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恋在大秦-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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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赵常待关心!”李斯拱手谢道,接着,他低下头继续/炫/书/网/整理大堆批阅好的奏折。
史料:荀卿是当时著名的儒学大师,他是打着孔子的旗号讲学的,但是,他不像孟子那样墨守成规,而是从当时的政治形势出发,对孔子的儒学进行了发挥和改造,因而很适合新兴地主阶级的需要。荀子的思想很接近法家的主张,也是研究如何治理国家的学问,即所谓的“帝王之术”。
第六十八章:李氏父子
如往常一样,坐了整整一天,才/炫/书/网/整理完了大堆的奏折,李斯轻轻松口气,用手巾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今天的天气实在太热了,这书房虽说是按冬暖夏凉而设计的,但还是酷热难挡。王上在下午的时候便移到了御风殿,留下自己一个人在书房中/炫/书/网/整理奏折。
听说御风殿是夏季风凉避暑的好地方,但不知道在哪,李斯扭头望了下门外,已经是傍晚时分,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想起以前在楚国做小吏,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着饭,生活中虽不缺少吃穿。但自己是不会甘心只做一个普通的小吏,想出人头地,就必须舍弃一些东西,包括家人。李斯将桌上的竹简收起来放好,然后站起来,伸展开手,向后锤了下酸痛的腰背,又活动活动了下全身的筋骨,才迈开步走出了空无一人的书房。
走在繁华热闹的咸阳街道上,李斯琢磨着今晚该去哪里吃饭,到驿站呢,还是到咸阳城有名的幽月酒楼,正想着,突然从前面的驿站传来了一阵骚动,只见很多人在门口外围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填饱肚子再说吧,对于驿站门外发生的骚动,李斯没有理会,也没心思去看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这是打哪国来的臭小子,你家人呢?没钱还想在驿站里面白吃白喝,快滚出去。”大腹便便的驿站管事大声吼叫着,把一个衣着破烂、背着包袱的十四、五岁小男孩,从驿站里面拖出来,用力扔到街道上,围观的人群都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地上的男孩,指指点点的谈论着。看似又有哪个倒霉鬼被驿站里的管事赶了出来,李斯笑着,摇了摇头,向前继续走去。
“我没白吃白喝,我身上的钱都被人偷了,我是来秦国找我爹的。待找到爹后,再把钱还给你,也不可以吗?”男孩从地上站起来,紧握着拳头,怒视着把他拖出驿站的管事,愤声道。
“你爹?你爹叫什么名字?”驿站管事高傲地抬着头,看着眼前如乞丐般的小男孩,冷冷问道。
“我爹是从楚国来的,叫李斯,已经两年多没见过他,前两个月,我娘在病逝之时,就嘱咐我去秦国来找他……”小男孩说着说着,眼泪从肮脏的脸蛋上流了下来,他一边哭泣一边用衣袖擦着。
这边的李斯正待走过去,突然听到小男孩的说话,一下子愣住了,他猛地一转过头,拨开层层围观的人群,心里不停的问道,是信儿,是信儿吗?
待拨开人群,李斯看到一个衣着破烂,满脸污浊的小男孩,正怒视着驿站管事,手紧紧抓住胸前的包裹。
“信儿、信儿……”李斯朝小男孩大叫了几声。
“爹!”小男孩回过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他用肮脏的手狠狠擦了擦脸,向李斯跑了过去。
“你怎么跑到秦国来了,你娘呢?”李斯紧紧抱小男孩,摸着他那散乱的头发,泣声问道。
“娘、娘她在两个月前已经过世了,她去世之前叮嘱我来秦国找你……”小男孩哭泣道,紧紧抱住父亲,怕他会离开自己。
“……”
两父子抱在一起泣不成声,连一旁围观的人也有所被感动,悄悄低下头擦拭着眼角。驿站管事冷眼看着这两父子许久,似乎也有所触动,只见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甩袖,返回了驿站里面。
“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从人群后面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大喝声,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王校尉带着十多个黑甲士兵走了过来,于是便让开了一条道,给他们进来。王翦环视了下围观的人群,再看向驿站门外拥抱着的李斯父子,愣了愣,这不是李斯吗?怀抱着的小男孩,应该是他的儿子吧,怎么会成这副摸样?王翦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
“阿羽,你快去叫兄弟们驱散那些围观的百姓。”王翦回头对弟弟王羽说。
“诺!”王羽点头,转身与其他黑甲兵士一起将围观的人群驱散开来。
“李兄,这到底怎么回事?这是你儿子吧?”王翦走过去,拱手对哭泣中的父子轻声问道。
“哦,是王兄啊。”李斯举起衣袖擦了擦泪眼,起身拱手对王翦说:“这正是我许久未见的儿子李信。”说着,李斯拉着李信的手,对他说道:“来,信儿,快见过王校尉。”
“信儿拜见王校尉!”李信拱手低首,彬彬有礼地对王翦道。
“呵呵,信儿无需多礼。李兄,你与儿子多年未见,这次你们父子相聚在一起,可要好好长谈一番了。”王翦笑着说道,此时他也想起远在楚国的儿子王贲,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
“多谢王兄。”李斯拱手道谢,然后问李信:“信儿,你还没吃晚饭吧?”
