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奴为患,尊上我要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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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的白舒安咬牙,忍着被鱼啃食的痛楚。白舒安从来都是被父皇宠爱着,何曾受过这等痛处与侮辱?他为了南木轩,都可以忍了,若是南木轩还负了她……
白舒安手握着竹筒爬上岸时,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还被染红了血迹。发鬓都散落了下来,披散着贴在面上,看起来十分狼狈。
不知为何,白初初见着白舒安这副模样,本该是要开心才是。但好像有一种莫名的,从身体里自己发出来的同情一样,使得她乐不起来。反而有种莫名的烦操。
白舒安手里拿着竹筒,举起。面上带笑的说道,“皇姐,我拿到了!”
这幅表情看的白初初十分烦操的说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白舒安声音低了些说道,“多谢皇姐,拿到我想要的东西,那我便告退了。”
说完,转身便要走。她身上的伤已经停止了流血,并且都自愈。除了那些被鱼儿吃掉的肉的地方还是一个坑以外,其他身上无一处伤痕。
这就是吸血鬼高贵血统的厉害,柳叶见白舒安这副模样,心中也十分难过,脱下自己的外衣给白舒安披上,扶着她离开。
“不看看里面本宫写的是什么就要离开么?”白初初说话间,便强烈的感觉一阵眩晕来袭,红眸变得有些暗淡,金眸开始闪烁。不过白初初还是硬撑着看着白舒安说着。
白舒安听闻这话停顿了下来,随后打开已经被鱼咬的不成样的竹筒。里面写了东西的纸已经湿透了,但上面的东西还是看得清的。
“皇姐这是何意?”白舒安说着,转身走回亭中,将白纸黑字敞开给白初初看着。
纸上面写的不是字,而是随便的乱画了一只猪。方才白初初写字时,她也没看,没想到纸上竟是这东西。
柳叶瞥了一眼,更是替自家主子愤怒的说道,“六帝姬,你怎能如此不守信?”
“本宫如何不守信了?”白初初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手上端着酒杯浅浅饮着魔族送上的人血酿说道,“本宫是说你抢到就归你,但没说上面写的一定就是书信不是么?”
“可是……”柳叶还想要说什么,却被白舒安阻拦了。
现在不是和白初初生气的时候,若是将她惹恼了,别说书信得不到,反而白落得一身伤。
“皇姐可是还有什么玩的不尽兴?”白舒安说着,将白初初画的那张纸放在桌上说道,“皇姐还想玩什么,尽管和我说,我一定奉陪到底!”
此时白初初感觉到的眩晕已经越来越明显了,‘那个人想要干什么?强行将我逼下去?’
白初初是如此想着的,因为体内的那个灵魂,自从她见到白舒安,并且要求玩的这一系列游戏时就感觉到了她的躁动。
第77章 收到书信()
最后,白初初松了最后一道抵抗,将那人放了出来。既然你如此想出来,那便放你出来也不是不可。只不过像你这种强行要出来,只怕是要大伤了自己的魂体。往后的多日里,你想出来,那就难了!
随后白初初就真的陷入了眩晕,闭上了眼许久。
白舒安的话许久未得到答复,不禁又问了一遍,“皇姐?”
此时白初初才缓缓睁眼,不过此时已经换了一个人了。眼中红眸暗淡,金眸闪烁。
方才,她本是在体内沉睡着。是听见白舒安的声音才微微转醒的,不过醒来后却也无法使用身体,也看不见外面的事物。
当四周一片漆黑,又安静之时。她便清楚的能够听见外界白初初与白舒安的交谈,以及柳叶替白舒安不平时发出的声音。
她不同于那个白初初那般冷血,幼时与白舒安玩的那么好的感情怎能是真的一朝一夕能够消失的?
白初睁眼瞧见眼前狼狈不堪的白舒安,有些震撼。自己在里头时听也听的差不多,知晓是白舒安想要见南木轩一面才来求自己写书信的。
随后,白初二话不说的提起笔,在一张新的白净是纸上开始落笔。写下的这才是一张真正的书信,递给白舒安说道,“拿着。”
白舒安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立马接过书信。在清楚的看了上面写的文字后,这才放心的收了起来,随后面无表情的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等等。”临走时,白初叫了声说道,“只怕是你一个人去见南木轩,他一见你变回掉头就走,那夜之时本宫也去,不过本宫不打扰你们之间的交谈如何?”
白舒安不解白初初为何要帮她这么多,方才不是写一封书信给她都要那么为难吗?犹豫了会儿说道,“皇姐是说真的?不打扰我与南木哥哥的交谈?”
