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京国师凤归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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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月生辉的夜空下,一双诡算的眼睛紧盯着卫兮晚离去的背影,淡如清风的微笑逐渐变得莫测,低着头给陈骆倒茶的乔儿却浑然未觉。
第45章 一石二鸟()
军中将士大多都聚在一起过节去了,守卫自然比平时松了一些,卫兮晚一路走过来也才遇上两支巡防队。
“罗将军,卑职有事求见。”卫兮晚走到了罗正毅的书房前,轻轻敲门。书房外并无人站岗,想必是罗将军念及今夜难得是节日,下令他们无需在此值守。
“进来吧。”罗正毅正在房里看兵书,听出是卫兮晚的声音便让她进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罗将军,卑职得到一封盘角城军中的密信,特来呈给将军。”卫兮晚进来行礼后,一边说一边走向前几步将信递了过去。
“盘角城军中密信?”若是真的,那必定是重要的东西,罗正毅放下手中的书,伸出手接了过去,“我看看。”
乔儿与不熟悉之人并不善言谈,两人又本不相识,自然没有什么话可聊,卫兮晚不过才离开一会儿,陈骆便喊进了门外的侍卫。
“卫参将怎么去了这么久,你可去罗将军处寻她回来?”陈骆客气地说。
“是。”侍卫点头,见他是卫参将的客人,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要求,便听从他的话前往罗将军处去。
“你从何处得来如此重要的密信?”罗正毅一边拆开问到。
“将军先看看。”卫兮晚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明陈骆的身份,想先看看信中说了什么,再决定该如何向罗将军禀告这信的来处。
“嗯”罗正毅从信封中拿出了一张折了几道的薄薄的信纸,翻着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便用手将它打开。
卫兮晚正等着罗将军看完准备问问信中内容是什么,却不料见罗正毅瞪大着眼睛看着他眼前打开的密信。
“将军?”卫兮晚很是好奇,是什么内容可让罗正毅露出这样惊讶又不敢置信的眼神。
话音刚落,罗正毅便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卫兮晚开口:“你”
口中刚吐出一个字,便似哽在喉咙,面色瞬间变成了酱紫色,浑身剧烈颤抖不已,一抹鲜血从嘴角缓缓流出,已然是身中剧毒的模样。
“将军!!”卫兮晚见此大惊,本能地想上前查看情况。
一股诡异的金光从信中射出,直直地照着罗正毅的天灵盖,光如利剑,所照之处,竟将皮肉深深割开,眨眼之间罗正毅从天灵盖直到咽喉之处,出现了一条如刀剑所伤血肉模糊的伤痕。
卫兮晚尚且来不及靠近,身上的一袭白衣却已经被罗正毅伤口喷射的鲜血溅了一身,只见罗正毅脖子一歪,断气了。
金光划至咽喉处便如鬼魅般消失,血腥弥漫着整间屋子,卫兮晚看着不过才一瞬间便已经死在她面前的罗正毅,一时间还不清楚他到底是为何死得如此诡异。
“信!”迅速反应过来,卫兮晚抹了抹脸上被溅到的血,向前掰开罗正毅手中抓着的密信。
因为极度的痛苦,罗正毅死前紧紧地抓住着手中的纸,信的一角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得如此惨烈,本就惊慌而双手颤抖的卫兮晚,花了不少力气才将密信从罗正毅手中再拿出来。
定睛一看,信中只有短短几个字:“兮晚,杀了罗正毅。”
而落款和军印,却是西岳国大将军申屠苍。
犹如一个响雷霹在卫兮晚的脑中,在极度震惊的情况下,她也瞬间明白这是一场计划周密的陷害,正当卫兮晚紧张而快速地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时,书房的门却被突然推开。
“卫参将,你”过来寻她的侍卫刚走近罗正毅的书房,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房里溢出,再看到窗上竟有溅血,惊慌之下推开了房门想看个究竟,却没想看到卫兮晚一身是血地站在已经死去的罗正毅的身边。
侍卫大觉不妙,立即想转身逃离大喊,才刚转身,一个字尚未喊出口,就从身后被捂住嘴巴,一掌劈晕了过去。
卫兮晚四周看了下并无其他人察觉,随即将已经晕过去的侍卫拖进了房中,紧紧地关上了门,她知道此时此刻绝不能让他跑出去喊人,否则这位侍卫作为人证说她杀了罗正毅,她将会百口莫辩。
如何是好?卫兮晚喘着气看着刚拖进来躺在地上昏迷的侍卫,又看了眼已无气息的罗正毅。两队巡防的人都看到也知道她今夜来了罗将军书房,现如今又来了一个侍卫,要想不被人指证怀疑她杀了将军,就只有把这些人都杀了。
卫兮晚开始渐渐冷静下来,事情明摆着,她已经不可能全身而退了,她也不可能真的把那些见过她来将军书房的人都杀了。
“陈骆!”卫兮晚冷冷地从口中说出了这个名字,眼神已然如冰霜,“不好,乔儿!”
