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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御医皇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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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什么名医都请过了,臣妾怕皇上失望”

    “皇嫂,说哪里去了,朕和齐王可是亲兄弟。这位太医是刚进宫的,医术有点稀奇古怪,朕想让她帮皇兄瞧瞧,说不定有什么奇迹呢!朕每日为国事操劳,没个歇时,盼望着皇兄能早日好转,帮朕一把。大臣们再忠心,也不及自家人吧!皇嫂,请前面引路。”

    齐王妃抿了抿唇,放下刘飞,礼貌地引着众人往后院走去。

    云映绿回头看看,刘飞撒开两腿,向着院中一个马球跑过去,小脸上满是激动的笑意。

    马球这运动还是从娃娃起就开始培养了,真够普及的。云映绿轻笑。

    齐王府富丽不差似皇宫,内廷的院门和照壁非常华丽,屋顶、墙面广泛使用琉璃装饰,阳光下,处处都莹润光亮。

    齐王的病房设在一个幽静的院中,几人走进去,到没闻到什么异味,反到有一缕清香浮动在空气之中,四处看看,原来是一株木槿花开得正旺盛。

    “皇上,你在外间喝茶吧,臣妾人带太医进去。”齐王妃对刘煊宸说道。“齐王这一阵瘦得厉害,嘴巴歪斜,口水不止,他不愿那幅样子被外人看见,就连臣妾也被他拒绝在外。”

    齐王妃哽咽着说,眼底浮出一层湿雾。

    刘煊宸痛楚地点了下头,“那朕就尊重皇兄的意思,和杜大人坐在外面等着。云太医,你要细心地为齐王诊治,不得有误。”

    云映绿皱皱眉,硬着头皮点点头。这位齐王就是小德子提过的那位中风或是脑瘫的皇子吧,她对这病,能诊治出什么?她又不是超生波,光搭个脉有什么用。

    齐王妃陪着刘煊宸和杜子彬坐在外首聊天,一个小丫环从里间出来,领着云映绿走了进去。

    里间是个雅室,布置得古色古香,檀香味很重,窗明几净,最里端放着一张大床,床上帐幔低落,床前有一双男人的千层底的布鞋,床附近挂着个锦帘。

    云映绿揉揉鼻子,深呼吸一口,鼓起勇气走向床边。

    丫环搬来一张椅子,弯身从帐幔中拉出一只手臂,那手臂干瘦枯萎,皮肤松驰,肌肉萎缩,五指微微弯曲,指尖里有点脏污。

    云映绿愣了愣,挽起右手的袖子,两指轻轻摸到手臂的脉搏。

    “咣啷”,房间的窗没关好,被风突地吹开,木格子碰到墙,发出巨响。

    云映绿闻声扭过头,眼角的余光突地看到挂着的锦帘被风吹动了下,一双大脚在帘后露了出来。

    搭着脉搏的两指不禁抖了抖。

    “太医,王爷的病有没起色?”小丫环捧着茶碗走进来,细声细气地问。

    “我还没搭脉呢,呵,我是个左撇子,左手诊脉比较准。”云映绿笑道,另换了只手,重新搭上脉搏。

    小丫环直直地看着云映绿。

    云映绿闭上眼,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缓缓褪去。

第44章 话说左手摸到鬼(二)() 
刘煊宸和杜子彬没喝到半盏茶的功夫,云映绿随着小丫环走了出来。

    “太医,你诊出王爷的病吗?”齐王妃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捏着帕子的两只手轻颤着。

    云映绿抬起眼,如星辰般的瞳眸中带着几份羞惭,“齐王妃,我从医也有几年了,见过复杂的病患无数,但谁都没有齐王的病这么特殊,我从右手换到左手,在心中把所能考虑的都考虑过,还是无法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王爷脉象微弱,病症深厚,但又隐隐有一股真气含在其中,若这股真气战得过病气,说不定就有奇迹发生在齐王身上。”

    齐王妃好半天才把云映绿这一番话琢磨懂了,她欢喜地问道:“太医是说齐王这病兴许有救?”

