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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暴君驯化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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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此言,姜琬一愣,转过身却见萧耀面色平静,拿着一个白玉凌霄花的嵌饰道:“或者用这个添盆,再加两个元宝。”

    名字为玉,这也是玉器,倒是相合,姜琬点点头:“殿下的眼光真好。”

    萧耀睨她一眼:“你这表哥,殿下是全凭你心意来叫吗,怎么总不见你叫相公?”他把凌霄花放下来,“每回非得我来逼你。”

    她也不知为何,就是更喜欢叫表哥和殿下,姜琬眼睛一转道:“每日叫就不新鲜了,难得叫不是更有意思吗?”

    萧耀盯着她,突然想到她在床上喊相公的娇态,嘴角微挑道:“算你聪明。”

    两人将要送的东西选好,方才出了库房。

    萧耀与王谓道:“往后阿琬要取什么,你不用来禀告本王。”

    那是等于把库房交给姜琬了,王渭应是。

    姜琬道:“等洗三时,我就先带过去了,”顿一顿,问萧耀,“到时是在凝和宫吗?”

    “是,父皇应该会让荣妃亲自抚养的。”母亲做皇后时,就不曾去养许飞燕的一双儿女,后来父亲就随她的意思,但凡宫里哪位妃嫔生下孩子,都让她自己养育,不过三四岁就会离开,住到别的宫殿里去,与生母见面的次数就会减少了。

    “我今日只见到安妃与荣妃,父皇别的妃嫔,也不知还有多少呢,听闻上个月又册封了一些。”

    萧耀淡淡道:“你没有必要认识。”

    完全听不出他是什么想法,姜琬便不说了。

    倒是他叮嘱道:“以后这等琐事,你自己决定,平日里我也没有多少功夫跟你一起挑选,都是王渭操心的,今日是为让你好好了解下。”

    他是要当甩手掌柜,不理内务了,姜琬道:“那我今日真该受宠若惊呢,居然有楚王殿下亲自陪小女子去库房。”

    哪里听不出是调侃,他眸色一深,将她抱起来:“你是该好好答谢本王。”

    男人低头索吻,手掌所到之处,衣衫尽数滑落。

    这方面,他一直都很热烈,比起早前也知晓怎么让她舒服了,她享受其中,勾住男人脖子,在他脖颈上亲吻,使得他喉头滚动了下,也来不及去寻床,往前几步就把她压在案几上,上面摆放的东西被撞得七零八落,发出叮当声响。

    宫人们虽然听见了,忍不住看过来,但瞧见这般靡丽的景象,都红着脸避开。

    她双腿盘在他腰间,一把青丝垂落,在空中摇来晃去。

    媚眼如丝。

    也不知多久,男人才停下,汗水滚落。

    她也浑身无力了,下颌搭在他肩膀上,绯红的脸颊湿漉漉的,贴着他。

    他侧眸,瞧见她的睫毛一颤一颤。

    “好累。”她轻喘了口气。

    “到底是谁累?”萧耀托着她的臀往床上走去,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缠着他就让他停不下来,还好意思喊累。

    眼见他还没有退出,这般的走动,姜琬哪怕是与他做了多少次了,也忍不住耳朵发烫:“你难道还不够吗,这样是作甚?”

    “今日说得忘了?”他走到床边,将她平放下去,又拿了一个迎枕垫起来,“好好躺着,太医说,如想有喜,就得这般。”

    姜琬瞪圆了眼睛:“哪位太医啊,怎么什么都告诉你?”

    “洞房之前,难道没有人教你吗?”他身为皇子,肯定是要开枝散叶的,怎么会谈不到子嗣的问题呢,他当然什么都知道。

    姜琬咬了咬唇,那女官也是教过的,不过她其实真没想到生孩子呢。

    “表哥,你真的想要吗?”

    “为何不要,我一直都没有避子。”娶妻,虽然对他们来说,有个很重要的作用是联姻,但因为姜琬他放弃了,剩下的意义,除了是得到她,另外一个就是生子,“原本也是顺其自然,不过今日看到五弟,我觉得早点有个孩子也不错。”

    他二十四岁了,绝不算早。

    看起来很认真,姜琬倒是有点心情复杂。

    说到孩子,萧耀第一个儿子是莫政君的,但后来他立得太子是他的第三子,因莫政君造反被灭九族,她死了之后,又有了第二任皇后。

    后来那个太子顺利登基,一代代传下来,就有了萧统。

    如此算来,她可是萧统的祖辈了,姜琬突然觉得喉咙发痒,忍不住轻咳了声,这次,应该不会再有萧统了罢?

    毕竟是她嫁给萧耀了,不过那些人的名字她都有印象,怎么觉着都很古怪,想了想,试探的道:“表哥,要是我将来生下个儿子,你会给他取个什么名儿呀?”

