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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暴君驯化记-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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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众人一团和气。

    过得几日,姜保真又去宫里给萧廷瑞看病。

    萧廷瑞见到姜保真,笑着迎他在堂中坐下:“一次又一次麻烦您,当真是过意不去,我看不如下次您就写个方子来,我让他们照着熬药就是了。”

    “还是自己看一下稳妥。”

    遇到疑难杂症,不止是个挑战,也是宝贵的经验,姜保真既然已经开始医治萧廷瑞,他心里也是想把萧廷瑞治好,虽然不说痊愈,也能达到一个最好的结果。

    “我今日想用针灸再给您试下。”姜保真拿出银针,“也许能舒缓你额间的胀痛,不过,可能会有些疼,冒犯您。”

    萧廷瑞忙道:“我的命是您救回来了,谈什么冒犯,您费尽心力,想方设法的医治我,我心里只有感激,您尽管试一试罢。”又吩咐身边护卫,打趣道,“别大惊小怪的,上次已经误会过姜大夫,等会儿我真的喊疼,你们不要一惊一乍。”

    护卫们应是。

    姜保真就叫萧廷瑞在榻上躺下来。

    萧廷瑞闭起眼睛。

    摸准了穴位,姜保真将一根根银针插上去。

    没想到,真的有点疼,而且是一根比一根疼,萧廷瑞额头上很快就冒出了汗,拳头紧紧捏住了。结果插到第六根的时候,竟然是在头上,只觉有一股尖利的疼痛从脑壳中传来,他发出一声惨叫,差点昏厥过去,眼皮子不停得颤动。

    “再忍忍。”姜保真道,“还有一根。”

    他往左边的头部又插了去。

    萧廷瑞彻底昏了,护卫们赶紧围过来,姜保真却不慌不忙,把两根在头上的银针微微旋转了下,萧廷瑞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只是那眼神是茫然的,环顾四周,他坐了起来:“这,这是哪里?”

    “殿下”姜保真道,“您额间的胀痛如何了?”

    “你是谁?”萧廷瑞看到了姜保真,瞪圆了眼睛,然后目光落在手上,只见好些银针,他一下跳起来,“谁给本王扎的针!纪平,纪平,你把这个人赶走!”

    他发脾气,护卫们一时都不知怎么了,面面相觑。

    姜保真也惊讶万分:“殿下,我是姜保真,您的头疾,是我治好的,您不记得了?”

    “我的头疾,好了吗?”萧廷瑞一愣,随即又暴怒道,“你是什么人,敢来这里诓骗本王,本王已经病了五年”

    正说着话时,他舌头不听使唤了,整个人从榻上弹跳起来,手脚狂舞,似乎路也不会走了,踉跄往前十数步时,一头栽倒在地。

    护卫们连忙把他扶起来,只见萧廷瑞慢慢睁开了眼睛,轻轻喘口气道:“我刚才是怎么了,似乎做了一个梦。”他站直了,拍拍袍角,回过头朝姜保真笑道,“姜大夫,你这针灸会让人昏睡吗?”

    不是刚才那个人了,姜保真还在震惊之中,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没想到会让殿下如何,您该不会还有梦症?”

    得这种病的人,会在梦里做些奇怪的事。

    “我第一次听说。”萧廷瑞坐下来,“我的腿也有点疼,怎么会摔着了,”他看向姜保真,“我看这针灸就算了。”

    无功而返,原本还以为这针灸之法会起作用呢,反而让萧廷瑞变得更为奇怪了,突然之间换了一个人似的。姜保真不知为何,想到了之前萧耀说的话,说萧廷瑞发病时是不同的,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模模糊糊,他顷刻之间,弄不清楚,忙抱歉的道:“真的冒犯殿下了。”

    “无事,你也是为我好。”萧廷瑞显得很宽容。

    姜保真最后也只能给他继续开方子。

    他离去之后,萧廷瑞坐在榻上,揉按自己刚被扎疼的头。

    那个胆小鬼,居然还敢出来,当年秦王妃来相告,说是萧廷秀故意引诱秦王去暗杀,以此同时铲除秦王跟他,结果他不相信,觉得秦王妃是在挑拨他们兄弟的关系,活活把秦王妃掐死了。后来呢,每当病发的时候就绝望的想死,一天也难以忍受,让自己出来代他受这份痛苦。

    既然如此,何必还要苏醒呢,老老实实睡着不就好了?

