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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暴君驯化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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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这一个哥哥,并不想将来敌对。

    “希望我能跟姜姑娘一见如故。”傅媛怀着私心道。

    傅英眼眸眯了眯,就算他得到姜琬,他也不会去扶持萧耀的。

    这太子之争,谁想去谁去,他绝不会踏入这浑水。

    除夕之夜,姜保真终于回家了。

    夫妻二人一见面,紧紧抱在一起,柳氏抽泣着道:“听说你平安,我心里是放心了,但看不见人还是不踏实,这回总算见到你。”她手抚上丈夫的脸颊,细细的看,一寸寸往上移,眼泪越流越多,“你怎么这么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吃了很多苦?”

    “是路走多了,两个多月,两个月都在赶路,能不瘦吗?”姜保真拍拍她后背,安慰道,“过几日,肉就长出来了。”

    “多吃点肉,是了,你饿不饿?”柳氏急忙站起来,“不知道你几时回,我叫厨房弄了一些吃食,都放了一天了,我现在去热热。”

    “别忙,我不饿,军营里不缺吃的。”姜保真握住她的手,朝两个女儿看了看,欣慰的道,“都长高了些,也胖了点儿,看来杨夫人没亏待你们。”

    看着父亲笑起来,姜琬满腹酸涩,因她知道,父亲年后又要走了,到时不知母亲如何承受,这一去,可是要许久的,且还危险,不知可有再见面的一天。她忍耐住这种锥心之痛,等父亲与母亲说够了话,寻个机会就将姜保真拉到西厢房说悄悄话。

    “爹爹,你先不要急着告诉娘,”姜琬道,“大过年的,不能让娘难过。”

    姜保真道:“告诉你娘什么?”

    “爹爹,你别骗我了。”姜琬深吸一口气,“我已经知道,爹爹要去余将军那里。”

    “你怎么知道余将军?”

    “爹爹!”姜琬想哭,她好不容易有一个像样的家,有慈父,有良母,有个可爱的妹妹,相依相偎,以为能守住这个家,然而偏偏遇到萧耀,要将他们拆散,“爹爹,我知道你年后要去跟余将军打仗,又要离开燕京”

    “琬琬,你听谁说的?殿下只让我配一些治外伤的方子给余将军手下的掌医,并不曾让我离开燕京。”

    “什么?”姜琬惊讶极了,抓住姜保真的胳膊,“他,他没让你去?”

    姜保真怔了怔:“是啊,没让我去,琬琬,你怎么了?”

    居然没让父亲去余将军那里!

    姜琬大为意外。

    突然想到那日,萧耀走出门外,她跟在身边一句句得请求,他虽然没搭理,但也不曾打断,也许是在听呢。难怪他不觉得是在欺负她,倒是后来,真的欺负了她一下。

    姜琬眼眸转了转。

    那下回见到萧耀,她该答谢,还是该继续叫他表哥,气他呢?

017() 
燕京的春节与百年后并无多少差别,但对姜家一家来说,却很不一样。毕竟寄居于杨家,虽然谢氏和蔼可亲,总免不了束手束脚,姜保真有点想搬出去。

    晚上与柳氏商量。

    柳氏也赞同。

    姜保真道:“等上元节之后,看殿下如何安排,倘若就在燕京安居,我马上寻处地方,总不好一直麻烦人家。再有,这杨家锦衣玉食,过得富贵日子,也不合适我们,由奢入俭难,琬琬与阿琰养成这种习惯可不好。”

    凭他们的家底,如何支撑?

