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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暴君驯化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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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凌莞尔:“这我可能答不出来。”

    “那你怎么看出来的?”

    “阿琰,不得无礼。”姜保真道,“你长高多少,问人家卫公子作甚?”

    “就他说我高了啊。”姜琰嘟嘴,“爹爹您也没看出来,还不许我问呀?”

    姜保真朝她瞪眼睛。

    姜琰也不敢造次,又把葱扬了扬:“卫公子,青螺鸭你喜欢吃吗?那是我姐姐的拿手好菜。”

    “第一次听说,是你们嘉州的菜罢?不过鸭子我是吃的。”卫凌将带来的兵书交给她,“这两本你先看着,如果有不明白的可以随时问我。”

    姜琰很兴奋,伸手接过来。

    “认识书名罢。”

    难道他以为自己是个白丁,这都不认识吗,姜琰一叉腰:“司马法,六韬!”

    她仰着头,极其洪亮的念着,跟他示威一样,卫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真厉害,我都不知道,原来二姑娘文武双全呢。”

    阳光下,年轻公子面如美玉,烨烨生辉,姜琰被他一夸,脸莫名的红了,暗道自己就认识这么点儿字还好意思在卫凌面前显摆,突然觉得丢脸。

    “我马上有夫子了,到时候我什么兵书都能看。”但她很快又鼓起勇气,她是不服输的。

    卫凌微微一笑:“本来也不是能难倒你的,那么难学的枪法都学会了。”

    他语气里有满满的骄傲,好像她是他的得意弟子,他亲手种下的小树苗,一天天的长高,发出嫩芽,直到满树都是翠绿的叶子,深深扎根于地上,顶到苍天。

    姜琰用力点点头,又喜滋滋的看着兵书,这时远处传来柳氏的声音:“阿琰,你这孩子,出去就出去,怎么把葱也拿走了啊!”

    “卫公子,一会儿再会。”姜琰一溜烟的跑了。

    来到厨房,在水桶里唰唰唰洗好了葱,放在砧板上,她得意道:“姐姐,卫公子把兵书带来了,一本六韬,一本司马法,我马上就能知道怎么调兵遣将了。”

    姜琬笑道:“你好好学,不要辜负卫公子,”又试探她,“卫公子看起来如何,心情好吗?”

    “啊?”姜琰奇怪,“为什么心情不好?我看挺好的啊,一直笑眯眯的呢。”

    姜琬很是怀疑。

    不过用午膳的时候,她看到姜琰亲自布菜,弄了一大碗的东西端到卫凌面前,倒真的一点看不出他有什么心思,反倒是笑容满面,还直夸她烧得饭菜可口,全都吃光了。

    这真不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姜琬松了口气。

    过得两日,圣旨就下来了,姜琬被钦点为楚王妃,而徐茵真的成了景王妃,不过大婚足足比她晚了半年,是在明年的三月底,一时京都街头巷尾,不光是勋贵望族,还是平头百姓都在谈论这件事。

    莫政君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噩耗。

    她不止不能做楚王妃,连景王妃居然都失之交臂!

    这没用的皇后,没用的萧烨,果然在萧廷秀心里连丝毫的地位都没有,不像萧耀,他只要开口求一求,姜琬这种出身的人都能做王妃!若是换做他,她肯定早就当成王妃了,哪怕有什么徐茵做绊脚石,又能阻拦他吗?而那母子两个,竟然束手无策,任由萧廷秀赐婚。

    莫政君手指发颤,只听一声轻响,手中的珠串断裂开来,圆溜溜的珠子滚了一地。

    大婚的吉日在九月二十,一个月的时间,十分紧迫,虽然宫里都已经准备了,姜保真跟柳氏还是有点惊慌,柳氏舍不得女儿,当天就哭了一回,这几日有事没事往姜琬房里来,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就算去宫里,也不是见不到面。”

    柳氏哽咽:“我不是怕这个,就是多看看你。”不想总是哭影响女儿,但她就是想跟女儿,能多待几日是几日,女儿也是诓她,去了宫里,哪里还能轻易见面?

    来到京都之后,她发现宫里是太讲规矩了,哪怕尊贵如杨夫人,宫里不请她就不能进去,这还是萧耀的亲姨母呢!

    姜琬笑一笑:“那娘就看吧,反正我哪里也不去,还有好些日子够娘看的。”

    柳氏伸手摸摸她的脸,满眼疼惜。

    外面周嬷嬷突然领了人过来,在门口道:“不打搅罢?”

    “不打搅,您请进。”姜琬瞄了一眼她身后的人,心里已经有数,都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应该是谢氏专门挑了伺候她的。因她来到京都之后,姜保真不想两个女儿养成懒惰的性子,故而一直没有要随身的丫环,但而今身份不同了,作为王妃,肯定要有自己的奴婢。

    周嬷嬷走到屋中央,让一行小姑娘并排站着:“您自己挑六个吧,现在就开始用着,好的话随您去宫里,不好,立刻再换一个。”

    姜琬推推柳氏:“娘您给我选?”