“是。”白舒安点了点头,又说道,“只是你这样做,不怕被赵子龙知晓?”
白舒安说道,“在父皇下令十五日后成婚之时,赵子龙便回去了魔族准备了,十五日后。他才再来血族娶亲。”
父皇已经订下这桩联姻了吗?白初不知道在她沉睡这一会儿,父皇就定下了,可还真快。
“那便多谢皇姐了。”随后白舒安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土一眼就看出来白初初的变化了,白初初也曾与她说过。若是红眸加利,那便是她。若是红眸暗淡,金眸闪烁,那边是另外一个人出来了。
白舒安将白初写的书信派人送去了给南木轩,南木轩看后很快便写了回信,只不过回信送去的确实重曦宫。
白初收到回信时心中莫名有点摒弃的感觉,看都没看一眼就让土送去了给白舒安。
这一次,她醒来的比较久。就算是要昏过去了也不行,强撑着,就算不睡觉也不能换那个人醒来。她得坚持到书信上写的与南木轩见面那日,说好了要同白舒安一同去的。过后,便随那人出来吧。
第78章 谁去嫁()
书信上相约好的那夜,已是两日之后。
冯月楼。
白舒安早早地就到了,在里面等候着。南木轩去到后未曾见到白初,都不听白舒安说什么,直接转身就要走。
“世子为何刚入门变要走?”白初随后上了楼,瞧见要出来的南木轩说着。
“初初。”南木轩见到白初喊了声。
白初只是笑看了他一眼,随后自己先走进屋中说道,“进来吧。”
南木轩沉默了会儿,随后眉头微蹙的重新踏进屋中。屋内盘腿而作的小方桌上,白初坐在侧边,让白舒安与南木轩面对面坐着。
身后跟着的水同白舒安的婢女柳叶一同站在了屋外,此时屋内只有三人。而他两人又未先开口说话,可能是先前说了些什么,南木轩见白初没来就要走,场面有点尴尬。
这血族的酒楼不多,因为血族人吃的东西只有一样。以血为引的酿酒,酿出来的无非也就是那几种味道。所以实在没必要多开酒楼,开了也未必赚得到钱。
白初给自己到了杯酒,随后又给白舒安,南木轩两人分别倒了酒说道,“要说什么,就说吧。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随后白初端起酒饮了口,刚好她所坐的位置靠窗,正好无事时可以赏月。
“南木哥哥……”白舒安先出口说道,“我要嫁与魔族联姻之事,你应该知晓了吧。”
南木轩端起白初初给他到的酒饮了一口说道,“我知道。”
“南木哥哥,我是为了联姻才嫁与魔族的。”白舒安又说着。
南木轩点了点头不语,反头看向正在赏月的白初的侧颜。她在赏月,他在赏她。
白舒安见不得南木轩这副模样,他是不知道她为了能见到他,去白初哪里受了多大的辱,他为何还是这样不屑于看她一眼?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白舒安说着,话中带着哭腔。
“和亲是你自愿的,祝贺你。”南木轩平淡的说着能令白舒安伤心欲绝的话。
“不要!”白舒安猛的将桌上的几壶美酒打翻,眼中满是忧伤的说道,“为什么你是这种反应?我在你心中就没有一点地位吗?”
“舒安。”南木轩说着,“我一直是将你当做妹妹一样看待,既然你自己已经同意了和亲,我对你献上祝贺便是最好。”
“我不要祝贺……”白舒安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包含着近日在白初初那里受的委屈,到现在还得不到她在乎的人一句好的话。
“我想要南木哥哥说让我不要和亲,那我便去求父皇,我想嫁给南木哥哥!”白舒安说着,眼角的泪水滑落,流过那日在白初初那里被鱼咬掉的坑洼处。
只是南木轩瞧都没正眼瞧过她一眼,都没看见自己脸上的伤吧!
“舒安,你冷静点!”南木轩不耐烦的说着,“你以为你现在想不嫁就能不嫁了吗?魔族的人已经回去准备了,带你出嫁那日到了就必须嫁。帝尊已经同意了,就不能反悔。这是两国之间的联姻,可不是小事!你若是不嫁了,谁去嫁?”
第79章 伤心欲绝()
“她!”白舒安此时已经被伤心的失去理智的指着白初说道,“只要我去求父皇,父皇那么疼我,我说让皇姐代替我出嫁,父皇一定会同意的!”
“不可理喻!”南木轩气的丢下这句话,起身就要走。
白舒安见人要走,立马也起身跑过去拖住南木轩的手说道,“你别走!”
