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宠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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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伶儿了一声,推着他喊道:“讨厌,那是你们男人的事情。”
“若是能有那么个机会,将皇上骗到宣府来,咱们的事可就成了一半,我就不信,皇上外出打仗,也要带着那女人在身边?”刀疤男往下一压,压的刘伶儿中烧。
刘伶儿娇嗔道:“宣府可是咱们的地盘,到时候咱们在宣府摆个他个盛宴,还愁皇上不陷进那温柔乡里?”
“就你鬼主意多!”刀疤男俯身一亲,便将刘伶儿带进欲海狂潮
*
春日里北京城的天气极好,阳光明媚,微风阵阵。
帝后二人正在豹房中的一片空地上放风筝玩。
朱厚照是个放风筝的老手,他一手拿着线轴,一手拉着风筝,快速跑了几步,风筝不一会便飞得老高。
夏云渚提着裙摆,一副兴致勃勃的从他手中夺过了线轴,跃跃欲试道:“你别老一个人霸着,给我玩一会儿!”
朱厚照斜眼看了看她:“瞧你笨手笨脚的样子,爷刚放上天去的风筝,你别给爷弄掉了!”
“那你教我啊,你教我啊,就知道说大话!”夏云渚抬首,看见那风筝好像真的快泄了气儿,一时间着急的跺起了脚。
朱厚照笑着摇了摇头,从她背后环住她,握着她的手,缓缓将她手中的线放开,柔声道:“你得慢点放,哪有你那样心急的?”
夏云渚侧头,脸颊刚好碰上了他的唇,竟不由自主的心中一悸,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皇上,皇后,王大人到了。”谷大用已经对帝后间的甜腻习以为常了,这会就算撞见什么,也是毫无反应。
朱厚照完全没有放开怀中人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吩咐了句:“叫他过来觐见吧。”
夏云渚抬起手肘,往后轻轻击了一下:“你还不放开人家”
朱厚照紧了紧怀中人,笑道:“偏不放!”
王守仁这会刚一进京城,就被宣到豹房来了,他久居烟瘴之地,对这京城巨大的变化一时间还难以适应,更别提这个不伦不类的豹房了。
他随谷大用走到帝后面前,却也不敢抬起头去看黏的如胶似漆的帝后,只能先躬身行了礼,等着皇帝说话。
朱厚照这才放开了怀中人,转过头来笑道:“王大人快快起身吧”
王守仁诺了诺,微微抬起头一看,差点被吓的背过气儿去
这不是那年在教坊司中,一起查案的小太监和锦衣卫吗?她竟然真的是个女的?
刘六刘七()
杨南翔一回到北镇抚司;便急匆匆的去寻游铉了。
游铉此刻正执着一本兵书;悠闲的喝着茶;一见杨南翔怒气冲冲的样子;便放下手中茶杯;好奇问道:“杨兄今日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对?”
杨南翔坐到了游铉身边;叹了口气道:“哎好不容易到手的一个要犯,就在收网的时候,让鱼给飞了”
游铉为他倒了一杯茶;笑着将茶杯往他面前推了推:“杨兄先喝杯茶消消气,没有什么是一杯茶,解决不了的”
杨南翔执起面前茶杯;抬眼狐疑的看了看游铉;试探问道:“那刘六刘七,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杨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杨兄要抓的人;莫不是与这刘六刘七有关?”游铉转了转手中茶杯;抬首问道。
杨南翔假意一笑:“随口问问;随口问问罢了;兄弟我只是不明白;这刘瑾都倒了,刘六刘七这两个来历不明的野汉子;还在锦衣卫里留着做什么”
游铉笑了笑:“这事,上面没发话;别说你我兄弟二人;就算是指挥使大人,也没法管,不是吗?”
