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驯化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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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设计萧烨的主谋不曾找到,二是萧耀大婚之后;萧廷秀也要纳妃了。
早前就已经挑选了几十个;怕是快要入宫进行筛选。
也确实,宫里的妃嫔年纪都老大不小;男人;没有不喜欢鲜嫩的;这谢嫣是幸好死得早呢;不然到现在也是人老珠黄;还能让萧廷秀如此怀念吗?
他喜欢的始终都是美人,而今;她也老了,不复当年的娇丽。
皇后咬了咬牙;吩咐李嬷嬷:“去查查;哪几个,是皇上中意的”
李嬷嬷一惊,连忙道:“娘娘,您切莫做傻事,除去一个,能除去两个吗?天下美人如此之多,您能除尽?以后还不是源源不断,再说,皇上也是看中娘娘的宽宏大量,您不能做上皇后,就把这一点忘了。”
怎么会忘,不过天底下哪个女人会真心愿意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不过是权衡与无奈,皇后慢慢坐下来,只觉满心的悲哀。
以前有谢嫣在,她只是当陪衬,谢嫣不在了,这宫里无人能比得上她的容貌,她事事顺从萧廷秀,又有萧烨,萧娥姿这一双儿女,才能当上皇后,只没想到,才坐得一年,萧廷秀又要往宫里添美人了。
只怕她将来也分不到多少宠爱,皇后幽幽叹气:“这些便罢了,若皇上愿意看重烨儿,我也不计较这些,只可惜”
她实在不知萧廷秀什么想法。
李嬷嬷劝道:“您还是徐徐图之罢,皇上而今身体康健,又经历过太子之死,可能不想触及此事,又有何办法?”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她不知将来如何,只巴望萧廷秀能立萧烨为太子,将来立于不败之地,皇后长叹一口气:“烨儿又娶得那徐茵,我也不喜欢。”
“这倒无事,毕竟徐家也是名门望族,再说,三殿下也可纳侧妃的。”
皇后眼睛一亮,看向李嬷嬷:“我是身在此山中了,总是钻牛角尖,那徐茵被人利用,不可挽回,她若是出事,恐怕皇上也会怀疑到我身上,我上次忍不住在他面前冲动了。”她笑一笑,“确实也是来日方长。”
“您想明白就好。”李嬷嬷松了口气。
马车停在了姜家门口,荣起吩咐护卫把回门礼往里面搬。
听闻两人到了,姜琰第一个冲了出来,拉着姜琬的手叫道:“姐姐,我想死你了!”一头扎在她怀里,“你不在,家里好冷清。”
再没有人像姜琬那样跟她说话的。
“我也想你。”姜琬抱住她,眼睛微红。
姜琰抬起头,打量她,问道:“姐姐,可有人欺负你?”一边说,一边往旁边的萧耀看,要说欺负,也就只有这个人了。
小姑娘目光肆无忌惮的,丝毫不怕他,萧耀心道,打得过他吗,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姜琬生怕出现像上回在屋顶的事情,笑道:“谁会欺负我呀,你不要胡思乱想。”
“可我看你有点瘦了。”
“刚刚去宫里,不习惯,睡不好。”
“宫里的床还没有家里的舒服吗?”姜琰奇怪。
“是啊,真的没有呢。”姜琬斜睨萧耀一眼,尤其是身边有个这样的男人,不知饱足,再好的床都没有用。
萧耀挑眉:“那下回换个地方睡,比如,榻上,椅子上”
知道他什么意思,姜琬恨不得啐他一口。
不比姜琰的速度,姜保真夫妇此时方才走到,柳氏跟小女儿一样,急着去拉女儿的手,紧紧握住了道:“琬琬,我做梦都梦到你,今天一大早就等着你了,还给你熬了母鸡汤。”
“是要给姐姐补补,”姜琰道,“姐姐说宫里的床都没有家里舒服的,睡得不好。”
啊,真不该说这个,姜琬满脸通红。
这种事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柳氏忙把姜琰拉到一边:“阿琰,你去看看厨房的火,不晓得烧得好不好呢。”
将姜琰哄走了,柳氏跟姜保真见过萧耀。
“上次聘礼,库房都要放不下了,怎么又送这么多来?”柳氏笑道,“殿下太过破费了。”
“是啊,这些东西我们都不缺。”姜保真语气淡淡,意味深长,“只要琬琬在宫里过得好就行,别的,我们一样都不要。”
萧耀眸光动了动:“阿琬嫁给我,平常甚少能出宫,这些东西是为表心意,岳父,岳母日子富足,丰衣足食,阿琬在宫里才能安心。”
这女婿,口才也很好,姜保真竟是无法反驳。
柳氏同女儿在前面走,窃窃私语:“琬琬,你别害怕,过些日子就适应了,我看殿下也不是”顿一顿,也不敢确定,因为萧耀总是显得很冷淡的,“他对你好吗?没有欺负你罢?”