    “相公说的是,不过手头银子可够?我看燕京的东西比嘉州贵呢,上回听绣娘说,一匹罗布都要几百文,而今相公又不能行医”

    “掌医是有俸禄的,”姜保真笑着揽住柳氏,“这你别担心,我会算着来。”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咔嚓声巨响,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姜保真打开门,只见院中有棵绿松竟然断成了两截,上半截轰然倒下,横躺在路上。

    罪魁祸首拿着崭新的长…枪,一脸茫然。

    倒是姜琬发现姜保真,连忙把姜琰拉到身后。其实她也被吓到了,猴精儿似的妹妹拿到卫凌送来的枪之后,十分喜欢,到哪儿都带着,刚才随手一晃,把一棵树给活活打断。

    “爹爹,妹妹是不小心,她还不熟悉这兵器”姜琬解释。

    “阿琰,你给我过来!”姜保真大怒,他本来对姜琰学武就很不赞成,没想到隔了两个月,女儿居然还真学上了,这一学果然就闯祸。

    看父亲勃然变色,姜琰并不怕,说道:“我不是故意的,爹爹,等会儿我就去同杨夫人道歉,她怎么罚我,我都认。”

    “你还有理了?不是故意的,就能堂而皇之损毁东西吗?”姜保真盯着她手里的长…枪,厉声道,“往后再不许练武了,姑娘家学什么不好,学武功?你有这毅力,不如跟我学医,学医能济世救人,学武功能做什么,你将来也想去欺负人不成?”

    姜保真很不喜欢这种暴力。

    外面乱世中打打杀杀,他没有办法,可自己家的女儿,他不准。

    父亲这态度,姜琰不赞同:“学武怎么是欺负人呢,明明可以保护人。”

    “那欺负的人是不是有武功?”

    “这”姜琰咬唇,“反正我不欺负人,故而不能听从您。”

    小女儿顽固,姜保真大步走过来,要抢她手中兵器:“给我!”

    “不给!”姜琰牢牢握住。

    眼见父女两个要争起来了,姜琬着急得隔在他们中间,劝解姜保真:“爹爹,我可以保证,妹妹将来绝不会欺负谁,爹爹就给她一次机会吧,刚才确实是不小心,她年纪小,力道控不好,过阵子自会稳当的。再说,大过年的,该当和和睦睦,爹爹您消消气,莫叫娘也跟着担心。”

    “相公!”柳氏在身后也叫了声。

    姜保真看了姜琬一眼,又看向姜琰。

    后者的脾气又臭又硬,不像大女儿这般懂事,又温和,姜保真实在不舍得说姜琬,冷哼了声,瞪着姜琰:“看在琬琬的面子,这回放过你,下次你要再闯祸,我绝不轻饶!”骂完了,转身去扶柳氏,“没什么事儿,娘子,我们回屋,外面冷。”

    看着父亲的背影,姜琰气呼呼道:“我都认错了,还说我不对,学武到底哪里不好?强身健体不说,还能铲除恶人!”

    姜琬扑哧一笑,点点她额头:“你跟爹爹说话就不能软和一点吗,爹爹吃软不吃硬,你跟他杠什么?”

    “他要抢我的东西!”

    “那你就求两句,”姜琬教她,“你就说,爹爹,求求您,我下回不敢了,再去摇两下爹爹的袖子,爹爹还会抢吗?”

    声音娇娇的,姜琰听得起鸡皮疙瘩:“姐姐,我可不会这样!”

    傻妹妹性子太倔了,学不会能屈能伸,姜琬道:“爹爹暂时不会为难你,不过你记得,千万别再打到东西了!走吧,现在同我去向干娘道歉。”

    姐妹俩携手去杨家上房。

    这一棵树,谢氏自然不放在眼里:“人没伤着就行,”招招手,叫她们坐到身边,“正好有件事同你们说,过几日上元节,我带你们去摘星楼。”

    “摘星楼?”姜琰好奇,“是酒楼吗?”

    “对。”谢氏笑道,“你们回去与姜大夫,姜夫人说一声。”

    两人答应,起身告辞。

    “上元节,那是要去观灯了呢,姐姐,不知道这里花灯多不多。”姜琰歪头看着姜琬,“也不知摘星楼什么样子,听名字好像很高!”