杨南翔扬头一饮,便将杯中茶水饮尽,然后起身行了一礼:“游兄说的没错,在下告辞了!”说罢便跨步走了出去。
游铉见他今日反应异常,心中暗自里嘀咕着,这小子今日犯什么神经于是便叫来了身边的锦衣校尉,吩咐道:“你去帮我暗地里查一下,杨千户最近在抓什么要犯。”
那锦衣校尉得了令,便立即去办差事了。
*
待到那锦衣校尉查了一圈之后,便回了北镇抚司向游铉禀报道:“游大人,经查明,杨大人最近在抓一个叫蓝廷瑞的四川人。”
“哦?这个蓝廷瑞,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游铉摆弄了下手中茶杯,好奇问道。
那锦衣校尉伏到游铉耳边,小声嘀咕道:“那蓝廷瑞乃是蓄意要谋反之人,他此番上京,便是来与同伙会面的。”
“哦?此人因何蓄意谋反?”游铉眼睛一亮,疑惑问道。
那锦衣校尉小声嘀咕道:“还不是因为蜀王私下里搞土地兼并,搞的有些过火了,近年来川渝的收成虽然并未受旱灾影响,西南边的贵州,可是旱灾的重灾区,若是蓝廷瑞在川渝一搅和,西南诸省揭竿响应,那可不是件小事啊!”
游铉拍了下桌子,眉头一皱:“不好,你赶紧派人去盯着刘六刘七,咱们的人,千万要掌握住了他们俩的行踪!我这就去豹房,面见皇后。”
当游铉来到豹房的时候,却恰巧看到杨南翔竟然也在,两人相视了一下,怕是此刻都是为了刘六刘七之事而来的。
夏云渚倒是未多说太多,杨南翔已经向她禀报了崇福寺中所发生之事的来龙去脉,此刻只是静静的沉思了一会,方才缓缓启唇道:“刘六刘七今早出了北镇抚司之后,就再未归来,对吗?”
“回皇后娘娘的话,正是。”杨南翔拱手回道。
“杨大人,你的线人回报,说看见刘六刘七进了崇福寺,可有此事?”夏云渚镇定的问道。
杨南翔躬身一辑:“正是,不过由于今日是释迦牟尼诞辰日,崇福寺中上香的闲杂人等过于多了些,我们的线人也只是看到刘六刘七进了寺院,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蓝廷瑞从四川千里迢迢来到京城,为的是见一个名叫王三的庄稼汉子,在锦衣卫与蓝廷瑞,王三交手的时候,从石碑后面突然钻出两个蒙面的汉子,身手极其像刘六刘七,蓝廷瑞是因为土地兼并被逼要造反的”夏云渚捋清楚了头绪,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你们速速派人去查,王三与弘治年间被京畿皇庄被逼造反的王二,是否有什么关系,这是其一;其二,游千户,平日里你与七爷的人联系,都是通过何人,你速速派人去找那中间人,探一探刘六刘七此举,到底是七爷指使的,还是刘氏兄弟自己的主意。”
“娘娘,微臣去办差事之前,能否斗胆问一句,这刘六刘七到底是什么来头,七爷又是何人?”杨南翔在躬身行礼之后,定了定,却是开口相问。
游铉刚想说话,却被夏云渚抬手,拦了下来:“游兄与杨兄,如今都是本宫在锦衣卫中的心腹,本不分你我,此事对于杨兄,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那柴七爷,乃是天下盐帮总瓢把子,在南京时曾有恩于我,刘六刘七,本是他安排在刘瑾身边的人,七爷心系天下,一心想要扳倒刘瑾,于我们来说,并没有恶意。”
“微臣明白了,娘娘放心,此事微臣定会去查个水落石出。”杨南翔听罢,这才放心离去。
*
小朱载垣还未满周岁,现在连走路都不会,只会在地上爬来爬去。
帝后在一起逗了会儿子,小孩子就哭闹着吵着要吃奶,奶娘抱去喂过后,那小子竟然又睡着了。
“哎只会哭笑,吃睡,连说话,走路都不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小包子被抱走后,朱厚照显然是有些乏了,便倒在床上抱怨了一句。
夏云渚咬着下唇,往他身上一伏,神色有些暧昧,一双杏眼有意无意的撩拨了两下:“又没让你天天带孩子,这才多一会儿功夫,你就厌了?”
