难以宣泄心头的怒火,他千里迢迢来找她,没想到她居然还兴趣盎然的相看男人,他抓住她腰带,猛地一抽,姜琬的裙衫瞬时散开了,露出里面粉色的中衣。

    惊吓中,她看到男人眸色似兽一般,染了红色,像要无情得吞没她,电火石光之间,她仰起头,搂住他脖子,将唇主动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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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时;萧耀整个人僵住了。

    好似奔腾的浪水停止了涌动;突然安静下来。

    她的唇瓣柔软;带着芬芳;在唇上轻轻的摩擦;他心跳如雷;不是那种愤怒的跳动;而是如琴弦被拨动,情不自禁的流淌出杂乱的声音。

    看男人不再动她裙衫,姜琬松了口气;她真怕他失去理智,在这里要了她!

    她慢慢松开手,打算离开他的唇;可刚刚露出这企图;腰间倏然一紧,被他单手紧紧抱住;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只这样吗?”他另外一只手顺着腰抚上来;停在她衣襟上;手指已经触摸到锁骨;只要往外一扯;她的中衣就会掉落。

    没那么便宜,他披星戴月;半个月的路程只用了八日,就为找到她;可姜琬呢;舒舒服服得待在杨家,而今只那么亲一下,就觉得能过关了?

    男人眸色幽深,手指在她肌肤上仿若伸出了利爪,让她一阵发疼,姜琬心知得继续讨好,才能浇灭怒火,咬一咬唇,又亲了上去。

    比起他对她猛烈的索取,女人的吻甜美多了,就像记忆深处般的热情,却又不是那么用力,恰到好处,如小猫儿的尾巴,在他心上来回的拂动,仿若深谙此道。想到这词,萧耀手指一用力,差点掐住她脖颈,但一想,应是不会,她能亲过谁,她第一个亲得人肯定是他念头闪过,他捧起她的脸,反吻回去。

    唇舌相交,身子紧偎,几乎没有空隙,姜琬胸前被压的有点疼,男人也渐渐产生了变化,灼热顶向她,危险来临,姜琬趁着空隙忙道:“殿下,外祖母跟姨母还在上房”

    “你还敢提?”听到这两个人,萧耀又一阵火,捏住她下颌,两条腿夹住她的,压得丝毫不能动弹,“要是本王不来,你是不是就听从她们,嫁给刚才堂上的男人了?”

    “在殿下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吗?我不过是虚以委蛇。”姜琬十分委屈,“干娘让我去见,我不好不去,万一不去,岂不是惹得干娘怀疑?我被无端端带到平凉,你以为我不害怕吗?”她手指轻抚在萧耀的胸口,软绵绵的道,“殿下您又不来救我!”

    一席话将萧耀说得心软,但仍狐疑:“你真不想嫁?”

    姜琬脸红了红:“我跟殿下都这般亲近了,如何还想嫁给别人,刚才我不也对殿下”

    她都主动亲他了,还不够?

    小姑娘眼波流转,娇羞动人,萧耀只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汹涌而出的欲念,想把她剥光了,依从之前心底的冲动,但他已然清醒,不可能真的在这里把她占有。

    他还要娶她呢,他们会有洞房花烛夜。

    萧耀目光在她身上扫视片刻,坐直身子,把姜琬也拉了起来。

    姜琬连忙整理裙衫。

    衣领有些松散,露出一小片雪肤,下方是高耸优美的曲线,萧耀想到刚才碰触到胸口的柔软,一阵心跳,又有点后悔没有把这件中衣扯下来。

    “表哥。”姜琬收拾好,同萧耀谈正事,“我听干娘说,你轻易不能出远门,这次怎么能来平凉呢,是皇上准许的吗?”

    萧耀道:“是,你父亲已经被父皇封为奉议郎医学博士,正三品官,虽然是虚职,但好歹脱离了庶民之列。”

    姜琬讶然:“是殿下求来的?”

    “是姜大夫应得的,他救了我七叔,当然,是我请姜大夫去医治的”

    萧耀的七叔,那是萧廷瑞吗?

    历史上这个人好像去世的很早,她看过一段话,记忆犹新,“定王薨,崇文帝哀痛不已,亲自护送灵柩去云山,楚王,景王等皇子,宗室随行,车队连绵不绝。崇文帝令燕京披缟素,家家户户门口素白一片,持续十日之久。”

    而这回,萧廷瑞竟然被父亲救了?

    看她发呆,萧耀捏捏她白里透红的小脸:“可是太过欢喜了?等你回京,父皇定会赐婚。”

    声音落入耳朵,姜琬心知尘埃落定,自不会再让他生气,这次萧耀从京都赶来平凉,就为怕她出嫁,这等情谊,她是愿意领的。姜琬笑道:“嗯,我很欢喜。”

    反正嫁定他了,从今开始,她当然要改变对萧耀的态度,毕竟那是自己将来的丈夫了,关系到她一辈子,能不拉拢吗?

