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宠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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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头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这外面传言都说你已经死了,可这会你又起死回生了!实在是太神了!”林小旗看着夏云轩,憨憨地笑着。
游铉伸出手来执过夏云轩,扶他去厅堂中就座,夏云轩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大家就这样围在他身边,想听他讲南京的见闻,亦想知道他这一路,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生死关头。
夏云轩却只是平静地说道:“今日我来,就是想来看看大家,皇上已特许我在家休养,等腿伤好了些,我会时常回来探望大家的。”
*
马车匆匆而行一月有余,终是到了北京城西的阜成门下。
一个梳着流云髻,穿了一件天青织银璎珞云肩织金袄,配了一条兔衔花马面裙的年轻姑娘掀开马车车帘,缓步走下马车,望着天边高/耸的城墙,微微一笑。
马车中亦走出一位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的少年郎,少年郎一件月白色绣银丝遍地云纹的交领长衣,腰间束一条白玉带,玉质通透如雪。
女子回首,眼波流转,轻颦浅笑:“杨大哥,我们终是回到这京城来了。”
杨慎缓步走到女子身边,微微一笑:“前方行路艰辛,夏姑娘可准备好了?”
夏云渚点了点头,嘴角拂过一丝笑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英国公老夫人()
“陛下;锦衣卫夏千户前来觐见。”朱厚照刚从鹰房回到乾清宫;就见一小太监前来禀报。
“恩;宣他进来吧。”朱厚照把外衣一脱;随手扔给了伺候在一旁的小太监;又有宫女连忙上前端茶送水。
只见一个人拄着双拐;艰难的登上了台阶;就从殿外到殿内这几步路,正常人两三步就走过了,那人却累的气喘吁吁。
朱厚照已经习惯了夏云轩向来行动不便;便吩咐身边的小太监过去扶他,怎知却被夏云轩拒绝了。
待到夏云轩艰难走上大殿,朱厚照又吩咐身边太监给他看座;结果还是被夏云轩拒绝了。
这夏云轩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这来势汹汹的架势,是要逼宫;还是要兴师问罪?
“陛下;臣可否与你单独说话?”只见夏云轩躬身一辑;行了一礼。
朱厚照见他今日奇怪;便禀退了左右;此刻大殿之上,只剩下他二人。
“夏千户要对朕说什么?”朱厚照抬首看他;心中甚是疑惑。
怎知夏云轩面上神情更加古怪,只见他伸出握着拳的右手;故作神秘说道:“臣手中有一物想要呈给陛下;陛下可否过来看看?”
朱厚照一脸疑惑的神情,却又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这夏云轩,平日里见他文质彬彬,没想到这会儿也会使这吊人胃口的把戏了。
他走到夏云轩面前,双手一背,挑眉说道:“这下你可以打开了吧?”
怎知面前这人,忽然间把双拐一扔,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倾身向前,环住他脖颈,印了一吻在他脸颊。
“夏云轩,你什么意思?”朱厚照突然被他这一举动吓傻了,他虽然被人传过断袖的绯闻,但那只是传言而已啊!
朱厚照此刻是被气的七窍生烟,这夏云轩到底想干嘛,他知道自己碍于夏家的情面,不会降罪于他,所以
面前这人却已笑的直不起腰来,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大殿之上,边笑边捶着地。
“夏云轩,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别以为朕不敢降你的罪!”朱厚照见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夏云轩今日像变了个人一样,便气急败坏的摆起皇帝架子来。
只见那人将腿一伸,双手触地,抬首间嘴角邪魅一笑:“哎有些人啊,说话就从来没算数过,是谁对天发誓,说要娶我来着?”
“云儿!真的是你吗?你你回来了!”朱厚照面上欣喜若狂,忙箭步向前,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执住她双肩,眼中已泛出星星点点的泪痕。
夏云渚微微咬了咬唇,轻轻点了点头,见他眼中流露出的深情,却也抑制不住自己眼中的泪,悄声埋怨道:“先帝驾崩之时,是谁向我保证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的?”
朱厚照伸手一揽,便将她揽在怀中,夏云渚靠在他肩上,终是没绷住这些日子来所受的委屈与相思之苦,她眼中的泪,终是沾湿了他肩上的衣衫。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温柔说道:“云儿,朕知道这些日子以来,让你受委屈了。陷害你的人,朕已将他们一一治罪了,如今那张鹤龄,张延龄两兄弟被我关在诏狱,母后心中有忌惮,自是不敢再掀起什么风浪来,等你坐上这中宫皇后的位置,朕便将这后宫所有权力都交到你手上,朕向你保证,再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
她抬首,抹了抹自己面上的泪,轻轻点了点头,破涕而笑道:“人家若是不相信你,便干脆一死百了,才不会非要往你这火坑里跳呢!”
