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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暴君驯化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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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说。

    皇后想了想:“倒也是,宴席的时候还去见那姜琬。”

    “所以不是二哥,您重新查下吧。”

    皇后点点头:“今日累了,你快点回去歇着。”

    萧烨告辞。

    看着儿子的背影,皇后坐在榻上,只觉心口闷闷的,无处发泄,好久,长叹了一口气出来。

    因姜琬去了宫里过节,姜家一家与杨家在一起吃月饼,饭后,谢氏领几位女眷拜月,轮到姜琰时,谢氏与薛香玉打趣:“阿琰肯定是许愿得个武状元。”

    薛香玉笑起来:“我猜也是。”

    柳氏头疼,向谢氏讨教:“我这女儿也不知如何教了,她父亲劝不听,我也只能随她去,将来不知如何,难道真去打仗呢?”

    “大妹,你实在不用担心。”谢氏低声道,“她而今才多大,等到练成,我们燕国早就一统中原了,无需她为之效力奔赴沙场。另外,小姑娘学武也不稀罕,乱世中,勋贵之家的姑娘或多或少都懂一些,不用怕将来嫁不出去,你们家的姑娘又好看,只怕夫婿挑得眼花。”

    性子不成问题,这一张脸就足够了,更别说,姜琰还有个做王妃的姐姐。

    谢氏能言善道,柳氏听得连连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如她们所料,姜琰许得愿与年轻公子一点关系也无,她就想学好武功保护家人,往后做个威风的女将军,不过听到武状元,倒是心头一动,往香炉里插下香,走过来道:“武状元该如何考?”

    薛香玉扑哧一声:“瞧瞧,这就问上了。”

    “要考武状元必先通过州县选拔,得到武举子之名,再去兵部应试,进而殿试。”谢氏正色道,“你先把手头的学好,再考虑武举,你而今岁数不够。”

    姜琰听明白了,对将来的路似乎也更清晰,与柳氏道:“娘,明日我要去卫家,找卫公子借几本兵书看。”

    柳氏道:“你总是劳烦卫公子,不好,又没有拜师,卫公子也不是无所事事的,许在衙门呢。要我看,你不如请他过来”

    正说着,姜琬从宫里回来了,姜琰扑上去,拉住她的手:“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表哥送我回来的。”

    “啊,”姜琰盯着她,“他有没有”

    姜琬弯下腰一把捂住她的嘴。

    肯定想说有没有脱衣服,这种话不好给别人听见的。

    姜琰呜呜两声。

    姜琬松开手,低声道:“没有。”

    姜琰狐疑得打量她一眼,在心里很怀疑未来姐夫还是做了什么。

    “琬琬,你过来。”柳氏道,“我们正好在说卫公子的事情,阿琰总是让卫公子教这教那的,多不好,这人情我琢磨着,怎么也不该一直欠着。琬琬,你说我们请他来吃一顿饭如何?钱财他肯定不要,这点儿心意总能接受吧?不然多过意不去。”

    “好。”姜琬也有点担心卫凌,笑道,“请他来吧,我亲手烧菜答谢他。”

    姜琰很高兴:“我又可以吃到姐姐烧的饭了!”

    “去写请帖。”姜琬道,“好好写字。”

    姜琰答应,一溜烟的走了,过得会儿把帖子拿过来,只见上面写了邀请卫凌吃饭,但还附加一句,希望他多带几本合适她看的兵书,最好是浅显易懂,她眼下能明白的。

    要求真多,姜琬点点她小脑袋:“哪有这样的,你这样我要多烧几个菜了。”

    众人都笑起来。

    说得几句,各自回屋歇息,不过姜琬去了谢氏那里,把宫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她。

    谢氏大惊失色:“居然是徐茵?阿茵吗,这怎么好,这怎么好啊!”那徐茵她也极喜欢的,没料到会被算计,“这下药的人是谁,被他这么一弄,都乱套了!”

    “还未查到,听表哥的意思有点困难,那宫人已经自绝。”

    谢氏拧眉:“是不是跟上次害你得是同一个人?”

    “应该是,不过这次的意图很明显,这人不想让三殿下娶莫政君,定是与皇后为敌的,特意选中阿茵,家世堪配,所以三殿下也不好让她做侧妃”

    “老奸巨猾!”谢氏骂了一句,又露出古怪之色,“可能还有挑拨之计,巴望三殿下不好的,都有些谁?也许会怀疑到阿耀身上呢,还有我们杨家,谢家。”

    姜琬扬眉:“这都一箭三雕了!”

    “不过还得看皇上如何安排,等圣旨下来再说吧。”谢氏看一眼姜琬,“今日去宫里,阿耀可说皇上何时予你们赐婚?”

