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宠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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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犬子所言,夏家大公子亦是才华横溢,博学多才,只是可惜了如此学问,既不能科举,亦不能入仕。”李东阳面上不免流露出一丝惋惜的神色。
“承蒙李大人看得起,兄长若是今后能多来李府交流学问,相信兄长的学识必定会突飞猛进的。”夏云渚放下手中茶盏,含笑说道。
“如此这般甚好!贞伯这好玩的性子,便可收敛些。”李东阳捋了捋胡须,面含笑意。
*
“殿下”刘瑾匆匆而至春和殿,向朱厚照禀报道:“听闻夏总旗,去了李阁老家”
“哦?她去李老头家做什么?莫不是与畿内皇庄民变骚动案有关?她怎么总爱惹这些她惹不得的事情!”朱厚照听闻此言,皱了皱眉,心中不禁叹了口气道。
“想必定是与那皇庄骚动案有关,锦衣卫去镇压此案,牟大人可就是派夏总旗去的。”刘瑾趁机煽风点火道。
“她这个人,怎么这样认死理呢,管庄内官可有不少都是你们的人,你吩咐下去,让那些人最近都消停消停,别再给我惹事生非了。”朱厚照心中已稍微有些不快了。
“这等小事,自然是不劳殿下费心的,早就吩咐下去,要那帮假托威势的都老实点了只是这夏总旗突然出现在李府,着实是件令人咋舌之事啊”刘瑾已揣摩到了太子的心思。
“没准儿是牟大人的主意,不过此事倒也是好玩,要不咱们也去李老头家搅合搅合?”朱厚照突然灵机一动,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
“殿下这不大好吧!回头李大人要是向皇上参上一本”刘瑾面上挂着些许难色。
“听闻李老头的儿子得了一把绝世好琴,这琴他可不能自己独享,咱们是去李老头家看琴的,怎么,父皇连这也要管?没准连父皇自己都想拿来那琴看上一看呢!”朱厚照找借口的功夫倒是一溜一溜的。
“可”刘瑾心中犹豫,可太子小祖宗的吩咐,却又不能不听。
“行了,别可是可是的了,赶紧去准备准备,我要出宫去李老头家溜达一圈!”
皇庄之事()
夏云渚与李东阳依旧坐在厅堂之中品茶,李东阳久居官场,历经天顺,成化,弘治三朝,自然不是夏云渚这种初入仕途的新人随便套两句话就能套出个所以然来的。
李东阳瞥了一眼夏云渚面上的表情,就已经知道她今日并非只是陪兄长来会友这么简单的。京城中如今发生的大案,皇帝需要锦衣卫协同查案的除了那已经破案的李广私盐案,便是前不久刚刚爆发的畿内皇庄民变骚动案。
夏云渚在李广私盐案中一举成名,初入仕途便升到了总旗的位置,后来又因李梦阳的案子与周氏一族外戚被私盐案所牵连,如若不出意外,来年过了正月十五,便可晋升到百户。
而这畿内皇庄民变骚动案,涉及到皇亲国戚,确实是不好拿捏分寸,皇上既然下令要锦衣卫查案,锦衣卫也确实需要给皇上一个交代。只是皇上想看到的结果,并不是真的要牵连此案涉及到的皇亲国戚,锦衣卫必须明白这一点,才好将这案子了结。
当年永乐皇帝设立皇庄,本意是为了赈济大内开支,减轻四方纳贡。但自成化以来,皇庄管庄内官多有假托威势,逼勒皇庄方圆周边的平民百姓。
此事在成化年间即已经成风气,如今弘治年间更是愈发严重,管皇庄的太监们更是愈发的肆无忌惮,他们占土地,敛财物,稍微与之争辩一二,便被诬奏,这些人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弄得周边百姓民不聊生,民心伤痛入骨。
弘治皇帝朱祐樘是个对自己极其节俭之人,但对自己的儿子却是极其溺爱,自太子年幼时起,便过着无与伦比的奢华生活,有些地方甚至超过了太子应有的规格。
太子年仅七岁的时候,弘治皇帝便忙着为太子设立官庄,而自成化年间起,皇庄,官庄与平民百姓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激化的程度,朱祐樘本人不是不知道大肆设立官庄是施政之大忌,但由于对自己的儿子太过溺爱,明君也会难免一错再错。
夏云渚一个初涉世事的小官,当然是拿捏不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的。
她抬首望了望李东阳,嘴唇微动,想说些什么,却又拿捏不准这其中的分寸,只得欲言又止。
李东阳已全然明了夏云渚所虑之事,只见他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须,风轻云淡道:“夏大人心中所虑之事,老夫只能奉劝四字: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适可而止九年了,夏云渚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可到头来她才发现,自己将一切都想的太过简单。
“大人”李府的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打断了夏云渚的思绪。
“何事如此慌张,没看到有贵客在吗?”李东阳面上忽然变的严肃起来,斥责道。
“回回大人的话,又又有贵客至府中来了。”那小厮颤抖着禀报道。
“到底是何人,让你如此这般冒失?”李东阳心想,莫不是弘治皇帝微服出巡了?
