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暖婚,总裁宠妻100天-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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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下,夏凝又喊道:“老板!先给我来一瓶啤酒!我要冰镇的!”
“好好好!”
刚说完,老板娘就给她上了一瓶冰镇啤酒,顺便用起子开了啤酒瓶。
夏凝在啤酒杯里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冰凉的酒水冒着气泡顺着喉咙口顺下去,说不出冰凉舒爽。
旁边季青正开车经过,他随便往窗外一瞥,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影,正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啃串,一点儿淑女劲儿都没有。
嘴角情不自禁的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他索性开了车门,大步走了出去。
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条被西装裤勾勒的修长笔直的长腿,顺着长腿往上看过去,一位痞帅痞帅的帅哥就站在她面前,眉头微微向上挑起,居高临下,嘴角还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夏凝觉得这人眼熟,不过没多大会儿,她就想起这个人了,不是在岳总办公室外见过的那人吗?
美丽的眉头蹙起,奇怪的看着他。
季青心神一晃,觉得这个丫头长的不仅仅是好看,她的眼神还特别单纯,有种特别的吸引人的东西,学校里的学生都没她这么纯的。
“介意我坐这儿吗?”季青开口,脸上笑意不减。
夏凝皱了皱眉,打了个酒嗝,不甚在意道:“坐吧。”
于是季青也真的坐了下去。
季青一下子叫了一打的啤酒,外加几十串的烤串。
一边喝酒一边用眼梢轻轻的睨着她。
奇怪,这丫头怎么都不跟自己打招呼呢,光顾着喝酒了,怎么连一句话都不说。
对面的女人不跟他打招呼,他自己一个爷们吃着串也没什么味道,酒喝着就跟白开水似的,没意思极了。
正当绞尽脑汁想着说些什么来开个头的时候,夏凝突然看了他一眼。
“我能吃你一串吗?”
顺着她纤长的手指看下去,见她指着自己盘子的烤串,灯光下,她的脸颊晕出了淡淡的绯红,好像涂抹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季青挑了挑眉,点头,顺便将盘子给这丫头推了过去。
“吃。”末了补充一句,眼里闪着星光,“想吃多少吃多少,不够再叫。”
于是夏凝也没跟他客气,拿了一串很快啃完,不过多久,她就把盘子里的烤肉全吃完了。
然后季青又叫了些。
直到最后,夏凝拍拍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吃饱了。
很满意。
夏凝坐在位置上,扫了一圈儿狼藉的餐桌,问老板娘。
“这一共多少钱?”
老板娘算了算,说:“一共一百三十五。”
夏凝从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一百另加五十,然后统统塞到了老板娘的手里。
“找钱吧!”
季青觉得挺好玩儿,看她爽快的那样,以为是要说不要找了,结果还要人家找钱?
老板娘找了她十五块,她又塞回了牛仔裤口袋里。
夏凝应该是有些醉了,她收了钱,什么话都没说,踉踉跄跄的就往外走。
季青也结了他的账,赶紧跟了上去。
走到墙角处,身体紧贴着墙壁,像是一只小狗似的,在上面来回的磨蹭。
远远的看着,还真的像条小奶狗似的。
蹭完了,她突然低下了头,伸出手指来,在喉咙里掏啊掏,掏了大半天,终于“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吐完继续掏,又吐,又掏,如此循环往复。
季青眉头皱的死紧,这丫头,是不是喝酒把自己脑袋喝傻了,在喉咙里掏什么呢。
他快步走了过去,夏凝刚吐完,正要就被季青擒着脑袋抬了起来。
夏凝半眯着眼睛,从眯成一条缝里的眼睛里看他。
这个人谁啊,干嘛的。
眼睛迷迷糊糊的往下移动,看到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于是伸手抓起那块黑乎乎的东西就往嘴上蹭。
季青的脸顿时黑了焦炭。
因为女人抓的不是别的,而是他的衣袖,她竟然抓着他的衣袖擦嘴巴,还有,她那两双爪子,也都沾满了口水,恶心的要命。
季青觉得有股胃酸从喉咙口反了上来,差点儿吐出来。
不过饶是如此,他也没有阻止女人接下来的动作。
擦干净了,夏凝伸出手来,准备继续往喉咙里掏。
季青下意识的打了夏凝的手一巴掌,将她不规矩的手打了下来,声音低沉了些。
“掏什么掏,喉咙又没被卡住。”