    也是傻子。

    还想相信萧廷秀呢,他做得那么明显,就是想把所有的兄弟都杀光殆尽,而今也确实做到了,除了他一个废人,就剩周王,但那周王是个头脑不好的,天生呆笨,能掀什么风浪?

    萧廷瑞嘴角挑了挑,不过萧廷秀还是失策了,他太想扮演好一个仁慈友善的兄长,让世人称赞,没有把这个废人杀掉,而今,他将会讨回所有该得的一切,为自己这些年替这胆小鬼所受的折磨。

    想着,他眸光闪了闪,不知姜保真刚才可会发现什么?

    但他的计划是该提前了,谁让萧耀的人竟然会去渝州呢,要说萧廷秀几个儿子里,萧耀真的是最聪明的,也是最值得忌惮的,不然萧廷秀每年都来看望他,他早就可以把萧廷秀杀了,只不过杀了之后,萧廷秀还有儿子可以继承帝位

    萧廷瑞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081() 
二月;天气一日比一日暖了;萧廷秀坐在芳晖殿里喝着茶;听乔婉仪弹琵琶。

    年轻的女子手指修长;身段婀娜;光是看这姿态都觉得满足;不用说;琵琶也是弹得一流,萧廷秀放下茶盅,闭起眼睛;手指在案几上跟着轻弹。

    这乔莲去年并不在画册上,但后来调查乃是京都辖下盂县的商户之女,被搜罗美人的黄门发现;敬献上来。人很是聪明;他与她相处,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总会想起谢嫣;似乎她举动之间;有所相像。最近更是喜欢过来;在此待着;浑身颇是轻松,不容易想到那些烦心的事情。

    琴声入耳;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在一片漆黑里,突然听到一阵叫声。

    “父皇;父皇”

    非常的熟悉;萧廷秀循着声音过去,却看不见人,他心里很是着急,那分明是萧勉,他的声音就是这样的,清越如笛声,他最喜欢听,喜欢这儿子伸出手要他抱,每当这时候,总是满心的欢喜。哪怕后来大了,他也仍是一如既往的喜欢他。

    “勉儿,你在何处?”萧廷秀大叫,“你快出来跟为父见一面!”

    没有回应。

    萧廷秀茫然的寻了一圈,在这黑暗里差点摔一跤,他猛然惊醒了,睁开眼睛,只见乔婉仪已经不在弹琴,正侧卧在美人榻上歇息。

    原来是做梦,萧廷秀怅然若失,伸手去拿茶盅润喉,却突然发现黑檀木的案几上竟然有一行字,写着“父皇,替孩儿报仇。”

    萧廷秀浑身一震,大喝道:“来人!”

    门外的禁军们全都涌了进来,贾道坤疾步行到萧廷秀面前:“皇上,有何事吩咐?”

    “可有人来过?”萧廷秀问。

    “不曾。”贾道坤手握剑柄,环顾四周,“皇上发现什么了,属下在外并不见任何动静,四周也有护卫巡视”

    乔婉仪此时被惊醒:“皇上?”