    “奇迹无所不在,包括医学,这是连神仙都难以猜测的。”云映绿很认真地回道。

    “皇上,这位太医真是深得臣妾欢喜,来呀,看赏。”齐王妃激动得象手足无措,“皇上,日后臣妾能不能常麻烦太医常到王府中替王爷把把脉、开个方子调理调理身子?”

    刘煊宸意味深长地闭了闭眼,“当然,皇嫂想到云太医时,云太医会随叫随到。云太医,还不谢王妃的赏赐。”

    小丫环捧着个盆子,上面罩着个罗帕,齐王妃掀开,露出两块上好的玉佩。

    云映绿不习惯“赏”这个词,她所做的一切向来是劳动所得,这一“赏”象有点施舍的成份,令人心中不舒服。

    她只是迟疑了下,杜子彬不动声色从后面推了她一把,她刚好走到齐王妃面前,无奈接过那对玉佩,“谢谢!”她礼貌地说道,回转身就瞪了杜子彬一眼。

    杜子彬面无表情地避开她的眼神。

    刘煊宸又和齐王妃聊了几句家常,然后三人告辞,齐王妃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子,才转身回府。

    此时,天色渐灰,云层很密。夕阳的光线渐渐被四笼的暮色遮掩。

    马车内慢慢暗了下来,看不清三人的表情。

    “云太医,你没什么和朕说的吗?”刘煊宸忽然开口道。

    良久。

    云映绿抬起头,手无助地在空中摆了摆,象要抓住什么来按捺心底的情绪,不慎指尖擦到了刘煊宸的脸腮,他一怔,突地握住了她的手,一手的冷汗。

    “怎么?”他的声音一下子严肃起来。

    杜子彬神经一下子也紧绷起来。

    “那是个死脉,虽然仍有体温,但气息已无,应是刚死不久。”云映绿稳定了下心神,镇定地说道,“我怕自己诊断错误,特别换了手,仍然是那种脉象。那不是齐王,我细看了下骨节,那应是一个已年过半百之人的手臂,而且是做粗活的人,掌心密布着硬茧,指甲破裂,满布污垢。”

    “你有没吓到?”刘煊宸一点也不惊讶她的话,他更关心的是云映绿的感觉。

    云映绿叹了口气,“我又不是第一次见死人,以前实习的时候,我还亲自解剖过尸体呢!但还是有一点吃惊,为一个刚死的人诊脉,我到是第一次。”

    “你的谎言说得蛮溜吗!”杜子彬在黑暗中哼了一声,“齐王妃都被你的话说服了,还对你心生好感。”

    “我没说谎。每个人身上本来就有好细胞与坏细胞,一旦坏细胞打败了好细胞,人就要生病。但如果人自身的免疫抗体敌得过坏细胞,人就会很健康。”云映绿不服气的反驳。

    “巧言令色。”杜子彬闭上眼,心中对云映绿在齐王府镇定自若现是大吃一惊。这丫头并不是处处笨!

    “你做得很好,你说的这一番话,正巧是王妃想听到的。今天,朕突然闯进齐王府,他们没来得及准备,情急之下怕是打死了一个佣仆代替。”刘煊宸阴寒地倾倾嘴角,“朕今日算是确定了心中的猜测,杜卿,这算不算是咱们君臣今天收获的一个奇迹?”