    看她这会儿乖巧,萧耀很是满意,站起来道:“你留在这里,我去见外祖母与姨母。”

    “我不去?”

    “是,你不用去。”

    他要去跟谢氏说个清楚了。

    因为萧耀突然来平凉,两家的事儿自然是谈不成了,徐重告辞之后,不单是柳氏被萧耀的举动惊吓,老夫人也是摸不着头脑。

    谢氏让柳氏与姜琰先去歇息,低声在老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老夫人瞪圆了眼睛:“竟有这回事?你说耀儿喜欢阿琬?”

    “是,但我答应过阿琬,不让她做阿耀的侧室,故而不得已将她带来平凉,就为避开阿耀,谁想到他不死心,居然追了过来。”

    老夫人咋舌,半响道:“你还记得阿嫣吗?有次我带阿嫣去湖州见你姨母,皇上当年怎么做的,还不是跟着来了湖州。”她笑了笑,“阿耀是像他父亲。”

    “您还笑得起来?我都愁死了!”谢氏长叹口气,“阿琬的样貌您见过了,若是真的做了侧妃,哪家的姑娘愿意做他正室,就算做了,将来后宅不得鸡飞狗跳?您说我到时候帮那王妃,还是侧妃呢?后宅不宁,指不定就祸起萧墙!”

    堂内一片静默。

    老夫人果然也有点头疼了,若是萧耀太过宠爱姜琬,得个宠妾灭妻的名声是不好。

    正说着,萧耀来到了上房。

    “耀儿,快过来,让我看看!”老夫人好些年没见到萧耀了,十分激动,“我记得还是在你十七岁的时候”

    那时候谢嫣去世,她去京都见到了萧耀。

    一晃六年多过去了。

    “外祖母。”萧耀走近她,“外孙不孝,没能来看您,不过外祖母,你何必非得住在平凉呢,在京都有什么不好?”

    “哎,我得陪着你外祖父呀。”老夫人摸摸他的脸,“也不用多见的,知道你在京都安好便是,我与你外祖父说话,提到你,他在天之灵也会高兴的。”

    萧耀眼睛一热。

    谢氏此时轻声道:“阿耀,你来平凉,皇上可知?”

    她生怕萧耀是私自来的,那可不得了。

    萧耀看向谢氏,语气冷淡:“父皇当然知道,表哥失去您的踪迹,十分着急,我关心姨母安危,怕路上遭遇意外,父皇准许我亲自来寻找姨母。”

    原本他们在陆县,后来说去锡州,然而谢氏并没有在锡州露面,只要不说破,谢氏就是人间蒸发,杨学浩再假装不知谢氏的计划,也被蒙在鼓里,他就可以利用这一点。反正到最后,在父皇看来,就是谢氏为不让姜琬嫁给儿子,故意耍弄儿子。

    他反而是最令人同情的。

    听明白他的意思,谢氏脸颊发红,低声道:“阿耀,我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那难道是阿琬强迫您将她带走吗?”

    被外甥针锋相对,谢氏哑口无言,她是不该自作主张把姜琬骗走,但扪心自问,乃为了萧耀的将来着想,而今被质问,不免心痛。

    见女儿脸色都白了,老夫人忙道:“阿耀,你不要怪阿英,是我不好,都是我的主张,是我叫他们来平凉的。”

    “娘,您不要说了,您一无所知,别往自己身上揽!”谢氏叹口气,“是我不对,阿耀,我这姨母对不住你,如今只望你能好好对待阿琬了,她一个小姑娘做你侧妃”

    “我是要娶她。”萧耀淡淡道,“父皇已经授官与姜大夫了,很快就会赐婚。”

    谢氏目瞪口呆:“你,你说什么,你要娶阿琬?”

    “是,不然您以为呢,如果只是侧妃,我早早就让父皇下旨,还用等到现在?我是让姜大夫救治好七叔,方才去请求父皇的。怎奈何,这节骨眼上,您将阿琬带走了。”

    谢氏身子一摇,这外甥儿居然计划的这般缜密,而且一点没有告诉她,她咬牙道:“这件事,阿琬可知道?”

    老夫人也看向了萧耀。

    实在是太过震惊了,这孩子居然要娶姜琬为王妃,而她们母女俩刚才竟然还在这里给姜琬说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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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姜琬知不知道;有何重要呢;这一切都是他来决定的。

    萧耀道:“她若知;我何须追过来?”

    观姜琬最近的表现;是不像知情的;不过萧耀已经如此动情;平日里应也有透漏;姜琬不会毫无察觉,但可能与自己想得一样,以为会当侧妃罢?