“没有,就是”姜琬低声道,“是总缠着我,我没睡好,才跟阿琰说床不舒服。”
柳氏轻声一笑。
刚刚成亲时,姜保真也是一个样,男人尝到那味道都是忍不住的,自己女儿又生得这般好看,柳氏捏捏她的手:“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你记得在宫里,还要孝顺皇上与皇后娘娘,与殿下的弟弟妹妹也要和睦相处,家和万事兴嘛。”
姜琬乖巧的听着
反观那两个男人,话就很少了。
因姜保真心里清楚,萧耀是怎么耍心机娶到女儿的,不过想到他为了救自己出狱,不遗余力,还是有点触动,这年轻男人对女儿多少是有真心的。
“最近定王殿下身子如何?”姜保真问起来,“他入宫之后,我还不曾去看过,额头还会胀痛吗?”
“七叔没与我说过,怎么,凭您的医术,真的不能让七叔痊愈?”
“病得太久了,”姜保真摇摇头,“若是换做寻常人,只怕都要被逼疯了,可定王殿下的脾气居然还能这样好,委实难得。”
“哪里,您是没见过七叔以前的样子,在京都时,因头疾折磨极其可怖,病发的时候像是换了一个人,他后来无法忍受,才会搬去寒月寺。深山清净,能让他镇定些,而今得您医治,头疾好得七七八八,脾气自然也变得好了。”
这种病如果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是很治好,也很可怕的,他在嘉州遇到的那个病人,就已经不太行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姜保真道:“还得要继续调理。”
萧耀道:“过得几日,父皇应该会让您入宫的,他很关心七叔。”
姜保真点点头。
因女儿,女婿来家,柳氏准备了丰盛的膳食,将桌子摆满了,香气扑鼻。
姜琰给姜琬夹菜,一边道:“姐姐,宫里的有这个好吃吗?”
床不好,总不至于吃的也不行吧?
柳氏生怕小女儿惹萧耀生气,忙道:“这宫里的都是御厨,百里挑一的,才能进去伺候殿下,怎么可能会比不上家里。”
“也许姐姐习惯吃家里的呢,我只是问问。”姜琰说着叹口气,“反正我是吃不到姐姐烧的菜了。”
“你还会烧菜?”萧耀惊讶。
有这样的女儿,柳氏也是与有荣焉,忍不住的夸道:“殿下,我们琬琬不止会烧菜,烧得味道也是一等一的好,阿琰啊,最喜欢吃了。”
“哪止我,娘您不喜欢吃吗?就是卫公子都赞不绝口呢,说那青螺鸭是他吃过最可口的鸭子了,”姜琰眉飞色舞,“御厨肯定都比不上姐姐。”
萧耀听到这话,手顿了顿,侧眸看向姜琬,淡淡道:“卫凌什么时候来过你们家用饭了?还要你亲自动手?”
“当然是为阿琰了,卫公子教她枪法,又教她拳法,还借兵书给她,我们都觉得欠了卫公子恩情,所以打算好好答谢,就请了卫公子过来做客。”
萧耀眉头一挑,没有再问。
用完宴席,母女三人又在一起说得许久的话,姜琬方才告辞回宫。
谁想刚刚在马车上坐定,男人就把她箍在怀里,冷声道:“你竟然给卫凌做东西吃?难道本王帮你的时候少吗,你不觉得欠了人情?”
姜琬一怔,随即又想笑。
吃个饭至于么,他还生气,她回道;“我给卫公子烧饭,可我嫁给你了,还不够吗?”
这下轮到萧耀哑口了。
“人有时候不能太贪心,既要这个,又要那个的。”姜琬手指点点男人的胸口,打趣道,“要你选,选饭,还是人呢?”
“人也要,饭也要。”萧耀捉住她的手指在唇上亲了亲,“今日回去,就给本王做青螺鸭你还会做什么别的?”
“都不会做。”姜琬侧过头,“是阿琰瞎说的。”
“都不会是吗,那我今日只能选人了。”他将她猛地往车座上压下来,语气危险,“到时候别求本王。”
姜琬浑身一颤,嗔道:“你怎么这么贪心呢,真的还要我做饭?宫里又不是没有御厨。”
他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亲:“我本来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她是他的,那不管是她的人,她的心,她的一切都应该为他所有,他在她耳边低语,“有一日,也许你也会很贪心,对本王贪心。”
男人的眸色在这刻似乎极为的幽暗,她心头莫名的一沉。
贪心,是个很不好的词呢。
不管是贪什么,也许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姜琬睫毛颤了颤:“那你去叫他们买一斤青螺,还有一只肥鸭来。”
萧耀笑了,让马车停下,隔着车窗与荣起道:“你去买一斤青螺和一只鸭子。”
荣起怔了怔,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一个护卫居然要去集市买吃的,可抬眼看萧耀不像是说笑,只好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马车又行驶起来。
萧耀揉揉姜琬的发髻:“晚膳就看你的了。”
“万一烧得不合你胃口呢?”
