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恋在大秦-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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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问题,自己的小命就保不住了,想着,他赶紧上前紧随在他身后,一同进入府中。
房间里,兆氏正跪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依旧沉睡中的闵兰,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女儿实在是太累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擦了擦眼角边的泪水,回头看了下在摇篮里熟睡的两兄妹,轻轻一笑,真是一对可爱的孩子。
“哗啦”的轻微拉门声响起,兆氏朝门外方向一瞧,心中一喜,是老爷回来了。闵安侯轻轻地走到她的身边,跪坐下来,握着兆氏的手,轻声问道:“孩子们都好吧?”
“都好,闵儿生了一对兄妹,孩子们都很可爱,现在已经睡着了。”兆氏微微笑道,指了下在一旁摇篮里熟睡的两兄妹。
“哦,我看看。”闵安侯此时万分激动,身体有些颤抖地站起来,走到摇篮边跪坐下来,看着摇篮中的兄妹。自己都快七十岁的年龄了,如今又喜得两孙儿,这是比什么都能令人开心的事情,闵安侯轻轻用手抚mo着孩子细嫩的脸蛋,眼角似有泪湿,便抬起衣袖擦了下。
“爹、娘。”
听到轻微的叫声,闵安侯回头一望,兰儿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看着自己,眼中充满了疲倦。母亲兆氏轻轻握着兰儿的手,抚mo着她苍白的脸,怜爱地说:“兰儿,真是苦了你了!”
“娘,我没事,孩子们现在怎样了?我想看看孩子们!”闵兰想坐起来,可是全身无力。
“孩子们都睡着了,你不用担心。你才生孩子不久,需要多休息几天,才可以起来。”兆氏把闵兰伸出来的手,放回被子里,顺便帮盖好被子,轻轻地拍了下。
“兰儿,好好听你母亲的话,要不然出了什么问题,我和你母亲怎么向阿恬交代?”闵安侯回到床边,跪坐下来,轻声对闵兰说道。
“嗯!”闵兰听话地闭上眼睛。
阿恬,不知道他何年才能回来,真的好想他在自己身边,抱一下、亲一下这两个可爱的孩子,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在一起。蒙英和蒙兰,是阿恬临去边疆之时,给孩子起的名字,想到他们一出生,却不能看到自己的亲生父亲,闵兰心感忧伤与疲倦,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着已经沉睡的女儿,闵安侯拉着兆氏的手,轻声对她说道:“我们也出去吧,让兰儿和孩子们好好睡会。”兆氏点点头,起身与闵安侯一起走出了房间。
“老爷,你最近在屯留忙些什么?一连数天都不在家里,也不替自己着想下,几十岁的人了,还要如此忙碌奔波。该待在府里好好享下清福,抱抱咱们刚出生的两个孙儿了!”老爷每次回到府中没几天,就又去了屯留,现在连女儿产子也不记得,兆氏不由地责怪道。
“夫人啊,不是我不想,只是这国事繁重,有些事情还得要我亲自出马才行。”闵安侯拉着兆氏的手,缓缓行走在花园的碎石小路间,望着周围盛开中的兰花,表情严肃地说道。
“有什么事能让你如此不放心的,大公子和二公子不是在屯留吗,把事情交给他们办就可以了,省得让你操心。”兆氏想不明白。
“这些国家大事,你一个女人家是不懂的。有些事情,忠良和忠秦也未必做得来,这是关大秦和闵氏家族未来命运的重要之事,岂能儿戏!”闵安候严肃地说道。
“究竟是什么事情,如此重要?”兆氏悄悄问道,她心中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不知道以后又即将发生什么事情。
“夫人,这些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问了,以免惹出什么麻烦来。”闵安候说着,停了下来,走到一朵已经枯萎的兰花前,他蹲下来,用手把它清理出来,不解道:“现在应该是花开的季节,为何会有兰花枯萎?看来,这可是一个不祥之兆。”
“老爷,这兰花不是你精心培育的蝴蝶兰吗?昨天我看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如此了?”兆氏惊讶道。
“看来,这暴风雨很快就要来到。”轻轻叹道,闵安侯把已经枯萎的兰花埋在了泥土中,作为其他兰花的肥料。
“老爷,我这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一直都是忐忑不安。”兆氏轻捂着胸口,担忧地说道。