“还没有呢。我身上带来的钱都被偷了,想到驿站里面找点吃的,却被人赶了出来!”李信说着,有些哽咽起来。
“可怜的孩子,李兄,今晚我请客,咱们也好久没一起喝过酒了,不如到幽月酒楼去,喝个一醉方休。”王翦豪爽地拍了拍李斯的肩膀,拉着李信的手,叫王羽带着其他人先回去。
第六十九章:幽月龙影
幽月酒楼,简称“幽月楼”,是咸阳城里最出名的酒馆,昼夜都有歌舞伎表演,有时还有一些余兴节目,六国的美食和好酒都一供俱全,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不分贵贱,都可以到此喝酒玩乐。幽月楼的掌柜有时是一个貌美似玉的年轻女子,有时则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帅公子,其他的伙计也同样是一些年轻貌美的小伙子或小姑娘,每天都穿着白色的丝绸制衣服,手拿着银制托盘,在酒楼里来回走动着,这是“幽月楼”其中一个吸引人的地方。
两层建筑的幽月楼,全用上好的楠木建造,外涂红漆,门口外空地两边的木柱上,高高悬挂着诺大的黑色幡布招牌,上面书写着四个大字:“幽月酒楼”,幡布随风微微飘扬着。在入口处,站着几个穿着灰色衣服的年轻小伙子,他们都头扎着灰黑色的头巾,帮忙一些来此消费的客人,将骑来的马牵到左边马房中。抬头向上看,可以看到楼层中间挂着红底金边的长方形木牌,上面也书写着:“幽月酒楼”四个大字,字里行间清秀淡然,可以看得出,这四个字是出自女子之手。再往上看,可以看到二楼正在喝酒玩乐的人们,在靠近栏杆的地方,也放有一些矮桌和方垫,可以方便一些人靠着栏杆喝酒聊天,俯瞰热闹非凡的咸阳街道和附近的景色,粉色的纱幔自楼阁上方垂吊下来,随风而飘动,轻柔如丝,如梦如幻般。
从门口进去,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在酒楼中间的一个圆形舞台,宽敞的舞台上,穿着华丽服饰的歌舞伎们正在上面表演着歌舞,乐师们演奏的乐曲,曲调悠然悦耳,令人耳目一新。再看下周围食客们如痴如醉的模样,让跟随父亲和王校尉来的李信,不由地也跟着陶醉起来。“幽月酒楼”里面的装饰高雅清幽,地上全部铺就着米白色的榻,分普通坐席,雅座,而一些用竹木建造的隔间,可以让食客们在此不受任何打扰的饮酒自乐。令人感到惊奇的是,室外酷热难挡,而酒楼内却清凉如秋春,让刚进入这里的食客们顿时舒畅无比,这也是酒楼在夏季里几乎客满为患,生意兴隆的条件之一。
此时已经是夜晚,酒楼内外高挂的红色灯笼和灯柱上的蜡烛都纷纷被点燃,一片灯火通明。在圆形的舞台台上,歌舞伎们的表演不断,台下则人声鼎沸,掌声不时响起。
“三位客官,请问是到一般的坐席、雅座,还是到隔间。”一个穿着白色菊花绣绸衣,梳了坠马髻,中间插着一支翠绿色发簪的年轻女子,脚步轻盈地走到李斯三人面前,脸带微笑,屈膝问道。
“隔间的还有位置吧?”
