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驯化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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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扭转形势?
她有点担心。
走得慢了,回过头,才发现她一个人被拉到了一处宫殿。
姜琬心头一跳,瞧见这宫殿的名字,更是惊得脸色一变,好不好的,居然是叠翠宫!须知她在那里住了五年呢!
姜琬登时变得格外谨慎,宫人们要来给她梳头,换衣裙,她一概拒绝,只站在门口。
萧耀派了暗卫保护她,那些暗卫肯定就在外面,假使有什么事情,她只要喊一声,肯定就会脱离危险。宫人们见她态度很强硬,一时便也没有强迫。
姜琬自己整理了一下腰带,抚平了裙衫,再抹了抹头发,眼见差不多,便是去往拜月台。
拜月台设在御花园东边一处空阔的平地上,台上此时已经放置了香案,还有供奉的糕点,果子,鲜花,摆满了一台。
但人还没有到齐,只有陈玉如,周林霜,顾慧珍等人,萧娥姿,莫政君还有徐茵几个都没有来。姜琬关心徐茵,低声问陈玉如:“你可看见阿茵了?我刚才没注意,她被宫人带去何处了,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要整理,肯定是在什么殿内。
陈玉宇惊讶:“不是跟你一起吗,我也没见到呀。”
姜琬正疑惑时,萧娥姿与莫政君过来了。
“还有人没到吗?”萧娥姿数了数人,脸色不太好看,“叫你们去整理下裙衫,又不是去精心装扮,怎得有人还没有来?岂有此理,我都已经好了,真是没有规矩!”她一拂袖,“不用等了,我们先拜月,这些没到的,不用来了,让她们回去。”
她心情不太好,本来说好让哥哥单独见一见莫政君的,然而哥哥竟然一直没有过来,她白费了功夫,惹得母亲也很失望。
也不晓得哥哥怎么了。
萧娥姿咬唇,很不痛快。
公主发怒,众人都不敢发话,姜琬虽然担心徐茵,可也不知道怎么办,她跟萧娥姿又不熟,不可能请求她去找一找徐茵,且不说,萧娥姿看起来,对没有到的人格外不满呢。
或者等拜完月,让萧耀帮忙。
打定主意,她随那些姑娘们上去拜月。
拜月就是祈求嫦娥,能完成自己许下的心愿,姜琬拿着香,上下拜了三拜,暗暗道,希望她的家人平安健康,和和睦睦,还有,希望她嫁给萧耀之后,夫妻能美满。
这两点真的能如愿,真的一生也无求了。
毕竟上一世,她过得那么糟糕。
暗暗许下愿望,姜琬把香插在了香炉里。
一刻钟之后,小姑娘们都完成了拜月,萧娥姿笑着道:“我们去园中再坐一坐,现在月亮更好看了,别急着走,到时候自有轿子送你们回家的。”
小姑娘们都高兴的称是。
这时候,徐茵还没有出现,姜琬真有些着急了,她没有去园子里,就在这里等萧耀。
幸好男人一早惦记她,很快就过来了,看姜琬坐在石椅子上乖乖得等待,他嘴角翘了起来,从后面抱住她:“真听话,我本来还在想该怎么罚你。”
“殿下。”姜琬急着说徐茵的事情,“你帮我找一找她,行不行?徐姑娘,你认识的,她不见了。”
“不见了?”萧耀挑眉,“是不是偷偷去了何处?”
那些姑娘,不安分的也不少。
“不会,她很谨慎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姜琬拉住萧耀的衣袖摇一摇,“你帮我找找她,我怕她出事!”
她急得脸色发红,萧耀沉吟片刻与荣起道:“你去查一下,有没有人在哪里看见徐姑娘。”
荣起答应,即刻去寻了。
萧耀将姜琬塞进轿子:“去承平宫。”
“还真的去”姜琬道,“万一被皇上知道。”
“父皇批准了,我刚才与父皇说,想带你去承平宫赏月,一个时辰之后,送你回去。”萧耀把她揽过来,“所以你不用怕被责罚,好好陪着本王就是。”
这皇上怎么这么纵容自己儿子呢!还没有成亲,竟然准许他把自己带到承平宫?
姜琬道:“你是不是骗我?”
“我觉得我会假传父皇圣旨?”萧耀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啄,“刚才席后父皇说,让我选个吉日好赐婚,你觉得我选了哪日?”
他离得太近,呼吸拂在脸上,热热的,姜琬耳朵略微有点发红了。
“我不知。”
“猜。”
肯定是最近的日子,姜琬都不用猜。
她抿着红唇,缩在他怀里异常的娇小,萧耀盯着她的脸,目光扫来扫去。
小小的轿子里无处可躲,姜琬低声道:“九月吗?”
