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驯化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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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臣女见过娘娘。”顾青青心虚,由不得红了脸。
另一个姑娘此时也跪了下来,但并没有说话。
萧娥姿道:“二哥,她们是无心之失,你就饶过她们罢,母后还等着我们回去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萧耀看着就心烦,一摆手道:“这次算了,荣起,你把风筝还给她们,”又警告萧娥姿,“要是有下回,凭你什么东西进来,都别想我轻饶!”
真是凶残,萧娥姿撇撇嘴:“晓得了,二哥。”她催促,“顾姑娘,何姑娘,你们都起来吧,”伸手去拉那何姑娘,“你是遭受无妄之灾了,下回姑母问起来,我都不知怎么说,早知道就不让你放风筝了,这样瘦弱,原本也放不起来。”
提到长公主,姜琬好奇:“她同姑母”
“她是姑父的外甥女,前阵子才入京的,姑母很喜欢,因去避暑了,让母后一定好好招待,今日便请了入宫看荷花。”
居然是长公主的驸马的亲戚,姜琬笑道:“那说起来,也是一家子,何姑娘不用拘束。等姑母回来,你同她常来宫里坐坐。”
那何姑娘此时才抬起头,只见她生得很是秀美,瓜子脸,细长的眼睛,高高的鼻子,薄唇,有种我见犹怜,姜琬夸赞道:“你生得真好看。”
“是啊,我也这么说。”萧娥姿道,“难怪姑母喜欢,姑母这个人你清楚,就是喜欢美人儿。”
说起来没完没了的,萧耀拧眉道:“还不拿了风筝走?阿琬还不曾用膳呢。”
萧娥姿吓一跳。
那顾青青也是变了脸色,她就站在萧耀面前,他居然都不看自己一眼,原本还以为有什么机会,结果,她咬了咬唇,跟在萧娥姿身后出了去。
何姑娘也转身离开,她的身影很苗条,穿着一袭月白色的夏衫,好像枝头刚刚盛开的玉兰花,姜琬忽然想起一个名字,都顾不得搭理又凑上来的萧耀了,有个念头慢慢盘旋上来。男人在她耳垂脖颈吻得半天,见她一点动静也无,哑声道:“你是不是想我把你”
“啊?”姜琬回过神,“我在想事情。”
他亲得那么久,她在想事情
很好,萧耀道:“想什么?”
“刚才那个何姑娘,你看到没有?”姜琬眼睛一转,“妹妹说是姑母的外甥女,我瞧着是挺好看的”
“嗯,不错。”
姜琬一愣,咬唇道:“有多不错。”
“很不错。”
姜琬气得手指捏了起来,好啊,一边亲她,一边说别人不错,果然男人都靠不住,她抬脚往殿内走:“既然不错,殿下快跟着去看看吧,刚才恐怕也没有看够。”
萧耀嘴角挑了起来:“吃味了?”
“吃什么味?我胃口不好,今儿就只吃了半碗饭。”姜琬摸摸肚子,“我跟辰儿去歇息下,不送殿下了。”
她有可爱的儿子!
脚步一点不停留,萧耀几步上去一把拉住她:“吃味还不承认?”
姜琬扭过头:“没吃。”
浑身都在泛酸,还没吃,萧耀心里高兴极了,低下头擒住她的唇狠吻了一通:“其实我都没看清楚,瞧瞧你这小鸡肚肠。”
姜琬一愣:“那你说不错?”随即明白过来,他是逗弄自己报复刚才的事情,她狠狠捶了一下男人,哼道,“今儿是看不清,下回等看清了”
“怎么,看清了我难道要纳妾吗?”萧耀一语道中她心思,“你放心,本太子不会纳妾,但有个条件,”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道,“你想我只要你一个,那就得先服侍好我。”
姜琬道:“我怎么服侍,”她又理直气壮起来,“爹爹才叮嘱过”
“得了,装什么?”萧耀将她拉进内室,一把扯去她的衣裙,“又不是没看过图册,还不知道怎么伺候吗?”他俯下身吻她,埋在那饱满里,又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腰带摸去。
如触到热铁,姜琬第一次掌心碰到,满脸通红。
还以为自己能逃得过去,毕竟他忍了一个月,结果原来早就算计着了,她咬牙缓动。
他咬她耳朵:“别偷懒,不然我再换个别的。”
这什么人,姜琬嫁给他越久越了解这真实的昭武帝,实在跟书里的不一样,她暗叹口气,手酸点就罢了,可就不知他说话可算数。
皇后算不得什么,那万一哪日皇帝下旨呢?他又能违抗吗?
姜琬想了想,不过那时候,可能他已经去打仗了。
“还走神”萧耀抓住她的手,“换个!”