    姜琬犹豫了下道:“说是九月二十。”

    “一个月,够了。”谢氏笑起来,“不用担心你的嫁衣,另外该准备的,我都会给你准备。”

    “劳烦干娘。”姜琬连忙道谢。

    “跟我客气作甚?往后阿耀都要靠你照顾了,别看他打仗神勇,但实在是个粗心大意的人,仗着年纪轻,不好好吃饭,不好好休息。有你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

    姜琬脸色微红:“就怕他也不听我的。”

    “不听,你就来告诉我,我来问问他,费尽心机娶来的不听,是不是找打!”谢氏心道,以后这可是个好借口,看萧耀如何反驳。

    姜琬听了忍不住笑。

    谢氏自己也笑,拍拍她的手:“好了,你也累了,回去歇着罢。”

    姜琬答应。

    已经很晚了,众人差不多都已睡下,姜琬也是浑身疲惫,不过身上出了汗,不太舒服,她打了些水倒在木桶里,准备清洗下再睡觉。谁料刚刚脱了外衣,只听屋里传来几下脚步声,非常的轻微,她有些慵懒的嗔道:“你这会儿来又是为何”

    不曾说完,嘴唇突然被人捂住,有个声音在耳边道:“你以为是萧耀吗?”

    阴测测的,姜琬浑身一冷,立时挣扎起来。

    那人将匕首抵在她脖子上:“再动一下,我送你上西天。”

    尖锐的刀尖让她迅速冷静,姜琬不再动了。

    他放开手,但身子并没有离远,随时都能再行压制。

    姜琬微微吐了口气,都差点忘了这个人了,他最近毫无消息,她伸手轻抚了下被划出血痕的脖子,淡淡道:“傅英,你今日来,是想为傅姑娘报仇吗?”

055() 
“你也觉得是你害了她吗?”男人声音冷冰冰的。

    姜琬笑了笑:“傅姑娘最后都幡然醒悟;不料聪明如济宁侯;竟然持刀相对您这般举动;难道不是认为我是害了傅姑娘的凶手吗?”

    他肯定一直在查这件事;所以才会显得很安静;没有什么动作;而今突然出现;肯定是有结果了。

    在姜琬看来,傅英绝不是一个傻子,不然不可能年纪轻轻有如此成就;而以往的举动,也处处体现出了他的阴险,今日也是一样。定是趁着中秋她去宫里;暗卫也不在杨家;他提前躲进了她屋里,潜伏到现在;不然等她回来;身边的暗卫不可能让他接近自己。

    “倘若侯爷真觉得我是凶手;你就来个痛快好了。”姜琬缩回手;略抬起下颌;“将我杀了,反正侯爷你也逃不走;我们鱼死网破,就是将来遇到傅姑娘;不知她会如何的伤心侯爷身死;而害她的人还在逍遥自在着呢。”

    烛光下,她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看起来,眉眼间的妍丽更是浓艳了,好像闪亮的宝石。傅英目光落下,细看才发现她只着一件中衣,淡淡的粉色包裹着玲珑的曲线,非常勾人。

    若是以前,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扑上去,但妹妹说的话萦绕耳边,好像针刺着他的心。

    傅英移开匕首,在她中衣的袖子上擦了擦,低声道:“妹妹早前收到过一封信,我听丫环说,她很激动,后来把信撕了,之后,她去了莫家”

    “那信是我写的。”姜琬不等他逼问,坦诚道,“傅姑娘当日毒害我,我左思右想与她并无仇怨,倒是莫政君处心积虑想对付我,而傅姑娘单纯天真,很信任莫政君。有一日在清平侯府,就被她挑拨,让傅姑娘误以为我勾引卫公子,而傅姑娘正好喜欢卫公子,至此对我产生了怨恨。”

    “你信里便是说了这些?”

    “是,其实也是推测,但傅姑娘很聪明,她后来去莫家,应该是为试探莫政君”

    “但她很快就被抓了。”傅英突然又一把揪住她衣襟,恶狠狠的道,“她身边的丫环将她供了出来,可也是你的主意?亦或是萧耀的?”

    “她因此而死!”

    原来还在这里等着她。

    姜琬心头一阵恐惧。

    “你怎么不说话了?”傅英质问。

    整个人一下被提起,紧勒的衣襟让她觉得濒临死亡,傅英看她脸色越来越是苍白,略微松开了手。

    姜琬呼吸到空气,渐渐缓过来,低语道:“侯爷问这事儿,真的有点可笑了这就好像杀人犯的家人要向被杀者一家索命,匪盗的家人要打断被盗者的腿,欺凌人者的家人向被欺凌者要求仁爱,如此,天道何存,王法何在?侯爷自幼应也饱读诗书知晓善恶,而今却因令妹以身试法,得到惩处,便要将人伦德行都抛弃吗?如此,你自可以杀了我,杀了二殿下,再去杀天牢诸多衙役,再去杀皇上”

    “你将天下人都杀了,你自以为大仇得报,你再去与令妹团聚,可听她会说什么,会替你击掌道好,还是”

    “你给我闭嘴!”傅英脸色变了数变,只觉心头翻江倒海,恍若看见妹妹惨死之状,猛地把姜琬往后一推,她径直撞到了案几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知是不是因为墙壁的震动,外面登时传来脚步声,有人低喝:“姜姑娘!”

