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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御医皇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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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都对你有所指责,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这一切其实应该是我承受的。”

    杜子彬深深瞟了她歉疚的小脸,轻描淡写地耸耸肩,“今晚,你陪我走这一圈,我想明天的议论就会不同了。别人的言语不用理会。你还好吗?”

    “我好!”云映绿低下头,不让挂在树梢上的灯笼光映出她的表情。

    “你原先的家人是什么样,映绿在那边好不好?”杜子彬犹豫了一会,问出压在心底的问题。

    “我爸爸是个商人,和我现在的爹爹一样,不过,我家的生意做得很大,资产也非常丰厚。我妈妈就是家庭妇女,在家料理家务,偶尔帮帮爸爸。我原先的工作是妇产科的主治医生,我想云小姐在那边估计是无法胜任的。但你不要担心,我爸妈特疼我,她一定会被照顾得很好。就象云员外、云夫人对我一般。”

    “你说的爸爸、妈妈就是爹爹、娘亲?”杜子彬黑眸微软,语带讶异。

    云映绿摸了下鼻子,“嗯,过了一千年之后,称呼都会变的。”

    “那你们对未婚夫、丈夫怎么称呼?”

    云映绿扬起头,嘴角微弯,“文雅的叫爱人,通俗的叫老公,口语化就是亲爱的,呵,各人习惯吧!”

    杜子彬默默咀嚼着这三个名词,觉着心暧暧的、柔柔的,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突然突然想了解她多一点。

    但云映绿已经加快了脚步,挤进了贺客之中。

    “今晚人真多呀,满朝文武全来了吗?”两人走进院中,云映绿看着一院浩瀚的场景,大叹道。

    杜子彬冷峻地巡睃着四周,“应该是。哦,齐王在那边,我们去招呼一声。”

    刘煊羿一身火红的新郎装,觉着又热又闷,头上已如蒸笼一般。他真是越来越讨厌这婚事了,有种逼上贼船的感觉。

    齐王妃今早玩上吊自尽,差点吓破他半个胆,好说歹说才安定下来,匆匆忙忙去祁府接亲,祈左相在大喜之日,板着个脸,把他唤到一旁,耳提面命,让他注意这注意那,又叮嘱要多关心祁初听之类的,他当时脸就没沉住,一甩袖就出了房。

    外面鼓乐吹得喜洋洋,他和祁左相脸上却如罩了霜。

    这婚事一开始就透着股不吉利。

    把人接回府,拜堂成亲时,祁初听不知怎么没站稳,踩着了裙摆,往前一倾,头上的喜帕掉了下来。曾经见过朝中祁初听的大臣们,陡见一缩小版的祁初听,一个个吓得呆若木鸡般。

    喜堂上,欢声没有,笑语没有,静得令人心悸,夫妻对拜时,都是默默的。

    这都成了个什么劳什子亲。

    把新娘送进新房,马不停蹄出来迎客、敬酒,他累得直喘,热得快发疯,真想甩个性子,掉头走人算了。

    祁左相讲的话不中听,但有一句是实在的,那就是为了即将登上的宝座,事事得忍呀。

    他忍,他忍,他忍

    “齐王,恭喜,恭喜”耳边传来一声轻快的淡语,把正深呼吸的刘煊羿差点没惊得背过气去。

    “云太医啊,杜大人,你们俩怎么在一块?”他正堆起一脸高雅尊贵的笑突然冻结在半路,邪魅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两个人。

    “我们是邻居,同路来向齐王爷道贺,自然在一块了。”杜子彬抬手施礼,说得理所当然。

    刘煊羿慢慢合上惊愕的嘴巴,心里面有些毛毛的。这两人退了婚怎么还如此和美,比他这正在结婚的人感觉还要好呢!真是没有天理。

    “呵呵,多谢二位过府道贺,这本王深感荣幸,请里面坐。”刘煊羿干干地笑着,朝里抬了抬手。

    “新娘子呢,怎么没有见着?”云映绿四下张望。

    “她在新房里。”刘煊羿指指新房的方向。

    “可以过去看看吗?”

    “先吃点酒,一会再看吧。”刘煊羿眨眨眼,怎么觉着这云太医没安好心似的。

    云映绿礼貌地点点头,见又有两位宾客过来,她忙让到一边,杜子彬用眼角斜睨了下边上的桌子,示意过去坐。

    云映绿走了两步,突然回过身,“齐王爷,这两天身子没头昏,心口没窒息,腿脚都很正常吧?”