“那就吃你。”
姜琬:
066()
万山的事情传到徽县知县耳中;知县大惊失色;立刻派人着手调查;同时间将消息报到了京都。
莫继宗第一时间得悉;宛如五雷轰顶。
莫政君做错事;他心里是充斥了失望;恼怒;后悔,但却仍愿意为保住女儿不遗余力,他去牢狱警告顾霖;他去皇上面前为女儿挡罪,让女儿离京,然而最终莫政君还是死了;那个他曾经极为疼爱;寄予厚望的女儿,死在了万山;如此的凄凉;也不知当时是何等的害怕。
她才十八岁。
莫继宗眼前一黑;慢慢趴伏在了书案上。
此时萧廷秀正当与萧廷瑞在对弈;自从这弟弟得病之后;两人已经许久不曾有这样的时光了。
“阿瑞,我发现你棋艺精进不少。”萧廷秀执着一粒棋子;缓缓道,“看来在寒月寺没少与方丈学习;听闻他熟读天下棋谱;对任何棋局都能了然于胸。”
萧廷瑞道:“在寒月寺也就这个消遣了,臣弟惭愧,而今除了棋艺,往前在春晖阁学得知识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无妨,再慢慢拣起就是,最重要还是你的身体,朕看就让姜大夫做你的随身大夫。”
“这倒不用,姜大夫如此神医,放在民间活人无数,臣一个人霸占着可不好。”萧廷瑞连忙拒绝,“再说,姜大夫有妻有女,何苦让他们分开呢。”
“你总是这样替人着想,”萧廷秀笑了笑,瞄一眼他,放下棋子,“还是多想想自己吧,这几日会有一批女子入宫,你仔细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朕替你做主”
虽然是为他准备的,但萧廷秀并不介意分予弟弟。
萧廷瑞轻咳一声:“还是等臣弟痊愈罢,总是有些不便。”
有什么便不便的,只是娶妻,让他早日开枝散叶,有人红袖添香,不至于如此孤独,倒不知总推辞了作甚?萧廷秀又待劝说,却见黄门来禀,说有通政司呈来的徽县急报。
萧廷秀也不知何事,拿来一看,脸色骤变,因上写莫家车队在万山附近被杀,二十余条性命无一生还,其中包括莫家千金莫政君。
他瞬时就想到了莫继宗。
当日莫继宗来请罪,他早已想清楚来龙去脉,是莫政君在背后操纵,想谋求楚王妃之位,因此故意提醒他好好训导女儿。莫继宗归去之后,莫政君就离开了京都,结果却在万山惨死。
是谁这么大胆子,公然与他作对?不止如此,还视人命如草芥,犯下血案。
萧廷秀猛地一击案桌,喝道:“把刑部,大理寺的堂官都叫来!”
荣起很快就将青螺与鸭子买来了,膳房的人处理干净之后,请姜琬下厨。
为方便烧菜,她换了窄袖的裙衫,将袖子稍微挽起,露出雪白的皓腕。
原先萧耀哪里会来膳房这种地方,但因为姜琬,甚至都走到了灶台边,看她低头准备菜肴,十分的新鲜,问道:“你是从几岁开始烧饭的?”
“十岁。”姜琬将螺肉塞入鸭肚,又放入青葱,在鸭周身抹上薄薄的清酒,“不像殿下您锦衣玉食,什么都有人伺候。母亲病弱,妹妹年纪小,爹爹早出晚归,唯有我做此事了。”
看着娇娇弱弱的,却很能干,萧耀想起她在长公主府弹琴一事,也是艳惊四座,嘴角翘了翘道:“你学东西似乎很快。”
全是拜前世所赐,姜琬道:“熟能生巧罢了。”她将鸭子放入锅中,添上清水,“等一个时辰便可。”
“这样就好了吗?”
“是啊,不难,应该让厨子们来看一下,下回就知晓怎么烧了。”
自己妻子洗手作羹汤,如此景象怎么能让别人看见?萧耀道:“不用他们学,这是你的独门绝技,本王想吃,就让你做。”
那是想故意驱使她,姜琬哼了声道:“也不怕我累着。”
“哪里累?”萧耀道,“手吗?”拉起她的手在掌心揉了揉,低声道,“可还有别处?”