“九月,你猜得这么近,看来很想嫁给本王”
呸,她是猜,又不是她来定日子,姜琬恼得想捏他一下,在他怀里略微扭了扭身子。
她这一动,男人的眸色更深了。
看起来非常的危险,姜琬不知为何,莫名的觉得胸一阵疼。
“只是赏月哦。”她道。
萧耀挑眉:“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姜琬暗道,心知肚明还问她呢。
轿子到得承平宫门口,两人刚刚下来,荣起突然从后面追了上来,在萧耀耳边说了几句话,萧耀略一拧眉,看向姜琬道:“徐姑娘怕是出事了。”
053()
他说话的样子;好像很笃定。
姜琬心头咚咚跳了两下;连忙问:“出什么事了?”
“父皇召见三弟;并且传了太医。”
太医;是看徐茵吗?姜琬睁大了眼眸;脱口道:“该不会;她被下药了吧?”自己担心了一晚上;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而徐茵却被算计了!
萧耀眼睛里也只看得到姜琬,虽然父皇与皇后的意图明显;是要给三弟择妻,但他并不在意,萧烨娶谁;他都是萧烨;若说皇子们的妻子就能决定将来,也是太过可笑了。不过今日这事儿透着古怪;他也很想弄清楚。
“父皇那里肯定在查;你去看看有没有线索可以跟进。”萧耀沉吟;“道生几个一直跟着阿琬;徐姑娘又跟阿琬坐得很近;也许注意到了什么,让他们互相问下。”
“是。”荣起即刻去执行。
姜琬道:“我何时能见徐姑娘;她是在太医院吗?”
“别急,等父皇先处理此事;你现在见不到的。”萧耀握住她的手;走入承平宫,“你就在这里等着,有消息荣起会来禀告。”
姜琬低低应了声,走得两步抬头问萧耀:“你说徐姑娘会不会”
“什么?”
“没什么。”姜琬叹口气,她怕徐茵嫁给萧烨,到时候她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很复杂,不过徐家与谢氏关系很好,皇后应该会阻止吧?她不是想让莫政君嫁给萧烨吗?两者选其一,她宁愿是莫政君了。
但愿这一切不会发生!
萧廷秀坐在文德殿里,神色冷肃。
刚才徐茵称迷路,与宫人失散,不知去何处找拜月台,路上遇到萧烨想向他求助。结果不知为何,萧烨突发兽性,差点对她做出荒唐的事情来,要不是他身边的小黄门阻止,怕要闹出天大的丑闻。
可这儿子向来斯文,怎么会强占徐茵?萧廷秀不相信。
他立刻传马太医给萧烨检查。
徐茵坐在里间,衣衫凌乱,脸色苍白,她实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遇到萧烨时,他并无异常,与平日里一样温文尔雅,还给她指路。然不到片刻,变了一个人,捧住她的脸就亲上来,还撕扯她的衣服,徐茵抓紧了衣襟,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不知道,她会是个什么结局。
马太医给萧烨服下一味药之后,他终于冷静下来。
“烨儿是被下药了吗?”萧廷秀问。
“是,应该是中了一种迷香,”马太医垂手低头禀告,“会致使人迷失本性”
“岂有此理!”萧廷秀大怒,命禁军统领贾道坤进来,“给朕好好彻查,御膳房,不,宫里所有黄门,宫人,还有今日入宫的姑娘”
“皇上,”他吩咐完,小黄门禀告,“皇后娘娘求见。”
应该是传到她耳朵里了。
萧廷秀请她进来。
“烨儿,烨儿有没有事情?”皇后疾步走入,扑到萧烨身边,“烨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萧烨虽然还有点昏沉,可已经清醒了,笑了笑道:“母后,儿臣无事了,您不要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是我的儿子!”
之前听到这消息,皇后险些昏厥,急忙忙寻到文德殿,见萧烨尚好,怒气一下发了出来:“烨儿,是不是那徐茵勾引你,给你下了迷药?你的性子,我比谁都清楚,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说话间,皇后看到里间站着一个人,露出些微的裙角,她更是恼火,把污水全往徐茵身上泼,“皇上,请您严惩那徐茵,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毒害皇子!”
儿媳她只认一个,那就是莫政君。
这徐茵为了嫁给萧烨,也是不择手段了,早知道,她不该请她入宫,本来也是给莫政君做做陪衬的,这徐茵的娘与谢氏乃手帕交,徐老爷虽是户部尚书,为人却呆板耿直,实在不是好的人选。
一来就说是徐茵勾引,萧廷秀眉头拧了起来:“此事还没有查清,怎么就严惩了?”