南木轩瞥了一眼白舒安说道,“你何时变成这副模样了?”随后甩开白舒安得手再不留情的离开了。
算算时间,南木轩在这屋内好声坐着说话,连一壶酒的时间都没有吧。
南木轩走后,白舒安终于趴在地上放声大哭。她为了引起南木轩的注意,制造动静,随后联姻。联姻之后却也不见南木轩有多大关心,甚至连她写的书信也不回复。
忍受其辱的去找白初初求她写封信邀约南木轩出来,她白舒安都做到如此地步了,为什么他还是这般无趣?
白初见着人也走了,随后自己也起了身。没有多说一句话的离开,对于白舒安刚刚指着她说的那番话,白初这才醒悟。
其实她与白舒安的情义可能早就没了吧,自从白舒安喜欢上南木轩,而南木轩又喜欢上自己开始。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开始变得微妙了,都是她自己沉睡了五百年,随后身子又一直被人占用这,下意识的遗忘了这些吗?
白初笑了笑,下了冯月楼后。一辆马车在楼下等候着,那是白初来时乘坐的马车。
踏脚上车前,一个人喊住了她。
“初初……”
白初反头看,原是南木轩,他还没走?
“你还有事?”白初随便的说了句。
“初初,你写的那封书信就只是为了帮白舒安见到我吗?而不是你自己想见我?”南木轩说着,看着白初。
“自然是帮白舒安所写,我为何要见你?”白初说的很果断。
随后也没想听南木轩怎么回答,被水扶着上了马车,马车驾起离开。
楼上的白舒安从窗外看见这一幕,气的掀翻了最后的桌子,还踢飞了垫坐的软毯。
“帝姬……何必为了负了你的人这般生气。”柳叶进门后瞧见这样的白舒安不由得替她难过的说着,“帝姬平时也是冰雪聪明,怎么到了南木轩世子这里,就栽了呢?”
“本宫为了见他,付出了那么多。甚至还不惜受辱的去求白初初要一封书信,身上的伤还未曾完全愈合,他怎么就看不见?连一句问过都没有?”白舒安捂脸哭着说着。
“帝姬,不然你就去告诉帝尊悔婚,让六帝姬代嫁。让南木轩喜欢六帝姬也永远得不到。”柳叶替白舒安愤愤不平的说着。
“呵呵!”白舒安冷笑了两声说着,“父皇不可能同意的,方才我也只是一气之下说出的让白初初代嫁的话,没想到他一下就恼怒了。
这么多年,他喜欢白初。可白初从未喜欢过他,甚至从她苏醒以后,都从未见过的他一面。而我对他依旧那么好,他为什么就看不到?
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石头都能捂热了!虽说吸血的血是冷的,心是冷的。我从未相信过,因为我的心不是,我爱他说明我的心是热的,可为何要我爱上一个心又冷又硬之人?”
第80章 一百零五年以后()
最后,魔族来迎亲那日。白舒安一整天都很安静,没有笑,没有哭,没有闹。也没有提到南木轩的名字,甚至还安慰自己说。
“嫁去魔族和亲,也不是不好。魔族那里没有白日,正好我是吸血鬼见不得光。那我便任何时候都可以出去玩了不是么,听说魔族不似我们血族人这般无趣。他们有很多有趣的酒楼,茶馆,戏班子。就同人族差不多。”
白舒安出嫁那日,南木轩没来。
白舒安出嫁以后,血族内部就开始骚动了。白舒安是帝尊最宠爱的人,如今出嫁了。她那几位哥哥姐姐可是开心的很,各个都像帝尊献殷勤,背地里各自耍阴招。
若是谁能得到帝尊的宠爱,那日后,这血族帝尊之位,势在必得不是么?
帝尊何等心机之人,怎么会看不出自己这些子嗣的想法。
转眼间,过去了一百零五年。那些上位者依旧在争抢着,各自斗的头破血流。唯有白初初一人,独善其身,不参与那些上位者之间的斗争。
那些上位者也皆未曾将白初初看在眼里,不过一个草包而已。知道不参与最好,这样她或许还能活的久一些。
赫连澜在这血族里待了一百多年,性子也便了不少。变得有点像苏言那样深不可测,但比苏言多的是他脸皮较厚。懂得去粘着白初初,拉近关系了。
虽然有几次都是被白初初狠狠的揍了一顿,但赫连澜脸皮变得有点厚过头了。不怕打的还想凑过去。
白初初活的虽久,但却很孤独。因为她性格脾气不好,常常爱杀人。没有人敢轻易的靠近她,唯一不怕她的人中,苏言又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很快,赫连澜就在白初初心中,有了一席与苏言不相上下的地位。
可能是因为天资聪慧的原因,才一百多年,赫连澜的法力日渐飙升,甚至超过了苏言。
随后,赫连澜被白初初召回。说他可以不用继续在苏言那儿学了,往后自己修炼就行了。
赫连澜在苏言这里待了一百多年,是有许多东西收拾了一番,都包好了,背起后就要回他原先住的那小通房中去。
“赫连澜。”苏言从后喊住了他,眉头紧促,一脸严肃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变成这样是有什么目的,但记住我说过的话,不要用我教你的东西,伤害帝姬!”