    引到暗卫了。

    姜琬朝外道:“无事,我不小心碰到东西,你们不用管。”

    她不慌不忙的将案几上的茶盅,砚台,笔架摆好。

    那人听得会儿,转身离开。

    傅英冷笑了声:“你怎么不告诉他们,我在这里?”

    “因为我不想与侯爷为敌。”姜琬转过身,“傅姑娘之死我也很惋惜,因她是被奸人所诱,误入歧途,我对她毫无怨恨,不然也不会写信告知”

    “在我面前不用遮掩,你写信不过是为让妹妹去对付莫政君,一石二鸟。”傅英脸色阴冷,“可惜她这件事做得太错了,已经没有回头路。”

    “但侯爷还是有回头路,希望您不要做傻事。傅姑娘在天牢自绝,我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侯爷,她其实很关心您,有次为了侯爷来见我”

    “你不是仍没有答应吗?”傅英盯着她动人的眉眼,突然走上来,将她逼得贴在墙上。

    姜琬浑身一僵:“我还是可以叫护卫的。”

    “护卫来之前,我就能要了你。”傅英抚在她脸颊上,摸了摸她的秀眉,想到第一次在嘉州相见,仍是有些说不出的后悔,“我以前对你太仁慈了,你说是不是?”

    “说明侯爷你人不坏,本心良善。”

    傅英低笑了声:“你嘴很甜,是不是跟萧耀也是这样说话的?所以让他不择手段的非得要娶你?我听说,皇上马上就要赐婚了?”

    她对萧耀真没有怎么甜过,他娶她,或许是因为两人亲过,或许是因为她这张脸,谁又知道呢?她突然发现,她从来没有问过他。姜琬道:“我是要嫁给二殿下了,所以还请侯爷能成全。”

    亲口听她说这句话,傅英心头免不得一阵失落,他盯着她的唇,有种想亲吻的念头,可真亲了更放不开了,那妹妹在天之灵也不会心安。傅英退开两步,坐在椅子上:“我要待到天亮再走。”

    姜琬一惊:“什么?”

    “现在出去肯定会被发现,你是不是想让萧耀知道我在你闺房里待过?”他也不介意,就是免不了要跟萧耀打一架了,或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可一晚上也太危险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做什么,姜琬眼睛转了转道:“我可以引开暗卫,这样你就能走了。”

    “如何引?”

    “我去妹妹那里。”姜琬将外衣披在身上,“那些暗卫会跟过来的。”

    大晚上的出门,他们肯定会很警醒。

    她吹灭灯,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傅英一眼:“侯爷打算如何对付莫政君?”

    “这不用你操心,我自然会让她尝到恶果。”妹妹是傻,又冲动,可没有莫政君,她绝不会对姜琬动手,妹妹虽然醒悟了,但大错已经铸成,她痛恨莫政君,曾经最信赖的人利用背叛了她,在衙门便想将莫政君拉下水,只可惜没有得逞。他现在能为妹妹做的,就是将她的心愿完成了。

    男人站在黑暗里,眸子映射着星光,微微闪动。

    姜琬轻声道:“侯爷保重。”

    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傅英立在窗口,看见她慢慢行到院中,往西边的厢房走了去,瞬时,好几个身影悄无声息跟在她后面,有些则在屋顶上走动,渐渐离开了这里。

    他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空茫,蓦然发现案几上有她刚才脱下外衣时留下的荷包,曾经她将他送得金珠放在里面,他抓起来收在袖中,走了出去。

    姜琬将那些暗卫尽数引了方才敲姜琰的门。

    姜琰很快就出来了,见到姜琬,惊讶道:“姐姐,你还没有睡吗?”

    “突然睡不着”

    “那进来说话,我也没睡着呢。”她嘻嘻一笑,将姜琬拉到床上坐着,“我在想兵书的事情,姐姐,我往前念得书少,不晓得能不能看明白。”

    “你不是让卫公子带浅显易懂的兵书来吗,怕什么?”