“哎闷在这宫里也太无聊了,要不咱们明天去汤山行宫吧?”朱厚照拉着她的手,提议道。
“都开春了,你泡什么温泉呀,不去,不去!”夏云渚突然想到大婚那晚的窘态,面上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脖根儿。
朱厚照看见都已成婚三年的小娇妻,还会被他调戏的脸红,一时间心情大好,便故意调笑道:“那会儿咱们不是没经验吗,现在已经是老手了,总在这屋子里太无趣了,咱们应该去适当吸收一下大自然的精华!”
夏云渚被他撩的满脸通红,只感觉自己这会儿丢人丢到家去了,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他那是什么意思?屋里面玩腻歪了,想去打野战?
为了不让他看见自己此刻的窘态,只能将头埋在他臂弯里,不敢探出头来,像个鸵鸟一样自欺欺人。
夏云渚越是这样子,反倒让朱厚照来了兴致:“喂,你这什么意思?你埋着头干嘛?你表个态啊,到底去,还是不去?”
“不去,不去!鬼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夏云渚反手拉过一床被子,索性将自己的头蒙了起来。
“不去是吗,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朱厚照嘴角一扬,突然掀开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两人在被子里也不知道都干了些什么,只看见那床被子一会起,一会伏的,娇嗔声喘息声此起彼伏。
“夏云渚,你服不服,去不去?”
“哎呀别闹了,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
刘六刘七跟着蓝廷瑞和王三一路逃了出来,四人如今皆被黑布蒙着眼,当黑布再次被撕开的时候,已经身处竹林身处一农家院中。
“这一路上,着实是委屈四位壮士了,咱们爷在里面等着四位好汉呢,里面请!”打头的一个人纵身下马,对四人躬身一辑。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达成一致后,蓝廷瑞拇指一挑,做了个走的动作,另外三人便跟着他,唯唯诺诺的进了主屋。
一个青衫男子背着手,站在一尊关公像前,正诚心祈拜着呢,这会听见四人进屋的动静,便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刘六刘七见了那张脸,突然跪倒在地,嘴里喊着:“七爷!”
蓝廷瑞与王三面面相觑,忽而也反应了过来,立即拱手躬身一辑道:“久闻七爷大名,今日方得一见,真是幸会,幸会。”
七爷转身,挥了挥手:“众位好汉快快请起,今日众人难得聚在此处,需得好好畅饮一番才是啊”
说罢便叫手下人搬了十几坛好酒来,并在桌上置了海碗,欲要与众人一醉方休。
蓝廷瑞几人都是庄稼汉子,自是酒量不错,执起海碗,便痛饮了起来,酒到畅处,便自然而然的开始抱怨了起来。
“那蜀王真他妈的是个混蛋,如今川渝之地可耕种的良田,被他的人抢占了七成,我巴蜀之地本是鱼米之乡,如今成千上万的庄稼人没有地种,只得流窜到贵州去,又恰逢近年来贵州大旱,七爷是不知道啊,整个西南现在可谓是怨声载道,民不聊生”蓝廷瑞痛饮了三大碗酒后,将酒碗往地上一摔,怒斥道。
