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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樱舞芳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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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大一会儿,月皓没有声音。

  “王爷放心,小人拿脑袋担保王妃不会有事!”说话的应该是那个打扮怪异的男人吧。

  又过了很久,终于听到了月皓的声音:“好吧……”

  柳文悦听了这两个字,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难以形容。她放开雪竹,无意识地迈开脚步,颤颤巍巍地走开。雪兰急忙跟上去扶住了她。

  “雪竹,刚才听到的,不许说出去。”

  雪竹慌乱但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那么想得到藏宝图,我会让你如愿的。”柳文悦从未有过这种狠绝的表情。雪竹看了这样的柳文悦,脸色变了好几变。

  回去后,柳文悦没有跟月皓打招呼,直接让雪兰雪竹帮她收拾东西,搬回了她的凝霜居。强忍着心里的痛楚,她将嫁过来的时候带来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收拾好。

  “小姐,收拾这些东西做什么?”雪兰不解地问。

  柳文悦目光深沉,淡然一笑道:“是时候了……”

  “是时候?什么意思?”雪兰更加迷惑。

  是离开的时候了。柳文悦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一脸的漠然。

  雪兰还想问,被雪竹阻止,拉到一边去。

  中午的时候,莲嫂刚刚送了饭菜过来离开,上官依依便过来看柳文悦,巧的是,玉婶也随后送药过来。柳文悦看了一眼玉婶放在桌上的那碗药,心痛到麻木。

  “听说表嫂最近身体不适,做妹妹的也没顾得上来看望,希望表嫂不要见怪呢。”

  “怎么会呢?表妹有这份心,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柳文悦客气的寒暄。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摆在柳文悦面前的那碗药,道:“表嫂还是先喝药吧。”

  柳文悦微微摇头,“我习惯了先吃点东西再喝药。”她看了一眼雪竹,雪竹立即会意,将药端到了旁边。“表妹还没用午饭吧,要是不嫌弃的话,就一起吧。”

  上官依依的余光追随着那碗药而去,被柳文悦一说,便收回目光,答应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雪兰添了碗筷,上官依依坐下,吃了几口菜。雪兰给柳文悦盛了半碗人参鸡汤,柳文悦喝了几勺。她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上官依依,然后让雪竹把药端过来,喝了下去。

  上官依依看着柳文悦喝药,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

  柳文悦也不说话,只是慢慢品着碗里剩下的参汤,她在等。而上官依依也心不在焉的吃着东西,似乎也在等。

  柳文悦抬眼看了一下门外,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一片朦胧。

  屋里一共四个人,四个人都在等待着什么,而等的结果,却是上官依依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

  樱树林的最里面靠墙角的地方,上官依依被绑在一棵树上,雨虽小,却将她淋了个湿透。终于,她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睛,却看见柳文悦和雪竹雪兰三个人,打着伞站在面前。上官依依想说话,嘴被堵上了,发不出声音。

  柳文悦冷冷的开口道:“上官依依,给我下蛊毒,你压根就没打算再给我解毒对不对?跟我玩了那么久,为什么你还是学不会聪明?我好累,没心情也没力气再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现在正下着雨,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过来,就让这雨净化一下你的灵魂吧。雪兰雪竹,我们走。”

  雪竹雪兰扶着柳文悦走开了,留下愤恨的上官依依。

  湖对岸,黑衣的清岩打着伞,站在月皓的身后。“少主,为何不解释,那药里根本就没有下蛊?”

  月皓没有回答,过了好久,只道:“去把依依救回来吧。”然后便转身进屋。

  窗户开着,柳文悦趴在窗前,伸手接住一滴冰凉的雨滴,心里早已没有了温度。她就这样保持了这个姿势好久,看着窗外的雨渐渐停歇,看着天色一点一点地暗下去。只是,她等的人还是没有来。

  桌上的镇纸下压了几张纸笺,最上面的一张上面写了几行字:烟锁重楼,恨也重重,怨也重重,不如归去,山也重重,水也重重。

  风透过窗户吹进来,上面的纸张翻过,露出下面一张纸上的两个醒目的字:休书!