    “你怎么在榻上?”萧廷秀质问。

    “妾身见皇上睡着了,不敢惊醒,便去打个盹。”乔婉仪揉揉眼睛,一脸茫然。

    萧廷秀一摆手,让禁军们还有乔婉仪退下。

    “你看这字,”萧廷秀指一指用水写就的字,满心酸楚,“你也认得吧,与勉儿的字一模一样,是不是勉儿回来看我了。”

    贾道坤惊得眼睛圆睁。

    鬼神之说,他不太相信。

    但是萧廷秀对萧勉的感情他很清楚,那年萧勉去世之后,萧廷秀不知消沉了多久才振作起来,比失去皇后还要更甚,当时命工匠们精心打造陵墓,他亲自去看过,满意了才让萧勉下葬。这字,一时是让他百感交集了罢,可是这字的意思也很诡异。

    “皇上,定是有人趁机写的。”

    “谁会写?”萧廷秀道,“乔婉仪哪里会写勉儿的字,殿内又没有别人,定是勉儿,勉儿他想念朕了。”

    贾道坤不知说什么,因这字真的跟萧勉的一模一样。

    “让朕报仇,”萧廷秀喃喃道,“可勉儿的仇,耀儿不是已经报了吗,他把别城的那些人都杀光了,怎么还会有仇,勉儿他难道”

    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但不知为何,贾道坤手心有点发冷。

    景王的婚期就在三月,萧烨很快就会娶徐茵的,姜琬想来想去,发了一封请帖去徐家,主动邀请徐茵来家里做客。

    收到这帖子,徐茵心里也是喜忧参半,当初被人设计,被皇上赐婚,她十分不甘,但而今这么多日过去,长辈相劝,也渐渐接受了。总在懊恼的话,日子只会越过越差,徐茵好好打扮了一番,坐轿子去楚王府,将来姜琬可是她的皇嫂了。

    两人见面,恍若隔世,面对面互相看了看,徐茵先道歉道:“我真的太失礼了,你乔迁摆宴都没有来,对不住。”

    “无妨,徐大人与夫人都来了,你身子不适不用勉强,只要往后我们好好相处就是了。”姜琬也想通了,不管萧烨如何,徐茵仍是徐茵,只要她没有变,她们就是好妯娌,至于将来,走一步看一步,既然历史已经改变,也许萧耀与萧烨的关系也会不同。

    见她给自己台阶下,徐茵抿嘴一笑:“我会小心,以后定不会那么容易生病了。”转身从丫环手里取来一个小小的插屏,“我虽然人没到,但是我还是准备了一份礼物的。”

    绣了好些日呢,她也想过,总要见面,不可能一直逃避。

    看得出来,花费了功夫,是一幅鹊衔瑞草图,很是吉祥,姜琬笑道;“我书房的案几上正好少了这样一座插屏,可谢谢你了!”当即就让香雪去摆在那里。

    两人携手坐在长榻上。

    “听母亲说,二姑娘得了武秀才的第二名,”徐茵恭喜道,“我也是许久不见她了。”

    “她啊,天天都在练武,嚷嚷着要考后年的武举,今儿也不知去哪里练骑术了。不过下回你再来做客,我一定拉她过来。”

    “好!”徐茵笑起来,“二姑娘肯定英姿煞爽!”

    姜琬莞尔一笑:“还差了点儿,要是长高一点,肯定很英挺。”妹妹虽然小,气势已经有了,她捏捏徐茵的手,“我来京都,没交上几个朋友,与你是最好的。搬来楚王府之后,第一个也是邀请你,别家的姑娘我还没请过呢。你还记得,以前教我画画的事情?”

    “我现在仍可以教你,只要你愿意。”

    这么说,就知道徐茵的态度了,姜琬道:“等过几日罢,你怕是要忙了,我呢,也要去一趟白马寺。”

    “好。”徐茵答应下来。

    这其实就是她婚后的事情了。

    徐茵在楚王府用了午膳,待到申时才走。

    等到天气大好,姜琬果然去了白马寺,但萧耀并没有陪同,他最近似乎很忙,姜琬心知是因为定王的事情要部署什么,也不强求他,省得他看见了笑话。

    路上陪同的有姜保真,还有姜琰。

    她跟姜保真坐马车,姜琰骑马随行。

    姜琬拉开车帘往外看,打趣的说道:“也不嫌累得慌,去庙里还带把长…枪呢?还有弓箭,也不怕把你的马给压趴下了。”

    “外面坏人多,谁知道会不会遇到,我这是未雨绸缪,要是有坏人,一箭我先把他给射瘸了!”姜琰得意得拍拍马脖子,“再有我这马跟我一样长高了,姐姐你没发现吗,这点重量算什么?”