    “哎呀,我怎么选得来,你选。”柳氏忙道,“你自己用的,自己合意就好。”说归说,眼睛却已经落在一个看着很老实的小姑娘身上。

    天下母亲的心都是一样的,总是向着自己,姜琬指指那小姑娘:“你出来。”

    两个人随后又选了五个。

    周嬷嬷点点头:“姜夫人与姑娘的眼光真好,”又吩咐那六个人,“往后姑娘就是你们主子了,记得自己的本份,好好服侍姑娘。”

    六人应声。

    姜琬道:“干娘想得真周到,您替我道谢一声。”

    谢氏这么着急就塞了奴婢来,肯定是怕皇后那里也出招,把她的人放到自己身边,这样就有借口推辞了。

    周嬷嬷一笑告退。

    六个奴婢显然早就经过训练了,在姜琬的吩咐下,很熟稔的各就其职。

    傍晚,一乘马车停在杨家门口,丫环来禀告,说是萧耀请她过去,姜琬怔了怔,随即整理下了裙衫。临出门原想抹点口脂,到底没弄,反正到时候还是要被他吃掉的。

    然而走到门口,却见男人竟然没下来,刚要发问,听到他道:“进来。”

    难道是要带她出门?姜琬更奇怪了,怀着疑惑坐入。

    果然,马车即刻往外行驶了去。

    “表哥,这是去何处?”她问,“天都要黑了。”

    “到了便知。”萧耀笑一笑,有几分神秘。

    姜琬想了又想,实在猜不出来,转而说起上次宫里的事儿:“你让仲生查禁军,可查到什么了?”

    “一来就问这么煞风景的事儿?”萧耀挑眉,“我还以为,你会说想本王呢。”

057() 
这才几天

    姜琬道:“我问禁军;不也是怕生出事端;怕表哥危险吗?”

    “如此说来;你也是想过我的?”萧耀抬起她下颌;目光落在唇上;没有染什么口脂;却是天然的樱红色;勾得人想亲下来,“说想我。”

    姜琬睫毛颤了颤:“很想你。”

    娇美的声音入耳如糖,明知她只是顺着自己;却也听着很受用,萧耀笑起来,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禁军这事没那么容易;上千号人;不可能一个个排查,得先找出可疑的;光这个;就得花多少功夫。”

    “那在大婚前是查不到了?”

    萧耀道:“查不到也无事;不会影响我们大婚。”

    他费了多少心思才走到这一步;关键时候决不能失败。

    “我与姨母说过此事;姨母说这人可能还想挑拨你与三殿下的关系。”姜琬打量他一眼,“这两日皇后娘娘与三殿下不曾对你如何罢?”

    “他们巴望着我娶你呢;娘娘只会去烧高香保佑我顺利大婚,至于三弟;他没那么蠢;会相信此等奸计。”作为皇子,天生对太子之位都有谋求的心,那是最接近皇权的地方,不过当时萧勉是太子,他很敬爱哥哥,心服口服,并不曾有什么想法,但哥哥不在了,一切就不一样了。

    只是萧烨,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彼此十分了解,这种阴损的手段他不屑为之,也不信萧烨会认定是他。

    听起来,对这三弟还是有几分欣赏的,姜琬心想,就这几次见面,萧烨也确实表现的如谦谦君子,温和文雅,只是皇家无情,最终非得是个你死我亡。

    说话间,马车缓缓停住。

    萧耀带着姜琬下来。

    面前赫然是一座大宅,正红色的朱漆大门,玉色的三层石阶,重檐下挂着两盏红灯笼,四周白墙环绕,从墙头露出繁茂的碧绿树枝,像是两棵巨大的海棠。

    姜琬抬头看一眼,询问道:“表哥是要带我拜访谁吗?”

    萧耀不答,让荣起去敲门,立时有一个小厮过来将门打开,躬身道:“小的见过殿下,姜姑娘。”

    萧耀握住姜琬的手径直而入。

    院内甬道相衔,山石点缀,宽阔干净,行到垂花门,只见迎面又是一座照壁,雕刻着喜鹊登枝的花纹。转入进去,远远可见抄手游廊,绿柳低垂,湖光带水,百花锦簇。

    他带着她缓慢散步,将这里一一看尽,最后立在一处亭间,问道:“这宅院如何?”

    姜琬心里隐隐已有一种直觉,答曰:“风光大好,想是请了名师建造的。”

    萧耀拿起她的手,将一把钥匙放在掌心:“以后就是你们姜家的了。”

    还真的是

    她摩挲了下钥匙:“你把这大宅送给我们家?”