心中再一次惊慌,她把丝毫不会武功的乔儿留下了,卫兮晚刚想跑出房门却又止住了脚步,回头将手中的密信放在烛火中点燃,烧了个干净后,看了眼仍旧躺在地上的侍卫。
“顾不了那么多了。”不再理会这个醒来以后会成为指证她最有力的人证的侍卫,卫兮晚头也不会地离开了书房,拼命向乔儿和陈骆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有意地躲避让卫兮晚没有被任何人看见,顺利地回到自己的庭院,却空无一人,卫兮晚又跑进房中,也没有看到乔儿和陈骆的踪迹,心中一凉,正不知去何处寻时,身后却传来了动静。
“卫参将,想不到今夜您会邀我们来您这里过节。”一群将士笑嘻嘻地走进了庭院,方才有人来告诉他们,卫参将在自己庭院里准备了好酒好菜,邀大家前去庆祝祈昌节,他们便一同过来了。
一群将士刚走进庭院时卫兮晚刚好背对着他们,听到话语一转身,染满鲜血的衣裙暴露在众人的眼中,浓重的血腥味亦散发出来。
“卫卫参将你?”
“您这是?”这一转身吓到了毫无防备看到的一群人。
卫兮晚还未开口,一个尖锐的声音从将军书房处的位置传出,划破了原本平静的夜空。
“不好了,罗将军被刺杀了!”
霎时间,全军混乱。在场的这群将士一听见,震惊之余立马将目光再次看向了浑身是血的卫兮晚,也不知是谁先喊:“抓住她!”
众人一拥而上,不管卫兮晚是不是杀人凶手,此刻的模样在他们眼中都是最大的嫌疑人。
“好一个一石二鸟。”卫兮晚冷笑,从这群人走进庭院她就知道,事情原来没这么简单结束。
望着拔剑向她而来的人,卫兮晚清楚自己寡不敌众,丝毫不打算与任何一人交战,转身就逃。
军中将士所习武大多以近身搏斗为主,像卫兮晚一样擅长轻功的并不多,且众人脚杂,一时间竟也追不上。
“下令加派人手看好城门,没抓到凶手之前,紧闭城门!”
“是!”
第46章 砧上鱼肉()
祈昌之夜,大街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倒和元宵花灯节有几分相似。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没有人会注意到一个脚步匆匆而神色有异的女子,卫兮晚已经褪去染血的外衣,混进了街上的人群中。
凉乌城门处以最快的速度增加了近一倍的兵力守卫,任何人不得出入。而卫兮晚行走的方向却并非城门处,而是城中静僻少人的一面城墙。
守卫比这凉乌城严密数倍的南澄皇宫,她曾经都能悄无声息地溜出去,何况这样一座城池,又怎能轻易困住她。
卫兮晚出城后,直奔盘角城而去。
“陈副将您回来啦!军营中庆功宴的酒菜都已经给您备好了,这祈昌节真是个好日子!”盘角城门处,一个谄媚的声音响起。
“把这个女的,看好了。”陈骆不以为然地笑笑,把反捆住双手,嘴里塞着棉布的乔儿推到了前面。
“咦?副将为何还带了个女的回来?”今夜在城门口处,随时准备开门迎接陈骆回来的另一个士兵不解地问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满眼惊慌浸满泪水的弱小女子,眼中渐渐露出垂涎之意,“这姿色还挺不错~”
早在凉乌城外接应陈骆的贴身侍卫自然懂得主子的用意,开口说到:“副将这一是为了以防万一,若卫兮晚今夜不死或是洗脱了罪名,此女在我们手中,怎么样都是一个筹码。”
“陈副将真是好手段!”色眯眯地士兵嘴里一边奉承,双手手却往乔儿的身上探去。
听到此言,陈骆得意之色跃于脸上,嘴角勾起笑着用剑柄打轻轻打开了那双手,盯着他说到:“急什么?等卫兮晚的死讯传到,尘埃落定后,这个女的赏给你,任你处置如何?”