“有。”
“那到隔间吧,李兄觉得如何?”王翦笑着向李斯问道。
“也好。”李斯点点头,看下陶醉于台上歌舞伎表演中的儿子李信,微微一笑。
“那请三位客官跟我来。”白衣女子说毕,便带着李斯三人来到了最里面的一个竹木隔间外,低首,做了个请的手势,待三人进去坐下后,说:“三位客官,请看下桌上的菜单,需要什么酒菜,就尽管吩咐。”
在三人看着竹简菜单的时候,有一白衣男子将银托盘中的茶水端上方桌,然后低首退了出去,而白衣女子则面带微笑的跪坐在一旁,等待三人点菜。
“信儿,这个狮子头怎样,这是幽月楼的名菜之一。”李斯指着竹简上的菜单,对李信说道。
“爹,你点什么,孩儿就吃什么。”李信搓了搓还未曾洗过的脏手,微微笑道。
白衣女子看了下全身脏兮兮的李信,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见她端来了一盆水,手中还另外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白衣女子来到隔间里面后,将青铜水盆轻轻放在榻上,把手中的毛巾放盆边上,跪坐下来,笑着对李信说:“公子,请用这盆清水洗下脸和手,洗完后用毛巾擦干净就可以了。”
“谢谢姐姐!”李信忙拱手谢道,心里十分的感激,在异国他乡中,这素不相识的姐姐居然对自己这么好。
“谢谢这位姑娘了。”李斯也拱手对白衣女子谢道。
“两位客官不必如此,这是我们酒楼为食客们提供的服务之一。”白衣女子弯腰低首说。
“这位姑娘,能不能麻烦你一下。”一旁的王翦开口对白衣女子说道。
“客官请说。”白衣女子面带微笑地看着王翦。
“能否帮我去衣店里面卖几件衣服,给这位公子换下。”说着,王翦从甲衣里面拿出了一包钱袋,将十多个刀币拿给白衣女子。
“可以,请三位客官稍等下,我马上叫人去衣店把公子要穿的衣服买回来。”白衣女子说毕起身,将用过的水盆和毛巾,拿了出去。
吃着点好的饭菜,喝着楚国酒,仿佛像回到了故乡楚国一样,三人边听着乐师演奏的乐曲,边低声谈笑着一些往事,说到兴起的时候,便手舞足蹈起来。
“王兄,你什么时候带妻儿来秦国呢?”李斯对喝得有些微醉的王翦问道。
“不急,不急,待再过一些时候,让我弟弟王羽回趟楚国,将他们都带过来,以后就在秦国安下家来。”王翦拍了拍李斯的肩膀,又将桌上的酒杯一干而尽。
“王校尉,我给你倒酒。”李信拿起酒壶,给王翦倒满了酒杯。
“呵呵,信儿,以后你叫我做王叔叔就可以了,我和你父亲是知心好友,大家又同是楚国人,那也就是一家人了。”王翦举起酒杯,豪爽地对李斯说:“来,李兄,我们一起干了这杯酒。”
“好,王兄真是爽快,信儿,你也一起来。”李斯举起酒杯,三人同时一干而尽,喝完杯中酒,大家都笑了起来,今晚真是痛快啊。
“三位客官,衣服已经买回来了,让公子试穿下,看看是否合适。”白衣女子双手捧着几套衣服,轻轻地走进了隔间里面,跪坐下来,将手中的衣服放在榻上,微笑地对李斯三人说道。
王翦起身,走到白衣女子面前,盘腿坐下,将放在衣服上的余钱放在一旁,然后拿起衣服看了看,这都是一般有钱公子穿的服饰,尺寸没错,质料还可以,他点了点头,对白衣女子说道:“谢谢姑娘了,这是一点小意思,请收下!”说着,王翦将榻上的余钱拿起,递了过去。
白衣女子放在膝盖上的手并没有动,她彬彬有礼地对王翦说道:“很抱歉,我们是不能收取客官任何的格外费用,帮客官卖衣服,也是酒楼的服务之一。”
“呵呵,你这酒楼的服务真是不错,好吧,姑娘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就直接找我王翦,王校尉即可。”王翦傻傻地笑着,不好意思地把手中递过去的余钱,收回到甲衣中去。
“客官如无其他的需要,那我就先退出去了。”白衣女子低首说道。
“请等下!”李斯拱手对正准备退出去的白衣女子喊道。
“客官还有什么需要的吗?”白衣女子弯腰笑问道。
“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龙訫眉!”说着,这个叫龙訫眉的白衣女子便告退出去。
“李兄,你听过有龙姓的人没有?”王翦惊讶地对发呆中的李斯问道。
“没有,我从来听过有龙姓的人。”李斯摇摇头,回想起这白衣女子给他的感觉是:笑容可亲、温柔、体贴、细心,不贪取任何钱财,在她身上还带着一种贵族女子特有的高贵气质。可是这龙姓白衣女子,看似不像是秦国人,又不像他所见过的其他六国女子之一,特别是以龙为姓的人,更加是没听说过,给人有种神秘的感觉。
“爹,那个叫龙訫眉的姐姐,她的‘龙”字怎么写呢?”李信也是沉默了半天,才对李斯问道。
“‘龙’字,应该是这个‘龙’,而‘訫’就是这个‘心’,‘眉’就是这个‘眉’吧。”李斯想了会,点了点杯中的酒,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你们两父子怎么突然关注起一个酒楼女子来了,真是让人觉得好奇怪,呵呵。”王翦笑道,看着眼前比划着白衣女子名字的两父子。