“回大人的话,是太子殿下亲自到府上来了”那小厮慌张禀报道。
“呵呵,太子殿下亲自登门,实属稀客,夏大人,莫不如陪老夫去一探究竟?”李东阳倒是面不改色,毕竟已是历经三朝之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到过。
夏云渚心中倒是纳闷,莫不是这该死的家伙,还未撤了他在夏府门前的眼线,要不然他无缘无故,跑到李府来做什么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碰上这么一个冤家。
跟着李东阳走到府门前,但见一个穿通白银色曳撒的少年,在李府门前背着手,活脱脱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夏云渚不禁皱了皱眉,自己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纨绔子弟,当时一定是脑袋被门挤过,要不就是精神错乱了。
少年身后却跟着一个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头上戴着缎面披云巾,微胖的身躯被一身青布道袍包裹着,他面色苍白且无须,眼小却又不呆滞,看上去老成持重却又心机颇深,只是那溜肩膀,又配着那缺少男子气概的脸,让他面相活脱脱地像个中年妇女。
如若没猜错的话,此人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刘瑾了
李东阳走上前,面上堆笑躬身一辑道:“不知太子殿下驾临寒舍,微臣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先生客气了,快请起,学生今日来此,是听闻令郎得了一把绝世好琴,想要来一探究竟,学生来的冒失了,还请先生见谅。”朱厚照忙上前来,将李东阳扶起,边扶还边向夏云渚挤了个眼色。
那表情真是让人烦透了。
夏云渚回瞪了他一眼,这细微的表情正好被刘瑾瞧在眼里,敢瞪太子殿下!你这小命,还想不想要了?
刘瑾欲要上前,却被朱厚照拦了下来。
这时只见李兆先与夏云轩匆匆从书房赶了过来,见到太子殿下,忙施了一个躬身礼。
朱厚照目光落在夏云轩身上,心中霎时一惊,这世界上,竟有与他的云儿长相一模一样之人,只是这人,拄着双拐他是何等聪明之人,这下心中已是全部了然,为何夏云渚会女扮男装犯下欺君之罪。
回过神来,他转向李兆先笑道:“这位想必就是李公子吧,还不快把你那宝贝古琴拿出来给大家瞧瞧?”
“太子殿下吩咐的是,在下这就去拿琴来。”李兆先语毕,便立即吩咐下人与自己一道去书房取琴了。
众人众星捧月般将太子迎到厅堂之上,夏云渚却在人群后面,扶着夏云轩慢慢往前走,夏云轩见妹妹神色异常,便悄声询问道:“云儿可是不舒服?”
“没有,大哥莫要胡思乱想。”夏云渚将手扶在哥哥手上,柔声安抚道。
众人在厅堂之上已经等了片刻,仍不见李兆先人影,这去李兆先莫不是舍不得把他那把绝世好琴,拿给众人来看?
正当众人疑惑之时,突然从内宅跑出来了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跪倒在李东阳面前,颤声道:“大大人,不好了,公子刚刚在书房,本来还好好的,突然就抽搐昏迷不省人事了!”
“怎么会这样?你速速派人去寻大夫来!快去!”
白云观()
朱厚照闻得李兆先突然抽搐昏迷的消息,忙吩咐刘瑾去宫中请刘太医来,自己则是跟着众人去了李府后宅。
李兆先这病发的蹊跷,正当众人愁眉不展之时,刘憬刘太医及时赶到,待他上前为李兆先把过脉,细细查验了李兆先的眼底,面色,舌苔等部位,又一一盘问了一众丫鬟小厮,查验了李兆先的午膳吃食。
“吾儿到底为何疾?”原本精神矍铄的李东阳此刻已完全变了一副模样,自己已经一把年纪,这唯一的儿子若是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今后的路,可要怎么走才好啊他微微颤动着双手,走上前来询问刘太医道。
此刻只见刘太医眉宇紧锁,他微微抚了抚面上髭髯,抬首道:“此事太过蹊跷,公子先前可有异常?”