只见他突然起身,伸出手来,面上神色古怪道:“咱们别在这地上坐着了,这地上多凉啊”
夏云渚面上一红,却也执住他手,害羞低头,嘴里嗯了一声。
可没想到被他一拽,就在起身的功夫,突然又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一副嫌弃的神色:“你简直重死了!杨师傅是不是在南京喂了一头猪啊!”
“好啊!这还没成亲呢,你就敢嫌弃我!信不信,信不信我抓你痒,抓到你跪地求饶!”夏云渚松开手,假意威胁道。
“你能不能别那么多话,抱紧点行不行!”朱厚照紧了紧怀中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不行!就不抱,谁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歪主意!”夏云渚欲语还羞,轻轻在他胸前捶了两下。
朱厚照嘴角一歪:“好吧,被你看透了,我心里就是打歪主意了,你说怎么办才好?”
夏云渚面上却是红到了耳根,喃喃自语道:“不行!不许!成了亲才可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朱厚照却耍起无赖来。
“谅你也不敢!”
“那你看我敢不敢!”
“无耻!”
*
英国公府
毕竟是一个娘胎中的亲姐妹,大许氏自是知道许氏打小就是个蛮横的性子,却从未见妹妹像今天这般如此神色慌张,沉不住气。
“妹妹到底是有何事,今日非得见老太太不可?”大许氏拍了拍许氏的肩膀,神色疑惑的问道。
“姐姐现在不必问了,待一会见了老太太,你便什么都清楚了。”许氏紧紧握了握拳,手中的帕子好似都要被她揉碎了一般。
大许氏见套不出话,又不知许氏见了老太太会不会惹出些什么事端,此刻也开始心神不宁起来。
这会只见老太太身边的丫鬟云香款款走了过来,对着许氏姐妹行了一礼:“太太,夏夫人,老太太这会午睡刚醒,知道夏夫人前来探望,心中高兴的不得了呢,老太太唤您二位进去呢。”
大许氏拉了拉妹妹的胳膊,示意她保持镇定,就算有天塌下来的事,姐姐也会帮你顶着的。
许氏深呼吸了一口,便随着大许氏与云香,一同进了老太太的房里。
此刻英国公老夫人刚刚穿好衣服梳好头,正准备坐下喝茶,见许氏姐妹走了进来,便是微微一笑,招呼她们二人在身边坐下。
许氏姐妹行了礼,却也不好推辞,便在老太太左右坐了下来,老太太身边的丫鬟为许氏姐妹一一奉了茶。
许氏这会给大许氏递了个眼色,示意有这么多下人在场,她没办法说话。
大许氏立即会意了妹妹的意思,忙与老太太赔笑道:“今日老太太气色真是不错,只是只是我姐妹二人相与老太太说些知心话,不知老太太可否方便?”
英国公老夫人忙笑着吩咐左右道:“你们都下去吧,该忙什么去忙什么便是了。”
许氏见下人都已退下,这会屋内只剩下她三人,突然跪到老太太面前,眼中似有泪痕闪过。
英国公老夫人与大许氏皆被她此举吓得不轻,此刻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许氏冲着英国公老夫人连磕了三个头,语气哽咽道:“是我这造孽的对不住老太太,不仅瞒了老太太,也瞒了我姐姐,其实我家二哥儿根本不是男孩儿,是女孩假扮的。”
“什么!”老太太听闻此言,脑子霎时一片空白,右手狠狠拍了拍桌子,颤抖着说道:“你你好大的胆子啊,夏二哥儿是朝廷命官,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要诛九族的!”
大许氏听闻此言,也被吓得不轻,只是她故作镇定,连忙凑上前来,帮老太太抚背顺气,好言相劝道:“老太太莫要着急,莫要着急,当务之急,还是要先问清楚这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才好啊。”
英国公老太太被她这一劝,也渐渐平复下来,唯今这事情要是还没败露,当务之急要想办法将这事继续瞒下去,否则整个英国公府也脱不了干系。
许氏见老太太面上神情逐渐平复了许多,便跪着哭诉道:“我那二郎,在南京死里逃生,想必老太太是知道这事儿的,我原以为二郎的身份,这辈子就这么隐瞒下去了,可谁曾想,当今圣上在先皇在世时,就已经知道二郎是个女儿家了,老太太也是过来人,自是知道这年轻男女一互相看对了眼,便胡闹私定了终身,这事儿我和我们家老爷是拦都拦不住的。”
“胡闹,真是胡闹,这冤家是谁不好,偏偏是当今圣上!”大许氏见老太太不说话,便在一旁多了句嘴。
只见老太太沉思了片刻,方才缓缓启唇:“我懂你今日的来意了,皇上年后才颁了道选秀的圣旨,想必你就是为了这事儿而来吧?”