    那是京都最高的地方,是前朝一位吴大师所建,楼高五层,最上方更有一座空中月台,可俯视整个京都,将所有光亮都收于眼底,故而为权贵们所偏爱。她也曾随萧统去过一回,印象中,此楼金碧辉煌,明珠缀顶,满座皆是名门贵族,她后来坐在月台上,看尽了那日街上的灯火。

    只可惜,身边坐着那昏君萧统,到底有些意兴阑珊。

    没想到,她又要去那座楼了。

    几日一晃而过。

    到得晚上,谢氏派了周嬷嬷前来。

    姜琬见到她,便去拿披风,准备出门。

    “姑娘,先坐着。”周嬷嬷站在她身后,将她头上首饰拔了个干净。

    满头青丝都披落下来,姜琬吃惊道:“嬷嬷,您这是作甚?”

    “重新梳一下。”周嬷嬷按住她,给她梳头。

    姜琬在镜子里打量,发现周嬷嬷的神情很是严肃,心头就奇怪上了,但也没有多问,直到周嬷嬷给她梳好头,又从匣子里拿出一大套耀眼的首饰时,才忍不住道:“这是干娘吩咐的吗?”

    “是。”周嬷嬷笑一笑,“姑娘,你来京都快有三个月了,夫人忙于琐事,到现在才得以空闲,今日便要带姑娘与京都的夫人们认识认识,故而这妆面功夫不能马虎,失了礼数。”她将那些首饰插在姜琬发髻,又请姜琬换上一套裙衫,最后给她披上雪白的狐皮披风,方才领出门去。

    从上到下,每一样东西都是精心挑选的,这让姜琬想到那天,父亲将她献入宫时,也给她买了一件崭新的裙衫

    此时,她终于彻底明白了谢氏的心思。

    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天下没有白掉的馅饼,谢氏收她做干女儿这件事,本身就不符合常理,而今看来,她是想用自己联姻,取得能匡扶萧耀的家族之力。

    不过她也不是软柿子,谢氏想利用她,她也一样可以利用谢氏,作为姑娘家,谁还不想嫁个良人呢?

    正左思右想时,姜琰走了出来,看见她一声惊呼:“姐姐,你穿得好像仙子,”摸一摸那柔软,色泽鲜艳的裙衫,“这是什么料子呀!”

    难得大咧咧的小姑娘还能注意到衣料,可见其出彩。

    周嬷嬷笑道:“等姑娘长大了,也一样能穿的。”

    姜琰道:“我长大了穿锦袍,多英气,正好与姐姐相配。”

    周嬷嬷轻咳:“二姑娘,你配大姑娘作甚,你们都是姑娘家。”

    又不能嫁娶。

    姜琬莞尔。

    姜琰却一本正经:“我不嫁人,我就守着姐姐!”把手里长枪一挥,做出保护姜琬的姿态。

    “哎哟,二姑娘,这东西还是不要带去了。”周嬷嬷连忙相劝,“今个儿是去观灯,摘星楼甚是拥挤的,万一伤着人,赔不起,还是放在家中为好。”

    哪怕杨家自己就是皇亲国戚,也一样谨慎,今日这楼里可都是惹不起的。

    姜琬也相劝。

    不得已,姜琰只好听从。

    垂花门口,谢氏一家已经在等着,不过杨绪年纪小,薛香玉怕他冻着了没有带出来,见到姜琬,眼睛不由睁大。

    严寒的天气,她一张脸几乎冻得发青,可姜琬从寒风中走来,雪白的肌肤却只透出粉色,莹莹润润的,如初春最娇嫩的桃花,顶着露珠绽放,她都忍不住心跳加快,暗道别说那些年轻公子,谁能忍住不贪慕这美色?