    谢氏苦笑了下:“既然皇上都准许了;我还有何可说?阿耀,我这做姨母的,没有什么可给你;原先也只想罢了;你大了,早就有自己的主张;我是不该多此一举。你这么喜欢阿琬;不惜放弃掉这一切;我当然要成全;你明日就带阿琬回京都罢。”

    她转身出了去;临到门口,眼睛不由湿润。

    看着她背影;老夫人倒哭了起来,拉着萧耀的手:“阿耀;她这次是过分了;但她并不知你想娶阿琬,你莫放在心里啊。你想想这些年,阿英是怎么待你的,阿嫣不在之后,她心疼你,把学浩一个人放在家里,来宫里相陪。阿勉不在了,又是如此,她怕你太过伤心,出入宫里多少次?你去打仗,她冒着危险来看你”

    往事历历在目,萧耀沉默,半响道:“外祖母,姨母对我的恩情,我都铭记在心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夫人擦擦眼睛,“阿琬这孩子又好看又聪明,别说你,我也喜欢的紧呢,阿英她也会想通的。”

    萧耀微微一笑。

    姜琬不知那边说得如何了,有点不安,谢氏这次将她骗走,肯定会激怒萧耀,而萧耀让她做王妃,谢氏一样不会同意,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怕是要坏了,正想着,柳氏与姜琰寻过来了。谢氏让她们歇息,但她们见不到姜琬,如何放心?

    “琬琬,你怎么样?”柳氏拉住姜琬询问,“殿下与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杨夫人说让你们自己解决,我看殿下似乎很生气?”

    “是啊,姐姐,他有没有欺负你!”

    欺负什么的,她能告诉吗?姜琬轻咳声,扶着柳氏坐下,才郑重告知:“娘,殿下刚才说要娶我为妻。”

    幸好坐下了,不然柳氏真得要摔倒。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她喃喃道,“王妃?琬琬,我没有听错吧?这怎么可能,再说,老夫人与杨夫人不是才说了那位徐将军吗?”

    她感觉自己都糊涂了,想不明白。

    “殿下说皇上会赐婚,我们应该很快就要回京。”姜琬还告诉她一件事,“娘,爹爹做官了呢,他医治好定王殿下的病,皇上封他为奉议郎医学博士。”

    柳氏眼睛都瞪圆了。

    姜琰好奇道:“那爹爹以后也要去衙门吗?”

    “不用,听闻是虚职,只是一个名头,但可以领三品官的俸禄。”

    柳氏呆呆的听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从上房离开,萧耀径直回了此处。

    见到他,柳氏连忙站起来,想到女儿说的,萧耀会成为她女婿,柳氏真不知自己该高兴还是害怕,或者是别的,只觉心头一团乱麻,就想早点看到姜保真,好与他说一说。

    她实在不晓得如何应付。

    “我们明日启程回燕京。”他不能久留,萧耀吩咐道,“你们把行李收拾下。”

    “干娘也同我们一起回去吗?”姜琬试探的问。

    萧耀淡淡道:“我不知。”

    显而易见,他刚才的会面并不愉快,姜琬沉吟着与柳氏,姜琰道:“娘,阿琰,我与殿下单独说几句话。”

    “好。”柳氏拉着小女儿告退。

    厢房内只剩下他们,萧耀立刻就不老实了,上前一步抱住姜琬,手指箍在她腰间,低声道:“把你母亲,妹妹支开,是不是想本王做些什么?”

    他从后面抱着她,呼吸拂在耳朵上,姜琬脸一热:“我是想说正经的,表哥,您与干娘”未说完,他已经亲上来,耳垂落入温热的唇间,被戏弄的啃咬,她哪里还能好好说话。

    屋里传来一阵娇嗔。

    老夫人听说萧耀要带姜家一家回京,急忙去见谢氏,劝慰道:“你是长辈,更是要让着点儿了,耀儿如今在气头上,我替你说过情,他应该不会记恨,你也将这事儿揭过去罢。皇上都要赐婚了,与耀儿作对能讨得了什么好,伤了感情,便大度些。”

    “我是管不着了,只恼他不与我商量,不声不响就打算娶阿琬”

    “嗨,五十步笑百步,你不也一样吗,不止瞒着耀儿,还瞒着我!”老夫人瞪着她,“我可怪你?母女之间没有隔夜仇,耀儿这性子你比我清楚,你退让一步,才能皆大欢喜。”

    谢氏不语。

    “那你是想与耀儿决裂了?”老夫人怒道,“阿嫣临死前将他交托与你,你答应过她什么?若是换做学浩,你也这般?好,好,当我多说,你也有自己的主张,我的话听不进去了!”