“自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太太!”许氏抹了抹面上的泪痕,又是俯跪磕了三个响头。
“听闻二哥儿被贬南京,当初是因为张太后听信了谗言,说二哥儿与皇上断袖,所以才下的诏令,皇上诏二哥儿回来,却说二哥儿在南京伤了腿,想必你们心中是早已打定了主意,用大郎顶替二哥儿的身份了,对吗?”英国公老太太面上神色威严且镇定。
“老太太慧眼,正是这样。”许氏抬起泪眼,微微打量了下老太太面上的神情。
英国公老太太思虑了片刻,继而说道:“二哥儿变成了二姐儿,如若还是以夏家女儿的身份去参加选秀,张太后知道了,必定会从中作梗的。”
“还请老太太做主,帮忙拿个主意!”许氏俯身,语气恳求道。
老太太拿起桌上茶杯,忽而又放下,继而又拿起,只见她手中狠狠握了握那茶杯,面上神色突然坚定起来,她缓缓启唇,镇定自若的说道:“若想此事成功,看来只有请她出山了”
准皇后养成记()
屋内动静是越闹越大了;刚刚被赶出来的太监宫女在外头边偷听边议论:“皇上都要选秀了;这会夏大人回来了;又闹出这么大动静;皇上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夏大人不是伤了腿吗?受伤了还能那个?哎你说两个男人;到底怎么办那事儿啊?”旁边一宫女扯着一个太监;好奇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不知道我本是个没根儿的啊”那太监回首,白了那宫女一眼。
屋内一对小情侣却管不了那么多,久别重逢;又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还不让人家干柴烈火一把?
这会儿帘一拉,便拉拉扯扯的啃了起来;衣服都扯掉了半边;露出了玉颈香肩。
“停,停;停;我且与你说好了;那事儿成了亲才能做;你要再这么猴急;我可不理你了。”夏云渚一把将他推开,继而又把自己身上滑落的衣服拽了回来。
小野豹狂性一旦被勾了起来;哪里是说能刹车就刹车的,这会儿正不依不饶的纠缠着呢;从耳垂亲到了鼻尖;就是不肯放手。
“你要再不正经,那我不嫁了,反正排着队娶我的人,能从西华门排出北京城去。”夏云渚推搡了两下,故意威胁他道。
朱厚照一听这话却不高兴了,只见他板着个脸,面上严肃质问了两句:“是不是杨慎那小子,在你身上打歪主意了?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你要是敢嫁他,我现在就去杨府!我我要打得他跪地求饶。”
“行了你,就你这样子,还当朝天子呢,动不动就要打人,谁会服你!”夏云渚一听他吃醋了,便趴在他怀里嗤笑了起来。
朱厚照紧了紧怀中人,唉声叹气道:“真被你给说中了,那些言官,一个个成天都欺负我,我这也不是,那也不对,他们就希望我像个木头人一样,乖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最好。”
夏云渚抬首,轻轻掐了下他的鼻尖:“所以你让刘瑾帮你挡箭,这我可以理解,可这并非长久之计啊”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朱厚照一脸疑惑。
“暂时不告诉你!”夏云渚却故弄玄虚起来。
“好啊,你敢戏弄老子,你说不说?不说我办了你”朱厚照威胁着,手又不自觉的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
夏云渚及时按住他手:“不行,就不说,我要先与你约法三章,你若是不答应,我就去嫁杨慎!”
“夏云渚,你可知道你威胁的人是谁吗?你敢跟天子讲条件?”朱厚照将手一搭,把夏云渚逼到了墙角。
“哎,不答应就算了,反正又不是没人娶我”夏云渚索性身子一软,往墙上靠了靠。
朱厚照心中一急,竟脱口而出道:“不行,你生是老子的人,死是老子的鬼,老子这辈子要定你了。”
“那我可当你答应了?”夏云渚心中暗笑,这激将法果然是好用。
“你还没说是什么条件呢!你你休想匡我!”朱厚照有些心急,身子向前探了探,质问道。
夏云渚柳眉一挑,故意语气古怪的叹道:“哎这选秀吗,自然是网罗了全天下的美女,若是再有那么几个被你看上眼的,我这面子往哪放,反正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朱厚照一听便急了:“夏云渚,朕干脆把这大明江山都给你算了,这面子够大了吧?”