  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

  爱很远了很久没再见了,就这样竟然也能活着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像快乐由得人选择

  找不到的那个人来不来呢?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天黑得像不会再天亮了,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

  就静静的看青春难依难舍,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

  柳文悦一边弹着琴,一边等着那个人,但是,从天明等到天黑,从天黑等到天亮,却还是没有等到。

  天已大亮了,今天是个晴天。

  “收拾好了吗?”柳文悦问。

  雪兰雪竹答:“都收拾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小箱子和一把琴。

  柳文悦抱起摇篮里的月如,环顾了这个她住了许久的房间,然后说:“走吧……”

  雪竹抱着那个小箱子,雪兰抱着琴,牵着可可,跟在她身后。

  刚迈开脚步,却看见门口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她等的人,终于在最后一刻出现了。

  “宝宝我先暂时抱走了,她现在还离不开我,等她长大些,能离开我了,我自然会把她送还给你。”

  “悦儿……”月皓辛酸而无奈地叫了她一声。

  “我已经用你的名义写了休书,放在桌上,你签个字就行了。”柳文悦的话里完全没有了任何喜怒悲欢,只有冷冷的淡漠。她从怀中掏出一块粉色的绡绢,递给月皓。“这是你要的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柳文悦抱着宝宝走过月皓的身边。

  雪兰紧跟着柳文悦而去,雪竹看了月皓一眼,也无奈地抬脚离去。

  月皓展开那淡粉色的绡,只见上面柳元崇的字迹:

  小悦,汝见此信之时,吾之大计当已成功大半。吾之外祖母乃窦氏一族后人,藏宝图一事纯属虚无,实乃吾诱敌深入之计。敌自视甚高,当不重女子。故忍见汝孤身质于长安,实系秦王惑敌之计。汝功成身退,可投奔秦王,当保平安无事。珍重万千,切切。

  月皓看了信,只是淡然一笑,眼底却是无限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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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 夏炎·雨疏风骤:第36章 雪上加霜]


  “怪不得一个天一个地呢,让你们去杀一个快死的人,都搞得这么狼狈!”上官锦仁发怒,底下一干人等均是低头无语。

  “主人息怒,属下已经派人继续追查李漠的下落,一定带他的人头来见您!”魔影立誓。

  “派去靖难王府监视的人呢,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据探子回报,有另一派人,也在注意那边。”

  “哦,是吗?”上官锦仁眼里掠过阴险的光,“传令下去,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给我把柳文悦抓回来,必要的时候,可以杀了她,记住,要不惜任何代价。我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人都别想得到。”

  一干人领了命令,退了出去。上官锦仁看着墙上的画中女子,沉重道:“绣儿,我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他不要再令我失望了,否则,就算你在天之灵恨我入骨,我也不能再留他在世上。”

  ******************************

  雪竹驾着马车,马车载了柳文悦一行四人,还有一只狗,缓缓离去。

  从一出门,柳文悦就发现了不对劲。她料想有人在监视她,而且还不止一方势力。上官锦仁不会轻易放她走,皇上也不会,秦王派来的人应该只是保护她的。可是,她绝对不会轻易跟任何一方走的,上官锦仁那里去不得,皇上那里不想去,秦王那里更是伤心地。如今的她真正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人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去哪儿。

  想起上次在护国寺见到了干爹老顽童,谈话的时候,玄明说了好几次,若是她被欺负了,又无处可去,就去护国寺,主持大师会收留她。所以,她决定先暂时去护国寺那里住两天,等风声过去了,便改道去洛阳。

  柳文悦的马车行了没多远,到一个僻静的小胡同里,突然被一行人给拦了下来,领头的人手里拿着大内侍卫的令牌。“参见郡主,皇上有令,命属下等人护送郡主进宫。”

  还是逃不掉吗?

  柳文悦把月如交给雪兰,对她们姐妹道:“你们两个,不论发生什么事,好生护着小小姐,若无处可去,便去秦王府,知道了吗?”