    “是,而且最好明日就给我搬过来,本王可不想迎亲的时候去姨母家,被人说起来,楚王妃还寄人篱下呢,成何体统?”

    她一笑:“这么贵重的礼物,得花掉你多少银子啊。”

    “跟娶你比起来,不值一提。”他挑眉,“你知道,为我们成婚,光聘礼,还有嫁妆,宫里花了多少吗?”

    “是不是后悔了?”她拿钥匙戳戳他的胸口,“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呢。”

    雪白的手指好像纤细的玉簪花,她眼波横流,如带着钩子一样,一下就把他的心拨动。

    “后悔死了。”他将她抱起来,放在亭中的圆石凳上,凑上去亲吻,“怎么不后悔,早知道你这么麻烦,在嘉州我就”她当时那样的媚态,而今回想起来,也不知自己如何抵挡的,竟把她撞得晕了过去,手指轻抚柔嫩的脸颊,低语,“你真想不起来?”

    他希望她能想起来,让她看看以前是怎么勾引他的。

    “我不记得了。”就算记得,她才不会说这种羞人的事情呢,岔开话道,“这宅子,表哥何时买下的?”

    他停顿了下:“你去陆县之前。”

    那时候他自以为很有把握,早早就寻了这样一处宅子买下来,想着他将来的王妃必得有这种地方才能相配。可姜琬呢,乐不思蜀,还去了平凉。

    他在京都等她未果,追了过去。

    男人眸色幽深,让她想起他当时风尘仆仆的出现在面前,浑身盛怒的火焰,差点把她给烧着了。要不是亲身经历,真不知道历史上的昭武帝会是这种样子,姜琬低低一笑。

    这笑有点古怪,萧耀挑眉:“你笑什么?”

    “我高兴呀。”姜琬把钥匙收起来,“这宅子我很喜欢,多谢表哥了。”

    “真的喜欢?”

    “真的,毕竟你花费了那么多心思,不喜欢怎么好,表哥肯定会生气的,”她搂住他脖子娇嗔,“是不是啊,表哥?”

    好像平地点了一把火,萧耀哑声道:“你这是在勾引本王?”

    不过说几句打情骂俏的话,这就算勾引了?姜琬心道,她还没怎么样呢。

    可男人一时却吻得更凶,将她往身上拉,她差点从石凳上掉下来,两条腿悬挂着,空空荡荡,没个依撑,直到他的腿挤进来,将两人一下拉近。

    姜琬的脸腾地红了,都不晓得怎么摆放自己的腿,夹了羞耻,松开了好像要掉下来,她又有点后悔了看来,这种话现在还是要少说点,这男人简直一点禁不住。

    回到家,天都黑了。

    姜家人等着她一起吃饭,柳氏道:“去做什么了,弄到这么晚”眼睛瞄了一眼女儿,只见她脸颊嫣红,唇也红彤彤的,突然醒悟,忙不问了,“快坐下,”一边吩咐丫环端饭菜。

    姜琬道:“表哥有点事跟我商量,故而晚了。”

    姜琰也看向她:“姐姐,你的”

    姜琬打断她:“我没什么,就是饿了。”

    姐姐又在掩饰,姜琰撇撇嘴,没有再说。

    而姜保真比较平静,慢条斯理的吃完饭,见姜琬也吃好了,方才询问道:“殿下今日来见你,到底跟你商量什么事情了?”

    “他送了一座宅子给我们,在锦玉桥那里,叫我们明日就搬过去。”

    柳氏惊讶道:“宅子?”

    “殿下说,迎亲的时候他不想来杨家迎亲,被别人笑话我们寄人篱下,所以专门买下这宅子给我们住。”姜琬已经接受了,因为萧耀考虑的很周到,作为王妃确实不能太过寒酸,她甚至怀疑,就算萧耀不出手,谢氏也会给他们安排一处地方。

    只不过他动作比较快。

    柳氏看向姜保真:“相公,怎么办?”

    “那就搬过去罢。”

    对这未来女婿,姜保真实在是已经了解的很透彻了,他相信他们如果不搬的话,萧耀过几日肯定会派人来帮他们搬家的,而且现在已经赐婚,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女儿是应该要风光大嫁,她是王妃了,踏上这条路,就只能走到底,他们一家都得陪同,他不可能还奢望回到过去。

    得知这一消息,谢氏也很高兴,心道萧耀真是滴水不露,也是喜欢极了姜琬了,这都能操心,她第二日亲自指挥下人们帮他们搬家。

    见到这大宅,一家都惊呆了,尤其是柳氏,慌张的道:“这都花多少银子啊,”拉着姜琬的手,“琬琬,你看看,比杨家都不差呢,我们真能住?”