    谢氏笑着拉住姜琬的手:“琬琬,这裙衫的料子啊,我第一次见到时就在想,到底该给谁穿才好呢,原来是与你有缘。”

    “干娘,这太过贵重。”

    “就当我送你的年礼。”谢氏与她走向马车,“你与我亲生女儿无异的,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真正是叫人感动,姜琬微微一笑:“那我就多谢干娘了。”

    谢氏柔声道:“摘星楼有许多夫人,但你见着了不必紧张,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无需害怕。我相信阿琬你这么聪明,定能应付。”

    “是,不过还得要干娘提点呢。”

    小姑娘眼眸明亮,谢氏听得这句就晓得她心里必是通透的,拍了拍她手臂。

    与姜琰坐上马车,姜琬看着外面车窗外不停掠过去的花灯,心里渐渐升起了几分期待,这楼里,定是俊才汇聚,也不知会遇到多少历史中的人物。不过说起来,她似乎只对萧耀有过憧憬,不过当真相遇,别说这身份不匹配,便是那冷淡性子,她也消受不起。

    那还有谁呢?

    成国公?年纪太大,成国公世子?可能成亲了,天官韩大人的孙儿?长相也是俊雅十分,济宁侯?他只想她做妾!清平侯之子,卫凌?

    他一辈子独身。

    但卫凌本就是萧耀最信赖的至交好友,不然也不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英国公,他不需要被拉拢,也会坚定得站在萧耀身边所以卫凌应该不在谢氏的人选之内,姜琬想来想去,也不知谢氏会看中哪家,再者,自己这娘家背景,就算有这么一个干娘,怕也不容易。

    还是去看了再说吧。

018() 
每年的今日,摘星楼都是炙手可热,楼前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进进出出的宾客,皆衣着华丽,穿金戴银,那是平头百姓们止步的地方,此时,每层楼外都挂了花灯,将它照得好似一座宝塔,光耀夺目。

    姜琬下得马车,抬头看去,见到那最高层,似乎已经站了人,有微微的光晕散发出来,如藏着明月。

    谢氏挽住她的手,又叫薛香玉牵好姜琰,一行人走入楼内。

    丝竹之声传入耳朵,乐姬们或抚琴,或弹琵琶,那一张张案几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众人三三两两的谈笑,喧嚣阵阵。

    因一楼多是男客,谢氏并不停留,领着姜琬直上楼梯。

    四处都有炭火,极是温暖,她脱了狐皮披风,露出里面一件银错金双凤的短袄,堪堪遮到细腰,下面一条鹅黄绸杭点翠缕金裙,行走间,微光点点,如金莲一朵缓缓盛开,引得众人相望。待目光落到她脸上时,堂内喧嚣竟都变轻了。

    姜琬却连脖颈都没有转一下,娉婷上了二楼。

    底下这时才传来惊叹。

    等到四楼,有些急性子的年轻公子已经纷纷使人打听。

    贵夫人,姑娘们听说谢氏到了,也都过来见礼。

    瞧见姜琬,无有不惊讶的,有人知情,打趣着道:“杨夫人,这莫非就是您认得干女儿?您到底是去何处认的,说出来与大家听听,我也去认一个,这等仙子,多多益善。”

    众人都笑,夸姜琬出色。

    谢氏早就料到了,不管是不是真心,她看中的干女儿,确实是国色天香。

    “阿琬,阿琰,这是徐夫人,徐姑娘。”谢氏也开始为她介绍。

    书香门第出生的徐夫人很内敛,与谢氏是手帕交,吩咐女儿:“阿茵,两位姜姑娘初来乍到,你陪她们四处看看。”

    谢氏冲徐夫人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徐茵的父亲是户部尚书,乃朝堂重臣,徐茵本人也是典型的大家闺秀,举动很是斯文:“大姑娘,二姑娘,我们去那边坐坐罢。”