  “知道了。”二人郑重地点头。

  柳文悦摸摸宝宝的小脸,跳下车去,对那个领头的人道:“恐怕凭你们的力量,还带不走我吧。”上官锦仁的人也在附近,说什么也不可能眼看她被皇帝的人带走吧。

  果然不出所料,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嗖嗖”几声,那些大内侍卫倒下了好几个,连呻吟都没来得及,就已经断了气。

  “保护郡主!”为首的侍卫大喊。

  “雪竹,记住我说的话,快走!”柳文悦冲雪竹道。

  雪竹流着泪点点头,“小姐放心,我和妹妹一定誓死保护小小姐。”手中马鞭一扬,雪竹驾着马车疾驰而去。“小姐——”雪兰透过车窗哭喊。可可也“汪汪”地叫个不停。

  柳文悦看了一眼远去的马车,默默祈祷她们平安。而此时多了另外一帮蒙着面的女人,与侍卫们一起对付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柳文悦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三帮人,冷冷地笑了。她拿出藏在怀里的匕首,匕首的尖端闪着炫目的光。“为了我一个人,你们值得吗?”她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双手握紧匕首,对着自己的心口,刺了下去……

  ******************************

  眼看着柳文悦上了马车,头也不回地离去,月皓轻声问身旁的清岩:“吩咐玉婶的事都做好了吗?”

  “少主放心,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连夜遣散了所有的仆役奴婢,只有玉婶不肯走,说什么都要留下来伺候少主。”

  “恐怕要连累她了。”月皓叹了口气,朝着马车远去的方向深深忘了一眼,眼中是深深的担忧。

  知道月皓的担忧是为何,清岩道:“属下已经通知了玄明大师派人来接王妃。而且,相信皇上和秦王的人早就在暗中保护了。”

  月皓显然还是不放心,道:“还是跟上去吧。”

  清岩不再说话,跟随着月皓的脚步,向柳文悦走的方向追去。

  浓浓的血腥味从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传了出来,月皓和清岩进了巷子,看到的却是几个侍卫还有黑衣人的尸体。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王妃呢?”清岩抓住一个奄奄一息的黑衣人。

  “不知……道。”黑衣人咽了气。

  月皓仔细地查看现场,在地上捡起一把匕首,他认出了它是属于柳文悦的。“没有血迹!”月皓的脸上掠过一阵喜色。没有血迹,就说明柳文悦很可能没事。

  “汪汪——”有狗叫声由远及近传来,巷口,一只很大的牧羊犬快速冲了过来。

  “少主,这不是王妃养的那只狗吗?”清岩认出了可可。

  可可停在月皓面前,朝他叫了两声,然后又掉头跑了出去。“跟上它!”月皓清岩跟在可可后面,看它要带他们去哪儿。

  可可在一座废弃的民宅外停了下来。地上的血迹还是新的,一点一点地,延伸到门里面。月皓急忙推开门进去,却看见倒在地上的雪竹。“雪竹,”月皓扶起雪竹的上身,“雪竹……”

  雪竹缓缓睁开眼睛,“王……王爷……”

  “雪竹,发生什么事了?悦儿呢!”

  “我不知……道。我们碰……碰见了大内侍卫,小姐要我……和妹妹带小小姐先走,有黑衣人追我们,我引开黑衣人,就……到了这里……”雪竹断断续续。

  “清岩,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疗伤。”

  “可是,少主……”清岩担心月皓的安危。

  “快走!”月皓命令道。

  清岩只好抱起雪竹离开。雪竹看着月皓的眼神里,有一种凄婉和哀伤。

  月皓摸摸可可的头,道:“若你有灵性的话,就带我去找你的主人吧。”月皓把柳文悦的匕首伸到可可的鼻子下面。

  可可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仔细嗅了匕首上的气味,掉头跑在前面,它仔细寻着路上的任何一点柳文悦留下的气味。月皓紧紧跟着它,这样的情景引来了不少过路人的侧目,但他没有多余的心情去理会这些。

  可可最后在一个大院子的角门处停了下来。而这所大院子,正是上官锦仁的一个别院。月皓不假思索地翻墙而入。

  “你终于来了,皓儿!”上官锦仁端坐于凉亭中,似乎已经等他很久了。

  “悦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来问你,关押十大将军家眷的秘密,是你告诉皇帝小儿的?于斌是我的人,也是你说出去的?闵北林对我阳奉阴违,也是你怂恿的?在暗地里一直与我作对的那股势力,也是你主使的?”

  “是又如何?”