夏凝白了他一眼,酒气熏熏的冷哼一声,声音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娇柔之气。
“你管我。”
哼哼唧唧的几声,继续伸着手掏。
季青也不嫌她脏了,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夏凝的手,夏凝挣扎了几下,却动弹不得。
好在左手还能动,她心中不满,左手握成小拳头,在他胸上锤了一下,可是落在上面,便失了力道,软绵绵的如同一摊棉花似的,整个身体倾斜,倒在了季青的怀里,闭着眼睛,轻轻呢喃呓语着,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什么。
季青也没想到这女人好死不死的躺在了自己的怀里,鼻尖上缭绕着的不是女人的清甜味儿,而是酒和胃酸混合在一起的奇怪的味道,十分的销魂。
长这么大,没女人敢用他袖子擦嘴的,也没人敢浑身这样的味道就敢往他怀里扑的,夏凝是第一个人。
刚开始夏凝两只手扒着他,渐渐的,改成了抱着,不过季青知道,在夏凝的眼里,他估计跟女人床上的那只大灰熊玩偶没什么区别。
季青伸出手,准备拍拍她的脸,把她给拍醒,但是手刚要碰触到她的脸,就停在原处不动了。
想起刚才夏凝呕吐的场景,季青悻悻然放下了手。
还是能少摸就少摸吧。
保持着原姿势,季青从口袋里掏了掏,把手机掏了出来。
正要跟手下人联系,叫人把她弄回去,结果还没打通,夏凝的手像是藤蔓一样,顺着摸了上来,按在了季青的手上。
她抬起头,痴痴的望着他,面上带着傻笑,她嘟起了嘴,不满的摇头,孩子似的娇憨。
“不要,不打电话。”
季青扒拉开夏凝的手,不准备搭理她。
然而夏凝的手又不依不饶的爬了上来,她一边用身体蹭着季青一边道:“不嘛不嘛,别打电话,别给我妈打电话。”
“谁给你妈打电话。”
第二百六十二章这儿有个神经病()
说完这话,季青觉得自己估计是被传染傻了,明明知道她喝醉了,竟然还跟她争论这些,她能听进去么?
不过电话还是得打,他总不能带着这个拖油瓶走吧。
夏凝整个人都黏在季青身上,眼睛迷离的看着他,见他还要打电话,一下子悲从中来,胃里本来就吐的不剩什么东西了,这下更是难受的要命,鼻子一酸,整个红了一圈儿。
她抱着季青的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的惊天动地,鼻涕眼泪一齐冒,难看死了。
“妈,我想回家!妈啊!”
“好累啊!我不想留在这儿了,我想回家,妈。”
季青脸一层层的黑下去,额头黑线密布。
还没当爸,先成了人家妈。
咬牙切齿的将女人抱着他的手指头,一根根的掰下去,结果下一秒,又死皮赖脸的缠了上来。
眨眼间,外套上都是女人蹭的眼泪鼻涕。
季青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压抑着自己想要暴怒的欲望。
夏凝什么都不知道,就感觉自己委屈死了,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突然释放,一发不可收拾。
季青觉得自己挺好笑的,是闲的没事干了,来看这女人显摆了吗?
“放手!”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丝威胁警告的意味儿。
夏凝哪儿能听的到他说什么,哭声比他叫她“放手”的声音还大。
更加可恶的是,夏凝这次是把他的整个外套当成了抹布,使劲儿的在上头蹭,蹭的他脸上阴云密布,从头到尾都没看好过。
最后,季青的好脾气被夏凝给熬到了头。
季青一把推开夏凝,夏凝本来就站不稳,一被推倒,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双腿盘在地上,依旧持续而稳定的嚎啕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山崩地裂了似的。
季青把被夏凝弄脏的衣服从身上扒下,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走了。
走到一半,驻足脚步,扭过头来,见女人竟然还在哭。
长长吸了口气,又叹出来,拿出了手机。
“喂,这里有个神经病,几个人过来把她送回去。”
夏凝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租住的家里,昨晚上的事情她也不记得了,她就觉得自己嗓子疼,张开嘴,“啊”了一声,发现嗓子果然是哑了。
她茫然的坐在床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昨晚干嘛了,嗓子怎么哑了,是不是被人给欺负哭了。
伸长身体够着了化妆包,将一面小镜子拿了出来,对着小镜子左照照右照照,寻找着蛛丝马迹。
按了按自己的眼皮,眼睛好像有点儿肿。
哎,看来昨晚还真是哭了一通,也不知道自己醉醺醺的是怎么走回来的,反正没什么印象。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昨天吃了那么多,竟然肚子也不涨,早上起来饿的很,难道自己又催吐了?