“啊!”姜琬叫道,“不,不换”
“换。”
“不要”
屋里断断续续传来奇怪的声音,外面宫人听得一头雾水,再仔细听听,转身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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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娥姿与那两位姑娘回去之后;低声跟皇后道:“那顾青青无事生非;原本何姑娘在放风筝;她偏偏要去帮忙;结果就将风筝弄去东宫了;又来求我;我看她就是想接近二皇兄。”
皇后嘴角挑了挑。
这样才好呢;越是不老实的,将来入了东宫,就越能争宠;加之姜琬有喜不能服侍,不定就有一场好戏看。
“那何姑娘呢,可有什么举动?”她询问。
“没有;她很拘谨;话都不敢说一句,二皇嫂看见了还夸她好看。”
那何玉兰是新上任的左都御史何安治的女儿;何安治是驸马罗方毅的妹夫;福清长公主初时见到就很喜欢;皇后也想见见;便趁这个机会请来宫里做客。确实是一副好样貌;她那儿媳便比不得,看起来人也质朴;皇后叮嘱萧娥姿:“何姑娘比你小,你该叫声表妹;记得好好相待。”
萧娥姿谈不上什么喜欢;但因为母亲嘱托,便应了声。
女儿还是很听话的,皇后笑着将她拉到身边:“娥姿,上回端午皇上就问起你的婚事了,你到底可有什么中意的年轻公子?说出来,为娘一定帮你。”
萧娥姿拧了拧眉:“怎么就要嫁人了?我不想嫁,待在宫里多好!”
“姑娘家怎么能不嫁人?”皇后严肃道,“皇上已经有这种想法了,你最好能自己挑个合意的,不然岁数到了,可就全凭皇上来指婚了,若不喜欢,我看你怎么办!”
萧娥姿一愣,嘟了嘟嘴:“父皇真的会强行将我嫁出去?”
皇家无情,她还真以为皇上会毫无保留的疼爱她吗?皇后道:“你看看烨儿就是,当初可是他愿意的?皇上明明有办法遮掩,一个徐家,还能违抗皇命吗?但还不是赐婚了,如今你正得皇上的喜欢,就该好好利用这机会娥姿,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为娘可不会骗你。”
萧娥姿垂下头,嗯了一声。
但她真的还没想嫁人,在宫里,有父亲母亲疼,去宫外,肯定不一样了。看看福清长公主,虽然逍遥自在,但要入宫也不是随时可入的,而且,她也实在没有看上谁想着,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年轻男子的脸,她的心跳了跳,暗道他倒是生得很英俊,也很有男子气。
不怪她看脸,身边几个哥哥都是貌如珠玉,样貌绝佳,长得不好肯定不行。可光看脸也不成,哥哥没能当上太子,她得帮帮他,萧娥姿陷入了沉思。
几日之后,萧廷秀又再次重用莫继宗,将他调任到吏部,做了吏部左侍郎,虽然没有原先在工部的品极高,但吏部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升降,权力之大为六部之首,而莫彰因在随州立功,也入了都督府,一时莫家又风光起来。
临近七月,谢氏入宫来看姜琬,带了上好的血燕。
姜琬不止有喜,还怀了儿子,如此争气,她心里喜欢极了,一旦这嫡长孙生下来,既有父母的美貌,又有父母的聪慧,定会让萧廷秀十分满意,那萧耀的太子之位就更稳当。
“阿琬,最近真是辛苦你。”谢氏握住她的手,关切道,“听说你胃口不大好?”
“是有些,但也能吃得进去。”
“莫怕,现在瘦一些无事,等再熬半个月就会好了。我怀浩儿的时候还要严重呢,一天不过吃馒头般大点的东西,精神也差,睡不好,但是过阵子就恢复如初了,你既然比我情况好,就尽量多吃点。想吃什么就说,我相信哪怕要上山下海,阿耀也会给你弄到的。”
姜琬脸红了红,听出是打趣。
不过萧耀这方面是挺体贴的,她不好好吃饭,他每日回来都亲手喂她。
“别的不说,这血燕我肯定会吃光。”
“那就好,你吃完了,我再送来!”谢氏又说起柳氏,“你娘那里你完全不用担心,哪怕到八月生产,我都会照顾的,稳婆已经给她请好了,就住在家里。”
“多谢干娘了,您想得真周全,可惜我不能去看,只能等明年。”
“明年,辰儿也能看到他舅父。”谢氏道。
两个孩子一般大,辈分却差了一截,姜琬忍不住笑。
说得一阵,萧耀回了东宫。
“本来想早些回来,结果正巧遇到事情耽搁了。”萧耀一来就抱歉道,“让姨母您久等。”
“等什么,我正跟阿琬说得兴起呢,你不来,我们还能说上半个时辰的话。”
姜琬笑道:“是啊,我跟干娘在说绪儿的事情,请了西席,妹妹也偶尔跟着一起听,绪儿见妹妹武功好,居然说要学武,把表哥恼得差点打他一顿。”
妻子跟姨母关系好,萧耀自然欢喜,笑着听。
“不过该让阿琬歇一会儿了,说话也是花力气的。”
姜琬闻音知雅意,晓得谢氏想跟萧耀单独说话,便应景得打了一个呵欠,叫香雪扶着去里间休息。
等她走了,谢氏与萧耀去书房。
“耀儿,你真的要去打仗吗?”谢氏着急道,“我听说兵马已经召集的差不多,要不是大哥说起此事,我还不知呢!你好不容易当上太子,在东宫安稳下来,阿琬也怀子了,你怎么就不能静心得待在京都?这个节骨眼上去打仗,你不怕再出什么意外吗?”