  “就是为了柳文悦,一个女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

  月皓冷笑道:“哼,即使没有悦儿,我也会这么做。”

  “你别忘了是谁养你这么大的!我可真是养虎为患啊,教出了你这样忘恩负义的东西!”

  “我为什么要背叛你,我想你自己的心里比谁都要清楚!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爹!是你害我两岁就成了孤儿!你养育我?哈哈,那只不过是为了掩饰你的心虚而已!二十几年来,你欺骗我,说柳元崇才是我的杀父仇人,你利用我为你达到你的野心,你还敢说你养育我?在你眼里,我根本就是你利用的工具!”

  “你终于还是知道了。”

  “幸好我知道了。”月皓冷笑,“为什么你非要杀了我爹?就因为他反对你吗?即使这样,你又怎么忍心,我娘是你唯一的亲妹妹啊!”

  “不要跟我提起绣儿。就是因为绣儿,我才绝不容忍你爹的存在。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配得上绣儿!若不是看在绣儿的份上,二十年前我就杀了你!”

  “是吗?你现在才来后悔,来不及了!”

  “我现在一样可以杀了你!你已经知道了真相,应该死而瞑目了。”上官锦仁转身走了几步,立即从周围跳出十几个黑衣人,将月皓团团围住。

  月皓怒视着上官锦仁的背影,“我不会死的,我要替我爹娘活着,看你怎么失败!”

  上官锦仁转过身,摆摆手,那些黑衣人全都退到一边。“你倒提醒了我。我不会让你这么早死的,我要让你活着,活着看你最心爱的女人受尽折磨,活着看我的成功,看我如何创下千秋霸业!你不是想救柳文悦吗?”

  “她在哪儿?”

  “哦,我把她交给依依了,你猜猜,依依会怎么招呼她?你现在去救她,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呢。不过,让你看看她被折磨的样子也好。”

  ******************************

  长安城外的一处山上,柳文悦漫无目的地走着,她走得很艰难,每抬一次脚,就牵动浑身的神经,每一根筋都在痛。她的长发散乱,垂下来,包裹住她瘦弱的身躯。浑身的衣服已经破裂不堪,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好几处瘀青触目惊心。没有风,她却冷得直发抖。她双手紧紧拉着衣领,却还是遮不住脖子里的瘀青。身上的裙子被撕破了,上面沾了斑斑的血迹。

  她是在做梦吧?可为什么身上的痛楚是如此的真实?

  没有风,午后的阳光白惨惨的斜射下来,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声音,像影子般飘了起来,以柳文悦为中心快速地旋转,抽走了周围的空气,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身上的神经在一点点麻木,她渐渐没有了痛的感觉。

  前面是悬崖,但是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已经看不见周围的事物,只是机械地迈着脚步。万丈深渊就在眼前,五步,四步,三步,两步……

  就在她迈出最后一步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拉住了她的胳膊。“芷儿——”一声呼唤之后,她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柳文悦迟滞地抬起头,看到了一双充满了痛苦的眼睛。她微微张嘴,“哥——”声音还没到嘴边,就已经四散开去。所有的意识瞬间从她脑海里剥离。

  华服的男人,将昏迷的人儿抱上马背,马鞭高扬,同行的十几人紧跟其后。一阵马蹄声过后,整座山又恢复了宁静。

  当那一袭白衣匆忙赶上山的时候,那里已经空空荡荡,没有了一切的声音,死一般的沉寂。他的目光落在悬崖边的一块丝帕上,弯腰拾起。粉色的樱花栩栩如生,上面染着深浅两种血迹,浅色的是属于她的,而深色的是他的。

  他在悬崖边驻足,久久不肯离去。手中的丝帕滑落,飘飘摇摇地,坠入了那万丈深渊。

  (中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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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 夏炎·雨疏风骤:下卷精彩预告!]


  下卷精彩预告:

  爱情的世界很小,只有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只可惜,我们的爱情却背负了太多太多,以至于再也无法回头。

  世界上最没有道理的就是爱情,它来的时候,毫无预兆,它走的时候,你一定知道。虽然想到你的时候仍然会控制不住地心痛,但我很清楚,我对你的爱,已经不在了。此时此境,只能叹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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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不是没有爱,不是不幸福,而是不相信爱,不相信自己能找到幸福。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想,我就是那个旁观者吧。不要说你的心已死,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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