他暧昧的目光让她脸一阵红。
他将她慢慢抱在怀里。
厨房里有股烟火气,此时也熏在了她身上,发间,他嗅到,竟不觉讨厌,抬起她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一个时辰之后,青螺鸭煮好了,端在八仙桌上。
因为放了青螺,汤色如翡翠般,有种淡绿,光看这样子,就有种品尝的念头了,萧耀先夹了青螺吃,十分的鲜嫩,再吃鸭肉,也是味道浓郁,由不得面上泛起笑容,难怪卫凌会称赞呢,他可是清平侯之子尝遍人间美味的。只是想到自己竟然在卫凌之后,心头又有些不悦。
“如何?”姜琬却是满怀期待,毕竟是第一次烧菜给萧耀吃。
萧耀道:“尚可。”
只是尚可吗,这道菜是她的拿手菜呢,姜琬道;“你喝口汤试试。”
就不信这汤不能征服他。
萧耀道:“你喂本王。”
真是被人伺候惯了,姜琬斜睨他一眼,拿起勺子,舀了汤递到他嘴边,想到可能会烫,又吹了吹,萧耀见她这动作,对汤已经无甚兴趣了,只想尝她。
他将勺子倒转予她喝:“不要吞下。”
姜琬一怔,旋即脸色发红,忽然想到前世的事儿,要说以前萧统荒唐,这位祖宗爷爷有些时候好像也差不多,喝个汤还如此多的花样,她含了汤在嘴里,闭上眼睛,颊如桃花。
他吻上来,只觉美味极了,确实是平生最可口的。
男人不再放手,手落向她腰间,正当这时,外面传来荣起的声音:“殿下”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天边晚霞已经消散,夜幕快要降临,这等时候若不是为要事,荣起不会打搅,萧耀收回手,把姜琬抱起来,给她理了理衣衫道:“进来说。”
门没有拴上,荣起快步而入。
看他犹豫,萧耀道:“说罢。”
那是允许姜琬听了,荣起禀告道;“因徽县知县发来急报,发现莫家的事情,刚才皇上召见刑部跟大理寺的堂官,勒令彻查,另外,属下还听说一件事,成国公在衙门昏倒,被衙役搀扶了回去,皇上应该也得知了。”
“早晚的事情。”萧耀并不意外,莫政君毕竟是成国公的亲生女儿,这桩案子各衙门都会注意,不过父皇那么快就召见这两位重臣,似乎也很重视
正想着,有个小黄门来传话,说萧廷秀要见他。
姜琬心头咯噔一声。
皇上才知道,这就传召萧耀,莫不是已经在怀疑他了?
“表哥”她看向萧耀。
眼眸中满是担心,萧耀笑一笑:“未必是为此事。”
他站起来:“你先用饭罢,我去去就回。”
姜琬此时也不知说什么了,看着他离开了承平宫。
萧廷秀在文德殿,刚才看了徽县知县详细禀告的情形,那作案之人胆大心细,且手段狠毒,就好像当年的萧耀为萧勉复仇时一样,那别城哪怕固如金汤,也被他设法打了下来,将那城主的九族都杀光殆尽。而今区区一个莫政君,要杀了,更是容易,对这儿子,小菜一碟。
萧廷秀捏了捏眉心。
不像萧勉温文尔雅,恭顺聪慧,这次子有时候就像一匹野马,不能驯服,也不知哪一日会不会越到他头上来。
这次若真是他的话,也实在是不把他这个父皇放在眼里了!
067()
在路上;萧耀也想了不少。
当日荣起禀告此事;他就有一种预感;凶手以这种方式来杀莫政君;目的绝不简单;因为若是他;肯定不会选在此时;但手段,倒是有可能相像,可见那人还是有些了解他。
萧耀走入殿内;躬身行一礼:“儿臣见过父皇。”又询问,“父皇可用过晚膳了?”
“没有什么胃口,”萧廷秀放下御笔;将那急报给萧耀看;“成国公为此事已经昏厥,朕刚刚派了太医去看;听说还没有醒转。”
果然是为莫政君;萧耀细细看完;挑眉道:“徽县向来安宁;何时会有这种亡命之徒了?且不说;莫家车队还有护卫,寻常盗贼应该不是对手。”
一言就道出关键所在;萧廷秀打量这儿子,只见他面色平静;并无一丝的心虚;便道:“齐大人同你一样这般分析了,刘大人也赞同,说恐怕一时之间难以查出凶手。”
“依儿臣看,确实棘手,不过凡事都有源头,溯本追源,也许也不难。”
“哦?你觉得此事的源头在何处?”
“在于寻仇,儿臣觉得,这应该是与莫姑娘有私怨之人。”
萧廷秀挑眉:“私怨耀儿,难道你不恼她吗?”
“儿臣当然恼恨她,但父皇您既已经做了决定,莫可奈何,您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