    正和宾客寒喧的刘煊羿冷不禁地打了个寒战,“本王身子好得很。”

    “那就好,那就好。有人喝了甘草茶,会有过敏的反应。你看来不是。”云映绿微微一笑,摆摆手,向一脸严肃的杜子彬走去。

    “你今晚道贺的目的是为了激怒他吗?如果是这样,那没有必要。”见她坐定,杜子彬也不顾忌一道道射过来的探究目光,凑到云映绿耳边低声问道。

    “不是,我的目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云映绿恬然轻笑,眉眼温婉。

    一阵笙乐突地扬起,酒席正式开始。

第114章 话说贺喜(二)() 
云映绿如微风一般的几句轻语,缓缓地飘进刘煊羿的耳中,听得他犹如惊雷一般。

    她这话什么意思?

    他那天从云府回来,可是做了个全身体检,还不止不一个大夫,几个大夫多方诊治,确定他没中毒,没异常。

    他这才平静了几天,现在一听她这话,他一下就觉着头也昏,心也窒,手脚都不太自如了。

    这一晚上,他哪有心思与宾客周旋,敬酒时都心不在焉,几位讨好他,想与他磋谈正事的大臣,也被他草草打发了。他是根根寒毛倒竖,一双媚眼尽围着云映绿打转。

    今晚,最闪亮的焦点不是齐王爷,而是退了婚却出双入对的杜子彬与云映绿。

    云映绿与杜子彬和几位朝中的官员坐一桌,神态落落大方,毫无闺中女子的羞怯。她与杜子彬的互动是众人最想窥探的。可惜她让众人失望了,她对杜子彬的态度和对任何人都不一样,礼貌中带着淡漠,不远也不近。

    讨好她的人不在少数,她淡淡地回应,最多抿嘴一笑。杜子彬不太合群,别人对他是尊重带有疏离。他自顾吃酒,一对俊目巡睃个不停。今晚的波澜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大。

    云映绿一晚上是滴酒没沾,但在酒过三巡后,她起身时,不慎碰翻了一杯酒,把衣袖全沾湿了。她站起身,向众人抱歉地点点头,起身离席。

    杜子彬搁下筷子,跟了上去。

    众人眼睛瞪得差点出了眼眶。

    “杜大人,你替我把下风,我换件衣衫。”两人来到轿边,云映绿一下子钻进了轿内。

    杜子彬原是不放心她的安全,才不避嫌疑出来的。现在听她一说,俊脸刷地就红了。这似乎是亲近的两个人之间才会说的亲昵的话,她到底有没当自己是个姑娘家,有没把他当作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

    他暗暗气恼,可却控制不住的心怦怦直跳。

    轿内钻来细微的穿衣声,他不禁想起从前,他把她拥在怀中,密密的亲吻,隔着微薄的衣衫,他感到她身子的温热,瞬觉血往上涌,呼吸都有些窒住了。

    “杜大人,齐王出来了吗?”云映绿镇定地问道。

    杜子彬戛然一怔,忙收敛住心神。果然,刘煊羿抬目四下张望着,正往这边走来。

    “嗯!”杜子彬点点头。

    “你去截住他,和他说说话,然后建议去闹新房。”云映绿屏住呼吸,紧张得心都象停止了跳动。

    “你到底想干吗?”杜子彬压低嗓音,不解地问。

    “别问,快去。”云映绿催促道。

    “不准做冲动的事,自己小心点。”杜子彬无奈,举步向刘煊羿走去。他听到后面一声轻响,回过头,一个人影“嗖”地一声冲进了漆黑的暮色之中。

    “齐王爷,你怎么出来了?”杜子彬朗声说道,尽力抑制住心跳。

    刘煊羿越过他的肩,看向后面,“本王酒喝得太多,出来吹吹风。云太医呢?”

    “她?她让丫环陪她去洗把脸,现在应该回到厅中了吧!”

    刘煊羿眼一眯,不太相信,“杜大人,你和本王就句实话,你和云太医到底在玩什么游戏,真让人捉摸不透的。你们真的退婚了吗?”

    杜子彬水波不惊地挑挑眉,反问道:“退婚还有假吗?”

    “那你们这是?”刘煊羿想破头都想不出个道道。

    “退了婚就一定是仇人吗?我们还是邻居,还是同僚。对了,齐王爷,祁小姐也曾是下官的同僚,下官今日也该向她道贺一声。”

    刘煊羿愣愣的,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对呀,对呀,齐王爷,咱们看看新娘去。”几个大臣刚好也从正厅出来,听到两人的谈话,忙附合道。

    刘煊羿无奈,“那走吧!”

    东阳女子出嫁,这一天尽量是不进食的。端庄娴雅的新娘,如果吃太多喝太多,不但衣服不好穿,而且一直跑厕所,那象什么?