“夫人,不必如此担心,这风雨还没来到,即使来了也很快就过去。”闵安侯起身,回头对兆氏安慰道,然后拉着她的手,继续漫步于园中。
蒙恬,希望他不要成为自己扶持长安君道路上的障碍,否则就难免会兵戎相见,岳父和女婿成为了战场上的对敌,这是谁也不想的。特别是女儿,她那么的爱着蒙恬,要是知道为父如此对待蒙恬,会否有所怨恨,还有两个刚出世的孩子,不知道何年才可以看到他们的亲生父亲,闵安侯暗暗想。
资料:屯留县位于山西省东南部,上党盆地西侧,毗邻长治市区,自秦设屯留县至今有2000多年的县制历史。地处太岳山东侧,地势西高东低,西有盘秀山、摩河岭、田石山、瓷城山、南屏山;北有老爷山、磨盘垴、白云山;东北有浮山、良村山;南有嶷山、凤凰山。最高峰为盘秀山,海拔1573米。中部丘陵地形破碎。东部平原,为上党盆地的组成部分。境内穿插山泉水池近百个,季节河上百条。长年河有五条,以绛河最大,发源与盘秀山北怀和高庄山南腰,由西向东斜贯全境,其支流网布境内大部地区。
第六十五章:太王太后
华阳宫的大殿内,华阳太王太后正在主位上闭目养神。这黑衣巫士自从去雍城毒杀赵太后他们后,不知道为何,像突然人间蒸发般,连续数日都未见到他出现过。而她也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赵太后和假宦官依旧活着,难道黑衣巫士毒杀失败了?他不是自称自己的bing火之焰很厉害,无人能在其冰火焰下逃脱吗?为何这次就例外?华阳太王太后不得其解,但想太多也没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人家一点事都没有,还好好活着,而黑衣巫士却无了踪影。
“启禀太王太后,闵安侯求见。”一宦人进来拱手道。
“闵安侯?让他进来吧。”太王太后慢慢睁开眼睛,心想,这闵安侯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华阳宫?闵昌源是个(炫)经(书)历(网)了三代秦王的元老级大臣,他一直以来都对大秦忠心耿耿,如今也暗中帮助着自己和蛟儿,等待时机,夺回本来就属于赢氏的大秦政权和秦王之位。
“诺!”宦人拱手退出。
“老臣闵昌源,叩见太王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闵安侯进入殿内伏地行礼道。
“老安侯,快免礼吧,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到华阳宫来了?”华阳太王太后慢条斯理道。
“老臣有些事情想与太王太后商议下。”闵安侯拱手道。
“哦,是为何事?安侯先坐下,慢慢道来。”华阳太王太后让闵安侯坐于上宾之位,命人上茶,静听闵安侯所商议的事情。
“诺!”闵安侯在左边上宾之位坐下,便拱手道:“启禀太王太后,臣前段时候在屯留之时,赵国曾派使者来,声称想与太王太后和长安君结盟,共同推翻现在位的秦王赵政,扶持长安君为秦王,并承诺到时将赵国公主嫁娶过来,两国结为友好邻邦。”
“赵国?这大秦的事情,何时轮到赵国人插手,闵安侯,你说这赵国人又打的什么主意?”华阳太王太后怒道。
“太王太后请息怒,就因此事,所以老臣特地来和太王太后商议下,不知太王太后的意思……”闵安侯拱手道。
“这有什么好商议的,家里的事情不容外人插手,你不予理睬便可。”华阳太王太后稍稍平静了心情后,缓缓道。
“诺!”闵安侯拱手道。
赵国人为何要插手华阳太王太后和长安君的事情呢?也许是因为现在的秦王不是赢氏子孙,而是以前在邯郸的商人吕不韦的儿子,觉得他们被戏弄了,而且还致使赵国的公主受到冷漠对待和突然的枉死,觉得这些对于赵人来说,是很耻辱的事情。于是便想与吕不韦的对敌:华阳太王太后和长安君结盟,一起推翻吕不韦父子,然后再以此慢慢削弱秦国,建立傀儡政权。
“安侯,听说你今天又喜得两孙儿,真是恭喜了,到时候抱进宫来给哀家看看。哎呀,这都半百的人了,福气倒不浅啊!”华阳太王太后半是恭喜半是叹声的说。
说起这华阳太王太后,在她年轻时,貌美出众,是孝文王最宠爱的嫔妃,可惜的是一直膝下无子。后来,经不住吕不韦的一番诱惑,就认了子楚这个无能之辈为子,而他也才登基三年便撒手人寰。当后来太王太后得知吕不韦真实的图意,为时已晚,他的儿子赵政已经登基成了大秦的王,现在自己身边就只剩下长安君成蛟这么一个孙儿了。
“多谢太王太后。”说着,闵安侯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泪。
“安侯,我们现在都老了,想起当年几代先王的功绩,如今已无人能比,而到了孝文王和庄襄王当政时,就开始不如意了。想起来就令人感到惭愧。”说着,太王太后眼前浮现了当初和自己夫君孝文王在一起的情景,忍不住泪流,但一想起子楚,便恨其不成器,对于吕不韦父子更是恨之入骨。
这时,长安君成蛟走了进来,他见正在擦着眼泪的太王太后,连忙走到她身边,将手放在太王太后的手背上,安慰道:“王奶奶,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又想起了先祖王帝?万万不可忧伤过度,身体要紧!”