王三一听这话,便也起了兴致,跟着抱怨道:“哎咱们世代都是靠着这庄稼地为生,可谁也不曾想,弘治十七年那次京畿皇庄骚动,锦衣卫将咱们兄弟一家抓起来不说,我那亲哥哥王二,当时就集结了一帮弟兄想要造反,可惜刚有点动作,就被他妈的锦衣卫给一锅端了,我拼了命才逃出来,如今我那帮弟兄,已经在黄泉之下冤死四年有余了”
刘六刘七听到这里,突然也拍案而起:“俺哥俩也是畿内皇庄的佃户,因为自幼得名师指点,才习得一身好武艺,俺哥俩也曾见识过管庄太监与民争地,但俺哥俩没用,眼见着土地没了,刘大,刘二,刘三,刘四,刘五前后脚饿死了,俺哥俩空有一身武艺,却只能拉场子玩摔跤糊口混日子。那年冬天北京城风雪极盛,俺哥俩没棉衣穿,差点冻死在破庙中,幸得柴七爷出手相救,让俺哥俩跟着盐帮走买卖,俺哥俩这才得以,捡回一条命来。”
“所以我这次来京城,就是为了见王三兄弟,见七爷,我蓝廷瑞受够了这狗娘养的日子,我准备在川渝带头起事,跟狗官,跟豢养那些管庄太监的朝廷拼命!”蓝廷瑞握紧了拳头,往桌上重重一捶,愤恨说道。
一直未开口言语的柴七爷,此刻缓缓举起酒碗,嘴角拂过一丝浅笑:“众位弟兄心中有志向,我柴七在此敬众位一杯,不过若想与朝廷的力量相对抗,咱们这些江湖势力,必须要团结一致,咱们得吸取当年王二他们造反失败的教训,争取一举成事!”
刘六刘七此刻心中已经跃跃欲试:“七爷说的在理,那七爷还需要俺兄弟二人,潜回锦衣卫吗?”
七爷仰头,痛饮了一碗,方才缓缓启唇道:“杨南翔那厮估计已经对你兄弟二人起了疑心了,你们二人今后就不要回锦衣卫冒险了,不过上面那位,肯定会让游铉派人与我联络的,我需要你二人帮我做诱饵,将上头那位引出来。”
“七爷的意思是皇后?”刘六转了转眼睛,试探问道。
蓝廷瑞与王三立即放下手中酒碗,眼中放着光,跃跃欲试道:“七爷有法子能掳了皇后来?如若真能事成,咱们就做了她给那狗皇帝看,看那狗皇帝还敢不敢,再吞咱们庄稼人的田地!”
七爷运筹帷幄的笑了笑:“二位好汉先不要急,若是咱们手中握着皇后,还愁那狗皇帝不自投罗网?”
“还是咱们七爷有法子,七爷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的总瓢把子,七爷心系天下苍生,咱们哥儿几个,敬七爷一杯!”几人听闻此计,心中甚是畅快,不由得抱起酒缸痛饮了起来,边饮酒,边畅笑着。
*
五月风,轻轻地从耳边吹过,柔柔软软的,象一团云彩轻拂着脸颊。
帝后轻装出行,马车从西华门驶出,一路像西奔驰,到达汤山脚下之时,也不过才晌午刚过。
汤山自金元时代起,便是皇家别苑,有明一代,在太宗皇帝迁都北京之后,便在这里重新修葺了皇家行宫。
山谷中有一湾清溪,溪水纯净甘甜,此刻山中只有帝后二人,静静的听着飞鸟鸣叫的声音。
夏云渚鹅黄色的马面裙,织金的纹饰在阳光映射下分外好看,她一人在前面跑着,跑到清溪边,挽起袖子捧了一捧溪水,轻轻饮了一口,那溪水甘甜清澈,沁心明气。
“这地方不错吧,叫你来,你偏要拒绝,这会可倒好,跑的比谁都欢。”朱厚照半倚在溪边一块石头上,嘴里叼了根草,酸了夏云渚一句。
夏云渚用袖口抹了抹嘴角,蹦蹦跳跳的来到他身边,轻轻往他怀中一倚,娇笑道:“人家哪里知道,你打的什么坏主意。”
朱厚照见她那副娇俏的模样,一时间心绪大动,反身将她按在石头上,将手扶在她腰上,笑道:“你说我打的什么主意?”