“多多谢陈副将!”士兵受宠若惊地道谢,脸上早已笑开了花。
“行了,回军营。”陈骆一挥手,盘角城门再次缓缓关闭,一行人等往军营的方向走去,他们的要庆祝的祈昌节,才刚刚开始。
盘角城内的大街亦和凉乌城一般,充满着浓浓的节日氛围,百姓们欢喜依旧,丝毫不知有任何的暗涌汹动。
卫兮晚先前在盘角城打探了的半个月,使她顺利而快速地到达了军营所在之处。
军营中人一片欢贺,他们的陈副将此次将凉乌城的最高将军一举刺杀成功,并且毫发无损顺利逃脱回来,再加上今夜又是祈昌节,因此军中庆功宴盛大异常。
没有人注意到军中高高一处岗哨的士兵忽然倒下,不一会儿竟然又站了起来,只不过这次站起来的是衣服外披着士兵铠甲的卫兮晚,她用了最快的速度,几乎不比陈骆迟太久来到军营中。
盛夏的风即使是在夜里也燥热异常,岗哨位于高处,卫兮晚死死地盯着不远处被众人拥簇着的陈骆,眼中却如隆冬般寒冷,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剑柄,却始终没有抽出。
陈骆叛了,背叛了南澄国,背叛了王承宸,背叛了她对他的信任,而最不该的,就是他竟然还带走了乔儿。
卫兮晚如雕塑般站在岗哨处,如一只极有耐心的捕猎者潜伏在黑夜中,一动不动地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曾经在天曜山时卫兮晚就并非是陈骆的对手,如今她自己也没有把握,她还没有足以和陈骆正面对抗的能力,因此卫兮晚一直迟迟不动,等着众人昏昏欲醉,等着陈骆醉倒后,或许还能有一丝胜算。
夜已深,庆功宴的人大多已经彼此搀扶着渐渐散去,陈骆却没有像卫兮晚所想的那样醉倒,反而在人群中大有众人皆醉我独醒之意。
大街上的热闹声音也渐渐平息,这一夜,快要过去了。
卫兮晚深吸一口气,既然现在守卫如此松懈,她不妨自己去找乔儿关押的地点,或许能带着乔儿悄无声息地先离开,至于这笔账,以后再算。
陈骆有些许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才刚躺到床上,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陈副将,有事禀报。”
“进来。”陈骆又翻起身,这么晚了还有事禀报,必定不是小事。
“陈副将,凉乌城传出消息,卫兮晚逃了。”
“什么?逃了!?”陈骆大惊,他没想到卫兮晚竟如此轻易地就逃了,“不好,那个女人关在何处,马上去看看。”
曾与卫兮晚在墨枭盟相处过两年,连与她并无太多感情的子葵都舍不得下手杀了,又怎么会放任自己的妹妹不管,自己逃了去?陈骆绝对地肯定,卫兮晚若能逃出凉乌城,必定第一时间来到这里。
“乔儿,没事了。”卫兮晚看着小小的脸上满是泪痕的乔儿心疼不已,匆忙地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大人,您一个人过来救我太危险了。”乔儿担心地看了眼房间的四周,她既盼着有人能来救她,可当卫兮晚真的来了,她又害怕自己会将卫兮晚置于危险之中。
“先别说这些,逃出去再说。”卫兮晚抱了抱有些颤抖的乔儿,轻轻拍着她的背来安慰她,“走吧。”
“你以为这盘角城的军营和你们凉乌城的一样吗?一样说逃就能逃?”门毫无征兆地被“砰”一声推开,陈骆带着一群手下走了进来,瞬间将卫兮晚和乔儿两人团团围住。
乔儿看到突然冲进来的一群人,吓得紧紧抓住了卫兮晚的手,而卫兮晚则没有太大的惊慌,冷漠地看着走进来的陈骆。
“兮晚,我本不想杀你。”陈骆一副无比惋惜的模样看着卫兮晚摇摇头,“可你偏偏自己送上门来。”
“不想杀我?”卫兮晚笑了笑,眼中尽是讽刺,“不想杀我你抓乔儿来做什么?陈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虚伪?”