“我没事!蛟儿啊,王奶奶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你可要争气。等夺回了大秦的政权后,好好做个王,不要像你父亲那样,整天沉迷于酒色之中,伤了身体,又误了国事,成了个短命鬼。”太王太后拉着成蛟,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意味深长地说道。
“诺,蛟儿谨遵王奶奶的教诲。”成蛟拱手说道,此时他才看到坐在上宾座位的闵安侯,便转过身,向他拱手道:“原来闵安侯也在,成蛟疏忽,请见谅!”
“长安君无需多礼,老臣也是进来和太王太后商谈一些事情。”闵安侯微微一笑,还礼道。
“哦,是为何事?”成蛟想,是不是和吕不韦有关的事情,最近他招募了一些楚人为官,甚至还安排到了赵政的身边做文史。
“长安君有所不知,近来赵国有派使者来屯留,声称要与太王太后和长安君结盟,共同推翻吕氏父子,并拥立长安君为大秦的王……”闵安侯还没说完,就被太王太后打断了。
“安侯,赵人的事情就不要理会了,我们家里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以后凡是赵国的使者,一律不见。”太王太后不好气的说道。
“王奶奶说的也是,自家的事情自家处理,何须外人来指手画脚。”长安君也愤愤道。
“既然太王太后和长安君这样说,微臣就照办了。”闵安侯拱手道。
“如此甚好。”太王太后点头道。
“王奶奶,吕不韦最近在咸阳城大肆悬赏撰文者的事情,你可知道?”
“知道一些,怎么了?”太王太后诧异道。
“蛟儿刚才路过咸阳街道时,听闻百姓们说,吕不韦找了一些人将所有撰文者交上来的文章,誊抄/炫/书/网/整理成全书,在咸阳城门悬挂起来,并声称如果有谁能改动书中一字,即赏给千两黄金。现在整个咸阳城的百姓都在那里围观,还有不少各国人士。我也去看了一下,半天就没有一个人能改动,这真是大秦建国以来前所未闻之事啊!”成蛟不由地叹道。
“哦,竟有此事?”太王太后感到十分惊讶。
“不见得吧,吕不韦现在的势力如此大,兴许是百姓们有所忌惮,所以没有人敢上去修改撰文,并不是没人能改。”闵安侯用手抚mo着曾自己的花白胡子,若有所思地道。
“那些文章又是写的是什么?”太王太后有些好奇,不禁问道。
“听说这些文章五花八门,写什么的都有,可谓是古往今来、上下四方、天地万物、兴废治乱、士农工商、三教九流,全都有所论及,而这悬挂在咸阳城墙上的,则都是选取其中的一些文章,/炫/书/网/整理成书。”成蛟说道。
“难道他也想像四国公子那样?”太王太后说道。这四国公子,分别是魏国的信陵君,楚国的春申君,赵国的平原君,齐国的孟尝君。他们都礼贤下士,结交宾客,并在这方面要争个高低上下,难不成吕不韦也想学他们一样。
“这与四公子有所不同,吕不韦招揽的都是些有文采之人,而不是刚勇的猛夫。况且他身为商人,而不是文士,也写不出什么文章来,他要是想著书留名百世的话,就可以借助这些擅长舞文弄墨的门人,为自己编辑著书。”看来这闵安侯对吕不韦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太王太后暗道。
“如此,哀家倒要看看这吕不韦想著的什么书。”太王太后冷笑道。
第六十六章:吕氏春秋
都过了三个月之久,悬挂在咸阳城门上的全书,至今无人能修改一个字,看来这千金是没有人能拿,吕不韦不免有些得意。他与一些有名的文人高手经过数天的苦心抄写,好不容易才将这满满一地的文章/炫/书/网/整理成书。如今,给出千两黄金的悬赏,居然无人上前来修改,心中暗喜,这部著书终于可以名留天下和百世了。
“吕相大人,你看这全书至今无人能改动一个字,是否还要继续悬挂于城门上?”有一身着青布衣的高个子文人拱手恭敬地道。
“再悬挂一段时日,看看有没有人上来修改,等确实没人上来修改时,再收回也不迟。”穿着“田”字纹绣白衣的吕不韦摸着花白胡子,仰头看着城门上悬挂的全书。为了使自己留名百世,可是费了不少的精力/炫/书/网/整理那些杂乱的文章,现今已经著成书,也甚感到欣慰。
“吕相大人,这些文章虽已成书,可是还没有书名,该起个名字才好。”一个身材长得比较瘦削的文人,面带笑容地拱手道。
“对啊,就请吕相大人为此书起个名字吧。”站在身后的一些文人也附和道。
“那我想想。”吕不韦做沉思状,好一会才开口说:“就叫《吕氏春秋》吧。”