    “是的,皇上,确是一个奇迹。微臣一见着小王子,心中就惊了半截,一个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男人,是无法生儿育女的。皇上,如此推算,齐王五年之前,怕就已痊愈了?”杜子彬说道。

    “杜卿聪明,”刘煊宸赞赏地点点头,“朕从登基那天起,就一直注意着齐王府,飞王子不是关健,他是齐王没病之前,王妃怀上的。真正的关健是王妃的前言不搭后语,王府中处处透着诡异,什么有异味啊,什么王爷不愿见人啊!一个口不能言的人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还有床前的布鞋,锦帘后站着的男人。”云映绿插话道,“一个瘫痪在床的人是不需要鞋的,那个人躲在帘子后,一定是见不得别人的人。”

    “皇上,”杜子彬握了握拳,脱口说道,“以后请不要再让云太医身处那样的险境了,她手无寸铁,又无缚鸡之力,那样太危险了。”

    刘煊宸眯细了眼,神情复杂地抿着唇,没有作声。

    “能有什么危险,我就一个看病的,对别人能有什么影响,你想太多了。”云映绿不解地眨眨眼。

    杜子彬叹气,刚刚还夸她呢,现在呆劲又上来了。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已经属于齐王要灭口的人之一吗?

    “朕寻思着齐王应是这两年才痊愈的,不然前几年为何没有动静的?宫中有人做他的内应,这人身份还不低,朕真要好好琢磨琢磨。”刘煊宸避开了杜子彬的问话,继续刚才的话题。

    “是哪位太医有这么大的能耐?”杜子彬蹙起了眉。

    “解铃还需系铃人。”刘煊宸幽幽地吐了口气。

    杜子彬愕然地抬起头,“皇上,那人不是死去好多年了吗?”

    “云太医不是说过吗?奇迹无所不在,包括起死回生。”刘煊宸勾起嘴角。

    “刘皇上,奇迹不包括起死回生,医学上目前没有这样的先例。”云映绿特地解释道。

    “哈哈,侍卫,来,撩起车帘,让朕吹吹风,今儿事情错综复杂,朕头昏昏的。”

    侍卫把马车缓缓停在路边,跳下车,卷起车厢的两面帘子,温凉的夜风徐徐袭来,刘煊宸舒适地半躺着,转身看向点起一盏盏灯笼的店铺。

    灯笼如星河,街人如潮水,好一幅热闹非凡的胜景。

    “这是朕的江山,朕好不容易才建成这样的繁华和安宁,朕怎舍得让那些狂妄之徒来毁坏,不,朕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刘煊宸絮絮念叨,心中并无惧意,只觉好笑和悲哀。

    杜子彬敬佩地瞟了眼刘煊宸,警觉地巡视着四周,皇上虽身着便服,但刚从齐王府出来,他怕会被有心人算计。

    云映绿只当是坐三轮车逛夜市,惬意得很,她倾身趴在车厢边,兴奋地张望着一家家店铺。

    忽然间,她感觉到脑后一阵冷风袭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刘煊宸的笑容陡然寒凝,闪电般出手,抱起云映绿,身子轻灵如乳燕,跃出马车,在地上滴溜溜转了个圈,稳稳地站定。

    杜子彬惊得瞠目结舌。

    一支细巧的袖箭晃悠悠地钉在云映绿先前的座位之上。

    侍卫们纷纷飞速下马,拨出剑瞪向四周。街市喧闹依旧,人人脸色平静,没有一点点异常。

    “好大的胆子,敢动朕的人。”刘煊宸震怒之下,大喊一声,“禁卫军呢?朕不开口下旨,你们就真的不动了吗?”

    哗啦啦声响,原来在周围的人流中还隐藏着几十名内宫的禁卫军。他们为了不让刘煊宸的身份太显露,只是远远地尾随着。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而且这目标不是冲着皇上,而是冲着皇上身边的云太医,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就没现身。

    刘煊宸这一喝声,禁卫军现身,街市上一片混乱,但把附近的屋顶、树梢和店铺都搜了个遍,也没搜出个眉目来。

    “皇上,这人可能本意是吓唬下云太医,并不是真的想伤害她。人应早已逃远了。”禁卫军头领拱手禀道。

    “你到说得轻巧,吓唬?若那箭真的刺中了云太医,你能用命抵吗?”