她实在不能理解。
“就是这节骨眼,我才要出征,不然被元国逮到喘息的机会,万一反扑,又何来什么一统中原,那这些年我的努力都白费了,那些牺牲的将士也白死了!”
“到底是打仗重要,还是皇权重要?”
“当然是打仗,没有统一谈何皇权,能牢固吗?”
“可若你在沙场战死”
“我不会死!”
“你不会,你不会,当年勉儿去打仗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你如何知晓人的命运!”谢氏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既然是命运,就是天注定的,又如何能改?我不死在沙场,也会死于病患,或者死于宫中的暗箭姨母,”萧耀握住她肩膀,“您就让我去罢,我此生志愿,不灭元国,誓不为人!”
男人眸色坚毅,不可摧毁,谢氏看着他,好半响没有说话。
终于,她长长叹了口气出来:“我是担心你,再有阿琬,你去打仗,她一个人留在东宫”
“阿琬很聪明,不会出事,再说京都有您,还有舅父,我能有什么后顾之忧?”萧耀笑了笑,“其实说得半天,父皇还没有准许,我未必能得偿所愿。”
“我倒是希望皇上不准了,”谢氏神色落寞,“姐姐就你一个儿子了,他会舍得?”只心里却没有把握,虽然大燕不缺将才,但像萧耀如此智勇双绝,且对元国形势颇是了解的人,并不多,萧廷秀要是怕再像余泽安这样重蹈覆辙的话,也许会派出萧耀的。
上回损失惨重,大燕未必还能再承担一次了!
谢氏摇摇头:“我只能这般劝你了,但若你真的要出征,我与大哥在京都也会尽力的。”
“多谢了姨母,或者您就住到宫里来,我与父皇说一声,怕阿琬冷清,您过来陪她。”
“倒也可。”
两人在书房待了半个时辰,谢氏随后就告辞了。
马上要到乞巧节,皇后与萧廷秀商量宫里怎么过节的事情,这乞巧节又叫女儿节,男人并不参与,萧廷秀就让她自己看着办。
“我打算请几位姑娘来陪娥姿,她一个人太冷清了,原本阿琬嫁给耀儿,以为姑嫂两个可以热闹热闹,结果阿琬又有喜了,连门都不能出。不止如此,我听说饭也吃不好,倒是辛苦耀儿。”皇后瞄一眼萧廷秀,关切的语气,“耀儿在春晖阁念书已经很是劳累,回去还要喂阿琬用饭。”
“是吗?”萧廷秀挑眉,“朕这儿媳竟然娇成这样?”
“还是耀儿太喜欢她了,”皇后笑起来,“您不想想,当初是怎么娶回来的,京都多少闺秀,耀儿偏偏只看中她,而今又怀上了皇孙,母凭子贵啊。”
其实萧廷秀也听说了,这儿子是有点太迁就了。
观察他的神情之后,皇后道:“我看,东宫也有点冷清,皇上您看是不是添一两个人才好,这样耀儿有人伺候,阿琬也有人相陪。”
萧廷秀沉吟声:“你有合意的人选吗?”
“我看那武定侯之女,顾青青就不错,模样好,性格也开朗,对耀儿也很仰慕。而且我听说,她同阿琬早前就认识了,两个人彼此都很欣赏。”
顾青青?
萧廷秀思忖了会儿,没有说话,半响请人去叫萧耀。
皇后心头不由一喜,站起来道:“皇上,既然您与耀儿有话说,妾身就先告退了。”
“不,你留下。”萧廷秀道,“你也是为耀儿好,不必避嫌。”
皇子们纳妃是常事,皇家讲究的就是多子多孙,反而只娶一个极是少见,故而萧廷秀并不排斥,就是觉得皇后这人选不是很可靠。
皇后闻言又坐下来,有些喜滋滋。
不知是何事情,萧耀从春晖阁直奔过来,一进殿内,就看到皇后,由不得眉毛拧了拧,一般父皇召见,寻常皇后是不会在旁边的,难道与她有关?