“我们曾经也算同门,你若是不来救她,我是真的有意放你一条生路。”陈骆说完,还带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可你明知道我一定会来救她。”卫兮晚语气愈发冰冷。
“没错,但抓她是我的事,救她是你的决定,你自投罗网可就完全怨不得我了。”陈骆看着卫兮晚,一字一句地缓缓开口说到。
卫兮晚不再言语,盯着眼前这副不知何时变得如此让她恶心的面孔,明明千方百计想致她于死地,开口说出的话听起来却如此堂而皇之。
陈骆气定神闲地与卫兮晚对视着,对他而言,卫兮晚此刻已经是插翅难飞,死在他面前,这或许比单单听到她的死讯会让他安心得多。
沉默片刻,明白自己处境的卫兮晚沉声开口:
“放了乔儿,我与你一战。”
第47章 封印破除()
闻言陈骆一挑眉,也不再端着虚假的面孔,嘴角勾起尽是嘲讽地开口:“现在你好像没有资格跟我谈这个。”
见卫兮晚怔怔地不说话,陈骆往前走了几步,身体微微向前倾地看着她,坚决而又残忍地宣布着:“你们两个,一个都逃不掉。”
深深的凉意从卫兮晚心中升起,她就算单独与陈骆对战也不一定能赢,何况在他的军营中还有那么多的将士,再带上乔儿逃跑,几乎可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时间无形地从指尖一点点流逝。
“是吗?”卫兮晚终于开口反问到,最初的绝望慢慢从心底化成一股愤怒和斗志,满满的不甘心充斥着内心,她对他一心的信任竟然被如此利用,而落得现在的这样下场。
“那试试吧。”卫兮晚手中的剑已出鞘,直直地指向陈骆,另一只手却将乔儿向后推。
“不自量力。”陈骆不屑地挥手示意手下退出,他一个人对付卫兮晚,足矣。
门已关上,三人的呼吸声酝酿着屋内渐浓的杀意。
“大人小心!”见陈骆主动袭来,乔儿惊声开口提醒。
卫兮晚迅速迎剑相对,瞬间屋内只剩剑影重重和两把剑相铿锵碰撞的声音。
陈骆的剑厚重刚硬,而卫兮晚的剑却长细而轻巧,每一次的碰撞都使卫兮晚柔软的长剑力量被削弱抵消,丝毫不能使出伤害,招招被动而节节败退。
陈骆眼神漠然,昔日情意丝毫不复存在,剑剑不留余地,体力上的差异更使卫兮晚几乎招架不住,手腕已经被震得发痛,终于在持剑相对时再也握不紧手中的佩剑,竟直直地掉落。
长细的剑落到半空,陈骆瞬间挥起手中剑将卫兮晚的剑挑起,合起内力再往下一劈,剑柄与剑刃分为两体,破残地躺在地上。
失去了佩剑的卫兮晚更是无法与陈骆相抗衡,毫不留情的一掌更是将她直接地击飞到墙上,再直直地坠落。
“大人!”乔儿满眼泪水喊到,跑到卫兮晚身边将她扶起坐在地上。
“没事”一开口,一股鲜血便从卫兮晚口中涌出,从嘴角边滑下。
“大人,卫姐姐”乔儿呢喃地呼喊,慌乱地哭着用袖子不断地擦拭着卫兮晚嘴边涌出的鲜红,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
“女人哭哭啼啼真的是很烦。”陈骆收起剑不耐烦地看着乔儿。
他本可以在刚才一剑就能让卫兮晚断气,却及时收回了剑,改用掌心击出,自己却也说不上为什么,。或许是心中残存的一丁点愧意或其他,让他并不忍就那样直接了断了卫兮晚的性命。
“卫兮晚,这一点你比你妹妹强多了,我还从未看过你哭得像这般。”陈骆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饶有兴趣地盯着地上的两人,上下打量思考了片刻,最终将目光定在了乔儿的身上。
“你要做什么?”卫兮晚察觉陈骆的眼神不对劲,挣扎着要站起来,想将乔儿再次护在身后。
陈骆就这样看着卫兮晚一点点被乔儿扶着站起来,才阴沉地开口说到:“兮晚啊,看在我们同门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在临死前满足我一个愿望?”
“不能。”卫兮晚擦了一下自己嘴边的血迹,想到不想就坚决地回答。
“反正两个都要在另一个世界再相见,或许顺序不一样,我就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陈骆满满寒意的话语,让卫兮晚颤抖地再次将乔儿推到身后,她明白他的意思,他要先杀乔儿。
看卫兮晚如此爱护之意,一种扭曲的思想逐渐从陈骆的心底冒出来,鲜血的味道让他有些陶醉其中,即将大获全胜的喜悦亦充斥着脑海。
“来人。”一声喝令,门外守着的手下迅速破门而入,再次将两人围住。
“按住她不要乱动。”陈骆指了指卫兮晚,话音一落,靠近卫兮晚的两个士兵立即向前牢牢地控制住卫兮晚。
“你陈骆”才一开口,又一股腥味涌上,卫兮晚强咽下几口着嘴里的鲜血,身上的疼痛却让她再也不能多说一个字。
“另一个,带过来。”陈骆这次示意的便是乔儿。
娇小的乔儿被粗鲁地拖带至陈骆的面前,细白的手上尽是一道道的红紫印子。
“叫乔儿是吗?”陈骆嘴边弯起一抹笑,一只大手缓缓地抚上了乔儿光洁纤细的脖子,来回地摩擦着,欣赏着这个无助娇弱的女子眼中露出的无限惊恐。
“你放开她!”卫兮晚有气无力起喊出声,单单只是这几个字,便几乎花光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体内的伤势得不到抑制而愈发地严重。
陈骆转过头看着卫兮晚,他知道以卫兮晚此时此刻的伤势,只要他再稍稍加多一点刺激,不需要他再动手,她就会气血攻心而死。
想罢,陈骆对着卫兮晚无比期待地咧开嘴笑了,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