    “没发现。”

    姜琰拧眉:“你再看看,我这身骑射服是新裁的呢!”

    姜琬仔细看了看:“哦,是新的,但是长没长,我真看不出。”

    姜琰气得半死,哼道:“还是卫公子好,我下次去给他看看,定然说我长高了,你们一个个都”想说眼睛不好使,但到底有长幼秩序,不敢乱说。

    姜琬斜睨她一眼:“你就知道欺负卫公子,这银子,你给我早点还上!”

    “等我考过武举,就能从军了,马上就能还。”

    姜保真在里面听见,说道:“什么,阿琰欠卫公子的钱?欠了多少?”

    姜琰一听遭了,这小马她原是糊弄父亲说借的,因心底对姜保真还有点畏惧。

    见她挤眉弄眼,姜琬道:“没什么,说着玩儿的,爹爹,她能欠什么钱?我才给过她银票,好几十两银子呢。”

    想想也是,他们家而今也不是会发愁银钱的样子。

    三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得白马寺。

    姜琬添了很多的香油钱,为请菩萨保佑母亲顺利生下孩子,拜完了,借口要转转,让姜保真去了别处,她又寻到送子观音那里。

    姜琰瞧见了问:“这是什么菩萨?”

    “就是一般的菩萨。”

    “为何抱个小孩儿呢?”姜琰问。

    姜琬轻咳一声:“你什么时候关心这个了?”

    因为萧耀名字都取好了,她还没有怀上,男人每晚上又使劲得折腾,她也实在觉得应该要有个孩子了。景辰,淑真,多好听的名字啊,将来生下来定然也好看的很,她虔诚得拜了三拜,口里念念有词,好半响才站起来。

    姜琰冷不丁的道:“你这是在求子,别欺负我不知道,这是送子观音,”她打量姜琬,“姐姐,你想生孩子了啊?”

    好么,萧耀不在没能取笑她,这妹妹居然还晓得了。

    “小孩子家家问这个作甚?”姜琬推她出去,“都拜好了,我们该下山了。”

    姐姐的脸颊红红的,姜琰盯着看了看,心道,看来姐姐真的不讨厌姐夫,想跟他生孩子呢,也许姐夫对姐姐是不错。

    不过姐夫还是很不像话,想到萧耀以前对姜琬做的事情,姜琰连连摇头。

    姐妹两个走到门口,等姜保真来了,一起下山。

    谁料行在山中石阶上,突然有巨大的石块从上方掉落,撞击的空气发出奇怪的声息,姜琬抬起头,眼见就要撞到身上,后背却被人一推,径直往前摔去。

    是姜琰出手了,她踩在石壁上蹬足一跳,蹦了一丈高远,随即把枪柄猛的敲击在石块上,将它一下推向了旁侧,方向发生了改变,顺着山坡就滚到了下面。

    只听轰隆声,也不知压倒多少树。

    姜琬扑到在地上,并不知发生了什么,顾不得疼,心里记挂家人,大声叫道:“爹爹,阿琰!”

    姜保真刚才都吓到了,此时才回过神,连忙奔过去扶住姜琬:“琬琬,你没事吧?你的腿”

    磕出血了!

    护卫们现在才上来,因为姜琬跟姜琰都是姑娘家,他们不可能贴得非常之近,这从天而降的石头太出乎意料了。

    道生高声道:“你们快去山头看看!”