    “微臣失职,请圣上治罪。”

    云映绿哪里见过这种阵式,腿软得站都站不住,只得攀在刘煊宸的手臂上,忍不住的浑身轻颤。

    “刘皇上,说不定这是个孩子的恶作剧。”她好半天才恢复了正常,长睫扑闪扑闪,自我解嘲道。

    没人回应她的话。

    “你们继续留着这里搜查,朕把云太医带回宫,看有没哪里伤着。”刘煊宸的眉心凝成几道深深的印痕。

    云映绿忙站直了身子,“刘皇上,我就是医生,我确定我没伤着。天色这么晚,这里离我家不远,我直接回家好了。”

    刘煊宸的眉峰还是不能展开,“朕怎么能放心呢,若是那凶手再寻到你府上,有个意外,朕不在你身边,如何是好?”

    “刘皇上,我好象还没那么出名,也没和什么有结仇。”云映绿婉转地说道,“我今天连招呼也没和爹娘打,就直接进了宫。这会还不回去,我爹娘不知担心成什么样呢!”

    刘煊宸眯起眼瞅了她好一会,“那好吧,朕送你回家,然后留两个侍卫保护你。从明日起,你和你爹娘说一声,搬进皇宫住一阵子。不准抗旨,朕对你已经让步很多了。”

    云映绿硬生生地把欲出口的抗议咽下,无奈地低下头。

    “杜大人,你也一并上车吧!”刘煊宸冲着一直沉思不语、脸色严肃的杜子彬说道。

    杜子彬沉重地点了点头。

    一队禁卫军护着马车,浩浩荡荡往云府驶去。

    云府大门前,竹青已经把脖子都仰酸了,一看见有马车过来,喜不迭地跑过来,看到云映绿由人扶下马车,一句“小姐”被跟在后面的一个威仪的男人和杜子彬给吓得咽了回去。

    老天,还有官兵呢!小姐犯法了吗?

    “这就是我家。”云映绿扶扶医帽,指指身后高大的豪宅,客气地说,“你要进来喝杯茶吗?”

    刘煊宸扫视了一下夜色中隐约可见的亭台楼阁,没想到云映绿的家境这般优裕,难怪对钱财看得那么轻,他摇了摇头,“下次吧!你好生歇息!”他拍拍云映绿的肩,对身后的两个侍卫使了下眼色,两个侍卫瞬即消失在夜色中,怕是攀上云府中某棵树,藏着去了。

    “那再见!”云映绿乖巧地退到墙角,让马车先通过。

    “不,我等你进去,再走。”刘煊宸怕惊着云府的人,自动把“朕”改成了“我”。

    云映绿笑笑,点点头,转身进去了。

    云府的大门徐徐合上。

    刘煊宸怔了会,抬脚上马车,见到杜子彬还立在路边,问道:“杜大人,你不上车吗?”

    杜子彬恭敬地上前拱着手,“皇上,臣也已经到家了。”

    “呃?”刘煊宸讶异地扬了下眉尾,“你和云太医住一起?”

    “不,微臣和她是邻居。”杜子彬不敢隐瞒,指指云府隔壁的另一座幽静的庭院。

    “可是你不是对朕说你不认识云太医吗?”

    杜子彬窘迫地低下头,“微臣那时有难言之隐。”

    “你也有难言之隐呀,找云太医看看不就行了。”

    “微臣这难言之隐,云太医看不好。”杜子彬脸不禁胀得通红。

    刘煊宸深究地凝视着他,好半晌才点了下头,“那好吧,既然杜卿与云太医住隔壁,云太医的安全,朕就放心了。”

    说完,他放下车帘,马车驶向夜色之中。

    一路之上,刘煊宸一直在想,能让杜子彬难言之隐的东东到底是什么呢?