    最好是不一样的,要是一样,她得想办法让他改掉。

    萧耀一怔,挑眉看向她,这还没有怀上呢,她就想着问名字了她其实,是不是心里也很想给自己生孩子了?

069() 
男人忍不住笑;俯下身;手掌在她小腹摸了摸:“等你先怀上。”

    姜琬不依:“刚才父皇不是给五弟取名了吗;既然说到孩子;我就想知道你会取什么样的。”

    她一撒娇;让他无法拒绝;萧耀沉思:“许是会叫文之一类。”

    偏好还真的一样;姜琬转眸道:“文这个字,不止男儿,女儿家亦可用;不想表哥威风凛凛的,会喜好这样的字做名儿。”

    仔细想想,是男女皆可;萧耀道:“而今决定太过仓促;还是待日后看了再说罢。”

    也不知他会不会改。

    姜琬目光落在腿下的迎枕上,他倒也说得对;现在还没有怀上呢;想这么远;不过凭他这般勇猛;恐怕也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有孩子的。

    就是不知是男是女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荣起的声音:“殿下;四殿下来了。”

    姜琬惊得一下收起了腿。

    她这会儿可是连衣服都没有穿,手忙脚乱去找裙衫。

    萧耀将她的腿拉直了仍然放在迎枕上;说道:“慌什么;他又不会闯进来,你继续待着,我去看看。”他穿戴好,扯过被子往她身上一盖。

    萧泰捧了个大匣子来,笑道:“二哥,二嫂在吗?”

    一来就问姜琬,萧耀挑眉:“你问她作甚?”

    兄长的脸色不太好看,萧泰连忙道:“不是我,是母妃,刚才我又去看了母妃,她说很喜欢二嫂,只觉大婚送得礼轻了,让我把这套玉杯送给二嫂,答谢她探望之情。”

    “这有什么好答谢的?”换做别人,萧耀肯定不会收,但萧泰与他自小就投缘,天天好像一个小尾巴跟着,不知不觉便把他当亲弟弟看待,伸手拿过来,“我会转交给阿琬。”

    谁料萧泰还不肯走,缠着道:“二哥,我既然来了,你给我看一眼金鸿剑,好不好?”

    “剑术练好了吗?”萧耀把匣子放在柜子上。

    “不曾,但是我看了会更努力的,”萧泰径直往里面走,“我许久没有见到它了,甚是想念,还有别的剑,我也想看看”

    听到脚步声,姜琬连忙往床里面躲,这种样子被看到,也实在太过丢脸了。

    萧耀一把扣住萧泰的肩膀,将他扯回去:“下次再来。”

    “啊?”萧泰道,“为何?我都已经过来了!”

    萧耀径直将他揪去了门外。

    姜琬侧过耳朵细听,突然就听见刀剑相交声,似乎两个人打起来了,这争斗引来许多护卫,但并没有别的声音,他们好像在围观,只听最后锵得一声,伴随着萧泰的叹气,最终平静了下来。

    将这顽皮弟弟送走,萧耀大步走进来,将雪影往剑鞘里一插。

    姜琬轻声发笑:“你是跟四弟比剑了吗?”

    “非得要我教训他才走。”萧耀将匣子拿来,打开给她看,“荣妃送与你的。”

    八只淡蓝色的琉璃杯,晶莹剔透,在烛光下闪着别样的神采,姜琬心知很是昂贵,因为这东西哪怕是在百年后,都很稀少,与美玉是并肩的。

    “该收吗?”

    “收下吧,无事。”萧耀知道荣妃的意思,无非是要自己多照顾下萧泰,这些年,他跟她算是和平共处,不像与皇后的关系。

    姜琬笑道:“这玉杯很适合装美酒。”

    “怕你没本事喝,”萧耀捏捏她的脸,知道她不胜酒力,“收下可以,用就算了,你喜欢玉杯,我库房里有的是。”

    姜琬才晓得他的谨慎。

    原来别人送的一点不用,难怪能平平安安得活下来。

    不过这宫里是不安全,她问道:“表哥,荣起查得禁军,还是没有消息吗?”

    “没有。”

    “那莫政君的事儿呢,也没查到?”

    “没有。”

    凭着萧耀的本事,居然一无所得,姜琬不免担忧。

    看她秀眉微颦,萧耀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很是惊讶:“三弟愿意?”