    护卫们领命。

    姜琰也走了过来,搀扶起姜琬:“我刚才力气用得过大了,姐姐”她太着急了,猛地推了下姜琬。

    原来是妹妹推的,姜琬忙道:“你可是救了我,这点伤算什么,要没有你,只怕,”她心头一冷,暗道这又是谁要害自己啊?定王吗,这不可能啊,定王跟她无冤无仇,不至于要来对付她一个姑娘家吧。

    她心头闪过一个人的影子,莫彰

    会是他吗?

    姜琰迅速将姜琬扶到马车上,姜保真给姜琬上了药,只见并不严重,就是小腿磕破了皮,扭了下,几日就会好。

    “阿琰,你以后可不能离开我,”姜琬挽住妹妹的手,后怕道,“今日幸好有你在!”

    姜琰一下觉得自己特别有用,用力点头:“嗯,以后但凡你出门,我必定会跟着你,保护你。”

    “可你去打仗了,我怎么办?”姜琬斜睨她。

    “啊”姜琰一下犯难了。

    见小女儿张着嘴,不知怎么选择时,姜保真好笑,姜琬这是故意逗她呢,不过今日也见识到这学武的重要了!

    “回去得让姑爷好好查查,到底是哪个又要害你!”姜保真也十分恼火。

    马车行到王府时,萧耀已经在等着了,刚才听护卫禀告,他急忙回了来,也正担心。

    “怎么样?”他问,“伤得严重吗?”

    男人满脸担心,等在车外,姜琬登时心头一暖,说道:“不严重,不过走路不方便。”

    姜琰扶着姜琬下来:“无事,姐姐,我扶你进屋。”

    这样还是要沾到地,萧耀手环过来,搂在姜琬的腰上,微微一蹲,就将她整个人横抱在了怀里。

    又跟她抢姐姐,姜琰不高兴,今天可是她救了姐姐呢。

    “表哥,幸亏有阿琰,你是不知,那石头有多大,突然从山顶上落下来,应该是有人算计好了的。”

    萧耀脸色阴沉,手在姜琬腰间揉了揉,安抚道:“我会查出来的,不过这石头真是为了伤你?”

    现在应该没有人要夺王妃之位罢,姜琬已经嫁给他了,那么伤害姜琬有什么意义?为了打击他不成?那应该挟持姜琬,这样才能从他这里讨点好处,而不是直接把姜琬杀了。

    姜琬死了,他只会拼尽全力替她复仇,绝不会被打击的颓靡不起,如别人的愿。

    可不是要伤害姜琬,那又是谁?

    他突然把目光看向了姜保真。

082() 
姜保真被他看得心头一跳。

    萧耀把姜琬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道:“我有话与岳父说;你先躺着歇息下。”

    “怎么;难道这跟父亲有关吗?”

    “我也不知;只是一种直觉。”萧耀见姜琰进来了;难得的露出笑容;“阿琰;今日多谢你,你留在这里陪着阿琬。”

    萧耀对她的态度一直也谈不上温和,但现在却突然笑起来;那是在肯定她,姜琰点点头:“好。”

    萧耀转身走了出去。

    把姜保真请到书房,萧耀问道:“岳父;这石头;依您看,落下来时到底是冲着谁的?”

    刚才被萧耀注视;姜保真就已经有点感觉了;此时沉吟了下道:“这石头十分巨大;假使没有阿琰推出去;恐怕我们三个人都会被砸到;所以也难说是为了杀谁。”

    果然如此。

    萧耀又问:“岳父近日可遇到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会导致有人想害您?因为据我所知,阿琬暂时没有这样的敌人;想要取她性命。”

    “最近佩佩怀了孩子;我也没怎么出门,谈不上遇到什么人,我是实在想不出来,得罪过谁,但确实有件事很奇怪,不过也不至于会引来杀身之祸罢。”

    “何事?您不妨说说。”

    “是关乎定王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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