    祁初听坐在床沿上,喜帕盖着,凤冠霞帔在身上,她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快没力气撑不去了。陪嫁的小丫环体贴地在一边替她按摩着,小声地说着话。

    喜娘和齐王府的丫环们都去前面帮忙了,新房里安安静静的。

    祁初听是喜欢刘煊羿,爹爹又说过,她是魏朝皇后的命,要识大体,要贤惠,不要计较小节,不能乱发脾气。现在,她累成这样,换作平时,她早大叫大嚷了,但现在,她甘之如饴。

    “吱!”半掩的房门突然开了。

    小丫环抬起头,惊道:“少爷,你怎么来了?”

    祁公子冷冷地说道:“小妹第一次离家,爹爹怕她不适应,让我过来瞧一下。”

    祁初听喜得忙拉下喜帕,“大哥。”咦,兄长今天怎么变矮了,大概是她饿得太久,眼花了吧!

    “嗯,你出去一下,我和小妹说几句话就走,别让外人进来。”祁公子对小丫环说道。

    小丫环乖巧地点点头,出门去了。

    “大哥,我好饿。”祁初听撒娇地扯着祁公子的衣袖,娇嗔地甩着手。

    祁公子疼惜地抚了下她的脸,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气在他的指尖流溢,“大哥给你拿听的?”

    “大哥”祁初听一阵眩晕,眼神突地迷离起来,她摇摇头,呼吸有些急促,有种奇异的酥痒从脚底爬上,她无措地靠向祁公子,“大哥,我好热,好痒,这是怎么了?”

    她拉扯着胸前的衣衫,怪了,当她贴着兄长时,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她忍不住一再地靠过去。

    “大哥,大哥”她无助地叫着,气息变粗变重。

    “要大哥帮你宽衣吗?”祁公子温柔地说道。

    祁初听依在他的怀中,两只手急促地上下摸索着,“好的。”

    祁公子淡然一笑,缓缓地替她脱去霞帔,拿下风冠。“要不要大哥扶你去床上?”

    “要,大哥,我要”祁初听忙不迭地点头。

    祁公子扶着她走向婚床,随手解开她的中衣,她一下只余抹胸和亵裤,浑圆的胴体又红又烫,她躺在床上,胡乱地在空中抓着,“大哥,我要”

    “你等等,大哥给你拿”祁公子漠然地一笑。

    院外,刘煊羿和杜子彬一帮年岁不大的大臣们走了过来。

    “齐王爷。”小丫环怯生生地上前道了个万福,不安地瞟了瞟新房。

    “怎么不在里面陪王妃?”

    小丫环低下头,“少爷来看望王妃,正在里面拉家常。”

    刘煊羿一下来气了,“他难道怕本王把他的女儿给吃了吗?哪有大婚之日,娘家人还追来新房看新娘的,成何体统?”他愤怒地一脚踢开丫环,大步往新房冲去。

    跟着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站在院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刘煊羿一进新房,突地看到祁初听玉体横陈地躺在床上,玉面潮红,口中不住地喃喃自语:“大哥,我要,我要”

    血突地一下从脚底直奔头顶,刘煊羿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四处张看,哪里还有祁公子的身影,他眼一闭,一把揪住祁初听,狠狠地扇去一个耳光,“你这个小娼妇,竟然和你的亲身哥哥乱伦,还处处装得冰清玉洁的样,你还是个人吗”

    耳光一个接着一个的扇下,祁初听潮红的面颊一下肿得老高,她仍迷迷蒙蒙地半眯着眼,一个劲地往刘煊羿的怀里扑来,“大哥,我要我要”

    “你要死吗?”刘煊羿吼声如雷。

    院外站着的人,摸摸鼻子,哪里还敢久留,拨脚就往外奔去,连正厅也不回了,直接坐轿回府,把今晚听到的全部忘光光。

    天啦,这大概是魏朝建国以来的最大一桩丑闻了吧,唉!齐王这下会不会和祁左相为敌呢?

    杜子彬站在轿边,神情有些凝重。

    不一会,从路边的几棵对后跑出一个人影,气喘吁吁的。他眯着眼,死死地盯着来人,突地一把抓住他,一下塞进轿中,“回府喽!”他钻进轿时,冷身对站在远处的轿夫喝道。

    “杜大人”来人还在喘,一边拉扯下脸上的面皮,露出清丽慧黠的面容。

    “新房里的事是你做的?”杜子彬失声惊呼。

    “我只是撒了把云雨粉,给他们造成个误会,多点麻烦而已,比起齐王爷和祁公子的恶径,我这个只是毛毛雨。”云映绿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把面皮和假发塞进原来的包袱中。

    “你怎么能做这样幼稚的事,齐王自有国法来惩罚他,你这样算什么?你向谁学来了这种易容法?”杜子彬愤怒地斥责,气她冲动,也气她鲁莽,她不知这样做有多危险吗?齐王府那可是蛇潭虎穴,稍不留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映绿淡淡地斜了他一眼,“我等不及国法来惩罚他,有些恶径国法也惩罚不了他。就是惩罚了他,也解不了我的恨。我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以牙还牙。说起易容,齐王爷是个好老师。”

    云映绿语气中切肤的恨意,听得杜子彬脸色大变。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仇恨他?”他握住她的双肩。

    云映绿平静地转过头,“杜大人,这是我的私事,我能不回答吗?”