    “他怎么会不愿意,那个人是在盯着他跟皇后,也许我不提出来,他自己也会这么做,”萧烨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萧耀道,“必得他引蛇出洞才行。”

    “那可太好了,也算给我报仇,那人不是给我下过药吗?”姜琬听着也很想看这一出好戏,明箭易躲,暗箭难防,这个潜藏的主谋不揪出来,他们都不安心。这回萧耀是打算跟萧烨联手对敌了,不知前世可曾这样,不得而知。

    夜幕降临。

    成国公府一片沉寂。

    这阵子,莫继宗用身子不适的借口一直不曾去衙门,萧廷秀也很体谅,让他多多休息,晚上他用了半碗饭便回了卧房。

    要是平时,女儿在家,虽然未必说话,但晓得她在,他就不会感觉到这种暮气,不像此刻,想到了就是一阵沉痛,他后悔在女儿身上花得时间太少,以至于走错了路,一点不知。莫继宗轻叹口气,刚刚要关门,管事呈上了一封信,低声道:“是随州来的。”

    莫彰驻守随州,莫政君出事时,正当在打仗,不可能回来京都,而仗打完之后,又过了那时候了,他仍是不能回京都。

    拆开信,莫继宗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半响手指一抖,差点让那封信落在地上。

    “老爷,出何事了?”管事询问。

    莫继宗走到油灯边,将那信点着焚烧了,说道:“彰儿写信回来的事情千万不要外传。”

    “是,老爷您放心,本来也是密信,随州那里送过来时就已经叮嘱过了,说只能交给老爷。”管事脸色凝重,“是世子爷那里出事了吗?”

    “这倒不是。”莫继宗摇摇头,“他打了胜仗。”

    “哦,那可是好事啊!”管事笑起来。

    莫继宗没有答话。

    但那一晚之后,他就得病了,太医束手无策。

    而凝和宫里,正当是五皇子洗三的日子,禁宫添丁,那是萧氏皇族的大喜事,皇亲国戚几乎全都到场,不止如此,还请了几位重臣的夫人,热闹非凡,萧珣被抱出来时,那洗三的盆儿,瞬时就被堆得满当当的了,姜琬也往里面放了白玉凌霄花还有两个沉甸甸的大元宝。

    听着外面喧嚣,安妃不由得想到曾经在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要是平平安安的,此时也有八九岁了。

    只可惜福薄,连天都不曾见到,在黑暗里就没了。

    见她伤怀,荣妃道:“皇上让我养着珣儿,你经常过来坐坐。”她们可以一起看这孩子长大,这样安妃就不会那么伤心了。

    这世上,也只有荣妃待她是真心的。

    别人,谁把她放在眼里呢,哪怕是萧廷秀,她失去他们的孩子,他也不过安抚几句就算了,不曾去替她做主。是了,那时候谢嫣生病,缠绵病榻,他一心都在谢嫣的身上,哪里会管她这一个孩子,要不是荣妃常来陪伴,她决不能支撑下去。

    “我会替你看好珣儿的。”安妃笑起来,拿出一个玉菩萨,“也不知送什么给珣儿,我这东西戴了好些年,你不要嫌弃。”

    “怎么会?”荣妃道,“玉最有灵气,越久越灵。”她接过来收在袖中,“等会儿我就给珣儿戴上,他肯定喜欢。”

    荣妃虽然生得不够出众,但身上自有一种少见的温柔,笑起来很暖人,安妃目光落在她脸上,过去捏捏手:“我出去看看珣儿,这么多人围着,也不知哭没有。”

    荣妃点点头。

    院子里是许多的人,还有一些妃嫔今日也到了,一起恭贺,安妃看到皇后站在人群中间,与那些人大声说笑,好像那孩子是她的一样。

    “陈夫人,过阵子我让娥姿请玉如过来,娥姿实在太喜欢她了。”

    她在对话的是陈玉如的母亲。

    陈夫人笑道:“好,玉如也很想念公主呢。”

    比起徐茵,原本皇后已经有一个打算,假使娶不成莫政君,便退而求其次,娶陈玉如,那陈玉如的父亲可是天官,人又圆融通达,不像徐茵的父亲这般古板。

    见陈夫人答应,皇后喜笑颜开。

    孩子太小,容易受到惊吓,仪式过后很快就被抱回去了,众人也纷纷告辞。而承平宫却是热闹得很,谢氏一家与姜家人都在,他们今日都被邀请了,顺便便来此地坐坐。

    谢氏打趣道:“要是今日是阿耀与阿琬的孩子洗三就好了!”

    听到这话,姜琬脸微微一红,倒不好接口。

    这盼孩子,是长辈们的通病,但凡成亲之后,没有一个不巴望看到的,而谢氏希望萧耀早日生下儿子,更有另外一个原因,博得萧廷秀的喜欢,那可是嫡长孙。

    萧耀看姜琬一眼,嘴角挑了挑道:“姨母,这事儿急不得,还得顺其自然。”

    真会骗人,明明这几日天天让她躺着,姜琬好笑。

    这外甥儿啊,真是一心向着妻子,谢氏有话同他商量,拉着过去道:“阿耀,前几日哥哥给我写了一封信,说皇上似乎有意将他调回,可能年后会回京都。”

    她面上很是欢喜。

    那是他的亲舅舅,谢峤,一方封疆大吏,父皇让他回来,可能是接替成国公之前退下来的工部尚书之位,那是好事。

    “等舅父到了,我一定会给他摆接风宴。”

    那边说着,姜家人都围在姜琬身旁,姜保真突然拿起女儿的手腕把脉。

    姜琬道:“爹,我又没有生病,您给我把什么脉呀?”