    老夫人气得转身出门,迎面与姜琬碰上,她问道:“老夫人,干娘在吗?”边说边挽住老夫人的手臂,“这些天多谢您的照顾,您以后一定要来京都,我也好好款待您。”

    小姑娘笑得很灿烂,让老夫人心情也变好了。

    谢氏追出来,看到姜琬,面色有点不自然:“阿琬,你来了。”

    “是啊,干娘。”姜琬仍如以前一样的态度,大大方方的,“干娘,我们明日一起回京都罢,大哥大嫂还有绪儿肯定在念着您呢。”

    就算谢氏此时怀有不满,她还是要表明下态度,无意对谢氏作对。

    毕竟自己无权无势,嫁给萧耀,他若是长情也罢了,若不是,她的处境就会非常困难,再得罪谢氏,她都不敢想象了。

    这小姑娘真正是聪明,也难怪外甥儿被迷住,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喜欢姜琬呢?不过牵扯到萧耀,到底多了几分算计,但现在为时已晚,正如母亲所说,难道真的要为这一件事与萧耀决裂不成?二十几年的感情,付诸流水吗?

    当断则断,只能往前看了,谢氏接受她的好意:“我这就去收拾,”又看向老夫人,“娘,您叫厨房准备些吃食给我们路上吃。”

    “好,好!”老夫人笑起来,“我这就去!”

    第二日早上,众人在垂花门口与老夫人告别。

    “娘,我得空再来看您。”谢氏看着母亲花白的头发,由不得红了眼睛,“您一定要保重。”

    “不用担心,我身子骨硬朗着呢。”老夫人拉着萧耀的手,“耀儿,你成亲,我一定会来京都的,等择好吉日,定要告知。”

    “是,外祖母,到时我使人来接您。”

    老夫人一叠声说好。

    众人陆续坐上马车,扬尘而去。

    姜保真封官之后,最欢喜的除了萧耀,便属皇后,她心知萧廷秀应是答应赐婚了,想到萧耀将来会娶姜琬,就觉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

    这姜琬乃医家女出身,父亲不过一个虚职,丝毫没有带来帮衬,而她的儿子却会娶莫政君,皇后叮嘱萧娥姿:“你去了莫家,再邀请几位姑娘,这样莫家就会热闹了,莫姑娘也会感激你,等过得阵子,我再请她入宫一趟。”

    反正萧耀已经打算娶姜琬,这种出身,都能求得,那萧烨求娶莫政君,更是不难罢?那毕竟是成国公的女儿,皇上从小看着长大的,肯定也相信她的为人,皇后越想越是心花怒放。

    萧娥姿坐了轿子去莫家。

    听说她来,莫政君得意一笑,对着镜子插上支金簪,聘婷迎了上去,亲昵的拉住萧娥姿的手:“公主,许久不见。”

    “是啊,我可想你了。”萧娥姿也没什么心肝,对莫政君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母亲要求,她就愿意走近些,“我刚才来的时候已经请了陈姑娘,江姑娘等人了,她们一会儿也会过来做客。这等天气,不合适出去赏花,我们就在屋里写写字,听听曲儿罢?”

    “好,你考虑的真周到。”莫政君吩咐下去,又叫人端来一盘寒瓜,“在井水里置过了,你途中必定渴了,多吃一些。”

    萧娥姿当然不客气,拿起一块来。

    屋里有冰鼎,凉气习习,萧娥姿吃了几块竟都觉得冷了,擦擦手说起闲话:“我最近打叶子牌,每回都输,我们等下也玩几把,看看我的手气是不是真的那么坏。”

    “你想玩,我当然奉陪。”莫政君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外面,像是不经意的问起,“公主都是跟谁玩叶子牌呢,几位殿下吗?”

    “哪有,二皇兄去平凉了,哥哥就不提了,我完全不是对手,四皇兄又不喜欢玩。”

    莫政君惊讶:“二殿下去平凉还未回来吗?”

    “好像这几日就要回来了。”萧娥姿朝莫政君笑一笑,“听说杨夫人是突然起意去平凉,而今随同姜姑娘一起回京了呢。”

    这一刻,莫政君心底凉透了,本来姜保真被封官,她就气得不行,但听说萧耀去平凉,心里还存着几分侥幸,觉得或者娶不成姜琬,但没想到,他们一起归来了。

    漫漫长途,那两个在一起,什么事儿不能做,只怕到得京都,萧耀的心就更坚定了,她根本不可能再行撼动。

    莫政君的手指紧紧捏在一起,她这样的家世,这等才华,萧耀怎么就能视而不见呢?他是不是非得等到那一日,当不上太子时,才会幡然醒悟,后悔娶了那姜琬?

    这股气憋在心里,让莫政君觉得浑身难受,勉强抑住了,问起萧娥姿关于萧廷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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