“吕氏春秋?”周围突然静了下来。半响,众人才【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吕相是要为自己著书,想集各家之精华,成一家之思想,文人们被他所利用,可为时已晚。但是所有写过文章上来的人,都被赏赐过不同的钱物,以致在场的所有文人都没有吭声,而周围的百姓和各国人士则私下里议论纷纷,各持不同意见,诧异、支持、反对的都有。大家都知道吕不韦势力之大,就连秦王嬴政都要让他三分,有谁敢得罪,那可是不要命了。
吕不韦看着不语的众文人,故作惊讶地问:“怎么大家都不说话了,难道起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妥?”然后观众人的神色,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意图,也好,既然如此,就直说吧。于是,吕不韦拱手对众文人道:“各位,其实,我是想著一部能流传百世的旷世著书,无奈才疏博浅,所以才让各位写作文章上来,再加以挑选/炫/书/网/整理后,编成此全书。这本书集合了天地万物古往今来的事理,为后世之人提出不同的见解和帮助,对各家思想的去取完全是从客观出发,对各家也都抱公正的态度,并一视同仁。起名为《吕氏春秋》,也绝非本意,如果大家还有什么意见的话,可直说,合宜的意见,我将会一概采纳,另外再加以奖赏,决不食言。”
文人们面面相窥,也没有人出来说话,这要是说错了什么话,自己小命可能不保。参加过这部书/炫/书/网/整理编辑,抄写的文人更是保持沉默,既然吕相已经这么说,自己也得过不少的好处,就不用再说什么,也就默认了。
吕不韦环视了众文人,见大家都沉默不语,便开口道:“既然大家都不说话,也没有人提出意见,那就这样定了,这部全书以后就叫做《吕氏春秋》。”
又是半响,文人们才回过神来,无不纷纷拍手称道:“吕相起的这名字好,就叫《吕氏春秋》。”虽然自己被利用了,却也无奈,在吕不韦的意淫下,众人不得不同声符和,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和各国人士也称道,使得《吕氏春秋》这部全书因此流传开来。不久《吕氏春秋》和吕不韦的大名便远播了其他六国,在上至王者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的口中传诵着。
……
咸阳宫,寂静的书房里,嬴政正看着今天朝臣们上奏的众多奏折,赵高也在旁边忙碌着/炫/书/网/整理竹简,新来的文史李斯,则在右边的坐席上/炫/书/网/整理着王上批阅好的奏折。
这时,忽然听到门外有宦官禀告:“启禀王上,吕相大人有事求见。”
“让他进来吧。”嬴政捧着手中的竹简,头也不抬地说。不知仲夫为何突然来觐见,倒是听说他在咸阳城门悬挂了一部全书,悬赏千金给能改其中一字者。这到底这是一部什么样的书,能引起全城都轰动起来,嬴政也感到很好奇。
“臣吕不韦叩见王上,吾王万年无期。”吕不韦进来拱手便伏地行礼道,在他后面还跟着十多个带黑色高帽、着灰衣的宦人,吃力地将十个垒放着众多竹简的长板抬进来,放在地上后,一同伏地行礼。
“免礼吧。”嬴政依旧没有抬头,看着桌上的竹简,说道:“仲父今天来,想必又有什么事情?”
“臣今天带了一部新著的书,想给王上看看。”吕不韦起身,拱手道。
“哦,是仲父自己著的书吗?”嬴政抬起头,看着长板上满满垒起的竹简书,故意问道。他早已经从暗人口中得知了吕不韦利用文人们著书一事,而且还在咸阳城内大肆的宣扬。
“这些都是文人们写上来的文章,由臣与多位文人高手,编辑/炫/书/网/整理成书,名为《吕氏春秋》。”吕不韦指着长木板上的竹简说道。接着,他拿了其中一个长板上的竹简,双手捧着,走到桌前,递与嬴政看。而坐在一旁,正在/炫/书/网/整理奏折的李斯连忙起身,对吕不韦毕恭毕敬地拱手行礼,然后坐下来,继续/炫/书/网/整理着王上已经批阅过的奏折。
嬴政接过吕不韦递过来的竹简,将它打开,摊放在桌上,细细看了一会后,他感到有些奇怪,怎么这书的内容就像讲故事一样,而不是说什么大道理,或长篇大论的著书,便问道:“仲夫,为何这本著书讲的都是一些他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