    “但以后还是不行的,我在想,我要不要跟绪儿一起念书,听少夫人说,绪儿要请西席了呢。”杨绪今年四岁,杨学浩觉得该让他开始学习了。

    “这主意不错。”姜琬揉揉她的小脑袋,“到时候我跟干娘说一下,他们请的西席肯定学识渊博,你不止可以多学些知识,字也可以练练好,看你给卫公子写得请帖,歪歪扭扭的。小姑娘啊,是不应该只练武,琴棋书画也该精通,要不,你再跟我学琴?我的琴艺,是该有个传人了。”

    “你这是要我的命!”姜琰大叫道,“我只是想多认识几个字,不是当大家闺秀。”

    她严词拒绝。

    姜琬扑哧笑起来:“好了,好了,你先少学一点。”

    “这还差不多,”姜琰依偎在她身边问道,“姐姐,你想好烧什么菜了吗?想好了,我明日跟娘去集市买菜,好好感谢下卫公子。”

    “啊,不晓得卫公子喜欢吃什么呢。”姜琬才想起来,“会不会我烧了,他不喜欢吃?”

    “不会,卫公子这人看起来就不挑食。”

    姜琬道:“好吧。”

    她报了十几个菜名,姜琰记下了,两个人又说得一阵子话,姜琬起身回去。

    此时木桶里的水早已凉了,夜已深,她脱了外衣,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直到第二日辰时方才起床。要了温水洗澡,边想起卫凌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如今对莫政君是什么想法。

    说起来,这莫政君真正是好手段,能让卫凌沉溺至此,以至于她嫁给萧耀了都没有死心,一直未娶,但愿这一世他能醒悟。

    姜琬换上干净的裙衫,梳好头,又去案几上拿荷包,可竟没有找到。

    那荷包她用了好几年,乃母亲亲手所做,绣了野姜花,一朵朵白如雪很是独特,她很喜欢一直不舍得换掉,没想到却不见了可昨日她明明放在此处,想着心头一惊,突然意识到它落在了谁的手里。

    定是傅英离开时顺走的。

    姜琬咬了咬牙,居然还做贼了!

056() 
卫凌接到请帖的时候正在衙门;上面小姑娘的字迹谈不上秀丽;用词也不算文雅;但却透出一股稚气;叫人看了会心一笑。

    “你回一趟;把书房里的六韬;司马法拿过来。”他吩咐。

    随从子云怔了怔:“这兵书公子要看?”

    “送人;去吧。”

    听到这句,子云大致了解他的意思,应声告退。

    因不是休沐日;这宴席时间约在了晚上,卫凌到的时候,厨房正忙忙碌碌;姜保真来接待;请卫凌坐下道:“这些时日真的劳烦你,我这小女儿粗野无礼;给你添麻烦了。”

    姜保真还是不太喜欢姜琰习武;怎奈何说不听;且姜琰后来也没有小辫子给他抓;不曾损坏东西;也只能听任她去了。但卫凌的付出,他还是感激的;他愿意教姜琰,说明这是一个热心;善良包容的人;姜保真倒不会把气撒在卫凌身上。

    “其实二姑娘很懂礼貌,您实在不必担忧。”卫凌笑道,“她跟我说过一点您的事情,您是怕她伤害别人,但二姑娘而今枪法已有小成,京都百姓多数都不是她对手,二姑娘也没有欺负过谁。”

    年轻公子说话如和风细雨,姜保真怔了怔道:“她还小。”

    “二姑娘长大之后,我觉得她是非观念会更清晰的,您仍是担心吗?”

    “这”

    “倘若有一日,二姑娘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对,我作为教授者,一定会劝导二姑娘。”卫凌正色道,“请您让二姑娘好好学下去罢。”

    这话让姜保真实在难以拒绝,他看了一眼卫凌,点头道:“你愿意监督她,那再好不过了。”

    卫凌笑起来。

    姜保真也笑了笑:“不怪她们说起你,个个都夸赞,连琬琬都要亲手给你做饭呢。现在阿琰与内子在厨房帮忙,我叫她出来。”

    “不用。”卫凌忙道,“反正都会见到的。”

    “怎么不用,她该来迎接你。”姜保真走到厨房附近,叫道,“阿琰,卫公子来了!”

    闻言,姜琰连忙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葱。

    “卫公子,你来得挺早,我们刚刚煮好饭,炖了汤,菜还在洗呢。”她把葱在卫凌面前一扬,“拿来做青螺鸭的,你喜欢吃吗?”

    小姑娘声音脆生生的,卫凌询问看去,微微一愣:“你长高了。”

    自从姜琰随姜琬去平凉之后,他们一直没有见过,算起来也有两个多月,乍一见到,卫凌就觉得姜琰变了,不止个子高了,似乎脸也有点不同。

    姜琰听到这句,一下蹦起来,欢喜道:“我真长高了吗?他们都没说过呢,我自己也没觉得,我长高了多少?”

    卫凌莞尔:“这我可能答不出来。”

    “那你怎么看出来的?”

    “阿琰,不得无礼。”姜保真道,“你长高多少,问人家卫公子作甚?”

    “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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