李东阳思虑了片刻,摇了摇头,继而又转首问李兆先身边伺候的小厮,那小厮忙俯跪道:“回回老爷的话,少爷一直是好好的,就是近日来,情绪变得十分暴躁,半夜经常吵吵着睡不着觉!”
“恩,这就没错了,公子的吃食中,并未发现有任何毒迹。但公子的口中充血,且有多处溃烂的痕迹,齿龈依稀可见极其细小的颗粒,如若不细细查看,一般人是无法察觉的。”刘太医皱眉深思着,继而又问道:“公子可有服用丹药的习惯?”
“从未听闻犬子服用过丹药啊”李东阳思虑片刻,摇摇头道。
“未服丹药?那就更蹊跷了,从公子种种迹象来看,确定是水银中毒无疑,只是这水银到底从何而来,就不得而知了。”刘太医叹息道。
水银中毒?站在角落里的夏云渚听闻此言,心中也在思索,这水银中毒,在现代都是极其难发现的一种害人方式,看来这下毒之人,居心叵测至极啊。
李兆先身边伺候的那个小厮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可见他那幅神情,确实微微张了张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夏云渚的办案经验,使她察觉到了那小厮定知道些什么隐情。
于是她便上前,拱手对李东阳一辑道:“不知李大人可否信任在下,让在下来查这个案子?”
“哦?夏大人可是有眉目了?”李东阳回首,疑惑问道。
“目前还没有,只是”夏云渚拱手之间,却突然转向那小厮厉声问道:“你如若知道其中有何内情,便一一从实招来,不用顾虑其他,当朝太子殿下在此,定会为你做主的!”
只见那小厮抵挡不住夏云渚言语间的气场,身上战战兢兢地,扑跪在地求饶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的照实说就是了公子确实没有服过丹药,但夫人夫人却是经常出入白云观,小的不知不知是否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儿媳现在人可在府中?”李东阳听闻此言,面上表情却是一沉,皱眉问道。
“夫夫人过了晌午,就去白云观了”那小厮俯跪回道。
“先不要打草惊蛇,请李大人立即吩咐下去,封锁李府大门,莫要让人随意出入,以免有人去白云观报信,我这便去白云观一探究竟,只是我大哥,要暂时先拜托李大人照顾了。”
“那就有劳夏大人了,今日幸得有夏大人在此,夏大人请放心,令兄在我府上,绝对不会出任何事情。”李东阳拱手一辑道。
“等等,我也要去!”站在一旁的朱厚照终于逮到凑热闹的机会了,刚刚夏云渚威逼那小厮的气场,与沉着冷静分析案情的样子,真是让他痴迷不已。
“殿下,咱们还是别去凑这个热闹了”身后的刘瑾低声劝慰道。
“哎,大伴莫要担心,无妨,无妨,李先生家出了这么一桩大事,我这个做学生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对吧!”朱厚照现在巴不得刘瑾别跟来,他好跟云儿去二人世界。
刘瑾来都来了,怎么可能放他一个人出去瞎胡闹,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这个责任谁担当得起啊
*
夏云渚带着李兆先的小厮一同前来,出发之前那小厮给她看了李夫人的画像,又描述了一番李夫人的长相。
在白云观前下马,夏云渚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边走边回头翻白眼。
朱厚照这人怎么跟个跟屁虫似的,自己出来办个案他也要跟在后面,烦死!
想骂,又不能骂,只是在李府门前瞪了他一眼,刘瑾便要上前来教训她,她这会要是再骂他几句,那刘瑾还不要把她大卸八块了!
白云观由几进四合院组成,主要殿堂分布在中轴线上。
夏云渚带着那小厮穿过牌楼,进了山门,一眼就看见正面的灵官殿,不过这会正殿中人并不多,他们四处走了走,并不见李兆先夫人的踪影。
夏云渚思虑着,如若李兆先夫人真在这白云观中有什么猫腻,那定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一定是在某处隐瞒的地方。
“你可曾知道李夫人每次来白云观,都会去什么地方,会什么人?”夏云渚将头靠向那小厮,悄声询问道。
“喂喂喂,你们俩离那么近做什么?”朱厚照在后面一副面上不悦的神色。
夏云渚回头白了他一眼,嘴里嘀咕着:你丫有病!
“你嘀咕什么呢!”刘瑾横眉怒目,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夏云渚内心独白:苍天啊!还能不能让我好好查个案子!