“谁稀罕要你这破皇位,感情你有刘瑾帮你挡箭,到时候谁来帮我挡?反正我今天话就说到这了,不许纳嫔妃,否则我就不嫁!”
朱厚照拧了拧眉,感情这小丫头根本就不是在跟他谈条件,而是在命令他。他咬了咬牙,心中犹豫了片刻,狠了狠心道:“成,什么都依你的还不行吗,就是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不是也没去找别的女人吗”
“谁知道你找没找,这口说无凭的”夏云渚心里根本就不信他的鬼话,成天往外面乱跑疯玩,谁知道你一天都去了哪。
“夏云渚,你就这么有自信,一个人能经得起我这折腾?”朱厚照突然死死抱住她不松手,耳边呼吸是愈发的沉重起来。
夏云渚用手推了推他,怕他再有越池攻城的想法,便假意怒道:“滚开,就知道你满脑子里想的都不是好事!”
朱厚照极其不情愿的松开了她,低头沉思了片刻,觉得还是不放心,便提议道:“我还是怕母后到时会找你的麻烦,要不要不我把高凤给你吧,他可是宫中的老人儿了,就连刘瑾也要对他恭敬三分。”
夏云渚见他终于开窍了几分,便顺势接茬道:“这也是我正想与你提的,我不光想要高凤,还想与你要另一个人”
朱厚照抬眼,疑惑的看了看她:“看来你今日是有备而来啊,这胃口可不小啊”
夏云渚却也懂得审视夺度,今日本就提了那些个无理要求,要是在不使点软的,怕是他不会答应,便如水般软在他怀中,故意娇嗔道:“人家在南京可是死里逃生,差点就丢了一条命,谁知道你这宫中还有多少咬人的狗啊,就你知道找人替你挡箭,不许人家也找个能靠的住的”
男人最受不住的就是这套,夏云渚在他怀中故意撒了个娇,朱厚照便将刚刚那些疑虑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能有美人入怀,他此刻心中酥软着呢,便顺势问了一句:“那你说说看,是谁人入得了夏大人的慧眼了?”
夏云渚又是一阵撒娇,她紧了紧搭在他肩上的手,笑着说道:“人家想跟你求了张永张公公,你可答应?”
美人这样软语求他,朱厚照顿时觉得男友力爆棚,便信誓旦旦答应道:“这有何难?你是将来的皇后,别说是要一个太监,这宫里所有的太监将来都得听你的。只是只是朕已命张永去管十二团营兼总神机营,他恐怕没有那么多功夫去伺候你。”
夏云渚心中却是暗自乐了一会,我要的就是这神机营,就怕你不舍得给呢
*
英国公府的马车已经在夏府门前停了许久了,夏云渚刚从宫里回来,还没等进得了夏府大门,就被许氏二话不说押上了英国公府的马车。
“娘,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夏云渚被许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的一头雾水。
“别问那么多了,你看看你这样子,还穿一身男装,我已给你备好了女装,一会到了英国公府,你马上给我换了。”许氏根本不理她问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上下打量着女儿,眼神中全是不满。
“娘,这好端端的,无缘无故跑去英国公府做什么啊?我若是穿了女装,你让我如何与老太太和慧明她们解释啊?”夏云渚被许氏弄的云里雾里的,都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我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老太太说清楚了,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啊?老太太一品诰命在身,又时常进宫相伴王太皇太后,自是对这宫中一切都了如指掌,老太太这辈子吃的盐比你我母女加起来的都多,没有老太太给你做主,你以为皇后就那么好当的?”许氏一脸的嫌弃道。
夏云渚垂首,只能软语服从着:“娘教训的是,女儿知道错了”
一到了英国公府,夏云渚刚换好衣服,随便挽了个发髻,便被许氏粗暴拉到了老太太房里。
老太太则是第一次见夏云渚穿女装,这会上下打量了一番,微微颔首道:“倒是个标致可人儿的姑娘,没想到二郎扮女装,竟把我们家慧明都给比了去。”
夏云渚倒是机灵,立即欠了欠身道:“老太太谬赞了,慧明表妹天生丽质,又是大家闺秀,我哪里比得过表妹。”
老太太微微一笑,便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