看了眼时间,夏凝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糟了糟了,再耽误时间,可是要迟到了。
自从那晚后,季青一直忙着,根本没想起夏凝那茬子事儿,直到那天,他经过了食堂。
风成集团旗下的艺人平常都在安排在一个食堂吃饭,他透过透明的门,看着食堂里的夏凝摆弄着盘子里的饭菜,显然是有些兴致缺缺。
忍不住轻嗤一声,觉得好笑。
吃路边摊吃的那么香,倒是吃这些专门配置的营养餐没什么兴致,也是奇怪。
只是……
为什么别人都是三五成群的,她只是一个人?
被孤立了吗?
这里的训练生,都是竞争关系,明面上跟你称姐称妹的,哪一个不想比你更得到老师、公司的青睐。
夏凝当时还年轻,还没经历过什么人情世故,傻乎乎的姑娘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那种事她还做不出来,再加上所有人里,就她表现最好,被孤立是必然的结局。
训练生里,还有一个女的,跟她表现不相上下,名叫杨蔓。
杨蔓倒是特别会来事,嘴上总是姐姐妹妹的叫着,亲的恨不得跟你从一个妈的肚子里生出来,其实大家心里也都知道,谁能真心对谁,但是脸上给你好看,总归是容易让人更亲近些。
离结训已经没有几天了,竞争是残酷的,到最后,这么多人里,留下的只能是一个,如果说之前情势还不明朗的话,那现在明朗多了。
大家心知肚明,最后的留下的那人,不是杨蔓就是夏凝。
夏凝的老师倒是挺喜欢她的,经常在她耳边提醒她,要她跟别人好好相处,光有实力没用,情商也是衡量一个人将来能走多远的重要砝码。
可是夏凝学不来情商,她看着那些虚假的笑容,她就没法好好的跟她们说话,更没法亲昵的叫她们姐姐妹妹。
老师只能叹气。
其实主要是夏凝自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跟她们处不好关系没事,只要老师认可她,公司认可她,她照样能是最后留下来的一个。
距离结训还有一个星期的某一天晚上。
夏凝经过宿舍楼,公司统一安排她们这批人住的宿舍在第六层,坐电梯就能直达。
只听“啪”一声,一盆花从高空砸落下来,正好砸到了夏凝的脑袋上。
花盆碎了一地,血从头发里流了出来,顺着额头流到了脸上。
夏凝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儿晕,伸手抹了抹脸,眼前晕乎乎的,有些看不清这颜色是红的还是黑的。
紧接着,人就直挺挺的往后躺了下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眼前是刺眼的白,就听着有人在她耳边焦急的喊着:“输血!病人需要紧急输血!”
翻了个白眼,昏迷过去,又醒过来,就像在大海里沉浮似的,一下荡起,一下又跌下,晃的她眼前白雾一阵阵的,始终飘不过去。
“Rh阴性血,血库里没有这种血型!需要紧急联系病人家属!”
夏凝只觉得烦,脑子里像是有苍蝇在嗡嗡叫,恨不得立马站起来拍死脑子里环绕不停的那只苍蝇。
后来发生了什么,夏凝不知道,因为她已经晕了过去。
睡梦中,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阎王爷,阎王爷说她长的好看,又努力,性格讨喜,准备给她在阴曹地府封个官儿当当。
她特别高兴,喜滋滋的问:“那您给我封个什么官儿当当啊?”
阎王爷说:“牛头任职期满,去人间投胎去了,你就顶了牛头的职位吧!”
夏凝吓的冷汗一层层的冒,让她当牛头,太丑了!她才不当!
但是不由她拒绝,阎王爷已经让人抓着她的手臂,要把她变成牛头了!
夏凝踢着腿,喊着救命,誓死不从。
就在这时,阴曹地府突然明亮起来,一个身披金甲的战神出现在半空中,手里拿着银色的长枪,一长枪抡过去,把这些小鬼们都打倒在地。
好帅!
夏凝张大嘴,抬起头,星星眼乱闪,满面桃花的望着高空中的那个绝世英雄!