    而站在路边的杜子彬,平生第一次陷进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第45章 话说喜从天降?(一)() 
“小姐,小姐,刚刚那个长得不错、样子很高贵的男人是谁啊?”竹青真是好奇极了,围着云映绿转悠个不停。

    云映绿洗好了脸,正在换衣,云夫人已经差人来催过几次,说等她一起用晚膳呢。

    “哦,来,帮我系下这个丝绦。”云映绿转过身,伸出手臂,“你说的那人是皇上。”

    “咚!”竹青手下一打滑,往后一呆,屁股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你说那是当今天子?他送你回府?”她揉着屁股,咧嘴问道。

    “嗯!”云映绿点头。

    竹青拼命地掏着耳朵,相信自己一定听错了。

    “我今天陪他一起去看个病人,然后他顺便把我送回来了。”云映绿就怕竹青大惊小怪,识相地闭口不提街上遇刺的事情。

    “小姐,皇上送你回来,送你回来。老天”竹青语无伦次了。这个就是连一把年纪的丞相见了面,不,不,全魏朝的人见了都不敢直视、要下跪的九五之尊,居然送她的小姐回府,还那么温柔地和小姐说话,关心地叮咛?

    她抬起手,“啪”地打了自己一下,哇,很疼,这是真的了。

    她缓缓地爬起来,拍拍心口,“小姐,你是不是要发达了?”

    云映绿总算把一身复杂的罗裙穿好,淡施了点脂粉,不然娘亲又要说她没个女儿家的样。“你指的发达是什么?”

    “做大官,发大财。”

    “呃?我遇到什么贵人了吗?”云映绿斜睨了竹青一眼。

    竹青凑过来,“皇上还不是你的贵人吗?”

    “我没有这样的感觉。皇上家的事都很复杂,每一个人都是怪怪的,遇到他,是麻烦事多,才不会发达呢!走吧,不然娘亲又来叫了。”云映绿拎起裙摆,款款走下绣楼,丝毫不觉得这有多荣幸。

    “小姐,小姐,皇上平时会笑吗?是不是所有的人见着他都会抖?”竹青小跑着跟在身后,问题是没完没了。

    “你不会以为他不吃饭,不上茅厕吧?”云映绿受不了的摇摇头,“他也就是个普通人,只不过手中多了把刀,惹恼了他,刀就会落下。”

    竹青不禁打了个冷战,“那小姐,你千万不要惹恼他!”

    “他情绪不太稳定,我又不会察颜观色,不能保证不惹恼他,幸好他不在我的工作范畴内。唉,我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事。”云映绿瞟了眼对面的杜宅,不知道杜子彬对她所做的事了解多少。

    “那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的事不能说。”

    “连我也不能说吗?”竹青很受伤害的噘起嘴。小姐现在认识的人、做的事,她都不晓得了,她还能算一个称职的贴身丫头吗?

    云映绿眨眨眼,“我是为你好。不然你也上了贼船了。”

    “呃?”

    “小姐”两人走到花厅门口,云府厨房的丫头大盘小碟的忙不迭往里端着,竹青突然捂住嘴。

    云映绿回过头,“又怎么了?”

    “我有件事忘了告诉你。”竹青心虚地低下头,支支吾吾道,“今晚,你和秦公子”最后两个字,她的声音低不可闻。

    “什么?”云映绿没听清楚,“秦公子怎么了?”

    “映绿,你在唤我吗?”秦论今晚又是一身火红的靓衫,满脸带笑的站在花厅的门口。

    云映绿瞪大双眸,“你怎么在我家?”

    “今儿是个大喜的日子呀,不仅我在,我爹娘也在。都等你很久了,快进来,见一下我爹娘。”

    他伸出手臂,半拥半推地把发怔的云映绿拉进花厅。

    花厅中摆着一桌酒席,云员外和云夫人陪着两个差不多年纪的男女坐着,云夫人一见女儿,慈祥地笑着站起身,“映绿,这是秦员外、秦夫人,快招呼一声。”

    云映绿僵僵地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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