    借着徐茵,姜琬很快就认识了许多京都的小姑娘。

    众人围坐一起。

    听说是谢氏的干女儿,很多人的目光都是好奇的,因认干亲这种事情不多见,就是有,寻常也不太拿到明面上说,但姜琬早就做好了准备,故而被看着,面色仍是十分镇定,毫不扭捏。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她独有的妍丽。

    摘星楼来了个绝色美人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看到的心猿意马,不时回味那惊鸿一瞥,没看到的,挠心挠肺,听到旁人口中描述,恨不得来亲眼验证。

    连傅英都知晓了。

    “是从嘉州来的,杨夫人的干女儿。”酒肉朋友对他挤眉弄眼,“后悔了罢?我刚才叫你去一楼跟我喝酒,鲁大人几个都在下面,你不去,错过机会。要是在,凭你这长相,指不定她会瞧你一眼”

    那人滔滔不绝,傅英面色阴沉。

    姜琬曾经近在咫尺,没有人比他看得更清楚,他甚至抚过她的眉毛,如今回想,实在不应该如此自信。不然也不会有谢氏什么事情,看来她是想利用姜琬,帮助萧耀。

    今日过后,必定会有公子上门提亲,不过,傅英眉头挑了挑,幸好姜琬家世不行但话说回来,她如此容色,有些新贵,或许不会介意呢,比如长兴侯,他们家是去年才被封侯的,也有贫寒出身的重臣,好比而今的兵部左侍郎,更不用提原本就想结交萧耀,只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的家族。

    傅英越想越觉得头疼。

    在姜琬身上,实在有太多的可能性了。

    雅间里。

    谢氏与众夫人说话时,心思也没有停转,她已经注意到各处的动静,姜琬能吸引年轻公子,却未必讨长辈们的喜欢,是以她也不会太过强求。

    愿者上钩。

    再在其中挑选合意,姜琬也愿意接受的,这样才叫皆大欢喜。

    正想着,却见她那干女儿走了过来。

    谢氏询问。

    姜琬道:“干娘,有位莫姑娘请我去月台。”

    姓莫,还能登月台,谢氏已经猜到是谁,有些惊讶,又有些欢喜:“既然莫姑娘盛意邀请,你便去吧。”

    “这莫姑娘”

    “别紧张,应是出于好奇,”谢氏道,“她是成国公之女。”

    那瞬间,姜琬心头一跳,刚才有个丫环突然传话,她就有点怀疑,结果还真是她想得那个人,姜琬点点头,往月台而去。

    摘星楼最奇特,最令人向往的地方便是那月台,也不知吴大师当年是如何建造的,后世想再模仿,却难以得成,便成为世上唯一了。

    姜琬刚刚走到月台,就听到小姑娘清脆的声音:“姜姑娘,我们总算见到了,上次我发请帖,听说你身子不适”

    什么?

    姜琬完全没听明白,一头雾水得看向她。

    傅媛目光落在她脸上,极为惊讶,立刻想起自己的哥哥,哥哥喜好美色,上次主动让她邀请姜琬,看来是有别的意图,难怪竟让她与杨家走动。不过如此也好,哥哥当真动心的话,事情就更顺利了,她笑得灿烂:“姜姑娘,我是济宁侯府的傅媛。”

    傅英的妹妹?

    因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姜琬有些警觉,忙停住脚步。

    看她迟疑,傅媛上去亲昵得拖住她的手:“这位是莫姑娘,我刚才同她说,杨夫人认了干女儿,就在楼下,我上回没请到你,不如这回请上来一起观灯。”

    上回?

    姜琬仍不知什么意思,但抬眼间,看到对面坐在花梨木案几的姑娘时,便没有心思想那个问题了,因为那个姑娘是莫政君——史书记载,气质高华,容颜秀丽,乃萧耀未来的皇后,如同周央一样的野心娘娘。

    今日一见,名副其实,一张瓜子脸,丹凤眼,琼鼻薄唇,浑身上下都有股矜贵之气。

    在月光下,莫政君也看见了姜琬,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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