“王兄,真是见笑了,我与信儿也是好奇而已,并无其他。”李斯不好意思地笑道,摸了摸李信的头。
“是这样吗?”王翦故意问道,他对李斯眨了眨眼睛。
“……”李斯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饮而尽,李信则拿起酒壶帮他重新倒满酒杯。
“信儿啊,你想不想学习武功和兵法呢?”王翦笑着对李信说。
“想,王叔叔,你可以教我吗?”李信放下手中的酒壶,问道。
“哈哈,那当然啦,如果你想学的话,叔叔随时都可以教你。”王翦重重地拍了一下李信的肩膀,豪声地说。
“那太好了。”李信一听,马上高兴的拉着李斯的衣袖,兴奋地对他说道:“爹,你听到了,王叔叔他说要教我武功和兵法,那不就成了我的师父了。”
“对、对,那以后你就得叫他王师父了。”李斯笑道,拱手对王翦说:“多谢王兄收我儿为徒,此大恩,李斯以后定当报答。”
“哎,都是自己家人,还说这些客套话干嘛?来、来,大家一起继续喝酒。”王翦罢罢手,回到座位上,拿起酒杯,对李斯父子说道。
“师父在上。”李信低首,将酒杯举于额前,毕敬道:“徒儿李信敬师父一杯。”
“好,信儿有此心,做师父的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来,大家一起干!”王翦豪爽地举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酒闲聊至深夜,王翦和李斯、李信三人方才离开“幽月酒楼”,相互道别而去。
李斯拉着儿子李信的手,缓缓走在返回住所的路上,妻子的离世,对他的打击也是很大,只是他没有在儿子和王翦面前表露出来而已,把丧妻之痛深深地埋于心中最底处,为了实现他这些年来梦寐已久的理想,必须抛弃一些影响到这一切的东西。
第七十章:深谷杀手
夜深沉,星月高挂在天上,在幽月酒楼后院的寂静院落中,一位穿着白色云纹翠衣,梳了坠马髻,中间插着翠绿色发簪的年轻女子站在拱形的木桥上,手扶着红木栏杆,抬头望着紫蓝色的星空,月光柔和地照在她恬静略带忧伤的脸上,乌黑的长发随风轻微地摆动着,思绪飘向那遥远的国度。
“訫眉,这是你的师兄枫,你以后就跟着他一起习武吧!”一个头发花白,胡须长垂于胸前的白衣老者拉着六岁的龙訫眉,俯身指着站在武场中的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对她慈爱的说道。
龙訫眉顺着老者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个手持着锋利长刀的小男孩,正与其他黑衣武士一起认真地练习着。他一身银黑色的劲装打扮,头上套着和衣服连接的黑色圆帽,帽子上围着一圈银边黑带,对正额头上的地方有一块白色云龙纹的玉形标志,衣领和衣襟也是同样的黑色银边。小男孩的脸被黑布遮住,看不到表情,只见他一双锐利的眼睛正注视前方,双手握着长刀的刀柄,向前快速的攻击,横刀、锉刀、斩腰、正劈、前刺……
“甫枫,你过来下。”白衣老者站直了身形,对正在练习中的小男孩喊道。
听到老者叫自己,枫立即停下了练习,将长刀插回黑色银边的刀鞘中,手紧握着长剑,小跑到老者面前,抱拳行礼道:“皇甫枫见过师父。”
“甫枫,来见一下你的师妹。”老者侧身一站,把手放在龙訫眉的小肩膀上,对皇甫枫说道:“以后就由你教她幽月谷的武功。”
“师妹?”皇埔枫睁大眼睛,略略打量了下眼前着白色翠衣、耳边长发上扎着红绳的小女孩,感到有些许惊讶,幽月谷可是为龙城培养精英杀手的地方,师父怎么会让一个小丫头进来这里学武?而这个叫龙訫眉的小女孩,来到这个充满杀气的森严之地,居然一点都不害怕,还冲着自己笑。
“枫师哥,我叫龙訫眉,以后你就叫我訫眉吧!”龙訫眉看着发愣中的师兄皇甫枫,“扑哧”地笑了一下,接着上前拉住皇甫枫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说道。
“……”听到龙訫眉的笑声,皇甫枫忽然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他连忙将被龙訫眉拉住的手抽出来,把视线转到了另一边去。
老者静静地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他摸着长长的白胡子,微微笑了下,然后严肃地对皇甫枫问道:“埔枫,今天的啸龙刀法学得怎样了?”
“已经学到了第九式的第十招了。”皇甫枫恭敬地对老者抱拳说道。这龙啸刀法,一式比一式难,需要练习的时间也随着加长,每天皇甫枫除了吃饭,偶尔的休息下,便是领悟和潜心练习第九式的十招刀法,所幸也有了一些成就。
“嗯,不错,这啸龙刀法,你比其他的师兄都学得快,领悟的也快,不愧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