    “你已经嫁做人妇,早晚要生子的,为父给你看看,需不需要调养。”

    姜琬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柳氏抿嘴笑道:“琬琬,就让相公看一下。”一边又打量承平宫,只觉这里跟整个禁宫一样,金壁煌煌,奢华的令人不敢置信。

    自己的女儿真的是做王妃了,住在这样的地方呢。

    柳氏觉得有点像做梦。

    但见姜琬气色极好,与萧耀越看越般配,柳氏又满心欢喜,低声与姜琰道:“琬琬的运道真的很好,你要是有一半就不错了,以后也能嫁个好人家。”

    姜琰瞄一眼这宫殿,脑子里想得是外面广阔的天地,挑眉道:“我不嫁人。”

    柳氏一惊,想训导几句,可屋里还有别人,到底没说,只瞪了她一眼。

    姜保真放开手:“你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但假使哪日怀上了,我要住到宫里来。”他得好好照顾女儿,让姜琬安全生下孩子。

    “我也要住。”姜琰立刻表态。

    “爹爹,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姜琬红着脸道,怎么一个个都在说孩子了。

    虽然她是跟萧耀准备生了,但还没有怀上嘛。

    等到众人告辞之后,萧耀将她抱在怀里道:“看来岳父也很着急,不然给你把什么脉,还说要住到宫里来”

    这么远他居然都能听见,姜琬咬唇。

    “姨母也是,刚才又跟我叮嘱了好几句,说我年纪不小了。”萧耀低头在她脖颈上亲了下,“阿琬,本王又听说一个办法”

    姜琬看他马上就要发动了,轻咳声道:“表哥,我今儿不方便呢。”

    中午才来的。

    萧耀浑身一僵:“我怎么记得你才来过。”

    这会儿记性被狗吃了,他平日里大小事情什么记不得,这都快隔了一个月,竟然说才走,姜琬安抚道:“没几日就会好的。”

    萧耀恼得狠狠揉了下那捧柔软,叫姜琬痛哼了声,才收住手。

    姜琬看他一股子邪火,打算走远点儿,别这时候还不放过她,谁料男人将她箍住了,突然道:“要是儿子,叫景辰好不好?辰时日光,景字意义丰富,也好听。”

    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名字,姜琬愣了愣:“是因为我上回说‘文’字不好吗?”

    他原本觉得他肯定会统一中原,将来也无需打仗,倒是希望孩子能学识渊博,学不学武反而不太重要,故而会想到文这个字。

    确实是因她,打消了主意

    这两日一直在想什么字合适,萧耀脸莫名的一红,挑眉道:“景字到底好不好,你还未答本王。”

    她看着他,灿然笑道:“好,好极了!”

    “那就用”

    还没有说完,嘴唇已经被女人吻住了,她好像第一次那么的主动,又很温柔,与以前很不同,他手落下来抚在她腰间,握得越来越紧,哑声道:“阿琬,你再这样,本王就不管你是不是小日子了。”

070() 
这句话成功让姜琬停止了亲吻。

    她搂住他脖子道:“我是奖励你。”

    萧景辰;不止动听;更让她发现;萧耀很重视她的想法;只是提了一次;而且孩子也确实没有怀上呢;他竟然就认真考虑了;这一点,很让她欢喜。

    看她笑盈盈的,萧耀手在腰间捏了捏:“如果说是奖励;也太简单了,这名字本王想了许久。”

    姜琬凑上去又亲亲他。

    “不够。”

    男人一副看不上的样子。

    姜琬道:“那我好了给你做道菜。”

    “什么菜?”

    “蟹肉徽包,现在螃蟹还算肥美;把肉刮下来跟猪肉混合剁细了;放上姜汁,盐;酒。再煮一锅肉皮汁;等凉了结冻;与那细蟹肉猪肉拌在一起为馅;做徽包蒸煮了吃”

    她声音本来就甜美;这样娓娓道来,叫萧耀有些肚饿之感;他将她拉近些:“远水解不了近渴,本王现在就饿了。”

    “那还不传饭;”姜琬高声道;“香凝,让膳房快些端饭菜来,香雪,你先给殿下拿些点心填填肚子。”

    香雪应声而来,姜琬趁机就逃开了。

    萧耀恼火得看了她一眼,将他勾得起火了,自己却拍拍屁股就走,委实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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