    “有必要我如此见外吗?”杜子彬失落地收回双手,黯然神伤。

    “不是见外,是我不想说,都是些不太愿意回忆的事。”

    “现在想想,我似乎也挺对不住你的,你的事,我都不太熟悉。我没什么关心过你。”

    “杜大人工作比较忙,我也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云映绿看着轿子往云府的方向抬去,“杜大人,麻烦你把我送到秦府,我要去看看秦公子。”

    “他的病还没好?”语气感伤、落莫。

    “他的病只怕不太容易好”云映绿幽幽地说道。

    “你很关心他。”

    “我关心秦公子和关心杜大人是一样的,如果你们对我有需要的话,我都会倾其所有。”下轿时,云映绿放下轿帘前,淡淡一笑。

    这话,杜子彬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琢磨、咀嚼

    “今天一天还好吗?”云映绿拉把椅子,坐在秦论的床前,看到脸色有点异样,神态也极疲惫。

    “挺好的,你看你满身是汗,很累吗?”秦论温柔地替她别好散在前面的头发,不舍地直皱眉头。

    “它今天有醒过来?”云映绿颤栗地抓住秦论的手,直抽冷气。

    秦论苦涩地一笑,“什么也瞒不了你。是的,它今有醒了一刻,喂下一盘肉,才让它安宁,然后喝下药,它这又昏睡过去了。”

    云映绿闭上眼,它看来是对迷药慢慢适应了,今天醒一刻,明天就会是一个时辰,再后天,它就会

    “把迷药加大剂量,每天喝两次,先这样撑着,明天我一定想方设法找到那本书。”云映绿睁开眼,温和地轻笑,脸上的肌肉却在微微哆嗦。

第115章 话说交心(一)() 
“云小姐,这是?”秦员外不解地看着云映绿递过来的一张纸,上面画着有长有短的各类刀具与夹子,件件都是未见过的怪异。

    云映绿揉揉酸涩的双眼,回头看看秦论已睡熟,轻手轻脚地走出来。

    “这个秦员外交给药庄的伙计,上次秦公子帮我去定做过,这次要求依然一样,时间要快,做工要精细。”

    “云小姐要这个做啥用?”秦员外眉宇堆结,心不在焉地随嘴问道。

    “我帮秦公子做手术时用的。”云映绿见老人询问地看着她,温婉一笑,“就是我准备打开秦公子的腹腔,从肠道里把那个蛊取出来”

    “什么,什么”秦员外直眨眼,突地提高了音量,“你说用刀把论儿的肚子剖开,然后取出蛇蛊?”

    “正是!”

    秦员外一下撕碎了手中的纸,冷冷地说道:“云小姐,我们夫妻俩很感谢你对论儿的关心,但你这个举措,我不能同意。这一刀下去,论儿还能活吗?现在这蛊在肚子里,我们用药、用肉还能维持论儿的生命。你所谓的手术一做,我们就再也看不到论儿了。蛇蛊,在当今,还无人能解。云小姐医术虽精湛,毕竟年轻。你守护了论儿一夜,也累了,我叫人送你回府。”

    “秦员外,做手术是有危险,但是”

    云映绿欲解释,秦员外一口打断,“你也知道有危险,那你还要做?不必说了,管家,送云小姐回府。”

    云映绿苦涩地一笑,在东阳,人们习惯了中医,还未接触西医,秦员外有这样的反应,她能理解,可是只怕时间不等人。

    “秦员外,那我再想别的法子吧!”

    东方已泛出鱼肚白,淡淡的红晕镶嵌在天边,七月初七,七夕节,在这样的日子里,总让人感到希望,感到温馨、美好。

    她也盼着秦论的明天也会是温馨而又美好的。

    云映绿动动酸痛的双肩,对秦府的车夫说:“送我去皇宫。”

    一进太医院,云映绿换了医袍,洗了把脸,萎靡的精神才象振作了点。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值班的太医还在晨睡中呢,小德子揉着睡眼惺忪的两眼,怔怔地跟着她跑前跑后,不知道云太医的精神乍这么好呢!

    云映绿一刻都没停留,直奔书库。

    好奇怪,一大早,书库的门前竟然站了十多位禁卫军,内务府的大太监也在,两个侍卫抬着一具担架从里面缓缓出来,担架上一具人体被白布遮得严严实实的。

    “云太医,象是出人命了。”小德子低声怯怯地说道,拉着云映绿闪到一边。

    “昨晚宫里有刺客、小偷光临了?”宫里面要来刺客,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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