“皇上,这还用查吗?”皇后可不想萧烨被徐茵连累,字字都很尖刻,“今日娥姿与姑娘们去拜月,十几位姑娘呢,个个在娥姿到之前就已经在拜月台了,唯独这徐茵不曾到,难道不是心怀鬼胎,故意拖延时间,偏偏又去那条路上!御花园她又不是只来过一次,不认识吗?如此,皇上难道还觉得她冤枉?”
徐茵实在无法接受这种栽赃,走出来跪在地上给自己辩解:“娘娘,臣女没有拖延,是宫人领臣女去的宫殿有些远,臣女虽然认识御花园,却不熟悉”
“你还强词夺理?”皇后尖声道,“不是你,难道是我烨儿吗?你还敢狡辩!”
“够了!”萧廷秀厉声道,“徐姑娘什么人,朕也清楚,她不会去勾引烨儿”
“皇上!”
“母后。”萧烨看母亲还要与父亲争论,忙开口阻止,“母后,您别说了,儿臣也相信,此事非徐姑娘所为。”今日这事一发生,父亲完全没有审问徐茵,而是让贾道坤去查御膳房,还有黄门宫人,显见对徐茵毫无怀疑,甚至还有点偏袒,他心里突然有个念头闪过,也许父亲早就想
母亲再想为自己洗清与徐茵的关系,怕也不可能了。
这天下,谁能阻止得了父亲?
而且,他也确实觉得不像徐茵,这些姑娘他都认识,印象里,徐茵温和大方,谨慎寡言,并无争夺之心,不该卷入进来,但话说回来,他是在靠近她时,闻到了什么味道。
“徐姑娘,你今日可注意到什么异常?”他礼貌询问。
不再是刚才可怕的样子,但那记忆挥之不去,徐茵不敢看他,低声道:“宫人说我裙衫污脏了,让我换了一件外衣,”想一想,“我身上就这衣服,还有挂得香囊被动过”
“把你香囊解下来。”萧烨道。
徐茵怔了怔,递给来拿的小黄门。
“父皇,儿臣怀疑有人在香囊里放了迷香。”
“马太医,你快看看。”萧廷秀吩咐。
马太医把香囊拿在手里,打开来闻了闻,又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问徐茵:“这些是徐姑娘放进去的吗?请上来辨认一下。”
徐茵仔细观察:“这几样是我的,但是这三个,我没有放过。”
“如三殿下所料,确实是香囊作怪,不过这三味药不够,应该还有一味九迷仙草提取的药汁,撒于其上,才能散发出迷香,不过已经消散了。”
“既是香囊,那还不能说明是她所为吗?”皇后道,“皇上这都有证据了!”
“这算什么证据?光有香囊有什么用,还得知道烨儿在何处,还得知道四周没有旁人,这是徐姑娘一个人能谋划的?”萧廷秀将整个茶壶砸了下来,厉声道,“是有人蓄意而为,你看不出来?最近宫里发出了几起事情,你不反省自己失职,还跟朕在这里呼呼喝喝!”
天子之怒宛如雷霆,皇后脸色大变,忙跪下来:“皇上,是妾身一时糊涂”
“速速去捉拿给徐姑娘引路的宫人!”萧廷秀大声吩咐。
承平宫里,萧耀也大致得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琬惊讶道:“竟是三殿下被下迷药?”
完全弄反了。
“这没差别,不管是徐茵,还是三弟,他们恐怕要被拴在一起了。”萧耀看向荣起,“那宫人还没有抓到吗,道生他们怎么说?”
“徐姑娘身边的宫人一个叫彩玉,一个叫白鹭,彩玉被人打晕,白鹭”
正禀告时,仲生行到门口,急声道:“殿下,白鹭已经被属下寻到,但她已经服毒自尽。”
姜琬倒抽一口凉气。
居然死了,看来是个死士,如此果决,想必已经培育许久,他竟不知宫里还藏着这么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的想操控大局,上回想把姜琬变成父亲的侧妃,这回又插手萧烨的婚事。
不过这两件事有个共同点
虽然暂时不是针对他,但谁也不知,那人到最后,会做出什么事情。
萧耀面沉如水,半响道:“这人每次都能得手,恐怕不是光靠几个黄门宫人,”他站起来,吩咐仲生,“你最近不要跟着阿琬了,仔细查一查宫里的禁军。”
“禁军?”仲生大惊。
“没听明白吗?”