    在她印象里,也就是那些权贵才能享受的。

    “娘,您住久了就习惯了,别问多少银子,我也不知,”姜琬笑着道,“我才想起来,他为什么这么早要我们搬过来呢,肯定宫里很快就要送聘礼了,我们等会儿得让人把库房打扫一下。”她记得,以王妃的规制,这聘礼肯定是非常贵重奢华的。

    柳氏忙道:“好,好!”

    她对自己的身份还没有适应,倒是姜琰仍是很镇定,在园子里悠哉悠宅走了一圈道:“后院很大,我可以好好练枪法了!”

    好吧,她这妹妹眼睛里真的没有银子,只有枪。

    四人很快就在这里安顿下来,姜保真这日提着药箱去了城外,虽然萧廷瑞的头疾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但并没有完全康复,且因为头疾引致身体虚弱,他还得给他继续医治,隔几日,姜保真都要去一趟寒月寺。

    昨夜刚下了一场秋雨,石阶上虽然干爽了,地上仍是泥泞不堪,寒月寺虽然香火不盛,但因天气没有之前那么炎热,香客倒也多了几个。姜保真行在半途,不知怎么就被人撞了一跤,药箱整个脱落出手里,顺着石阶滚到了下面。

    姜保真爬起来,膝头一阵发疼,拿出药酒擦了擦方才去找药箱。

    这时候,有个人拣了来送与他:“这是大夫你的罢?”

    “是,是,多谢。”姜保真道谢之后,提着药箱去了寺庙里。

058() 
萧廷瑞仍然住在此间的竹屋。

    一到秋季;一日比一日冷;就算有炭盆;也没有京都来的舒适。

    商陆低声道:“殿下;您真不考虑回京都吗?您的头疾已经不会造成别的影响;何必还待在寒月寺呢;定王府都要荒废了。”

    “管事们都在定王府;荒废什么,该做的都在做,我才看过账本并无问题;”萧廷瑞靠在美人榻上,懒懒的道,“我有点习惯这里了;再多住一阵子。”

    这地方还能习惯;商陆不相信,他犹自记得萧廷瑞没办法搬来寒月寺时的情景;几乎每日都要砸一次东西;发作的时候眼睛血红;浑似能吃人一般。他喜欢京都的繁华;喜欢鲜衣怒马;怎么可能习惯这种冷清?只看萧廷瑞不容多说,只好闭了嘴。

    外面护卫此时禀告:“姜大夫来了。”

    姜保真;萧廷瑞现在是极喜欢的,越发觉得宫里那些都是庸医;医治了自己十几年都没有进展;而姜保真呢,很快就让他从痛苦中走出来了,最近胃口也开始好转,他感觉身上长了一点肉出来。故而看见姜保真,不亚于是见到救命恩人,萧廷瑞亲自迎到门口。

    “姜大夫,又劳烦你了。”萧廷瑞请他坐下,“你先歇一歇。”

    姜保真不敢。

    “不要拘束,令爱马上就要嫁给耀儿了,那是我侄儿媳,你这般见外作甚,都是一家子了。”萧廷瑞诚挚的道,“快请坐下吧。”

    萧廷瑞态度温和,一再劝说,姜保真听从,把药箱放在脚边道:“殿下最近如何?可还头晕目眩?晚上会起夜吗,饭量大小?口干吗?”

    “算不上晕,就是集中心思的时候,额间会有点发疼发胀,另外精神不大好,容易倦怠。”萧廷瑞笑了笑,“但而今一日三餐,都很顺畅,真是亏得姜大夫妙手回春啊!”

    额间的疼怕是很难恢复了,那是长久的头疾导致的,损伤了内里,姜保真仔细听完,点点头:“与之前变动不大,我稍微改下方子,殿下如今气血严重亏损,须得静养,先服得半个月看看。”他写下来,从药箱里拿出一大包药材,“照方子的用量熬制便可。”

    药材能不能起作用,炮制的方法是很重要的,正确了,能有十分之八九,错了,也许十分之三都无,故而姜保真喜欢亲自动手,以此保证药效的发挥。

    “多谢。”萧廷瑞挽留他,“你既然来了寒月寺,留下一起用饭罢。”

    “不必,您客气了。”

    “又不是第一次在这里用饭,怎么还扭扭捏捏呢?”萧廷瑞笑着道,“寒月寺的斋饭不是很合你胃口么,商陆,”他吩咐,“去买一些,什么素蟹白淞,八宝炒糖菜,松仁小肚,都买来,我记得姜大夫喜欢吃。”

    这定王记性倒好,这几样他是多吃了一点,没想到他都看在眼里了。

    姜保真笑道:“您盛意邀请,我就不推却了。”

    用完午膳,姜保真方才回去。

    谁料行到半途,突然有几个护卫从石阶上冲下来,团团围住了他,为首的正是商陆。

    “你们这是”姜保真一头雾水。

    “姜保真,你好大的胆子!”商陆大喝道,“居然敢害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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