请过安,他问道:“父皇有什么吩咐儿臣?”
“坐下吧。”萧廷秀道,“尝尝这石榴,从怀远运来的。”
已经被宫人剥了出来,一粒粒色泽通红鲜艳,好像红宝石,不过萧耀不喜欢吃这东西,太麻烦,随手捏了几粒放进嘴里道:“倒是熟透了,很甜。”
“等会儿带点给阿琬也尝尝。”
“是,多谢父皇。”想到姜琬应该会喜欢,萧耀脸上就由不得露出了笑。
萧廷秀看在眼里,淡淡道:“阿琬最近只顾养胎,想来辛苦,也顾不得你了。”
这话有点奇怪,什么叫顾不得?虽说那方面是不如之前方便,可他们也有新的法子,正乐此不疲呢,萧耀道:“阿琬虽然是在养胎,可每日依旧等儿臣回来一起用膳,儿臣写字,她也会替儿臣磨墨,前几日还在给儿臣做罗袜。”有时候是胆大,敢发脾气,但姜琬骨子里知情识趣,只会让他越发喜欢。
“这样”萧廷秀一笑,“是皇后担心你,怕你没人伺候,朕捉摸着,是不是给你赐个侧妃。”
原来是她的馊主意,萧耀面色微冷:“多谢娘娘一片好意,不过我有阿琬就够了,别的人,我实在没有精力来应付。”什么侧妃,她是想往东宫插她的人吧,还在这时候,分明是不想让姜琬好过,他说话越发尖刻,“阿琬怀子本来就不舒服,再添个陌生的人,万一让阿琬心情不好,或者引发什么矛盾,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儿臣的孩子。”
这话一出,萧廷秀眉头也拧了起来。
是啊,那姜琬一直得儿子宠爱,恐怕性子也养得善妒了,如今弄个侧妃过去,可不是会气得厉害?女人们之间争风吃醋,他是见识过的,上回安妃做出了什么事情,现在还记忆犹新,那他的嫡长孙萧廷秀看着皇后的目光一下变得很是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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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有点心虚了。
萧耀如何;她哪里真的关心;把那顾青青弄过去;自然是为了让东宫家宅不宁;姜琬怀子不能伺候;侧妃势必会占优势;两个人对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那东宫之外的人,当然就能讨了好处。
皇后辩解道:“耀儿,这怎么会影响到孩子呢;皇上做得主,那做侧妃的姑娘必定是通情达理,温婉端方之人;对阿琬只会体贴照顾;如何会起矛盾,你是不信皇上”
“行了;”萧廷秀冷声打断她;“既然耀儿自己不要;朕也不会勉强;此事暂且作罢。”那是萧耀第一个儿子;也是他第一个孙子,如何不重视;而今萧耀提出质疑,他当然要慎重考虑。
“这种事情;你往后不要管了;朕不是让你给娥姿择婿吗,你光盯着耀儿作甚?”他甚至一通指责,“朕交代你的事情反倒忘了!”
皇后的脸色忽青忽白,十分狼狈。
没想到萧耀一句话就将形势逆转,萧廷秀原本都同意的,突然就把矛头对准自己了,她十分恼火,却又不敢发作,低声道:“娥姿的事情,妾身也在考虑,只这孩子害羞,不肯开口。”
“那你就多用点心。”
“是。”皇后多余的字都不敢说。
萧耀坐着看戏。
从文德殿出来,皇后走到延福宫,差点又想摔东西,李嬷嬷赶紧阻拦了:“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定以为您对皇上不满呢,今日如此”李嬷嬷刚才也在旁边听着,这太子殿下实在是太厉害了,不止拒绝了这件事,还把皇后拖下水,显得她居心叵测,惹皇上猜疑。
皇后咬牙低语:“我自然是对他不满,这皇后之位虽是他给的,可我充其量也不过是条狗,他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只不过为了堵众臣的口。”
“哎呀,娘娘您不要这样看待自己,皇上立您为后,背后自然有您的苦劳”
苦劳?也许以前他是对她不错,但现在越来越不把她当回事儿了,刚才那提议,萧廷秀也并未反对的,但萧耀一说话,立刻就来指责她。她算什么?就算顾青青不好,那换个人呢,她是不是一点主意都不能拿?
看皇后很是生气,李嬷嬷劝道:“您还是先把公主嫁出去罢,别的徐徐图之,反正太子殿下很快就要去打仗的。”
打仗?
好像是有这回事儿,不过萧廷秀还没有同意,皇后冷哼了声:“皇上怕是不舍得他那宝贝疙瘩!”
“奴婢看未必,太子殿下英勇善战,此前攻打元国势如破竹,不像那余将军,把兵马都葬送了,皇上还能信任谁呢?只有二殿下,才最有把握,您也知道,为打仗,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