英雄一把捞起她,将她抱在怀里,她就像被英雄救美的美人一般,依偎在英雄的怀里,娇俏可爱。
只是当她抬起头来时,看清英雄那脸,整个人身体都僵了。
这不是那天晚上,跟她撸串的那个男人吗?
缓缓睁开眼,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还是那个人,只是英雄换了身现代装束,不过依旧是英俊无比。
“英雄……”
夏凝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声,然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季青看了她一眼,然后抬起头来。
说实话,他没听清女人说了什么。
旁边夏凝的老师说:“多谢季少,要不是你及时帮忙找到血型合适的对象,夏凝可能就没命了。”
“没什么。”
季青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就像是他做这些事,和随手救了路边的小猫小狗一样的性质。
看着季青往外边走,老师说:“等夏凝醒了,我叫她去亲自感谢您。”
季青没有说话,他已经绕过拐角处,走了。
老师心想,这季少人还挺好,不认识的陌生人都肯仗义相救,可真是善良。
在床上躺了几天,夏凝终于能下地了,恢复健康的夏凝,重新变成了一条好汉,蹦跳登高不在话下。
只是扔花盆的人却没抓到,虽然有监控,但是只看到监控是从五楼某空着的房间扔下来的,整栋楼住了那么多人,来来往往的人也特别多,谁知道那个时候谁跑到那个窗户,扔了一个花盆下来,也许是花盆不小心掉下来的呢。
毕竟本来那个花盆就是在那个窗台上的。
于是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了。
可是也就是在病床上躺的这些天,让夏凝是失去了比赛的机会,相当于自动退出,最后那一个名额,理所当然的落到了杨蔓的头上。
在出院的那一天,杨蔓还特地带着鲜花水果来看她。
当时夏凝正躺在病床上剥桔子吃。
杨蔓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笑,她将鲜花和水果放到柜子上,坐到了夏凝的床边,伸出手来抓住了夏凝的手,放在手里揉啊揉。
“哎,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你现在头还疼不疼了,我看见你当初流了那么多血,可吓死我了,妹妹啊,以后你走路可得当心点儿啊。”
夏凝被她抓着手,刚剥了一半桔子的手都不得不停下。
第二百六十三章季青番外:送你袋儿鸡蛋()
微笑着看向杨蔓,夏凝慢条斯理道:“走路当心不当心不重要,重要的还是看您。”
杨蔓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就连挤在嘴角的笑都变了味道。
“你什么意思?”
终于把抓着她的手放开了,夏凝掰了一瓣儿桔子扔进了嘴里。
“就这意思呗。”
杨蔓看她说话也不说个清楚,脸色非常不好的离开了。
夏凝把放在旁边的一捧花拿了起来,闻了闻,真香。
但是冷静下来,夏凝又陷入了另一种绝望。
训练了这么长时间,最后因为这种事情被刷下来,谁遇到谁心里不难受。
她妈送她来这儿家里本来就花了很多钱了,住院这种事,住不起,所以还是收拾铺盖滚蛋吧。
于是回家又躺了几天,终于好全了,夏凝躺着躺着,想起了一个事儿来。
老师说让她去感谢那位英雄,这么长时间了,她都没登门感谢过呢。
救了自己命的大恩,还是要报的,就算不报,说声感谢也行啊。
下午的时候她去了趟超市,超市里卖的礼盒倒是挺多的,可是都挺贵的,夏凝现在身上没多少钱,琢磨了一下,称了两斤多鸡蛋,高高兴兴的去了。
到了地方,英雄不在家,幸亏老师给了她英雄的电话。
于是她给英雄打了个电话。
夏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起了那天做的梦,电话接听的那一瞬间,夏凝嗓子抖了抖,心脏跟着跳动起来。
“你……我……你……你在哪儿了?”
支支吾吾了大半天,才把一句话给囫囵圆。
出声的并不是季青,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你谁呀?找他干嘛?”
“谁让你动我手机的,给我拿过来。”
男人的声音不耐烦的传了过来,女人轻轻娇哼了一声,嗔怪道:“季少,你刚才把人家都给吓死了。”
“谁?”
夏凝干咽了口唾沫,说:“我,我是那个被你救过的,那个,女的。”
一句话,断了好几断,跟呼吸不畅似的。
“我没救过人。”
那边季青旁边有个女人像条蛇一样的倚着他,恨不得整个人扒在男人身上,一边儿往上黏还一边儿摸男人的胸肌。
季青瞪了女人一眼,把女人不规矩的手给弄了下去。
“哦,那可能是我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