那小厮在一旁,面上神情完全是懵的。
“喂,我问你话呢!”夏云渚打断了那小厮的思绪。
“啊哦回回大人的话,小的也不知道夫人每次来白云观都去哪了,她只是吩咐我在外面候着,她只带身边的侍女彩萍进观。”那小厮方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道。
或许这白云观后殿,能查到什么端倪。
越往观后走,便是愈发的荒凉,那小厮突然在杂草丛后看到什么,慌忙拽着夏云渚的袖口道:“夏大人,你看那”
夏云渚顺着那小厮所指的方向望去,那边听着一辆马车,马车车身被一片杂草半遮挡着,明显是有人蓄意这样掩人耳目的。
“这是李府的马车!”那小厮面上神情极其肯定。
“如此看来,李夫人应该还在这白云观中,只是,这驾车的车夫去哪了呢?”夏云渚疑惑问道。
“平日里有些时日是我驾车送夫人来的,可自从彩萍的兄长来到府上之后,夫人便不再用我驾车了。”那小厮回道。
夏云渚微微颔首,沉思了片刻,便继续向前走去,众人不知不觉,竟来到了一个废弃的院落。
这里显然是荒废了很久的样子,周遭的墙壁倒是又高又,只是满目苍夷,遍地的杂草丛生。
夏云渚欲要翻墙而入,只听到刘瑾在后面劝道:“这种地方,殿下还是不要去的好”
夏云渚心中巴不得刘瑾最好赶快将那小祖宗哄走,她查案可不想带着个拖油瓶。
怎知那位小祖宗根本不听劝,人家就是想跟着夏大人吗!
这墙倒是有一定高度,需要有人在下面垫脚,另一个人才能翻过去。
那小厮先帮着夏云渚翻了过去,夏云渚悄声落地,并未引得太大的声响。
朱厚照拍了拍刘瑾的肩膀,笑嘻嘻道:“大伴,快帮我翻过去,你就在这里等着好了,夏总旗堂堂锦衣卫,会保护我的。”
刘瑾无奈,却也拗不过他,只好照着他的吩咐,蹲下了身子。
朱厚照爬过墙头,悄声唤了下:“夏大人可要接住我!我可不想摔死!”
夏云渚已被他气的没了脾气,给她几个胆子敢让当朝太子殿下摔死啊!只得硬着头皮张开双臂,面上却是一脸的不情愿,转过头去皱着眉道:“快点!”
眼前一黑,重心还未稳,夏云渚也不知道这一瞬间的功夫发生了什么,再一睁眼睛,发现自己倒在草棵中,还好下面不是石头,不然非得摔个脑震荡不可。
等等,胸前怎么这么重啊
她抬首一看,妈蛋!有人吃她豆腐!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他自己功夫极好,却故意摔倒!还趴到了她胸上。
“你有病啊!”夏云渚已经忍了他一整天了,此刻刚要发作,却被他捂住了嘴。
“嘘夏大人听”朱厚照一脸故弄玄虚的表情。
夏云渚侧耳,从那边破庙中,隐隐传出阵阵男女鱼水欢愉之声
“有奸/情?”夏云渚悄声疑惑道。
“你和我吗?确实是有!”朱厚照嬉皮笑脸。
“我说太子殿下,你能不能走开一点,别妨碍老子办正事!”夏云渚气急败坏想推开他,怎知他还赖着不走了。
“你能不能让人家良辰美景尽欢了之后,再去叨扰人家,你这人怎么这么坏!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朱厚照一脸坏笑。
“你有完没完?若那里面的人是李夫人,一会事都办完了,还捉什么奸啊?”夏云渚一脸负气的表情。
“对,不能耽误夏大人办正事!”朱厚照面上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夏云渚一瞬间以为他开窍了,结果猝不及防间,却被俯身上前的吻夺了呼吸。
夏云渚被气的涨红了脸,一时脑中都在蒙圈状态,却见朱厚照已起身,一脸玩世不恭地笑道:“夏大人,快起来查案了!”
夏云渚此刻心中只想骂两个字:有病!
井底怪事()
朱厚照伸出手来,面上带着些许无辜的神色,轻声抱怨道:“夏大人不会真生我气了吧?”
夏云渚看着阳光照在少年脸上的模样,好像他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夏大人嘴上说着查案,结果却要在这草堆上赖床不走了?”朱厚照打趣道。
“你”夏云渚对他无奈,又哭笑不得,便顺势拉住他手,想要起身,心中想着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嘴欠的人。
怎知这么一分心,又被他顺势一拉,竟差点跌到他怀中。
刚刚还对他抱有一丝怜悯的好感,此刻荡然无存
刘瑾自然是放心不下太子小祖宗,这会与那个小厮也翻墙而来。
本来还黏在一起的两人见墙那边有些许的动静,便以光速般分了开。
四人凑到了一起,夏云渚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便悄声朝破庙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