“是。”仲生颔首,随即隐入了黑暗中。
萧耀跟姜琬道:“我送你回去罢。”
既然已经锁定到宫人身上,别的姑娘自然都能出宫。
“那徐姑娘”
“你还是下回再见吧,那宫人一死,肯定又要闹出风波,徐姑娘一时半会应该出不了宫,你难道想一直等吗?”他捏捏她的手,“你实在想等也可以,睡我这里。”
姜琬脸一红,扭头道:“我不要。”
他嘴角翘了翘,带她去坐车。
马车缓缓行出宫门,他感觉姜琬的手有点凉,低声道:“害怕了吗?”
“有点。”姜琬低声道,“感觉宫里很可怕,不是我出事,就是别人出事”
“但本王没有出过事。”
姜琬一怔,竟是不好反驳,他确实一直安安稳稳得活着,不管是现在,还是在将来。
萧耀揽住她肩头:“所以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行。”
待在他身边
是啊,将来的帝王,身上许是有王者之气不容易被打倒?姜琬侧头看着他:“表哥,我待在你身边,你能答应永远都会保护我,不欺负我吗?”
“我难道没有保护你吗?至于欺负”萧耀道,“我不知道欺负是什么意思。”
他感觉他好像越来越喜欢欺负她。
有些举动,放在以前,根本不可能去做。
姜琬晓得他的坏心思,咬唇道:“不是你想得那种欺负。”
萧耀唔了一声:“那我可以答应你,不欺负你,”他低下头,吻了吻她,手指停在下颌笑道,“之前你猜得没错,是九月,九月二十,你回去告诉岳父岳母,嫁妆无需准备”
居然真的是九月。
果然男人一点不想拖延,选了最近的日子,姜琬好笑又有点恍惚,竟然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她就要嫁给萧耀了啊!
054()
白鹭一死;线索就此断了;贾道坤开始彻查与白鹭生前来往的人;而同时间;萧廷秀看天色已晚;使人把徐茵送回家里;并且严令此事不准泄露;违令者斩。
殿内,此时只剩下三人,萧廷秀看着萧烨问:“烨儿;你如今什么想法?”
父亲语气温和,似乎是很认真的想听取他的意见,但萧烨心里清楚;父亲打得什么主意。
若这徐茵不是父亲早前就看好的人选;那么今日要她做侧妃并不为过,可现在萧烨道:“父皇;儿臣虽是被人陷害;但确实冒犯了徐姑娘;儿臣自然要迎娶她为景王妃。便不说这该有的礼仪;徐大人为国为民;两袖清风,儿臣也不该慢待徐家的千金;请父皇赐婚。”
皇后险些吐血。
但刚才被萧廷秀一番呵斥,她不敢再造次。
萧廷秀与儿子都认为不是徐茵;那也许真的不是;可她原本的计划被破坏了,却是真的!下药这人不想萧烨与莫家,或者是别的有利于他登上太子之位的家族联姻,那肯定是他们的敌人了。
是谁?
萧耀吗?
荣妃?
皇后手指紧紧捏住了,耳边听得萧廷秀道:“烨儿,你怜香惜玉,知道替徐姑娘着想,朕便成全你。”
皇后一口气卡在喉头,忍不住咳嗽起来。
萧烨道:“母后,劳烦您给儿臣准备聘礼罢。”
儿子看过来的神色,显然是带着几分提醒,皇后到底没有再发作。
两人离开文德殿,一直走到延福宫,皇后才气得将一个瓶子摔了,厉声道:“要是被我抓到是谁害你,我非得把他粉身碎骨不可!居然让你娶徐茵,她与姜琬是好姐妹,徐家与杨家也经常来往的,这不是等于将一个细作塞到你身边了!真是气死我了,偏偏皇上还同意。”
母亲还没看出来父皇的心思,萧烨摇摇头,暂时也不打算告诉她了,省得她恼恨起父皇。
她太在意自己的将来了!
“事已至此,母后再气只会气坏自己的身子,既来之则安之,再说,这徐姑娘也没什么不好。”萧烨脑中闪过那张白净的脸,长得也算秀美,还擅画画,真正的大家闺秀,“父皇已经做了决定,您别再想着改变了,万一得罪父皇,您知道后果,还会连累儿臣。”
皇后眼睛一红,握住萧烨的手:“我是觉得委屈你了。”
“倒也不算委屈,您以后不要提了。”萧烨道,“您最近还是好好整顿下后宫,不知藏了什么人在里面,这不是第一次了罢。”
“这人确实可恶,不过”皇后拧眉,“会不会是萧耀?”
“二哥?”萧烨淡淡笑了笑,“他今日一直在担心姜姑娘,哪里有空做这种手脚。”
再说,萧耀会怕他吗?他身上有着天生的自信,跟萧勉一样,好像什么东西都是唾手可得的,不过这句话他并没有与皇后说。
皇后想了想:“倒也是,宴席的时候还去见那姜琬。”
“所以不是二哥,您重新查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