赫连澜笑了笑,随后转身正视的看着苏言说道,“苏言,我能有什么目的?讨好帝姬,日子能过得更好。这就是我的目的。”
苏言望着赫连澜离去的背影,手中握紧的拳头还未松。赫连澜这些年变得越来越令人看不透,他不再是当年初次来到他这西苑什么也不懂的男孩了。
他的心思开始学会了遮掩,苏言眯了眯眼,随后叹了口气。只要他不伤害帝姬,他所做的一切,有什么目的,他皆不管。
赫连澜背着包裹回到重曦殿外时,院前那片宽大的草地上,一只健壮的狼人站立站在夜河边。白初初责是坐在狼人的健壮的手臂上,似是在欣赏着夜河中的东西。
第81章 拭目以待()
赫连澜见如此,走向前去出声道,“参见帝姬。”
“嗯。”白初初只是嗯了声,头也没反。
“蛮奴,将手抬高些,本宫要站起来。”白初初同身下的人说这话,随后,那杯叫做蛮奴的狼人听话的将手举高。白初初从坐着,变成了站着,看的更远的望着那夜河。
赫连澜不知白初初在做什么,只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甘甜的血香味。自己走去河边瞧了眼。
入眼的便是,夜河之中。数十位婢女被扔在河中挣扎的,而河里的那群怪鱼蜂拥而上的去咬着河里的婢女。
那些恶鱼也不似赫连澜当年看见的那般大小,如今已经长成了一米多长的大鱼。其外貌丑陋不堪,那一口尖锐的牙齿看起来更是又恶心又恐怖。
水中传来惨叫声,站在蛮奴身上的女子责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水中笑道,“快点吃啊,小宝贝们!你们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
看来这些恶鱼这些年里被白初初养的很好啊!
赫连澜在白初初看不见的角度不禁皱眉,看着水里的一片腥红。用一堆人的性命与肉,去养一群丑陋不堪的恶鱼……
白初初一身黑色衣裙,站在蛮奴手上。月光撒在她的脸上,看起来如同黑夜中的神一样,美得妙不可言。
只可惜了,这么美丽的人,却是一个残忍十足的女子。
赫连澜实在看不下去了,可又不能直接走了,便想到了他本来想说的话。
“帝姬,过几日,便是你一千九百岁生辰了。”赫连澜说着看向白初初说道,“奴可是为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呢。”
“什么特别的礼物?”白初初的兴趣微微的呗赫连澜吊起问着。
“现在自然还是不能说的,等帝姬生日那天便知道了。”赫连澜说着。
“喔。”白初初无趣的撇过了头,继续看着夜河中的一片猩红,与河水中,鱼鱼人的争斗。
“帝姬生辰,可有想要要怎么庆祝吗?”赫连澜又说着。
“呵呵。”白初初冷笑了下说道,“没什么可庆祝的,在宫中。本宫过了一千多个生辰了,从来都只有几个人来为本宫庆祝。
皇宫之中,那老头就连一个生辰宴都不帮本宫开。无趣的很,本宫又不屑自己开。自己开的定也无人来赴宴,生辰和别的日子又有何不同?”
白初初是说出了心声,她居然感觉到了孤独?你说可笑不可笑?白初初自己都觉得可笑。
赫连澜笑了笑说道,“这次不一样了,帝姬,奴这次会让你过一个不同的生辰,如何?”
“喔?”白初初终于有瞥了眼赫连澜,轻佻的说道,“是么?本宫拭目以待。”
随后,赫连澜便退下了。回到自己久违的通房之中,摆弄好东西之后,又出了屋。
只瞧见两个打扮的很是妖媚的男子走过,正往白初初所在的河边那儿去。后面还有一个面色难堪的男子,身着素衣,但却掩盖不了眉间的英气。虽也是往白初初哪儿走起,但却不似前两者一样,他则好像是很不情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