“不行这石头太硬了,硌的我难受。”夏云渚扭了下身子,抱怨着。
朱厚照抬头看了看四周,扬了扬下巴,往旁边瞥了一眼:“那草地上,总不硌得慌了吧?”
夏云渚轻咬着樱唇:“不行我我怕虫子”
朱厚照一把捏住她下巴,瞪了她一眼:“夏云渚,你到底想怎样!”
夏云渚四下里探了探,刚好看见一座古亭,便往那边指了指,委屈道:“去去那里。”
帝后二人走到古亭中,夏云渚抬头看了看亭顶的藻井,朱厚照却是一把环过她柳腰,在她耳边低语着:“一座亭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夏云渚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你啊你,便是一刻也等不及了?你给我坐那,坐好了!”
朱厚照被她按在了古亭中的长椅上,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夏云渚装作很随意不走心的样子,突然提起裙摆,两腿分开跨坐到他身上。
“你你想干嘛?”朱厚照突然被她这主动给吓傻了,一时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夏云渚随手一抬,便将发髻上的玉簪取下,一头长发如泻般垂了下来,随意一甩,竟如云般飘逸。
嘴角微舒,杏眼有意无意间的一撩拨,手已探到他腰间的玉带上。
“你可够野的”他笑了笑,一把揽过她脖颈,贴上她的唇,扯开她的上衣,撬开她的牙关。
她被他吻得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全身都缩在他怀中,嘴里还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阵的嘤咛。
他将她锁在强有力的双臂中,舌尖不断向内探索着,边吻边低低的喘息着,过了好半天,直到两人都快窒息,方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对方。
她胸前随着喘息,剧烈的起伏着,面上还留着阵阵红晕,却轻咬着下唇,哼哼唧唧的跟他磨着,将手向下一探,便摸索起来。
“你你快些”朱厚照被她撩拨的心花怒放,两人又哼哼唧唧了快半个时辰,夏云渚被他搞了腿都软了,额头满是细汗,方才瘫倒在他怀中。
“锦锦衣卫”夏云渚伸手,轻轻拽了拽自己的上衣,喘着气喃喃道。
“锦衣卫怎么了?”朱厚照吻了吻她的发,一脸疑惑问道。
夏云渚定了定神,调整下呼吸,微喘道:“被被刘瑾抓去豹房斗兽的刘六刘七是七爷的人”
“那又怎样?”朱厚照将吻游移到她耳畔,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夏云渚身上一苏,往他怀中缩了缩:“那那日在诏狱,你你都听到了,景泰八年,谈家被灭门之事。”
“恩,那又怎样?”朱厚照紧了紧怀中人,好奇问着。
“七爷乃是谈家养子,刘瑾的师兄”夏云渚将伸出的右手,搭在他肩上,继而说道。
“他是刘瑾的人?”朱厚照将她身上衣服往上拽了拽,这五月天气虽暖,但还是容易着凉。
“七爷并非刘瑾的人,七爷心怀天下,他对刘瑾,亦是恨之入骨。”夏云渚调整了下气息,此刻已没有刚刚那般喘的厉害。
“那刘六刘七,摔跤的本事本就不差,若是七爷并未与刘瑾一心,那便将此二人留在锦衣卫中好了,你又有何可顾虑的?”朱厚照皱了皱眉,疑惑不解的问道。
夏云渚起身,看着他的眼说道:“蜀王在四川大搞土地兼并,川渝一带流民四起,其中一伙流民的头子名叫蓝廷瑞,近日来突然出现在了京城,杨南翔的人早就盯上他许久,一路看着他进京,正准备在崇福寺收网的时候,蓝廷瑞却被突如其来的一伙人救走。据杨千户说,那伙人虽蒙着面,但其中两个人身手与刘六刘七极为相似。据游铉的